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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凤之绝品小萌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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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他,他怎么会有一个那么厉害的妹妹?
“好,你不怕我,你怕你哥哥与爹爹吧?!要是你不想我在你爹爹面前吹邪风,你就乖乖的去厨房做苦力,做到我愿意宽宥你为止。”成遵使出了杀手锏,他知道季流年唯一保留一点的美德就是孝顺。
季流年怏怏不乐地往厨房走去。未央与未白看她一出来便凑了过来。
“小姐,没事了吧?刚刚我的心跳的好快。那个人没把你怎么着吧?”未白把季流年从头看到脚,直到看到完完整整的季流年才放松了神经。
“你就别没大没小了,让下人听到又该说我们商贾之家的小姐不懂规矩,连丫头也口无遮拦。”未央最讨厌未白咋咋呼呼的样子。
“要吃苦头了,他罚我去做苦力。”季流年紧锁的眉头马上舒展了,“哈哈,这对于我来说不是小菜一碟吗?我恰好好久没锻炼臂膀了。”
未央与未白知道,季流年从来不认输。她虽然练武,可是从来没做过苦力,像砍柴做饭这些,打小就没做过,真正是“十指不沾阳春水”。
“小姐,我帮你,丫头就是做这个的。”未白笑呵呵地说。其实季流年知道未白也是小打小闹。
三个人往厨房走去。躲在一角的成遵笑得很邪魅。
“看我治不了你?!哼。”他的心里也掠过一丝的不安,不知道明天这三个小妞又会弄出什么事来,真是家宅不宁呀。会不会有一天,连杀手锏也不管用了……
第十二章 虎落平阳被犬欺,出逃
季流年一跨进厨房,一股刺鼻的烟味就扑鼻而来,她的脑袋马上想到了一个字——逃。未央看出了她的意思,紧紧拽住她,在她耳边疾呼:“小姐,不就是在厨房做几天苦力吗?这多大的事,难不住你的,我们什么事没经过呀!”说完使眼色给未白,让她拉住季流年的另外一只手,没想到未白也胆怯了。
“我看小姐你还是向皇子道歉吧,虽然我也做杂活,但是你看,那么多的木柴等着你劈,锅碗盆瓢脏兮兮的。不要说小姐你白皙细腻的小手,就是丫头我们也吃不起这样的苦呀。”未白打起了退堂鼓,刚刚的气焰一下子灭了。
“不行,我们就这样走了,怎么向季家交代?以前在家放肆惯了,到底是自家人,不会计较那么多,现在在这里,我们就要按这里的规矩办。”未央说完就拿起了斧头。
季流年不好意思就这样逃跑了,便拿起了另外一个斧头。只有未白在旁边站着,一副傻样,脸拉长得像马脸一样。
一个穿着鲜艳的侍女走了过来,红色的短衣,绿色的裙子,梳了两个髻,脸颊红润,双眼流盼有神,薄薄的嘴唇,显得尖酸刻薄。她手里拿着一个团扇,轻掩住鼻子。好像她是这里的主子一样。
“不好意思,我是来监工的。”侍女眼睛里充满了不屑与讥讽。
这个“不好意思”说得非常勉强。
季流年知道,成遵不会让她轻易过关的,只是他还专门派一个人过来监工,生怕她偷懒似的,想到这她肚子里的草泥马又翻腾起来。
“劈死你,劈死你,劈死你……”季流年把所有怨气都发泄在木柴上,斧头锋利,刀刀到位,一下子就把木头砍成了四小份。连侍女都惊讶这千金小姐何来的庞大力气,看着她那疯狂的劲儿,好像斧子是砍在自己身上似的,掉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看吧,不用监工,你回去吧。这一面墙的木柴我们三个人明天就可以OK,OK就是完成,你懂不?回去吧,省得你看得心惊肉跳的。要是我们一不小心砍到了你,你别可怜兮兮到处告状。”未白像个真正的主子一样发号施令。
侍女瞟了她一眼,转身走了。虽然她不知道什么叫OK,但是侧妃的力量她是见识到了。
侍女一走,未白就在旁边开始煽风点火了。
“小姐,你看她那副轻薄的样儿,以为自己了不起,不过就是一个丫头。以为自己长得稍稍可以,就敢骑到我们头上来了,以后有她好受的。”
“你过来,接替我的位置,我帮小姐揉揉肩膀。”其实未央是害怕未白又挑起季流年心里的火焰。她就搞不明白,为什么季无涯会找了一个如此咋咋呼呼的丫鬟来侍候这脑袋一根筋的小姐。以前惹下的多少事,都是未白从中煽风点火引起的,为此,季无涯还作势让未白离开季府,只是最后拗不过季流年。
未白只砍了两根,就气喘吁吁了,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冒了出来,打在手背上,呲牙咧嘴,满脸通红,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她的嘴里骂骂咧咧的:“叫你轻薄,叫你浪叫你贱,一刀砍死你……”既然不能骂主子,她就把怒气发泄在刚刚的侍女上面。
三个钟后,三个人累得倒地而睡,她们手上都磨出了血泡,也顾不上搽药了。
侍女禀报了以后,成遵心里大乐,没想到这三个妞还真的抡起斧子干起活来。
过了两个钟,并无异常状况,成遵摄手摄脚往厨房走去。厨房那边的下人已经开始工作了,堆放柴火的地方却没有一丝动静。难道她们逃跑了?
轻轻推开门,看到她们横七竖八呼呼大睡的样子,成遵更加乐了。他拿起季流年的手,抚摸了一下,看见豆大的血泡,心里有一种异样的爱怜。罢了,明天晚上就叫她们停下来吧。
第二天一早,侍女就叫醒了她们。
“起来了,起来了,要工作啦,怎么三个都睡得像一头死猪一样。依我看,你们就别嘴硬了。不能完成就不能完成嘛。要是伤了身子,可没有人心疼你们。”
未白还没有完全醒来,看见侍女牛逼哄哄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刚刚她还在做梦,梦里吃上了八角猪蹄和烤鸽子,嘴角还挂着口水。
“叫什么叫?我们自己会起来。这个小蹄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侍女被她这样一说,火冒三丈。
“是我愿意叫你起来的吗?我还想睡懒觉呢,你们这几头猪!”
未央是出名的好脾性,这时候也听不下去了。
“请你注意一下你的措辞。身为皇家里面的丫头,怎么这样没大没小,口无遮拦,我家小姐你该恭恭敬敬地叫几声季妃,谁是猪呢,你才是猪。”
侍女白了她们几眼,蹬了一下腿就走了。
季流年昨天最卖力,刚刚还没有从睡梦中醒过来,被骂到是猪时才清醒了一点。顿觉腰酸背痛,没有力气去骂人了。伸手一看,都是血泡,心里一阵酸涩。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折磨。她学的功夫都是让人身体打通经脉,更加舒泰的,很少有皮外伤。
埋怨归埋怨,她们还是陆续拿起了斧头。看着木柴渐渐稀少,她们的心里松了一口气。不到傍晚,就可以完工了。
没想到就在她们暗暗庆幸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几个壮汉挑着柴火走了进来。一下子,柴垛上又堆积如山了。
三个人都楞住了。侍女在旁边发号施令,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
“好啦,你们接着干,不要太卖命哦,哈哈。”
“你卑鄙,明明就已经够用了,你分明是报复我们三个。”未白咬牙切齿地说。
“你去问三皇子呀,不关我的事。”侍女扭着腰啪啦啪啦地走了,剩下她们三个眼睛都要冒出火来。
“不干了。”未白把斧头一扔,用脚拼命踢着柴垛。
未央与季流年也歇手不干了。
“你们两个回去吧,本来罚的是我一个,我不想你们跟着我受苦。你们回去看看哥哥有没有法子,我不想待在这儿了。”
未央与未白点点头。
季流年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时,看见月光满地,今夜是一个月圆之夜,不知道那边的父母过得怎么样。每当月圆之夜,季流年就想到二十一世界的那个自己,那个家。她不知道自己怎样才可以回去。
晚饭没吃,季流年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看着僵冷的馒头,心中百般心酸。
忽然,一个身影飘了过来。
“谁?”虽然疲惫,季流年还是拿起了斧头,打起精神来。
“你可以回去了。”透过月光季流年看见了一个俊逸高大的身影,青年长发披肩,声音冷清。季流年突然觉得这个背影是那么的落寞。
“我不回去,我就待在这里。”季流年还真的相信了侍女的话,以为是成遵故意为难她。
“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吃苦了。倔强对你没有好处。”
“你走吧。我喜欢这里,我就待在这里。”季流年真正害怕的是如何在寝室里面对他。这个自己不了解的男人,处处为难自己的男人。她宁愿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待着,吃着粗劣的食物。
成遵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没有说出话来。落寞的背影慢慢消失了。
“我要离开这里,这不是我要的生活。”季流年摩擦了一下双手,默默地对自己说。她打小就不是受约束的人,这红墙高瓦,就是困住自己翅膀的鸟笼。
夜色更深了,季流年心里慢慢筹划着出逃的计划,她要所有的人都找不到她。
第十三章 勇敢出逃,惨遭暗算
子夜时分,季流年强拖着身子,离开了厨房。门外漆黑一片,只有走廊里有稀稀落落的几盏灯,秋露渐浓,秋风泛起,院子里好不冷清。
季流年毫不留念,一阵轻功就跨过了皇墙。虽然这两天过度劳作,身姿依旧轻盈。在那个世界里,她经常羡慕古人的轻功了得,可以穿梭自如,所以一来到这里,她第一个学的就是轻功,拜了最有名的师傅,不到一年她就练习得无比纯熟。来无影去无踪,像一只飞燕。
很快她就到了林子里,远离了防兵的视线,身体顿时轻松起来。
季流年打算离开大成国,既然这个地方她已经不可以待下去了,那只有逃往他国,等三年五载风声过去了,她再乔装男人回到家中。可怜的爹爹,不知道会如何思念我呢。
这时候天已经慢慢亮起来了,乡野里可以听见鸡鸣犬吠之声,季流年感觉嗓子干渴,忙着找一家农户讨要茶水喝。
忽然,几只冷箭“倏”射飞过来,季流年来不及躲闪,被其中的一只射到了肩膀,顿时,血汩汩地冒了出来,疼得她龇牙咧嘴的,高呼“哪个王八蛋?有种就出来!”
季流年不知道她一出皇子府就被李将军的人瞄上了,要是她一路轻功的话,可能会成功逃脱他的视线,只是她懈怠了。
那天李想容气呼呼的回到家中,把三皇子侧妃与丫鬟如何欺负她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李将军,当然还不忘记添油加醋。李将军那时候便气坏了,最让他生气的不是女儿如何被欺负,而是三皇子既然出现了也没有呵斥侧妃,并向自己的女儿道歉。对自己的女儿不敬就是对自己不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李将军向来是太子党,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如此推算的话,三皇子就是对太子不敬了。
李将军思来想去,觉得还是要把这件事告诉太子成沙。
太子早就对三皇子有意见,父皇的宠溺让他更加心里不舒服,只是苦于找不到惩治他的办法,所以只是派人暗中监视三皇子府邸而已。他并不敢轻易伤害三皇子,最怕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引火烧身。此时一听李将军的话,眼睛马上神采奕奕起来。
“父皇安排的这场联姻目的就是填补国库亏空,避免季氏家族联接外敌造反,本来这等好事应该发生在我身上的,偏偏给了三皇子,还说什么商贾之女的身份配不上太子,实则是偏袒三皇子。以后要是他们狼狈为奸夺我太子之位,我也无可奈何!”太子一脸的凶残恶毒。
李将军连忙安慰:“太子放心,你不是有我吗?我们早就是一家人了,我手下统领多少兵力你是知道的。谅他三皇子使出浑身解数,也动不了你一个手指头。现在出了这等事情,成遵是理亏的,不会往外宣扬,不如我们暗中杀了那个嚣张跋扈的季家小姐,让他们那边乱起来打起来,削弱三皇子的力量,哈哈。”李将军笑声狰狞。
太子欣然同意,于是由李将军派出了一名武功上等的杀手。
季流年闭着眼睛拔下了利箭,幸好没毒,来不及用手帕绑住伤口,一名穿着黑衣,头上包着黑布的人出现了,一把利剑往这边刺了过来。
季流年顾不得伤口还在流血,一转身,躲开了利剑。
“告诉你,我爹爹就是季无涯,我夫君就是三皇子,你这个毛贼要是杀了我吃不了兜着走,要多少钱你说,要做官也可以!”季流年生怕对手武功很高强,故而利诱之。
蒙面黑人眼露凶光,又把利剑刺了过来,可怜季流年另外一个肩膀又被划了一刀。她连忙用手击蒙面黑人的胸部,蒙面黑人后退了一步,又更加凶狠扑了上来。
“有种你就放下刀,欺负我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你算什么本事。”季流年的脑筋还是很清醒的,反而毛贼被一刺激,果真把利剑丢开了。两只手往前,要掐住季流年的脖子。
季流年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她内力深厚,打定主意要把毛贼捉住。毛贼一靠近,她又躲到他的身后去,用手掌击打他的头部,毛贼一阵眩晕,嘴里发出一声怪叫。就在季流年还在得意的时候,毛贼又拿起了利剑。
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为好,季流年赶紧脚底抹油溜。不料想,跑了几步就被树藤绊住了。毛贼也哈哈大笑起来,丢下利剑,重重击打她的头脸。可怜季流年白皮嫩肉的被打得像开了染料铺一样,青一片紫一片红一片。
“壮士,饶了我吧。我跟你无冤无仇,你打我干什么!要钱尽管开口……”
毛贼终于开口了:“你跟我无冤无仇,但是你跟派我来的人有缘有仇,今天我就要了你的小命,去阎王爷那边报到的时候不要拉上我。”
兴许是打累了,毛贼站了起来,寻找刚刚丢下的剑,他已经有把握躺着的那个人再也不会翻身起来的,再给她一剑,她就一命呜呼了。
季流年刚刚没有还手,就是等这一刻,她在默默运行内力,毛贼一转身,她就快速起来,一下子飞上了大树,把毛贼都惊呆了,正要飞升,季流年又飞到了另外一棵树上,两人玩起了捉迷藏。
最后终于把毛贼转晕了,季流年身上的力气已经用掉了一大半,伤口刚刚不觉得疼,现在一停下来却越发疼痛了,到了现在这种情况,只能回皇府了。
一越过墙,季流年就晕了过去。
晨起打扫的人发现了她,连忙禀告成遵,是成遵把她抱回了卧室。
看到季流年红肿如此凄惨的样子,成遵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叫她砍柴,她怎么砍自己了?一看她的鞋,沾上了红泥,这分明就是郊外的,难道她翻墙偷跑了出去?可是为什么又回来了呢?……成遵的心里有一千多个疑问等着解答,一边为她包扎伤口,一边焦急地等待她醒来。
这个傻瓜,为什么那么焦急逃跑呢?明明我已经原谅了她,叫她回来,她就是嘴硬,背地里却逃跑。
看着她那娇嫩的皮肤变得惨不忍睹,成遵的心里涌起一股爱怜。这种柔软的感情他打小就没有,为什么现在却常常出现?难道自己真的爱上了她?生为皇子,才貌双全,多少皇亲贵族的千金对他百依百顺,频频示好,他都无动于衷,却对这个没有什么教养的商人之女有特别的感情。
整整睡了一天一夜,季流年在第二天的鸟鸣声中醒来,一醒来顿觉天旋地转,全身腰酸背痛。此时她若是照镜子,肯定魂飞魄散,因为她现在丑得像猪八戒。
成遵走了过来。
“你睡了一天一夜了。”
季流年急着爬起来,却疼痛得受不了,哇哇叫。
“是谁下那么重的毒手?你去什么地方了?”
季流年想起了昨天的事,恨得牙痒痒的。
“这个王八蛋,我一定要报仇。也不看看我是谁。你赶紧派人去郊外的松树林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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