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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女将军斗不停-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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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子已被魏幼荷叫人暗中处理掉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家小姐虽有城府,却从未沾过血腥之事,可她承认的那样轻松,惊讶之余,她一阵心疼,娇滴滴的王妃已决非昨日之人,如果不是为了王爷,哪里能逼得她使出这样的狠辣手段。
将太后派来的太监换成女子放在军营中日夜相伴,传出去将是多大的丑闻,王妃这样作也是为了避免后患。
只是不知晋王何日能体会到王妃的苦心,多心疼她些。
至于那个瑜儿,芳姑有种笃定,早晚会被晋王收入府中,哼,那就好办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5 章
“这些补品、四匹缎子,还有银两是给梅子先生的,明天你们进城直接捎给她吧。”团子叮嘱董奚,她已无需梅子再教授突厥语,可还是时常捎些东西过去给她,一日为师,终生为母,团子对钱策这样说。
目前,她已是钱策的全职管家,甚至他的鞋袜都要她亲手缝制,坐在长案后,钱策浏览刚送过来的军报,时不时瞟一眼正在忙碌的团子,浓墨一般的眼中带着一丝满足。
不一会儿,团子收拾一大包衣服,挑了两双薄靴,交给门口的侍卫装在马车上,“你不想要点什么吗?我可不常回京城。”钱策放下军报走近她。
想起早上的拒绝,团子有些过意不去,“我想吃京城李记家的龙须酥。”
“好,还有吗?”钱策从身后环上她的腰,惊得她连忙回头看,要是有侍卫进来就糟了。可他没事人一般就是不放手。
“接着说。”
见此,团了索性也胆大了起来,“御膳房的槽子糕,云片糕……”钱策一时失笑,“你就是作点心的太监,结果只会吃一样都不会做。”团子噘起小嘴扭头恨恨瞪了他一眼,她一个姑娘家想当太监吗?还不是他的鬼主意。
“瑜儿,快三年了,你快活吗?”钱策将她扳过身来问道,一双俊目灼灼凝住她娇嗔的容颜,无比郑重。
躲开他的注视团子沉默着,半晌才开口:“将军待我极好,又救了我的命,能与将军相伴是瑜儿的荣幸。”三年了,她真的越发像位伺妾了,每句话都带着谦卑与恭维。
“那药先停了吧,女子常吃对身体不好,等我回来,我要你给我生一堆娃娃。”钱策错开话题,总是这样,不论多宠爱她,有求必应,甚至危急时刻救过她的命,一时他都会有俘获她真心的错觉,可没多久,像蜗牛,她又会躲回她的壳中和他保持着距离。
那又如何,木以成舟,她已是他的女人,这是她必须接受的事实,两年多来,她一直服药避孕,他也默许了,毕竟他还没有恰当的理由接她回府,十七岁了,时间长了,难免不被人发现女儿身。他决定早作打算,林家败了,林氏也疯了,无法再行使侧妃职责,不妨干脆废了林氏,立团子为侧妃,不过事先必须和太后知会,想个妥善法子,免得团子真实身份节外生枝。
经历过众多美色,只有这个女人是他想珍藏起来的,有了她,他觉得整个人生都光亮了起来。他温柔的抚着团子的脸,素面朝天都如此美艳,真是着上侧妃大装,该是何等动人心魄。
团子任他抚摸着,心中却不由得想起梅子昨天刚刚递到的字条。
“瑜儿!”钱策瞪着她。这个女人,多少次了,和他温存的时候心不在焉的模样。
团子忙将身子俯过来,钱策这才满意的拥住她,非让她亲他一口才放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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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应该出发了吧?”
“是,上封书信上讲,应该是昨日。”喜鹊为太后揉着肩,轻声回到。
“这几年倒是太平,只是皇上唉,”太后闭上眼,面上带着一丝担忧,“涂一贤最近又撺掇皇上了吧,这个老奴才,唯恐仰仗的这棵大树站不稳,不知道出什么馊主意呢,偏偏皇上那么相信他,连哀家都快不放在眼中了。”
“恕奴婢多嘴,晋王掌握兵权,且军功卓越,皇上哪能不防备。”
“这是自然,可防备是防备,那他的亲弟弟,哀家绝不能看着他们骨肉相残。”太后抚开喜鹊的手,“而且,一旦晋王有个三长两短,于大燕于我们池家,会是灾难的开始,凭皇上那副绵软优柔的性子,怎么镇得住朝堂!”
“哀家得想个法子。”太后重又闭上眼,紧蹙的眉头说明她并未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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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火夕阳映红了钱策及五百名骑兵的面庞,队伍停驻在戈壁中的那家客栈门口,“稍作休整,等待消息。”吩咐下去后,钱策下马,没有和众人一起饮马、休息,而是独自来到不远处一座沙丘上盘腿坐下,取出腰间的牛皮水囊,拨下塞子,咕咚咕咚喝个痛快,赶了一天的路,钱策的面上,衣甲上已积满尘土,他将手伸入怀中,抽出一条锦帕,不舍得用力擦,仅仅将它盖在面上,深深的嗅了一会又小心的塞回怀里。平躺下来,枕着手臂,眯眼看着天边巨大的夕阳,余光中,腿边干裂的土地上一丛野花颤颤绽放,不过是普通的雏菊,花瓣淡黄,他凝着它,突然一阵心酸,“瑜儿,我想你,不要让我失望。”他喃喃道。
夜色来临,明辉城外钱策所在的南大营中乱成一锅粥,军医处的大帐被掀了个底朝天,陈大锤正拎着一个中年军医的后脖领子大吼着,旁边东倒西歪着好多士兵,有的口吐白沫,有的痛苦的按着头打着滚,“中毒却查不出原因?你再给老子说一遍!你们这些饭桶!”看着自己的兵挣扎着哭喊着,陈大锤又气又痛,胡子都立了起来。
被勒得奄奄一息的军医,双手徒劳的比划着,陈大锤终是将他扔到一边,又踹了一脚,恨恨的朝议事营走去,事出突然,偏偏钱策今天回京述职,大晚上的就出了乱子,远处还有众多中毒的士兵互相搀着朝军医处走来。
奇怪,这么乱,几位值事的将军怎么没个动静?嘭,空中一声巨响,引得他不由抬头,一道耀眼的蓝光于黑色夜空中滑过,瞬间将军营照了个雪亮,光亮照耀下,他惊呆了,乌压压一片全副盔甲的骑兵,数量不明,正在向大营涌来,那,绝不是大燕的军队。
军人的本能立刻让他大喊:“弟兄们,有敌军来袭,准备作战!”
周围都是哀嚎的兵士,虽然有些人依然忍痛,提起了长戟,可没走几步就痛苦的倒下,“敌军来袭,敌军来袭!快,去通知大家!”陈大锤挥舞着手中的大锤,一边大声吼着一边向营门口冲去,有几个症状轻的,挣扎着向军营内部跑,还有些没发作的士兵,但愿还来得及。
待作为警示外敌入侵的鼓声咚咚响起,那支庞大的队伍已汇聚至大营正门。为首的人扬了扬手中的银鞭,铿锵的铁甲摩擦声立刻整齐消失,陈大锤和刚刚赶到的众多士兵呆愣的看向这莫名其妙出现的军队,借着军营几处篝火,不难看出,全部为骑兵,鱼鳞状盔甲闪烁黑色幽光,和他们常穿的明光甲,锁子甲都不同。队列整齐、气势磅礴,目光投射的强烈压迫感,让陈大锤意识到,这不是支普通军队,他们是谁?!
“不过想带个人走,不会伤害你们,让你的人退后。”对方为首的那个人说话了,头盔之下,看不大清面容,声音不高不低,十分悦耳,又带着一份尊贵的倨傲。
“哼,来者何人,敢命令大燕将士?!”陈大锤晃了晃手中的圆锤不怕死的怒声回道。
那人不再说话,更没有看他,唯有头盔下的双眼灼灼盯着营门,似在等待着谁。
达达的马蹄声有节奏的响起,陈大锤回头,远处一匹红马载着一白衣人一点点近了,没等他反应过来,那一人一马已潇洒的跃过他身侧冲向营门,马的鬃毛甚至擦过他的脸,“团子?!”不可置信的陈大锤眼见那纤细背影越来越远。
稳坐在马上的敌军首领身子动了动,手中银鞭似乎抓得更紧了,依然没有说话,可再黑的夜色也遮不住那双美目的涟涟波光,仿佛盛载着无限思念与欣慰,强抑着情绪注视着向他策马奔来的那个人。。。。。。
远方的钱策,默默看着天空闪现的一道红光,神情黯淡的站起身,从怀中抽出那块锦帕丢入众人取暖的篝火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6 章
雄阔的仁和殿内,两掖臣子肃然并列,钱铭坐于九龙金漆宝座之上,隔着十二道流冕,仔细打量着两年未见的钱策,何止两年,近十年,他们也不过相见数面,幼时攒下的兄弟之情,遥远的像梦一样。
久经沙场的将军,褪去戎装,着玄色亲王衮服,玉带紫绶,衬着身后高耸的沥粉鎏金楠木柱,华章凤资,气势巍然,自己即使荣登九五,面对他也有些底气不足,直面令你自卑的人的确是种痛苦,钱铭不自然的轻咳一声。
钱策的岳丈户部尚书魏明也在列,他微耷着眼角静静听着晋王向皇上汇报近两年边境的动态。他女婿的确人中龙凤,可他何尝不知道当今天子对这个女婿的忌惮之意。
晚上,钱铭在仁和殿的齐家轩设家宴为钱策接风,太后,及钱铭的皇后齐浚,正二品的四妃到从三品的宫嫔还有几名幼小的皇子公主都到了场,魏明及端城公主及一些近支皇亲也被请来,一大家子济济一堂,正一边品着美酒佳肴,一边欣赏着众多歌舞伎的精湛表演。
“晋王,”坐在殿内正中紫檀龙案后的钱铭突然出声,
“臣弟在。”钱策起身应到。
“坐吧,无需多礼。”
“谢皇上。”
立于皇帝身侧的涂一贤挥了挥手,正在殿中央起舞的舞伎们纷纷退下,在座众人也安静下来。
“当日,父皇猝然薨逝,朕继承大统时间仓促,多亏你带领将士,铲除奸佞,维护了皇室正统。”钱铭顿了顿,“策于朕于大燕是有功之臣,朕一直忙于理顺朝政,倒忽视了自己的亲弟。”
“皇上言重了,保卫大燕,维护皇上,是臣弟的本份。”钱策坦然谦道。
“话是如此,可抛开职责,朕可是你的同胞兄长,朕常听太后念叨想念你,其实朕何尝不是如此。”钱铭转头看向太后,太后也微微笑着颔首。
“最近几年突厥可汗或许是年纪大的原因,一再示好,边境虽偶有骚扰,并没有大的进犯,所以,朕想你留在身边,正好太尉一职还空的,朕思来想去,只有晋王你可胜任,边境,朕自会选其他将领代你职守。”
“这……”钱策犹疑一下,没再作声。余光中,太后正轻摇着鲛纱纨扇,毫不吃惊的样子。
“既然回京,就得有王府,可京城繁华街市哪还有空地儿,哀家想,那曾家的太师府可正占着好地方,园子荒着太可惜,于是和皇上商量过,皇上已经差人准备按王府规制重新修建了。”太后微笑着插了一句。
钱策转向钱铭,“皇上,陛下知道还有……”
不待钱策说完,钱铭摆摆手,“朕晓得,好在王府修建还需时日,你先回去处理好,再返回不迟。”
钱策凝了皇帝一眼,“臣弟明白,不过,臣弟还有个要求,不知皇上能否准许。”
见钱策如此痛快的应下,钱铭不由的笑道,“你我亲兄弟,何时这么客气了。”
“那臣弟斗胆,儿时就听说太师府乃汴梁最有景致的府宅,臣弟想,何必再大兴土木,只要略作修葺,保持原样也未尝不可。”
“哦?也是,没想到晋王倒是想着为朕省银子呢,不愧心怀天下的镇南大将军。朕准了。”
“谢皇上隆恩。”钱策跪下行大礼致谢。
涂一贤向乐师示意,丝竹声起,又有婷婷袅袅的宫娥列队进入大殿,轻抛水袖,翩翩起舞。
是夜,宴席散去,透出通明灯火的大殿门口,钱策身边已聚集了多位向他贺喜的王公,他不卑不亢的淡笑应对着,可眼中毫无喜色。
魏明在一旁自然看得分明,太尉居位三公,却已从文帝开始渐渐被削薄权力,本朝更是成为一个富贵虚职,让出几十万大军军权换得一架空位置,高兴才怪。
其实回来也好,省得他夫妻两人惦念远在边关的女儿。他和端城公主本就这一个独女,为了生个儿子,公主也允他娶了几房小妾,可似乎他就是女儿的命,生的都是女孩。他年事已高,女凭母贵,公主府中,自然是公主生的魏幼荷被视为掌上明珠,如今嫁给晋王,今后公主府还得仰仗他呢。
虽有今上的猜忌,可晋王是他的同胞兄弟,和其他异母皇子不同,又有太后撑腰,只要安安份份,顺利的作个富贵王爷并不难实现。想到这儿,魏明的心略微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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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林之中,绿树蔽天,晨雾缭绕,男子身上的黑色盔甲和发髻凝聚了许多露珠。他身边是位身姿纤秀的白衣男子。两人手牵着手,默默的行走着,谁也不讲话,除了男人衣甲的摩擦声,就是林中小鸟的清悦啁鸣。
“瑜儿。。。。。。”男人终于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身边的人,似忍耐了许久,胸口起伏着,猛得将她拉入怀中,死命的箍住,头埋在她的颈间,深深嗅着。
浣瑜冷不防的被惊了一下,随即放松了下来,忍着冷硬铁甲的压痛任他大力的拥着,“铮。。。。。。”她轻声应道,声音含着哽咽。
“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钱铮松开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颌,另一手扯掉她头上的太监笼冠丢在草丛里,看到她发间的凤头银簪,忡怔了一下,抽出它,乌云般的长发如瀑布垂下,男人扫了簪子一眼,交于她手中,微俯下头,女人会意,抬手将它缓缓插入他的发髻中。
仔细打量着分离近一千个日夜的女人,依然如雪的容颜,宝石般清澈的明眸,他垂下头,粗喘着衔住了她的樱唇,思念太久,他完全没有章法的啃噬着,浣瑜伏在他怀中,努力迎合着,心中却升起一丝本能抗拒,钱铮有些陌生了,向来柔弱温和的少年,何时拥有如此强劲的肌肉和气力。
他是钱铮,几乎从童年就开始恋慕的皇子,快三年了,等他来接她,终于实现了不是吗?想到这儿,她松驰了下来,闭上眼,双手环上他的腰,微微启唇准备任他吸吮。
可对方却停了下来,浣瑜奇怪的睁开眼,面前的男人似乎已恢复了冷静,目光淡然,唯有薄唇润泽说明刚刚的情动。依然如谪仙般的面容,懵懂稚嫩已无迹可寻,更多的是沧桑和狠厉。浣瑜突然发现他和钱策那样的像,以前只是轮廓相像,现在,连气质都接近。
“你,”一下子懂了,她表现的太过了,钱铮再温柔,也一向是主动的,而她的表现哪里像个清纯少女。她瑟缩着从他怀里退出来,披散着长发尴尬的立在那,羞愧的不知如何是好。
可转瞬又被他拥回怀中,“没事,怪我,”重新对上她的唇,他不顾一切的深深的吻入、吮吸,只是每下都发着狠,似乎想将她口腔中钱策的痕迹通通刮去。
浣瑜吃痛,也只能强忍着,终于在她几次窒息之后,钱铮饶过了她,惩罚般的咬了一下她的唇,“以后就这样,乖乖的,”说着,嘴角一弯,带着调皮的笑,伸舌像猫回味美味一样舔了下了唇,一刹那,风流荒唐的三皇子恍然再现。
可她却无法像过去毫无心机的看待钱铮。细皮嫩肉的皇家少年已被高大魁梧,举止决断的强悍男子替代,浣瑜有种错觉,十八岁时的钱策或许就是这个样子。
他们未见的几年,钱铮经历了些什么。
似看出她眼中的疑问,钱铮扯起她的小手,继续向山上走去,“山顶有处亭子,极好的观景台。到那里,咱们一起看山中风光,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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