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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舞之一舞倾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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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正派不也天天去杀那些所谓邪魔歪道,有什么区别。”蔷儿不服气。
萧武又无话以对,想了半天:“要杀就杀,何必这般折磨人。“蔷儿冷笑”这哪里是折磨人了,反正都是要死,不如帮别人做点好事,也算积回一点德行了,少过两层地狱。”她年纪比荇儿还小,口齿伶俐更胜于荇儿,萧武哪里说的过她,只是气的说不出话,瞪着双眼,连声道:“你。。。你。。。”
蔷儿一点也不害怕萧武生气的样子,反而调皮一笑,又道:“不过你很不一样,所以爷爷才答应谢你啊,你真心帮助我们,我们自然不是恩将仇报的人,爷爷不会杀你的,我最了解他了。。。“
“蔷儿!“老人喝住了她:“说这么多做什么。”。
蔷儿撅着嘴“哦”了一声,不再言语,朝着萧武做了一个鬼脸,自己坐回桌边继续玩娃娃去。
萧武心中纵然有无数疑问,无数委屈,无数气恼,但他此时也明白这祖孙两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了自己,换了旁人定然会破口大骂,只是萧武性格沉稳,不喜多言,头脑与嘴巴不能同时运转,他只是闭口不言,心中不停思量。
如果师妹在这就好了,萧武不由想,她主意多,这然争论的过这对祖孙。
萧武思来想去想不出什么法子,此刻已经太阳西沉,夜幕降临,折腾了一天实在又累又饿,便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十九章抉择
第二天早晨,萧武醒来,揉了揉眼睛,发现身上不知何时盖了一条毛毯,老人依旧在床上打坐。蔷儿不知身在何处。锁链的长度够他来回走上几步距离,他便站起身来,踱了踱步,舒展一下筋骨。
这时,门吱呀一声推来,蔷儿进来了,端了一个托盘,上面有三碗粥,几盘小菜,她见萧武醒了,端了一碗粥,一盘小菜,放了一副碗筷给他,老人闻声也睁开了眼,小姑娘赶紧端了一碗粥一盘小菜,放在床边,也拿了一副碗筷给老人。
萧武见她年纪幼小,却服侍老人有模有样,不禁也觉得她很尽孝道,虽然任性了些,却不是一味刁蛮无理的丫头。蔷儿放完碗筷,回头见他愣神,没动食物,便冷笑道:“放心吧,没有毒,吃不死你。”
萧武低头看了看粥和菜,才想起来思考会不会有毒一事。他想,看着情形老人确实腿部不能行走,他们既是真的需要我帮忙才锁我在此处,应不会加害于我。正想着,饿了快一天,饥肠咕咕,便端起来吃了,粥和小菜做的颇为可口,萧武不由赞了一声:“好手艺。”一面吃的香甜。
蔷儿和老人看着他,他们不是第一次锁了少年在此处,萧武这样的表现还是第一次见到,不由脸上表情又几分惊奇,又有几分赞叹。
蔷儿抿嘴笑道:“我第一次看见你这样的人,真是傻的象块木头。”
萧武嘴里一面吃饭,一面道:“我是挺笨的,学什么都很慢。还有很多事情都想不明白。”
蔷儿见他坦诚的承认自己笨,不由又觉得好笑,却不知怎么没笑出来,心中反而多了几分敬佩。
老人的声音也悠悠传来。“看你吃的那么安然,老夫也有些佩服你了。”
萧武只是说:“我没有那么多主意,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既然吃了,还想这么多做什么。横竖不过一死。饿死了也不好受。”
蔷儿又咯咯笑了。
萧武见气氛缓和,便又诚恳的与老人商量:“这位老人家,蔷儿姑娘,我看老人家您的腿脚确实不便,我虽有急事,但两位若真的需要帮助,我也愿意留下来照看老人家一阵子,只是可否让我与家师写封信以报平安,另外解开我的锁链,我也好行动方便。”
“不行!”老者冷冷的一口回绝。
萧武心中不悦,自己一再忍让,可是这两人却一味蛮横,便赌气不再说话,自己生闷气。他那祖孙两只是自聊家常,不过问他,萧武也想不出逃脱之法,索性坐在地上打坐,运气青阳内功,一时间气息闭合,灵台一片空明,外界皆为无物。
不知过了多久,萧武只觉得有人在晃他,遂睁开了眼睛。
正是蔷儿在唤他:“喂,木头,爷爷要方便,你背他去。”
萧武想要拒绝,又心中怜惜老人腿脚不便,蔷儿年幼没法照顾,最终还是站起来,蔷儿先用钥匙解下左脚锁链接墙的那一端交给老人,又解下萧武右脚锁链接墙那一端交给了老人,萧武想,这老人武功深不可测,只要一个锁链即可牵制住被锁的人,他们如此小心翼翼,断然是不肯放我走了。
萧武服侍老人如厕完毕带回到小木屋时,蔷儿已经在地板上铺了一个被褥,摆着叠好的毯子和枕头。
萧武一时间不知如何言语,也说不清这祖孙究竟是善还是恶。
一晃过去小半个月,老人每日大都在运功打坐,蔷儿小小年纪,却是每日做饭洗衣收拾屋子,萧武怜她年幼,便时而帮帮她,蔷儿似乎也很喜欢萧武,总是粘了他没话找话,笑话他傻气。萧武每每找机会向祖孙提出解开锁链以及通传师门的事情,都遭到了拒绝,萧武心中暗暗着急,纵然心中可怜这对祖孙孤苦伶仃,却也没有办法再这样耽搁下去,便准备伺机而逃。
一日趁老人如厕之际,便企图扔下老人逃跑,老人只是轻轻一扯铁链,就把他扯的跌倒在地。萧武犟脾气上来了,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在走半步,无论老人如何威逼利用,使用内力折磨他,痛苦的脸上青筋暴涨,浑身大汗淋漓,只是连哼都不哼一声。
老人无法,只得说:“即是如此,小伙子,我们好好谈谈吧,你先背我回去。”萧武强撑着坐起来,背着老人回到了屋里,蔷儿见他浑身狼狈,大吃一惊,忙问发生了什么。
老人正色道:“蔷儿你先出去,不许偷听。”他看着蔷儿离去,又补充了一句“你知道我听得见你的脚步。”
蔷儿老大不愿意,又不得违抗,撅着嘴出去了。
等蔷儿走远了,老人便对萧武道:“小伙子,这么多天的相处,我不得不说,我很敬佩你,老头子我从来就看不惯自居名门正派道貌岸然的人,你是少有的,配得上这个称谓的人。”
一番话说的萧武有些不好意思。
“你骨气很硬,我以前带来那些人,捱不过我两分力就跪地求饶了,乖乖的让他们做什么就做什么,可是你却不害怕我,如果你真的不愿意做什么事情,却没有人能奈何你。”
萧武怔怔的听着,不知道老人想说什么。
“你照顾我祖孙这么多日子,都是出自你的本意,却不是因为怕我折磨你,杀害你而违心装出来的。你是觉得我祖孙可怜,心中怜惜蔷儿可怜,才留在此处这么多天的,是不是?"
萧武点了点头,问道:“蔷儿没有父母嘛?你们躲到这深山里又是为什么。”
老人叹了一口气,回答的言不对题:“我的江湖称号叫夷山老怪。“
萧武一脸茫然。
老人又说:“不怪你没有听说过,我很久不在江湖上走动了,我年轻那会也是个桀骜不驯的主,仗着自己功夫好,浪荡江湖独来独往,结下了不少仇家,后来上门与我相斗的人越来越多,有的听说我功夫好要来找我较量,有的听人说我有宝物要来夺宝,有的是我打败的人要找我雪耻,还有死于我手下人的亲人们找我寻仇。其他人也罢了,我有个命中注定的仇家,我和他斗了一辈子,他杀死了我的妻子,我便把儿子送给普通农户家,又去找仇家报杀妻之仇,我仇家一生未有娶妻,我就把他心爱的弟子杀了,把脑袋当礼物送给他。就这样打来打去,又过了许多年,不知道该轮到谁向谁寻仇了,我想念儿子,便匿了行踪去看看他,他已经长大了,娶了妻子,生了一个可爱的女儿,可是我的行踪还是被仇家发现,他杀了我儿子的养父母,我的儿子儿媳,我救下了我唯一的外孙女就是蔷儿,看着蔷儿的小脸,突然想到这么多年我都没有抱过儿子一下,他这样长大死去了,心中生出了厌倦之心,只想好好把蔷儿养大,不想如此杀来杀去。可是我仇家不愿意善罢甘休,他四处追踪我,要把我和蔷儿置于死地,所以我们才隐姓埋名躲了起来。”
老人的说起往事的口吻淡若轻云,萧武却听得暗自心惊,这平淡描述的杀戮中,却不知多少条人命丧生,他只觉得老人杀人如麻实非善类,又觉得他有心归隐,想平淡养大蔷儿是件好事,一时间心中矛盾,不知应该把这个老人归为好人,还是坏人。
老人又说:“我和仇家在过去的打斗中落下了旧疾,我门派的武功,每五年,体内周期真气要运气回转一周,功力即可大增,每个人根据体质需要调息的时日不同,我派功夫神勇,却有这么一个重大软肋,是以我们每人的调息时日,连自己的师父,亲人都不可以告知。然而我却不幸被我仇家撞见,他破了我的运功,我虽死里逃生出来,却每到调息时日,便不可行走,我仇家每到这个时日也四处寻我的踪迹。所以我才囚禁别人在此,助我度过难关,我常提前观察几日,挑选些罪犯或者恶人,没想到年纪大了身体渐渐不受控制,这次的双腿先行走不便,便匆匆忙忙选了你。”
萧武只暗暗称奇,只道武学一门果然博大精深,什么奇妙的武功都有,萧武说:“老前辈,您若早点据实相告,我也会愿意帮助你,蔷儿年幼无辜不应该被牵连。”
老人冷笑道:“这番话说出去,又有几人会愿意陪我度过这个生死劫呢。”
萧武不由哑言,心道他说的有理,沉思半晌又道:“老前辈,请你把我锁链解开吧,我发誓定然不会逃跑,与您一起保护蔷儿周全。”
老人摇头道:“不行,小伙子,你还年轻,如我这般活了大半辈子,仍旧不明白人心是个什么样的事物,即使我敬佩你,但是我没法保证你的心不变,我不能拿蔷儿的性命来赌。”萧武还待说什么,老人在床沿俯下身来,向他重重一磕头,正色道:“小伙子,我这把老骨头不是什么尊贵的人物,但还有这一身傲骨,除了我师父,我这辈子再没给第二个人磕过头,算老朽在这求你了。”
萧武赶紧扶起老人,心绪万千,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般奇事,他人生中从未听闻过,他的心念之中本只有简单的坏人好人之分,如这老者这般,行事明明不是正派之风,然而他为孙女求生之情又令人动容。
蔷儿虽然任性有加,可是她照顾老人确实一片孝心,又是年幼的孩子,说要坐视不管这个鲜活的生命,萧武也着实狠不下心来。
他叹气了口气,对老人说:“让我考虑考虑吧。”说完躺回到自己的床铺上闷头思考,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渐渐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一醒来,看见蔷儿已经端来了早饭,正蹲在那里看着他等待他醒来,一双清亮的眼睛充满了期待。
萧武便心念坚定,决定留下来。
第三十章仇家
不知不觉,时间过去一月有余,萧武纵然心中十分担心荇儿,但是想着她聪明伶俐,青阳门派人又众多,想来或许早已回到山上,反倒是自己在这里传不出音讯,生怕师父师娘担心。
这一月间,萧武每日盘坐练功,有不顺之处,老人稍加指点便小有进展,不禁佩服老人的武功高深,不知与掌门孰高孰低,感叹这般的高人还能被仇家逼到深山中躲着,江湖中奇人辈出,果真是深不可测。
蔷儿没事的时候总是缠着萧武聊天玩儿,她年纪幼小随着爷爷行走江湖,见识多广,机灵善变,但依旧是小女孩,一派小孩子心性未消,每每听到萧武说起和荇儿,还有师兄弟一起玩耍的事情,就露出无比羡艳的神情,随后还要装出不在乎的样子,嫌他说的一点都不好玩,下次又拐弯儿询问。
萧武有时候觉得蔷儿很像荇儿,一副调皮的小女孩样子,有时候又觉得蔷儿很摸不透,高兴的时候却会突然生气,生气的时候却又仿佛没有真的生气,让萧武很是摸不到头脑。
萧武有时候也很担心,如果那个仇家寻来了,老人抵挡不住,会不会连自己的性命也保不住,他每每担心思虑却也想不出解决的方法,就干脆就不想了,安下心来练功休息,饶是他心思单纯,在这样的日子中倒也过的安然。
然而,一天夜里,山谷里突然阴风阵阵,飞鸟盘旋,打破了许久的平静,一个男人的叫声在山谷里回荡。只是不停重复一个名字:“申屠江流。”萧武从睡梦中被惊醒,只听那叫声时而温柔,时而暴怒,似乎能扰人心智,心中烦乱,便捂上耳朵。那声音抵挡不住,只往人脑子里钻。
萧武心道不好,翻身起来,透过月光,看见老人闭目在运功,面容严峻。
这时蔷儿也醒了,惊恐的看着屋外,一双眼睛在黑夜中闪闪发光。
萧武轻声问蔷儿谁是申屠江流。
蔷儿指了指老人,一脸的凝然。
萧武心下明了,想来是老人的仇家寻到此处了。
一夜过去,申屠老人一直运功抵御声音的侵扰,萧武与蔷儿未受内伤,只是觉得心中烦躁,至后半夜,申屠老人越显得吃力,脸色青了又白,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快到天亮,衣服都汗湿,显然是忍受了极大的痛苦。快到天亮,那喊声才渐渐减弱,直至消逝。
申屠老人松了口气,吐纳运息,缓了一阵,睁开眼摇头叹气道:“到底还是找来了。”随即神色严峻转向二人道:“今日起,此地不能住了。”他又凝目看着萧武,仿佛在询问他如今生死攸关,你却是如何心意,萧武对上老人的目光,坚定的点点头。申屠老人感谢的看着他,嘱咐道“武儿,我们上山。”
申屠老人与萧武相处一个月,见他憨厚正直,只是惋惜自己如今遭遇劫难,若是别的时候认识这个小子,一定要把自己一身绝世武功都传给他。他心中爱惜萧武人品,便口上叫的亲近。
萧武闻言便背起了老人,蔷儿在一边麻利的收拾好包裹干粮,三人便准备出发,萧武看着蔷儿动作利索,面上有忧色,却手下丝毫不忙乱,心中怜惜她年纪幼小,却一直亡命天涯,躲避仇杀。
申屠老人路上告诉萧武和蔷儿,昨晚那仇家这门功夫名字叫“千里传音”,他的声音听起来虽近,人却遥远,想来只是寻到山谷附近,却不知具体方位,知申屠老人此刻定然在运功调息,便以此相扰。
萧武心中叹服这般神奇武功,居然可以在百里之外用内力传音,真是闻所未闻,他又问道:“申屠前辈,如此我们要去哪里。”
申屠老人说:“我早在山中布下一处山洞,极是难寻,如今我调息功成之日快到,只盼安全熬到那一天。”
蔷儿便在前面领路,萧武背着申屠老人跟在后面,三人一行匆匆忙忙白日赶路,晚间申屠老人打坐调息,抵抗那人的千里传音,三人怕暴露行踪,连火都不生一堆,森林夜间黑暗,不知名的野兽叫声传来,蔷儿害怕,便挤在萧武身边休息。如此走了三天,终于到达了申屠老人安排好的藏身的山洞,山洞很大很深,有许多岔道,一直走到一个宽大的穴室,里面有些简陋的床,桌椅,还有备好的油灯,连锁链的扣环,都早已安好,萧武不由叹服老人的深谋远虑。
三人便藏身于洞穴中,申屠老人抓紧时间调息,蔷儿时而在洞口打些飞鸟野兔,都是小心翼翼不露了行踪,萧武见她虽年幼,却是行事机敏,经验老道,自叹不如。申屠老人的仇家仍是每日传音相扰,虽然老人运功抵御,萧武也听出那声音一天近过一天,老人的神色也一天凝重与一天。
有一日夜晚,申屠老人的仇家却没有如以往一般呼唤申屠老人的名字,萧武心下奇怪,难道这人搜谷搜不到人便放弃了嘛,这人许多年如此执着的寻仇,怎么这般轻易放弃了。他心念未了,远方便传来哈哈的大笑声,正是那连日呼唤的男声,只听那男声说道:“申屠江流啊,申屠江流,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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