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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舞之一舞倾城-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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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儿一笑,便转身去忙,只听薛大头连忙补了一句“蔷姑娘,我也饿了。。。”
回答他的是一串跳跃的脚步声。
第七十六章赌约(一)
萧武从昏迷中醒来,蔷儿心情极好,便叽叽咯咯的把私下青阳山之后所有的事情一一道来。
原来她一路向大禹山赶路,行至大禹山附近的孙家庄时,见到一包工头正在辱骂一名男子,那人正是薛大头。
当时蔷儿正靠在树上歇息,她向来不是自居正派,打抱不平之人,便只是静静的看着。那骂人的包工头比薛大头矮小瘦弱了许多,却气焰十分嚣张,嫌弃薛大头蠢笨,言语十分难听,薛大头被骂了许久,却始终憨笑。
那包工头依旧不解气,吐了薛大头一口唾沫才转身离去,蔷儿想着薛大头会生气,不想他丝毫不介意,转身又做起活来,只见他手脚灵便,力大无比,不由出声问道:“你武功这么好,为什么不反抗他?”
薛大头一抬头看见树杈上坐在一个女童,一双眼睛明亮有神,不由咧嘴一笑:“都是我笨手笨脚,做不好活,惹人生气。”
蔷儿扑哧一笑:“原来这世上还有这么多木头一般的人。”说着便准备跳下树去。
薛大头连忙道:“小心。”便要伸手去接。只见蔷儿轻轻巧巧的就跳了下来,身法轻盈,平安落地,又咧嘴一笑:“原来你会功夫。”
蔷儿嘻嘻一笑,却陡然出手,右掌变幻,她家传武学精妙,一般人难以避过,不想薛大头竟然不会闪躲,硬捱了下来。蔷儿只为试探,掌上虽然未带几分内力,也足以打痛人身,谁知薛大头不但不吃痛,身上隐隐还有内力反弹,他一张憨直的面容上,露出了惊异之色,不知为何蔷儿出掌打他。
蔷儿一笑收了掌:“你怎么避也不避,难道你师父只教了你挨打的本领?”
萧大头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蔷儿看的奇怪,萧大头才缓缓道:“我没师父,确实只被教了挨打的本领。”
蔷儿听他一番话奇怪,即说没师父,又承认有人教他本领,又哪里有只挨打的本领,好奇心大起,便缠着薛大头细细问起缘由。
原来薛大头出生之时,夜空中正巧划过一颗扫把星,他又因头颅硕大,导致薛母难产,好容易产下他便一命呜呼,村中人便视他为不详。还好薛父并不因此薄待与薛大头。
薛大头长到七岁,个头身型都比寻常孩童要高大许多,力气也大,可是薛父却因病去世,村人更加认定薛大头乃不详之人,克死父母,不愿接近他,他七岁之后便孤身一人求生,村中人丝毫不可怜他孤苦,从不救济,村中凡有不吉利的事情发生也都埋怨到薛大头的身上,冷言冷语相对。薛大头天生体质健壮,力气非凡,村中人虽不喜,也没人寻他是非,薛大头一个人捕猎种地,自给自足,倒也生活无忧,如此一直长到十二岁。
一日,一个过路和尚在薛大头家中留宿,薛大头心性善良便留了他几日。
和尚只说法号明觉,其余事情一概未提,薛大头年幼自然也不多想,几日后和尚引来许多追杀之人,在村中乱斗了一场,明觉不欲连累村中之人,便引了追杀诸人去了山中。
次日村中人便齐齐的带着棍棒器械聚在薛大头门前,训斥辱骂他为不详之人,为村庄屡屡带来灾害,村长亲自出面驱逐薛大头远离村庄,不要再把不幸带给大家。
薛大头无法,只好收了个包裹,一个人孤零零的离开了他生长的家乡。
不想那明觉和尚又一路追到他,得知他被己所累,不由心生内疚,他对薛大头说,为了弥补薛大头,便传他些武功,也好以后不要再受人欺负。
谁知薛大头却摇了摇头,说终究是那些村人害怕自己才会驱逐自己出村,心中并无怨念,以后也不想因此伤人。
明觉和尚虽然身入空门,却一身杀气浓重,武力至上,不想薛大头小小年纪,却颇有佛性。原来真正内心惧怕者才会以武力压人。日日炫武,不过是心中怖意无法消弭。想到师父以前总说他戾气太重,点悟不化,今日竟因这孩子一番话给顿悟了。
觉明便传了薛大头一套内功,一神功名为“金钟罩”,他说既然不喜炫武,也要学会保护自己。不想薛大头天生经脉通顺,丹田气足,身负大力,觉民的佛家内力十分适合他的路数,那金钟罩更是护体神功,正是一门专门挨打的功夫,因此薛大头虽不会什么招式,却内力充沛,不亚于一流高手,练就十分抗打体魄。
觉明事后言及此举只为报恩,他们未有师徒之谊,此后薛大头再也没有见过觉明和尚,也从不说起自己有师父教导。
蔷儿听薛大头说完便心中清明,金钟罩乃梵音寺护体神功,不想这薛大头傻里傻气竟然有此机缘,又觉得他被人欺负也不知反抗,着实傻的和那“木头”有的一拼。
她玩心大起,便道:“既是这么说,你从来没有还手打过人?”
薛大头想了想,摇了摇头。他离开村庄后流浪了四年,到此地时已长成少年,便寻了些帮工之活,慢慢定居下来。薛大头形容颇为古怪,镇中人只图他力气大薪酬低,也不愿与他亲近。薛大头又是性子,从不与人争执,许多年习惯一个人生活,与镇中人没什么交往,自然没有过冲突。
蔷儿不屑的撇了撇嘴:“打人又不是什么坏事,这世上恶人许多,有些人是该打的。”
薛大头一脸茫然的想了半天,表示想不出什么人是该打的。
蔷儿看着他的呆样不由来了气:“我便与你打赌好了,三日之内,我必定能找到让你忍不住出手之人。”
萧武听到此处不由摇头皱眉:“蔷儿你也太过胡闹,哪有逼着别人出手打人的赌约。”
蔷儿自是不爱听说教,小嘴一撅:“最后还不是我赢了,可见这世上本就是很多人欠教训,我不过是点醒他而已。”
萧武从来辩不过蔷儿,心中也奇怪蔷儿如何令这般好性淡薄之人动了怒。只听薛大头叹了口气道:“从小没人和我说过些什么道理,蔷儿姑娘是第一个和我说许多的人,我当时没信,输了赌约,以后却要十分信她才是。”
萧武闻言更是吃惊,不知道蔷儿使了什么法子竟然让薛大头如此服帖。
蔷儿更是得意,眉飞色舞的继续说起赌约之事。
第七十七章赌约(二)
自赌约起两天,蔷儿竟然出现,只是在镇子中四处打探消息,待到第三天午后,蔷儿才前来寻薛大头。
薛大头不想第三天蔷儿竟又寻来,他虽然已过弱冠之年,但长期与人疏离,又心智未启,七情六欲都未长全,蔷儿如此闹他打赌,是他人生中的未有过的新奇体验,便也兴致勃勃的等着蔷儿说话。
只听蔷儿问道:“薛大头,镇子东头有个孙姓老太,你可记得。”
薛大头不想她突然出此问,便点了点头:“刚来镇子上时,坐在她家门口休息,一群孩子围着我,嘲笑我样貌,向我掷石子,是她撵了那群孩童,还给了我个馒头。”
蔷儿又问:“你是否许久没有见过孙老太了。”
薛大头想了想,他来镇子上已经五年了,因为外貌古怪,不善言辞,又是外来人,镇中人也待他颇为冷漠。孙老太虽也没什么来往,但每次见面却都会和善招呼,薛大头也记着她一个馒头的恩情。如此想来,似乎真的很久没有看见孙老太在镇子中走动了。
蔷儿便拉着薛大头一同去了孙老太的住处,敲门许久无人应答,蔷儿不耐烦的拉他入了屋子,一股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那屋中灰尘迷蒙,蛛网结罗,而孙老太,竟然已经死去多日了。
薛大头见此景不由心中悲凉,这个善良的老人,下场未免太过凄凉,一时间忍不住用衣襟搽了搽眼睛。
蔷儿却面色如常,又道:“你可知孙老太还有什么亲人?”
薛大头自然不知,摇了摇头。
蔷儿便道:“孙老太有两个儿子,住在村子西边,你去告诉他二人来给孙老太殓尸可好。”
薛大头不知蔷儿意图,但见孙老太死状这般凄凉,便觉得此事义不容辞,当下便同意了。
蔷儿便领着薛大头寻到了那孙家两兄弟那里,一番言语之后,不想两人都皱了眉头推脱,说是应由对方赡养。老大说母亲田宅给了老二,自然应该由他负责,老二说母亲体己给了老大,老大自然不能逃避责任,谁也不提棺木超度等后事,只争起孙老太的那间老宅来。
薛大头听两人言语凉薄,丝毫不为生母伤心,饶是他脾气再好,也觉得心中渐渐起了怒。
孙家两兄弟越吵越凶,镇子中的人也循声渐渐前来围观。
蔷儿见人围的多了,突然狡黠一笑,朗声道:“孙大虎,孙二牛,你们如此不知孝道,亲母生前不赡养,死后不敛埋,不如改名叫大狗,二狗好了。不对,狗还知道报娘恩,依我看,你们连畜生都不如。”
两人一听,恼羞成怒,孙大虎便怒道:“你是哪里来的臭丫头,俺们的家务事,也容得你插嘴。”
蔷儿也不恼,嘻嘻一笑:“本姑娘最不待见的就是不孝子孙,今天的事情,我管定了。”
孙二牛也冷笑一声:“黄毛小儿有什么本事能管俺家之事。”
蔷儿嘴角也浮出一丝冷笑,却并不接他得话,转向围观的人朗声道:“孙家老大,幼时身体孱弱,四岁时高烧不止,孙老太背着他来回走了两百里山路去城里治病,不知道,各位乡亲可有人还记得?”
人群中便有一老人点头道:“确实,老太太回来的时候累昏在村口,还是俺家大哥给抬回来的。”
蔷儿又道:“孙家老二八岁过年时得了一件新棉袄,是孙老太拆了自己的棉袄,省钱买了新布料给缝出来的,自己却在那年冬天冻出寒腿,不知是否还有乡亲记得。”
又有一位老太太出声附和:“俺记得,那年孙嫂子穿了个单衣出门,冻的膝盖都肿了,路都走不了。”
只听蔷儿一件件大声向众人数着往事,围观众人不由对那孙家两兄弟指指点点,指责两人不孝。
孙家兄弟面上又羞又窘,那孙二牛恶从胆边生,便上前一把揪住蔷儿:“臭丫头,胡言乱语些什么。”一面伸手去打她。
蔷儿却不闪不避,眼见孙二牛的巴掌就要落在她的身上,薛大头急忙挡在前面,孙二牛的巴掌便都招呼在了薛大头身上。孙二牛手上不停,口中骂道:“早看你这个外乡人奇奇怪怪,一脸奸恶之徒的样貌,今日特地来寻俺兄弟两晦气,俺兄弟平日哪里对不住你了。”
薛大头一愣,不想他居然把错归到自己身上来。
只见孙二牛的媳妇闪出来,尖着嗓门喊道:“俺家婆婆前一阵还活的好端端的,咋就突然死了,你与俺婆婆平日也没来往,咋知道她死了,我看就是你害死的,再借此搅事,你是什么居心。”
她这么一嚷嚷,孙家人立即被点醒了,纷纷异口同声说此事蹊跷,指责薛大头居心不良,孙老太之死难逃其疚。
薛大头不由哑然,睁着眼睛一脸茫然,他一生中被人所恶,所轻,如此毫无来由的莫须有却是第一次,他分不清楚其中利害,只是不懂明明与自己无关,却为何会被如此牵连,
孙家庄本来就是孙姓为主,镇上人多有亲缘关系,当下人们便纷纷向着孙家两兄弟说话,围着两人质问。
蔷儿只是不言语,冷眼相看,薛大头更是口拙,村人便认定两人心虚,与孙老太之死有关。七手八脚绑了两人扔在地窖,派人去报官。
待村人散去,地窖中只余了两人,蔷儿便问:“怎样,你觉得他们该打不该打?”
薛大头沉默了许久,摇头道:“我不知道。”
蔷儿不想他被此时还是没有脾气,不由气道:“你个呆子。”
突然地窖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只见孙二牛走了下来,一脸得意的奸笑。
孙二牛的眼睛不住的往蔷儿身上瞟,蔷儿虽然年幼,相貌颇为俏丽,自然胜过普通村女许多,那孙二牛本就是无耻恶性之人,此时便生了歹念。只听那孙二牛道:“小姑娘,你说你好好的来与俺为难做什么。”他又满脸惋惜道:“年纪小小的蹲了大牢多不好,不如你求求我,俺便放了你。”
蔷儿如何不知他心思,心道,这人果然比她打探到的行为更为无耻,她自然心中有应对,又怎会惧怕,便冷笑到:“求你,好啊,大叔你把你的老脸挪开些,本姑娘看了恶心。”
孙二牛闻言不由大怒:“你个死丫头,给脸不要脸。”又突然由怒转笑,一脸狞邪:“也好,待俺教你个乖。”说着便向蔷儿走去。
薛大头心中着急,喝道:“你要做什么!”
孙二牛上前一脚踹在薛大头的脸上:“给老子安静些。”
薛大头的鼻子被踹出了血,心中只是担心蔷儿,呼喊道:“你住手!”
孙二牛心中不悦,抄起地窖的铁锨就在薛大头的头上狠狠拍了几下,饶是薛大头神功护体,头部却无真气流转,不由被他拍的头晕眼花。
迷蒙中见孙二牛走向了蔷儿,一边狞笑,一边伸手要去解她的衣襟。
薛大头只觉的心中的怒气上涌,他常年封闭与人无相交,然而父亲幼时却教导他人之善,又常年修习佛家内功,多年来不识人恶,心境澄明。虽然与蔷儿初识,也关心她的安危,这孙二牛又奸诈恶毒,让他今日见识到恶之可怕,当下双手一挣,他身负巨力,绑住他的绳索便立即断了。
只见薛大头疾步抢道蔷儿面前,把孙二牛一把拎起来,扔到地上,那孙二牛哪里禁得起他一掷,当下滚在地上哀嚎。薛大头急忙去看蔷儿安危,只见蔷儿也挣脱了绳索,俏丽在他面前,正笑颜如花的看着他:“你出手了,我赢了。”
之后蔷儿便挟着薛大头一起逃了出来,一路寻找天魔行踪,薛大头也帮了不少忙。
薛大头内力淳厚,却不会招式,蔷儿便挑了些家传武学教他,一时间也颇有进益。
萧武又是担忧又是生气,不由责备蔷儿:“你怎么如此胡闹,若是当日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我怎么向你爷爷交代。”
蔷儿闻言却颇为高兴,喜道:“你还记得要向我爷爷交代,那你以后可要把我照顾好啊。”
萧武心中恼她胡来,板了脸道:“你以后万不可如此胡闹,行事前定要与我商议。”
蔷儿竟然没有反驳,嬉皮笑脸道:“好啦,好啦,知道了。”
萧武拿蔷儿没办法,突然又想起什么,问道:“你们当日究竟赌了些什么?”
蔷儿得意的一笑,慢悠悠道:“我若是赢了,他便给我当一辈子的奴仆。”
萧武觉得太阳穴生生的跳了两下,嘴巴张成圆形,惊了半晌才皱眉道“蔷儿啊,你什么时候能省心些。”又连忙向薛大头抱拳抱歉道:“薛兄,蔷儿年幼胡闹,你不必当真。”
蔷儿立即一手拽住了薛大头,反驳道:“什么不当真,愿赌服输,是吧,薛大头。”
只见薛大头嘿嘿一笑,点头道:“是的,是的,我如今便是蔷姑娘的奴仆。”
蔷儿便得意的回头冲着萧武扬眉,萧武不由揉了揉脑袋,想起以后的日子,一阵头疼涌了上来。
第七十八章魔功(一)
萧武重伤昏迷醒来后,身体还是很虚弱,围剿青阳那日全力奔逃又牵动了真气,内伤极重,没两天,真气又冲撞起来,薛大头连连催动替萧武压制,也只能略为缓解。
萧武整日因真气煎熬,苦不堪言,蔷儿看在眼中急在心中。
这日萧武又因真气噬体,疼的几欲昏厥,只听蔷儿怒道:“那个老怪物,说去个五天就回,今日第六天,我说他迟了一天便烧一两茶叶,薛大头,快去生火!”
屋中飘出一个苍老飘逸的声音:“刁蛮的丫头,老夫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话音未落,屋中白影一晃,一个人仿佛从虚空中出现一样,只见那人须发飘飘,已然全白,精神却十分矍铄,面色红润,气质超脱,白衣飘飘,当真如世外的老神仙一般,让人不由心生敬仰,正是当世奇人“天魔”。
蔷儿却丝毫没有敬畏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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