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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匪而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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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边了,后襟却被人生生地抓了住。
“小猫咪,不要逮着一堵墙都要拼命往上爬的,要知道,不是每一堵墙外都是光明的,有的时候,却是红杏。”唐门晋禾耐心的说着,眼中的邪气更加的胜了。
“你们要做什么?”她看着不远处仍然未得醒来的周舟,忽地的惊恐了起来,从未有过的,她觉着,她真的很想家,头越来越重,似是随时都有昏厥过去的可能。
“不做什么呀,你想做什么呢?”其实说白了,他是不明白她为甚总是喜欢翻墙,难道这是她的爱好?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说着,娇娇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或许没有什么方式来表示自己的惊慌与无措,她想说,她的龙卷风没有了,她的银子没有了,长轩神仙也找不到,就连山寨的具体方位都不知道在哪里,这想着想着,就更加的伤心了,连着小时候二哥抢她糖的事情也觉着委屈,于是嚎啕大哭起来,“爹,我不去江湖了,江湖太远了,我不去了,娘,你带我回去吧——”
“你,你别哭啊,别哭啊。”这从来没有哄过女人的唐门晋禾忽地的慌了起来,看着她梨花带雨的面颊,手足无措,想要将她眼角的眼泪拭去,可终究是不知用手还是该用袖子,一时间,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来也不是去也不是。
故,这身后的人都张着嘴看着他一时间擦着她的眼泪,一时将手举起,一时拍着她的背,忽然站起又忽然蹲下,就连他将刚刚捡起来的扇子也被他再次散在一边,好不凌乱。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这哭声,撕心裂肺,理想,就这么停止了追逐,梦,就这么嫣然的消失,长轩,终究是雾中花。
“好好好,回家回家,我们这就回家。”稀里糊涂的答应,然后上前将她拉起,这本就没有力气的娇娇哪里经得起如此的拉扯,一个踉跄,又倒在了地上,唐爷无奈,只好近身上前,继续将那只小猫掐在怀里,然后朝着子馨阁走去。
“爷,这个太费劲,要不让许初送去就成,我们这还有重事相商。”实在不是他唐爷抱着费劲,而是跟在边上的人看着费劲,怀里的人不是被吓死就是被掐死了,徐德明简直无语。
“这是爷的猫咪,当然是由爷来送。”对于这个猫咪他是有着独特的感觉的,那种手足无措的感觉不似那么苦涩,她流眼泪,他会着急,反正就是不想让别人碰他的宠儿。
“爷,秦总舵主还等着咱儿呢,可别让人等的太久,等统治了武林再谈儿女情长。”可是说好了的,这怎么不算数呢?张珂凌也跟着干着急。
“统治武林就差我送小猫咪的这些时儿?”真的是纠结了,一边是理想,一边是猫咪,这本来是不搭尬的,可是唐爷就是喜欢纠结到一起,于是便踌躇了起来,再看已经到了自个儿的臻园,那就暂且将猫咪放置自己的园子,还是统治武林要紧,想着,他便直接抱着娇娇进了臻园。
这一举动,身后的一帮跟随者,就更加的不可思议了,可也胆怯于唐爷的威严下,只悻悻的跟着,不敢做声。
“这,这怎么都不动了?”看着置于榻上的人儿死气沉沉,唐爷不禁的一阵心慌,再摇摇她的手,还是不动。
“这本就是跌的不轻,又一路被你像掐蛤蟆一样的掐着,肯定是受不了了。”徐德明好不无奈,这人怎的就如此的愚钝?
“那这是要如何?是不是死了?”再拍拍她的脸,似乎还是没有动静。
“死是没死,只怕是离死不远了,爷,就别为一只猫折腾了,你多耗着一刻,我们的统治武林大计便要延缓一刻,这情思爱意便要再晚一刻,我们便要多受生理之苦一刻,您能等,我的亿万子孙可着急着呢!”廖三秋实在是不耐烦了。
“就是就是,爷,外面的世界精彩着呢,咱换个地儿磕头去,祖宗谁都愿意当,不差没有磕头的地儿。”张珂凌继续补充,看着他还在那傻不拉几的点头磕脑,他俩实在要沸腾了。
“爷可是炎黄子孙,怎能随便认祖归宗?祖坟只有一座,当然是认着一座磕。”唐爷当是没有听懂他们的话,以至于仍然陷在对于这只猫咪的研究中,似乎脸色越来越难看了,“你们快去叫爷的医来。”这不会动的猫咪可一点都不讨人喜欢,那双‘蓝色的’眼睛他也看不见,他还是喜欢她睁着眼睛的时候。
“哎哟喂,爷哎,它终归是属于大自然的,这猫咪始终都要放生的,完了咱再抓一只不就得了,圈养着的是家猫,没有野性的。”张珂凌尽自己的所能劝着眼前的人。
“现在动植物之间都失调,没见天气日渐转暖么?爷也算是为自然作一份贡献,再说了,爷一向喜欢亲近自然,将她放在身边,爷也算是画梅止渴了。”这说着,他又将她的袖子抬了抬,不想里面还有一只装满了碎银的袋子,沉甸甸的,怎么着也有几十两,这都不缺银子的主儿,为甚还要偷银子呢?
“你也不怕人自然的生物链断了?”张珂凌没好气的说道。
“没有猫,老鼠照样有人捉,大不了麻烦麻烦猫头鹰与蛇多勤快些了。”他依旧不以为然。
“爷,邢大夫来了。”许初提前报告。
“来来来,快瞧瞧,这不是能走了么?怎的又不动了?”见邢老头气喘吁吁的赶来,唐爷急忙将他拖至榻前,这会子,这邢老头可神着呢。
“姑娘的旧病未好,这不,又添了新伤,怕是又要多养一阵子了,请王爷不要担心,待将老夫那开了的两剂药服下之后,便差不多了。”邢大夫有心的提醒。
“那待我三日后归来之日,可能活不?”关键是不死就行。
“能活能活。”以唐爷的智商,他实在是没有办法解释,不想找麻烦,于是只顺着答应就是。
“哦,那活着就行。”这方唐爷说着便走至了榻边,对着床上的人儿默默道:“待爷统治了江湖,江湖便不再遥远。”
“告诉你们,爷不在的日子里,臻园不许任何人近身,让张管家摆些银子在桌上,猫咪要是想偷就偷,墙就别爬了,要是摔下来摔死了就不好了,把那丫头弄来,驴也牵了来,野性不能没了。”说罢,起身走人。
那一帮人看唐爷走了,自然是打紧的跟上。
“秦总舵主,真是久等久等,小王在此向你陪不是了。”多远的,他就喊了起来,嘴上道歉就行了。
“晋王府风景如画,这悦赏片刻便觉时间已逝,不足挂齿,不足挂齿。”秦长轩自也是嘴上说说而已。
“秦总舵主的快件小王已收了,大体武林要事皆已记下,本是无关重事,不知秦总舵主今日前来,可是有甚的具体事宜相商?”这不说,唐门晋禾也是清楚的很,秦总舵主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他的那张绝世无双的脸,天生的就和利益分不开,要是你仔细看,说不定上面还有‘钱’这个字的纹路 。
“秦某此次前来,只是想告知于十三爷,前来参赛的可不止六合门与观前门,连着祁宫的人都来了,十三爷虽是身手出色,可也难保山外有山,毕竟祁宫都是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儿,指不定也使一些见不得人的招数,若再有什么不幸,那招数使在了见不得人的地方,十三爷可就真的难见人了。”说着,秦长轩端起手边的茶,抿了一口,暗叹好茶。
“怎么说?”唐门晋禾疑惑道。
“此次比武大赛,江湖上一共来了十一大派,其中就以六合门与观前门为首,这两派可畏是正义之派中的佼佼者,这两年更是人才辈出,前不久出来的‘立意真人’与‘清光道子’都是其两派所出,故他们来了,便代表了整个江湖正义之派,但是一向以邪门自称的祁宫却也不请自来,这祁宫可不是好送的佛啊!”说着,秦长轩感叹着。
“秦总舵主怕是多虑了。”听罢他的一席话,唐爷忽地的笑了,邪魅至极,实则真正见不得人恐怕还没有哪个人超过他的,要说这是大巫见小乌——不值一提,“要说这见不得人的人一般都是表面风光的君子。”说着,他合上扇子,挑眉示意。
“哦?”秦长轩倒是奇怪了起来,“十三爷何故如此一说啊?”
“这所谓的邪门邪派,只是人家敢作敢当罢了,于是那些敢做不敢当的只好用正义蒙住了脸,其实他们才是真正的见不得人,人在江湖飘,哪能不要脸啊,那可是要挨刀的!”
“就是就是,当人人都化了妆的时候,那个不化妆的就是丑八怪,于是就被人唾弃和攻击,实则他们忘记了,这才是自己本来的面目。”张珂凌继续补充。
“这么说十三爷这么行事作风,只当是人之本性?”十三爷的臭名恐怕只有他自己不知道,秦长轩郁结了,这不是摆明了是给他自己长脸么!真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一群人。
“此言差矣,此言差矣啊!”唐爷倒是不以为然起来,“秦总舵主又多虑了,这人性本善,我以恶为之,故只能说是我之本性而已。”
“十三爷本性如此,可是先生教的不好?”秦长轩逗趣起来。
“当不是,”唐门晋禾说着,忽觉有趣起来,这秦长轩不是好鸟,可他偏偏也不是省油的灯,臭味相投,于是相互吸引,只见唐爷向着人家那方靠了靠,既而说道“我就是生的不好,与先生无关,当年我母妃吃了一颗坏了的蛋,吃下后才觉懊恼至极,可为时已晚,只将我生下之时,才知我就是那颗坏蛋。”
看着他邪眯着的笑眼,和着两人都顿了一刻,既而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可秦某想问,为何那棋盘上无论是黑棋还是白棋,都顺着您呢?难不成这臭蛋的味儿也算得是香得?”秦长轩毫不隐晦,直视他的双眸逼问道。
“秦总舵主只怕是眼花了吧!”对于这个问题,他还不是回答的时候,“他们是棋子吗?”。
“我的眼睛从不进沙子啊!”秦长轩故作奇怪的说道。
“不是进沙子,是他们蒙住了脸,实则他们哪里是棋子,只是苍蝇而已啊!”唐门晋禾坦然的回答。
“苍蝇喜欢盯坏了的蛋?”秦长轩顿悟到,“只怕是十三爷有缝吧!”
“这个,你若是苍蝇,你就知道了。”这互利的关系,他们都懂的,所以不言而喻,于是两人默契的点头微笑,将那手中的茶水做酒饮尽。
第13章 短线玩更有虚头
再说这比武一事,本是五年一度的盟主赛选,当然,那个最能打架的匹夫就是武林人的头儿,俗曰盟主。
组织一场几万人的大会,而且要管几万人的吃、喝、拉、撒是要一定的资金的,于是就有了赞助商,对于赞助商,当然,天下没有不拿回报的白痴,只要是赞助的,都能得到武林中人的庇护,六多镖局就是其中最大的赞助商,他们是靠快递吃饭的,这一路上,当然得要畅通无阻,不然人人都能开镖局了,于是那个总是将快递最快、最好的交给收件人的镖局,就建成了诚信,生意当然也是滚滚而来。
直到此刻,这赛事已经维持了一天,起初是自认为自己不错的人上去叫嚣,然后不服气的将他按下去,就这么左打右打,左按右按,终于要将初赛结束了,唐爷也是顺利进入明日赛事的一百二十八人当中的一名,即便是此次自己的对手是个瘸子,即便人家已经年过七旬,但是他始终为自己的晋级感到由衷的自豪,一旦赛事告一段落,便忙不迭的拉着自己的兄弟们庆祝去了。
“怎么不一口咬死?”看着秦长轩终日的于这高楼处静立,一杯小茶,饮尽多少笑谈,将那人间百态,尽收眼底,可顺子便疑惑了,今日之事,莫不是他另有打算?顺子不解的说道:“夜长可是要梦多的。”
“一口咬死还有什么乐趣?”秦长轩说着,再次走到桌边,将那茶壶提起,再斟一杯,“短线玩更有虚头。”
这唐门晋禾的背后,可不只是一个影子,要知道,借力使力是不费力的。
“老鼠可是会装死的,可别玩丢了,再找可就大发了。”顺子替他担心。
“老鼠若是不装死,猫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秦长轩不以为然。
“这么说舵主是要做那苍蝇?”顺子是愈发的不解了,唐爷这到底是哪路的神仙,居然有这么大的能耐,连着自己的主子都跟着屁颠?
“他都承认他是臭蛋了,我即便是苍蝇,也不为过呀!”听着唐门晋禾的口气,当不是难处的盟友,瞧他那吊不啷当的样子,倒是为自己披上了一层纱,迷惑了大多数人的眼。
“这从猫成了苍蝇,可是大发了,化主动成被动了,不是说要送佛的么?怎么?难不成佛没有送走,你倒是被度化了?”顺子诧异了。
“有信仰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起码起了精神支柱,他既是到我这儿来讲经,我岂有不受的理儿?”秦长轩说着,喝了一口杯中的茶,细细品尝。
“那你这短线玩的是什么?”顺子不明所以,这基本上都成了别人玩他了。
“玩的就是被别人玩的那种感觉,有时候,被别人玩和玩别人,其实是一码事。”
“那我觉着咱还是撤吧,佛我们可是玩不起的。”他被他的话惊着了。
“不不不,我们不玩佛,是佛玩我们。”说着,秦长轩忽地的笑了起来,随即放下手中的杯子,朝着外面走去。
“到底是谁玩谁啊?”最后他也没有能弄懂。
次日,娇娇再次从朦胧中醒来,这身边的景致又换了一处,且先不说如何的奢侈,直觉愈加陌生的紧。
“哎呀,小姐,你醒了?!”这边上的人儿已经等得望穿秋水,床上的人儿终于睁开了眼睛,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不容易啊!
“这里还是晋王府?”本想着睡一觉就能换个地儿,起码长轩会来。
“是是是,这里不但是晋王府,还是那混蛋王爷的狗窝司令部。”说着,周舟绣眉深戚,一副死到临头的摸样说道:“我们怕是逃不了了,那外面的士兵比土匪还多。”
“哎呀,银子!!!”多远的,她忽地的看见那远远地桌上发着银光的大元宝,眼睛也忽地的亮了起来,一下子来了精神,直朝着那光源处冲去。
“银子有什么用,我们出不去,这银子就是一堆石头。”周舟暗叹。
“简直就是瞎说,有了银子,我就不用回山寨,在江湖上也会有一席立足之地,这钱脉就是人脉。”这说着,她便折回去将那上好的锦缎被单扯下来,然后将这些银子都放进去,一边打包一边笑道:“这银子是哪里来的?”
“您说呢?!当然是那混蛋王爷,要我说,他就是料定咱们走不了,银子就当是装饰。”周舟没好气的说着。
“他想用银子砸老娘?”娇娇忽地的拍案大骂,吓得周舟一个没坐稳差点跌下来,还从来没有见过她如此的粗鲁,“这明摆着看不起人,老娘今天就让他看看,嫣然侠士是如何从病猫变老虎的。”这说着,她就将银子背上,既而朝着外面走去。
“小姐,小姐,您这是要做什么?”周舟见其一副偷偷摸摸的样子,于是赶急跟上,这若是被那混蛋王爷见了,可不是又要睡上个几天?
“你怎么不问我这是要去哪?!”这不明摆着是要逃亡?就这么难看出来?
“那,小姐您这是要去哪儿?”周舟不耐烦的问道。
“当然是江湖。”娇娇蔑笑着回道,既而躲在一只大树的身后,感情这只王八住的地方还真是大,这都过了三座桥了,还是青山绿水不见门的。
“可是小姐,您不是说要回家么?”这突如其来的改变让她很不能适应。
“家始终都是要回的,可是有了银子就不必回家了。”这说着,已经至了一门边,躲至门后,看这府上的人来人往,明明头伸的不短,可愣是没有一人将你当做一盘菜,全将你当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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