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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荒谣:至死靡它-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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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卫自是不解,只一心护着句龙,“眼下若是他肯与梼杌联手,我们就多了一份胜利的把握!”
“句龙?和大殿下联手?精卫,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元冥连连摆手很是无奈,“你不要被这人的外表给蒙蔽了!”
精卫没有理睬元冥,只是弯腰想要扶起句龙,句龙却犹如行尸走肉一般低声哼唱着什么。
“你在说什么?”精卫问道,句龙却发着呆,只顾自言自语。精卫只得俯下身去,贴着耳朵听着,这时才听明白了句龙依依呜呜地在说着“忆初时,风乍起,伊人翩跹弄舞裳。望依昔,谁人知,谣铃笙箫歌琼娘。凝眸矣,倩目兮,美人顾盼清辉殇……怕回首,怕回首。终是一缕青烟江中影。梦无边,梦无边。谁拾伊始谣铃悲月明?俱幻矣,俱幻矣。劝卿惜时缱绻,看尽春华秋碧。三生三世三生石畔,一曲一歌一曲歌依谣”
精卫慢慢站直了身子,听着句龙依旧含含糊糊地念叨着“依谣”“依谣”,又抬眸极目望向远方灯火辉煌的新房,暗自悲叹了一声。
“你还敢叫依谣的名字!你这个混蛋……”元冥说着一脚就踹了过去,幸有精卫出手阻拦,否则句龙迟早都会被元冥活活打死。
“句龙疯了你也跟着疯了吗?”精卫抵着元冥。
釉湮却趁此机会,一把拽起句龙,轻描淡写地说道:“二位就慢慢纠结吧!句龙我带走了!”
待精卫和元冥看去时,釉湮和句龙早就不知了踪迹。
热闹的前殿欢声笑语不断,后院忽然冷清的可怕。
突然刮起的大风,吹得树叶是沙沙作响。晃动在墙上的影子就像无数双躲在暗处的眼睛,蓄势待发。
‘依谣’端坐在新房的床榻之上,嘴角微微上扬着。
她要的一切已经唾手可得了。
“魔祁王,你可后悔了?”漪灵媚笑着自言自语道。
被强行带走的琅琊慢慢苏醒了过来,却早已经抵到了湖边。猰貐正一旁抱肩看着他,琅琊二话不说双手一挥,幽冥蓝光化作的火球就包围了猰貐。猰貐不动声色,丝毫没有畏惧。
“我这是为你好。就算你现在赶回去也晚了。依谣已经是神农的王妃了。”
“不!不是依谣,是漪灵!依谣是不会答应的!都是你阻拦我!”琅琊带着怒气,剑指一点,火光就点燃了猰貐的衣袍。猰貐也不出手,火光却突然熄灭了。
琅琊抬头望去,只见湖水中央,正立着一个高大伟岸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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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情已白费 无边丝雨细如愁
湖心上站立之人,身材异常高大,借着月光依稀可见那人如虎一般宽厚结实的双肩和胸膛,蓬乱的头发张牙舞爪在空中乱打着。他抬起的手臂徐徐放在身后,脚步一抬,水面就开始震荡,层层涟漪泛滥开去。
琅琊呆在原地,看着那人一步一步地走近,自己的心早就如他脚下动荡不安的湖水。千百年来日日盼,夜夜想,终于到了这一刻!可是为何偏偏要是此时此刻?想到不可挽回的阿谣,琅琊心中顿如揪心般的痛。
“我们从来不对自己人下手。难道你忘了吗?”那人站在琅琊身侧,一脸严肃。
琅琊欠身道:“不敢忘蚩尤大人的教诲!”
猰貐也赶忙说道:“此事是我处理不当,魔祁王只是有气无处可发。”
“既然心中有气,就找你的敌人去!别在我眼前丢人现眼。”蚩尤转过身来,背对着琅琊,“不过你确实比你父亲强,可以拿到上青玉书。”
“是桃鹤君得知我要上青玉书的真实原因,才心甘情愿奉上的。”琅琊谦逊地说道,“不敢与先父相比。”
“得知我事的人除了桃鹤君,还有谁?”
“我和猰貐。”
“还有呢?”
“还有……”琅琊吞吞吐吐起来,猰貐也不安地埋下了头来。
“还有魔姬漪灵。”蚩尤接道,“虽说我在棺木里沉睡之久,但是我烙在你琅琊胸口的印记可是我与你联系的渠道。你的一举一动,都能被我感知。你喜欢的女人被魔姬上了身?”
琅琊落寞地点了点头,“魔姬驱使她今天嫁给了一个她根本不爱的人。”
“所以,这就是你出手袭击猰貐的原因?”蚩尤轻蔑地笑道,“笑话!就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你就应该留着这份恨,找魔姬算账!我没有过多的功夫浪费在你这些琐事之上,我们要趁着魔姬漪灵在发现我苏醒之前,就要计划好我们的退路,懂不懂?”
“明白。”琅琊淡淡地说道。
“轩辕黄帝,我就不信你会死得这么轻易!能杀你的,只有我蚩尤一人!”蚩尤仰头大吼道。惊起了林里熟睡的鸟儿,扑棱棱地在空中盘旋着。
琅琊抬头望去,天上一轮灰蒙蒙的弦月,就像是蒙着盖头看不清模样的新嫁娘。
阿谣……



“我没有喝、喝醉……我高兴!”哀苍在亲朋好友的帮扶之下,跌跌撞撞地推开了新房,坐到了漪灵的身旁。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漪灵不自觉地皱起了双眉,用衣袖捂住了口鼻。
“新娘子还在这里,我们就不耽误你们的春宵一刻了……”
“哀苍,好好表现啊!”
“我们就先走了……走,到前殿再去喝两杯……”
“走走走!”
三五成群的人渐渐离去了,房间忽然也安静了下来。就连烛火嗤嗤的声音都能听见。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哀苍忽改刚才的胡言乱语,一本正经地说道,“你可是心甘情愿嫁我?”
“你可是喝醉了?”漪灵故意想岔开话题,谁料哀苍忽然捧起她的手又说道:“我刚才只是假装喝醉,想早些回来与你相见。因为我心中有好多好多疑问,你为何会答应这门婚事?”
“原因不是很明了吗?”漪灵冷冰冰地说着,否则谁愿意嫁给你?
哀苍听出了漪灵的意思,他的手一松,却又忽然握得更紧了,“我知道,依谣。你喜欢的是句龙……我也知道,你可能觉得我接下来说的话,很莫名其妙,但是、但是我必须和你讲明白。我不想你误会我!”
漪灵抽回了自己的手,“那就直白点!”
“我喜欢你!”哀苍掷地有声。
漪灵颇为一惊,难以置信。红盖头下她露出了一丝讥笑,没想到哀苍这家伙真的对依谣这份感情,自己又多了一个利用的筹码了!
“我、我知道,我们以前关系也不算是很熟络,甚至我们私底下所说的话也不会超过十句。但是,当年你假扮男子在我们神农行医之时,我就对你另眼相看。后来得知你居然是小时候跟着我们屁股后面玩的依谣的时候,我觉得,我瞬间就觉得真的有上天注定这一说。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何时起对你有了这种感觉。到你被共工绑架,差点有生命危险的时候,那个时候我告诉自己我绝对不能失去你!因为,我无法想象大荒没有你,会是什么样。”
漪灵别过身去,哀苍只当她是羞涩,其实漪灵只是强忍住内心讥讽的笑意。
“依谣……”
“你就不能先把人家的喜帕先挑起再说吗?”漪灵娇滴滴地说着。
哀苍听的是心花怒放,他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瞧我这急得!你等会儿……”
哀苍颤抖着双手激动地挑起了漪灵的红盖头,她娇羞地颔首一笑,却拨动了哀苍的心弦。
“你真美。”哀苍情不自禁地说着。
“我,并不知道你对我是这番心意……”漪灵支支吾吾地说着,“句龙他……”
“我明白。我知道你和句龙之间的情义,他也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好人……”
“我的意思是,既然我嫁给了你,不管是怎样的原因,我都会努力来爱你。”漪灵将自己的手搭在了哀苍的手背上,“毕竟,上天注定,我们才是相互走一生的人!”
“依谣!”哀苍激动地握住了漪灵的手,“定不负你的爱意!”
漪灵莞尔一笑,含情脉脉地看着哀苍。喜烛影影绰绰地映照着这对璧人,哀苍迫不及待地就搂过漪灵的纤纤细腰,慢慢地印了一个吻在漪灵的唇上。漪灵闭上双目,享受着眼前这个男人对依谣的爱意。
脑海中却忽然闪过琅琊和依谣的脸来,他们在深情的拥抱,热烈的拥吻。琅琊搂着依谣,依谣的手在抚摸着琅琊的秀发。漪灵忽然皱起了双眉,怎么什么都是依谣?为何他们喜欢的都是依谣?
“为什么?”漪灵忽然推开了哀苍。
哀苍一脸愕然,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怎么了,依谣?”
“不要叫我依谣!”漪灵怒吼着。
“是……眼下应该改口称你为我的爱妃了。”哀苍笑嘻嘻地说着,伸出手揽过漪灵的双肩,“时候不早了,要不要歇息了?”
漪灵忽然站了起来,指着窗外说道:“今晚你给我睡书房!”
“什么?”哀苍不解地站了起来,“今晚是我们的大喜日子啊,我怎能到书房去睡呢?”
“我要你,你就必须去!”漪灵怒气冲冲地说着。
哀苍沉默了一会儿,“我知道,我们的婚事一时之间你没那么快接受……至少我的这颗心,你日后定会看清的……”
“够了!你给我滚出去!立刻!马上!”
哀苍看着漪灵,叹了口气,徐徐地走出了新房。
漪灵力尽松懈地坐在床沿边上,看着眼前案几上的一堆东西心中就烦闷,她忽然拽着桌布一扯,桌上的东西全部哐啷哐啷地摔了一地。哀苍坐在门外,心一阵一阵的抽痛。漪灵咬牙切齿地说着:“我就不信,我还不能毁了高阳依谣在你们心目中的美好的样子!”



“怎么,礼都行完了,还不见颛顼呢?”少昊打着酒嗝,一脸茫然地看着炎帝。
“陛下多喝几杯。”炎帝亲自为少昊又斟满了一杯酒,示意席下的婢女也为醉醺醺的共工倒满了酒。
少昊一仰脖子,一杯酒就下肚了,嘴里还不住地说:“今天已经……诶,已经喝多了……不能再喝了……”
“喜酒就是讨个喜庆,何来喝多了之说?”炎帝不知不觉又为少昊倒了一杯酒,“喜气是不会有人嫌多的。”
“不多不多……”少昊稀里糊涂的又是一杯。
“来人!”炎帝示意着,“节目继续上,不要停。”
“还有,诶,还有节目?”少昊眯着双眼看着大殿,只觉所有人都是重影。
“既然陛下都说了,这是难得的好日子,当然少不了这些祝庆的节目啊!”
“好好好!不愧是,诶,不愧是神农国的炎帝啊!”少昊挥着手指着精卫说道,“共工啊,你也要多喝几杯!才……才不辜负,诶,不辜负炎帝的这一片心啊!”
精卫欠了欠身,一旁的共工更是喝得昏天暗地,他端着杯子歪歪倒倒地站起来,不知道对着什么方向说着:“共工,共工听命!”说罢一杯酒就喝到了鼻子里,呛得共工是弯腰点头的,不停地咳着。
精卫没有忍住,一下就喷笑了出来。炎帝警惕地瞪了精卫一眼,精卫立马起身扶着共工,拍着他的背,问东问西的。脸上却也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正在此时,一股清脆的鼓声忽然从殿外传来。少昊等人纷纷抬头寻望而去。只见二十来个铁铮铮汉子赤裸着上身,下身围着草裙,赤脚而来。他们左右十人,手中都摇晃着小鼓,脚下颇有节奏的点踩着。这十个人时儿跳跃,时儿旋转,让出了中间一条宽敞的路来。
待这十个人在位置上站定之时,殿外又传来了更加响亮的鼓声,还有叮铃铃的铃铛声,借着夜风,还有一阵清雅的淡香脂粉味。众人是翘首期盼,进来的女子又会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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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雷鼓振振 再显威风
只看众人是伸长了脖子,眼珠子瞪得像金鱼一般圆鼓鼓的。鼓声带着铃铛之声是声声入耳,扣人心弦;淡雅如栀子花的胭脂气息是扑鼻而来,沁人心脾。
“这外面的女子到底是谁啊?”众位神将纷纷议论开来。
突然,鼓声戛然而止,一位着翠青色轻薄蚕衫的女子蒙着半面绿色纱巾,婀娜多姿地出现在了大殿门口。青色的蚕衫裙摆裁剪为不规则形状,犹如金鱼轻柔的尾巴一般。它开叉至女子白皙的大腿处,女子举手投足间极尽妖魅。
赤足的她手腕上、脚腕上都戴着细小的铃铛,腰间也系着一串墨绿色的铃铛链子,只要她手脚轻轻一抬,细腰一扭就是清脆可人的曲子。女子踏着铃铛声,轻盈地在空中飞舞,秀发在空中画出完美又诱人的弧度。面纱只露出一双水汪汪、娇滴滴的大眼来,众人看得是如梦如幻,如痴如醉。
共工手中握着的酒樽都溢出了美酒,滴在他的缎面黑裤上也浑然不觉。精卫坐在共工一旁,偷偷打量着主位上喜笑颜开的炎帝,实在看不透自己的父王究竟在这场喜宴上布了多少机关。此女子虽妖娆,舞步虽美,但是在精卫眼里就是一碗掺有毒药的汤药,表面上虽有治病救人的功效,实则却是取人性命之凶器。
为何父王在黄帝在位时要一让再让,却在少昊掌权过后一改常态与少昊对立起来?若是黄帝在位时明哲保身能换来神农国的安宁,那又是为何不继续在少昊当政时也避让不争呢?
父王啊,你究竟在打什么主意啊?
精卫抿了一口酒,看着绿衫女子翩翩起舞,就像是在大殿上荡起了一层一层的涟漪,是醉人的荷叶,还是随波逐流的浮萍呢?神农的命运似乎就在这一曲舞里面,是成为大荒令人羡慕的帝国,还是天下之大竟无一处可容身的亡命之徒?
精卫悲叹了一口气。看着两旁二十来位的精壮小伙子陪衬着绿衫女子时儿踢腿,时儿侧腰,刚中带柔,柔中带刚。若不是主位上坐着炎帝和少昊,那么这场表演将是多么的赏心悦目啊!
“炎帝……这……诶,这舞跳得好,跳得妙啊!”少昊端起酒樽,遥遥敬了炎帝一杯。
“不敢不敢。”炎帝谦逊地推让着。
“神农真的是地灵人杰啊……诶……看这女子身韵极好啊!不知炎帝是从何处寻觅而来的啊?”
炎帝笑道:“华胥国的茜香城。”
少昊拍了拍炎帝的肩,“华胥国的人,也能被炎帝请动……看来这场喜宴……这场喜宴我是来对了……只是,茜香城,我怎么听着那么耳熟啊?”
“陛下莫不是忘了?茜香城正是句龙的生母,陛下的妻妾,伏羲的孙女萱儿的出生地。”炎帝似乎在刻意强调着什么。
“啊!”不知少昊是否是假装,忽然恍然大悟一般,“茜香城果然是名声在外啊,那里的女子,几乎个个都是美人胚子啊……”
“我还有一样东西,要呈给陛下过目。”炎帝说着就命人从一旁端出了一个紫红木檀匣子,递给了少昊。
少昊十分不解,醉眼迷离地说着:“何物?”
炎帝笑着将匣子打开来,从中取出一副画轴递给了少昊。少昊有气无力地接了过来,费了老半天才把画轴打开,横看竖看就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画轴之前似乎被烈火灼烧过,很多地方已经残缺不全了。
炎帝轻轻握住少昊的手背将画轴转了个方向,只看竟然是少昊当年与萱儿的定情之物《春色满园图》。少昊不动声色,心中却是疑惑万分。
炎帝和善地笑着说道:“这,应该是陛下之物吧?”
少昊一愣,却借酒装疯道:“炎帝这东西好生奇怪?和我家里的画一模一样……诶,它不是应该在家里好好的睡觉吗?怎么长脚自己跑这里来了?难不成是成精了?不乖!不听话!”
“或许陛下家里是遭窃了吧?这是前些日子,我们无意中寻到的。”炎帝笑道,“当时还一并抓获了一个穷乞丐。看他的样子,应该在抢食物的时候受了重伤,根本就不配拥有这幅画。我这才好奇把画轴拿了回来。不曾想竟然是陛下的,于是就把乞丐扣押了起来,寻着日子将画轴还给陛下。”
少昊的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两下,这幅《春色满园图》分明就是自己当年亲手交给句龙之物。炎帝这番话的意思,莫不是在暗示句龙已被他擒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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