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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色半浮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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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天堂也不过如此了。
黑衣女子带领着两个人往庄内而去,一路无言,山庄内偶尔有人来往走动,见到女子时都低头行礼,恭敬的喊一声薛姑娘。
女子在庄内的地位似乎不低,熟稔的简单做着回应。
——
【恩~这个故事是帅锅庄主哟~~乃们自备纸巾,擦(ˉ﹃ˉ)口水】





 110 梦境的深海

三人沿着鹅卵石铺就的道路走去,双星夜渡河,青山枕绿波,从假山上分流而下的溪水,宛若银河倒泄。
路的尽头,赫然是几幢庄园楼阁,檐角四面环抱,屋脊曲线流畅冲向天空,犹如正欲展翅的桀骜苍鹰。
“庄主出外办事,三日后回来,两位姑且先在庄里休整几日,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我就住在另一侧厢房。”黑衣女子探手推开了一个房间,对着走廊外站着的侍女低声吩咐了几句,话毕便同来时一样无声无息的走了。
曲折游廊,雕花栏窗,别致厢房,这个山庄,精致奢华,也不知主人究竟有多少滔天财富,九歌随遇而安,在床上抄了一个枕头抱在怀里,举步便往外间走。
“你去哪儿?”君无瑟坐在桌前,挑了挑眉。
九歌头也没回,径直往窗前的长榻上一躺,和衣而眠:“睡觉。”
“屋子里不是有床?”他问。
九歌闭着眼,劳累一日几乎要睡着:“不是只有一张床么,难道你要给我睡?”
“哦,原来如此,那就只好委屈你了。”他淡淡应着,然而却没有再听见女子的回答,抬眸看去,她竟是已在长榻上睡着了。
呼吸均匀,睡颜沉静,全然不同于清醒时的淡然自持,身体蜷成一团,像海底的某种柔软动物,好不容易松懈了坚硬和防备,长长的黑发披散下来,半掩住苍白的巴掌小脸,鼻梁小巧挺直,唇色透着一种薄薄的粉红,让人忍不住一亲芳泽。
他这么想着,真的就弯下腰去,逐渐看清她细致的脸,睫毛根根纤长分明。
他前所未有的专注,不防一只冰冷手掌悄然抵上自己胸口,女子的声音温凉,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公子这是要做什么?”
美目不知何时睁开,正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瞳仁深墨,流转波光像是碧湖冷月,沉睡中的松懈原不过是一场假象,他幽深的眸里染了一丝赞许,修长手指搭上她身后的窗扣,咔嗒一声将窗户关上,从容说道:“晚上风大,小心着凉。”
九歌看着他折身而去的背影,怔愣片刻后翻了个身,重又沉沉睡去。

晨曦的阳光洒下山林,照射在林间独立的一栋小木屋上,门前青石板被阳光映照得闪闪发亮,生不起一块青苔,青丝如瀑的红衣少女正鬼头鬼脑的趴在门口,乌黑眼珠滴溜溜的转了好几个圈,从缝隙里探出好奇目光。
她趴着脑袋看了很久,没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脑袋上就是一记爆炒栗子:“我的小酒儿,你如此这般可爱虔诚的趴在门口,到底是在找为师呢还是找为师呢?”
————
【她师父是个怪咖~~~老人家有点癫,乃们见谅下O(∩_∩)O哈哈哈~~各位阅读愉快。】





 111 忘却

来人那一下子可不轻,她顿时龇牙咧嘴,抱头鼠窜:“啊——!师父你怎么会在这里?啊——!师父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她方才明明还看见他在屋里的,怎么一转眼就出来了?
来人轻松揪住随着她动作而群魔乱舞的长发,沉声问:“十日了,教给你的招式都学会了?”
“嘶——疼!疼!”头皮撕裂了似的,她不敢再跑,徒劳扑腾着四肢,“会了!师父,我学会了!”
“哦……”来人终于松开她的头发,双手懒懒往袖子里一收,“既然如此,朝着对面那棵树,你打几招给为师看看。”
“小酒儿得令!”她呼哧呼哧摆好架势,稳住下盘,气沉丹田,大喝一声朝着那颗大树杀过去,只听“砰”一声巨响之后,灰尘漫天扬,她慢吞吞从尘土里爬起来,呸的一声吐掉嘴里的泥,摇摇晃晃捂着撞青了的额头,一本正经望着身前的中年男子:“师父,由此看来,小酒儿的功夫明显还未成大气候。”
男子:“……”
耳边听到一丝尴尬声音,她捂住肚子,可怜巴巴:“主要是没力气,饿得慌。”
男子哭笑不得,转身说道:“跟我来吧。”
一听到有饭吃,她立马屁滚尿流的就跟了上去,师父做的饭一向很好吃,她在小木桌前坐得端端正正,等到饭菜上来,她埋首菜盘子,一阵狼吞虎咽,风卷残云,吃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忽然鼻间闻到什么香气,对于吃食的敏感令她猛然抬起了头来,嘴里包着饭口齿不清:“师父你在喝什么?”
“酒。”
“好喝吗?”
“自然好喝。”
她双眼发亮,抢过来往嘴里灌,一瞬间喉咙火辣辣的疼,炙热犹如火烧,她眼泪哗的流下来:“师父你又骗——”
话没来得及说完,咕咚栽倒在桌面上。
意识朦胧中感觉到男子伸手将自己抱了起来,半响才又喃喃叹了一句:“分明是有两个小酒窝儿,怎么还是一滴酒都沾不得……”
梦境戛然而止,九歌从睡梦中苏醒过来,阳光穿透纸窗,在长榻上落下点点微光,翻身而起,坐在榻上一时无言。
几十年过去,她已褪去所有青涩懵懂,即便得知他已不在人世,她仍是忍不住设想,若是能再遇见,他是否还能记得她?
他长什么模样,她可是一丁点儿都记不起,遇见,未必认得。
门外响起敲门声,九歌起身去开门,正是昨晚站在廊下的侍女,估计是专门负责来服侍他们的:“姑娘醒了,可有什么吩咐?庄主今晨提前回庄,薛姑娘和君公子已先行过去了。”
“什么?”庄主提前回来?她这个护卫当的,九歌觉得自己的职位很是受到忽略。

【阅读愉快。】





 112 凤初

侍女捂嘴轻笑,耳根泛着微红:“君公子爱惜姑娘,今日起时还特地吩咐我们做事时小声些,务必不要吵醒了姑娘。”
爱惜?鬼才信,不安好心才是正常,怀着这种心情,九歌梳洗毕,反正无事可干,打发了侍女离开,出了门沿着小道缓缓走去。
昨日一眼望见山庄景物,已觉叹为观止,白日里一看又是另一番盛景,水天辉映,碧涧幽草,一派清雅淡远的山水之意。
而建筑巍峨,碧玉琉璃瓦,骄横霸气。
雕栏假山后隐约有说话声,正在她此去必行之路,不想打扰到别人,九歌脚下一顿就想回头离开,然而听到熟悉的声音,下意识的顿下了脚步。
“落雁参见庄主。”是昨晚接他们进庄的那名黑衣女子。
“难得你还认我这个庄主。”接话的是一道磁性男声,只是似在心中藏有怒意,语调冷冷,“我不过出门一月,你就罔顾我的命令自作主张,你知道惩罚是什么。”
“落雁不认为自己做错了,”女子不肯认错,“若庄主执意认为落雁错了,但请庄主按庄规处罚便是。”
男子声音更加冷了一分:“薛落雁,你是不是当真以为我下不了手?”
“落雁从不敢这么以为,也……没什么资格以为,庄主,您不用再说了,动手就是!”女子决然闭上眼,跪在地上的身子却情不自禁轻轻颤了颤。
男子轻扬起手。
意料到不对,那个薛落雁,昨日一见就知道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家伙,心中一急,九歌也顾不得再掩藏自己,身形急掠了出去。
一个玄服男子侧身站着,地上跪着依旧一身黑衣的薛落雁,男子的手缓缓扬起,眼看即将落在她身上,她却傲然闭着眼睛,长睫落下像一只翩翩蝴蝶。
男子再不迟疑,手中蓄力,一掌拍出正中女子胸口,她黑色的身影犹如断线的风筝般高高扬起,撞上假山后又猛的弹了回来,趴在地上“哇”的吐出一大口鲜血,身子瘫软再也无法动弹半分。
其实整个过程快得不可思议,九歌根本抢救不及,跑出来时看到的就是地上奄奄一息的薛落雁。
玄服男子也回身看着她,男子身躯高大修长,约二十四、五的年纪,相貌堂堂,眉如墨漆,眸中射出寒光,锐利而不露锋芒。
男子先开口说话:“庄里处罚犯错的下人,不巧让九歌姑娘看到,见笑了。”
他一眼看出她是谁,又暗地指出薛落雁的庄内人身份,九歌想插手都不行,见他走过去将昏迷在地的薛落雁抱起来往外走,临走前淡淡落下一句:“姑娘想要在庄里赏玩,不如找个丫头陪着,免得迷路。”

【好讨厌想章节名啊,简直是绞尽了。乳。汁~~乃们还要霸王偶。。。】





 113 约定

语句中不无警示意味,他随即脚步不停的抱着昏迷女子离开,九歌在原地静立片刻,也疾步跟了过去。
“参见庄主。”
“参加庄主。”
一路上不断碰到下人止步行礼,或许是感觉到气氛的冷凝,无一人敢抬头看男子冰冷的脸,他抱着女子脚步不停,对周遭一切恍若都视而不见。
女子安静躺在他怀中,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苍白如死。
走到一处白色楼宇前,走廊内待命侍女见对面来人,急忙迎上前去:“庄主,怎么了?”
“去,请萧公子过来。”男子冷声吩咐,进屋将女子平放在床上躺好,指下飞速点了她周身好几个大穴,勉强止住她嘴角不断渗出的血液。
女子在昏迷中,不能察觉周遭动静,秀丽眉间微微皱起,似是在此时此刻也不能释然心中事情,苍白雪颜如纸般脆弱透明,男子怔了一下,忽然弯下腰,白皙手指小心翼翼一点点擦掉她唇角的鲜血,一直冷淡毫无波澜的双眸终于落在她脸上,眸光缓缓动了动。
正是午时,男子侧脸陷在明灭的光晕里,亦真亦幻,阳光落在他侧边,在地上形成一个沉默的剪影。
九歌欲要上前的步伐顿时就停住了。
那样的目光……
“庄主,萧公子来了。”侍女在外禀告,男子身子蓦地往后一退,褪去脸上所有情绪,“请。”
九歌不懂什么医术,离开。房门的时候和来人面对面遇上,而她认得眼前的这个人。
年轻男子手执一柄竹骨折扇,俊美突出的轮廓,线条一路蜿蜒直至没入下颌,一身月白色衣衫,像是夜空里一轮皎洁明月。
他没有认出她,扫了一眼后就淡然转移了视线。
九歌举步离开。

君无瑟不知什么时候回的,袖手站在厢房外的曲折游廊下,背影高大颀长。
九歌走到他身旁站定,发现游廊对面是一座嶙峋假山,除了乱七八糟的石头以外,并没有什么看头。
他发现她在身边,开口道:“你离那人远些。”
“你指谁?”
“千幻山庄,庄主凤初。”他回答。
九歌疑惑问道:“为什么?”
虽觉得他的个性不太好,但感觉不像坏人。
他没有看她一眼,转身而去:“这不是你应该关心的事情,你只要记着我的话就可以了,我们还有几个月的时间,我不会害你。”
他站在这里仿佛就是为了等她,九歌似懂非懂,他一番话说得突兀而又莫名其妙,远离庄主凤初?她和他本来就不熟好不好?连名字都是他刚才说她才知道的,不过她也不想去深究这些,他们约定的时间一到,她就可以离开,他的事情,就跟她再没有任何干系。

'阅读愉快。'





 114 雁初飞

一日再无话,之前那栋白色楼宇原是庄主闲暇时候休憩之地,傍晚的时候薛落雁便又被人送回本身的住所,同她一起搬过来,还有原本住在潇湘阁的大夫。
夜凉似水,月上中天,繁星点缀深蓝苍穹,雕花栏窗在月色下泛着泠泠光泽,夜已深了,除去人们居住的场所,远处的庄子亮如白昼,萧隐从房内出来,抬眼就看见站在廊外的女子。
“九歌,还没睡?”两面之缘,然而感觉熟稔仿佛多年老友,他走到她身边并排站着。
两人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他的说话声不大,远处走廊里侍女听不见他们的说话声,之前他应该是认出了她,只是不便于相认,九歌回答:“昨晚睡得太好了,今夜反而没有睡意,……原来你出自药王谷,是药王的弟子。”

“小时候被家父送去求学,不过略学了些皮毛。”
“她怎么样了?”
“性命暂时没有大碍,但目前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能不能熬过今晚还是个未知数。”他实话实说。
“连你也没有办法?”九歌有些意外。
萧隐笑了一声,略显无谓:“世人都当医者是神,能生死人肉白骨,其实不过皆一介凡夫而已,她伤得太重,即便醒过来,一身修为也已尽毁。”
对于习武者来说,武功便是全部身家性命。
别的方面暂且不说,九歌记起昨日薛落雁和他们呆在同一条船上,然而他们却丝毫不能察觉到她的气息,可见她的闭息功夫了得,若真是从此变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女子,她能安然接受吗?
“就算不接受,又能怎样?”当晚子时薛落雁终于从昏迷中苏醒,除去生命之忧,剩下的只需要时日调养,第二日,九歌等到所有人离开后进去看她,薛落雁如是说道。
她斜斜倚在床头,墨发如云散开,脸上掩饰不住的憔悴苍白,唇色淡如蝉翼:“从小到大,我就很少有能自主选择的东西,其实没什么,习惯了就好,我违反庄规,本应处死,至少……至少他已经手下留情,没有真的杀了我。”
她口中的他自然指的是庄主凤初,那一掌落下她不闪不避,分明是心存求死之心。
九歌不明白她心中究竟如何作想,而生命来得如此不易,但她又隐约能感觉到她某些曾经信仰和坚持的东西在心底里寸寸碎裂,化成无尽的绝望。
她沉默了一会儿,抬眸定定望着九歌身后某一个地方,声音柔似呓语:“九歌姑娘,你可曾爱过什么人么?”
许是刚从鬼门关逃过一劫,她才会问出如此柔软的问题,若是以前的那个她,怕是打死也不可能说出这种话来的吧。
身后墙上挂着一幅字,题着一首楷体小诗:
江涵秋影雁初飞,
与客携壶上翠微。
尘世难逢开口笑,
菊花须插满头归。
古往今来只如此,
牛山何必独沾衣。
短短一首诗,却暗含了两个人的名字。





 115 他是我爱过的人

身后墙上挂着一幅字,题着一首楷体小诗:
江涵秋影雁初飞,
与客携壶上翠微。
尘世难逢开口笑,
菊花须插满头归。
古往今来只如此,
牛山何必独沾衣。
短短一首诗,却暗含了两个人的名字。
九歌从桌上倒了一杯水递给她,思索了一下说道:“嗯,我爱过一个人。”
没想到她会那么坦诚,薛落雁反而怔了一下,随即轻笑:“可是同你一起的那位君公子?”
九歌笃定摇头:“不,在遇见公子之前,我曾爱过一个人。”
“那你们……”薛落雁忽然止住,不好意思的抬头看她。
九歌并不介意,自嘲低笑:“很不可思议的事情,我一直很讨厌那个人,发觉爱上他的时候,他早已经离开我,后来我去了许多地方找他,但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怎么也找不着。”
“那……他爱你吗?”
“不爱吧,若是爱,他不会不出现在我面前,其实如果我早一点发觉,也许可以把他留下来,他不爱我,自然也没有机会去爱上别人。”九歌淡淡道,抬眸看床上苍白女子,嘴唇轻动,“薛姑娘,从那个时候起,我就明白了一个道理,喜欢的就当全力去争取,哪怕只是为了回忆起来不至于后悔呢?”
薛落雁缓缓将视线挪回那副字上,眸色流转,嘴角勾起小小弧度,似是想起了什么令人欢yu的往事,最后转回头来看她,唇角笑容化为苦笑:“不是没有争取过,但终归爱而不得,如今的我……”
说到一半再说不下去,薛落雁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九歌知她不欲再多说,起身告辞:“薛姑娘,你好生休息,我先走了。”
“好。”她点头。
九歌出门,走廊里迎面走来一位紫衣女子,虽是侍女模样,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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