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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无良师兄-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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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雨好心的提醒道:“殿下,我家公子不喜荤食。”
  “你麻麻没有告诉过你,挑食是不好的吗?”云愫又掰了一根鸡腿放到三师兄的碗里。
  三师兄脸上的肌肉颤了颤,看着眼前油花花的鸡腿,那股子油腥味冲斥着,让他不受控制的咳嗽了起来。
  云愫那鸡腿只啃了一半,伸出油乎乎的手去扶三师兄。
  三师兄皱眉避开,一脸的嫌恶。
  云愫心底愤愤的想,不吃就不吃,有必要用这么一副死了妣考的表情吗?还是二师兄好,给他什么就吃什么?连烤蜈蚣和蝎子都不讲究。
  谷雨赶紧从怀掏出药瓶出来,又送上一杯热水,“公子,您先喝点水。”
  云愫一个人吃着东西,觉得好没意思,招呼惊蛰:“惊蛰,你给我坐下。”
  惊蛰小心翼翼看了一眼殷恒大人,与殷恒大人同桌吃饭,是不是太没有尊卑了呢?
  “谷雨,你也坐下。”云愫冷冷的开口。
  谷雨脸色变了变,没有动作。
  云愫急了,说道:“你要是不坐下,我回去就跟我皇兄说,你家公子对我非礼。”
  谷雨不紧不慢的说道:“殿下,君上是不会相信我家公子会对您非礼的。”况且我家公子虽然平日寡言,不与人交流,但绝对不会喜欢男人,哪怕这个男人长得再怎么像女人。
  云愫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那么我就非礼了你家公子,我想要对你家公子负责,所以想收入府中……”
  谷雨坐了下来,拿起了桌上的碗筷,恭敬的说道:“殿下,谷雨并不是怕您要将我家公子收入府,而担心您这么一说,会损坏我家公子的名誉。”
  惊蛰见谷雨都坐下来了,也只好坐了下来,拿起了碗筷开始吃饭,还小心翼翼的给谷雨夹菜。
  云愫吃了一个鸡腿,突然想起跟随着她一起出来的小怪物,好像一直没有看见它。
  “那只畜生被我关起来了。”三师兄语气淡淡的说道。
  云愫慢吞吞的啃着鸡肉,说道:“它的牙齿利得很,没有什么东西能关住他,除非……”
  “我做的笼子,它逃不出来。”
  云愫垂眸,三师兄看似病弱,又没有武力值,但是任何一方面都是没人都超越的。就算他没有任何的内力,对付一个高级的武士或者大剑士,都是不成问题的。
  再加上三师兄打架从来不喜欢过程,有他那个神火炮,就算十个武士或者大剑士都不是他的对手。
  人不可能十全十美,就算二师兄拥有这天下所以人都望尘莫及的武力,美貌,谪仙气质,可是他去失去了人活这一世,唯一让人深刻的感知,味觉。他纵然拥有天下最厉害的武功,天下人趋之若鹜的倾绝气质,一辈子没有感动,没有心疼,没有高兴,没有悲伤,生活就像一杯白开水一样,甚至比白开水还有寡淡无味,活着,也如形尸走肉一般。实际是一个可悲的事情。
  像三师兄,拥有天下人都望尘莫及的智慧,能力,却偏偏有个病弱的身躯,整日还要忍受着病重的折磨,没有内力抵制病痛的痛楚,便只能硬生生忍住,那种痛苦,只有亲自经历才会懂。
  三师兄用完餐,便回了自己的马车里。
  云愫坐在马车顶上发呆,旁边放着一笼子,笼子里关着她的那只小怪兽,小怪兽那尖锐的牙齿不停的在咬笼子,却怎么也咬不开。
  云愫坐在车顶摇晃着双腿,踢了踢车顶,问道:“三师兄,你这笼子莫非是天上掉下来的陨石铸成的?连慢慢那牙齿都咬不开。”
  车内男子没有说话,靠在车内,闭目养神,不过听了云愫所说这句话时,轻击车壁的手指停了下来,似乎在思考云愫刚刚所说的话。
  那块石头,确实是从天外而来,这马车里面的机械材料加入了那天外精铁。所以无论硬度、韧度还是强度都比那普通的黑铁要强很多倍。
  云愫拿出一块鸡肉塞进了笼子里,小怪物幽幽的看了云愫一眼,一脸幽怨的啃鸡肉。
  “三师兄,你能不能把慢慢放出来?”云愫觉得慢慢那又黑又大的瞳子甚是惹人同情啊,再说了慢慢平日里很有原则,绝不会乱咬东西。
  三师兄看了一眼旁边被那只畜生咬掉的一节车壁木板,冷冷的说道:“除非把它牙拔了。”
  云愫撇唇,拧着笼子从车顶翻了下来,把笼子和半只鸡腿塞到惊蛰手里,“照顾好慢慢。”
  然后掀帘进入了车内。车窗外面的夜明珠灯罩全部都用被木罩合上,此时一片漆黑,只有客栈院中里挂着的几转盏风灯,闪耀着朦胧的光芒。
  云愫车厢内板的隔层里拿出一个酒坛出来,拔开酒塞,酒香四溢,她故意在三师兄的面前晃了晃了。
  三师兄的声音冷冷的,“要是累了,就去睡觉。”不要打扰他。
  云愫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酒,凑近三师兄的脸,微眸着水眸,看着三师兄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庞,笑眯眯的说道:“三师兄,你还没有回答我白天问你的话呢。”
  三师兄冷冷的推开她,同时一根尖细的钢针已经顶到云愫的喉咙处,云愫讷讷的向后一仰,摸了摸凉嗖嗖的脖子,嘟嚷道:“全身装有暗器和机关,你是有多没安全感?二师兄从小缺爱,都不会这样。”
  三师兄蹙眉,他又在提二师兄,这么多年来,在他的嘴里,提得最多的就是二师兄,他就对二师兄这么念念不忘吗?
  客栈外面的长河边,百姓点燃的烟火已经冲上了天空,云愫掀开窗帘,指着天边那一朵朵开得炫丽的彩花,说道:“三师兄,你快看,烟花漂亮吗?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其实我觉得人生嘛,一定不能默默无闻,一定要像烟花那样,炫丽到极致,让所有人都知道它的光彩,它的夺目,它的耀眼。”
  可惜只是转瞬即逝,三师兄嘴角泛过一丝苦笑,那双寒眸,瞟向窗外的烟火,若有所思。
  几个穿着兽袍的粗犷江湖男子走入了客栈,云愫眉宇一皱,放下了窗帘。
  “哎哎哎,三师兄,你快看看,那是不是绝地十三堡的人。”云愫喃喃的说道,当年各帮派围攻东华山,绝地十三堡的人提出江湖比武,各帮派都同意,说到底,当初东华山之困,直接的指使人就是绝地十三堡。
  三师兄冷淡的眸子望过去,轻轻的点头,没有说话。
  “好像还真是啊,我过去看看。”云愫跳下马车,跟着那几个绝地十三堡的弟子进了客栈。
  几个男人在一张桌子边坐下,招呼了伙计送上好饭好菜之后,便开始叽叽喳喳的议论开了。
  “我听说赤宵剑根本没在虞子期的手里。”
  “你从哪里听说的?五年前虞子期带着十万兵马围攻各帮派的江湖人,夺走了赤宵剑,一路之上,遇各门派刺杀,回到临渊国的时候,已经是奄奄一息,差点没了性命。赤宵剑也在途中被嵩山派的人夺走。”
  “那是假的,嵩山派因为此事还差点被灭门,后来才知道那赤宵剑是假的。”
  “不过我听说,当初虞子期根本就没有夺走赤宵剑,是他故意放出话来,说自己将赤宵剑夺走,又故意诛杀山上的帮派代表弟子,听说在那场诛杀当中,没有一个人生还。虞子期奉了师命,要保护赤宵剑,所以才会这么做,好引起各江湖帮派的注意,从而让真正执有赤宵剑的人,安全离开。”
  “那当初东华山上的弟子,到底是谁是赤宵剑的主人?”
  “有可能是轻狂山庄的薄倾城。”
  “这不可能,轻狂山庄我去查探过,根本没有发现什么赤宵剑。”
  “你去查探过?”
  “雪山派的一名女弟子潜入轻狂山庄,不仅没有被杀掉,而且还受到了薄倾城的看重,也是这样,我才向她打听的。”
  “薄倾城不是不近女色吗?现在轩辕国君给他送了不少的绝色美人,都被他杀了当院子里的花肥了。”
  “哪里是薄倾城杀的,好像是雪山派那个叫陈馨的女人杀的。”
  “依我看啊,那个女人肯定是看上了薄倾城,所以不允许任何人霸占她的心上人吧。”
  “不过那赤宵剑真的不在轻狂山庄吗?”
  “当初东华山掌门傅卿有七个嫡传弟子,无影门你们就不用去想了,上官烈龙从来不用剑,他拿了也没什么用。”
  “至于那个凤起山庄,我看也不太可能,凤起山庄的袭风也在寻找赤宵剑。”
  “还有就是神农谷的谷主叶庭风了。”
  “神农谷里没有赤宵剑。要真有的话,这么多年,被多少江湖弟子搜查过。”
  ……
  云愫坐在旁边的桌,听了大半个时辰,直到外面的喧哗声渐渐的散去,放花灯的男男女女相继回家,她才回到到了三师兄的马车里面躺了下来。
  殷恒这马车也不知道是怎么做的,又换了一个花样,里面很空旷,垫上了软软的垫子,够两个人躺在里面。当然中间用木制的屏风隔开了。
  云愫躺在车内,嘟嚷道:“二师兄居然另结新欢了。”
  肯定是不是真的,二师兄怎么会随随便便的就对一个女人好呢?江湖传言罢了,反正过些日子各国高手都会相继来到天煞帝城比武对决,二师兄应该也会来的,到时候就真相大白了。
  旁边有殷恒翻身的声音。
  云愫伸出手指敲了敲木板,说道:“三师兄,等安县的事情处理了,我能去一趟轻狂山庄吗?”
  “不能。”冷冷的声音幽幽的传过来。
  原来还没有睡下啊。云愫心情不太好,二师兄没什么样心计,从来到大没有人能靠近他,所以他迫切的需要温暖,而那个雪山派的女弟子恰巧可以靠近他,而没有被他一掌避开。
  为什么雪山派的那个叫陈馨的女弟子可以靠近二师兄呢?
  第一次觉得自己不是唯一,这让云愫心里感觉到无比的伤心,郁闷。
  刚刚也听那几个绝地十三堡的弟子说了,那个叫陈馨的女人,心狠手辣,二师兄会不会被她虚伪的外表给骗了呢?
  难道这些年来,她写给二师兄的信函,之所以没有得到回复,也是因为那个叫陈馨的女人吗?
  云愫突然安静了下来,倒让躺在旁边的殷恒有些不知所以了,他很奇怪为什么自己会跟着云愫的心情一样,变化无常,她高兴的时候,他心里也会很愉悦。她不高兴的时候,他心里却会很烦躁。
  云愫想了半夜,终于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马车已经在行驶的途中了,她睁开眸子,眸中寒光一闪而逝,坐了起来,握住身边用布包着的巨剑。
  三师兄那幽冷的声音传过来,“还有三天的路程就到安县了,车上已经备好了口粮,我想我们没有必有在路途找客栈停车休憩。”
  在野外也是一样了。
  云愫哦了一声,没有说话。
  惊蛰送进来的馒头,她默不作声的吃了,靠在车内,偶尔欣赏一下沿途的风景,一直很安静。
  她突然没了活动,让惊蛰很不适合,惊蛰小心翼翼的问道:“殿下,你没事吧,好像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一直闷闷不乐的。”
  云愫甩了甩扫袖,淡淡而道:“本王这两天心情不好。”
  惊蛰愣了愣,赶紧说道:“要不奴才给你找几个美人来跳舞,让您乐一乐。”
  “没什么新意。”
  “要不然奴才去沿途的小镇找个说书的,说书给你听,让你解解乏?”
  “没意思。”云愫心里烦躁,二师兄的身边怎么会有女人呢,不可能有啊。
  “听说最近流行西游记……很新一个本子,殿下,您要不听听看?”惊蛰说道。
  云愫轻哧,西游记还是她传出去的呢。
  惊蛰觉得自家主子闷闷不乐,自己也心情也不好了。
  谷雨发现惊蛰突然不缠着她了,也不经常跟她说话了,特别的不习惯,冷冷的瞟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赶车的男子,男子一脸的冷肃。
  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奴才,主子一整天把自己关在马车里不说话,做奴才的也不说话。
  还说好做彼此的天使呢,谷雨咬了咬牙,推了推身边的惊蛰,冷冷的说道:“云王爷没事吧。”
  惊蛰淡淡的瞟了一眼谷雨,“应该是没什么事的。殿下每个月都有那么两天心情不好,脾气暴躁。”
  “每个月?”谷雨一脸的疑惑,“每个月心情不好?”这是什么毛病,一个男子,怎么会每个月有心情不好,脾气暴躁的时候?又不是女人,每月都有月事。
  惊蛰淡淡的应了一声,目视着前方。
  谷雨见惊蛰又不说话了,心底也郁闷了,于是惊蛰心情不好,不说话,谷雨的心情也不怎么好。
  樊京驾着炮车,也感觉到了这边气氛的压抑。
  又赶了一天的路,已经到了一处密林当中,四处树木浓密,随行的护卫们很快就按队形站好的防护哨岗。
  樊京去打了水过来,坐在谷雨的身边,说道:“你这两天没什么事吧,怎么看起来不高兴的样子?”
  谷雨正架着锅在给主子们做热汤,不冷不热的说道:“能有什么事?我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不是啊,前两天,那个叫惊蛰的还整天围在你的身边献殷勤,今天一整天,也没见他跟你说一句话,你是不是说了什么伤害他的话,所以他就不说话了?”樊京好奇的问道。
  谷雨冷哼,“我压根都没理过他,他突然就那样了,谁知道患了什么病?而且云王爷这两天也是一样的。”
  樊京若有所思,“惊蛰是不是故意玩欲擒故纵啊?谷雨,你可别上了他的当啊。”
  “我干嘛要上他的当?他是我什么人啊,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过我确实是觉得奇怪,怎么云王爷殿下,一直都坐在马车里不出来呢?”谷雨一脸的不理解。
  而且云愫心情不好,惊蛰心情不好,那只关在笼子里的小怪物也曾经暴躁,在笼子里上串下跳的。还使劲的拿牙齿磨那笼子。
  谷雨送上饭菜上来的时候,云愫看着饭菜发了一会儿呆。
  三师兄挥了挥手,“都下去吧。”
  谷雨拉着惊蛰退了下去。
  三师兄俊逸的脸上,布着淡淡的寒霜,不紧不慢的说道:“你心情不好,因为薄倾城?”
  云愫难得见三师兄会主动关心自己。
  三师兄冷冷的一声轻笑。
  五年前的事情,殷恒看得一清二楚,他淡淡的说道:“果然是为了薄倾城。”
  云愫放下碗,伸手去拍三师兄的肩膀,手指刚刚触到三师兄的肩膀,便觉得指尖一抹刺痛,将手收了回来。
  “可恶。”
  三师兄淡淡的瞟了一眼肩处弹出来的小机关,“以后不要碰我,我不喜欢。”
  “二师兄都让碰,你干嘛不让碰。”她看着手指尖被针扎出来一个小血点,不禁有些愤怒。
  “在你的心里只有二师兄吗?”殷恒淡淡扫视了她一眼。
  她依然是一袭雪白的锦袍,墨发不扎也不束,就这么随意的披散着,一张秀丽倾城的脸上,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浅笑。
  就算不高兴,她的脸上总有淡淡的浅笑,让人觉得那抹笑意能融化冬日的冰雪。
  殷恒一直不明白他那卜算出来的卦象到底寓意着什么。小师弟长似女相,卦象也一直都迷迷糊糊的模拟两可。他这个小师弟,到底有多少他不知道的秘密呢?
  “其实你说得对,我从小就没有安全感。”殷恒突然开口。
  倒是让云愫一惊,没想过三师兄居然会主动的说出口,心底不由得有抹担忧,三师兄干嘛无缘无故跟她说这个?
  “泄漏天机太多,所以注定疾病缠身,寿命不长。”不过他宁可拖着病弱的身体寿终正寝,也不愿意死于非命,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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