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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妃倾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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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那四抹冷光越来越近,而耳边则是兰若卿来自地狱的不住冷笑:“阮语柔,我便毁了你这张脸,看黎还会不会看你一眼?”

语柔幽幽一叹,当真是这般爱凤轩黎么?可前有利器,后有阻隔。此番哪怕自己是三头六臂,却也无力回天了。

 第58章 险中再遇及时雨(上)

任命的阖上眼,不过毁容而已。她阮语柔,素来视外貌为无物,还会畏惧这个么?

况且……若是真心,哪怕长得口眼歪斜,也一样会不离不弃。

这般赌气的想,可那厉风却不容忽视。只觉那冰冷的气息距自己越来越近……

停了半晌,预想的疼痛却未袭来。语柔缓缓睁开眼,却见兰若卿的钢爪距自己不足一寸,只要在稍稍上前便能划破肌肤。而她身形僵硬,一双水眸却警惕的斜睨着自己脖颈上的一柄展开的折扇。

“你是谁!”

“南宫焕!”二人几乎同时发声,语柔斜退两步,口中带了丝丝欣喜。本以为……自己此番定会折在这里的……

南宫焕瞧着她见了自己面露喜色,狭长的双眸不禁微微眯起,满是邪魅:“阮语柔,你怎的这般狼狈。”

语柔低头看向自己衣衫略有破损,发髻已是松垮不堪,索性一抬手摘了那翡翠头钗,三千青丝便顺着腰际倾泻而下。

彼时晚风淳淳,扬起丝丝墨色:“你怎么来了?”

“我若是不来,你可不是要葬身于此了。”南宫焕神色清冷,眸中杀意凛凛:“这又是谁欲置你于死地?”

兰若卿见他俩这般,不由得连连冷笑:“阮语柔,原来你也不过是水性杨花之人。”

南宫焕面色一沉,本瞧着她是个姑娘,不欲发难,可她竟这般说……

杀意将衣袍滚滚扬起,还未发作,却被语柔一挥手拦下:“水性杨花也需得有水性杨花的本事,若是年老色衰无人问津,只怕哭都来不及。”

兰若卿原是比语柔年长几岁,听得她如此说,又想起凤轩黎的种种转变,不由得双眸赤红:“阮语柔,你以为有红颜来救了你,你就相安无事了么?”

说罢手掌猛地向上扬起,花魂破乍出,直直朝着南宫焕展开的折扇面上刺去。

此番若是刺中,那折扇必定破败不堪。而失了武器的南宫焕就如猛虎失了利爪,还有何惧?

兰若卿既方才如此说,想必无十足的把握却也能拿准八、九分。虽不知南宫焕武功究竟有多深厚,两人若真的动起手来……

思量之间,这厢南宫焕手中折扇已在瞬息之间“啪”的合上,反手打开了直刺自己手背的钢爪。

兰若卿轻哼一声,手腕一抖,纤纤十指中已闪过比指尖更为清亮的细密寒光。

“糟了!”语柔暗道一声,这可不就是那日筱卉使的那鸳鸯射月针么?

兰若卿,也是西域中人?!可这“兰”姓,却是中原之姓,并非西域之姓啊。疑虑顿生,可此时却顾不得想这些,只一心提防着那杀人于无形的银针。

还未来得及提醒南宫焕,那根根针尖已如骤雨般朝着南宫焕直射而去。

南宫焕折扇一甩,连连扇出股股飓风,将那些夺命暗器尽数掀落。

可就借着南宫焕分神的功夫,兰若卿已向后急掠而去,足尖轻点榻上屋檐,几个闪身便已转瞬不见。

眼瞧着那抹黑影渐行渐远,南宫焕紧皱的细眉才微微舒展,回头向语柔看去。

却见那抹雪白身影正四下打量着,忽的几步上前拽过自己的手腕,沉声说道:“上去。”

南宫焕一愣,却觉手腕上传来温热的触感,而那人身形已有了向上而去的趋势。将疑惑吞回口中,也跟着一提气,便跃上屋檐。

就在上升的空中,南宫焕已听得除了耳边呼呼的风,院中接连响起“噗噗”之声,待站稳身形后回首向下看去。却见尽数被打落的银针,还有数枚钻了空子钉在树中的,都轻轻抖动起来,射出一枚枚比原先还小的银针。

南宫焕瞠目结舌,愣了半晌神色才又转冷:“鸳鸯射月针。”

语柔也面色阴沉的嗯了一声,脑中不住思量。此时方察觉自己仍旧抓着南宫焕的手腕,而他却也是一脸戏谑的瞧着自己。

只觉指尖下的肌肤温热异常,那热度甚至传到了自己的面颊……赶忙收了手,不自然的轻咳一声:“你也识得这暗器?”

南宫焕见她面色微红,煞是可爱,不由得心情大好,点点头道:“只是这西域无云教的教徒,怎的来了中原?”顿了顿,又道:“你如何惹到她的?”

语柔眼波一转,唇角微微勾起,似笑似叹:“凤轩黎的意中人罢。”

这短短几个字,硬是让南宫焕听出了一丝黯然之意。双眸骤然转冷,语气亦是如万丈寒冰:“那为何要杀你?”

院中一片沉寂,仿佛方才的招招夺命只是镜花水月一般。只有那一地的道道冰冷透出丝丝探寻。

 第58章 险中再遇及时雨(下)

语柔朱唇轻启,已是不带任何感情,轻的如同天边的一抹流云:“爱之深,恨之切。”

几字一出,刚刚紧绷的神经这才完全松懈。四肢仿佛已不受控制一般脱力而坠。腹部此时才隐隐作痛,脚下一个趔趄,却已被南宫焕及时扶住,缓缓坐了下来。

不待坐稳,又再度问出心中的疑惑:“你怎么来了?”

南宫焕听得语柔如此问,这才缓缓道来。

原来那日桃夭宫无故失火,自己与谷郁又走得甚急,心中甚是担心。前两日,夜夜前来,却都未见语柔,心中疑虑更甚。

今夜前来,却见桃夭宫周围守卫甚多,便已知晓是出事了。只得悄然进殿,未曾想语柔亦是不在。无奈找到之瑶问了,才得知语柔来此,便脚下不停的赶了过来。

语柔哦了一声,方才的疑惑才缓缓溢出:“只是不知这兰若卿既是来自西域无云教,此番又来到京都数年所谓何事?”刚进府中就已听凤子墨说过兰若卿是数年之前被凤轩黎所救。既然她是楼兰国教中人,莫非,与两国有关?

还有那人——究竟是否知晓?

脑中似有成百上千的蜜蜂嗡嗡作响,震得自己头痛欲裂。冰凉的指尖轻按住额角,方得稍稍缓解。

“多谢你,又救了我一次。”

南宫焕见她疲惫不堪,面上本就闪过丝丝担忧。如今又听她这般感谢自己,不由得皱了皱眉:“我早已说过你对我不必如此客气。”

语柔抬眸轻轻向他瞥了一眼,又极快的垂下羽睫:“你三番两次救我,道谢是应该的。”

却见他神色愈加阴暗,不由得口中幽幽叹息一声:“你这又是何必。”

南宫焕忽然伸手将她单薄的肩膀擒住,微一用力便将她面孔扳到自己面前。

“嘶……”突如其来的力道无意中扯到了腰间的伤口,语柔下意识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南宫焕见她娥眉微蹙,身子僵硬的极不自然,再瞧她细白的指尖轻按于覆上。脑中似有电光闪过,口中急道:“你受伤了?”

说罢就要拽开她手臂察看伤势。

语柔本因体力透支微微泛白的面颊上此时却流过一点殷红,微微一挣便躲开了他因习武略带粗糙的手掌:“不过是皮外伤,不妨事。”

原是心中太过焦急,一时间竟忘了男女有别,此番见语柔白璧无瑕的肌肤上微微泛红,心中便已明了。又好气又好笑的收回手去。

夜风轻抚,语柔将下巴搁在蜷起的双膝之上。本是听得府中流言四起,且处处如利剑直指桃夭宫。加上平日的猜想,这才遣了绝去品茗轩,让暗卫扮作品茶的路人,言谈中透露轩王府的奴婢似乎惹怒了王妃,本是被关在了地牢,然而承蒙轩王大度,此番竟然放了出来。

若是筱卉真的将她供出……

其实此话根本就经不起细细推敲,赌的便是兰若卿对凤轩黎的一片真情,在自己心爱的男子面前,不管真假,任谁都想成为一个柔情似水的姑娘吧。

筱卉根本就未放出来,所以自己才潜入夜庭宫,扮作筱卉卧床而睡。

可从兰若卿的种种手法便已知晓她必定心思缜密,便特特在床榻四周洒下牛血,便似身受重伤溢出的血腥味了。

如今,既已确定种种是非均是她所为,下一步,又该如何做?

双眸飘忽望向那流光四溢的墨色辰空,心中如被万千藤蔓紧紧缠绕,乱作一团。

忽的一张冷毅的脸在脑海中闪过,似笑非笑的瞧着自己。不知是得意还是讽刺的唇角微微勾起,仿佛在用无声的唇语不住呢喃。

再也控制不住,豁然起身。衣角似翩然起舞的蝶翅,风忽至,发丝如絮纷飞。琥珀水眸又如以往般清冽。

“南宫焕,你先回去罢。待此事一了,我去寻你与谷郁。”

南宫焕忽然这般,也站起身,抿唇看着她迎风而立,半边面颊孤傲而决绝。可那般坚毅却如万般锤炼的精铁,哪怕用最锋利的剑都劈之不破。

双眸渐渐柔软起来,似有风刮进,星星点点的疼:“再也强撑不下时,来找我。”

风声猎猎,破晓之前是最浓稠的夜。语柔睫毛轻轻抖动了两下,点点头。

长吁一口气,回首对南宫焕抱歉一笑,便踏风而去。

其实他的心,她未必不懂。只是,不能说,也不愿说。若是将那层薄薄的纸捅破,那她以后,还能继续与南宫焕这般无所顾忌的相处么?更何况,还有一个谷郁……

终究,是自己太过自私了罢!

仿佛置身于云雾中,此时胸腔中阵阵跳动的那颗鲜红,才是唯一的归宿。

千万重屋檐在眼中急退,细密的风这才将心中的情绪片片吹散。再也迫不及待的要见到那人,要从他口中听到这一切。

今夜,就做个了断吧!

 第59章 蜡炬成灰泪始干(上)

语柔避开临华殿四周的守卫,悄然来到临华殿的寝殿门前。不欲惊着任何人,毕竟在众人眼中,自己此时仍是禁足于桃夭宫的轩王妃。

定了定神,轻轻抬手,朱红大门便发出吱呀一声轻响,继而缓缓打开。

隐隐见青丝帐中睡着一人,语柔轻手轻脚阖上大门,就朝内室走去。

还未行的两步,只听一个略带嘶哑的嗓音沉沉喝到:“谁!”

本已踏出的步子却在听到这句话时骤然停住,语柔一滞,自己来此本就是来寻他。可这样的境地却是略显尴尬,登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应声也不是,不应生也不是。

索性站在原地,默不作声。

忽见寝灯乍亮,语柔一时无法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光明,伸出手来遮在眼上。

殿内那人已经走出,语柔使劲眨眨眼,这才看清那一团光晕中只着了中衣之人。衣襟微敞,古铜色的肌肤裸露在外。

“你怎么来了?”凤轩黎见到那一抹雪色的身影,微微诧异,却见她满头青丝垂下,复又想起那电闪雷鸣的雨夜,不由得问了一句:“做噩梦睡不着了么?”

再细看时,却见她衣摆处已有撕裂,略带狼狈。眼底顿沉,渗出丝丝黑雾:“怎么了?”

语柔这才将手放下,见凤轩黎已是疾走至自己面前。方才只觉势必要问清楚诸事的种种,心中才甘愿。可如今见了这人,万千话语却都哽在喉中,一个字也道不出了。

凤轩黎走进,这才将面前这人上上下下细细打量了半晌。双眸忽的定在下方,雪色白纱破裂处已染上丝丝鲜红,瞳孔骤然一缩:“你受伤了?”

伸手就要拉过那如藕荷般的手腕,却被一抹水袖挥开。

语柔定定的凝视着那抹纤长的身影,似要从他面无表情的冷毅俊脸上窥得丝丝变化:“我见过兰若卿了。”

这三个字就似一块巨石,在原本沉寂的殿中砸起滚滚烟尘。

凤轩黎微微一愣,可下一瞬就已恢复如常,不由分说的将语柔打横抱起,走入殿内:“先治伤。”

烛光摇曳,一室柔软。满腔的话语都化作点点水波,随着他的步伐一点一点散去。

不知为何,但凡与他相对,自己总是被他瞧了个通透,无所遁形。而他的话,又似凭空而来的魔音,竟然无法违拗。

凤轩黎,你既心中无我,又何苦来招惹我?

思虑间,身子已被那双臂膀轻轻放于榻上,见他转身从一旁的雕花紫檀木柜中取出一只景泰蓝掐丝小盒,又坐回自己身边。

盒盖掀开,是琥珀色的透明膏体,夹杂着缕缕清香,竟不似寻常药膏只是浓郁晦涩的药味。

凤轩黎见语柔兀自愣神,又向前逼近了两分:“想什么呢,先上药。”

语柔回神,怔怔的瞧着凤轩黎面无表情的俊脸:“你替我上药?”

“当然,难道这殿中还有第三人不成?”

说罢伸手就要解开她腰间的衣带。

没想到他竟然做出这般动作,语柔赶忙双手捂上腰间的绸带,一双水眸警惕的盯着近在咫尺的这蠢蠢欲动之人。

不知为何,一旦面对他,自己永远是落于下风。

“别闹,你不痛么?”

伴随着这略带薄怒的话语,一双大手已探了出来,解开那呆若木鸡之人的衣带。

语柔回过神来却已不急,本欲反抗的双臂竟僵在原处,动弹不得。只得牢牢闭上眼,任由他除去自己的外衫。

凤轩黎轻轻挑了一丝透明的药膏,抬眼却见她双颊窘迫,一双羽睫如薄翅轻颤,心中溢出一丝异样。如微风,似飘絮,带走了诸多的情绪,只余心头的悸动。这女人,是在害羞么?手中的动作不由得也轻柔了几分。

只觉略带粗糙的触感轻轻滑过自己的小腹,一片清凉将那本身如火伤口的灼痛感轻轻压下。

如细细密密的蚂蚁爬过,带着丝丝痒意,缓缓流遍全身,连指尖都禁不住轻轻颤栗。

烛火昏暗,这点点的温暖像是过了一瞬,又似过了一夜,脑中只是空白,只沉溺于这恍如梦境般的柔情似水。

半晌,才听到“啪”的盒盖轻叩声,打断了二人的各自思量。

语柔这才回神的睁开双眸,见他手中的小盒已经收起,黑沉的眸中复又涌起淡淡的怒意。

“是她伤了你?”

语柔一怔,原来方才的话,他听了进去。可是,自己不在乎她是否伤了自己——

“你早知道是她,是不是?”语柔见他只是垂眸不语,方才逐渐消退的怒意复又燃起,语气都凛冽了几分:“是她下的杀手,烧了桃夭宫。卫双儿的孩子,也是她所为,是不是?”虽是早已知道的答案,可偏偏要听他亲口承认,方才会死心吧。

 第59章 蜡炬成灰泪始干(下)

声声控诉似是午夜梦回的低语呢喃,可仍旧如剑光清寒。那一抹玄色只是半坐在榻上,烛光将他的面颊照出明暗两面。

“不是告诉过你,此事不要再管么?加派了诸多守卫,你终究……还是出了桃夭宫。”

这话,是何意?难道他是故意将自己禁足不成?

“你早就知道,我一旦出宫就会有危险么?”

“此事已生,说再多也是枉然了。”

低沉沙哑的嗓音中夹杂了丝丝无奈,可此时语柔并无心再分辨真切,豁然撑起身体,语气强硬:“欲杀我之人,我如何能不管?”

况且,他竟能任由兰若卿残忍杀害他的孩子!

“你当真爱她至此么?便任她兴风作浪将轩王府搞的乌烟瘴气不管不顾?”

听到头一句时,凤轩黎已豁然转首紧紧盯住语柔。听她字字泣血,心中隐忍的万千情绪再也无法隐藏。一双手不受控制般拽过她的皓腕:“语儿——”

这两个字宛如根根轻柔的羽毛掠过全身,惹得语柔轻轻一颤。

“你——喊我什么?”

那是自己闺阁中的小字,他如何得知?

只觉手腕上的压迫之感越甚,语柔皱了皱眉,心中如一汪春水被游鱼搅得片片凋零。

“这……并不是我的本意。”万千话语涌到唇边,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可面对那道殷切期盼的目光,心中竟生出不忍。

“外人看来我是万人敬仰的轩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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