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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匪而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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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何难。”唐爷毫不犹豫的答应。
“那就先请唐爷与其他三位兄弟先去客居歇息着,我已命人准备了一切所需物品,唐爷有事,尽管说与他们便是。”
“好好好。”说罢,唐爷与之一帮即刻随着引路人离开。
“来者不善啊!”那后面的兄弟继续说道。
“何以见得?”秦总舵主摸着大拇指上光溜的扳指挑眉问道。
“难道你树大招风?”顺子疑惑道。
“何以见得?”秦总舵主重复道,脸上的笑意更深。
“这四侠合璧,可谓是所向披靡,采花踏草,无所不能,但,却难得一聚,今儿舵主招的哪路的风,居然全来了?”
“我一向吃素念斋,只怕是哪路的风招了我吧!”秦舵主说着,一副无奈的笑。
“吃素念斋?”兄弟好笑道,“那你就是招了佛,明明食肉动物,吃素可不是憋屈?这请佛容易送佛难啊!”
“须得讲经者太多,我这,不是久留之地。”秦长轩倒是不以为然。
“低估了,唐爷可是三头六臂,千手观音,戴着丑面具,装着无事人,实则他是八面玲珑,天下人命竟掌其中。”兄弟暗叹他的少识。
“比二爷呢?”秦长轩来了兴趣。
“更叼”。
“比四爷呢?”笑意深了。
“更狠。”顺子挑眉说道。
“五爷?”
“更会装。”
“这么说,这佛我是难送了?”秦长轩顿时玩味了起来。
“要费点儿心思了。”顺子看着他深意的说道。
“费点儿就费点儿吧!”说罢,两人相视一笑,既而离去。
自唐门晋禾一行人在镖局待了之后,可畏是为人镖局增添了不少的乐趣,但玩笑归玩笑,人家始终都是有理想的人,也是比着平时自觉很多,起初镖局的人都不怎么待见他,毕竟人家是东晋王,怎么都有一标牌压着,难喘气,可咱唐爷不心疼银子,他光是三天请吃五天请嫖就给自己拉了不少的人。
镖局先是没怎么给他安排什么事情,说是单子都压在月末,可到了月末,又说单子压在月中,这等来等去,都快等了一个月,始终不见秦长轩的人影,于是他终得是压不住,跑去找他去了。
后,终于说是三日后有一大单,为一位王爷压些碎物,问可否有兴趣,他当是屁颠着答应,乐呵呵的拉着自己的盟友们上了第二线。
“理想就是过一天赚一天?”看着一群人压着一车不明物,随时有难随时上去卖死?还不知道人家接货的地儿,张珂凌实在是不耐烦,这都已经跟了三天了,好死不死也有点头,让人见见希望,如今这一丁点的阳光都没有,让他情何以堪?
“杀手岂有明天可言。”唐门晋禾不以为然的小觑这他。
“理想就是装大佛呀?”这不吃不喝不睡觉,不偷不赌不泡妞,装佛家弟子,戒欲啊……徐德明难得的主动说出自己的观点。
“杀手就是‘忍’字当前。”唐门晋禾依然不卑不亢。
“理想就是我爹叫我回家。”受过这么多的苦,廖三秋似乎懂得,家,此时此刻,有多么的温暖,如今不知爹娘好不好,不知小红小绿好不好,不知那看门的大黄狗好不好。
“你爹叫你回家做什么?难不成喊你吃饭?”唐门晋禾没好气的问道,虽然他也依稀的闻见自己身上的臭味,但是为了理想,为了目标,这个臭还是能忍的。
“爹啊,孩儿在异乡受人欺凌,但一直想着远方的您,在这长河落日之下,你是否能听见孩儿的心声?世上哪有有情人啊?”张珂凌说着,继续跟着唐门晋禾向前移动着,既而躲在了另一颗树下,一只蚊子爬到他的脸上,却被他悲戚的泪水淹死了。
“娘啊,孩儿不孝啊,未能在您的身边服侍您,孩儿对不起您啊,如今与您共在一颗落日之下,但愿这即逝的落日能承载孩儿对您的祝福,孩儿是被逼的呀!”廖三秋一声叹息,枝头的鸟儿也怔了怔,看来它今夜是无眠了。
“爹,娘,若是有来生,德明一定常伴您左右,即便是外面的世界再精彩,德明也绝不离开你们,人在异乡为异客,别人怎会善待你啊!”接着又是一叹气,看来那刚飞不久的鸟儿注定明天也无眠了。
“此生不向今生度,更待何时度此生?”唐门晋禾听罢,很有深意的看了他们一眼,那眼中的狡黠,邪邪的升起,伴着最后一抹红霞的消失,只听他大喝一声,“唐爷在此,谁敢造次?”
这话还没有落地,只见他将黑色衣巾蒙了面,一个闪身冲向了那押送的人群。
唐爷速度何时这么快?众人皆是一惊,可定睛一看,原来还真有拦路的丘貉,只见那被押送的队伍刹时被拦路的人包围了起来,还每人手里持着一把倍儿亮的剑,颇有杀手风范。
“这都是穿得黑衣,怎么辨别得清?”张珂凌说着,又往树后挪了挪。
“无需辨别,唐爷在此,谁敢造次?”廖三秋说着,又往张珂凌身后躲了躲。
“只要我们不出去,唐爷就没有了顾忌了呀,都穿黑衣怕什么?反正除了他自己,别的都是敌人呀。”徐德明很知道好歹的趴在了地上。
“爷会不会太孤立无援?”廖三秋见势,似乎这些人都不要命的很,而那帮押送的人太无用,基本上都站在旁边观看,难不成这秦长轩就这么信任他们?
“瞎说,这是爷的理想,理想当前,我们兄弟当然要让爷发挥发挥,再说了,我们不一直精神支持么。”张珂凌急忙反驳。
“精神支持,哪个稀罕哇?”徐德明说着,即刻从地上站了起来,愤愤地说道:“唐爷上阵,怎么着都得来点实体。”
“此话有理。”张珂凌说着,又看了一眼远方的战况,不想唐爷还真不是盖的,这刀光剑影中,他除了厮杀之外,还在每个被他砍死的人面前摆个造型,不亏是有理想的人,这方三位同生共死的盟友,很是佩服。
“我押唐爷,三百两。”说着,廖三秋从袖中掏出三张银票。
“我押黑衣人,六百两。”张珂凌一看,这形势不对,本来爷是占上风,可人家是有后援团的,这又来了两批,一白一黑,唐爷明显不抵当初,毕竟一只抵不上一双。
“我押白衣人呀,八百两。”徐德明算是看出来,这一白一黑明显不是一条道上的,目的却是一致,可白色一向都是正义的象征,就像那谁说的,前方的路是光明的,况且,白衣人已经抢到那货车了,胜利就在眼前。
“哎呀,我的银子啊!爹娘的血汗钱啊!”廖三秋顿感不妙,只见唐爷一个踉跄,手臂已经受了伤,再如此下去,这三百两岂不是白白搭上?于是为了银子着想,他一个飞身冲了过去。
“生死当头,还是兄弟你够义气。”唐门晋禾忽地的感叹,人生得如此的兄弟,还有何求?
“爷这是说的甚的话,难到你以为我会和他们一样打赌观战?我们是要共患难的,这是兄弟的,责任。”只见廖三秋说的正义凛然,一副跟定他的摸样,这让我们本来就感动的五体投地的唐爷更加的悲戚。
“爷我一向不是不负责的人,为了你的银子,爷我今天就要真玩了。”说罢,他忽地的将那宝刀推出鞘,认真的打了起来,剑光在黑色与白色间凌厉的穿梭,所到之处,熄灭了一处又一处的生命之光,他是了解他们的,今天这局面要是不下注,那就是傻子。
“爷,就冲你这句话,我会让你的梦更美。”说罢,他一个哨子一吹,所有潜伏在四周的杀手都飞了出来,一时间,这黑白相间,来来去去,晃眼极了。
“哎呀呀,这下糟了,爷玩真的了。”张珂凌握紧拳头,暗叫不妙。
“不是吧,我可是押上了全部的家当啊!”徐德明悲催了,一看唐爷的人都出动了,看来是没有希望了“这可是我娶媳妇的钱哟……”
“兄弟,今夜注定无眠。”张珂凌拍了拍徐德明的肩膀,径自朝着回走着。
第8章 别逼兄弟伤大雅
再说这边,自那日神仙消失的地方之后,娇娇她们可是一路向北的追着,可是日落日升,白昼交替,身边的人与物始终都没有变,依然是城镇,依然是人来人往,依然是花草树木,走走停停,吃饭休息,最终就是身上的银子已经寥寥无几。
十日过去了,尽管她们是那样的节省,可摸摸口袋的钱两,今晚怕是要在外面度过了。
“小姐,我们还要找吗?”周舟已经不确定了,这样对于偶像的追逐,让她不堪重负,毕竟事实比理想现实,她们始终都要面对现实。
“这点苦,其实不算什么的。”一向迷糊的娇娇,怎么会想到这些?每天都不用为柴米油盐愁的,即便是如此窘迫的情况下,她仍然认为,这个世界是美好的,生活如此多娇,一顿不吃饿不死的,船到桥头自然直。
可是周舟就不一样了,毕竟这已经见底的碎银是撑不了多少时间的了,况且,这般看不见光明的追逐,她渐渐地感到乏味了,或许是这江湖实在遥远,她都没有足够的能力去够着,于渐渐的,她开始失望,放弃……
晚间,她们选择了一间废弃的草屋,靠着池塘,大概是农人看着这池中鱼的吧,即使有些破旧,但仍然能腾出地方来栖身,今晚,娇娇安静的出奇,周舟只是戚眉透着草屋顶上的洞,想看着洞外的星星,可是这盆口大的洞中,根本没有半颗星星,黑暗席卷了这个世界,也浸没了她们,久而久之,大地安静了下来,就连着身边一直咀嚼食草的龙卷风都安静了,于是她也闭上了眼睛。
“龙卷风啊,你说,那神仙还会来救我吗?”她是希望的,也是害怕的,因为只要希望落空,她便进了万劫不复之地,再也没有一个足够的理由让她继续前行,江湖,似是真的很遥远,远的连她都真想不去了。
“若是他救了我,我怎么说我很想跟他走呢?”几近一个月的奔波与追逐,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最初的目的,因为那个目的已经不能支撑她了,她也很想说停下,可是已经回不去了,她自己都忘记自己现在在哪里了。
“我都快记不得他长什么样子了。”那个夜夜出现在她梦中的脸,似乎突然间的模糊了,她想抓住,却忽地的消失了。
今晚似乎出奇的冷,使得她冰冷的身子又往龙卷风的身边靠了靠,龙卷风似乎也了然她的想法,将本来喂它的干草往她身上推了推,似乎这就是以后一生要跟随的主人。
次日,一连多少放晴的天终于阴暗了下来,待周舟被那落下的雨滴打醒的时候,天空只泛着淡淡的灰,分不清时辰,朦胧的朝着身旁看去,只见边上的娇娇仍然睡着,可是她的身上已经全部浸湿,尽管龙卷风已经很努力的替她挡着雨。
“小姐,小姐。”周舟慌忙的站了起来,摸着她的身体,居然如冰一样的凉。
“小姐,你别吓我啊,别吓周舟。”说着,她努力的将她拖到没有潮湿的地方,继而放到了干草之上,待走至门口,她又不放心的回头,将她的身上盖满了干草,这才放心的离去。
一路上,龙卷风飞驰着,尽管这风雨交加,但龙卷风始终没有放慢的意思,直朝着城中而去。
待进了医馆,顾不得那湿漉的身体,扔下一把碎银,拿了药,又冲进了雨中,在飞驰的路途中,她不禁的希望坐下的龙卷风,希望它快一点,再快一点,而龙卷风似是听懂一般,蹄声愈加的紧密,那溅起的水花不由得引起行人的驻足观望。
“小姐,小姐——”多远的地方,还没有等龙卷风停下,周舟便迫不及待的跳了下来,只朝着茅屋冲去。
“小姐,我回了。”这说着便去扒开那一堆茅草,可是,里面却空无一人,再看看身后,她居然已经趴在了门外,于是她急忙冲了过去。
“周舟,你回来了。”朦胧中,她睁不开眼睛,可是却依稀的能听见她担心的话语,于是努力的张开了嘴,使得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的糟糕。
她不想说,待她醒来,她们的消失令她惶恐,一路追逐,却怎都抬不起脚,于是只惊恐的等待着另一个黑暗的吞噬,如今,她们回了,至少,黑暗会推迟。
“小姐,周舟已经将药买回来了,我这就帮您熬去。”说罢,她将干草堆起,继而用打火石升起一堆火光。
待喂完药,外面的雨夜已经停了,现时,娇娇已经昏沉的睡下,站在一边的周舟,却不知何去何从,这仿佛是最后的可栖身之地,若是离开了这里,她们将再次在黑夜中彷徨,那到达不了的彼岸,何时才是尽头。
待到了晌午,那从洞中照射来的阳光,将这茅屋的地上撒的斑斑点点,有大有小,一直熬药的周舟放下了手中的罐子,走至那一直沉睡的人儿的跟前,想伸手去探她额头的温度,本以为会因着药物作用将她好起来,可现实是更加的糟糕,那冰冷的身体如火中烧,一直紧闭的双眸,不住泛动的睫毛,以及那越皱越紧秀眉,深刻的阐释了,此刻的主人正在噩梦中挣扎。
于是她惊恐的将她扶起,花了很大的功夫才放到龙卷风的身上,尽管龙卷风已经蹲下身子,努力的使自己放的更低,可对于慌了神的周舟而言,她瞬间如千斤重。
“小姐,小姐你千万不能有事啊,要是老爷知道了,一定会骂死我的。”说着,她似乎一直握着的手又忽地的冰冷,不禁的让她想象到最惨的后果,想象着面前的人儿再也不说话,想象夫人老爷悲痛欲绝的脸,想象自己被分尸晾在城头,这陌生的地方,使得她更加的无助起来。
“大夫,我们家小姐怎么样了?”一见那医者起身,周舟便急忙上去询问。
“这感了风寒,又被雨淋得不轻,怎的现在才送来?”医者不轻不重的说着,一边沾了磨,在纸上写了满满一张的药名,继而递给了她,又嘱咐道:“这当中的几幅药只有我们这儿有,你就在这儿抓去吧!”
“这,这多少钱?”看着这潦草的看不清的小字,居然盖了慢慢一张有余,周舟摸着身上仅有的二两碎银,戚楚了眉头。
“一共是十三两八钱,快去吧,没有时间拖了。”那老者说的云淡风轻,继而离开了这处。
看着这薄薄的盖满小字的黄纸,周舟失了神。
再说唐爷这方,因着这杀手梦做的很成功,故,他今儿特地只带了廖三秋,出去庆功一场。
一路上,他可是大摇大摆,只怕别人不知道他做了几天的杀手梦,然后完美收场,当然,他身后还是跟着另外两个盟友的,可不是他带的,是跟的,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那日他们没有与他共生死,咱么唐爷记性好着呢,这样的酒肉朋友当然是不能交,于是他决定三日不与他们说话,再请廖三秋吃喝嫖赌三天,全渴死他们。
“爷,兄弟之情,根深蒂固,怎能因为小人之言而弃之,此乃实不过君子所为。”张珂凌愤愤的说道,看着一脸无耻的廖三秋不停的将他们输掉的银子在手上晃悠,他更加的气急。
“就是就是,爷啊,忠言逆耳呀,我们的小心肝,难道您看不透的吗?可不能让小人当了道,祸国还殃民啊。”徐德明说着,那食指柔柔的一划,好一个炽情女子样。
“呀呀呀,这愿赌服输,况且爷的眼睛是贼亮贼亮的,你们扼杀爷的理想就不说了,居然还恶人先告状,当爷是昏君吗?”廖三秋不以为意。
“啊——”这正说着,唐门晋禾与着对面岌岌而来的女子撞了个满怀,使得原来心情明媚的唐爷一下子被浇了凉水,眉头皱的太深。
“这女子就要有女子的矜持,是不是看我们爷俊,你就投怀送抱啊?”为了给自己将功赎罪,张珂凌毫不客气的教训了那面前显然已经慌了的女子。
“这位公子,奴婢无意冒犯,实在是有急事在身,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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