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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舞之一舞倾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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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徐虎怒道。
“我笑你们这些人自称名门正派,实则勾心斗角,争抢功劳,行事虚伪,实在是好笑。”谷心蓝扬声道。
少年听谷心蓝说的爽快,不由心中多了几分好感,心道,这名满天下的恶人,与传说中不太一样,这两名正派子弟倒显得龌蹉。
徐虎和冯炎被他点破心事恼羞成怒,但两人心中又忌惮他功夫了得,不敢贸然上前,心中都盼着对方打头阵。
徐虎心思多,招呼道:“冯兄弟,我们一起上前制住他。”冯炎点头:“但凭兄弟吩咐。”
徐虎说:“好,我喊一二三,咱们一起出手。”
冯炎当下称好。
只听徐虎口中数着:“一,二,三。”
话音已了,林中一片寂静,两人竟是谁也未动。
谷心蓝又爆发一阵大笑:“名门正派啊,我呸!”少年在树上也是暗自摇头。
两人被谷心蓝笑的颜面尽失,心中又互相怨恨对方不守信用,只是两人一起食言,谁也不好说什么。
徐虎当下心一横,挥剑上前,冯炎一见,也跟上了。
那谷心蓝身子倚住大树,手中也不知道持了一个什么武器,只听黑暗中叮叮咚咚兵器交叉的声音,那两人联手居然和一个半残的人只斗了个旗鼓相当。
少年心下细看,那谷心蓝的武器是一铁爪,少年所习武功中也有一门为散魂爪,是以手为爪,他见谷心蓝招式精妙,凌厉尤胜自己所习,不由看的入神。
渐渐的谷心蓝体力不支,他受伤极重,两人的兵刃不断的伤到他的身体,饶是他骨气硬,连哼也不哼一声。
少年心下不喜徐虎冯炎两人行事,但又想谷心蓝也是有名的恶人,只是屏息观看,不愿插手。
最终那徐虎一剑刺入谷心蓝的胸膛。少年心道,这下可是完结了。
那谷心蓝软了下来,却在倒下来的时候说了一句奇怪的话:“好。。。。好。。。秘籍归你。。。”就没了声息。
他此话一出,树上树下三人都是心中疑惑,各自琢磨。
少年心思机敏,稍微一寻思就恍然大悟:“谷心蓝见这两人互相疑心,是以临死前还留下这么一条反间计,他自然不会带什么秘籍,不然反间未成,不是别人得了便宜。”
徐虎冷笑一声:“兄弟好不厚道,原来竟自己得了消息,不告诉我。”
冯炎怒道:“你倒恶人先告状起来,当初是你说谷心蓝伤重命在旦夕,有个大好的机会让我们名扬天下,邀我前来除害,你心机一向深重,现在想来你不是得到了讯息,利用于我,再找个机会加害于我,好揽了功劳,得了秘籍。”
少年心中奇怪,为何他二人识不破此为圈套。哪知少年自小就被教习权术心术,他悟性极高,加之年纪尚小,不懂成年人利欲熏心,最易昏了头脑。
两人当下你一言我一语说翻了脸。
徐虎道:“罢了,我们在此争吵也无用处,不如搜搜他的身体,看看到底有没有什么秘籍,若是没有,岂不是中了他的圈套。”
冯炎如何相信他,当下冷笑:“那是你搜还是我搜?”
徐虎知他疑心:“冯兄你说。”
冯炎道:“若是我去搜他的身,怕你背后偷袭我,若是你去搜,又怕你其中动了手脚,我看,我们一起去搜吧。”徐虎闻言,点头:“如此甚好,那我们还数‘一二三’便一起弯身查看,如何。“
冯炎道:“望徐兄弟今次信守约定。”
徐虎也道:“彼此彼此。”
少年心道,这两人疑心如此之重,都想占了独功,只要自相残杀。
只听那徐虎刚数了“一。。”两条身影同时一动,两人皆是“啊。。”的一声惨叫,又是充满怒气同声道:“你。。。”然后俱没了声息。
此下变故太过意外,少年心下好奇,却不敢贸然,只是躲在树上仔细望去,原来两人竟是同时动了心念要杀对方灭口,那一瞬间,徐虎的长剑刺中了冯炎心脏,冯炎的铁钩勾穿徐虎的太阳穴,竟是同归于尽了。
少年见此景不由目瞪口呆,只觉得这两人号称正道,却心机算计,残害同伴,言之无信,行事与魔道又有什么区别,当真讽刺的很。
他心思谨慎,在树上静候了许久,三具尸体静静的躺地上,周遭一片寂静,只有些夜行动物的叫的阴森森,平添几分恐怖。那少年自然不会惧怕死人,他见三人都没有了半点声息,便跃下树去,在三人尸体边来回查看,也不去触碰,正想着回去把一切告诉义父,突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脚腕,少年大惊,待要挣脱,却发现那手上没有半分劲力,他趁着月光看过去,发现那是谷心蓝的手,本应该死去的谷心蓝此时眼睛大睁,嘴巴一张一合,吐气细弱纹丝,依稀可辨两个字:“救。。。。我。。。”

第十一章童年(一)
文德帝七年,西平王闽代海勾结外邦;帝赐死;流放九族,此时大焱朝开国三大藩王,仅余东定王一人,东定王吴焰见文德帝手段狠辣,便自愿解了兵权,归还一半封地,向皇帝请辞,只求告老还乡,文德帝恩准。
文德帝郭修文是个史书上很有争议的人物,史料记载,这位皇帝在身为皇子的前半生以敦厚见长,是诸位皇子中颇为文隽的一位,然而这位皇子在继位后的统治年却以暴戾的统治著称,他先雷厉风行的制服了盘踞朝廷政权的朝臣,又迅速的扫平了先王重封的三大开国藩王,然而殇帝的暴戾之气仿佛才挖掘出来,此后,中原大地暴政当道,人民苦不堪言。
文德帝八年,朝廷一年无甚大动乱,群臣皆松了口气,以为皇帝清扫集权行动已然结束,此后天下太平,于庙堂安心做官。
不想此年,文德帝却突然宣旨改帝号为殇,朝野震惊。
群臣纷纷谏言,谓殇字太悲太丧,实不适合做为帝号,只怕招致不吉,危及社稷。
殇帝曰:“王者尊,故称天子,吾意即为天意,卿言何谓也?”
群臣噤声,近年群臣见惯了殇帝喜怒无常的个性以及暴虐的作风,这等凌厉的圣意,文武百官只求自保,无人再敢加以言语。
风云变幻,朝廷血雨腥风,世间又如何能平静。殇帝帝号昭告天下之时,这个叛逆的帝号骇动天下,殇帝如此一意孤行逆天而立,仿佛预兆着混乱的黑暗世代即将来临,一时风起暗潮涌,各个势力都暗自部署。
此年荇儿入青阳派也有三年有余,林茹姑疼惜她聪明可爱,师徒二人亲若母女。去年林茹姑已于同门师兄雷元邵喜结连理;雷元邵门下共有五名弟子;其中最年幼一名萧武,年长荇儿两岁,性情敦厚,与荇儿甚为投缘,常一起玩耍习武,虽然雷师叔古板严格,但众人都是亲和之人,一起生活在青阳山上,一派其乐融融。
荇儿虽是显贵之家出身;经历了一番惨烈的变故;知道自己以后的生活断然不可与之前再有关联;牢牢记住母亲的叮嘱,学会了自理生活。山中生活清贫,不比她幼时锦衣玉食,她也不在乎,渐渐习惯与这样简朴的生活,亦觉悠然温馨。
那日荇儿与萧武二人在后山山涧边习剑,两人已经熟习青阳剑法,师父又新传了一套逐日剑法,两人便一起拆招练习。
萧武较为笨拙,一招长虹贯日怎么也使不顺,荇儿上前比划。“师兄,你看,这里手腕的力道需要改变,剑尖才能划过去。”说着手腕轻抖,一招长虹贯日干净利落,煞是好看。
萧武挠了挠头,依样摆划了几次,仿佛找到了些诀窍所在,不禁喜道“师妹,你真聪明。”
荇儿满脸得意之色:“那是当然啊,师父也常说我那。”说着又小嘴一撅:“不过师叔说我都是小聪明,使出来的剑招好看不中用,遇上敌人是一点用都没有。”
萧武嘴拙,不善言辞,想了半天说:“可是我连好看都做不出来。”
荇儿看他样子甚憨,不由一笑:“好啦,师叔说了,你虽然天赋不足可是特别努力,基本功练的扎实,他总是要我向你学习。”
萧武“啊”了一声,又挠了挠头:“可是,我怎么觉得总是我在向你学习呢。”
荇儿笑道:“你真是一根筋,师叔是要我学习你的努力,反正勤奋修习,总是不会错的。”
萧武认真的点了点头:“恩,师父的话总是不会错的。”
荇儿又忍不住逗趣:“师父的话不错,那我的话又对不对呢。”
萧武重重点了点头,诚恳的说:“你比我聪明,自然也是对的。”
荇儿见他如此郑重,只觉得萧武老实的好玩,正在想要不要继续打趣他,林中起了一片喧闹,出现了一群人追逐的身影。
“快拦住它!”
一群青阳弟子追着一只小鹿冲了过来,为首一人一个纵跃扑到了小鹿的身上,抱的紧紧的,几个翻滚,竭力压倒鹿的身体。
“师兄,我抓到了!”
余下各人一起涌上,七手八脚的把住那只小鹿。
荇儿看那小鹿不过足月的大小,吓的瑟瑟发抖,眼睛里似乎还含有泪光,甚为可怜,忍不住喊道“放了它!”
一名青阳弟子闻言转过身来,正是的周志诚三师叔的独子周正,三师叔向来性格刚愎,三十岁上得一独子周正,又年幼丧母,是以对他格外宠爱有加,周正性格本就象三师叔,多年娇惯更是异常暴虐骄纵,大有青阳小霸王的气势。
“你是个什么东西,有你说话的份嘛“周正傲慢的说道,身后几个师弟也跟着帮腔。
荇儿哪里肯示弱:“你又是个什么东西,还是习武之人,一群人欺负一只小鹿,羞也不羞。”
“哪里来的野丫头,敢这样和我说话。“周正怒道,他颐指气使惯了,从小父亲宠爱,门下师兄师弟也都容让他三分,从未被人这样顶撞过。
荇儿立即回道:‘你又是哪里来的野小子,能耐倒是不小,不过只会欺负小鹿还有女孩子。”
周正哪里敌得过荇儿的伶牙俐齿,甩开膀子气呼呼的向荇儿走过去。
萧武一把挡在荇儿面前:“你要做什么。”
周正白眼一翻,伸手在萧武身上重重一推:“青阳山哪来你们这些野杂种。”
荇儿在被拦在萧武身后小嘴一撅:“就是啊,青阳山哪来你们这些野杂种,你们是山狗啊,还是山猪啊。”
“你!”周正黑着脸上前动手推攘,萧武死死的护在荇儿的面前,周正的爪牙们在后面七手八脚的忙着摁住鹿,一时也没想到上前帮忙,推攘之间两人不由的就用上了小擒拿手的功夫。
周正一时动不到荇儿,不由火气都发到了萧武身上
“你小子找打是不是。”周正话音未落,一个拳头就攻了上去,萧武急忙格挡。
周正本就虚长几岁,再加上自小父亲悉心培养,功夫自然是占了上风,萧武只有招架之力,脸上身上挨了不少拳头。
周正的喽啰们在旁边不停起哄助威,当然还不忘摁住那头鹿。荇儿看的心急,手中长剑一挺,几招逼开了周正。
“小杂种,要比剑吗。”
“小杂种不配。”荇儿理也不再理睬他,拉起萧武就准备走。
周正哪里肯放人,拔出腰间佩剑,长剑挺出,拦住两人,剑招变换。
荇儿萧武连忙持剑接招。
“以二对一啊,老子照样拿得下。”周正冷笑道。
“以二对一又怎么样…”荇儿小嘴一扁。萧武一把把她揽到了身后:“我跟你比。”
“师兄,”荇儿顿足道。“别跟他比。”
“师妹,师父说了以多欺少是不对的”萧武认真的说,又转向周正,“我跟你比,你不许再骂我师妹。”
“你个傻瓜,你打不过他。”荇儿急的不行。
“打不过也要比啊,不然他总骂你。”
“你…”
萧武一向性格正直,不懂变通,此时宁愿以卵击石也要去人堂堂正正的比试。荇儿一时劝不过,只能在一边心急担忧。
周正不耐烦的说:“打不过就磕头叫声爷爷,爷爷我可以放过你们。”
“我来。”萧武也不计较他言辞无理,端端正正的摆出了起手礼。
周正理也不理,架势摆开,蓄势待发。
“等一下!“荇儿指着周正身后的一群人叫道:“说好一对一,谁也不许帮,谁帮谁是小狗,是小杂种,是山猪狸猫!“
周正不屑的说:“好。“话音未落,长剑已向萧武当胸刺来。
萧武全力应战,青阳剑法三十六式一招招使来。
周正年长,青阳剑法逐日剑法都已了熟于心,再加上内力又强过萧武,不一会儿,萧武已经完全落入下风。
周正都的得意:“小杂种,叫声爷爷饶命,我就放过你。”
萧武如何敢接话,全神贯注接着周正急雨般的攻势,一张脸涨的通红。
荇儿旁边看的揪心,却一时想不到好主意。
周正的跟班们在一旁连声喝彩。
不一会,萧武的力气已经慢慢支撑不住,剑越使越吃力,破绽越来越多。
周正是个刚愎自负的性格,从不懂得忍让他人,适可而止的道理,趁机一剑狠招当面刺入,萧武急忙闪避,还是被剑锋划破了脸。
至此斗剑已经动了真格,孩童打斗下手不分轻重,周正更是斗的眼红,眼下就要闹出个事端来。
荇儿环顾四周,只希望路过个年长的师叔来阻止这场斗殴,可这后山本来就是僻静之地,一时半会又哪里去找师长,只怕再耽搁下去,萧武当真出了事情。
这时,眼光突然落在脚边不远的一块山石上,荇儿当机立断,抄起来就冲着周正扔过去。
只听“嗷“的一声,周正长剑脱手,双手抱头,头上的鲜血顺着指缝汩汩的流出来。
这下所有的人都傻了眼,愣了半晌,跟班们也顾不上手中的猎物,全部撒了手,有的赶紧跑去找师父,有的赶紧上前搀扶周正。
荇儿和萧武看见血也吓到了,一群孩童们七手八脚,慌乱的不知怎生是好。
其实这头上气血旺盛,一点小伤口就会血流不止,并无大碍,然而孩子们哪里明白这么多,周正更是吓到,血流满面糊住了眼睛,只以为自己受了重伤,口中不断大叫:“我要死啦,快找我爹来。”

第十二章童年(二)
一番慌乱之后,周志诚,雷元邵,林茹姑齐聚大堂,荇儿,萧武,垂手而立。
周志诚面色铁青,满面怒容,冷冷道:
“雷师弟,你手下的弟子可当真了得啊。居然对同门师兄下这样的重手。”
雷元邵连忙道歉:“周师兄,徒弟顽劣,都是我管教无方,多有得罪了,还好师侄受伤不重,不然师弟我真的无颜面见师兄了。”
“哼,哪里受伤不重了,头部乃人体经脉汇聚之地,吾儿尚小,这以后难保没有什么后遗症状。”周志诚半点不买账。
雷元邵急忙说:“周师兄,我与我林师妹在师侄伤好之前,一定会悉心照料,我还有上好的药材,都会都送来给师侄调养,望师兄宽心。”
周志诚脸色稍悦,目光扫向角落的的荇儿与萧武,重重哼了一声。
“这两个弟子当真顽劣不堪,我们青阳向来团结心齐,年纪小小便会如此残伤同门,师弟定要好好处置。”
“是是,同门斗殴自是极大的过失,这两个孩子我以前太过放纵,这次我定当好好处置他们,以后一定严加管教,以免长大坏了根性。
周志诚点了点头:“如此甚好。”
雷元邵看周志诚语气稍有缓和:“师兄早些回去休息吧,为了师侄也已劳心一天,我等必然前去常去看望师侄。”
周志诚也不答话,点了点头,拂袖离去,雷元邵急忙送出。
待周志诚走了,林茹姑转头看着荇儿,皱眉愠怒,语气却仍是怜爱:“看,惹祸了吧。”
荇儿满心委屈:“师父,是周正先出手的,他言辞无理,下手又狠,若不阻止,他可就真的伤了师兄。。。”
林茹姑刚想答话,一个严厉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胡说!”正是雷元邵送完周志诚回来。
荇儿不敢吱声。
雷元邵面色不悦;严厉训斥:“自己闯下祸端还出言不逊,与同门斗殴本就是违反门规,还不认错。”
萧武垂首不语,荇儿还是满脸不服,“可是。。”
“可是什么。”雷元邵怒道:“我念你是师妹门下一直未有过问,不想居然如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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