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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情殇-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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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王携着福气来
福气到我家
娃儿莫害怕
爹娘会牵挂
唱着唱着,她似乎开始明白了娘亲当年的苦心,眼泪大颗大颗的流了下来。
初时,她听这首歌总是觉得十分快乐,可现在唱起来,有些苦涩。
是的,她想念家人,太想太想了。
她的委屈,她的不甘,她的愤怒。
若是爹娘知晓了,定然心疼得不得了。
月前,她让晓言托人送了封家书。
她觉得,若是三姐亦或是四哥来瞧瞧她,他姜离安定然不敢如此对她的。
她还有苏家,她不怕。
可这么想着,手却抖得厉害。
如此,苏恒茂定然又要笑话她了,起初,他一直反对她嫁过来的。
可她仍然不后悔,她喜欢姜离安,直到现在也是。
一直收不到苏府的回信,落音不免有些奇怪。
纵然再忙,苏府对于她这个七小姐,都是极好的,唯恐委屈了她。
可家书递过去近两个月了,仍然毫无音信,她不由的,心有些发慌。
问了晓言,晓言也只说信早就递了。
难道是出了什么问题
她不死心的,又让晓言递了一封回去。
夜里,落音被浓烟给呛醒了。
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满目的火光。
窗边守夜的诺碧不知是睡死了还是呛晕了。
“诺碧?诺碧?”她颤抖着声音叫唤,而后又下床踢了踢诺碧,她竟无一丝反应。
她如遭雷击。
这是个什么感觉?惊慌失措已经无法形容她现在的情况了。
她几乎频临崩溃的觉得,要她死也罢,只是不要这样折磨她。
她太害怕了。
周围全是火,她能想到的,只有姜离安,她哭着嗓子喊“姜离安~”
可却没有一丝回应。
他真的喜欢过她吗?
是了。
他从未说过啊,只是她单方面的这么认为而已。
可就算她快要死了,她还是不争气的想要看看他。
慌乱的时候,她瞧见了一个身影。
冲进来救她的不是姜离安,是林诸。
那个长相斯文的讨厌鬼。
可她还是笑了。
是不是姜离安派来的?林诸和李循,原本就是他身边的得力助手。
落音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睁开眼睛的时候,她有片刻的茫然。
这是她不熟悉的斗帐。
她略动了动,身体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些累。
身边的晓言立马凑近她,轻声道“苏姨娘,可觉好些了?”
苏姨娘。
是啊,她不是他的王妃了。
可是,他怎么敢这么对她?
“苏府来信没?”
“没有”
落音心底闪过一丝异样。
“这次走水,是什么原因?”
“今儿管家回话,说是府里一个小丫环祭拜亡母,不料引发了大火”晓言顿了顿又道“沈夫人已经杖责一百,打发她出府了”
落音蹙眉,她总以为这次她院子失火原因似乎没那么简单。
“诺碧呢?”
“诺碧……她已经死了”
“死了?”
“是,林侍卫将你救出来后才去救她,人却已经死了多时”
她仍然有些后怕。
谁能想象,睁开眼睛后,满眼都是火光的恐惧?
她心思一动,不解道“可为何我没事,她却死了呢?明明我们隔得不远啊”
“她本是睡着了,哪知正对她的地方正是浓烟最盛之处,故以未逃过此劫”
落音心底闪过一丝不忍,为何,她的贴身丫环总是这般命薄?
她瞧了瞧面前的晓言,尽管她现下已经失宠,可她仍然对她恭敬如初,事事为她。
她拉住晓言的手,声音有些哀恸“晓言,你定要好好活着,爱惜己命,否则,我会更难过”
晓言猛然抬起头来,眼中带着滔天惊诧,她蠕动着唇,说不出话来。
“我身边已无他人,你不要再离开我了”一个人,她太害怕了。
晓言恢复常态,跪在她面前“苏姨娘,莫要太伤心,往后,晓言定然不会离你而去!”
她勉强笑了笑,才开始注意周围的环境。
风格与自己的屋子不同,十分简单的装饰,却样样透露着极简极精。
“这是哪里?”
“这是离院”
离院?
落音记起,她曾经翻墙来过这里的,记忆最深的,莫过于那几株硕果累累的石榴树。
这季节,似乎正是石榴成熟的时候。
她随意披了件斗篷,跑到屋子外面。
果然不错,它的果子结的正盛。
“苏姨娘要吃些么?我去给你摘些?”
她没有回她,只是看着面前的石榴树,她忆起,几月前,姜王薨逝,她在姜王府也瞧见了离院,从外面瞧来,与这里的离院如出一辙。
“晓言,你什么时候来王府的?”
“很小了,记不清了”
“那你也是从老王爷府里跟过来的么?”
“是啊,怎么了?苏姨娘”
“那你可知,老王爷府里,也有个离院?”
她顿了顿,才平稳道“不知”
不知?
落音确定,她那晚肯定没有看错,可为什么她不告诉她呢?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八章

离院中只有落音和晓言,院门口却站了一干侍卫。
“静”
落音落下最后一笔,笔锋略有些急躁。
她自嘲一笑,这么久了,她还是静不下来。
她抬头看看了看一派安然磨墨的晓言,她倒是性子沉稳,这么久了,还是这般沉静。
她递了很多封家书,却没有一封回了。
这不禁让她怀疑,苏府难道出了什么事?又或者是被谁给半路截了?
沈语纤?
她敢吗?
纵然是姜离安,估计也不敢阻拦她的家书。
她在这里的一切遭遇,苏府知道吗?
若是知晓了,怎会毫无音讯?
落音揉了揉发疼的额角,真累。
她从来不知晓,自己竟也可以想这么多事。
让晓言去领一些宣纸回来,落音一人坐在石榴树下。
已是五月中旬,石榴树已经开花了。
来离院已经快一年了。
一年的时间,足以让她想通太多事。
姜离安的确不喜欢她。
他能将她关在这里不管不顾这么久,足以见得,他的心多硬。
起初,落音还自欺欺人的认为,他真的是忙得无暇分身。
他从前对自己那般好,想必也是因为苏府吧。
半年多的囚禁,她练就最好的便是耳朵。
她听见了沉稳的脚步声,那不是晓言的脚步声。
她起身,不知为何,眼睛有些酸胀。
“落音”她料得不错,这么久了,他终于来了。
“王爷万安”她起身问安。
他却皱眉,万千情绪,藏于沉沉的眼眸中。
“何故如此生分”
“王爷说笑了罢,我不过是你小小的侍妾”
“想不想见你哥哥?”他却突然转移了话题。
她瞬间愣住。可以吗?
“不想吗?”
“想!”她急急的开口,生怕他改变主意,又道“很想!”
“即如此,过几日便启程吧”
“回京城吗?”难道哥哥要办酒席了?
难得的,她渲染上笑意,整排晶亮的细牙亮的他眼神微闪。
“骑射很好吧?”他不置可否。
“那是自然”她不由得意。
“那便做我的贴身侍卫吧,去崮山,我与他同抵外敌,还有你的儿时玩伴睿亲王”
“真的?”
“真的!”
她突然想起去年除夕夜。
“一直都信吗?”
“一直都信!”
今日的语气与那日那般像,让她辨不出真假。
她心底极快的闪过一丝不协调,和别扭,为何会突然让她随他去战场?
战场,就算是苏恒茂也不敢随意带她去战场,落音都知晓,有军纪的嘛,会受处罚的。
可她转念又想,定然是太久没见她了,苏恒茂也想见她了,徇私这东西,从前她老爹倒是做了许多次。
若是除却她苏府的光环,他是否还会这般对她?
冥冥中,她似乎越发多疑了起来。
可这次,她还是打算信他。
出发的时候,让晓言留在了离院,仅仅只有她跟了去,她一身侍卫的戎装,谁也没有注意。
他的妻妾都来送别他,王府门口,站了一大堆的人。
他果然对沈夫人最为宠爱,就连出发前,他都仅仅是只亲昵的为她抚了抚耳际的头发,笑得十分刺眼,其她女人在这一刻,似乎都是浮云。
落音突然有些得意,能跟着他去的,只有她。
京城,睿王府后院。
依依只是满目悲凉的瞧着眼前的男子,温文尔雅、谦谦公子。
形容他十分贴切。
就算他不爱她,他对她也是相敬如宾,温和谦逊。
她一直在等,等他忘记心中的那个人。
可是。。。。。。
当他听了姜王废了王妃的事情后,已经这样郁郁寡欢许久了,近来似乎对她笑都已经不行了。
她突然感受到彻骨的悲哀。
“王爷。。。。。。”
他转身,近些日子,他又瘦了,身材都单薄了。
她有些心疼。
“让本王,静静吧”他抬手抚了抚额角,又对她挥了挥手。
近来,他总是这般对她,似乎多说一句话都是勉强。
“王爷,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为何你总是看不到我,这么久了,那个女人有什么好,她如此对你,凭什么还能让你如此忧心挂心”
“住口!”他蹙眉,眼中闪过一丝戾气。
“我这么说她你不高兴了?你这么护着别人的女人,到底是我太清醒还是你太糊涂?”
“啪~”他第一次,被人三言两语便激得失去理智。
他明白,她说的都是事实啊。
“……”
“对不起…”有些后悔,他看着自己的手掌,他从来,不打女人的。
“我说错了么?王爷你为何就不肯清醒些?”依依捂着脸泣不成声。
他却只能愧疚,他恨死这该死的内疚!这种感受太磨人!好多时候,他都想,勺子有什么好?
眼前的女子他的王妃,琴棋书画、歌舞厨艺,那么多优点,最关键的是她一门心思只在他身上。
和勺子在一起,他总挂心她会不会做太危险的事情,会不会吃到不干净的食物,会不会不小心伤到自己,她的身子那样不好,药按时吃了吗,没有蜜饯,她定然不会乖乖喝药的啊。
她总是让他心神不宁,他总是担忧着她是不是又静不下来,跑去爬树了,摔下来怎么办?
她们,简直没有可比性啊。
爱眼前的女子有什么不好?不让他担忧,不让他烦心,王府治理得井井有条。
他为什么不爱?
可这些一闪而过,深深让他焦心的,仍然是勺子,她那样的性子,被废入冷宫,她该多么伤心,她一心嫁给姜离安,却不想一遭被利用,光一想,他的心便疼得有些受不住。
眼前的女子几近崩溃的捂住脸,哭得不成样子。
“是我不好”他突然想起了怀里的蜜饯,这么多年,他似乎习惯了在身上带一些蜜饯。
他递给依依蜜饯,声音温柔带着轻哄“吃…些,蜜饯吧,很甜的”
不想,她却陡然瞪大双眼,情绪更加激动“ 王爷,我不是苏落音啊!我不爱吃蜜饯!”
说完她打翻他手里的蜜饯,她的自尊、骄傲,面对这样的他,竟颓败得只剩悲哀。
他将她作她。
是她的幸还是她的劫?
她突然想笑,却夺门而逃。
他从来不追她,她是知晓的,可是太疼了,疼得快受不住了。
她只能逃。
跑出去后,她又开始后悔,她太讨厌自己了,她讨厌自己这快要俯入尘埃的卑微。
偌大的后院里,他却看着地上滚落的蜜饯,思绪飘荡。
多年以来,他总是习惯用蜜饯哄女子,谁都不知,曾经他心爱的女子,看到他手里的蜜饯,幸福的模样让他疼到心坎。
有时候他也会自己捡一颗到嘴里,却不以为意,太甜了,想不通勺子为何如此爱吃这玩意儿,可是能让她开心的事,他总乐意去做的。
他突然笑了笑,拿了一颗扔到嘴里,现在吃起来,竟泛着丝丝苦意。
好苦。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九章


行了好几日,才到崮山脚下。
到了崮山也没瞧见苏恒茂,问了姜离安,他只说苏恒茂还在路上,他们会在山底汇合。
她从脖子上拿出苏恒茂送她的链子,勺子还带着淡淡的体温,她有多久没见苏恒茂了?真的太久了,近些日子的委屈,都化作泪水,一滴滴滴落。
她过得这么不好,却不敢说。
若是哥哥知晓她过得如此苦情,他也会难受的吧?
她该不该说?她不想看哥哥亦或是姜离安为难。
可姜离安这么对她,她并未犯大错啊,她明明,明明是被陷害的。
姜离安回来的时候,带了一身的冷风。
他从来不在他的帐篷里议事,可能是因为她在吧。
“走”他步履沉稳,虎虎生风,身上的盔甲发出卡卡的声音,加上他身长如玉,十分威风。
她爱姜离安,身着戎装的姜离安。
他过来拉住她的手,作势要往外走。
“去哪?”
“见苏恒茂”
“他来了?”
“嗯”
她瞬间绽放的容颜,让他愣住,她每每笑起来,似乎眼中都能开出倾世的桃花来,娇憨,不谙世事。
令他对接下来的计划,有片刻的迟疑。
随后他面无表情的将情绪压下。
江山,他势在必得。
多年以后,落音仍然能记起当时的情景。
那日天气十分好。
崮山的山峰后面,还能瞧见残破的斜阳。
那日的云红得如流淌的血液,周围黄沙漫天,马蹄声声。
她与他一同站在战车上,透过黄沙,远远的,她瞧见了坐于马上的苏恒茂和陆澜双。
苏恒茂变黑了,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似乎比她出嫁前更结实了。
她满眼泪光,就要上前,却被姜离安紧紧拉住手臂。
她不解的望向身边一身戎装的姜离安,他紧抿着唇,周身散发着嗜血的气息,他的目光十分笃定的望着前方,苏恒茂的方向。
“你怎么了?”落音问。
他勾唇一笑,不瞧她,却朗声道“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啊”
她分明看到苏恒茂和陆澜双满眼的惊异、担忧、愤怒。
气氛有些古怪。
她心底一丝惶然,却什么都抓不住,那种心慌的感觉连带着她的手的抖了。
她不信!
她赌他不会这么对她。
“姜王行事真是光明磊落”苏恒茂的嘲讽的笑了笑,看向落音的眼神浸满疼惜与无奈。
“那么,这般行事,可合了苏将军的意?”
一年的时间,苏恒茂已经是将军了。
真快。
苏恒茂却不看他,只定定的瞧着落音道“小勺子,怕吗?”
怕?怕什么?她从不怕啊。她摇头,却发不出声音。
“归顺于本王有何不可?现下成败已成定局,何故要垂死挣扎?”姜离安轻启薄唇,一副胜劵在握的从容“若两位将军归顺于本王,落音还是本王的正室夫人,苏府仍然是皇亲国戚”
“你还胆敢提起苏府!苏府被你害得还不够惨吗?”
“逆贼!”陆澜双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两个字“你勾结匈奴王,陷害本王与恒茂,这笔账今日便会与你了结!”
“若是皇上足够相信你们,何以认定你们便是叛贼?”他对开落音的手臂,拔出宝剑沉声道“是敌是友还望二位将军慎重选择”
说罢,宝剑毫无征兆的放在了已经呆愣的落音的脖子上。
剑擦拭得很亮,里面映着落音不可置信的模样,脑子里闪过太多太多画面,她的手抖得更厉害了,她有种做恶梦的感觉,似乎一觉醒来,还在母亲的怀里。
“你无耻!她是你的妻子!男人间的事情,就不该扯上女人!”
“本王无耻?”姜离安阴测测的笑了,眸子里全是狂风暴雨“别考验本王的耐力,我既能废弃她的王妃之位,也能即刻了结她的性命;若是不信,不妨试试”
剑在落音的脖子间,气氛有些僵硬。
却不想这分神的刹那间,陆澜双和苏恒茂已然被团团困住。
姜离安残忍的笑了起来,他收起宝剑,手指随意的在落音脸上抚了抚,柔声道“你果然不负我所望,乱了他们的阵脚”
他并不打算杀她,他只是让她来引开苏恒茂他们的注意力,后方早已部署完毕,只要他们一分神,他们那边的细作便会与外面的士兵里应外合,将他们一举歼灭。
而后落音又被带回了帐篷。
一路上她几乎崩溃,她想哭,却发现连哭都哭不出来,只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机械的任官兵押着她回去。
又是囚禁。
脑子在迟钝的情况下,被硬塞入太多太多东西,稍稍一思考,便头痛欲裂。
她赌他的话是真的,却想不到输的如此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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