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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悲剧史-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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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黄钰冲他勾了勾手。
吴立善缓步走到黄钰面前,还未开口问安,黄钰便脱口问道:“说说看,若你将来有了妻房,你娘子家里人犯了错儿,你该如何处置?”
吴立善一想,这皇后娘娘娘家人已经死光了,有的也就是些不相干的远亲,这个娘子指的肯定不是皇后娘娘。那么,就是沈贵妃了?
沈家之事,吴立善可不敢多言语,他想了想,开口说道:“皇上,这臣无法回答。”
“哦?”黄钰挑眉看着他问,“为何?”
“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吴立善说,“家事难断是非。‘清官’尚且难断,更别说我了。”
“你这小子,倒也狡猾。”黄钰微微一笑,想了想,接着问道,“若是个寻常商家,家里夫人的爹娘兄弟贪了家里的钱,那该如何?”
吴立善想了想,还是诚心答道:“须臾钱财,不足挂齿,何必因此伤了家人情分?不如劝解几句,也就罢了。”
听他这么一说,黄钰不由得叹了口气,说道:“看来你也觉得理该宽待不是?也罢,家事的确难当,你这年纪,也未必知道许多。”
见黄钰感慨之中带有一丝颓丧,想必是哀愁为难的紧,吴立善心中一动,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竟接口答了一句:“非也。”
黄钰愣了一愣,顿时又生出几分好奇,便接着问道:“难道不是?”
吴立善摇了摇头,正色答道:“钱财利益不过是身外之物,损的不过是自身罢了,若因此伤了家人和气,岂不本末倒置?但若是贪了钱财冤枉了他人,或是贪逐小利损了声誉,那可就忍不得了!须知牵累自身事小,牵累旁人事大。那无端被牵累之人也有家人子女,也要养家糊口。事宜从宽,酌情而定。”
黄钰听了这番言语,心里猛然一动,便又问道:“若这位商人娘子乃是无辜的呢?”
吴立善听到此处,仰头看向了黄钰,一对星眸神采闪动,万分笃定的说:“若她无辜,做夫君的理当保她安乐顺遂。就算是她娘家爹娘兄弟,也不能欺负了她去!”
哟!这位可是个护短的啊!黄钰低头想了一刻,忍不住大笑起来!不过他笑了一会儿,便慢慢地停滞了下去,眸中渐渐带了些许泪光。
“若朕早听你这一番言语,何必会等到此时?”黄钰心中愧疚悔恨更甚,感慨着说道,“可惜朕曾对不起她,且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补偿她,便想着宽待于她的家人。只是如今想来,确是朕错了。家国天下,朕之家事便是国事,岂能徇私?且朕的女人,又岂能让旁人欺负了去?就算是她的爹娘兄弟,也断断不能!”
作者有话要说: 黄钰以前就是个渣!现在比以前好多了……不过只要渣过,就……咳咳咳……
告诉你们个秘密,其实男主比皇上长得帅!这样才能刷脸嘛!
☆、天意相连
这么说着,黄钰便拍了拍吴立善的肩膀。吴立善身子微微一动,愣怔半晌,情知这关已然过了,心里也放松下来。
眼见着黄钰神情放松了许多,好似要起身离开此处,吴立善的心却反又砰砰跳了起来。他心里梗着一件事,这件事困扰他两日,始终让他无法释怀。他咬了咬牙,俯身跪在地上,低头说道:“皇上,臣有一事相求。”
黄钰略有些惊讶,也赶着他此时心情好,便说:“说吧。”
吴立善神情有些尴尬,犹豫半晌才开头说:“臣那日在宫中救了一名女子,人命关天,臣之所为实属情非得已。不知皇上可曾苛责于她。她投河自尽必有难处,若再加苛责,臣着实于心不忍。”
黄钰听他提起这个,才想起还有那么一个梅侍君,又想起那桩糟心事了。黄钰立时沉下脸来,有些不悦的看向了吴立善。
这个小子和那梅侍君非亲非故,怎么无端竟向她求情?难道梅侍君入宫之前他们就有所勾连?虽说黄钰不宠爱梅侍君,但也不能忍耐有人觊觎他宫里的女人,所以对面前的吴立善马上多了一丝怀疑。
“你,以前可曾见过她?”黄钰沉着嗓子问。
吴立善不明白黄钰为何问起这个,心情忐也无暇多想,便答道:“见过。”
哟!这小子答的倒是痛快。黄钰面露震惊,接着问道:“你在何处见过她?”
“回皇上。”吴立善言语利索的答道,“臣从前是宫中一名侍卫,梅荣华娘娘有孕时曾护卫月华殿,因此见过她几次,还说过几次话。”
这小子回答时不假思索,倒好似心底清白。黄钰想着缓和了语气,又问道:“你为何为她求情?”
吴立善到此时才露出一丝犹疑,低头半晌才答道:“那日臣下水救人,本不以为意。但臣的同僚却告诉臣,她因此事定受惩处。那女子投河自尽已是可怜,若因臣之事而受惩处,岂不更是可怜?臣心里实在不落忍,所以……”
黄钰听到这里,不由得对吴立善更生一层好感,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点头说:“你有此念,倒是个心地良善的。只是这后宫事不是你这等身份能究底细问的,你只管尽忠职守便可。”
“是。”吴立善心里虽担忧,但也只得应了。
不过这么一说,黄钰倒还真想起那梅侍君了。瞅了个空儿,黄钰向张公公问起那梅侍君,得知她还关着,便吩咐人将她放回去算了。
梅侍君关了两夜,虽饮食不缺,却因落水而发起烧来。等人去看时,她已经烧得意识不清,已然昏了过去。送回月华殿后,梅月白和洛双双得知此事,没料到她被困两日竟变成这样,都惊讶担忧不已,纷纷遣人照料。太医取了药,梅月白前来探望,悉心照顾了一日,她这才又醒了过来。
那身上披着的侍卫衣袍因宫女不敢拿进宫内,已经不知随意扔在哪处。梅侍君乍一清醒,还以为自己身处囚室之内,还以为自己身披那件衣袍,不自觉的扯了扯手边的被子,这才发现自己躺在榻上。
“姐姐,你醒了?”梅月白见梅侍君醒来,脸上又是惊喜又是愧疚。事实上,这两天梅侍君落水被侍卫所救还被皇上撞见一事已经尽人皆知,她和洛双双也知道梅侍君因此被抓了起来。可是黄钰和李淑贤因为沈家的事都在紧张时刻,见一面都难得,除了等着,也没有别的法子。只是梅月白万万没想到,区区两天而已,梅侍君竟会病成这个模样!
心里愧疚极了,梅月白寻了自己和洛双双所有最好的药材,为梅侍君熬制汤药。梅侍君昏昏沉沉饮了一碗,这才抬眸问道:“我这是在哪里?”
梅月白微微一愣,眼中禁不住落下一滴泪来,哽咽着答道:“这里是月华殿啊!”
“月华殿?我、我回来了!”梅侍君猛地想起那日发生的种种事情,面色一白,紧抓住梅月白说,“那盘儿点心是我拿过去的,皇上和皇后是不是要治我的罪?我还能活几时?”
梅月白见此情形,急得用手捂住梅月白的嘴说:“悄声,莫言语!姐姐别担心,那日皇后娘娘先到,听了我们的话,便让双双与我将你送点心来一事瞒了过去。皇上他还不知道呢!”
梅侍君一听,这才明白过来。只是随后她又想起落水被救这事,顿时说不出的委屈,顿时哭将起来!
早知如此,何必去跳什么池子?结果平白弄脏了自己的身子,还被皇上看到了,这日后侍寝一事哪里还有指望?只能在宫里孤独终老……
梅月白见姐姐哭得伤心,知道她委屈,也不拦她,待她闷闷地哭过了一会,叹口气端过一旁的药粥来,递到梅侍君面前说:“病成这样,一日未进食了。还是赶快吃些吧,莫要哭坏了身子。”
梅侍君还想再哭,可是那药粥闻着虽然满是药味,但看着色泽鲜润,倒是很好吃的样子。她也着实是饿得狠了,接过碗就吃了起来,一股脑儿将粥喝完了。梅月白见了心喜,赶忙又递过一碗,一连喝了三碗,这才罢休。
梅侍君吃饱喝足,又困顿起来,落了枕便觉睡意缱绻,闭眼就昏睡过去。梅月白为她盖好了被子,又嘱咐了一旁的环儿几句,悄悄儿走了。
回想着梅侍君方才的样子,梅月白心里竟然有一丝苦涩。她和姐姐如今都困在宫中,虽说地位不同,却都是一样的寂寞。谁比谁还强一些吗?
如今看来,她们梅家三姐妹,反是那庶姐梅月明运道最好。初嫁不幸,可是再嫁却能得一位良人,谁能说这不是姻缘红线牵着呢?所以说命由天生,运,却是不同啊!
擦擦眼泪,梅月白想起了自己的小公主,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好歹她还有一位公主,后半辈子也算有了依靠。可是转瞬她又想起了榻上熟睡的梅侍君,这样无子无宠无依无靠,她的姐姐日后该怎么办?
世事本就如此,各人有各人的苦,各人有各人的命运。只是有些人的命运却因此相连,彼此相靠,相互影响着扭成一团。就如那熟睡在榻上的梅侍君,肯定想不到那小侍卫又救了她一次吧……
也许这便是天意,谁又能知道呢?
凤鸣宫内,李淑贤坐立不安,眉头紧皱,时不时的叹气。一旁的秋实翻了个白眼,忍不住劝道:“皇后娘娘,那沈熙是死是活与您何干?您这又是何必?”
“噤声!”李淑贤忽的怒了,冲着秋实吼道,“如今皇上还未去其位分,你怎敢直呼其名?熙儿就算是死了,也还是沈贵妃!”
说完,李淑贤愤怒不能自抑,竟伸手打翻了桌上摆放着的白玉净瓶,瓶儿坠地发出清脆的响声,宫中因此一震!
秋实这下可真是傻眼了!她跟随李淑贤多年,深知李淑贤的性情。这些年来,哪怕秋实说了什么不合意的话、做了什么不妥当的事,李淑贤也没发过这么大的火啊!她吓得腿都软了,眼泪汪汪的跪下说:“奴、奴婢有罪……还请皇后娘娘息怒!”
李淑贤胸口上下起伏着,看了秋实一眼,叹了口气,摆手说道:“我自生气,与你无关,你且退下吧。”
“是……”秋实带着哭腔,抹着眼泪就要走。
“且慢!”李淑贤突然开口喊住了她,又顿了顿,仿佛费了极大力气般的开口说,“我要去暗室,去看看熙儿……”
秋实闻言一惊,忙说:“如今这个点儿了,皇后娘娘要夜审沈贵妃?难道……不等皇上一起么?”
“不了……”李淑贤摇头道,“只我一人前去便可。你为我守在外头,小心不要让人靠近。”
李淑贤语气如此笃定,脸上还带着泪痕的秋实怎么敢有异议?她面露为难神色,情知改变不了皇后娘娘的主意,张了张口把腹中话儿都吞了回去,不甘不愿的点了点头。
李淑贤自然知道秋实想说什么。如今沈贵妃关在凤鸣宫暗室之内,足见皇上对自己的信任。若是自己擅自审问了沈熙,恐怕会惹人非议。只是李淑贤心中总觉得不安,似乎还有什么事未了。所以不管再怎样不妥,她都要再去见沈熙一面。
步履沉重的来到暗室门前,进门的前一刻,李淑贤还在思索着该如何开口,但当她走入其中,看到那静静端坐在阴暗之中的沈熙时,她竟然已经完全忘了自己想要说什么,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
沈熙没有回头,留给李淑贤一个端庄温婉的背影。她虽然不如洛双双美貌,但毕竟是个出自百年世家的美人,有些东西,是洛双双永远比不上的。
就这样静静的等了一会儿,仿佛两人都等待着对方先开口说话。李淑贤沉默,是她还未想到要怎样开口;而沈熙的沉默,则是她还不知该如何表达,不知该如何说出她人生最后的托付。
到最后,还是沈熙缓缓回头,苦涩地看着李淑贤说了一句:“你终于还是来了。”
李淑贤愕然,她猛地开口问道:“你知道我要来?”
作者有话要说: 刷男女主的存在感,要不然全被沈熙压倒了……
话说我本来就是打算把沈熙写成恶毒女配来着,怎么会变成酱紫嘞?呜呜哇哇……
咳咳,大纲全部都歪掉了呀!这是我写滴文文吗?真滴是吗?
☆、慈母心
问出这样一句话,李淑贤自己都忍不住有些愣怔。是啊,以她李淑贤的性子,怎能不来见沈熙一面?
沈熙缓缓起身,神态平静的站在李淑贤面前。
看着面前眸光沉静的女子,李淑贤此刻只怕有千句万句话要问!只是等话到了她嘴边,却只剩下一句:“为什么?”
沈熙微微一愣,嘴角浮上一丝苦笑,她摇着头说道:“想不到,直到现在你还要听我亲口说出。其实以皇后娘娘的聪慧,早就猜出了个大概。不是么?”
李淑贤垂下眼眸,深深地叹了一口说:“你这是何苦呢?”
“如今的沈家,就如同一艘腐坏的木船航行在海中,区区一个沈熙,如何能救得了?”沈熙面容肃然,屈膝在李淑贤面前跪下说,“豁出沈熙一条命来,或许能博得皇上一丝怜悯……”
李淑贤眼中猛地有了泪,俯首看着她说:“若说你是那幕后主使之人,我不信,皇上也不会信!你以为你丢了命,便能救得了沈家?熙儿,你已不是当年的懵懂孩童!你死了,沈家一样要倒,不过枉费了你一条性命罢了!”
沈熙闻言,面容丝毫未动,只是俯首磕了一个头,随后抬眸看着李淑贤说:“沈家已救无可救,我所要救的,乃是我的桦儿。”
听到此处,李淑贤心中微微一震。她愣怔的看着沈熙,恍然明白了什么。
“沈家倾覆,我身为沈家女,必不能独善其身。”沈熙眼中流出一行泪来,紧盯着李淑贤的眸子说,“生也好死也罢,我恐怕再难护得住桦儿。桦儿他心智不全,绝免不了要遭人非议,免不了要尝尽世间的白眼。但若是我死了,皇后娘娘,您还会弃我的桦儿于不顾吗?”
李淑贤猛地退后一步,无比震惊的看着面前的沈熙!
沈熙说的没错,沈太师一倒,皇上就算不赐死沈熙,也大不了指给沈熙两条路,要么出家为尼,要么在冷宫孤独终老,没有君主身畔跟随罪臣之女的道理!可若是沈熙死了,那沈熙便能以贵妃之尊陪葬皇陵,皇上心存愧疚,对大皇子也必当厚待!就算是自己,因着沈熙兄长的缘故,或许能将桦儿养在身边也说不定……
面前的沈熙,已经将这些事都想得清楚,要用自己的性命来换大皇子一世无忧。只是蝼蚁尚且偷生,身为沈家女,已经习惯了时时算计事事谋划,难道就连自己的性命,也被计算在其中?
不知怎的,李淑贤眼中恍然有了泪。她看着面前的沈熙,嘴唇颤抖着已说不出话。她想扶起面前的沈熙,却半晌伸不出手去,久久未动。
“贤姐姐,我有些话儿从未和你说过,如今,也不想带入坟墓里去。”沈熙缓缓起身,神情凄然的看着李淑贤说,“不过妹妹知道,就算妹妹不说,姐姐也多半已猜到了几分。桦儿的事,并非天意,实属人为啊!”
李淑贤微微一怔,目光躲闪着低下了头。大皇子的事这几年来,始终困扰在李淑贤心头,只是李淑贤怎么也不敢去猜,就算猜到了,也不敢去相信!
沈熙默默垂下泪,手指颤抖着抚上自己的小腹,她此刻的神情有些迷惘也有些悲痛,仿佛突然回到了那个时刻,那个令她生不如死的时刻……
“那时皇上刚登基不久,你我便先后有了身孕。”沈熙抬起头,苦涩含泪看向李淑贤说,“我爹想要我抢先一步生下皇子,我那时年轻气盛,也想着要压你一头,便照着爹爹出的主意,事事与你作对。现在想起,实在是可悲可笑的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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