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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女将军斗不停-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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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看出她眼中的疑问,钱铮扯起她的小手,继续向山上走去,“山顶有处亭子,极好的观景台。到那里,咱们一起看山中风光,我把一切都告诉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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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景台的飞升亭中,浣瑜瞪大了眼睛,俯视脚下数十丈深的苍茫山谷,四周皆为崇山峻岭,谁也不会想到,群山包围之中有如此巨大的空间,山谷间也开辟出空地,有大片营帐,炊烟袅袅,远远望去,约几队千人队伍正在操练布阵,兵戟顿挫,助威呐喊之声在山谷的拢声效果中擂天动地。
“这里被史书记载为天坑,据传上古时期天上流星坠地,落入这条山脉,砸出如城池大小的巨坑。”
“如此多的军队驻扎在这里,钱策怎么会不清楚?”浣瑜禁不住问,在军营生活两年多,多少知道钱策情报收集的手段,大燕境内哪里有山贼土匪驻扎,他都清清楚楚,又岂会错过几万人的军队。
除非,浣瑜凝视默不作声的钱铮,颤声道,“这儿不属大燕?”
想起从地道来到这里,途中曾听到一位将领用突厥话和钱铮询问事宜,“这是突厥境内对不对?”
“瑜儿真聪明,”钱铮钳起她的下颌,轻啄了下,浣瑜甩开他,退后几步,无力的坐在石凳上,“你居然可以指挥突厥军队,突厥一直对大燕虎视眈眈,你是大燕皇子,这是叛国。你过去不是讲这里在莫里滩吗?他们只是会讲突厥语而已!”
“瑜儿,”钱铮轻笑,半跪在她身边,抓起她的手,眼神悲愤,“皇子?有我这么窝囊悲惨的皇子吗?你还不知道吧,我的母妃是活活饿死在冷宫的,我们的外祖父被车裂而死,几千何家亲族死不瞑目,还有你们曾家,现在除了你还有活下来的吗?大燕皇庭中人都是我们的仇人,甚至,父皇,我也同样恨他!”
见浣瑜难过的低头不语,钱铮的手又收紧了些,“瑜儿,多好,你终于回到我身边了,我与大燕再无牵扯,你且看着吧,以后,我会将大燕掌握在手中,让那些曾残害我们族人,欺侮你我的势利小人魂飞魄散。”
“铮,依靠突厥夺取自己想要的权力,你当突厥可汗是白痴吗?即使帮你达成心愿,代价将是大燕百姓面临奴役,到时对你想杀便杀,你,就算被扶上皇位,也不过是个傀儡帝王。你想过没有?”
钱铮别过脸,起身立到亭边,俯视山下,“这是我们何家自己的军队,黑甲军。”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7 章
“还有,这虽在突厥境内,却只是名义上归属于它,这里,是柔然。”他回首望着她,眼神骄矜。
他胸前盔甲鳞鳞,寒光冰冷,身后是云雾轻盘的巍峨青山,浣瑜有些恍惚,仿佛嗅到钱策的气息,那种带有野心的男人气息。她怎么忘了,带领军队如神兵般降临在燕军大营,众目睽睽之下带她离开的黑甲将军,如何还会是她深深思念着的,对花吟词,望月感伤,温润风流的三皇子。
“到底发生了什么?当初和你一起出逃的清格勒、青豆、小朵呢?”收起内心纠结,浣瑜问到。
“别急,我一样样告诉你,一边看风景一边说如何。”钱铮重新抓起她的小手,离了飞升亭,沿着石阶慢慢向山下走去。他的步子很稳,手劲很大,遇到陡峭的地段,会提醒她当心,下山过程中,带着自嘲缓缓谈起过去两年经历的惊险,记得在淡思苑中,懦弱的钱铮凡事总要问她拿主意,时不时还会搂着她流泪倾诉委屈,现在不同了,他已成长。
艰难逃出大燕的经历,令浣瑜忍不住苦笑。渐渐的她再也笑不出了。
钱铮带着两名侍女随清格勒回到突厥王庭,一开始身份未暴露时,还是受到礼遇的,但他的容貌渐渐受人瞩目,大王子和三王子因叛乱被削爵囚禁,救驾有功的二王子清格勒一时风头无两,其他成年王子虽表面攀附他,暗地时却时刻盼望能取而代之,尤其是四王子尤达动作频频。
见清格勒经常将他带在身边参加宴饮,姿容比女子还媚人几分,便让人刻意在可汗面前制造流言,说二王子有断袖之癖,甚至公开让男宠伴在身侧,如此放涎不羁,如何能胜任未来可汗之位。
突厥可汗钦查哈自从有了大王子与三王子叛变的先例,对各王子的品行管束愈发重视,清格勒向父汗解释之后,钦查哈建议他尽快将人送走。作为突厥王庭未来继承者,清格勒清楚在继位前任何一个污点都可能改变多疑的父汗主意。
“因青豆水土不符生了病。我想此去不知前路如何,不如待我安稳了,再接她过来。清格勒派了十个突厥武士,护卫着我和小朵向柔然进发。柔然是个归顺于突厥的遥远部落,隐于群山之中,物产丰富,部落族长为人正直,清格勒的舅舅和他有些交情,本来一切还算顺利,”钱铮眼神黯然下来,
“距柔然不到五十里的时候,我们遇到了伏击,四王子尤达带人出现了,护卫我的武士不是死就是伤,他逼我在一张文书上画押,上面写着清格勒不光与我有私情,还暗通大燕,将突厥情报传于大燕,来换取登上汗位的支持。我自然不肯,他便拿小朵威胁我,我吓坏了,忙答应了他,可他并不想放过小朵,为保清白,她冲着一柄钢刀跑过去,抹了脖子死在我面前,尤达得意的哈哈大笑,我被按住眼睁睁的在一旁看着。。。。。。”钱铮咬牙含笑忆道,眼中闪着激愤的泪光。
“我庆幸只带小朵出来,否则青豆也难逃厄运。她们俩个从我来到淡思苑,出逃到突厥,到出发去柔然,尽心尽力的照顾我,眼中有着和兰草她们一样的仰慕和信任,可我,却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还拖累了她。”双拳紧握,浣瑜的手还被他握着,痛得钻心,她噙泪忍着,小朵,活泼善良的小朵总是分不清字体反正的小朵。
曾经被幽禁在将军府的淡思苑,再受冷遇,他也是皇子之尊,没人哪动他一个小指头。哪里想到,钱铮还会遭到驱逐,经受如此丑陋的羞辱。
“接下来,四王子命人将我捆了,准备把我带回去,并得意的告诉我要将我卖给娼寮作小倌,我已失魂落魄,任他们将我捆成粽子一样拴到马后,拖着走,”
不待他说完,浣瑜发疯一样抓起他的双手左右翻看着,果然,昔日嫩白的手心不光有茧子,还有密密麻麻的疤痕,手腕上,同样有一环粉色疤痕,那是绳索勒烂了皮肤留下的。浣瑜伺候过钱策穿戴盔甲,此时她一脸木然,唯有小手不停,几下解开钱铮盔甲的绑带扣子,哗拉一声沉重铁甲坠落在地,露出内穿的天青色长袍。
几乎是撕的,浣瑜扒开了他的袍子,胸上,颈上,白玉般的健壮肌肤满是如兽瓜划过翻着粉色皮肉的狰狞疤痕。“啊~~啊~~”浣瑜心痛欲裂,捂住自己的眼睛连连尖叫出声,钱铮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按在怀中,唇堵住她的,不许她再发声,只是泪水依然顺着伤痕汩汩而流,削瘦的双肩因抽泣剧烈抽动着。
钱铮明白,他的痛就是她的痛,在她眼中,美如谪仙,不谙世事的皇子形象已根深蒂固,心中珍藏的美好硬生生被人践踏、摧残,别说她深爱他,换成旁人也会难以接受。
半裸着臂膀,他抱着浣瑜找了个大树桩坐下来,轻抚她的背,用最温柔的声音哄着她,“瑜儿,别难过了,过去了,没事了,我们不又在一起了吗?以后,你就守着我,我一定就好好的了。”
似一切发生于他人身上,已与他无关,一边安抚着浣瑜,钱铮一边噙笑接着说,“被拖行了很远,衣服都石砾磨烂了,一地的血,我想他们根本没想我去当什么小倌,就是想慢慢折磨死我。在我痛昏之前,突然出现一队骑兵,人数不多,”
“黑甲军?”浣瑜抽噎着问,钱铮微笑,用袖子轻拭她面上珠泪,“嗯,正是冲着我来的,只不过,他们打扮的像普通柔然武士,不消多久,便将四王子都拿下,文书也被搜了出来,为首的霍莨将军将半死的我带了回去。”
“母妃活着时候曾和我提过,外祖父手中有只奇军,可以以一当十,并让我保密,只是我不晓得,居然就藏在柔然这个部落里。”
“这样强大的军队藏在柔然,柔然岂不都在它的控制之下?”浣瑜终于停止了哭泣,惊讶的问道。
钱铮点头,“虽然柔然有族长,子民,但实际上都在黑甲军的护佑之中,只是对外,黑甲军一般不现身,柔然在向突厥纳贡部落中最为偏远,且一向不受重视,所以细情外界都不清楚。”
“幸亏清格勒办事周到,怕我有事,事先用信鸽送信给柔然族长,才有黑甲军前来迎我们,可惜小朵已救不回了。族长派人将四王子捆了连那份陷害清格勒的文书,一同送回突厥,为了保险,就说我因伤重而死,”
“那个四王子尤达呢,”浣瑜咬牙问道。
“便宜他了,出了这样的丑闻,还牵扯到柔然,突厥汗王丢了面子,可毕竟是自己儿子,将四王子软禁起来,他手下的人倒成了替死鬼。”
“黑甲军由外祖信任的霍莨将军及他的儿子霍布带领,将我救回后,待伤愈便将兵权交还于我,霍将军还天天逼着我和他儿子霍布一起大清早练兵,逼我动手杀鸡、杀猪,我吓晕了好几回。让霍布那家伙笑个半死!”
“瑜儿,你能想象三九天在雪地里赤身被浇上冰水吗?”钱铮扁着嘴委屈的问,浣瑜打了个冷战摇摇头。“你能想象我一顿吃四碗米饭,三个馒头吗?”
“天呐,他们居然还饿着你?!这哪里是练兵,分明是虐待!”浣瑜瞪起了眼睛,睫毛上的泪珠莹莹发亮,钱铮心疼的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唯有瑜儿心疼我,不过每天打半天沙包,还要绕山谷跑两圈,吃这些还真不算多,我现在不比当年清格勒吃的少了。”
“还有那么厚的兵书让背,最初我连剑都提不动,你再看我现在,唉,不说了,你又要哭了。”钱铮无奈望天,浣瑜这才破涕而笑。
桃花眼含情脉脉凝着她,“瑜儿,这里虽偏远,不过,一切我说的算,族长塔那人也很好,知道你回来,专门准备了一顶帐篷,不过我让他撤掉了。”
知道他的打算,浣瑜故意扭过脸装作看山间风景,嘴角却止不住上翘。
“这一天我等好久了,六天后,是塔那请萨满选的好日子,这几天正好筹备婚礼,柔然也有集市,我陪你多转转,熟悉一下这里的人,毕竟我们还要在这里住好久。”话闭,钱铮的唇已凑到她的腮边,他们今天接了太多了吻了,只是似永远不够一样,“瑜儿,我等不了了,天天都在想你,”此时,钱铮完全变回了过去的三皇子,耍赖一样腻着她,只是力气非三年前的少年可比,浣瑜无论怎么推也推不开他,而她的手也越发无力。
“铮,你知道,我。。。。。。”被放倒在天青色长袍之上,浣瑜面带羞愧嗫嚅道,钱铮抓起她的手按在胸口最深的那条疤上,美丽的桃花眼像点缀了金屑光芒明耀,“瑜儿,这不重要,我们的心没变,不论经历多惨痛,哪怕全身是疤、面目全非,你看到我,就知道是我,我看到你,就知道是你。没有人没有事能分开我们。。。。。。”薄唇贴近她,最后一句溶入两人唇齿之间。
“天地为媒,瑜儿,钱铮发誓永远对你不离不弃,”已是一年初秋,片片落叶飘然而下,密林深处,初秋的璀璨日光透过树枝碎金一样洒在两人□□的肌肤上,同样的倾城容颜,同样的香肌玉肤,天造地设的一对妙人儿,偏偏又是相爱的。
“瑜儿,你太美了,你是老天给我最好的礼物,”伏在她胸口男人喘息着喃喃道,然后欺身而上,又是新一场的迷失与沉沦,不知多久过去了。。。。。。起风了,而抵死缠绵的两人早已忘了周遭一切,落叶扬扬洒洒,越来越密,待累极的浣瑜在钱铮怀中悠然醒来,两人身上已覆了厚厚一层落叶,“咱们太大胆了,山神也忙着为咱们遮羞呢,”收拾的衣冠楚楚的钱铮一个大力抱起她,像捧着件珍宝一样,孩子气的大声冲着山林喊道,“感谢上天,瑜儿心肝,是我的了!”
搂紧他的颈子,浣瑜斜睨着他,“哼,三年了,真的没碰过别的女孩子?”想当初这家伙在宫中时可没少骗小宫女们的香吻。
“呵呵,这个,柔然女子向来不拘小节。。。。。。”钱铮红了脸,他不想瞒她,见浣瑜冷了脸,再不好意思也只好招了,“初到柔然被一女子抢亲,好在霍布发现及时,将我救出,否则,”钱铮沉痛的捶树,“要不我为何如此刻苦习武,你真以为我对复仇那样渴望?”又委屈的扁扁嘴,睨了浣瑜一眼,“还不是为了瑜儿你,天下唯有瑜儿配得起铮,岂能便宜了他人!”柔然女子多壮硕,可以和男人一起狩猎,钱铮定定神不再敢想。
浣瑜扑哧一笑,环住他腰,一手挑起他的下颌,压低嗓子,“是吗?铮真的为瑜儿守身如玉?”语气戏谑,心中却是酸涩的,她自然相信钱铮所言,而她并没有作到,她相信,只要她拒绝,钱策也绝不会强迫她。相比钱铮,没有坚持原则的她复杂多了,她早为自己的人生作了两手准备。
莹莹凝着她的俊目令她有些不忍直视,她凑近他的颈子,狠狠的咬上并含住。
钱铮痛的龇牙咧嘴却不忍推开她,“敢咬我!看来刚才我还是轻饶了你!”
“先抓到我再说!”灵巧挣开他,躲过魔掌,浣瑜提起袍角小鹿一样向山下跑去,钱铮气呼呼的跟了上去。仿若时光倒流,朱色宫墙内,没有伤痛、未历磨难的一对孩子在大殿抱柱、白玉台阙间嬉戏追逐。
毕竟刚刚经历一场欢愉,不一会儿腿软的浣瑜就被男人捉住了,两人笑闹着仰卧在草地上,合上眼默默感受着午后的和煦日光,起伏呼吸间,钱铮抓住她的手,手指与她的交叉相握,转头看向她,欣然道,“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嘴角泛起浅笑,浣瑜迎着阳光眯眼应到。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8 章
两人悠哉的又眯了会儿才下了山,此时主帐的议事营已很是热闹,都护将军霍莨与其子副将霍布及众多将士正在等着他们。毕竟身处民风朴实的柔然,没有大燕的严格礼制,好多身着皮袄的头盘长辨的将士家眷也跟着凑热闹,偷偷议论着钱将军带回的漂亮女孩。
霍莨本与大燕镇西大将军霍光为异母所生的兄弟,但既生瑜何生亮,正室所出的霍光仕途顺利,年纪轻轻屡建战功,不到三十岁已是大燕最年轻的镇西大将军,钱策正是在他的引导之下才有了今日成就,并待钱策继承了燕军最高统帅之职,功成身退。
而他虽有满腹带兵之才,却因母家低微,加上时运不济,最高只作到三品的都护将军,直到何太尉发现了他,请他加入他的旗下,代领并训练黑甲军。
这是极为危险的谋反行为,可权倾一时的何太尉的赏识令从儿时开始受排挤的霍莨感激涕零,于是称病推去公职,带着家小隐居起来。十年间,在他的运作下,流放囚徒,土匪,亡命之徒,在大燕一处隐蔽山间,已集结了五万人之众,因此处为何太尉封地,消息一直没有外泄,但随着文帝开始打压何家,何太尉为了保险起见,利用这条百年前的地道将军队转移,待时机成熟,再神不知鬼不知的发起攻击。
只是想不到人算不如天算,一次山崩将一切计划打乱,五万黑甲军只能按兵不动,眼睁睁看着何家一族倾覆。
霍莨的忠心令他没有放弃寻找皇子钱铮,因为他是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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