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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妃倾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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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食盒中的饭菜尚算可口,这偏生这王妃一口都没动。
见狱卒不说话,凤轩黎冷哼一声:“拖出去,打五十军棍。”狱卒大叫冤枉,凤轩黎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哼,真当自己是摆设么,敢在自己的眼皮下面耍手段,这王府,当真该是肃清了。
第11章 明眸善睐始出来
日月更替,语柔睡了两天两夜,凤轩黎亦守了两天两夜,用膳,处理朝政,全在临华殿。事已至此,却是换了王府众人的一声叹息。
凤轩黎也不知自己为何会这样,想必是因为她的能力对自己还有用,亦或是她替自己挨了一掌心存感激。
榻上的人不安地扭了扭身子,昏迷中的她像是卸下了全身的防备,犹如一只受伤的小兽,缩成一团。见过淡然如她、冷漠如她、坚毅如她,就是未见过这样……脆弱如她。伸手抚上语柔微皱的眉,却如何都抚不平。凤轩黎轻叹,像是对着她说,又像是对着自己说:“女子柔弱一些不好么?为何要如此强势……”
欺身上前拿了帕子,笨拙地替语柔擦着额前的冷汗。面前这人却是极其不舒服的模样,眉头微皱,身子向后缩了缩,竟像是在睡梦中躲着他。
该死,连睡着了都这么麻烦。双手按住语柔的面颊,却生出一种奇怪的触感。心下疑惑,拿起擦过汗渍的帕子反复查看,帕子上却呈现出一种淡淡的肉白色。凤轩黎面色阴晴不定,命人拿了热水来,沾湿帕子向榻上尚且毫不知情的人脸上擦去。
凤轩黎眉头越皱越紧,直至眼前出现了一张精致地小脸。全然不似之前的清秀,而是一种动人心魄的美,仿佛是……仿佛是美的不属于这凡尘俗世。不点而朱的唇微张着,凤轩黎震怒,脸色阴晴不定地看着榻上的人。
这时门口传来张德的声音:“王爷,七王爷来了。”凤轩黎收回了手,神色如常道:“让他进来吧。”
凤子墨跨进屋内,一眼就瞥到屋内金漆彩油的雕花大床上有一女子静静地躺着,眉如翠羽,肌肤胜雪,自己的三哥坐在床榻上,倒像是……在守着她?这倒是奇了。
当下了然道:“恭喜三哥又得佳人,”只是这佳人眉宇间却好生眼熟,细细想了,却不记得在哪里见过。罢了,若是见过惊艳如此的女子,自己怎会不记得,“难怪四哥吩咐你今日启程去暗查赈灾银两的事,你现在都未动身呢。”
凤轩黎皱眉看看床上的人,没被吵醒。这才安心起身,对凤子墨道:“出去说。”
门外侍女们安静的候在一旁,张总管吩咐过,王妃在屋内养病,让大家都轻声行事。见轩王和墨王出来了,微微福了俯身,复又站好。
凤轩黎一挥手,众侍女依次退了下去。
被凤轩黎推出门,凤子墨更加迷惑:“三哥,这到底怎么回事?”
凤轩黎抿唇,想了半晌,方答道:“子墨,去回了皇上,由你代我去暗查。”
凤子墨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三哥向来以国事为最重,如今竟然委托了自己去?”难道是因为屋内那女子?三哥,红颜祸水呀,况且,你不是刚得了王妃,就算自己不喜欢,也不能这般不念旧情啊。何况,我倒是觉得那人很好呢。”想着这话,不自觉就说出去了口。
凤轩黎面露一丝尴尬,别过了头,别扭地开口:“她便是阮语柔。”
凤子墨愣住了,像是在慢慢消化这一系列的事情,极慢极慢的开口:“那之前在桃夭宫看到的是谁?”枉自己白白喊了半天三嫂。
凤轩黎微冷了神色:“她易了容。”
繁复的宫道上不时有宫人走过,蜿蜒如此更是像极了谁的心思。远处隐隐传来钟声,凤子墨这才从惊异中回过神来。“那三哥打算……”以三哥的个性,断不会留如此神秘之人在身边的。
而凤轩黎只是淡淡道:“不急,再看看罢。”
隔了许久,就在凤子墨觉得轩王已经怒极之时,却听凤轩黎说道:“只是家、国、天下,所以这次我让你代我去,是想好好看看这日日呆的轩王府!看看平日里是否是我太过仁慈了!”冷哼一声,复又开口:“此次路程遥远,你定要小心,我估摸着,这次的来的刺客与这事脱不了关系。”
却听着内室一个声音悠悠说道:“王爷若是不去,语柔岂不是小命不保了。”
凤轩黎愣住,身体却已不由自主像内室疾步走去。推门进去,只见语柔斜倚在床上,一手扶着雕花的床沿,青丝泄了满头,一张素净的小脸却微微泛着白,眼波流转处隐隐让人含了几分心疼。
心中的万千头绪似是被什么轻轻压住,就像是一双温热的手捂化了千年的寒冰。
凤轩黎不自然地轻咳一声:“你醒了。”语柔点点头,看着轩王问道:“刺客呢?”
一提起刺客凤轩黎脸上浮现出一抹恼怒地神色,走入屋内坐下,抿了抿唇,道:“死在地牢了。”
语柔轻轻哦了一声:“可是问出什么了?“见凤轩黎摇头,语柔了然:“能派来如此程度的刺客,想必思虑也是万分周全的,必然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
凤轩黎冷冷一笑,是根本没拷问,直接折磨死了。刺客牙里藏了剧毒,早在捉住他们的时候就已经把他们的牙拔了。
却见语柔笑的如同四月和煦的春光:“轩王府当真是名不虚传,连地牢这几日都热闹的紧。”瞥了一眼轩王难看的脸色,掀开锦被就要下床:“我要回去了。”
殿外,张德听说王妃醒了,连忙唤来之瑶,让她拿了药进屋服侍。毕竟是自己的主子,还是跟在身边的丫头贴心些。
之瑶满心欢喜,小心地端了药,脚步却匆匆向内走去。进入殿内,看到语柔要起身,赶忙去将语柔扶着躺了下来。手触及之处,却是骨头搁着手生疼。几天不见,人都清瘦了一圈。心下一疼,这才看见殿内的轩王和墨王,才想起来请安。
正欲拜下,凤轩黎却扬手道:“来的正好,服侍你主子喝药吧。”
像是看到什么嫌弃的东西似的,语柔嘟了嘴:“我不要喝药,我已经好了……”
之瑶不语,只是默默地把药递了过去,见语柔不接,才又道:“主子,您才刚好,这几日又滴米未进,为了自个儿的身子好歹喝了罢。”
凤轩黎看着这一主一仆僵持不下,当即上前霸道地抢过碗,用指尖勾住语柔的下巴,无不邪魅地道:“王妃,可曾听过以口渡药?现在这般抗拒,是想要本王亲自喂你么?”
听着门口凤子墨幸灾乐祸地笑声,语柔的脸腾地红了。之瑶也偷偷地笑了,看着眼前的两人,轻轻走出屋,关上了门。
只可惜自己大病初愈用不上内力,不然当真一掌劈过去。语柔一把夺过碗,一扬头将药汁饮了干净。恨恨地瞪了轩王一眼。
凤轩黎满意地勾了勾唇角,看着语柔道:“皇上前日下了旨让本王去民间暗访。”
语柔面色不好地嗯了一声:“语柔几日前就告诉过王爷了。”
凤轩黎面无表情道:“本王要你同去。”
偏头想了一会儿,语柔柔声道:“臣妾才大病初愈,不适宜远行……”不过是欲擒故纵罢了。
听着语柔略带了讽刺的声音,凤轩黎上前,一手撑住床沿,将眼前这人扣在床榻和自己的臂膀之间,鼻息间全是淡淡的幽香与药香:“王妃现在这张脸,本王当真是爱的紧呢。”看着语柔眼中一闪而过的错愕,凤轩黎似是无意的又向前凑了凑,语柔感到自己的面颊擦着这人的发,微微生了痒意。一双手轻轻抚上轩王绷紧的双臂,不待轩王做出反应,张口便咬了上去。
凤轩黎身子一震,身子微微离开了眼前这人。语柔抬了眼眸,却感觉手中一片濡湿,摊开手来,暗淡的红色便入了满眼,宛若一朵朵开败了的蔷薇。
不知为何眼中竟然流露出惊慌的神色,就要挽起轩王的衣袖。凤轩黎却抽回了手,低垂的眸子辨不出喜怒,只是替语柔轻轻掖了掖被角:“你才刚好,现下别乱走动了。“
语柔呆呆地问道:“明明我咬的不重,如何会出血了?”凤轩黎又好气又好笑道:“阮语柔,你脑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浆糊么?”聪明时竟能对朝堂之事运筹帷幄,蠢笨时……凤轩黎黑了黑脸,看着语柔又不安分的探出手,牢牢抓住自己的胳膊,轻轻掀起了袖子。
内里的衬衣已经染红了一片,皮肉微微外翻着,只有止血用的绷带草草地缠绕着,却是因为动作过大而微微错了位。
语柔恍然大悟:“那日刺客伤的?为何不做处理?”
见轩王没有答话,便对门外唤道:“张德,叫太医来,王爷伤到了。”
门外张德答应着,正要去传,门内却又传来声音。
“不必,”凤轩黎静静放下袖子,“小伤,叫涯来处理就好。”
张德不放心道:“还是叫太医来瞧瞧的好,都三日了,不曾听闻王爷受伤。”
“三日?我昏睡了三日?”语柔自言自语道。
第12章 飘摇若流风回雪
凤轩黎嗯了一声,对语柔说道:“你好好休息,后日启程。”
语柔起身,看着轩王脸上微微透出的疲惫之色,心情复杂:“语柔还是回桃夭宫罢。”凤轩黎一滞,转身走出了内室,只冷冷丢下一句:“随你。”
走在回桃夭宫的路上,语柔心中百转千回,凤轩黎太过喜怒无常,明明之前不带任何犹豫地就将自己打入了地牢,如今去江南暗访却也要自己跟了去。这消息传出去,只怕之后在这王府中,自己要成了众矢之的的。
之瑶见语柔一脸忧虑之色,想到这几天轩王的作为,对语柔道:“这几日,王爷可是待在临华殿寸步不离呢。主子不必担心,想必王爷是真心待主子的。”
语柔浅浅地笑,眉目中却带了一丝凄凉:“之瑶,你要记住,在这深宫高墙中,荣华富贵、金银珠宝都可以求,唯一求不得的,就是心。”
凤轩黎的真心么?自己看不懂,至于自己,自己还可以有心么?
之瑶忽然停了下来,盯着语柔的脸,一动不动地盯了半晌,颤声道:“主子……你的脸……”
语柔心下奇怪,脸怎么了?“是受伤了么?”伸手抚上面颊,未感到疼痛,而指尖上奇怪的触感让语柔一惊,缓声道:“是……未易容么?”
初生的太阳暖暖地照在二人身上,语柔却已惊出一身薄汗。看着之瑶愣愣地点头,心里凉了半截。回想起当时凤轩黎的话语,现下才明白过来。可为何,未曾与自己对质,也未审问自己?凤轩黎,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
才回到桃夭宫,张德却过来了。看着语柔愣了愣,赶紧福神说道:“王妃,王爷已传旨王府众人,说是……说是王妃病愈,是因为吃了奇药,却也改变了容貌。”
语柔一张小脸晦暗不定,只说道:“本宫知道了,劳烦张管家亲自跑一趟。”
张德恭敬地说道:“这是老奴的分内之事,若无别的事,老奴先告退了。”
语柔收了面上的神色,只是笑道:“有劳张管家替本宫回禀王爷,就说……本宫谢谢他的奇药。”
张德领了命下去。
这几日发生的事情都太过突然,语柔更了衣,半倚在贵妃榻上。有时,真想就这样放开一切都不管,一人一剑浪迹天涯。可是……脑中又浮现出父亲苍老而又略带希望的脸。苦涩一笑,强打起精神,还是早些为后日做打算罢。
第二日,语柔刚刚晨练回宫,却见院中凤子墨一人独坐,竟是来找语柔对弈的。初春的阳光含了一丝清冷,静静地落在这相对而坐的两人身上。
“三嫂,”凤子墨挠挠头,“这次还用这琥珀棋子做赌注可好?”
语柔对这称呼真心不习惯,三嫂,像极了寻常百姓家的关系。而面上却含了一抹笑,胸有成竹道:“倒是未尝不可,只不过,你确定你能赢我?”
凤子墨愤愤道:“上次是我一时大意,这次……这次一定可以。”
语柔勾了勾唇角,白子信手落下。一弈结束,果不其然,墨王一脸黑线,竟然比上回还惨。
“罢了罢了。这珍宝,能用得几次已算是好的了。本王不强求了。”凤轩黎叹气,哼哼,先用得这缓兵之计,到时待自己潜心修炼,再赢来也不迟。
语柔笑着收了棋子:“这赌局,一次便是有趣,若是常赌,倒是无甚意思了。”抬头看了看周围,偌大的凉亭中静得只能听到树叶的沙沙声,之瑶早已会意,领了周围伺候得奴婢下去。
语柔方放了心,斜睨着一身碧蓝的凤子墨:“王爷尚且欠本宫一件事情,可还记得?”
凤子墨看着语柔的神情,心下凛了凛,三嫂这表情…总觉得事情不简单啊。“三嫂,本王一诺千金。可若是嫂子让我去杀人放火,子墨可做不得啊。”
语柔笑的一脸开怀:“王爷以为本宫是悍妇么?况且,如此事情何必劳王爷动手。”
看着面前的人笑靥如花,凤子墨愣了愣,始终想不明白这三嫂为何要易容呢?是嫌自己太过漂亮了?
忽觉得自己的目光太过唐突,收敛了神色,问道:“那三嫂所谓何事?”凤子墨好奇道。
语柔朱唇轻启,轻轻吐出三个字:“兰若卿。”
感觉一滴冷汗顺着脖颈流入了锦袍中,干笑道:“本王不知三嫂这是何意。”
“墨王爷不必装糊涂,愿赌服输。就算是今日你不告诉本宫,本宫自会查出,只不过多费些时日罢了。再不得,本宫亲自去问了轩王,就只说是你提起的,”语柔拿起手边描了金线的黑釉茶盏,细细把玩着。手生了冰凉的触感,轩王府的宝物当真是数不胜数。如此精细的做工,想必是出自官窑的。轻轻勾了唇角,半是疑问半是威胁道:“以你三哥的性格,你猜,他会如何?”
凤子墨听到最后,竟感到一股压迫之气。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讪笑道:“罢了罢了,与其问他,不如本王告诉你。”他可不想惹得两人再生嫌隙。况且,若是三哥知道是自己说的……,复又加了一句:“千万不可说是本王告诉你的。”
见语柔颔首,在院中四下看了看了,方才压低声音道:“兰若卿是品茗轩的老板娘……”看语柔冷了神色,当下死心了,眼前这人算是糊弄不过去了,才赶紧加了一句,“想必三嫂是知道的。”
语柔不置可否地挑挑眉,凤子墨干咳一声,拿起茶盏抿了一口,继续说道:“几年之前,有一个雨夜,三哥出门处理公务。回来时手中却横抱着一个女子,说是自己在途中遇到的,见她受了伤,便把她救回来了,就住在了如今的澜泫阁。其实当时澜泫阁并不叫这个名字的。“
凤子墨想了一会儿,继续说道:“后来若卿姐便在府中住了一阵,直到三哥为她开了一间茶楼,让她搬了去。”
难怪,澜泫阁,兰轩阁,原来凤轩黎并非无情呵。只是未遇到对的人罢了。
“本王也奇怪,”凤子墨摸了摸下巴,继续道:“若卿姐蕙质兰心,并不是寻常的庸脂俗粉,三哥对她也未必无情。高傲如三哥,竟愿俯身为她拂去身上的落叶。不知为何最重三哥没有将她纳入府中。若说是不忍心纳为妾,等待时机也就罢了。若说时机未成熟,想一举封妃,可偏偏娶了三嫂你——”
像是陷入了什么回忆里,当时真心觉得两人登对,若卿姐对三哥可谓用情至深,而三哥对若卿姐也是十分上心的……
明明是阳春四月天,不知为何忽然觉得周身冷了,凤子墨打了个哆嗦,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眼前的语柔一脸平静看不出喜怒,微微垂了眼帘,目不转睛地盯着一处,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用心地听故事。忽然来了一阵风,将院中的桃花吹了满天。
凤子墨小心地开口:“三嫂,三哥想必是中意于你的,他以前曾说这轩王妃必是自己所爱之人……”
语柔却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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