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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匪而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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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都是不靠谱的人,还着什么调!
晚间的风,吹的舒适,怡人。

拿着八百两现银风光了两日的张珂凌与廖三秋已经悻悻的回了,且先不说这两日玩的多么的爽,但说两人现时的仪容便是让观者好好的唏嘘了一把。

自那日暗算了唐爷,继而磕碜了兄弟之后,他俩便将八百两现银各分得四百两,张珂凌继续发挥着他的言情功底,将花楼里四位神仙美人保了身边,可谓巾帐香浓断了魂。

廖三秋还是干着自己的老本行,去到上回失手的‘临邑赌坊’好好地显示了一把身手。

三日后,这两人在东晋王府的大门前同时感叹‘死得其所’。

“兄弟见面,能寒嘘寒嘘么?至少知道这些日子过的如何。”两人站了良久,廖三秋终是憋不住,于是先开口,毕竟探探对方的底要紧。

“当是当是,只是这几日温柔乡里待得时间太长,浑身酸痛,可畏春风不虚度,人生在世自由活啊!”说着,张珂凌满意的大笑。

“那钱都花了?”廖三秋重点是要问这一句。

“屁话,老子嫖女人还要钱?当是她们发嗲着往老子的被窝里钻。”说道此处,张珂凌心虚的看了一眼正在仔细观察着他的廖三秋,既而接着抽风的大笑。

“哦,原来如此。”插着双手,廖三秋明了的点点头,想以他的性格,不装大神也要卖卖疯,整个就是一财神爷驾到,至少气势是不能少一点的,此次销魂,不花个千两也查不到哪里去。

“你那银子没有输光?”为了给自己找个心理平衡点,他也探探他的底。

“笑话,老子可是盖世神赌,岂有输的时候?这次赢的不多,区区两千两黄金。”说着,他不禁地开了扇子给自己扇风,因为吹牛也是要力气的。

“那黄金现在在哪?”张珂凌迫不及待的问,其实他这几天确实当了大神,而且还是很大的神,整个花楼都被他一人包了下来,这四百两简直没有够那老鸨塞牙缝,为了将自己的脸打得更肿,他不得不将自己身上所有的银子拿来充胖子。

“当然是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廖三秋说的脸不红心不跳,淡然的一塌糊涂。

“既是如此,小弟我也是穷得坦然,大哥您不是不知,小弟生性多情,即便是人家姑娘爬上我的床,但俗话说的好‘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也给人家添些物件不是,这添了几个,自然口袋也就自然而然的紧了起来,看在你我往蛋里铁的份上,借些银子给兄弟呗,等兄弟回了定是双倍的奉还。”张珂凌低声下气的说着,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

“那是不行,这可是我的私房钱,借你了,老子用甚?”廖三秋当是不会答应,想都没有想,一口回绝,要知道,答应的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臭小子,你可别忘了,上回你堵得内裤都输了之后,可是谁将你赎回来的?”那是铁的教训,上次在赌坊红了眼,一气之下将自己丞相老子的古画偷了去,结果不但没有回来,还贴上自己身上所有的银两与饰物,最后一注下了时,可是连着自己的冰蚕丝内裤都被扒走了,没敢告诉自己的老子,最后还是托人去太尉府与张珂凌说,才被放出来。

“那,那等你需要的时候再说吧!”这是悬疑句,悬疑句的意思就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

“这还差不多。”那边的话刚出来,这边就立马放晴,既而拍着兄弟肩膀说道:“这才叫靠谱。”说罢便准备上前敲门。

“就这么进去,我怕是不着调吧!”廖三秋勉强笑道。

“都是不靠谱的人,还着什么调啊?!”说着,张珂凌一把将他拉了进去。

“二位公子回了?唐爷让我在此等候二位多时了。”这还没有走几步,身后突然传来人话,是唐爷的贴身侍卫许初。

“等我们作甚?”张珂凌奇怪的回答。

“爷说了,二位这几天辛苦了,让我们好生的伺候着。”说罢,许初渗人的笑着,既而朝着自己的屋子里走去,留下他俩相互看,然后集体冷汗一把。

御园中,只待唐爷走了之后,娇娇便即刻从榻上起了来,从着额头上以及身上滑下的泪水让她薄薄的衣衫前后紧贴,不知是吓热的还是闷热的。

“我要死了么?我是不是要死了?”娇娇颤抖的问着,拉着周舟的手怎么都不肯放。

“小姐,小姐,那个庸医,还不知道断的是真是假,若是假的呢?”周舟尽量使自己安静下来,反握住她的手,希望她不要那么惊慌。

“是真的,是真的,他说的所有症状都是真的。”娇娇肯定的回答,又指了指自己的脸,“他说的,我的脸若不是这么白就更像了,你忘了么,我是珍珠粉涂得多了,这他都知道,想我定是死定了,定是死定了。”说着,她忽地的哭了起来。

“小姐,您别慌啊,这不是还没有死么?不是还有路可走么?”周舟连忙劝道,“他说了,只要熏上十株艾草,您熬过了,他就会为您医了。”

“艾草是什么东西?”娇娇不解的问道。

“大概是一味药吧!熏熏当是没事,又不是迷香。”周舟安慰着她,也同时安慰着自己,反正不是自己熏,“那老头说,这艾草就在启园,等二更的时候,府中的人都睡下的时候,我们就去。”

“好。”听了她的作案流程,娇娇终于止住了泪水。

三更

唐门晋禾如期的等在娇娇的御园边的一颗大树下,仔细的观察着园中的动静。

本以为那只猫会在屋子里会很闷,谁知道不过不多时,便看见她从园外走来,见势偷偷摸摸。似是干了什么特别见不得人的事情。

这不是病了么?唐门晋禾凄凄的想,于是接着看。

两人相持着进了去,屋子里的灯忽地的熄了,唐爷诧异,这是睡了?

可是不过多会子,便从里面传来了杀猪似地惨叫。

“妈的,这是药么?”是娇娇。

“都说良药苦口。”周舟捂着鼻子准备往外跑。

“这痛苦的是口么?简直脸上的七个洞都跟着碍事。”这喊声,太凄惨。

“小姐,您要忍住,七个洞碍事不要紧,若是您那命碍事那就麻烦了。”周舟实在憋不住,直朝外面飞去。

“是哪个王八蛋发明的这草?老娘与他不共戴天。”太痛苦了,肺要炸了。

“小姐,挺住啊,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不可放弃,兄弟我永远支持你。”说罢,她又跑了几步远。

看着里面不断冒出的烟以及肆无忌惮的吼声,一直立于旁边的唐门晋禾傻了眼,这是病了么?






第23章 情调,情调!
“这怎都冒烟了都?”看着从窗户里不断冒出的白气,唐爷终是诧异了。

“晋王爷?您怎地来了?”周舟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毕竟是深更半夜。

“梦游。”他简单而有力的回答,将对方倒是振的糊涂了。

“这活的好好的,怎的老是与自个儿过意不去呢?生活这么美好,何必老是自我折腾?”唐门晋禾看着地上已经口吐白沫的女子深深感叹。

“罢了罢了,还是我与你一片清静之地吧!”说着,他便蹲下身将她搂在怀中,然后径自朝着自个儿的房走去。

“晋王爷,都是将死之人,您就饶过一命吧!您这么折腾,怕是见不着明日的太阳。”周舟撵着那匆忙的背影大声说道。

“若是再熏下去,只怕是看不完今晚的月亮。”说罢,消失在黑暗之中。

次日,待娇娇从迷糊中醒来,这周朝的一切令她失去了生的渴望,于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敢问兄台何方神圣?为何天堂地狱总是与你狭路相逢?”娇娇悲哀的问道,只因着身边还睡着一人,此人还如章鱼一般的扒着她,睡的不亦乐乎。

“神圣是不识,土地此刻倒是在你旁边呆着。”唐门晋禾一点也不含糊。

“这么说我是虎落平阳了?”娇娇哀叹?

“你是羊落虎口更加贴切些。”睁开眼睛,看着她任命的脸,他倒是有些不习惯了。

“那晋王爷准备吃了我?”说着,她一副要杀就杀的闭上了眼睛。

“爷要吃的都是带着骚味的肉,如若猜的不错,你怕是见都未见过,怎的叫人吃的舒坦?”唐爷兴趣的笑着,再看放于她凹处下方的手,不经意的收紧了些。

“这么说不骚的还就吃不下了?”娇娇奇怪道。

“当是,不然与吃死了的鱼没有什么差别,也扫了爷的兴致。”

“那吃完了呢?”她想着,要么就是被践踏一番,毕竟男女之事多少还是知些的,又不是傻子。

“吃完了当是要排的,到时候她去何方,与爷无关。”他庆幸,她终是能听懂他的话了,她也庆幸,他终是能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了。

“那,王爷打算何时吃?”娇娇问得直接。

“不急不急,你当是要问怎么吃?!我也当是兴致了,便算是吃完了。”说着,他得意的笑。

“怎么个骚法?”又是如此直接。

“须得调制,这配方,待爷与你起了再叫人拿与你。”说着,唐门晋禾在心底狂笑,而后将头埋在娇娇的怀中,突然有点不好意思。

一个在城外抓回的野猫,只因着在臻园待了一日,巧的是,唐爷居然也在那日忘记出去寻野,于是晋园,这个后备储蓄园,忽地的炸开了锅,平日里可以怒拔弓张互不理睬,可是外敌入侵,还是团结一致的,纷纷收了平日的针尖与麦芒,将矛头一致对外,本着‘先铲除外敌,然后再解决家事’这句话,我们团结了。

待唐爷出门不久,周舟便拿来了一本封面就极其‘艺术’册子,很是疑惑的问道:“小姐,这是那王爷让我拿与你的《精骑善射图》说是只要将这书学的精了,以后上阵打仗,绝对所向披靡,可是,咱不是主内么?”

“贤内助,贤内主,书看的多了,自然也就贤了,贤了也算得是主了。”娇娇叹着气摇头。

“这么说您妥协了?”周舟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不是,都这么多天了,怎么就妥协了呢?这不是还要追求梦想么?就他那样的一枪多弹的蠢驴,您从了?”

“浴血奋战这么多天了,早就弹尽粮绝了,为了矜持,咱吃的亏太多了。”说到这,娇娇倍感前些日子的愚昧。

“这么说您都懂?”原来单纯的一直都是局外人,只因着,局内人终于梦醒了,她睡着的时候,是一只会飞的天使,她醒了,就是折了翅膀的恶魔。

“只有不懂才是装的,懂便不是装了,即便是装,也是要装得其所,装的自己都不懂了,那就不是装了,其他的都是真实的,咱都是成年人,新社会的标杆,也是国家教育的好,各方面都了解了些,不然不好生存。”

“那不找神仙了?”周舟梦幻了,傻了,懵懂的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神仙可以一边骑驴一边找,找了后路,再跳槽不迟。”

“都说了那是赤兔,再说了神仙不会介意没了那层纸?”周舟疑惑,“那可是纯洁的象征。”

“那你是要我活着还是要纯洁呢?”

“活着是首要的,纯洁也不能少!”周舟肯定的说道。

“可你眼前的这头不是驴的种,他不是拉磨的,拉磨的都是吃素的,他现在吃的是纯洁,于是就装得比兔子还好,人家就是典型的赤兔宝马,会装得。”娇娇感叹,一屁股又坐在了榻边,无可奈何。

“还赤兔?就是一匹种马,外面都是他的弹壳。”周舟不齿,“我诅咒他迟早有一天弹尽枪软,白发无一中。”

“呵呵”娇娇听罢她的话,忽地的笑了起来,“依着目前的形势来看,那驴却是还无一中,否则便是处处孩提嬉笑声。”

“这么说他是想在您这儿种了?”周舟诧异。

“当不是,只是野猫性急,他稀奇,耍耍便是罢了。”

“那这书中到底说的甚?”周舟不解的问道。

“那你怎的不先看看?”这又不是不识字。

“那人说了,若是我看了,他就让我裸奔,这事儿,我信他干得出来。”周舟很是严重的说道。

“原来如此。”娇娇理解的点了点头,接着便当着她的面儿直接将那书翻开了。

结果是书中内容将两人看的时脸红心跳,好不羞耻,明明就是‘巾帐香浓图’,书中描画生动逼真,连着部位尺度都分析的一清二楚,感情这一仗还真是要往硬了打,在所难免,在所难免。

“真是有心之人,连着战况行情,分析的如此细致,看样小姐您是必死无疑了。”周舟为她的一生哀叹。

“就说江湖路不好走,这次真的挨着骗了,鞋子就这么湿了,一个江湖的老骗子,我只能将所有的希望托付在重生了,也算得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吧,待我醒来,请当做甚事儿都未得发生,我也好学一回骗子,将自己给骗了。”

“这战事就免不了了?”

“想要的欲望太强烈,即便是两家相好,终有一天他也是要将我活生生的吞了,还不如早些投降,早死早超生。”这话说的悲痛欲绝。

“既是如此,我也只能誓死相随,时刻为您护航了,就不打扰您看书学习了,在下告辞了。”说罢,周舟抹泪离去,好不凄惨。

末了,娇娇果真将那兵书专研起来,要说这兵书还真的离奇的很,光不是将那男女之事分析的清楚,连着声音眼神都惟妙惟肖,完了那些画不出来的,人家下面还具体注明了,好不用心。

晚间,那人果真是回了,而且还不知羞耻的说要检查他布置的作业,这不检查大概能装个伪矜持,一检查倒是真羞涩了。

“晋王爷,晋王爷,您说我们今儿这礼行了,明儿您怎的向人交代啊?况且,我就是一俗人,若是出了这东晋王府,受不了家人的谴责和社会的舆论,该如何是好?”毕竟历练兵书不是常人能接受的,这点,娇娇说的楚楚可怜,再看某人已经解脱殆尽的身体,她更加的手足无措。

“这人生无非就是舆论舆论别人再让别人舆论舆论自己而已,若是看得开了便也不当事儿了。”那人说的坦然,完全没有所谓责任的意思,甚至,他根本不知甚为责任与负责任,只当是如着平日里在烟花之地的那些女子的盈盈之语,他压根没有当事儿。

这一说,本在烟雾中的娇娇犹如当头一棒,将那闺中女儿的幻想一下子打散,她忽地的自责起来,自己本属江湖中人,都与自个儿说的好好的,只当是野猫性劣,只待他腻了便罢,又怎的在肚子中生了那不甘的心事?这小女人的思想,不好不好!

“且不是真夫妻,就不必走那过场,你只管破阵杀敌,临阵叫嚣那些战前之事还是罢了吧!”见唐爷始终磨磨蹭蹭,似是陶醉于这战前的情调当中,直叫娇娇着急的慌。

“若是不叫嚣,直接单枪匹马的进了,那多没有意思?毫无成就感可言!爷现在讲究的就是情调,一下子就将那军给将了,太没有意思了,毕竟这棋还是慢慢下才有虚头。”他几乎是沉醉于她如玉的肌颈之中,玩万没有料到,自己驰骋沙场这些年,居然还有一颗恋战的童心,这紧致嫩滑的玉肌与香颈,让他留恋往返,就不说那已退至高端处的香浓,那若隐若现的沟丘都让他兴奋不已,唐爷的这盘棋,不知不觉中,已经定了胜负。

“爷毕竟也是辛苦了半天,你该是战鼓连天叫的,怎的连着风声都没有,可不是诚心的想扫了爷的兴致?”不光是情调,还有战前热身,唐爷没有少鼓捣,可怀中的人儿愣是红着脸紧闭双眼,浑身紧绷,不无半点的配合,唐爷便是急了“感情这书还是没有用?还是你并未放于心上?”。

“你怎的不安章法来?那书我可是按着顺序背的,可你这是明着抽查,叫我如何的接招?”娇娇万般无奈的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出。

“原来如此!”唐爷恍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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