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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女将军斗不停-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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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钱铮,是我故意放他走的,”
  “本来打算放你一起走的。”钱策俯身凝着镜中沉默的女子,烛光下,梳着螺髻的团子,横波妩媚,艳光照人,伴着俊美阳刚的将军,天下难觅的一对佳人。
  “可没想到,林氏插了一腿,你留了下来。”
  “你不觉得这是天意吗?”钱策环紧团子的腰,将脸贴近她的香腮。
  团子扭开脸,挣扎着要站起,男人伸手轻松的将她打横抱起,向后帐走去。
  “瑜儿,认命吧。” 
  “你,只能是我的。” 钱策将她放在床上,扯下帷账上的金钩。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2 章

  灯会上,以为他不知道吗?街角那半边身影他一扫就知道是谁,怕他发现,竟然丢掉了矜持配合了他的亲吻。还有,喜好读书的女孩怎么突然对习武骑马产生了兴趣,是为了以后离开他作打算吧。瑜儿,你当我钱策的大营是什么地方?会任一个小女子随意出入?
  将军营帐里的架子床也如当日洞房时一样宽大,他解开团子的束胸布巾,打量了片刻,带着心疼吻下去,这一天,他盼了很久,今天,她终于成人,他不要忍了。折返着炫光的如玉肌肤再次显现,他颤抖的拥住她,几乎想把她吞入腹中。
  是夜,狂风卷着沙尘呜咽个不停。帐门口的卫兵已经换了第二班,没人意识到后帐内正春光一片,青黑色蛟龙云纹帷帐环绕的黑檀架子床有节奏的颤动着,团子颈上已多了一根编织精巧的丝绳,上面坠着枚碧玉扳指,时而随着男人动作一偏,露出内环里镌刻的字……“策”。
  他满意的凝视一脸痛色的如玉美人。
  “瑜儿,你真正成为我的人了。”钱策按住她,扳正她的脸,宣告着。
  “这怎么?”忍着痛浣瑜一脸疑问,她记得蟠云轩那晚,怎么不太对。
  “傻瑜儿,你以为男女之事只是躺在一起睡个觉?”抚开浣瑜紧蹙的眉头,钱策爱怜的看着她。
  “以前以为是,现在不是了。”浣瑜撅起小嘴,“可我肩上的守宫砂。。。。。。”
  “我一手可以扼断一个强壮男人的脖子,抹去个小小朱砂算什么,”钱策得意洋洋。一时没注意浣瑜咬牙切齿的瞪着他,这个骗子,害她对钱铮内疚了那么久,甚至把自己没有逃走成功看成是老天对她隐瞒所受的惩罚!
  委屈的泪水奔涌而出,“你,这个坏,坏蛋。。。。。。呜”浣瑜失声痛哭,钱策吓得忙捂住她的口,虽在后帐,门口的侍卫耳朵可灵敏着呢,见浣瑜快喘不过气,忙松开手,无奈将她揽到怀中一下下抚着如水长发,“瑜儿,你别忘了,你本就是先帝钦点的晋王妃,我钱策的妻子,只不过命运弄人,我们之间多了些波折,瞧,老天爷还是站在我们这边的。”不说倒好,一说浣瑜哭声更大了,索性钱策也不管那些侍卫怎么想,任她哭个痛快,哭吧,何况也只在我的怀里哭。
  待她平复了些,他取过帕子轻轻把泪痕抹尽,重新扯过锦被将两人拢在一起,让她面向他,“策发誓,绝不会负瑜儿,现在晋王妃所有的,策都会弥补给瑜儿,且只会更多!”一字一顿,钱策目光灼灼郑重向她许诺。
  浣瑜木然合上双眼,她没有希望了,他说的对,还是认命吧,钱铮丢了她的簪子,她再也寻不到他的扳指,的确是天意。而她也必须承认,她不再像初识时那样排斥钱策,她的羞涩、欢愉并不全是刻意伪装。
  更现实的是,她别无依傍,所有的亲人都离她而去,她唯一能抓牢的只有钱策。
  需要将她伪装成宦官留在身边,限制活动范围,证明她的身份极为敏感,一旦失去他的庇护,她相信当今太后,王妃、不想晋王出现纰漏的池家势力,甚至包括钱策自己,会立刻让她尸骨无存。战场是真刀真枪的对抗,而平常时光中,危险更加隐匿,残酷程度却丝毫不逊于前。
  每次对镜打量自己一身太监制服,徘徊于胸的愤懑与叛逆便冲击着她的血管,她一无所有,饱受磨难,却还是有太多人想她消失,因为她的姓氏,因为嫉妒,因为利益。
  欺人太甚,她偏要活下去。
  如果今生无法和钱铮携手天涯,她不介意迎着众人仇恨的目光成为钱策最在乎的女人荣耀一生。
  丈夫之志,能屈能伸,是,从她勇于在钱策面前脱衣求生,她早就不是太师府中的只盼着陪在三皇子身边的单纯女孩。
  乳娘临终时喃喃叮嘱过她,“瑜儿,有命,才有希望。我的乖瑜儿,好好活着,有机会定让天下人瞧瞧我们曾家女儿的。。。。。。”的风光?浣瑜一直不知道乳娘想说的最后几个字是什么。
  直到天将明,钱策才放过她,将早已失力瘫软的女人紧拢在胸前,盖上锦被,不魇足的诅咒一声慢慢睡去。
  终于拥有了浣瑜的钱策,陷入感情漩涡无法自拔,甚至毫不防备的时常将公文带回寝帐处理,只为和美人多些相处时光。偶尔也会和她讨论些军务,毕竟出身太师府,身受博学的曾太师影响,浣瑜的意见往往颇受钱策赞同。
  巡防回来的钱策回到寝帐书案后坐定,面带忧色,“明裕关外的几处村落,一直是我的心病,虽目前还相安无事,最近突厥遭遇雪灾,难保哪个突厥部落又来骚扰。纵然天天巡逻,也难保不被钻了空子。”
  浣瑜将刚沏好的雨前龙井摆到案上,又递过浸过水的绢巾让钱策拭面。略思忖一下,“前几天听庆儿讲,那几个村落女多男少,且颇有先古遗风,女人当家,甚至不少男主人都是入赘来的。又因地处关外,大燕与突厥的战争结束时间不长,有心入赘的男子心有余悸担心突厥骚扰不敢求娶,除了待字闺中的,好多姑娘都熬成了老姑娘了。不如将军中适龄孤苦军士多发些银两,让他们去作女婿,既成了家,有了生计,也相当于在村中驻扎了军队,量以前觉得村民好欺负的突厥部落也不敢轻举妄动。岂不一举两得?”浣瑜侃侃而谈,见钱策正淡笑看着她,讪讪的住了口。
  “瑜儿和策心有灵犀”钱策揽过她,“就按瑜儿说的办!”
  “明天就派田参军去找各位村长说合一下,想不到我钱策有一天作了媒婆!”
  伏在钱策胸前,浣瑜唇边微翘。
  果然,一切顺利,钱策还夸因此省下了一半布防需要的兵力及银两,一些多年无家的兵士在边关有了家眷和土地,更加忠于职守。
  团子也很好学,还在汴梁时,她已开始修习突厥语,后来因曾家倾覆而中断,她便缠着钱策寻位先生。
  “我就会突厥语,我来教你可好?”
  “将军太忙了,再说我要是学的慢,你定会笑我。”团子娇嗔道。
  明辉城地处边境,经常有突厥商人出入,想寻个教突厥语的先生并不难。
  可为了让团子有个好老师,钱策竟然张榜,许以重金吸引了众多人来应征。
  最后选定了位年逾四旬曾经在突厥生活了近二十多年的女人,名唤梅子。
  梅子十五时随嫁入突厥的怀安郡主进入突厥王庭,但郡主早逝,当时的汗王也被篡位,作为贴身女官的梅子又经历了突厥多次政变,颠沛流离,终于寻了机会逃回大燕。但随嫁宫人无召不得返国,无奈她只能给别人作女仆得以偷生。见了张榜,便来应试,居然被选中。
  一见到团子,洞查世情的前宫人梅子立刻认出面前的公公是名女子,心内震撼,晋王果然胆大妄为,作为军队统帅不顾军中大忌,留一名女子日日伴在身边,怪不得会录用一名女先生。
  不过团子公公的确天资过人,且刻苦肯学,不出半年,已可以流利的和她用突厥语对话,并写的一手标准的突厥文字。当年,她可是用了近三年才勉强达到她的水准。瞧着这仙人模样,冰雪聪明,也难怪晋王能冒天下之大不韪留在身边。
  田彩云出嫁后,浣瑜身边再无女子出现,这位见多识广的女先生,令她视野大开,尤其是一年前二王子清格勒潜入王庭救出被困汗王,平息突厥境内两王子争权的壮举,感动了她许久,甚至有点骄傲,同样的名字,加上梅子提到传闻中,他平日一枚玉石狼牙吊坠不离身,如果没猜错,当天于书房救她的是名突厥王子。只是传闻中还提到他性格沉郁,心机颇重,这倒和印象中的人不同了。
  “二王子身边有无一个美貌少年?”团子急切问到,梅子摇头,“二王子向来不受重视,多年不在突厥,如不是偶尔归来救了汗王,如今也不会坐上储君位置,我地位卑微,并不能得见二王子,消息也多为传闻,加上许是我离开久了,有些事并不清楚。”
  团子失落的倚坐在书案边,悄悄把玩着一个小巧竹筒,元宵节那天,他明明请人送信来了,为什么不肯带她走。之后再无联系,是忘了她吗?
  梅子能在突厥苦熬多年,且活下来回到祖国,性格自然坚韧精明。
  团子对她的体贴,令她放下防备,师徒相处非常融洽,渐渐得知团子的悲惨身世,也不免为她叹息,这些金枝玉叶,看似处于巅峰无限风光,一旦跌下却比平民还不如,想起被嫁给突厥的怀安郡主为人和煦,当年也是团子一般年纪如花似玉,被当礼物一样送给年近六旬的汗王作妾,因毫无心机,被大王妃多次陷害,渐渐失宠,心情郁结中不到双十年华便魂断塞外,作为伴随她长大的贴身宫女想起此事就痛苦难当。
  无形中,梅子对浣瑜产生了同情。晋王流露的爱意虽在众人前刻意掩饰却逃不过她的眼,面前的女孩以后肯定会成为现晋王妃最有力的竞争者,本能的她不希望当年怀宁郡主的悲剧再次发生,所以除了语言课程,尽心教授她与人相处之道,能安安稳稳活过一世足矣,梅子叹息。团子也感受得到梅子的爱护,待她愈发尊重。
  而一天,她踏入营帐,见团子面向她缓缓跪下。。。。。。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3 章

  火炉铜壁烧得发红,众人被毡房中的热气烤得一身汗,可床上的少年,却依然面如白纸,全身冰冷。
  “怪我没有早一点出发,否则殿下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如何向主公交待!”一身戎装须发斑白的将军焦急的在室内踱着步,他身旁一位英俊的年轻人忙劝道,“父亲莫急,萨满已用了药,且占了卜,殿下命格贵重,有天人保佑,定会醒来。”
  钱铮于幽幽之间,来到一座掩于云雾间的殿宇,重檐红墙,看着像来过,却又想不起在哪,远远的,一盛装宫妃打扮的女人出现在门口,“铮儿,终于来看母妃了。”
  母亲,钱铮喜上眉梢,快步跑了过去,“母妃您去哪儿了,儿子不知多想念您。”
  “傻孩子,母妃自然跟随你父皇而来,只是,把你折磨的如此狼狈,他羞于见你。咦,这胸口是怎么了?好多血。”宫妃焦灼的问。
  “无妨,母妃莫担心,”钱铮扬起笑脸无谓的安慰她。
  “嗯,铮儿是大人了,母妃甚为欣慰。瑜儿呢,怎么没见她?”宫妃问到。
  “瑜儿,她,”钱铮迷惑了,是啊,瑜儿在哪?“我不知道她在哪儿,母亲知道吗?”他摇着宫妃的手焦急问道。
  突然阵阵兵甲交击声音传来,尘烟滚滚中,一员大将渐渐现身,高头大马,手持宝刀,怀中挟持一个女孩,“哈哈,你的瑜儿在此,想要吗?”“钱策!”钱铮咬牙怒道,“把她还给我,快!”
  “好,如你所愿,我的皇弟,”钱策狞笑道,手一挥,女孩就如布偶般被抛了过来,钱铮惊叫“瑜儿!”伸手去接,呼,接到了,他松口气,扑哧,他剧痛,而怀中的女孩抬起眼,眸子依旧深情,他本能垂首,一把短剑已深深嵌入胸前,剑柄正握于她手中。
  “铮儿”不远处的殿宇正在慢慢消失,“远离此女,铮儿,”宫妃的身影在消失前,似噙着泪忠告着。
  “不,不。。。。。。”少年口中不知呢喃些什么。
  在床边服伺的少女惊喜的冲到帐外,“快请萨满,殿下醒了!”
  **
  团子在男人怀中悠悠醒转,这几晚睡得总是不实,白天心里也慌慌的,钱策请军医开了几副安神汤喝了也没见好。
  环视着熟悉的寝帐,帐外传来军队晨练的号角声,该起床了。
  她的牛皮帐篷已成了摆设,除了钱策每月回府的几天,每天她都在他的帐中渡过。
  秀美风流的钱铮,在少女浣瑜的梦中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少,曾念念不忘的谪仙身影,皇宫的琼楼玉宇,和歌舞升平的记忆一样,于戈壁的漫漫黄沙中渐渐褪去颜色。
  “在想什么?”一支强壮的臂膀将她揽了过去,“将军该起了,”团子想挣开,却丝毫动弹不了。“无妨,今天郭离代我去校场操练,咱们可以晚起一会儿。”男人慵懒的在她耳边吹着风,时而吻下香腮,“来军营半年了,一定闷了吧,咱们去远点的地方散散心?”钱策的声音满带诱惑,其实连他有时也为自己现在的意乱情迷感到讷罕。这个美丽却木讷的女孩无时无刻不吸引着他,以前都是女人们变着法的吸引他的注意,看他的面色行事,现在真如报应一样,神勇的将军,像情窦初开的少年,想尽办法展示自己的体贴,温柔,以讨心上人的欢心。
  “去哪儿?”团子忽闪着美丽的杏目好奇的问,地处戈壁,虽有些水草丰美的地方可都相距很远,军营事务繁杂,哪里有时间出去游玩。
  “月牙泉,听说过吗?”钱策挑起一缕乌亮的发丝轻嗅着,“很美,很静的地方,瑜儿看到一定喜欢。”
  一轮玉壶悬在夜空之中,清白月光将一望无垠的戈壁染的莹莹如雪,强健有力的马蹄声回荡在寂静旷野。被钱策遮在大氅下的浣瑜疑惑着,天都黑了,才带她出来,难不成想带她在外面戈壁滩上露宿?马颠得她骨头快散了架,浣瑜不由小声报怨,“腿都痛死了,”男人低头吻了下她光洁的额头,“才跑了两个时辰,就受不了了?已经到了,看前面!”
  眼前出现了一个高大的沙丘,戈壁并不常见,紫鬃打了个响鼻,步子缓了下来,迈着碎步绕过沙丘,一汪泉水在颠簸中越来越近,渐渐它的全貌呈现出来,直到马儿停驻在泉水边缘,浣瑜还小嘴微张的,惊讶的闭不上,“美吗?”钱策在她耳边呢喃。
  似块形如月牙的巨大琉璃,又似水晶,或镀银的美人镜,镶嵌在空无一物的荒漠上,无需任何装饰,它本身就完美无缺,尽管只是半弯,可与黑色天穹上的明月相较,地上触手可及的月牙更令人心折。钱策将浣瑜抱下马,步伐还不稳的女人,踉跄着朝前奔去,白色锦袍悠悠拂动,发丝染着银色清辉,钱策立在马前,目光胶着在她身上。
  浣瑜在泉水边立住,与水中倒影呆呆对视,好大的穿衣镜啊,比贵妃姨母的鸾镜美多了,扯起绡纱外罩轻摆腰肢,学着宫中舞伎献舞的动作,浣瑜一边甩袖一边旋转着,直到差点旋到水中才作了个揽镜自照的娇羞姿势,“月牙泉,我是你见过最美的女人吗?”瑜儿得意的问,回音袅袅,钱策在不远处惊诧,头一次见到如此大言不惭的瑜儿。
  躲在岸边地洞内的一只小沙鼠悄悄露出头来,正巧和浣瑜对上眼神儿,立刻被惊到蹿了出来,如水上飘一样,嗖嗖嗖踩水而行,转眼到了对岸,浣瑜先是一愣然后扶着腰肢咯咯咯笑的花枝乱颤。
  孰美?钱策心中早有了答案,任她开心的玩着,将马上的行囊摘下,支起小巧的帐篷,并就地拾些枯木,取出火石,燃起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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