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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小姐腹黑男-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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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会知道,站在门后云暮容,其实正端着一碗喝了大半的解酒汤,静静地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心里想要唤住,可实际却成了呆呆的傻站着,连见面也成了十分尴尬的事情。
“兰双,她要知道什么事?”
刚刚端第三碗汤进来的兰双早被扯到门缝里去了,吓得她大气不敢喘一下,此时听少爷问她话,忙回过神来,“少、少爷,兰双知错了,还请少爷原谅。小姐她听说了池糜叶的事情,想要打听近况。”
“不是让你们别告诉她么。都把我的话当汤渣倒掉了吗?”云暮容很是愤怒,却又不敢大声说话,这副神态的少爷兰双还是头次见到,“罢了,很快就会有消息的,那个人一回来报告,你就当是你听见的,告诉她吧。但万不可以让她与凌仙宫的人有任何接触,哪怕只有一次,我都要你以死谢罪。”
“是……是,兰双知道。”
知道了心爱的妹妹的病情,那个女人会怎么做呢。明明已不是姐妹,她根本不应该记得糜叶,为什么她还那么在意糜叶的事。云暮容同样无法安宁,他猜不透这个人,却又十分期待猜透,可麻烦的是,他再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姿态去靠近她了。
、第三十章 互不相让
听说糜叶的病情越加严重了,如今连下床都变得十分困难,据说还总是做恶梦,梦见有人要杀害她。真是的,不知道静寒有有没有好好照顾她呢。
文妙坐在后院的老榕树下乘凉,古代的六月没有现代的那般炙热,往有树的地方一坐,便能感受到四处来风,十分怡人。
池府增添了守备军,里里外外把池府围了两三层,本就极少人经过的空宅顷刻间就“热闹”起来,把她如笼中鸟一般软禁着。
他们实在多虑,文妙根本没有想过出去寻找糜叶。即便妖娆很在乎妹妹,即便妖娆说让她多“爱”别人一些,可那是妖娆的生活方式,不是她的。从兰双的描述来看,文妙约莫能够猜测出糜叶所梦到的人,必定就是被留在了凌仙宫的侍女小妖,她对糜叶恨意日渐浓烈,难免是要做出的什么的。
虽然觉得糜叶被鬼魂纠缠很是可怜,可那个年纪轻轻就遭人谋害至死的妙龄女孩,难道就没有为自己性命复仇的资格了吗?
这么想着,就觉得自从来到了古代,自己的思维都变得可怕了起来。
不远的长廊中,有个粉色衣裳的女子正朝她碎步走来,手上端着一盒桂花糕,清香的气味悠悠传来,给乘凉增添了几分惬意。
“小姐,您别在这里坐太久了,小心着凉。来,尝一口兰双亲手做的桂花糕如何?”说着,她便将金丝镶的锦盒递到文妙面前。
文妙抬眸仔细看了看兰双,这个女孩还很年轻,不知道她是哪里得罪了云暮容,才被派来服侍她林文妙的。这些天又是满地找钥匙又是跋山涉水,实在苦了皮光柔嫩的她。“谢谢。”文妙轻声道。
兰双看她吃得津津有味,便靠着她一同坐在榕树下的沥青做的平台上,晃动着双腿,“小姐客气了,能服侍小姐是兰双的荣幸。”
“是吗。”文妙感叹道,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但那并不是疑问,反而夹杂了些许遗憾的感觉。“对了兰双,你家少爷怎么还赖在池府不走,他难道不用回自己家吗?”
兰双掩嘴偷笑,指了指这个地域面积颇大的古宅,“小姐,这个地方早已归至少爷名下,他想去想留,我们做下人的又怎能干涉。您便安心地住在这里吧,您若是不喜欢,是绝对不会碰上少爷的。”
“不会碰上,是什么意思?”文妙听得云里雾里,刚明白了这里已是云暮容的地盘,却又对后面半句不能理解。
兰双似乎也发现了自己的失言,忙跳下来向她行大礼,“兰双冒犯小姐了,还请小姐息怒。”看她的模样刚刚还好好的两人像亲密的朋友似的,怎么突然就要跪下了。
文妙忙把她扶起来,伸手拍了拍她裙子上的灰尘,“傻丫头,息怒什么啊,我不过是个被软禁的妓女,你不用太把我放在心上。如果你不嫌弃我一没钱财二不得势力,就把我当朋友对待好了。”
“不嫌弃不嫌弃,兰双宁愿永远跟谁小姐,也不……”她双眸乱瞟,似乎在窥视四周有无耳目。这孩子,怕云暮容怕得要命呢。“小姐,云少爷早年为了积累实力,确实做了不少坏事。”
“你在说他坏话吗,不怕他突然出现在这里吗。”文妙提醒道。
“不,您在的话,他是不会过来的,”兰双重新坐在她身边,低眉回忆道,“兰双说句公道话,少爷会变成今日模样,都是为了你们池家姐妹。被他玩弄过的富家小姐十指不能悉数,倾他人家财,归至自己名下,那些为他所利用的富商权贵,全都不得善终,妻离子散的无法尽说。”
“为了池家吗。”
“是的,小姐,他所积攒的一切全都为了池家。可当他得到了这些势力的时候,您和糜叶却成了他的反派出现在他的面前。”
兰双看上去年纪比她还小,到底跟随了云暮容多少年才会知道这么多事情啊,文妙忽然有点反感,但她自己并没有发现,那种反感,竟然来自于嫉妒。“你是如何得知的?”
“是少爷喝醉的时候说的,为减少睡眠少爷从许多年前就开始喝酒,却极少喝醉。那一次我们听说此事,正是您刺杀他的次日。”兰双严肃起来,略带请求的神色专注地看着她道,“小姐,兰双不敢揣测少爷心事,但多少能够明白少爷对你们姐妹的情谊非同一般,愧疚也好喜欢也罢,难得少爷那么喜欢小姐,就让他多开心一会好吗,哪怕只有一点点好吗。”
文妙闭上眼睛,默默地将桂花糕的盒子重新盖上,放进兰双手心,接着,起身离去。
她对兰双所说不再提起兴趣,有关云暮容的一切她都不想接触。再说了,明明是那个人对她做了可耻的事情,怎么反而要她来逗他开心,怎么逗,总觉得逗他开心是要付出生命和尊严的。
“小姐!”兰双想唤住她,似乎还对自己的想法抱有期待。
这时文妙忽然站住了脚,低头沉思片刻,道,“兰双,如果可以,你能帮我个忙吗?”
“欸?”
从那次聊天以后,文妙就极少出门了,她把自己困在房间里终日无所事事,当然,也不可能有人知道她在干什么。
像是为了逃避现实,她总是跑到妖娆那里去,尽管一言不发,也不干扰妖娆生活,但她所见的每一眼都让她觉得眼瞎了更好。因为池妖娆并没有像她自己说的那样等到圣烨,相反,是她从那神秘的小黑屋逃了出来,流亡海外,过起了既埋怨圣烨又满心仇恨的生活。
文妙陪着她整个下午坐在伦敦街头咖啡馆外喝咖啡,直到听着钟声敲响了十二点正,始终没有人先开口。
而远远站在文妙门外的兰双,更是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心中泛起浓浓的不安。
兰双极尽了力量去为文妙完成她的请求,仿佛只有完成了那个工作,她才可以重新自在地站在文妙身后。
终于,这一天来得飞快。
探子很快回来报告事成的消息,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把这个消息告诉文妙,急急忙忙就想从厅堂冲去后院,却不料先撞上了她家少爷。
云暮容休息了几日,该醒的全醒了,可整个人看起来仍十分疲惫的模样。他拦住横冲直撞的兰双,用眼角的余光瞟着她问道,“什么事情匆匆忙忙的?”
兰双吓了一跳,跑得太快了所以没有意识到他的存在,她忙行礼道,“少爷,是妖娆小姐想要的信息。”
“你是不是忘了先禀报我呢?”云暮容咬牙切齿,话中满是愠气,这些天探子事事与他禀报,倒是这个兰双,居然私底下把文妙跟探子联系在一起还不跟他报告,简直是想把他气死。“我都不知道她现在成了你的主子啊。”
“奴、奴婢知罪,”兰双急忙跪倒在地,吓得浑身瑟瑟发抖。
“那内容呢?”云暮容逼问道。
兰双并不是为难,而是她确实不太明白文妙这个指令到底是何意思,她不过照做而已。想来想去,兰双把头压得更低了,声音也变得颤抖起来,“少爷若想知道,何不直接去问小姐。”
云暮容慵懒的脸上忽地一黑,整个人都振奋起来,神色比任何时候都严肃得可怕。
他凑近兰双,用拇指和食指捏起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着自己,看着那张满脸狰狞笑容的面孔,“胆子大了不少嘛,兰双,你是跟她学的吗?你知道我有很多气没对她发出来,自己想亲身试试了?”
兰双全身上下都自我警告着这具有严重危险性的后果,可她偏是要在这个时候嘴硬,“少爷,您,您明明在意她的不是吗,为什么不说出来呢,她是真的很想听您说的啊……”
这时,只听“轰”的一声巨响,有东西狠狠撞破了一扇墙壁,接着整个的房屋都被震毁了,瞬间化作一团残垣断瓦。夜叉般的男人带着悚人笑容,缓缓离开了那个地方。
“本少爷不擅长做那种事情,还是杀人比较适合。知道了吗。对我没有用的人,我不会留着他……”
、第三十一章 自言自语
云暮容从来没有猜想过林文妙会是那种薄情寡义的人,可是自兰双失踪以后,文妙竟一次也没曾提起过,她既不询问旁人,也对厅堂侧边倒塌的房间视而不见。
他派给去伺候她的新侍女,就这么吃了闭门羹又回来了,满心委屈地向他诉苦道,“那位小姐说不需要人服侍了。”
比这更奇怪的是,当他某一天心情大好,跑到她门外想要聊上两句的时候,忽然听见文妙“咯咯”的笑声,那笑声比在他面前笑的任何一次都要快活,难道屋里有人?他好奇地戳破纸窗窥探,却发现里面除了侧身坐在圆桌旁的文妙外,外没有其他人,而文妙就这么对着对面的空气有说有笑。
开始的时候他只是以为林文妙在抗议兰双的事,但一连两三天了,总看见文妙笑呵呵地一个人独来独往,从厅堂走去厨房,又从厨房走到庭院,所有的活她都自己来做,而且尽管只有她一人,却有时谈笑有时责备,简直不亦乐乎。
任何人都看得出云暮容额头上的青筋在跳,偏偏林文妙从他身边来来回回地走过,却把他当作透明人!
这一天正好天下大雨,文妙毒素发作全身难受,躲在屋子里没有外出。她并不知道,就在她刚从外面跑回来之前,有个男人已经偷偷地躲在了她的衣橱后面,露出半边脸,死死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屋外湿答答的,听着雨滴敲打瓦砾的声音,文妙虽然觉得很是疲惫,但听着这样的声响,心底却又很是宁静舒服。
她发了一会的呆,缓缓抬起僵硬的手来地为自己斟茶。
这连串动作并没有任何不妥,云暮容猜想是不是自己多虑了,忽然却听文妙清脆悦耳的声音扬起道,“兰双怎样了?”
这突如其来的问话让他始料不及,被发现了吗,她的警惕性什么时候也变的这么高。云暮容啧了啧,心里不耐烦了,就打算出来。
哪知道林文妙却看着另一个方向缓缓叹了口气,居然说道,“是么,是这样啊。那就好。”
“……!”在这里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兰双的事,是他亲手做的他怎么会不知道,可这究竟是谁再跟她对话?是他的探子吗?
趁着文妙侧头的时机,他又把身子探出去一些想看的更加清楚,尽管他百分百确定屋里绝无旁人。明明什么也没有,那不是疯了就是见鬼了!
他被自己这个猜想吓了一跳,把灵异事件往那个相当于“借尸还魂”的女人身上一套,真是再适合不过了。
“说实话我还没好好见过糜叶,连她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文妙顿了顿,似乎很认真地在听谁说话,疑惑地问道,“为什么?”
“不留在这里难道真的要去青楼吗?我才不去。”
“话虽如此……”
“我还是不去!”
“没错,云暮容确实很讨人嫌,我本打算能安安稳稳地每天在家里煮好饭等他回来,也过上梦想中老夫老妻的生活。白痴啊,怎么会用在那个人身上呢。我真的很想,很想安安静静地活下去。不想找糜叶问清楚任何事,不想知道这个府上发生过任何的错误。可是不去做的话,他们都会不开心的吧,包括那个笨蛋的云暮容,他们都为了这个秘密在拼命不是吗。”
云暮容听着听着,几次怒火冲上来都被按下去。他确实没有考虑过文妙的想法,就像他认定了这个人已不是妖娆那样,一句“对不起”就注定要她背负妖娆的使命,第一次觉得做残忍的事情很不忍心呢。
不过,果然对那个跟文妙对话的“人”很不爽,云暮容终于有点按耐不住了,不把那个人揪出来他就不姓云!
这时文妙似乎有了答案,从她侧脸来看,所谓的答案并不让她快乐,反而是很沉重很消极的事。“好吧就按你说的做。反正,反正云暮容他也不喜欢我。早点了结了这些事就能还他自由了不是么。好了好了,我去做点点心,你跟我一起来吧。”
她的落寞尽收在他的眼底,伸出的手,却连她的背影也无法扑捉。
躲在墙角的云暮容既踟躇又纠结,咬着牙恨恨地道,“谁说我不喜欢了,我,我……我喜……”
他这副受伤的模样又有谁会知道呢,该看的人早就离开了这里。他垂下双眸,心里很不舒畅,总觉得酸酸涩涩的,又带点疼痛感,似乎是哪儿的气血被堵住了一般。就在这时,他忽然感觉到耳畔有股莫名的风声,那风中鼓动着像女子笑声般非常鬼魅的颤动,听在耳里极不舒服。
突然他察觉到颈边仿佛有发丝般柔软的东西划过,对暗器特别敏感的他立即蹲身,急转夺门离去。
才走出不多远,忽地心口一阵闷疼,一股沉闷的气息压在了心头,用力一咳,掌心都沾上了红得发黑的血丝。
他是谁,他可是叱咤天下的云暮容,这点事哪能瞒得过他。
如今留在林文妙房里的那“人”,恐怕就是原本缠着池糜叶的那一个!原来兰双并不是不肯说,而是她也不能明白这其中缘故,果真只是照办了而已。
要想那被凌静寒捉走的女人怎么可能轻易逃出凌仙宫,没有这“朋友”的帮忙,根本办不到!
想到这里云暮容既想笑又生气,刚才自己待文妙离去后说的话,虽然没说什么,被它听去了实在不舒服,而且还不知对方是雄是雌,居然跟她呆在同一屋檐下!
不开心,他越来越不开心了,转了个方向朝着厨房走去。
佳肴的香气从厨房猛钻出来,逆着滚滚柴油烟气,云暮容快步走上去拍门,可是清亮的叩门声响起来,他又有些不知所措,不晓得该跟那个女人说什么才好。
不久,厨房里走出一个腰间围着麻布,头发既不盘髻也不戴花,反而用草绳单调地扎成马尾巴模样的女子。她嘴上含着一棵红得发亮的辣椒,手里还握着没放下的菜刀,懒洋洋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什么事?”
他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女人把自己弄成这副打扮,就是在这么烟熏气染的地方干粗活,她依旧有着最清丽脱俗的模样。
待烟雾散去似乎她才把眼前的人看清楚,云暮容还没来得及开口只见她猛地低下头,快速退了两步,“嘭”地把门关上,自己缩回厨房。
云暮容生生咽了一口口水,着实没想到自己来找她是要干什么。
厨房里的噪声非常大,他甚至不能确定她有没有听见自己说话,“没有下人服侍你,还习惯吗。”屋里没有任何应答。
他死不放放弃地贴在门上,声音又大了些,“你到底是在为兰双的事生气,还是在为我们上次的事生气啊喂?!”
突然大门打开了,差点没让他摔进去。屋里静静站在的女人,脸上不露任何喜怒神色,平淡如水的眸子紧紧盯着他看。“云少爷,这世上的女人多得是,您想要玩弄哪家小姐与文妙无关。既然这是您的地盘,那您喜欢文妙住文妙便住,若不喜欢文妙便走。但请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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