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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妃倾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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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奈摇摇头,估摸着是因为近日的事情着实太多也太棘手,费神了些,也就嗜睡了些。

她不知道这样漫无目的的生活还要过多久,不知道她还要考虑多久。自从那日与尹书凡在花园见过之后,一连数日都没有见过他。

南宫焕也自打那日从她房中离开就再也没有找过她。

除过他二人不提,就连一向似乎很是悠闲的西陵谷郁都没有见过几面。而本应日日陪着她的师兄也不见了踪影。

她有些奇怪,本来到临安西陵府说是为了躲开一叶楼的追杀其实也有些牵强,她心中明了大家也是希望让她来散散心。

她确实是日日无事散心来的,而陪她来的一个一个都忙的不见踪影。

脑中就像有一团浆糊一样,越想越迷糊。她走到塌旁,一边想着常言道春困秋乏果真不假,昏昏沉沉不过须臾就睡去了。

这一觉却睡的不安稳。因为她梦魇了。

记忆中她睡觉着实轻,只要稍微有个响动就能马上醒来。而被魇在梦中的时候似乎也并不多见。

一片昏暗迷雾中她似乎明明知道那是梦,却又觉得那种感觉真实的就像的确存在一样。

她还是轩王府中外人看来并不受宠的王妃,闲来无事在百花园的池塘旁喂鱼。她一边撒着鱼食一边想着,王府中何时有了池塘,而自己这样的性格哪怕再闲来无事也应该是自己和自己下一局棋或者找个风景好的地方读书,怎么可能会坐在这里喂鱼呢。

她随手接过之遥递来的鱼食,刚转回头去忽然觉得哪里不妥。伸出围栏的手就在半空中僵住,想了半晌又回眸看她,似乎见到她有些欣喜:“你还好么?”

之遥看着她有些疑惑的回道:“奴婢一直很好啊,主子怎么了?”

语柔摇摇头,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问,似乎有一桩事情埋在她心底里,可她如何都想不起来。

又坐了一会,天色日渐黑沉,她起身准备回桃夭宫,沿着花径走了一段之后忽然发现这条路她并不认识。她以为自己走错了路,这很正常,她的方向感一向都不强,从前行走江湖之时若不是师兄带着她她必然会迷路。

她打算问问之遥,但回过头去见到的却是空无一人的石板路和越来越幽暗的天色。她有些着急,似乎有什么要紧事等着她去完成。她心想哪怕迷路但这里只有一条小道,只要沿着这条路走出去无论是哪里哪怕是不熟悉的地方也总会有人迹,总好过现在的渺无人烟。

 第15章 梦境现实辩不明(下)

她转回身来想要在四周看看有没有之瑶的身影,却被吓得后退了一步。因为她的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一个人。那人背对着已经升起的月光,面上是看不清的晦暗神色。

她定了定神,大着胆子向前走了两步,离他更近了些。不知为何虽然离他很近,但他的面容似乎仍是隐在一团浓雾之中看不清楚。

但她知道,是他。凤轩黎,自己的夫君。

“黎。”她叫他。语调中竟然带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憎恨与哀伤。按理说她并不应该对他有这样的情绪,可那婉转的低唤分明是自己的声音。

这个字唤的有些生涩,仿佛自己从没有这样叫过她。但她似乎从前听陆枕浓这样叫过。她觉得,她就是应该这样叫他。

他没有回答,仍是站在她一步之外。也没有动,就如一尊泥塑一般。

她又叫了他一声,同时向前迈了一步。这下她就离得他很近,近到能听见他的沉稳心跳。今夜的月色有点怆然,她伸出手想抚开他脸上的浓雾,她想看清楚他的模样。

因为她似乎已经想不起来他的样子。

她轻轻踮起脚,看见他终于动了一下。细白指尖却在距他的脸一寸的地方蓦然停住,离他那样近,近到甚至能够感觉到他肌肤的冰凉气息。

她低下头去,不可置信的盯住自己的胸口,那是她手中动作停下来的原因。因为那里有一柄剑,并着一朵朵盛开的蔷薇。她一只手攥住剑峰不让它继续前进,本来要触及他面上的手此时被锋利划破溢出鲜血。

她听见她颤声问他:“为什么。”

回答她的是又挺进几分的利剑。她闷哼一声,鲜血顺着嘴角蜿蜒流下滑出一道细长红河。

他的面庞仍旧看不清楚,但她似乎能感觉到那双薄薄的唇角勾出的是一抹讽刺的弧度,那是对她的讽刺。像是在说:看,你终于上当了。

尽管他没有说话,但她仍然觉得他这样说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正在一寸一寸的流失,双脚再也支不起如今对她而言重似千斤的身躯。

而就在这个瞬间,胸口的剑猛然抽了出来。带出一串喷涌的鲜血。她终于倒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喃喃吐出一句话:“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他不疾不徐的走到她身前,半蹲了下来。

她感觉身体轻的像一团棉花,眼皮却重的抬不起来。但她仍旧费力的睁开眼,哪怕只有一条缝隙,她也要看清他。

他似乎看了她良久,也可能只有一瞬。因为她脑中太过昏沉,所以对于时辰的概念并不明朗。

月光终于罩上了他的侧脸,而始终遮挡在他脸上的浓雾也逐渐趋于淡薄。她感觉他好像要对她说什么,但她只能看见他的嘴唇一张一合。

她喃喃道:“你大点声,我听不到。”

他似乎又将身子低了几分,不知何时飘来一朵墨云又将月色遮了起来,而周遭的景物也越来越暗。

她看着他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就在她以为她下一瞬就会看清他时,半空中蓦然传来一阵敲击木板的响声。

天空碎了,花径碎了,而那个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身影也跟着分崩离析。

语柔从榻上猛地弹起来,目光快速的在房间中环视了一圈。又将锦被掀开来,依旧是白的无一丝杂色的长裙。伸手右手抬起来,指缝间有余晖映入她的眸中。她对着已渐昏暗的斜阳反复看了半晌,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是梦。

但这梦,也梦的太真实了一点。

忽闻一阵叩门声,语柔这才明白原来刚才就是这个声响将梦打碎。

她定了定神,嗓音有些沙哑:“进来。”

在那人进来之前她就已经意识到这人必定不是自己所熟识的。若是西陵谷郁必定是直接推门就进来了,南宫焕或者是师兄在先敲门无人应之后怕自己出事也必定会推门进来。

她拭去额角上的冷汗,撑着头坐了起来。对于梦境师父向来都是告诉她那是某种预示,她不知道这样的梦究竟预示着什么。

预示着自己即将死去,而且,还是死在他的手里么?

窗外是逐渐西斜的夕阳将天边染得血红,暗色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走进一个眉低眼顺的小姑娘。看衣着该是西陵府的弟子。

她走进来,手里捧着一个花盆。

盆中栽着的植物稀疏的开出几朵花盏。本应是嫩粉的花瓣却因开在这深秋时节而略显诡异。

 第16章 暗中下手最阴毒(上)

语柔想起来,这几日快到傍晚的时候总是这个小姑娘来给自己房中摆一盆花。她第一次来的时候语柔还有些奇怪,按理说西陵府应该是个舞刀弄棒的地方,怎么还对盆栽花卉之类的有研究。

不过听那个小姑娘说是三小姐因怕她在府中闲来无事,特特嘱咐她送来给她赏玩的。

她口中的三小姐自然是西陵谷郁。

既然是谷郁的好意,语柔自然是欣然接下。心知她并未这种风雅之人,能做到这种地步也实属不易,倒是颇为自己着想。不过也不知她从哪里找来的秋日还能开的如此娇艳的花。

“穆姑娘,花我放这里了。”她将花放于窗檐下的案几上,回头对语柔说到。

语柔点点头,又不经意的问了一句:“这是什么花?”

她愣了愣,才说道:“三小姐只是嘱咐我每日将花送来,并没有告知我是什么花。”

语柔淡淡哦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她也默了半晌,见语柔只是坐在榻上发呆,斟酌了片刻才道:“姑娘若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

语柔这才回神,答了一个好字。

自那日噩梦之后几乎夜夜都会梦魇,每次的梦境都不尽相同,唯一相同之处就是这些梦无一例外都是噩梦,一场残忍似一场。

夜里睡不好,白日里自然也是无精打采,连带着胃口欠佳,逐渐有病怏怏的模样。

她自一个午夜梦回中醒来,惊出一身冷汗。半撑起身子,盯着窗前似乎有些开败的花盏僵了许久。终于忍受不了这夜夜近乎要摧残垮她神智的噩梦,打算去找君骆白要一副安神的药。

踏碎一段怆然月色,语柔已经来到君骆白屋外。停了片刻,推门进去。

果然在迈过门槛不出两步屋内原本传来的绵长呼吸顷刻间停了,她了然一笑,江湖中人就连在梦中都会格外警觉些。这也是她不敲门的原因,因为她知道在跨进屋内不出两步师兄必然会醒来。

“师兄。”她轻轻唤了一声,下一刻就见屋内烛火乍亮。

光晕昏暗,她使劲眨眨眼睛,这才看清君骆白已走至她面前。

“这么晚了还不睡么?”君骆白睡眼松懈道:“几更了?”

语柔想了片刻,道:“约莫已经过了三更了。”转身在一旁的矮凳上坐下:“师兄,有没有安神的药?”

君骆白也矮身坐下,仍旧带着倦意:“是药三分毒,若想安神的话也不一定要用药石,用些药膳或者香料一类的……”眼锋在落到语柔面上时攸然停住,一扫之前的困意,借着昏暗烛火凑近她的脸看了许久。

直到语柔被盯得心中发毛,才见他皱起眉沉声问道:“你梦魇多久了。”

颇为肯定的语气让她一愣,她还没有说自己的症状,师兄就已经知道她是梦魇了?

素闻医者四诊为望、闻、问、切,师兄已经到了只望便能断病的境地了么?

虽然不明就里,但还是答道:“约莫有四五日了。”见君骆白的神色愈发凝重,又问道:“很严重么?师兄如何知道我是梦魇?”

君骆白这才拉过语柔的手腕,合起三指搭上去,口中说道:“你瞧瞧你眼下的乌青。”

语柔伸出空闲的那只手轻轻触了触眼底,将双唇紧紧抿住。自古女子习武就为少数,而西陵府又是武学世家,客房中一应设施几乎全然是为男子准备的。铜镜之类姑娘家的用具她一个都没瞧见,所以这些时日也并没有照过镜子。

正在思量,又听君骆白问道:“近日可是嗜睡,胃口不佳,精神恍惚睡梦之中经常被魇住?”

语柔愣了愣,除过最后一句话问的有些突兀,这前几句……怎么听怎么像是有孕的征兆。

当日那人让自己喝下那碗药,但那药究竟有多大的功效她也无法确定。

虽说医学药理师父没有教过她,但自小耳濡目染也多少有些了解。心中虽是又惊又疑,但见君骆白这样严肃的神色她又暗暗觉得事情似乎并没有这么简单。

方才几乎要从胸口跳出来的心这才收了回去,她轻轻舒了口气,只要不是有孕,就好。

这厢君骆白才收回了手,豁然起身道:“去你房里看看。”

她师兄就是这个毛病,凡事必须有依有据才肯盖棺定论,不然休想从他嘴里听到半分蛛丝马迹。

语柔无奈,一路跟在他身后。待到他进了自己房中,只是一味的四下查看没有再说一句话。

 第16章 暗中下手最阴毒(下)

夜深露重,在梦中惊醒又出门走了一趟,此时脑中不禁有些昏昏沉沉的。她去柜中又取了件外袍搭在身上,坐在桌旁撑着腮一边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的病了。

君骆白翻找了一阵,忽然在窗棂前的案几旁站定。那是此时房中唯一一点光亮,烛火将一旁的嫩粉花朵映出妖冶的颜色。

语柔见他俯下身看了半晌,没有回头向她问道:“这花哪来的?”

“谷郁嘱咐人送来的。”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日日会遣人来换新的。”

说到这里她又有些奇怪,想到今晚似乎没有人来换新的花。

君骆白没有答话,在案几前四处看了一阵。又到语柔坐着的桌前看了一阵,最后将目光落在她的床榻上。

语柔只觉脑中眩晕之感愈加强烈,抬手给自己斟了一杯冷茶,想借着这股清凉消一消额头上的迷雾。

还没饮了两口,又听君骆白问道:“你怎么不用玉枕?”

她一愣,也不知是不是头晕的缘故,今夜师兄的问题着实都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入乡随俗啊,自打我来了之后榻上摆的就是药枕。”

她知道玉枕有宁心安神的功效,虽然她从前枕的也都是玉枕。但既然来此她便是客,自然不应有那么多规矩和讲究,左不过是人家安排什么,她就是盛着罢了。

君骆白手中拿着药枕转过身来,语柔瞧着那枕上的图案,是几只振翅的蝴蝶在素白花丛中纷飞的模样。料子是锦缎的,色泽又是清丽的水蓝色,让人一望见就有种心旷神怡欲沾之而入睡的感觉。

而此时这个她还很喜欢的药枕在君骆白的双手中,微一用劲就将它撕裂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语柔愣了良久,忽然叹了口气,怎么自己喜欢的东西最终都逃不开这样支离破碎的命运。

君骆白却没有瞧见她略略有些伤感的神色,径直坐到她身旁将敞开一个口的药枕摆在她面前:“你看看这里面是什么。”

语柔凑上前去,只见水蓝色的锦缎包裹着的是一片片形状弯曲的墨绿草药。她伸出手去捏起一片,放在指尖,仍是不解:“这是什么?似乎平日里并未见过。”

寻常的药草她多多少少都有一些了解,素知药枕中不过是放着一些安息叶决明子一类无可厚非的药草,而这样形状奇特犹如叶子一样的东西她还是头一次见。

但想着想着她又觉得不能怪自己没有见识,毕竟她再闲也没有闲到没有事做就将枕头拆开瞧瞧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念及此又有些嗔怪的瞥了君骆白一眼。

君骆白见她疑惑不解的神色,接口道:“这是清芝草。”

语柔没有听过,只是哦了一声。脑中似有千百只蝇虫在飞,吵得她头直疼。她揉着额角,也不愿再费神想这些事,只是静坐着等着下文。

君骆白又把目光落在窗檐下,继续道:“那是于霜花。”又看向她若有所思道:“我刚刚有没有告诉过你,所有客房之中只有你这一间用的是药枕?”

之后的一席话中,语柔才总算了悟为何师兄从自己去找他时就是一副难得一见的严肃模样。

师兄告诉她,清芝草,于霜花本身也都可算是保健的药材,但于霜花受热就会散发出一种诡异香气,遇到清芝草,二者合二为一就是一味毒药。

偏巧那于霜花特意就摆在窗棂的烛火旁。

闻者最初的征兆是食欲不振,懒散嗜睡,之后便是频繁梦魇,趋于疯癫,最终甚至会查不出病因而身亡。

语柔这才从昏沉中探得一丝清明,犹如一缕刺金光芒终于穿破厚重墨云。她凛了凛,语调冰冷:“这是又有人要我的命?”言毕低低笑了一声:“我的性命就这样值钱?明的杀不了我就来暗的,当真煞费苦心了些。”

君骆白仍旧神色凝重的将那包药枕搁置一旁,闻言看向她:“其实也算不上太高明的手段,若是我做必定会比这更为精细。”顿了顿又道:“这些东西妙就妙在稀奇这一样,若不是我有在,寻常人很难发现。我也是先前偶遇一位西域的制药高手才得知这两味西域特有的说是药也不是药,说是花也不是花的草药的功效。”

忽闻一阵清脆的破碎之声,君骆白豁然垂眸看向语柔手中捏着的茶杯不知何时已碎成数片,鲜血涌出她却浑然不觉,只喃喃重复着他方才的话:“你刚才说,西域?”

 第17章 命悬一线几多愁(上)

君骆白面上闪过一丝怒意,一把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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