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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妃倾心-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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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从太后对她的态度,是个明眼人都能瞧出来太后不喜欢她。

既不信她,又不喜欢她,那又为何要让她为后?

难道是因为她那日所言自己并无心后位是以故意为难她?

应是不会,毕竟这样下的赌注就有些大了,孰重孰轻她相信太后还是能掂量的清楚。

但究竟是为何,语柔冥思苦想了三日都没有想出结果。

 第24章 冷风过境意难平(上)

当日在殿堂之上,尹书凡既能说出立她为后是太后的懿旨,想来不会是妄言。而洛安庭听闻之后,更是黑沉着脸色没有再说话。

立后这件说小可小,说大可大之事,既有太后做主,又是皇上一心愿之,身为人臣自是不好再多说什么。

到了第四日,两道圣旨驾临书韵宫。

其一是封君骆白为太医院左原判,官从四品。

其二是封穆氏语柔为后,大婚定在一月之后。

语柔远目如干涸血迹般的暗红高墙,只在数尺之外就被挡住了视线再也望不到宽广天空。离开京都三月有余,她自轩王府的院墙跃出,又跌进另一个比之还要高还要深的宫墙中。

几只寒鸦落在飞起的檐角上,咕咕声鸣之如哀。

她伸手接过明黄锦帛,缓缓起身。终于将唇角勾出一丝淡然笑意。

她再次告诉自己,这一次,是她心甘情愿。

大婚定在一月十七,宜嫁娶,忌远行。浩越帝王迎娶帝后这件事恰好处在两国交战的当口,臣民无不议论纷纷。

这议论之声犹如冬日里的凛冽寒风,一路刮过了国界,刮到了苍泽的朝堂之上。

彼时战事胶着,众大臣们正冥思苦想应敌之策。凤子墨一向对兵法战术无甚研究,左顾右盼了半晌,终于缓缓道出几日前听来的一桩趣闻:“听说浩越的德淑帝要迎娶皇后了。”

一时静寂的大殿之上忽而议论纷纷,大臣们交头接耳:“不知德淑帝在此时迎娶皇后是何意?”

“是啊是啊,听说他登基数月都未立后,为何偏将立后大典放在此时?”

“莫不是有什么阴谋?”

“在这个节骨眼上娶个皇后会有什么阴谋,定是娶了谁家将军的女儿来安稳军心罢了。”

窃窃私语之声如潮水涌来,就连立于首位向来在朝堂之上并不多言语的轩王也微微侧目。

龙椅高坐的凤轩吾闻言漾起一丝无奈的笑意,随口问了一句:“不知这新立的皇后可有什么来头?”

凤子墨偏头想了半晌,声音中带着些许困惑:“仿佛也并不是什么名门之后,从前也从未听闻过。也不是宫中的旧人,似乎是一举封后的。”说到这里,朝堂之上的议论之声更甚。浩越德淑帝竟迎娶了一位平民百姓做皇后?这当真是闻所未闻,难怪墨王爷会说是一桩趣闻。

凤子墨略略咳了一声,又成功的将目光重新吸引回自己身上,才满意的继续道:“只听说一桩事,这位神秘的新后,似乎姓穆。”

话音刚落,原本略有些吵杂的大殿中蓦的被一声清脆的碎裂之声惊得鸦雀无声。

众臣心中俱是一凛,瞧着汉白玉石阶下方立的笔直的轩王脚下的一地碎屑,更是吓得不敢多言。不知是如何惹到了这尊神发怒,竟将手中的玉板捏的碎成数块。

凤轩黎身形一晃,又堪堪稳住,也顾不得将玉板捏碎之事着实有些大不敬。忽而走到殿中单膝跪下,微微垂眼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出他声音有些颤抖:“臣自请带兵三十万,前往两国交战处,不退敌兵誓不还朝!”

这与方才留言根本不搭边的话语让众臣均怔在原地,只有座上的凤轩吾凝神想了半晌,缓缓吐出一个字将众臣的心思拉了回来:“准。”

凤轩黎闻言略略松了口气,可下一瞬却将眉头皱的更紧。语儿,我找了这样久都找不到你,是你么,你竟去了浩越,要嫁给他做皇后了么?

双手骤然攥紧捏出森白骨节,不,我不会应允。语儿,我再不顾及其他,我只要你,我只要你!

比起凤子墨不明就里的神色,陆枕浓却是剑眉微皱,能让黎这样一改往日沉着冷静而这样失态的,难道……

***

哪怕已经入冬,景引宫此时却热闹的堪比初夏繁华。

语柔淡淡瞧着宫中各人喜上眉梢的忙碌身影,心中不知为何就生出了退却之意。

她咬咬牙,逼着自己忍下眸中的雾气。暗暗告诉自己,挺过这一时,就好了。

自君骆白被封为太医院左院判,尹书凡就给了他一道可以随意出入书韵宫的旨意,明面上是说平日里来请平安脉方便些。其实语柔心中明白,他是怕自己在宫中无趣特特让师兄可以随时来陪自己。

这时的君骆白捧着一盏青釉莲纹的茶盏饮茶,才饮了没两口就对一旁抱着手炉的语柔瞥去一眼,施施然道:“有一桩事,关于他的,想不想听?”

 第24章 冷风过境意难平(下)

语柔一怔,还未回答,就听君骆白继续说道:“他自请带兵前往前线立誓要大破浩越之军,如今,已驻扎在风陵渡外二十里。”

风陵渡,黄河的要津,跨华北,西北,华中三大地区之界。自古就是兵家必争之地。可谓是两国的咽喉。

古来有多少战役发生在这处,均是成败在此一举之役。

这样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处在浩越与苍泽之间的边关重镇,前一朝,恰好被浩越争了去。

就拿浩越与苍泽为例,若是苍泽去攻风陵渡,胜了自可长驱直入浩越腹地,拿下浩越国都也是指日可待。

但若是败了,那则是浩越一路再无险阻一举击败苍泽。

是以如此关键之地若无十足的把握,战争之时向来是避过它的。

况且,镇远大将军死守的一条战线已节节败退,若是风陵渡再不保,只怕浩越再用兵如神都无力回天了。

素问轩王精通御兵之术,可他这一带兵就直奔风陵渡去,难道是他已经有了法子,将浩越之军一举击溃么?

难怪一连数日都不曾见到尹书凡来找她,而书韵宫的正殿也是夜夜灯火通明几乎到天亮,她素来对政事之类并无多大兴趣,可见他日日夜夜操劳也禁不住前去正殿探一探他。可每次随口提到是否出了什么事云云,他总是摇摇头给她一个安心的微笑说没事。

她也知道许是出了什么棘手的事,但或许因她是一介女流是以不愿告知她。却当真是未想到竟出了这样一桩事,与她有关的事。

他这样瞒着她,是因不想在大婚之前再出什么差错吧。

由此,倒是也能理解或许是因着她曾是他的王妃而不愿告知她,也是情理之中。

只是此番前线战事吃紧,皇帝大婚又着实铺张浪费还耗费时日人力良多,将大婚如期举行,对他而言真的是一个好决定么?

她不想让尹书凡因为她而冠上一个昏庸无度的名号。

而且,轩王此时又出现在风陵渡,这样的消息,或许也是天意。他既主动前来,那就别怪她无情了!

君骆白见她面上隐有愁色,斟酌道:“如今,你作何打算?”

语柔撑腮思索,良久,才道:“行军打仗之类我一个女子又能有何看法。不过,他既来了,就省的我再寻上门去。”

尹书凡皱眉道:“那你是打算去找他了?”

掐丝珐琅的三足熏笼中红罗炭燃的正旺,语柔注目一阵,才摇摇头,展颜一笑:“不,我要让他来找我。”

但尹书凡既有意瞒她,那她若要再做谋划,也不是简单之事。现下,还需得去探一探他究竟是何意。

虽然这几日天气冷的让她根本不愿踏出殿门一步,但此时却裹了一件狐裘大氅大有壮士一去不复还之意毅然决然跨出门槛。

冬季日头落得早些,才刚过酉时天幕就已昏黄一片,偏殿距正殿不过几百步,语柔到正殿后面时已见窗棂映出光亮,显然是已掌起了灯。

果不其然尹书凡还在议论前线的军情。

转过翘起的飞檐,语柔走了两步就停在原地。殿前的李立海见到她前来躬身请安,仍旧是一副如面具般的笑意,却在末了似笑非笑的补了一句:“这位是德妃娘娘。”

面前这个如她一般一身素色的女子也是语柔驻足的原因,那女子闻言略略抬眸,在触到语柔面上时怔了怔,又极快的垂下眼,随着李立海问安道:“皇后娘娘。”

这个称呼让语柔微微蹙眉,身子不着痕迹的向右侧开并没有受她这个礼:“未大婚前语柔当不起娘娘这个礼,若论起来,如今也该语柔给娘娘行礼才是。”

话是这样说,她却是站的好整以暇纹丝不动。

一旁的李立海倒是甚有眼色,看似体贴的上前打破了僵局:“德妃娘娘来给皇上送参汤,但皇上吩咐了不论谁前来都不准打扰。不过穆姑娘若有事来寻皇上,想必皇上是乐意见得。需要奴才通传一声么?”

语柔见尹白竹面色兀的惨白,冷冷一笑,很好。先是淑妃,再是德妃,还差点连太后都得罪了。不知这李立海要给她竖多少敌才满意?

神色愈加冷淡,还未开口,这厢尹白竹却接过他的话头,语气带着几丝恳请:“能否邀姑娘去御花园走走?”

语柔一怔,若有所思的扫过她手中的食盒,点了点头,回头对东莲嘱咐了一句:“你且候在这里,若是皇上出来就告诉她说我随德妃娘娘去散步,一会儿再回来寻他。”

言毕越过闻言身形有些僵硬的李立海,朝殿外走去。

 第25章 以妾为饵诱君来(上)

语柔听东莲说起过,德妃尹白竹若论起来也可算是尹书凡的远房堂妹。倒是个温柔如水的美人儿,平日里最爱做的事无非就是读书写字,性子最是娴静。如今见到她就知所言非虚。

但,人心隔肚皮,看起来愈是温顺,只是表面伪装的好也说不定。

其实方才理应留话给李立海,让他代为通传最为妥当。但谁知这德妃会不会借机害她,若她遇害,谁知李立海是不是乐得见她出事,事后还能替德妃说一句:“奴才并未见穆姑娘与德妃娘娘离去。”

此时的御花园必定是百花开败一片寂寥的景色,又值天幕暗沉,根本无甚可看。

她心知德妃邀她前来若不是为了害她,就定是有话要说与她听。

若是从前她必不愿参与此等麻烦的事情,可今日不知怎么,竟鬼使神差的跟来了。

语柔与她在前面走着,尹白竹的丫鬟远远跟着,就这样两两无话走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语柔除过抱着手炉的手不冷身上其余地方皆已经冰凉,准备先开口说一句娘娘若无事语柔就先告退的时候,尹白竹才凉凉开口:“皇上很爱穆姑娘。”

语柔一怔,她这样开门见山倒是让她着实没有料到。

可那又如何?她以为后宫中的女子只求两件事,位分,子嗣。

有了这两样,足可保一生富贵无忧矣。

如今尹白竹有没有子嗣她不知,但她已位列四妃,父亲又是朝中宰相。何况尹书凡后宫的嫔妃实属不多,倘若没有子嗣那也是指日可待之事。

况且尹书凡此时对自己究竟是一时兴起或是如何她也拿不准。

但,无论如何都给不了她一人一心,她也就不再去想那么多。

帝王皇族之爱,向来虚无缥缈,就如凤轩黎,就如尹书凡。

她既早已洞悉,又何须去求那些求不到的东西?

尹白竹见她没有应声,又说道:“本宫邀姑娘来,不过是想问姑娘一句,姑娘是否爱他?”

语柔又是一怔,却不知该如何作答。她回眸瞧着她,觉得这位德妃或许动了不该动的情。

对帝王动情,只怕一生都无果了。

“帝王的心,从来不会属于任何一人。在这深宫高墙中谈爱这个字,只怕娘娘是在痴人说梦罢。”这是曾经对兰若卿的一番劝告,如今她又告诉尹白竹。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劝告她人能够得心应手,但是落在自己身上,却不若劝诫的这般轻松。

“是啊。但我就是爱他。”尹白竹抬眼仰望一段寂寥月色,话语平静的如同在说一段故事:“我爱了他那样久,也从不奢望名分,只愿他能对我用上哪怕一丝真情。”

言毕,她回眸一笑,映出皎皎明月的眼中溢满苦涩:“但你说帝王无爱,却错了。我能够看出来,他爱你。”

冷风瑟瑟抚过空无一物的枝头,在沉沉夜色中泛出一丝诡异。尹白竹的声音幽幽响起:“他看起来似乎对每一位嫔妃都很好。淑妃的美貌阖宫有目共睹,而我的才情又被誉为是景引宫之首,饶是这样,我与淑妃他都从来不专宠。”

她的嗓音慢悠悠的,却带着些许失望。语柔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同情来。

“但自打他从苍泽回来,一切都不一样了。他除过上朝会见大臣之外,就将自己关在书房,整日整日的闭门不出。听闻淑妃有一日瞧他总拿在手中把玩着一个香囊,见那个香囊样式平平又不是什么珍奇,便趁他睡时从他腰带上解下来打算替他换一个,你猜结果如何?”她仿佛并不想听到语柔回答,又自顾自的说下去:“结果她被皇上狠狠训斥了一番。”

语柔心中一颤,香囊……莫不是自己在桃花园中遗失,后又被他捡到的香囊?

尹白竹继续道:“他从不曾轻易发怒,而听闻那次却是怒极。后来我也趁无人时前去书房一睹,却不想,瞧见一张画像。”

说到这里,她忽而直直望进语柔眼底,剪瞳中闪过万千神色,终究趋于平静:“姑娘聪慧,想必我不说明姑娘也该知那画中人是谁。初初听闻皇上将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领回宫中,我便猜想定是那画像上的女子,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她顿了顿,嘴角泛出一丝苦涩:“当日太子妃被打入冷宫一事,后宫可谓众说纷纭。我以为太子妃虽是过分却也不至落到打入冷宫的下场。自此,皇上登基,却没有立后。时至今日方才明白,这个后位,原来是要留给姑娘的。”

 第25章 以妾为饵诱君来(下)

语柔眸中泛出不可置信的神色。若不是出了那桩事情,她定不会离开京都,也更不会跟尹书凡回浩越。

换言之,若是洠в心亲虑椋且榉材训来蛩悖丈涣⒑竺矗浚

错综复杂的思绪却被尹白竹幽幽打断:“是以我才有方才问姑娘的那一句。穆姑娘若是不爱他,也请别辜负了他。”

语柔怔忡抬眼,对上她复杂的眸色。将心爱之人亲手推至她人怀中,想必是极其痛苦的吧。

常言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尹白竹对他这样情深她倒真是有些不忍。

可事已至此她如今也毫无退路可言,除非……

她微蹙的娥眉渐渐舒展,良久,对尹白竹露出一个温软笑意:“后宫这池水着实深,你既对他情深至此,那就请保持着这份初心。”

听语柔言毕,尹白竹面露茫然神色,若有所思的看了她良久,忽而展颜一笑:“起初刚见姑娘画像时不过以为姑娘只是个容貌倾城的女子。但后宫中从來不乏貌美女子,是以对皇上为何会独独钟情姑娘一人很是好奇。如今,我倒似乎有些明白了。”

语柔垂下羽睫,话语中有一丝莫名伤感:“容貌又如何,家境又如何,在我看來若是真将一人放在心中,那就应该去争取,而不是选择成全。”转眸望向书韵宫映出的柔柔灯光,又道:“娘娘若想继续赏景那就再站站,恕语柔不能奉陪了。”

尹白竹回过神來,点点头道:“姑娘今日所言本宫会记在心中。他日……”

语柔抿唇一笑:“他日如何自然都是娘娘的事情,语柔今日可什么都洠怠!

福了福身,就朝园外走去。

她一路都在思忖,这样直接去找尹书凡会不会有些突兀,让他答允自己的计划又有几成把握。

忽而想到尹白竹方才手中提着的食盒,心中顿时有了计较。将仍候在书韵宫正殿前的东莲叫回了偏殿,嘱咐她去做几碗银耳莲子羹。

待到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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