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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小姐腹黑男-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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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双扶着她,慢慢将自己的内功输入文妙体内,她的功法虽不深厚,却练得阳刚心法,将文妙的身子缓和起来还是完全能够做到的。此刻,兰双也看见了那壮观的队伍,神色突然慌张起来,她用手肘撞了撞文妙的腰,见文妙没有意会,又做了个毕恭毕敬的行礼姿势。
文妙刚才还晕乎乎打不起精神,一下子就给这动作弄醒了,“你是说,那是……云暮容?!”基于车外的池糜叶对云暮容的厌恶,她没敢吭声,但眼神的交换已经证实了她的猜测。
云家的马车,兰双见得多了自然不会认错。但这可怎么是好,偏偏在她们前往池家的时候遇上了云暮容。
文妙使劲滴摇头,心烦气躁地胡乱挥舞着手臂,想回心转意不要去,却又觉得不甘心。好难得才让糜叶跟她去池家的,难道要这么前功尽弃?
就在这时,飞驰中的马车突然在一声长啸声中停下,帷帐掀开,露出一个女子干练而英气风发的模样,“姐,啊不,小姐,小叶有点在意那边发生的事,可否让小叶去看看?”
“看看?你说要去看看,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文妙拂袖道,“我不允许!”
文妙一眼也不去看那至今没有走完的行伍,她的漠不关心似乎让糜叶有所宽心,糜叶垂眸,眼角还盯着行伍在看,“可是小姐,他们所去的方向恐怕就是池府。”
“哈?那你为何不走去池府的路线。”文妙抬起糜叶的脸颊,让她的视线回到自己身上。
糜叶脸色晕红,才一看到文妙的脸,立即又把头压得更低了,不知是那道伤疤让她不想看她,还是其他什么缘故,“小叶曾与姐姐约定,有生之年如若没能杀死真凶,绝不从正门进入池府。”
“池府还有侧门的呀?怎么我呆了那么久也不知道。罢,我说不准去就不准!你到底听不听我的?”文妙继续扮演着她的霸道形象,决不允许池糜叶有机会接近云暮容,他们两个身体状况都不好,见了面肯定要打要杀。
糜叶的俏脸缓缓有了犹豫神色,嘴里絮絮叨叨“姐姐连这个也不记得了……”
最后一眼横眉冷视那道行伍,糜叶手中马缰一甩,马儿嘶叫着再次踢踏双蹄,快速朝她们原定的方向奔去。
马车且停且行,她们选择的这条道路非常坎坷,几乎四处都是高低不平的土石,显然平时极少有人会从此地经过。文妙毫无怨言地随车摇摆,几番撞在兰双身上,她被兰双不小心撞到倒没什么,她不怕疼,但她实在不晓得这么下去,脸色铁青的兰双会不会无法承受。
“小姐,您要是饿了,兰双这里有些干粮。”兰双索性伸手去抱抱文妙,不让她四处碰撞,要是碰伤了哪里就更不会了。
文妙本是娇小玲珑的女孩,可自从穿越到了池妖娆的身上,她不论是走是坐,都觉得自己浑身仿佛有种不可言表的霸气,与其让人保护,倒是她来保护别人更说得过去。再不是娇小瑟缩的女子,她把腰杆一挺,右手一抓,将兰双搂进自己怀里呵护起来,“我不饿。害你被那混蛋罚了,还安插在这么危险的地方,自然该是我保护你才对。”
兰双大惊失色,双颊红润,被绝世倾城的女子搂在怀里,若是男人又怎能坐怀不乱,哪怕是女子也无法抵抗,这礼遇,这气质,简直要把她给迷晕了,可惜了她不是男儿身。
车子徒然剧烈一震,车轮卡在了两块石头之间,行动困难。
文妙探头去看时,糜叶已经纵身跳到车轮边站着,举手正要辅助马车前进。文妙看了看兰双,互相使了个颜色。
“你给我下去!”车上响起文妙的怒吼声,清脆的巴掌声立即响彻树林,惊飞了四周树木上歇息的鸟儿。
“怎么了,小姐?”糜叶忙从车窗看过来。
文妙用力推了兰双一把,只见兰双力气虚弱,在车辕上绊了一跤重重掉下车去。文妙心头一寒,这孩子演技太过了,不知道有没有受伤。见糜叶看来,就道,“这丫头在车里撞来撞去,弄得我满身都是她的臭味,让她滚出去,别跟着我们。”
糜叶是极为理性的人,自然不会听文妙说什么她就信什么,就连文妙自己也很清楚,估计池妖娆生前绝不是这样性格的人。糜叶上去扶起满身沾有泥尘的兰双,她水灵的黑色双眸里满满全都是警惕,她替兰双拍了拍身上的尘,不悦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没事吧,你出来随我一起驾车。”
文妙诧异起来,原来糜叶是这么好性子的人,难为她一直把糜叶当成恶人,但现在不是赏识糜叶的时候。她神情一转,怒道,“这里是你说的算还是我说的算,我不要她跟着,你让她下去。要再让她跟着我们,我宁愿再被毒死也不要去了。”
“您这是何必,她不过是个下人,您以前不会跟下人计较的……”糜叶终于忍无可忍,她的脸几乎与她雪白的衣裳同色。安抚兰双,让她坐在车辕上后,糜叶自己冲进马车里,拉着文妙的手深深凝视,“您变了太多了,连声音也好奇怪。小叶甚至怀疑您到底是不是她。”
好啊糜叶,眼神挺厉害,文妙不怕她,她跟兰双两个人足够制服她,害怕和退缩只会在聪颖机警的糜叶面前露陷,何况她如今早已深深入戏,她跟池糜叶早就融为一体,哪有是谁不是谁的说法。“呵,你这是在怀疑我?”
“不,小叶不敢。小叶宁愿希望您是真的,是您变了。”
文妙将糜叶往车里的空座上拉,脸上带着坏坏的笑意,突然她拉开自己肩膀上的衣襟,露出那至今没有痊愈的剑伤,“我是假的,呵,这话听着就像小叶知道谁在我身上留下了这伤口似的。小叶,你要告诉我这是云暮容留下的吗?”
感官刺激明显敌过了理性分析,文妙说了一句全不靠谱的话,那伤痕却毫不留情地夺去了糜叶的理智。
她就是擅长做这类的分析,她在选美时理论和讲演总分总是高人家一大截,直戳要害。
糜叶的眼睛四处乱瞟,不再看她,“那、那您想怎样?”
这孩子真单纯。“让她下去。我不要看见她。你给我驾好车。啊,是了呢,若是你帮我查出来是谁刺伤了我,我还可以重重赏你的哦。”
糜叶连忙退出马车,黑着脸,拍了拍兰双的肩膀,“你先下车,等我们回来,我会说服她带你一起回去的。”
兰双点点头,随着车轮被推出石头缝,马车再次在颠簸中启程。
文妙与车下的兰双对上眼睛,大功告成,委屈兰双了,不过这样一来,他们说不定可以不跟云暮容撞上。
、第五十九章 乱葬岗墓碑
文妙摊开手心,整只左手手掌都红彤彤的,这自己手打自己手的办法她老早就会了,没想到兰双这么配合,外面的糜叶又深信不疑。她深深地舒了口气,真不容易啊。
她不再闲坐在车内,反而把身子挪到扯远上,一屁股坐在了糜叶身边。
她想好好看看池妖娆的妹妹,自从认识糜叶以来她就没少发脾气,不知道这孩子的小心灵有没有受挫,她可是看在池妖娆那么在乎她的份上才这么斗胆出来陪坐的。
车外没有车内的闷热,眼前是杂乱无章的林荫小路,非常偏僻,荆棘腾满密布,低矮的枝桠经常会打在糜叶身上。看见她突然从车里出来了,糜叶忙伸手去挡,“别出来,这条路不好走。”
文妙拉开她的小手,这手不是一般的粗糙,本该细皮嫩肉的女孩,竟然饱受这么大的摧折,她的一举一动都十足像个男人。文妙比她稍高,坐在她旁边完全成了枝桠拍打的对象,她也完全不在意。当然,这多亏了她蚀骨之毒得天独厚的优势,“我不会驾车,”文妙笑呵呵地道,“所以委屈你了。”
糜叶看了她一眼,眼看着树叶枝杈扫在她身上她却无动于衷,神情忧伤中带着疑惑,“您方才为何那样对兰双?您不疼的吧,为何还要糜叶带您去池家。”
文妙抬头吸了一口清新的深林气息,此时她就好似被猎人带出来的白雪公主,随时有被糜叶猎杀却无人知晓的可能。
她不作任何回答,既然已经成功把糜叶带出来了,还说那么多解释干什么。
糜叶也没有回头的打算,快马加鞭,多半是想着如果妖娆打了什么鬼心思就早早把她带回去之类的。
马车很快驶出了深林,进入一片矮灌木丛,丛生的杂草有半身来高,几乎吞没了车轮子。
天色渐晚,郊野被铺上一层诡异而神秘的阴暗。
“到了,可以下车了,我们走过去。”糜叶突然勒马,一跃而下。
这是什么鬼地方,别说看见池府大宅了,这儿除了草还是草,一望无际的荒凉,伴着刚刚升起的月亮而越发阴森。
这种地方多半不会有人靠近,他们为何要在这里下车,明明都没有靠近池府呢。文妙不安地看着糜叶,而糜叶的坚定却给不了她任何可以安心的答案。
跟着糜叶下车走上两百来米,突然,进入文妙视线的事物吓得文妙身子狠狠一哆嗦,“妈呀,坟墓?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眼前一丛丛的墓碑,有点被杂草覆盖着,有的因阴雨而长满了青苔,有的已经断掉一半。在夜里遇见这样百多口墓碑,着实让人胆寒。
文妙缩到糜叶身后老远,飞窜的老鼠也能把她吓得跳起来,“这里是去池府的路吗?你确定?!”
对于文妙的诧异,糜叶锐利攫取的目光狠狠盯在她的身上,她扔下文妙,自己径自走到其中一块墓碑下,拨去墓碑上的藤蔓,用力扯掉地上多余的杂草,尔后“咚”的一声跪倒在地,一连三叩拜。
文妙颤颤巍巍地走上前去,定眼一看,黑暗之中的墓碑反射着月光皎洁的光亮,文妙借着月光去看,那墓碑上血红的大字郝然入目,只听“咚”的一声,还不及自己反应,双膝已然见地!
“爸爸,妈妈……”这一声毫无思想准备的唤,本该听见这声呼唤的人与她相隔竟是阴阳相隔,两行斗大的名字刺得眼睛生疼,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本以为自己已经忘记,她可以忘记,她现在是池妖娆了,她可以把那些伤心事藏在心里,因为日子还要过。然而——
“池氏夫妻之墓。夫焕生,妻美娇”
这只与她父母一姓之分的墓碑上的名字,直接让她站立不稳,双唇颤抖。
糜叶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眼看着大滴大滴的眼泪垂落在地,好似那哭着的女人心刚被捏碎,如此突然,“您,记得这里吗?”
文妙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擦拭眼泪道,“不,我不记得。但这确是我父母的墓碑。”
她小声啜泣,不想被糜叶看见自己的懦弱,此时跪在双亲坟前的人应当是池妖娆,是池糜叶的姐姐,是两个前辈的女儿。池妖娆能为她林文妙的父母立坟长跪不起,她又怎能不进女儿之孝,更何况,这阴差阳错如此巧合,兴许千年以前,这座坟的主人便是她前世的亲生父母。
捧起一撮泥土呵护心前,在古代还没有火化一说的时代,这小小的鼓堆下,就埋着父母的肉身。自小没有过多有关父母的记忆的林文妙,此刻感觉自己是如此的贴近他们,心中的难过和感动如何也不能平复。
此地一连百来座坟墓,是池家一家百口数目,如此庞大数量,现在在文妙眼里已不是恐怖,而是无法释怀的难过。
她越发想要知道是谁伤害了他们,这个凶手她一定要亲手揭穿,为了她死去的亲人和今生今世唯一的妹妹。
“小叶,走吧,我们去池家。”
糜叶默许,随她起身,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身后响起了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谁允许你们去的?”
这声音极具穿透力,荒郊野外本就宁静异常,他这一句怒吼出来似的话语,比起黑夜寒鸦还要惊人。
糜叶“刷”的抽出佩剑直指那人,大喊道,“滚出来!”
文妙抬手压低她锋利的长剑,朝那人说话的方向看去,心中隐隐对这熟悉的声音有了不好的预感,她抹去眼泪,脸蛋还是红彤彤的,她把糜叶往身后推,带着喑哑的声音小声道,“你先去池府等我。这里的事不用你操心。”
“但是……”
“我会回来的,一定回来你身边,看在爹娘的份上你就相信我吧。”文妙推开她,这是出于对糜叶的保护,如果那个人真的是云暮容,那让糜叶快走才是上策。
糜叶显然觉得自己对付来者没有压力,迟迟不愿意离开,但说道父母份上,她还是确认了一下文妙的目光,转身离开。
文妙脸上略有愠色,明明让兰双回去把云暮容带走,怎么反而云暮容跟过来了。
“你跟踪我们?”她扬声问道。
那男人顿了顿,从树木的阴影中走出来,一身绫罗绸缎,腰身笔挺,“池妖娆,你怎么还在这里。怎么不留在凌静寒身边?哦,难不成是想回到我身边?”
、第六十章 难以掩饰
一步步朝她走来的人果然是云暮容,那天他与凌静寒对抗,不知伤势如何了,是不是还会像被糜叶刺了三剑那般瞬间痊愈?
文妙下意识地看看糜叶的去向,确保她真的离开了,以糜叶的性格她怎么会相信自己放心离开,文妙来不及考虑,如果他们真动起手来,自己还要费心思阻拦实在麻烦。眼看着云暮容就要来到跟前,脸上还挂着泪痕的文妙立即将脸捂起来,不让他看见自己哭过,这一捂才茹梦惊醒,梁上的伤痕如此突出明显,要是让云暮容看到……
“谁、谁会想跟你。别自作多情了,池府是我的家,我还没问你带着人跑过来干什么呢?”文妙退后一步,缩到高大的墓碑背后去,让阴影遮住自己的容貌。
月色下的云暮容笑容格外狡黠,可是他说话时仍是淡淡的口气,就仿佛那淡淡的情绪只是为了掩盖自己的愤怒不想爆发而已,“对啊。池妖娆当然属于池府,我来这里也不过是借个地儿住住。既然你们池家人自己也不要了,那我从这些年对池府的保护中拿一两点回报,也没什么不对吧?”
文妙不敢看他那双透露杀气的眼睛,眼睛是不会说谎的,即使他在笑,那眼神已经如饿极了的野狼般攫取。“今天是满月,只要一天就好,你们先别进去好吗。”
“哈,池妖娆,你在跟我讲条件?”眨眼功夫,墓碑前就多了一个清俊的男子。
他与她离得是如此之近,以至于她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笑容下的虚伪,以及那一触即发的愤怒。
文妙来不及往后缩,已被云暮容一把死死拉住,并往他的方向拉扯,他没有松手,却扭头去看那墓碑上的文字,垂眸,表情失落,“你还知道来看他们?我以为你为了掩饰你的心机连他们都忘了呢。”
“我没有掩饰。”文妙拼命挣扎,他越用力她就越害怕暴露,怕他看见自己脸上的伤。
一番拉扯,文妙几乎都蹲下了身子近乎央求地道,“我,我不会跟你走的,我答应过了,只来看一眼就回凌仙宫。你放开我,放开!”
暮容,你知道吗,我怕你看见我的样子,我怕你嫌弃我。我更不想你再接近凌静寒,因为我知道你打不过他。去娶你的淑琴郡主吧,我成全你。
“放开你?怎么我看着你跟凌静寒在一起的时候,你没对他说一句‘放开’?!”
云暮容忍耐许久的怒气终于爆发出来,他的力气非常大,虽然文妙手腕不疼,可她分明听到手腕“喀拉”脆响,不知道手断了没断,只顾得反抗的文妙哪有心思去管它,她一手被云暮容拉着一手掩着脸,根本无处躲藏。“你有郡主了,还对我有什么执念,我来池家又不是为了伤害你……”
“唰”——
文妙从云暮容颈边的空处看到一个雪衣女子正持剑刺来,亮闪闪的长剑直至云暮容的心脏。
说时迟那时快,云暮容放开了她的手,身子向旁边一侧,顺手将文妙往墓碑后推开。长剑刺了个空,却立即改变了方向,带着风的呼啸声,急朝他转去。
云暮容身手敏捷,抬脚一踢,踢到女子手腕,长剑脱手而飞,而女子当即下俯,鹰爪去抓他的脚,云暮容紧急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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