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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凤之绝品小萌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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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那不是未白吗?”
未央眼睛尖儿,一眼就看见人群里的未白。季流年顺着未央手指的地方看住,未白正坐在某个小摊前边吃的开心。
“怎么还在吃……靠,太能吃了吧……”
季流年感叹两声,赶紧过去将未白拎过来,发现前边季柳梢和成遵投射回来的眼神,季流年不住的感叹太特么的丢脸了。
未白吃了满口的零食,结果在看到季柳梢的时候全部喷了出来,她小心翼翼地凑到季流年的耳边问道:“主子,你们怎么会被发现了……”
未央面无表情的开口道:“主子爱看热闹。”
好吧,未白沉默了,她了解了,肯定是主子看热闹看的和人大打出手,闹出了动静被少爷发现的。其实吧,她觉得主子爱看热闹的毛病就和她喜欢吃东西的毛病一样,关键时候就是坏事儿的根源。
不用说,季流年回了季府后被她爹季无崖狠狠的唠叨了一顿,并且罚她面壁思过一个月,竟敢离家出走,也不想想以他们季家的家产,随便出现一个意图不轨的歹人,将季流年绑走要挟钱财什么的,那得多让人担心。
季流年只要一说自己有功夫傍身,他们不用担心,季无崖就教训她说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好吧,即使季无崖已经是一个中年的美大叔了,但是他的骨子里对他的这两个唯一的儿女还是异常紧张的。
而季流年呢,乖乖的听着季无崖的话,接下来的一个月的时间里在自己的房间里闭门思过。
季流年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是极其缺乏父爱和母爱的。出自中国武术世家,父亲和母亲都是极其热爱武术的,而他们一心钻研武学,唯一与季流年对话的类型无一不是与武学有关。所以就算那个时候,季流年是他们唯一的独生女,也没有享受过他们给予的父爱和母爱。
于是,季流年自从穿越到这个世界以后,即使没有母亲,但是她拥有季无崖给她的父爱,她还有一个对她极其疼爱的哥哥,她无比满足于现状,虽然她偶尔会抱怨一下这个世界实在是太过无聊了。
这天,季流年正在院子里摆弄她那些花花草草,有个家仆抱着一个食盒匆匆跑了进来。
未白提着一桶水,喝道:“横冲直撞的做什么呢?没见这是小姐的院子吗?啊?”
未央手里拿着一把小铲子,抬头淡淡的看了两人一眼,又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似的垂下了头。主子让她把月季换个花盆的工作她还没做完呢,懒的理会别的事情。
那个小厮停了下来,唯唯诺诺的点了点头,道歉道:“对不起,小的不是故意的。是三皇子听说小姐爱吃好吃的东西,于是差人送来了宫里御厨做的糕点……”
那个小厮还没有说完,未白便使劲儿的干咳了起来,那小厮不由得止住了话头,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话,让的这位小姐跟前的红人不停的对自己挤眉弄眼。
未央又是淡淡的抬了抬眼,对着未白翻了个白眼。这小厮嘴里说的“爱吃好吃的东西”的人,分明就是未白自己,肯定是未白这个丫头又打着小姐的名义出去散播谣言了。这事情谁都知道,要不要捅到眼前了还亡羊补牢似的掩盖啊,愚昧。
季流年搬开一盆花,直起身子,对着那小厮摆了摆手道:“放下点心,就说我手下了,谢谢三皇子殿下。做为回礼……”
季流年看了看周围,顺手折下一朵月季就递给那小厮,道:“喏,这是回礼,谢谢啦。”
那小厮有些不知所措,放下食盒,拿着季流年递过来的月季就匆匆离开了。
未白放下手里的水桶,捧起食盒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了,打开之后,就是一阵惊呼。
食盒里的糕点做的极其好看,打开食盒就是一阵阵氤氲的香气飘了出来,未白吸了吸鼻子,闭着眼睛道:“桂花的香味……梨花的香味……哇,还有桃花酿!这种酒平常百姓家可是难以喝到的,是王公贵族们的珍藏啊……”
季流年嫌恶的看了未白一眼,道:“别做出这么一副馋像,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第五章 李总管驾到,大厅内宣读圣旨
未白嘻嘻地笑了笑,将食盒里的东西全都拿出来,摆到一边的石桌上,招呼季流年和未央,道:“快过来吃御厨做的名点!吃完了再做事也有力气的多啊。还有桃花酿哦。”
未央不理会未白的召唤,淡淡地道:“自己吃,我们可不是那个爱吃好吃的东西的小姐。”
未白知道未央是在挤兑她,不过有面前有好吃的东西,未白也懒得和未央计较,既然未央那个傻瓜放着美味不吃,那她还能多吃一点。
哈哈哈,看来小姐的名义真好用,看吧,连三皇子都送美食过来,以三皇子的身份,送的美食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吃得到的呢。
未白喜滋滋的吃着点心,季流年搬弄着她的盆景,道:“未白,你下次再打着本小姐的名义吃别人送来的东西,那么本小姐就把你当做回礼给别人送回去,懂了吗?”
未白吃的正欢,被季流年这句话说的一噎,接着呛了两声,一把抓起手边的桃花酿咕咚咕咚的灌了几口,结果更是呛得脸色通红,都的未央哈哈哈大笑,指着未白说活该。
未白气结,追过去要打未央,未央岂会乖乖的让她打,跳起来跑开,一时间,两人在院子里闹成一团,笑声打闹声不绝于耳。
季流年整天呆在府里,一直安分了好一段时日。某天清晨,她睡得正香,突然听闻季府里喧哗起来,热闹的很。
眼睛一睁,季流年赶紧从床上起来洗漱,想看看外边出了什么事。她这小院子平日里清净的很,难得哄然一片,她当然得出去看看,错过了精彩的事情可就后悔都来不及了。
“小姐。”是未央的声音,“老爷让你去前厅,据说是皇宫里下来了圣旨了。”
季流年一边擦着脸,一边问道:“圣旨?里边儿说的什么?”
原来是圣旨,她还以为有什么好玩的事儿呢。
未央答道:“暂时还不知道里边儿写的什么,不过奴婢看前边人的表情,有人欢喜有人忧啊。”
季流年推门出来,就见未央一人在门外皱着眉心思索,她四处看了一眼,问道:“未白呢?边走边说。”
未央点点头,跟着季流年后面走,回答她道:“未白一早就过去看热闹了,想方设法的想知道那太监总管手里的圣旨都写了些什么,结果被老爷罚到后院扫落叶了。”
季流年捂住额头,顿时有些无语,问道:“她看到了?”
未央摇头:“没有。”
……
这个未白,就那点儿破本事还一天到晚闹腾,结果都被罚了还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也太逊了。
脚步一转,季流年就带着未央往后院走去,道:“去带上未白,让她听听那圣旨里到底写了什么。”
未央有些犹豫,说道:“未白不是正被老爷罚扫院子吗?带走她好吗?老爷若是生气了……”
季流年摆摆手,道:“你以为未白会乖乖的在那儿扫落叶?那个丫头指不定在哪块儿石头那棵树上打盹儿呢!爹爹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脾性,惫懒的很。”
果然,两人来到后院,未白就是躺在一颗大树伸出来的枝桠上睡的正香,哈喇子挂了一下巴都是。那种姿势,就想是树袋熊一样,将那根粗大的树枝抱得紧紧的,双手和双腿都垂了下来。
未央从树下找到一根长长的枯枝,戳了戳未白的额头,一直戳了好几下,才把未白给戳醒。
未白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埋怨道:“小姐怎么现在才来接我,看吧,我都等睡着了。”
季流年和未央一阵无语,未白这个丫头就是有这个本事,把死的说成是活的,说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的。
季流年曲起手指弹上她的脑袋,道:“别贫嘴了,快去前殿,要是让爹爹等急了,我就再让你回来扫落叶。”
季流年带着两个丫鬟感到前殿的时候,一大家子人正襟危坐。家主季无崖和那前来宣读圣旨的太监总管坐在首位,而季流年的哥哥季柳梢则坐在侧首的位置。
季柳梢的左手下首处还坐着一个含羞带怯的低垂着头的女子,头上梳着一个小巧的双环髻,脸上布了淡淡的粉,白里透红,一袭淡绿色纱衣就好像是新春初吐嫩芽的柳条,好看的紧。
那女子见季流年进来,抬头看着她眨了眨眼睛,然后怯生生的叫道:“姐姐好。”
季流年没见一蹙,淡淡的点了点头。
季流君,她的二妹,在季府一直是个不允许被提及的存在。当年季流年的爹爹季无崖与夫人异常恩爱,奈何以季无崖的优秀,自然引起别的女子的爱慕,季流君的母亲就是其中之一。
季流君的母亲与季流年的母亲本是闺中密友,爱慕季无崖许久,多次示爱不成,某天偷偷在季无崖的食物里下药,另立名目引走季流年的母亲,与季无崖一夜缠绵,便生下了季流君。
季流年的母亲遭受好友的背叛,又见自己夫君出轨,急怒攻心之下,当时还未满月的季流年母亲便早产了。季流年是个早产儿,在二十一世纪的季流年穿越之前,身体一直不好,隔三差五的大病小病,那时候季府没有现在这般富裕,财产也在替季流年看病的日子里渐渐缩水。这种状况一直持续道季流年穿越之后,才彻底好转。
剩下季流年之后,她的母亲便去世了,季无崖一气之下,便想弄死季流君的母亲,谁知她居然怀孕了。于是季无崖便让她生下了季流君,之后一直将其母软禁在后院的祠堂里。季流君如今十六岁,她的母亲就被足足软禁了十六年,其间从未踏出过那见祠堂一步。
一般情况,季流君是从来不被允许出席的,今天她会在这里,应该是爹爹叫过来的。接听圣旨什么的,果然是很重大的事情吗?好吧,季流年承认她土老帽,长这么大,也是第一次接听这玩意儿。
见到季流年,季柳梢点了点头,于是季流君眼中便闪过一丝落寞之色,异常的可怜。刚才她今天的时候,哥哥是看都没有看她一眼的,不仅是哥哥,连父亲对她也是和哥哥一样的态度。即使不是一母同胞的哥哥,但她还是想叫他一声哥哥。她不像姐姐,一直生活在爹爹和哥哥的保护之下,十六年,她见过爹爹的次数,连一只手都能够数的过来。
季流君垂着头,谁也看不清她眼底最真实的想法。
季无崖见季流年已经到了,便笑眯眯地道:“流年,你怎么现在才过来,让李大总管都等了这么久了。”
说着,季无崖佯装愤怒的瞪了季流年一眼,然后对李大总管笑道:“抱歉,李总管,小女被我惯坏了,还请您不要见怪。那么现在,李总管你可以宣读圣旨了。”
季流君心中又是一酸,爹爹什么时候在别人面前这般维护过她了?没有,从来没有。每次一看见爹爹,她不是心酸就是心痛,因为每次与这些所谓的家人一见面,她就无时无刻都能感受到他们对待自己和对待姐姐的区别。
为什么?爹爹为什么要这样?自己和姐姐不都是他的女儿吗?即使是憎恶自己的娘亲,但是那些错误都是娘亲当年犯下的,与她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剥夺属于她的享受亲人之间爱的权利?
李总管脸上并没有不满的表情,季流年猜测他是收了爹爹的不少好处,否则这些在宫里都混得老成了精的人怎么会没有一点儿架子。
李总管微笑的看了季流年很长一段时间,才缓缓地开口道:“令爱果真是花容月貌,难怪皇上对她青眼有加,多次夸奖呢。”
季无崖一笑,道:“多谢李总管称赞。”
李总管收回落在季流年身上的眼神,点了点头,一抖捧在手中的圣旨,道:“好了,都跪下接圣旨吧。”
季无崖带领着一大家子人跪在了大厅中央。
李总管抖开圣旨,大声地宣读起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季无崖之女季流年温良敦厚,品貌出众……特许配予三皇子为侧妃,择日完婚。”
这一道圣旨,季流年听得自言咧嘴。这皇帝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啊,什么温良敦厚,品貌出众,那皇帝见过她吗?怎么知道她温良敦厚,她分明一点也不温良,一点儿也不敦厚!最重要的是,圣旨里把她夸的天上有地下无的,最后居然给她个侧妃!太坑爹了吧!
她都说了侧妃就是小妾,就算是给她正妃她也不一定乐意啊,居然是侧妃……
季流年嘴角抽搐的看着自家老爹,发现季无崖脸上并无其他表情,一副恭敬到家的样子。恭敬尼玛啊!老爹……你不是答应过我不随便做主我的婚姻了吗!靠之,被出卖了。
季流年这边无比纠结,那边李总管干咳了两声,道:“季小姐,接旨啊。”
接旨……接你妹啊接!季流年气呼呼地不给面子。
第六章 接旨后不愿为妾,与爹爹唇枪舌战
这边季流年僵着不愿意接旨,情势一下子就顿住了。李总管捧着圣旨,那个“递”的动作也就一直僵着。
季无崖眼角一抽,他这个女儿啊,哪儿有一点为人子女的样子啊,对着他都皱鼻子瞪眼睛的。
李总管看着眼下的这种情况,脸色渐渐地冷了下来,连语气都有了微微地不悦:“怎么,季小姐是想抗旨吗?!”
“不敢。”
季流年嘴中僵硬的吐出两个字,伸手就将圣旨从李总管手中扯了过来。李总管望着自己突然就空了的手心,不知道怎的,对这个女子就是生不起气儿来。大约……是因为从这季家身上得到了不少好处吧。李总管心中这样想着。
季流年接了圣旨,一大家子跪在地上的人也就都站了起来。
季无崖问道:“李总管,这圣旨里说的择日成婚……是什么时候?”
李总管道:“这择日嘛,也就是十日后。”
季无崖一愣,显然是相当吃惊的:“十日?怎么……时间这么赶吗?”
李总管望着季无崖的脸色笑了笑,道:“三皇子府中没有一个姬妾,皇上自然急着替他找媳妇儿了。十日算什么,以皇家的手段,安排个婚礼还是没问题的,皇上还嫌这十日是不是太久了呢。怎么……季家觉得皇上给你们十日的时间准备太仓促了吗?”
季无崖摇头道:“不……季某只是觉得女儿要出嫁了,心中有些舍不得罢了。”
李总管道:“那就好,那么咱家就先走了。”
“慢走。”季无崖说着,又往李总管手中塞了些什么东西。李总管的小眼睛笑得都看不见了,果然,来季家办事的油水真不是一般的多啊。
等季无崖送李总管离开了,季流年随便往椅子上一歪,圣旨随手就扔在了一边的茶几上。
季柳梢的脸色不好,季流君依旧是低眉顺目,脸上一片羞涩和小心翼翼的胆怯。未白和未央乖乖的在季流年身后站好,一句话也不敢说。小姐现在明显是气头上,谁敢去摸她的脑袋啊,又不是找死。
季无崖送离李总管回来,季流年一看见他就炸毛了。
“爹!我上次回来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啊!不是说了不随便做主我的婚姻的吗!怎么现在随随便便就把我给了别人做妾啊!太过分了吧!”
季无崖眼角一抽,屏退了周围的下人。这丫头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直接给他甩脸色,把他的面子都丢尽了,日后还怎么管理这些下人啊!
季流年才不管那么多,她现在正郁闷着呢。
“咦,你怎么还在这里?”
季无崖皱着眉头,满脸不悦的望着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的季流君,他不是吩咐了闲杂人等都离开的吗?这个让人看了心中犯堵的孩子怎么还不走?
季流君脸色一白,咬住下唇,可怜兮兮的站起身来,道:“爹爹,我这就离开。”
说完,季流君逃也似的离开了这大厅。
每次……每次都是这样,即使她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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