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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舞之一舞倾城-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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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按计划行事。
雾灵大山,常年烟雾缭绕,山势奇险,孤峰突起,常人几乎难寻行路。好在一行六人轻功俱不弱,才可在奇山怪石中穿行。明霜虽内力未全恢复,然而天魔舞身法精绝,一路也跟得上。她今日精神已经好了很多,又恢复了妩媚风流的姿态,在于红鹰面前百般表现。
一行其余人,于红鹰凝眉沉思,白月华冷眼旁观,谷心蓝若然无事,陈子骞与荇儿心中戒备,各人有各人的心思,路途中除了明霜娇声莺语,再无人多话。
陈子骞与荇儿走在最后,疾风猎猎在山间呼啸而过,山路狭窄陡峭,偶尔踢落的石块掉落在云雾中,许久听不见触底的声响。
“怕吗?”陈子骞轻轻问。
荇儿摇了摇头,对上那双深黑色的眼眸,她突然发现,陈子骞的眼神与相识之初已经不太一样了,那如一弯深潭,波澜不惊的深瞳,不知什么时候有了情绪的起伏,若是喜悦,则闪着欢快的粼光,若是愤怒,则卷着汹涌的波涛,若是忧愁,则缓流暗卷着的光芒。
你的变化,是因为我嘛?
荇儿不由在心中暗暗思索。
可是无论陈子骞对她多么情真意切,却总是有一丝疑虑,一丝不确定堵在心口,记忆深处,究竟遗落了什么。
她心中细细回想临行前的计划,不可谓不凶险,若稍有闪失,只怕当真要葬身在此深山中。
心中一个可怕的念头转过,宁愿时光停在此处此时,葬身深谷,至少心意圆满,也不愿去面对明日不可琢磨的苦楚。
脑中多思,脚下不由一踩空,陈子骞急忙一把扶住她,叮嘱道:“小心。”
荇儿不敢再多想,留神行路。
是谁曾经百般叮嘱她无论前路如何,都要坚强的活下去。
愿我之心终有一日百炼成钢,忍住世间苦楚,坚强立于世间。
翻过险峰,果然可见五根高耸入云的参天石峰,若五指矗立,与于红鹰所守之山口如出一辙。。
明霜心思浅,一看到便惊叫:“哎呀,师父,咱们怎么又走回来了。”
于红鹰皱眉不悦瞪了明霜一样,明霜才知道自己说错话,缩首不语。
于红鹰眯起眼睛,冷冷对谷心蓝道:“此处虽与彼处景致一般,当年我入山时也大约是这个时辰,那太阳的方位却是在石峰东边,如今却在正北方,你的骗术也太拙劣了。”说完右掌暗自凝气,一双鹰眼死死的盯着谷心蓝,凌厉凶狠,似要把人撕裂一般。
谷心蓝不慌不忙,仰天长笑,笑完了才缓缓道:“雾灵山中终年云雾缭绕,其中怪像极多,于师弟你好好想想,你进山时是否亦是云雾极厚,容你看的清明?你又可否问过我与沈师弟,我们当日看到的太阳,却是在什么方位呢?”
于红鹰凝眉不语,白月华见他犹豫不决,便低声劝道:“师父,此人今日已非你敌手,我与明霜也可与那两人斗个平手,若是真的错失良机岂不是可惜,不如随他一看,若有什么不对劲,便杀了他们好了。”
于红鹰闻言在理,点了点头,对古心蓝说:“谷师兄还是别耍花招的好,六年前你与我旗鼓相当,你犹自败于我手下,今日我自然也不惧你。”
谷心蓝不耐烦:“我与你说过多少遍了,我只要浮烟洞府《子午诀》,可助我恢复往昔内力,拿到之后我便解了你这女徒弟身上之毒,咱俩恩怨一笔勾销,再不相往来。”
于红鹰“哼”了一声,亦不再争论,冷冷道:“带路!”
转入山口是一大片开阔的山谷,山中植被茂盛,漫山遍野开满各色花朵,谷中飞鸟走兽未见过人,并不害怕闪躲,在众人身边穿行,谷中有一大湖,因湖底石层特异,竟一圈圈呈现出不同的色泽,像溶了一圈彩虹在此,风景秀美,令人心旷神怡。
除谷心蓝与于红鹰,其余四人皆是少年心性,见此奇景,忍不住发出赞叹之声。
于红鹰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此五彩湖泊,他亦有印象,后来寻找旧地之时,一直未再见过,他以为不过是与师父出入道路不一而已,今日得见,便认为此为正确之路,登时心头疑心大减,想着离那浮烟洞府又近了一步,阴沉的脸上也显出了一丝喜色。
谷心蓝对于红鹰的变化恍若未见,眼见四个年轻人忍不住流连美景,便道:“我们便在此稍作休息吧。”于红鹰自然没有反对。
荇儿与明霜先忍不住奔向那五彩湖泊一饱眼福,陈子骞紧紧跟上,连一路稳重的白月华都多了几分雀跃。
荇儿将那湖水轻轻用手舀起一捧,对着阳光细细看去,却是透明无奇的普通水质,还待多看,那水已经从指缝中悉数流逝。
陈子骞见她举动甚憨,不由轻轻一笑。
荇儿被他笑的不好意思,便直起身来,举目眺望眼前瑰丽的景色,不由叹道:“真美。”她又歪头转向陈子骞:“仙乐谷的小天池也是极美的,如今又有这五彩湖,真不知道这世间还有多少美景我还没有见过。”
陈子骞点头道:“此地千百年鲜有人至,如此奇景,连古书上都不曾有记载,可见这天下之大,世人所窥甚少。人之渺小,可见一斑。”
说着他仿佛想起了什么,眉头微微皱起,脸上笼着一层思虑之色,忧思萦绕,荇儿自识得他以来,他总是一副山崩于前亦淡然处之的摸样,从未见过他如此,不由心中关切,踌躇着怎样开口询问才好。
此时一道紫色的衣袖飞速卷来,以迅雷之势卷住了荇儿的手腕,两人未料明霜此时突然发难,一个闪身,一个回护,均已来不及,明霜衣袖一收,将荇儿挟至身边,一把寒气森森的短刀贴在荇儿的脸庞边。
“再过来,你这小美人的脸可就要花了。”明霜娇笑道。
陈子骞身法即停,皱眉道:“明姑娘,大家既然一路结伴同行,我们连双剑都没有带来,以表诚意,明姑娘又何苦为难。”
明霜“哼”了一声,不悦道:“若不是落于你手,受制于你们,师父现在何需委身与你们谈交易,还累我被嫌弃无用,不如,”她眼珠一转,娇笑道:“不如陈公子现在把解药就给了我,也好让师父夸上我一夸。”
明霜未等陈子骞答话,又道:“要不然,我这匕首在这么美的面孔上划上一刀,多煞风景啊。”她仿佛说起一件有趣的事情一般,一边微微比划着匕首,一边娇笑连连。
陈子骞摇头道:“明姑娘,你身中软骨散与乌玄毒,软骨散要连续服食五日才可恢复全部功力,而乌玄毒更是慢毒,只有金珠姑娘亲自慢慢拔毒才可解,待谷前辈取的《子午诀》,我们自会医治明姑娘,明姑娘又何必心急。”
明霜柳眉一竖:“少跟我绕圈圈。”她突然想起什么,一双媚眼在陈子骞和荇儿之间扫了一圈,慢悠悠道:“陈公子,霜儿一路看你们卿卿我我,心中一直存了一个疑问。”她手中的匕首又向荇儿的脸便贴近了几分。“你说,如果这位水姑娘是个丑八怪,你还会这么对她嘛?”
话音刚落,荇儿已经忍不住轻笑一声。
明霜见她不怕反笑,怒道:“笑什么?”
只听荇儿一字一顿的说:“明姑娘这个问题,我也好奇,那我请明姑娘帮我一个忙,就今日毁了我的脸,也好看看此人是不是真心对我。”
明霜不想她如此言语,不由一愣。“你。。。不怕?”
“怕。”只听荇儿声音清朗:“但我更怕情谊错付与贪恋容色之薄情人,若他只爱荇儿一张容颜,荇儿宁愿不要这张容颜。”
荇儿被明霜挟住,此时面对这陈子骞,一双清亮的眼睛望过来,目光中全无惧色,写满坚定,她清丽无俦的面容上,比美貌更令人瞩目的是高贵不可侵的神色,是内心中不妥协的骄傲,容貌再美,也不及她灵魂之美半分。
陈子骞不由傲然道:“说陈某贪图你的容颜,便是对陈某最大的侮辱。”
明霜未想过荇儿如此烈性,丝毫不理会她的威胁,又见两人心意坚定,情谊坚贞,不由痴了。
陈子骞见状闪电出手,荇儿亦有所感知,身法疾变,一肘架开明霜手中的匕首,陈子骞迅速抢上,捏住明霜的手腕。
那匕首太过锋利,终究还是在脸上划了一道轻微的伤口,荇儿若无其事的擦去了血迹,果然没有分毫心疼之色。
明霜见她言行一致,仿佛世间污泥不能染她分毫,不由恨恨道:“你果然是个讨厌的女人。”言语中又是嫉妒又是厌恶,却已气势不复。
陈子骞厌恶的将明霜手腕一掷,一刻也不愿意与她多接触。上前牵走荇儿,留下明霜颓然的坐倒湖边,心有所感,面容哀怨凄婉,陷入了深思中。
陈子骞急忙掏出伤药给荇儿细细的敷上,荇儿调笑道:“方才还说不在乎容貌,如今又如此珍重。”陈子骞佯怒道:“你再如此侮辱我,我可要打你屁股了。”
荇儿脸上一红,嗔道:“好不正经。”
陈子骞突然拉过她的手,正色道:“答应我一件事。”
荇儿不知他何故认真,也敛了嬉笑的神态:“你说。”
陈子骞郑重道:“我知你心中赤诚,凡事总以人为先,你要答应我,以后多多顾惜自己,不要总是以身犯险。”他怜惜的伸出手,在荇儿白玉般的脸庞上轻轻拂过:“我固然不在意你的容颜,可是眼看你受伤,如何能够不心疼。”
清风拂面而来,荇儿也微微一笑,仿佛春日里最温柔的花朵,双颊一抹嫣红,诚然此时情形凶险,然而更显得这一刻的温柔关怀珍重。
她低垂了眼帘:“我答应你。”任由那温暖的手掌划过她的脸颊。
许久,荇儿又想起明霜,转头远远看去,明霜仍旧瘫坐在湖边发呆,荇儿不由道:“这位明姑娘虽然性格任性,却仿佛也是一位伤心人。”
陈子骞皱眉道:“那种恶毒的女子,何必去管她,防着被她加害还来不及呢。”
荇儿点点头,便不再过问,待到出发,众人看到荇儿脸上有伤,不由询问,荇儿只说是树枝所刮。
明霜不想荇儿竟然不予计较,一双美目中写满了不解,然而终究是结怨太深,最后还是被不悦替代,并不领情。
一行人便继续赶路,临出山谷之时,途径一大片野生兰花,淡红,淡黄,淡绿掺杂而生,远远铺开去,色彩缤纷,香味浓郁,惹人沉醉,众人又赏玩了一番,才不舍离去。

第八十六章杀局
出了山谷,依旧崇山峻岭,山路险阻,辛苦攀爬了许久,只见面前一道断崖,离对边山崖又百丈之远,竟已无路。
于红鹰脸色一变:“这是哪里,怎么没路?”
谷心蓝也不回答,只是走到断崖边上,下颌微伸:“你自己来看。”眼见于红鹰没动,唇边浮出一丝讥讽之意:“怎么?怕了?”
于红鹰重重的哼了一声,踏步上前,走到下面,只见那百丈之中居然林立着许多细长天然石柱,顶端尽供一人立足,石柱下方雾气萦绕,水声怒浪只隐约可闻,若是掉下去必然尸骨无存。
“师父铁了心不让众人寻到他的住处,你我入山之后皆被蒙了双眼,这条路虽然奇险,却不是不可走。师父当年的武功便已登峰造极,这条路对于他如履平地。如今,你敢走不?”
谷心蓝面带挑衅之色,死死盯着于红鹰的眼睛。
于红鹰冷冷道:“你莫要激我,你又怎知这山石之后便是通往浮烟洞府的路,这么多年来,你不也没有寻到过。”
谷心蓝不慌不忙道:“过了这山崖,便是座凌绝山峰,我如今的内力无论如何攀爬不到顶部。如果此处不是,那么你在之前耗费了这么多年的心血,又找到了什么?”
于红鹰皱眉道:“道路未曾通顶,自然什么也寻不到,若是我弃那边心血不顾,重新开凿此处,又不知是否真是往日所居住之地,却又要浪费多少时日。”
谷心蓝脸上突然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即是人居住过的地方,必然会有人迹,又怎么会连一丝踪迹都寻不到。”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物件,于红鹰一见脸色大变,一把拿抢了过来,细细看过,满脸都是讶然之色:“这个东西,你是从何处得来。”
只见于红鹰手中所持是一个木雕的陀螺,年岁久远,色泽陈旧,木材已经微微腐朽
谷心蓝缓缓道:“便是在此断崖后的山间偶然寻得,否则我怎敢断言此处是我们曾居住之地。”
于红鹰凝望那陈旧的陀螺,情绪激动起来,一时间不能言语,往昔之事一幕幕浮上心头。
想起幼年被师父收养在此隔绝人世之地,他们三人总是吵闹不已,师父不耐烦,便应允给每人制一个玩具,谷心蓝要了一副弹弓,沈冲要了一副空竹,而他要了一个陀螺。
犹记得幼年时父母早逝,哥嫂嫌他拖累,从不给他吃饱穿暖,更从来没有玩具消遣,一日见街上小贩叫卖各色玩意,看的眼馋,便壮着胆子偷了一个陀螺,自然被人抓住,一顿好打绑回哥嫂家,等待他的又是一顿毒打。
那日终于再也无法忍受虐待,离开了冰冷薄情的家,大雨倾盆,寒意萧索,七岁的孩子支撑不住,高烧昏迷在野地,醒来只见一个容姿如仙人一般的老人问他愿不愿意同他去山中学武。
他听说学会了武功便可以变强,若是变强便再没人可欺凌与他,便急忙同意。
雾灵山的日子虽然寂寞,却与幼年时那饥寒交迫的日子不可同日而语,师父性格淡然,与他们并不亲近,谷师兄性子激烈,两人常常言语不合,争吵打斗,沈师弟倒是性格内敛,却总是把心思放在肚子里,日子不算快乐,却也不难过。十几年一过,萧一狂大侠仙逝,师父与他当日收徒赌约作废,三人便因此出了山,各奔东西,独自闯荡江湖。
他自以为习武多年,武功大成,出了江湖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他自觉力量不够,还想精进武艺,不由惦念起那浮烟洞府内博大精深之藏书,便回山寻找,却遇见了沈师弟与他同样目的。
沈师弟自小便是三人最聪慧的一个,他必然能有所线索,二人周旋良久,却从他口中问不出半点讯息,终于怒从心中起,加害于他。
这世间的事物,既寻不到,自然也不许别人染指。
后谷师兄前来质问他是否加害于沈师弟,他便一不做二不休也一并除去,却不想一战伤了元气,遇到薛无义,奉上《碧鳞掌》的秘籍才换得一命。他真元受损,一时半会恢复不了,才被金枪王家那三脚猫的功夫制住,还被斩落修炼多年的碧鳞毒掌。
此为人生奇耻大辱,许多年,他忍辱归藏,休养生息,无时无刻不再想着报当日之仇,学成绝世武学,纵横天下,看这世间还有谁可以践踏于他。
此陀螺便是下山时,他心中留念便一并带走,谁知竟然在路上丢失,今日失而复得,那童年时刻画在上面的图案还在,一只歪歪斜斜的老鹰,取自自己的名字,希望自己亦有一日可像老鹰一样展翅翱翔,凌驾在世人之上。
他心念百转,苦心搜寻这么多年,确实没有见过任何有人居住过的痕迹,飞鹰帮盘踞的紧,谷心蓝自然没有机会细细搜查。
他心中思虑许多,终究抵不过浮烟洞府的诱惑,信了谷心蓝的话。
“师父。”白月华清亮的声音传来。“月华有话要说。”
于红鹰点点头,示意她继续。
白月华便朗声道:“月华以为,这天险我们是要过的,只不过这顺序却是要好好商议一番,免得受了别人的暗算。”
于红鹰面色赞同,问道:“依你所见?”
白月华便对谷心蓝恭敬道:“谷师叔是一定要走第一位。只有他一人知道这石峰的路径。”
谷心蓝点头:“这个自然。”
白月华又道:“这第二人则需是师父您,此地天险,若谷师叔霸住路口发难,唯有您可与他相抗衡。”
谷心蓝闻言冷笑,于红鹰则点头同意。
白月华见无人出声反驳,又继续道:“这第三位,就请水姑娘随后了。”
陈子骞不由蹙眉:“白姑娘好心思,这是要以荇儿为要挟嘛?”
白月华微微一笑:“我们不熟悉此处地形,必然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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