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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女将军斗不停-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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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向世人美其名为了大燕的安定,为了晋王的前途,先帝才株了我们曾家,谁能想到,是你这位妒才嫉能的池相手笔呢。”
  “明明心胸狭窄,毫无容人之量,戕害栋梁,还口口声声社稷百姓,可笑!无耻!”女人怒斥道。
  怔了怔,池鹤宁狂笑,“官场上就是如此,谁让曾湛那么幼稚,满脑子浪漫,还不要命的娶了何家的女儿,否则我还真找不到他的把柄呢。果然是曾湛的女儿,如你父亲一样的天真。”
  “心肠恶毒还要埋怨在他人身上,你恨曾家可以,但你为什么要对晋王的孩子下手?”
  “什么孩子?”又呕了口血,池鹤宁问道,已有黑血从耳中流出。
  浣瑜凑近一步,痛声道,“我的孩子,我和晋王的孩子,红花,是不是你让人放的?告诉我答案,我就给你个痛快,否则,还有一天的折腾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8 章

  同时在长公主府公主被拘的清平殿内,侍女都被赶了出去,端城瞪着不可置信的眼睛,看着内侍的嘴一张一合的宣着赐死她的圣旨,紧接着,正欲跑开的她被内侍按住双手,又有宫人上前将长长的白绫子绕在她脖子上系个活扣,两人各扯一头,彼此眼神一对,同时用力。
  端城双手蜷曲着在空中乱抓着,精美的鬓发挣扎中散乱变形,眼前宣旨内侍面无表情的凝着她,眼角现出不屑和嫌弃,历经两朝向来风光八面的长公主死前的丑态并不比他人好看多少。
  直到双目突出,眼前的世界越来越模糊,她也不敢相信,自己堂堂长公主会被侄子赐死,更加辉煌的荣华富贵已近在眼前,她竟只能抛下一切上路了。
  夜雾迷茫,一辆雕花描金双驹马车从众兵围绕的池相府中缓缓驶出,上了官道立即加快速度直奔黑暗中巍峨的皇城。
  轿中玉画让浣瑜靠着她,刚刚小产正需要将养,急急的竟出了宫,她是不知道姑娘怎么打算的,武德殿加上红花畏罪自尽的内侍小南子,已经死了两个人了,真碜得慌,又跑来刚被圈禁的池相府,她立在外间,听得汗毛真竖。
  “哈哈,杀你腹中的孩子,如果我要害你,为什么不连你一块杀了,何苦还留你这个妖女混淆晋王视听!”
  一阵狂咳,男人又道,“你太粗心了,周围想你死的人太多了,你不知道吗?哈,如今能出宫跑我面前炫耀,是不是又牺牲了美色讨好皇帝换来的?啧啧,曾湛看到她的女儿沦落的如妓子一般不知在天上作何感想,哈哈哈哈。”
  “快说!你都知道些什么?”浣瑜狠狠踏住他的腹部不断加力。
  鸩毒发作,池鹤宁无力反抗,只能任浣瑜踩着,痛苦加倍,他终于受不住,颤抖间搂住女人雪白的皂靴,哀求道,“我真的不知道,不过,你在府中贴身侍女为何要出逃,还有胡神医突然举家失踪,长公主和我提起过晋王府有关宁息草的那场风波,啊~~~”痛呼的池相翻滚着。
  “快说!”狠狠踏了一脚浣瑜收回腿。
  “偏偏此时这两人先后失踪,晋王会怎么想你?你被男人宠糊涂了吧,当他是你那风流单纯的三皇子吗?”言毕,池鹤宁喷出一口鲜血昏了过去。
  僵在那里半晌,又惶然退后了几步,浣瑜双手抱住头。
  尖厉的一声声惨叫让玉画冲入了内室,一把接住昏厥的浣瑜,旁边是半死满面青紫的池相。。。。。。
  终于带着浣瑜回到武德殿,宫人们又是一阵忙乱,直到第二天日出,守了大半夜的玉画才惊喜的看到浣瑜醒过来。
  “玉画,”浣瑜发痴般抓住她的手,“这不是真的,你去,找人去打听,不,你亲自去,晋王府最近是不是有丫环出逃,胡郎中消失不见的传闻,快。”
  玉画将要走,裙角又被拉住,“他骗我的是吗?池鹤宁他恨曾家,就挑拨我和晋王,他死前还要让我难受一辈子对不对?”
  看着焦虑失态的浣瑜,玉画忙心疼的劝道,“姑娘你别吓我,啊,对,还用说嘛,他一肚子坏水故意的。玉画这就去求涂总管,放我出去亲自为你打听个明白。”又安抚了好一阵,玉画才叮嘱了钵儿匆匆离开。
  冷,浣瑜拢紧了被,熏笼中银炭烧得正红,喊人将它挪近了些,可还是冷,昏昏沉沉中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梦中平时负责煎药的小南子出现了,他冷笑着躬了下腰,“姑娘好狠呐,杀人不用刀,故意叫钵儿过来和我透露消息,说你发现药有问题,要叫皇帝惩治我呢,我是收了命令在你的药中加了东西,其实你不必如此,我的主人讲了,此事一旦暴露我只能死,不劳你费心,什么?你问谁指使我作的,也好,我告诉你,他是。。。。。。”
  偏偏她此时醒了过来,看看四周,竟已过了晌午。
  一切不过是凑巧,她不相信自己一时气极会导致小产,让钵儿去吓唬小南子一下,他竟真的以为自己被发觉投了湖。而药渣早就被处理得无处可寻,后来的药渣,都是在沈院正帮忙下重新敖制的,只为让皇帝相信她的药被动了手脚,何况有了这个借口,加上公主的中毒事件,可以借此让皇帝下定决心处置池家和长公主。
  想不到,她求了皇帝,打算去见池相出口恶气的举动,竟让她知道了晋王的行动,小南子真是听命于他的吗?
  天傍黑时,玉画赶了回来,“从涂总管那得了许可,跟一汲水的牛车出了宫,姑娘,你别难过,的确有传闻说王府一个小宫女逃走,同时消失的还有个胡神医。说什么的都说,有的说胡郎中带了小宫女卷了侧妃的财物享乐去了,还有的讲两人根本没在一块,胡郎中有家有口的,更不缺钱,怎么可能作这样的事。。。。。。我打听到胡郎中住处,果然宅子都空了,已被些乞丐逃难的占上了。”
  浣瑜默然听着,不论传闻多离谱,有一个事是肯定的,这两个人都失踪了。如果不出意外,他们极有可能都不在人世了,可怜的簪花,她说过要保她平安无事的,还有正直的胡汝明,一家子都消失了,她简直不敢想象这背后可能的惨案。
  如果之前她还不确定是谁在背后针对她,针对这个孩子,现在她可以百分百确定了。
  她设下圈套去报复他人,这人巧妙的利用这个机会一点点将她设入另一场阴谋中。
  力证她腹中孩子为晋王所出的簪花、胡郎中神奇人间蒸发,听起来多像畏罪潜逃,偏偏在她留在宫中的时间,如果再探到她投向皇帝一派的消息,真是天衣无缝的好计策。魏幼荷!
  但她绝不相信池相所言:钱策会狠心对她下手。爱人之间的信任直觉让她坚信,他不会作出伤害她身体的事,何况钱策非愚蠢之人,就算他再疑心,也定会有朝一日与她明明白白对质,而不会急急的下毒。魏幼茶让她小产,不外让日后晋王见到她时,令她有口难辩罢了。
  狠毒又周全的魏幼荷,她轻敌了。
  想到端城公主了,哼,如何,再使绊子,还不知道自己母亲被赐了绫子吧。
  习惯的抚了抚腹部,难忍的哀伤又涌了上来。这场战争注定是惨烈的,只是她没有预料到以自己孩子的鲜血作为献祭。
  如果这也是天意?浣瑜闭目,老天爷是何苦,曾经那样费力她都没有逃离钱策的掌控,终于交了心,连孩子都有了,她已经准备接受天意,如今代表她与钱策感情的结晶却早早消失,哪怕解释清楚,她未来怎么面对钱策的失望责难,或许错的从来都是她,她就不应对钱家男子动情。或许她的想法太天真了,她所作的一切给池家人带来的灾难,未来钱策怎么可能还接受她。
  她欺骗了他,钱策不会想到她将复仇的触脚伸得这么远,除了他,她几乎没想放过任何人。他的爱无法安抚她,无法熄灭她胸中的仇恨火焰,更给了她可以借此发挥的机遇。
  轻轻下了床,来到妆奁前,圆镜中的自己,没有一丝血色的脸,柳眉妖冶上挑,杏目血丝暗隐,血红唇角噙着一丝戾色,终是不同了,这是杀过人的女人的脸。
  晋王应该还不知道最为得力的两股背后力量已如失了头羊的羊群,更想不到他与他深爱的女人距反目成仇的那日已不远了。
  “姑娘?”玉画的呼唤将浣瑜思绪拉回到现实。
  “姑娘别再想难受的事,咱们现在要紧的是养好身子,姑娘昏睡时皇上下了口谕了,以后你喝的药,都由太医院亲自煎好再送来,再出差子,拿他们开刀。”
  “让他费心了。”浣瑜垂下眼,任玉画扶她回到床上。玉画为她扯下新装上的紫纱帷便退了出去,再傻也能看得出皇帝对姑娘的心思了,玉画是个特传统的女孩子,她理解不了姑娘的举动,前一阵跟晋王蜜里调油的,怎么进了宫,没几日竟对皇帝明显暧昧的举动视而不见,姑娘满腹诗书,哪能不懂女德女则,就不怕人家讲闲话吗?
  才几天呐,各种赏赐珍玩就快把西配殿堆满了。想起那善嫉的皇后娘娘,玉画不得不暗暗念起阿弥陀佛,皇帝你看上谁不好,非瞧上姑娘,突然有点后悔,上午出宫时夹带点珠宝出逃多好,回来干啥。得罪皇后,坠儿姑娘的悲惨怎么没让她长记性呢。估计皇后这会儿正在凤霓宫和侍女商量怎么挫磨她和姑娘呢,上夹棍还是赐一丈红。。。。。。越想越悲伤,晋王啊,您什么时候能来救姑娘和我呀。
  到时辰了,一天两次的药,太医院送晚上这盏补药的医博士怎么还没到呢,跟那些长白胡子太医不同,医博士相当于预备太医,正当好年华,长得也都眉清目秀。咬着手帕靠在廊下痴痴想着,果然听到朱门开启的声音,已有内侍引着一位身材颀长青袍宽袖的医博士朝她走来,玉画本能咧了下嘴,夕阳余辉打到那人身上似为他镶上金色光圈,只远远的看着就比早上那个帅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9 章

  室内似乎多了丝熟悉的香气,好久没有闻到了,虽一时想不起在何处闻过,焦躁的心情却渐渐安复下来。隔着帘帷,纤长手指按到一截雪腕上,新到的医博士正在为浣瑜例行诊脉。
  “仍有些脾阳衰微,手撒肢冷,一定要按嘱服药,一月后再稍作活动以利于气血流通,姑娘这几日还有哪些不适吗?”医博士轻轻撤下玉腕下垫着的医枕,朗声问道。
  帘内久久没有回音,而这位医博士并不着急走,似乎在等病人回应,玉画反应过来,姑娘小产后体虚总是昏睡,定是眯着了,忙上前准备解释一下,带他离开。
  帘子内突然传出声音,玉画没有听错,姑娘黄莺似的嗓音居然打着颤,“玉画,去殿门口看着点,侍候晚膳的宫人让她们晚点送来。”
  玉画一愣?暗暗瞟了一眼坐在绣墩上的医博士,哎哟,这是怎么话儿说的,眼圈怎么红了,可还是好看得紧。也不好多问,现在姑娘主意大着呢,她也看不懂,只好狐疑的退出,
  隔扇一合上,帘帷立即被一把扯开,男人立起身面向床榻,终于一个大力,将泪盈于眶的女人紧紧箍到怀中,“瑜儿,”搂着日思夜想的娇躯,耳鬓厮摩间,男人闭上眼痛嘶道,“咱们的孩子,怪铮来晚了。”
  如仓惶孤单行于荒漠终于遇到失散的亲人,女人任他紧紧拥抱着,贪心的嗅着他的气息,也不管时间过了多久。终于男人松开她,凝着她的脸,暖暖的笑着,寻到了她的唇,还是甜香的车厘子气息,摩梭着,舔舐着,含住吻了下去,浣瑜犹豫一下,张开了口迎合了他,感到女人的退缩,男人吸吮的越发用力,香腮,鼻尖,耳垂都没放过,直到她放弃了挣扎,软软的伏到他怀中。
  让他吻吧,哪怕她变了心,哪怕误认为她失的孩子是他的,让他吻吧,无需知道太多,能从万里之外赶来,进入危机四伏的皇城,只为见她,她不会吝惜自己的吻。何况,她亦惦念他,哪怕钱策已占据了她的心,总有一块绿洲是为这位青梅竹马的恋人保留,那里承载着瑜儿小姐遥远而美好的一切。
  “瑜儿,我想你。”钱铮已在撕她的外袍,隔着内袍,男人越来越炙热的体温烘烤着她。
  她一呆,她是女人,也作过钱铮的女人,哪里会不明白他的想法。
  可这是哪里,不要命了吗?她苦恼的发现,不论何时,她总要比眼前的男人清醒几分,她恨自己的清醒,相对于铮的忘乎所以,她的背弃,三心二意,根本配不上这样纯粹的爱,她自己还不如那个一直死缠烂打钱铮的师于。
  他力量太大,无论浣瑜怎么推拒也挣不开他,转眼就被压在了身下,她唯有用手抓住自己内袍领口,“铮,瑜儿刚失了孩子,不可以的。”
  哀求终于让男人停止了动作,他太想她,一见到她便有些情不自禁,“对不起,瑜儿,我太坏了,我怎么跟个禽兽似的,忘了你刚。。。。。。”钱铮羞恼的自责道。
  “还疼吗?”钱铮问,修长的手抚上女人的小腹,散发出温暖的热力。
  浣瑜犹豫间环上他的脖子,与他对视,强压着酸楚,柔声道,“不疼了,你这个傻子,怎么跑来了,不想活命了吗?不好好的在柔然当你的族长。”说着,眼泪又跟着滑下来。当年比公主都娇养几分的三皇子,不知在马上颠簸了多久吃了多少风雪才赶到汴梁。
  “收到晋王妃的信,知道你会有麻烦,我才赶来的,我想着,死也要死在一起。”柔然族长带着小孩子的执拗,如女孩子般羞涩的说。
  晋王妃?浣瑜惊奇的瞪着他,那个女人是条毒蛇,她哪来的好心!定是她安排人趁着春季太医院举行考试,选拔医博士进宫入侍的机会将他送了进来。
  “好好的怎么会没了孩子,瑜儿,还让太医院亲自煎药,是不是有人害了你。”
  “这要感谢送信给你的晋王妃了。”浣瑜愤愤然。
  “。。。。。。”
  “如果我没猜错,你我今天相见,也是被她用来破坏晋王与我两人感情一出戏。”带着失望浣瑜轻叹一声,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钱铮眈眈瞪住她,“。。。。。。瑜儿,晋王不喜欢你了,很失望吗?”
  “。。。。。。”环着钱铮颈子的胳膊松了,立即被他抓住重新固定住,男人凝住她等她回答。
  不安的舔下唇,不敢直视那双澈清的眼睛,她终是咬牙道,“是,瑜儿一直与晋王妃争宠,我,变心了,铮不要再等我了。是瑜儿对不起铮,违背了你我的誓言。”
  松开了手,任雪白的玉臂滑下去,“瑜儿在怪铮来晚了,故意说的气话吗?”男人颤声的问,又伸出长指抚摸刚刚他吻过的红唇,“你,刚才,根本不愿意我碰你,是么?”
  “才六个月,瑜儿,你肯等我三年,竟在六个月内变了心吗?”他提高了声音质问道。
  无力的瘫坐下来,手不知不觉的将湖蓝蜀锦被面抓起褶皱,“瑜儿早变心了!”浣瑜噙泪应道,“铮,那三年来我怎么过来的,你不清楚吗?柔然的六天,也不过是场梦!我们一起作的美梦!谁也不愿拆穿的梦!”
  “既然是美梦,定也是瑜儿喜欢的,想要的,不是吗?”钱铮作着最后的抗争,想不到有朝一日他会逼着瑜儿承认喜欢他。
  “既然是梦,必然支撑不了太久,铮保护得了我吗?如果梦可以永远作下去,瑜儿还会和你这样尴尬的见面吗?”别过脸浣瑜一言不发,她想起儿时被锋利的书页滑伤了的手指,伤口不大,却可以即刻见血,痛的钻心。
  钱铮缓缓立起身,背着光,浣瑜看不清他的脸,眼见着他又退后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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