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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妃倾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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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如其来的变动让凤轩黎竟怔愣在原地,从未想过面前这女子竟然会武功。眼瞧着掌风越来越近,这才回神挣脱了被箍住的手腕,侧过身去堪堪避开胸前那一掌。退开几步,冷了神色,戒备地看着眼前的女子:“本王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爱妃,竟然会武功。”更何况功夫还这样凌厉。
“王爷也从来未问过。”心中惊诧,但嘴上不饶人,心知他不知道的事情根本不只这一件。自己不是从小养在闺阁中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也许是因为性格,亦或是因为父亲在政治上不得志,所以便没有那森严的家教。喜欢什么,父亲便放手放自己去学。
总之这样瞒也是瞒不住的,还不如大方承认。可现下,该如何解释?在他的王府,自己刚刚还差点伤了他。心中百转千回,顿了顿,才继续说道:“谁让王爷进来也不让丫鬟通传一声。”看着面前这人的脸色晦暗不定,却没有要开口的意思,显然自己若不给个明白的解释,这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不觉叹了口气:“语柔主动请缨为王爷分忧,不会武功,如何能护了王爷周全?况且,习武是为了保护自己,也为了有一天可以保护对自己而言重要的东西。”看着轩王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薄唇紧抿着。忽然生出了眼前这人当真是好看这样的念头。
语柔嘴角不自觉的含了一抹笑,与他对视着,气势不曾弱了半分。早就听闻轩王虽带兵打仗了得,这心思也是缜密的不像话,要不如何能做的了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次若让他起了疑心,怕是以后都无法取得他的信任了。
凤轩黎看着眼前的人,双眸明亮如昔,半分躲闪也无的。还略带着……这是什么眼神?不过,自己阅人无数,虽察觉面前这人并无半分危险气息。但是为何这本以为是养在深闺足不出户的大小姐会武功?保护重要的东西?心下冷笑着,嘴上却轻哼一声:“本王还不需要一个女人去保护自己。当初口口声声说要嫁予本王,如今却躲着避而不见,是何用意?”
语柔心知躲不过,只得低头叹了口气道:“王爷去后院看看便知。”
后院,轩王看着宫墙上被熏黑的痕迹,无奈的扯了扯嘴角,这女人,当真是傻的么?说让他准备,又没让他亲自动手,叫小厨房准备就好了啊。回头看着这一脸无辜的女人,却又生不起气来了,难道是自己想太多了,这女人怎么看,怎么都觉得笨的没有一点心机。
“罢了。今晚本王……”
话未说完,就已被打断:“王爷,语柔这几日身体不适,还请王爷去别的姐妹那歇息。”语柔眉低眼顺,完全无视轩王周身又冷了的气息。
“本王既已许你王妃之位,你就尽好王妃的本分。”凤轩黎微眯了眼,无不危险的说。
“语柔只是想尽心辅佐王爷。王爷姬妾无数,随便歇到哪个宫里,定都是热情相迎的。何况,今日是……真的……不舒服……”说话间身子微微一晃,幸好之瑶眼尖,上前扶住。
凤轩黎冷着脸看着,薄唇紧抿。刚刚还精力充沛,甚至差点一掌伤了自己,如今就身体不适?冷哼一声,拂袖离去。张德赶紧跟在身后,王爷只要见了桃夭宫这位,心情就像是六月的天,阴晴不定啊。
语柔站定,眼看着轩王离开,心知事情也拖不久了,必须找个机会一劳永逸才好。
第6章 绝世珍品换一诺
听闻一连数日,轩王都歇在了临华殿,不曾召见任何姬妾。这可是史无前例的。府上都在妄自猜测,这样奇怪的行为,只有在桃夭宫那一位入府之后才发生。难不成,是因为她?各宫姬妾有喜有忧,喜的是轩王府终于能够重新洗牌。而忧的是轩王府难不成要重新洗牌?每一位姬妾都争相献媚,有送点心的、有亲自为王爷排演舞蹈的、甚至还有装病的……
语柔许是这王府最清闲的一个,别的嫔妃都争破了脑袋,自己却是练武吹笛一样没落下。累了就倚着床榻读书,墨香四溢,任由这斑驳的阳光洒了一身还满。不用其他嫔妃拜见,偏巧自己练武的时间太早,和嫔妃平日出门的时间错开了。几日都未曾见到桃夭宫以外的人。王府中的人莫不奇怪,王爷怎么会让这样一个女子做王妃。
月圆了,月缺了,便自己一人越上墙头,对着月亮说话。清闲到自己都快忘了,自己一身背负了的,是阮家满门的荣辱。
王府的嬷嬷说,轩王本是先帝最宠爱的儿子,既贤德,又有治国之能,偏偏心不在此。兄弟情深,甘愿辅佐自己的同胞弟弟,也就是当今圣上登基。长兄如父,皇上也待自己的哥哥格外亲厚些。语柔想不通,父亲入朝数十年一向兢兢业业,始终守好自己的本分未跨出半步。聪明如轩王,为何要处处排挤父亲,乃至一再弹劾,终要治父亲于死地?
临华殿,张德正犹豫要不要和主子说这几日王府都要炸了锅,却听一个声音由远及近:“三哥,这几日都不见你上朝,四哥便让我来看看你,没想到却是在这偷懒。”
人未到声先到,凤轩黎看着疾步走入殿中的男子,目光柔和了几分。“子墨,休得胡闹。如今该称皇上了。”七王爷,凤子墨。寄情于山水,得意于诗画,就是对这朝政看的比谁都轻。民间遍传,这凤家,若不是当今圣上愿意“牺牲自己”坐这王位,只怕要让给外姓人了。高处果然是不胜寒。
“三哥当真无趣的紧。”凤子墨撇撇嘴,有多久没有和这两人把酒言欢了?江山比女人还可怕,当真是要不得的。
凤轩黎无奈的看着自己的七弟,什么都好,就是性格太散漫了些:“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些,该是时候娶个正妃收收你这性子了。”天天四处游历,喜欢一些奇怪的东西便罢了,这般年纪竟然还孑然一身。
“一个人乐得逍遥快活。哪像三哥府中美女如云……”凤子墨眼瞅着面前这人沉了脸色,才嘿嘿一笑:“还说我呢,自己不也没个正妃。”
没想到说完这话,轩王脸色更沉。张德清咳了一下,打破了这僵局:“回禀七王爷,王爷已于半月前……”感觉周遭空气更冷了,缩了缩脖子,还是把最后几个字说完:“娶了王妃。”
“什么?三哥,你怎么也不通知一声,可是宫外那人?”凤子墨目瞪口呆,却又像想起什么似的,继续说:“对了,听说阮丞相家的嫡女也想嫁予你做王妃?阮家的女儿,想嫁你,太可笑了,哈哈哈。”
完全忽略了几乎接近冰点的空气,凤子墨起身便往后院走,边走边道:“我去看看三嫂,三哥,待你忙完了来找我。”张德松了口气,总算七王爷走得及时,不然……看着自己主子手中几乎捏碎的杯子,叹了口气,自己也跟着追了出去。
“七王爷,您慢点。”张德气喘吁吁的追上已走出很远的凤子墨:“王妃这会儿该在桃夭宫歇息呢。”
“桃夭宫?为何不住澜泫阁?若卿姐她……”说话间,便已走到桃夭宫门口。凤子墨顺手推开宫门,大步走入院内。却看到一张陌生的脸。尚且算是清秀的女子,穿的一身素雅,手里拿了一卷书,倚在门边,淡淡看着自己。若说她是新来的嫔妃,可这一身穿着也太素净了些;若说她是宫女,那这浑然天成的气势……
“那个,若卿姐呢?”凤子墨不知该如何称呼眼前这女子。
语柔皱着眉想了一阵,才答道:“印象中,这里没有叫若卿的,至少,桃夭宫没有。”
“张德,不是说若卿姐她在桃夭宫么?”难不成张德岁数大了,人也糊涂了?
张德无奈的微微摇头,看着七王爷道:“七王爷,眼前这位,就是王爷刚娶的王妃。”
语柔看着面前这人和凤轩黎微微相似的眉眼,气质却全然不同。风流不羁,压了金线的袍子隐隐透出华贵,腰间的羊脂玉若隐若现一个“墨”字。当下笑道:“原来是七王爷,语柔有礼了。”
倒是凤子墨目瞪口呆,愣了好一会儿才道:“三嫂……三嫂家里是……该不会是阮……”
语柔眉眼间带了一丝疑惑:“家父正是阮致远,阮丞相。”
“七弟,你也太莽撞了些。”凤轩黎不知何时出现在宫门口,看着眼前这两人,语气中辨不出喜怒。
“呃,三哥……嘿嘿,来看看三嫂。”想起自己刚才说的话,不禁渗出一身冷汗。
“现在看过了,可以走了?”正大光明的赶人,也就只有自己的三哥做的出来。不过,自己确实有话要问他。正欲转身,却瞥见院子一角的圆桌上摆着围棋盘,竟然是自己寻了好久都没寻得的……大步走过去,定睛一看:“竟然真的是琥珀棋子?!三哥,我寻了这样久的东西,你得到便罢了,竟然还送了三嫂?啧啧。”果真是娶了王妃,便忘了自己这个亲弟弟了。
语柔看了一眼,这可不是师兄送自己的么。万千情绪涌上心头,哽在咽喉,到口中却只化作轻轻一个嗯字。相比起语柔面上的淡定,这厢可没那么淡定了,叽叽喳喳从琥珀棋子的来历,到价值,再到自己寻宝的过程,最后变成一句:“三嫂,我们对弈一盘可好?”说到对弈,自己可真是自信满满,打遍天下无敌手呢。
语柔轻笑,同样是凤家人,这凤子墨可比某人有趣的多。“既然这样,只对弈反而太无趣,不如赌点什么如何?你若赢了,本宫便把这琥珀棋子赠予你如何。”
凤子墨双眼放光,一脸的志在必得。当即坐下,一手执子,细细把玩着,仿佛是已经属于自己了。语柔也不恼,对面而坐,两人当真下起了棋。
远处凤轩黎早已黑了脸色,看着眼前完全把自己忽略的两人,大步走近,还未开口。语柔便已说道:“观棋不语真君子。”顺手落下一子。
凤轩黎瞬间满脸愠怒,自己对他们对弈一点兴趣都没有!只不过两人坐在一起自己不知为何看着心里就是不舒服!定了定神,刚张口道:“子墨……”却被这人打断:“三哥,你先进屋略坐坐,等我赢了这琥珀棋子,你可不许心疼。”倒是把这当自己家了。凤轩黎冷哼一声,刚想说这棋不是自己的,看着两人专注的神色,一挥衣袖,走了。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凤子墨额上渗出密密的汗珠。这姑娘,哦不,三嫂当真厉害,自己踢馆无数,真以为无人能胜过自己,最多是打个平手。哪想人外有人,竟然还是女人!
语柔却一脸淡定,嘴角一如既往含了一抹温婉的笑。凤家人,乃至天下人,都太过小看女人。以后若折在女人手里,有他们后悔的。轻轻落下一子,将看着如残兵败将的浅色棋子又吃掉一大片,方才歪着头一脸笑意:“七王爷,你输了。”
凤子墨双唇紧抿,对着棋盘看了良久,向后一仰身子,松了神色,叹了口气道:“输了一子。三嫂,本王下甘拜下风。”语柔笑道:“七王爷承让,语柔棋艺退步了,只赢了一子。”凤子墨淡定不了了,能赢了自己,还是退步了?又重新打量了这女子,忽然有些明了三哥为何要娶她做正妃了。
不过,凤子墨凝神想了一会儿,说道:“三嫂似乎没说过若赢了本王赌注为何?”
现在才想起来,太晚了吧。语柔心中想着,化作唇边一缕轻笑,缓缓开口:“现在还不知道想要什么,等日后想起,自会向王爷相讨。今日天色已晚,七王爷请先回吧。到时可不许后悔。”
凤子墨听到最后一句话,心中浮出一丝不好的预感,只得道:“好,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三嫂早些歇息吧,本王先回府了。”走出桃夭宫,看了看早已昏暗的天。奇怪,明明记得还有什么事情……算了,总归也不是什么要紧事,等明日再说吧。
语柔看了看空落的院子,对站在一旁的之瑶说:“我晚上要出府,去准备吧。”之瑶一愣,点了点头退下了。想着今天的事,凤子墨进门后要找的人,若卿?进门前好像也听到他提起这个名字。
唤来府中的丫鬟,问道:“府中有嫔妃叫若卿的么?”丫鬟想了一阵,才答道:“回王妃,没有。”语柔轻轻哦了一声,又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人:“你眼生的紧,是刚来的么?”
丫鬟缓声答道:“回王妃,奴婢是闵月姑姑刚调来的宫女,筱卉。”
语柔盯着这宫女,说道:“没有外人在就随意点,回话的时候不用行礼了,也不用唤我王妃,叫主子就行。”
却见这宫女仍是跪着,答道:“规矩不可费,请王妃赎罪。”
语柔耸耸肩:“那便随你吧。”拿起手边的茶盅,刚要喝,筱卉已经上前伸出手道:“王妃,茶凉了,奴婢给您换一杯吧。”语柔没作声,定定地看着,把茶盅递给她,筱卉俯了俯身,下去了。
是夜,语柔还是换了平时出门的装束,临走前对之瑶说道:“若有人来,便说我今日吹了风,头疼睡下了。还有……去查查筱卉是谁的人。”说罢便几步跨出门消失在夜色中。
第7章 凤鸣云深不知处
月色朦胧,星子却是极为闪亮。语柔上了占星台,一张小脸难得变得严肃起来,对着这漫天繁星,静静的看了起来。这墨色的天空中星罗棋布,在语柔眼中一切却慢慢变化起来。星空就像活了似得慢慢转动起来,像是揭示了谁的命运轨迹。
看了良久,语柔轻叹一声:“权禄巡逢格。”约摸着府里那位要忙活一阵儿了,这几日便去找他谈谈吧。
既来之则安之。语柔索性走到山腰密林丛生之处。高高跃起,落在枝头,吹起笛子来。空谷传响,夜风将笛音淼淼洒落树缝,抚过枝头。惊了熟睡的鸟儿,也惊了暗处的人。
一曲罢了,语柔放回笛子,对着黑暗中说道:“阁下来了很久了,躲躲藏藏不是君子所为。”此人武功高强,自己起初竟无半分察觉,若非他自己故意弄出声响……语柔暗暗心惊,难道是为了试探自己?但觉他全身并无杀意,心下略松,挑了眉看向他。
只听得一声轻笑,片刻只见不远处的慢慢踱步一青衣男子,面如玉冠,唇红齿白,不似凤轩黎面目如刀峰般硬朗,而是透着一股妖娆。语柔想着,又皱皱眉,自己为何要拿他来做比较?
南宫焕嘴角噙着笑看着枝头的人,原来是个女子。刚才还在纳闷,这男子也太多娇弱了些,面目这般好看,可这做派却是气势如虹。“明明是女子,为何一身男子的打扮?”想着这话,却不自觉地问出了口。
语柔撇撇嘴:“我还想问你,明明是男人,为何长了女人的模样?”
“哈哈。”南宫焕不怒反笑:“好生有趣,敢问姑娘芳名?”
“不自报家门,却先问我的名字,不会太过无理了么。”语柔淡淡道。
“在下南宫焕。”
语柔哦了一声:“南宫少主半夜不在家中好生呆着,跑到这荒郊野岭来作甚?”
南宫焕微微惊讶:“你听说过我?”这人怎么看都不像是江湖中人。况且如此惊为天人,若是在江湖中早该传遍了才是。
“当日四大家族酆都一战,南宫少主力战群雄,才使得南宫家成为四大家族之首。如此事迹,怎能不知?”
南宫焕颔首道:“承蒙各位英雄错爱。”顿了顿,还是将心中疑虑道出:“姑娘实在不像江湖之人,莫非,是钦天监的人?”本想问她是否是星宿宫的人,但听闻星宿宫宫主喜怒无常,入室弟子仅得两人,且全为男子,心里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语柔心中一惊,自己占星时他便跟着自己了?但要如此说来,这人想必不是针对自己而来的,不然早该在自己全神贯注占星时便动手了。
心中百转千回,面上却不动声色,刚想说话,心中却隐隐不安起来,莫非是……“糟了。”语柔飞身下树,对南宫焕说道:“我要走了,后会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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