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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悲剧史-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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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又来了,抚着她的肩膀搂她入怀,温柔地安抚着她。梅侍君背靠着那人温暖的身体,突然觉得整个人都平静了下来,她渐渐停止了挣扎,稳住一口气,闭上眼睛,就那么等待着。
说不上是为什么,她相信了他。
他毫不犹豫,双手扯过梅侍君的衣裙,使力一撕,那衣裙便沿着一条痕迹裂成了两半。他又摸着她的腿,将缠住她双脚的那些水草一一除掉。接着他便托住她的腋下,将她第二次带出了水面。
梅侍君只觉得阳光暖暖的,照在自己的脸上,身子在水中缓缓浮动。这,是她今天第二次死里逃生,但是第一次只带给她满满的惊恐,而这第二次,却让她有些庆幸和喜悦。
就这么到了岸边,那男子兴许是怕她腹中积水,一边托着她的腰,一边在她的背上狠狠敲了几下。梅侍君又呕出两口水来,抬眼看向了面前的男子……
这……怎么会是他?
那男子梅侍君是认得的,她当然认得!他送她的琴,现在还摆在自己的屋内,心烦的时候还会抚上一曲呢!
吴立善大喘着气,刚才下水救梅侍君费了他许多力气,现在心跳入鼓,还得缓一缓才好。只是面前的梅侍君一眨不眨地望着她,倒让他十分担忧,忍不住问:“你可还好?”
梅侍君被这样一问,这才回过神来。她想起方才在水下那番举动,感受到身上的阵阵寒冷,又瞧了瞧已经被撕碎残破的衣衫,羞愧与悲伤奔涌而至!终于委屈地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
吴立善被她哭得有点懵,许久未见,没想到再次见到她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想起梅侍君方才嘶喊着“冤枉”就跳了河,看着她相比从前有些单薄消瘦了许多的身子,吴立善心中有些心疼也有些无奈,想要安慰又情知不妥,只得赶紧摸索着找到自己方才丢在池边的那件袍子,为梅侍君披在身上。
总不能让她这么半裸着身子,皇上可已经往这边来了!
黄钰先是低头看了看那哭泣不已的梅侍君,又瞧了瞧一旁的吴立善,脸色似乎不大好看?
咳咳,也是,自己的妃子现在浑身湿透衣衫凌乱,被背后的宫女、太监看去了倒罢,被这几个随身侍卫看去了算怎么回事?虽说是个不怎么在意的区区官女子,不是什么正经妃子,但也算是皇上的女人啊!
黄钰微微示意身旁的张公公,张公公朝后面的那几个宫女、太监吩咐几句,那几人就上前拉着梅侍君要走。
梅侍君正哭得起劲,却发觉周围似乎来了不少人。她微微抬头一看,顿时惊得睁大了眼睛。皇上!皇上怎么来了?
此刻见皇上瞧也没瞧她,那一旁的几个宫女、太监就要把自己拖走,梅侍君心中更加委屈。她挥开那些宫女的手,三两步爬到黄钰脚下,磕头哭道:“皇上,奴婢冤枉啊!”
见梅侍君如此狼狈,黄钰没好气的瞅了她一眼,并未做声。张公公会意,忙挥了挥手中拂尘。那些个宫女、太监手脚顿时麻利了许多,拉住梅侍君就往别处去了。
梅侍君的哭声,直到很远仍旧能听到,吴立善怔怔跪在地上听了半晌,这才缓了过来。想起黄钰在身前,他忙俯身磕头道:“臣有罪!”
黄钰皱紧眉头看了他一眼,鼻子里哼了一声,抬起脚就走了。
吴立善跪在那里,见黄钰并未理他,微微愣神看着黄钰离开的方向。那张公公见状,忍不住凑过来说:“你还跪着干嘛?皇上不怪罪,还不赶快换身衣裳去?”
吴立善听了这话,见黄钰明明应该是听见了却并未转身看他,脚下步子也未有停顿,心里猜测皇上大概是因为出了这等事落不下面子,才这般对他。他也是个聪慧的,马上恭敬地朝着黄钰又是一拜,口中说道:“谢皇上!”
黄钰远远一听,那眉头倒略有舒展,心想:他倒是聪明!
本来也不是怪他下水救人,黄钰身边这些人都没个会水的,有他倒好。若是让那梅太傅的嫡女就这么不明不白死在宫里,黄钰还不好交代呢!
只是这男女之间勾勾扯扯,浑身湿透,衣衫不整,又被这些个宫女、太监还有侍卫们看见了,到底不雅。黄钰恼的也就是这个,宫女、太监倒罢了,那些侍卫都是官家出身,叫他们亲眼瞧见了,真真儿有失体统!
归根究底,还是怨那个梅侍君!好端端的跳什么河啊!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英雄救美!!!!哇卡卡卡卡卡!!!
下面两三章解决掉安嫔和沈熙的问题,送女主出宫!
☆、定计
黄钰正心里气恼,一旁却跑过来一个小太监,和张公公耳语几句,张公公的脸色立马变了!
黄钰是何许人也?身为皇上,自然不会漏过张公公此举,正赶在气头上,黄钰皱眉训斥道:“有何事不可明说?交头接耳做什么!”
张公公闻言,凑到黄钰耳边,这般那般说了个清楚,黄钰的脸色也霎时变了!
“速速前去月华殿!把皇后娘娘也一并请去!还有,召朕的御医!快!”黄钰说完这句,便三两步上了御辇。张公公知道事情严重不敢怠慢,忙命那些个太监加快脚步,另派人前去凤鸣宫报信。
黄钰都知道了,李淑贤怎可能不知道?御辇到月华殿之后,便看到凤辇也停在此处。黄钰也不顾其他,神情焦急,直接撩起龙袍,三步并作两步往殿内走去。张公公紧赶在后头,忍不住抹了把汗。
待进了内殿,只见洛双双面带微笑坐在榻上,那陈御医正隔着帕子为洛双双诊脉。李淑贤站在一旁,神情平和,只是眉间略有耸动。
见黄钰进来,李淑贤和殿中众人纷纷行礼。黄钰顾不上管他们,忙向李淑贤问道:“如今怎样?可曾伤着双双的身子?”
李淑贤闻言先是一笑,随后说道:“皇上放心,嘉良娣并未服下那点心,自然无恙。只是……”
黄钰见李淑贤欲言又止,便问道:“只是怎的?”
李淑贤转头瞧了瞧榻上的洛双双,伸手握住黄钰的手捏了捏,压低声音说:“皇上莫急,臣妾回去再细细说与你听。”
心知事情蹊跷,黄钰点了点头。他看了看榻上的洛双双,叹了口气问道:“那试毒的猫儿可是已经死了?”
李淑贤摇了摇头说:“许是吃得极少,又是兽类,那猫儿倒是无事。只是药性催动,产下了三只小猫儿。”
黄钰闻言,额上青筋直跳。这药幸亏是猫儿先试,若是让洛双双吃了去,腹中未满五月的龙种哪里能保得住?这下毒之人是要毒杀了他的孩儿啊!
这一会儿,那陈御医已为洛双双把脉完毕,他转身行礼说道:“皇上,皇后娘娘,嘉良娣及腹中龙胎均且安好,并无异状。”
黄钰和李淑贤闻言都放了心,李淑贤沉吟片刻,吩咐那陈御医道:“你且随我来。”又转向秋实,眼神示意。
秋实会意,点点头抱起了桌上那盘点心。李淑贤回头看了黄钰一眼,黄钰明白,与李淑贤一同往外走去。
临走时,李淑贤不忘驻足吩咐石榴与那些宫女、太监,命她们好好看顾洛双双。帝后二人出了月华殿,便各自上了轿辇,向凤鸣宫走去。
待走入了殿内,黄钰忍不住,立马沉着脸问道:“月华殿上下禁卫森严,如何也能出这等事?难道当真防不住不成?”
李淑贤闻言,俯身下跪说道:“此次毒下在臣妾送去的点心之内,确是臣妾的不是,臣妾有罪!”
李淑贤身为皇后,又比皇上年长许多,是以长久以来除祭祀国典外几乎从未跪过,平日里也都是行宫礼便可。黄钰如今见李淑贤跪在地上,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忙说道:“那沈家诡计多端,防不胜防。我又不是疑你,又不是怪你。淑贤,你……你还是快起来吧!”
李淑贤闻言徐徐起身,面容肃穆看着黄钰说道:“皇上心中忧虑,我又岂不担心?皇上不如借此一查到底,揪出幕后之人,彻底绝了此患!”
黄钰闻言顿时一怔,他看着面前的李淑贤半晌说不出话来。他与李淑贤夫妻多年,彼此的心思都瞒不过对方。见李淑贤如今竟说出这般狠话来,黄钰知道,李淑贤是真的怒了!
而他,心爱的女子和腹中骨肉被人算计了去,他又怎能不怒?
李淑贤见黄钰闷声不语,招手让秋实将那盘点心拿到近前,又唤来了那陈御医,吩咐那陈御医说道:“你且将与我说过的那些悉数告诉皇上,不可有半句隐瞒!”
“是!”陈御医应道,“回皇上、皇后娘娘,这毒药乃是涂到盘底,并非下在点心内。此毒名唤‘过子’,常人服之,只消一二钱,便能使人殒命。若是有孕女子服下,便会小产血崩而亡!”
“什么?”黄钰闻言霎时大怒,气得“哐啷”一声打翻了那盘点心,指着地上的碎片骂道,“竟将手伸到此处,沈家着实猖狂!”
“皇上!”李淑贤接着说道,“幸亏有那猫儿先尝,否则此时那洛双双并她腹中孩儿就……臣妾并非逼迫皇上,只是沈家事与沈贵妃毕竟不同,拖得越久恐生麻烦,于沈贵妃和大皇子也并非是什么好事!臣妾恳求皇上早作定夺!”
黄钰面容严肃,沉重地点了点头。面前的发妻果然了解他的心思,知道他是顾虑沈熙。不过李淑贤说的对,拖得越久,恐怕越生是非!
“此事我定要查个清楚,那沈家,我必将严惩不贷!”黄钰话语中一定笃定沈家便是罪魁祸首,打定了主意要处置他们了!
李淑贤微微颔首,一直皱起的眉头终于松了下来。这些年,沈家不止一次想要把李淑贤拉下后位,李淑贤防着挡着,她也累了。如今那沈家的手段越发狠厉,李淑贤不能忍,也不想再忍了!
今日宫中注定不平静,洛双双遭人下毒未遂之事很快便传了开来。传到那翠落殿后,安嫔和阮采女都懵了!
听宫女说完来龙去脉,安嫔还算秀美的脸上顿时狰狞无比,她冲绿云吼道:“还不快将那阮采女带来,快!”
那阮采女身居偏殿消息没有那么灵通,进门的时候还喜滋滋的心想自己今天大功告成,马上就要当上阮贵妃走上人生巅峰,冷不丁一进殿内就被安嫔冲过来照脸给了一巴掌!那安嫔真个儿是使尽了全身力气,打得阮采女半边脸霎时肿了起来!
阮采女被打了个趔趄,好不容易站稳,十分委屈的叫了起来:“哎呦!臣妾好歹也是皇上宠过的,安嫔娘娘你这是作甚?”
“问我作甚?我打死你!”安嫔真是气急了,伸脚又是一下,口中骂道,“我打你这个不成事的东西!你倒瞧瞧,你做的什么好事?”
阮采女见安嫔来势汹汹,心里又惊又怕,又不敢和安嫔对打,只得一边避着一边告起饶来:“哎呦,安嫔娘娘饶命啊……”
绿云在一旁看着,心中不禁冷笑起来。这一对儿倒好,一个蠢,另一个自作聪明。安嫔倒还知道寻个替罪羊,只是为了好拿捏,竟寻了阮采女这么个废物!也难怪这两个都不成事!
安嫔打了一会,绿云怕招来别的宫女太监,只得上前劝道:“娘娘,您且歇着些儿。气坏了身子可是不好!”
“哎呦!妹妹也不知哪里惹到了姐姐!”阮采女委屈地抹着自己渗出血丝的嘴角,疼得嘶嘶直叫唤,含着眼泪说,“妹妹今天做成了大事,还没向姐姐报喜呢!”
安嫔听了这话,一股火又兹兹往上窜,上前又是一脚把阮采女直接踹倒在地上!
“不长进的东西!”安嫔咬着牙瞅着阮采女骂道,“你倒瞧瞧你如今办的这叫什么事?那洛双双竟没事,反生了三只猫儿出来!你还报什么喜?干脆一头撞死得了!”
阮采女正要哭,听到洛双双无事,顿时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只是这三只猫儿是怎么回事她没听懂,只好看向了安嫔身旁的绿云。
绿云见状,只得低头将月华殿内传出的事细细说了。那阮采女听完顿时花容失色,跪下哭着说:“安嫔娘娘,妹妹我可未料到竟会如此啊!谁知道哪里竟窜出只猫儿……安嫔姐姐可要救妹妹啊!”
安嫔喘着粗气,斜眼瞟着地上哭求的阮采女。她此时心里也乱成一团,不知道如何是好。
稍一转念,安嫔有了主意。她嘴角一勾,看着地上的阮采女说:“既然事已至此,那也并无别的法子。不如……妹妹你将那沈贵妃供了出去,只说是她指使你做的,那沈家或许还能保你一命……”
阮采女闻言,顿时一惊,急忙摇头说道:“姐姐说的哪里话?怎的害了沈贵妃,沈家还能保我不成?”
“沈贵妃如今已经废了,空占着个贵妃的位子,岂不累赘?”安嫔一副满不在意的表情,看着那地上的阮采女说,“沈家要让沈苏儿上位,头一桩就得让沈贵妃让出路来,这样才好谋夺皇后之位。如今你既然犯下如此大错,皇上心中必然心疑沈家,倒不如将沈贵妃供出来。一则沈贵妃有子,大不了打入冷宫,丢不了性命,她这个罪魁祸首都死不了,就更别说你了!二则这沈贵妃一倒,那沈苏儿正好填了这贵妃之位,岂不美哉?三则沈熙毕竟是沈家女,为保沈家,或许会认下此事也说不定……”
阮采女听安嫔说得头头是道,脑子里有些发昏,犹豫着问道:“那供出沈贵妃,我能保命不能?”
“你若供出我来,你我二人都得死!”安嫔瞪圆了一双杏眼,恶狠狠的说,“沈苏儿还小,在这宫中还需得我来辅佐。你若是害了我去,恐怕你父母兄弟就都保不住了……”
阮采女闻言,吓得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安嫔微微一笑,向外看了看那春华宫方向,咬牙切齿道:“为今之计,唯有供出那沈贵妃!”
作者有话要说: 赶快送女主出宫……哇哇哇……我自己都着急死了……
☆、这次怎么办?
阮采女被安嫔这一番语言轰炸,已经被说服了八分,只是她心里记挂着沈熙乃是沈家女,所以抿了抿嘴唇又接着问道:“这法子也忒险了些……妹妹还是有些担心,那沈熙可是沈太师的嫡亲女儿啊!”
安嫔瞪了她一眼,冷笑着说:“什么嫡亲女儿?她若还能得孕生子,便是沈家女,若不能帮衬着沈家,她便什么都不是!如今沈熙膝下大皇子愚钝不堪,又有什么用处?你们倒罢了,那沈熙盛宠不衰,自诞下大皇子后却再未得孕,岂不怪哉?八成是生产之时伤了身子,此时已经废了!”
安嫔不说这个倒好,一提起这个,阮采女心中有鬼,顿时脸色一变,惶惶然半天不敢言语。她也并无他法,只好点了点头。
安嫔见状,这才放下心来。她想了一想,说道:“皇后娘娘是个聪慧的,迟早会查到你处,到时候你就完了。不如你今晚穿一身不着眼的衣裳悄悄儿潜去春华宫,故意被人抓住,只说是沈熙指使,还能保你一条性命。”
阮采女此时已不再生疑,忙点头答道:“只好如此了……”
绿云在一旁瞧着,不由得微微皱起眉头来。这个安嫔真是好口才,这阮采女也着实蠢钝!她看着都有些怀疑,这沈太师竟找上了安嫔,究竟是不是一桩好事?
安嫔都知道了,沈熙自然不可能不知道。得知消息后,她默默呆立了片刻,神情恍惚,半晌未发一言。
春泽看着担忧,淌着泪说:“娘娘,如今出了这桩事,皇上恐怕更饶不了咱们沈家了!娘娘不如早作决断!求求皇上,也好留咱们一条活路啊!”
“此事本不是我做的,若我上前求饶,岂不定了罪名?”沈熙低头沉吟片刻,突然惨然笑道,“不过若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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