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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人蛊-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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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看到,南宫临风嘴角勾起的温柔笑容,是那样俊美,他从来,都没有对她那样笑过,尽管她是那样的一厢情愿,而现在,他终于要和另一个女人厮守终生了吗?
那她呢?
苏如墨和南宫临风坐在雪地里,两个身影交叠在一起,和谐美丽。
“南宫临风,”静了半晌,苏如墨将头靠在他的肩膀,她问了那句一直埋藏在心底的话,也是她一直不敢问出口的话,“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不再是你的如墨了,你还会爱我吗?”
“会,当然会,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我的女人,一辈子都是。”
“。。。那如果我被人玷污了呢?”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轮廓,她低低的问出口。
南宫临风微微一愣,拥着她的手明显滞了一滞,眼神变得幽暗,良久良久,他都没有开口,周遭的空气也跟着凝结。
在漫长的等待中,苏如墨的心也在跟着下坠,她紧张的低垂着眼睫毛,等待着她的回答,浓密的睫毛在风中微微颤抖,她冻得有些青紫的嘴唇也忍不住哆嗦,“不想回答,我也不勉强。”
她已经脏了,她还在痴心妄想什么呢?难道要这样欺瞒他一辈子吗?这样自欺欺人的和他在一起一辈子吗?不,她不要这样的生活,她想知道,如果她的身子被凌邪爵玷污了,他还会不会要她。
也许,他不会要她,哪个男人可以容忍自己的女人失去清白呢?
念及此,苏如墨不由苦笑,她刚站起身,准备离开,一只温暖的手蓦地扣住她的手腕,南宫临风猛地一拉,苏如墨趔趄的扑倒在他的怀中,一阵天旋地转,她已经被他抱在怀中。
来不及言语,南宫临风低下头吻住她,这个吻急促疯狂,带着浓浓的思念与爱恋,像是要剥夺她所有的呼吸,灵舌撬齿而入,深深的纠缠在其中。
他在吻她的同时,也在深深的注视着怀中的她,绝美的俊目,近在咫尺,那样深邃的眼神,像是要将她看穿,其中包涵了他对她所有的感情。
良久良久。
苏如墨缓缓的闭上眼睛,任凭他肆意,第一次,她试着去回吻他,虽然动作有些青涩笨拙,但是,却让他的心里迸发出一阵狂喜。
他停止住了动作,眼神专注的盯着她,她闭着眼睛,轻柔的吻着他,时而啃咬吮吸,时而辗转纠缠。
明媚的阳光照耀,她粉嫩美丽的双颊竟有淡淡的晕红,属于女儿家的娇羞。
一吻作罢。
她慢慢的放开了他,她的嘴唇有些红肿,但是泛着诱人香甜的红润光芒。
“如墨。。。”他沙哑着声音,深深的凝视着怀中的她,许久,他将她揽入怀中,紧紧的抱着,用尽全身的力量,紧紧的抱着她,仿若想将她嵌入自己的体内,声音低魅,“如墨,我爱你,一辈子。”
眼泪终于流下,苏如墨眼眶酸涩,复伸出手抱住他,“我知道,我知道。。。”
这是她这辈子听过最感动的话,她发誓,她也会爱他一辈子的,不离不弃,直到死为止。
“真是情深意重呢。”
凌邪爵站在偌大的水镜前,一双冶艳魅惑的凤目紧紧的锁住水镜的苏如墨,他直勾勾的盯着苏如墨嘴角的那抹幸福笑容,双手不由狠狠的握成拳,太阳穴上,青筋怒爆。
“如墨,”凌邪爵薄唇轻启,一头墨发飞散,慵懒邪魅的声音,倾世的俊颜上布满阴佞狠戾,“我绝不会放过你,哪怕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要把你追回来,至死,你都别想摆脱我。”
话音落下,凌邪爵猛地一甩手,掌风狂袭,偌大的水镜被打破,爆发出轰天巨响。
水镜破裂成无数片,散落在凌邪爵的身边,他久久的伫立着,嗜血狠毒的眼神闪烁着犹如地狱撒旦般危险骇人的光芒。
正依偎在南宫临风怀中的苏如墨,闭着眼睛享受着幸福的感觉,她猛地睁开眼睛,心跟着颤动起来,她隐隐感觉到,总有一双血戾阴冷的眼睛在注视着她。
这种感觉,让她忍不住心寒,她已经逃到这里开来,他还不肯放过她吗?
、第二十五章 神秘女子
翌日清晨
苏如墨背着药筐出门采药,阳光明媚的照耀下来,春雪开始融化,空气里隐隐有着青草发芽的青涩气息,很清爽淡雅。
栾山的山路并不好走,崎岖不平,杂草盘根交错。
苏如墨沿着偏路一直向上走去,只是,她不知道,身后一直有一个人在默默的注视着她,亦步亦趋,寸步不离。
春雪融化,山上的路很平滑,稍稍不注意,就会摔个跟头。
两面尽是群山环绕,苏如墨背着药筐吃力的爬山,额头上香汗微微,当她终于登上的时候,她轻轻地吁了一口气,畅快的呼吸着,脚下踩着的泥土忽然松软,她猝不及防的栽了下去。
苏如墨觉得自己肯定是小命不保了,从这么高的高度栽下去,不跌个粉身碎骨,也差不多是个残废了。
苏如墨一路尖叫着滚下坡,她双手下意识的护住脸。
滚到一半的时候,身子忽然轻盈起来,她感觉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轻而易举的带起,一个人将她揽入怀中,那个人紧紧的抱着她,强健的双肢将她箍紧在怀中。
耳畔,风声呼呼作响。
身子翩然落地,苏如墨下意识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妖魅绝美的俊颜,男子静静的凝视着她,狭长邪魅的凤目里*深意。
“怎么是你?”苏如墨惊愕不已,下意识的跳到离他五步距离之外。
凌邪爵薄唇轻扬,暗哑的声音磁魅性感,“怎么不能是我?好歹我救了你一命,难道连声谢谢都没有吗?”
苏如墨死都不会想到她千方百计的逃到这里,居然还是被他找到了,心里,湮出深深的不安,“你来干什么?”
“当然是来带你回去,”凌邪爵步步紧逼上前,伸出手猛地攫住她的肩头,十指狠狠的掐在她的肩膀上,“你的那点伎俩还胡弄不了我,如墨,我早就跟你说过,当了我的女人,就永远别想摆脱我,如果你乖乖的跟我回去,兴许先前的事情我就不计较了,否则,我就要南宫临风再饱尝一次白霊宫的折磨。”
狠戾阴毒的语气让苏如墨禁不住打寒战,她一把甩开他的手,向后退去,离开他的范围内,冷冷的睇着他,“如果我跟你回去了,那我的今后还有希望吗?”
“今日,你不愿意也得跟我回去。”凌邪爵再次紧逼上前。
苏如墨按奈住不安狂跳的心,向后退去,直到退到悬崖的边沿,脚下,就是万丈深渊,“你别逼我。”
凌邪爵顿住了脚步,薄唇阴冷的勾起,“看来几日不见,你的性子倒是越发倔强了,你想死,我偏偏不如你的愿,若是你死了,我就让南宫临风生不如死。”
苏如墨真的有种被逼疯的感觉,她勃然大怒,大叫起来,“凌邪爵,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我只是想要平凡的生活,为什么你总是再三相逼?”
“因为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不会让其他男人碰你的。”
“我根本就不爱你,”苏如墨怒极,大喊,“凌邪爵,我求求你,不要再来纠缠我了,行吗?”
“南宫临风已经被我捉住了,”凌邪爵淡然启唇,看着她瞬间变化的脸色,他的心蓦地湮出一股嫉妒的怒火,“如果你不想看他死,就回到我身边。”
苏如墨死死的咬住唇,一双水眸*不甘以及屈辱。
回到他身边,那意味着什么,难道一切又要回到以前吗?她好不容易才摆脱了他,难道,她又要重回那个犹如地狱一般,曾让她生不如死的地方吗?
“如果他死,我就跟他一起死。”
说罢,苏如墨旋过身,纵身跳下悬崖,凌邪爵脸色大变,他疾步上前,伸出手抓住了她的一只手腕,口气里尽是紧张惶恐,“如墨!”
“放开我,凌邪爵,难道我连死的自由都没有了吗?”苏如墨摇晃着身体,死命的想挣开他的手。
“你就这么想离开我吗?”凌邪爵沉怒出声,“我告诉,我不会让你如愿以偿的,没有哪个女人敢反抗我,包括你在内,我会把你一直留在身边,折磨到你死为止,这一生,你都别想从我身边逃开。”
“是吗?你是左右不了我的生死的。”
苏如墨咬着牙,冷冷的笑出声,她从衣兜内掏出一把匕首,猛地在他的手腕上划了一下,尽管如此,凌邪爵也没有放开手,而他的手腕上,*的鲜血汩汩流淌下来,滴落在苏如墨的脸上,缓缓晕染开来。
“放开我,凌邪爵,我心意已决,你别想再把我禁锢在身边折磨我。”
苏如墨嘶喊着,娇媚的小脸上尽是悲愤。
为了摆脱他,苏如墨再次举起另一只手中的匕首,她不忍的闭上眼睛,高举起匕首,向他的手腕再度刺下,猩红的血喷溅在她的脸上,凌邪爵因失血过多,体力不支,终于放开了她的手。
苏如墨犹如一只断翅的鸟儿,直直的坠入崖底,最后的瞬间,她竟看到凌邪爵也跟着跳下了悬崖。
整个世界,忽暗忽明。
悬崖边,南宫临风焦急的追了过来,然而,他却只看到苏如墨坠下崖底,那娇小的身影,就这样坠了下去,他甚至还来不及去挽救。
“娴茹——!!”
惊痛彷徨的声音响起在悬崖边,在寂静广袤的苍穹中划下一道伤痕。
冷风吹过耳畔,扬起南宫临风一头墨黑的长发,他无力的跪倒在地上,双手撑在地上,那张俊雅飘逸的脸上已经泪流满面。
悬崖边的一棵树上,一个白衣女子静静的凝视着这一切,她赤*白皙的玉足,双条纤细的小腿悠哉的摇晃着,及腰的长发随风飘荡着,女子肤若凝脂,明眸皓齿,她偏过素颜朝天的俏脸,轻轻的笑出声。
那甜美动听的笑声随风传得很远。
南宫临风循声抬起头,俊美的脸上,仍旧残留着泪痕,只是,那双俊眸很冷,他冷冷的凝视着女子绝美的脸,问道:“你是谁?”
凝视女子清纯娇丽的俏脸,他竟有种错觉,仿佛站在她面前,是娴茹。
女子倾城绝美,一眉一眼,一颦一笑,虽说与苏如墨长得不相上下,五官也不同,但,两个女子的美态却是如此的相似。
女子昂起娇美的脸,嘴角扯开浅浅的笑意,“我还没有问你是谁呢,你倒是先发制人了。”
南宫临风本就心情很糟糕,他没有理会女子,冷冷的别开眼,转身欲走。
“喂——”女子叫住他,一张娇颜纯美无暇,水汪汪的大眼睛微微敛下,“你不想救她吗?”
他猛地转过身,俊眸中*希冀,“你有办法救她吗?”
“恩,但是,我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白衣女子跳下树,一袭美丽的白衣在风中飘荡,三千青丝随风扬起,“五天之后,她就会重回你的身边,不过,从今往后,我不想她再和初影纠缠不清了。”
“初影?”他皱起眉。
女子笑出声,鲜红欲滴的朱唇缓缓扯开,“就是你的情敌,凌邪爵。”
“你为什么要帮我?”南宫临风警惕的睇着她,“你到底是谁?”
女子歪着甜美纯美的娇容,樱唇慢慢的抿紧,“你无需知道我是谁,还有,我没有那么好心帮你,我帮的是我自己。”
女子没有再多说什么,赤着莲足,缓缓的向远处踱步而去。
身后,小鸢静静的伫立着,手中拿着一支紫玉箫,他抿紧粉嫩的唇,绝美的双眸充满复杂静静的凝视着向他走来的女子。
女子在走过小鸢身边的时候,略微滞了滞,嘴角,扯起一个诡异的弧度,低低的发出澄澈的笑声。
“你怎么还没死?”小鸢薄唇轻启,声音,竟是如此的冷漠骇人。
女子歪着头,打量着小鸢,脸上布满如孩童般天真无邪的笑容,“你都可以没死,我为什么要死?”
小鸢冷冷的注视着她,“你回来干什么?”
“我的初影要被人抢走了,我当然得回来。”女子好像回答的理所当然。
“我不会让你伤害墨墨的。”小鸢骤然出手,掌风袭至女子的门面,女子闪身躲过,反手打出一掌,一条白绸带犹如灵蛇般,紧紧的缠住小鸢的身体。
小鸢用手中的紫玉箫去挡,那白绸带顿时一分为二。
“看来那丫头的魅力还真是不可小觑啊,能让初影和鸢儿如此动心呢。”女子慢条斯理的收回手,脸上,带着讳莫如深的笑容。
如此深的城府,却偏偏配着一张纯美无暇的脸。
“闭嘴,你没有资格喊我的名字。”小鸢冷冷的睇着她。
女子莞尔浅笑,好脾气的模样,似乎并没有被激怒,话语轻柔如春风拂过,“鸢儿,这样可不好哦,怎么多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呢?”
小鸢不想再和她废话,他转过身就走,临别之前,冷冷的撂下一句话,“如果你敢伤害墨墨,就别怪我翻脸。”
女子站在原地,倾城倾国的脸上漾起娇柔的笑意,三千青丝在风中扬起,清雅无暇的白衣随风摇摆,犹如天使般神圣不可亵渎。
、第二十六章 原来,她还没死。
昏昏沉沉的梦境,梦里只有无穷的黑暗深渊。
在梦中,苏如墨想起了自己幼年时很多的过往,第一次被家人抛弃,长达七年的福利院生活,那段时光是孤寂冰冷的,在她的世界,从未有人踏足,也从来没有人真正的在乎过她。
直到,遇到那个俊美温柔的男子,他的体贴照顾,他的无微不至。
可是,她就要离开他了。。。。。。
念及此,心头隐隐浮现伤感。
苏如墨在梦境哭着,巨大的悲伤恍若一个漩涡,将她席卷进去。
缓缓的,梦境豁然开朗,她看见一个女子逆光走来,一步步的,走近她,女子愈走愈近,待到走近的时候,苏如墨终于看清了那个女子的样貌,一身空灵独特的气质,娇美水灵,未施粉黛的娇容,如此的无暇纯净。
但,那眉眼却出奇的跟她很相似。
苏如墨好奇的走近,女子忽然扯开寡红*的朱唇,轻轻的泛出笑声。
那本来悦耳动听的笑声,在她的耳中听来,却是如此的毛骨悚然,令人不寒而栗。
苏如墨猛地睁开眼睛,惊魂未定的喘息着,原来,只是一场噩梦。
她动了动身体,感觉到身体微微的不适,全身恍若撒了架般,无法动弹半分,四肢酸痛麻木。
左肩上,滚烫炙热,好像流了很多血,发炎了。
原来,她还没死。
苏如墨缓缓的坐起身,她环顾四周,周遭一片寂静黑暗,她看不清任何东西,但凭着敏锐的听觉,她现在身处的地方应该是一个山洞。
“你醒了。”有脚步声逼近,凌邪爵抱着一堆柴木走过来,他将柴木放在地上,然后钻木取火,火星跳跃在柴木上,大火点燃,整个山洞慢慢的明亮起来。
苏如墨垂下眼睑,视线落在凌邪爵的左腕上,他的左腕上缠着布纱,点点*的血滴大小不一的斑驳在白布上,那是她的杰作,是她割伤了他的左腕。
“我们现在在哪里?”她缓缓开口,滴水不沾的声音有些沙哑。
凌邪爵没有说话,站起身,缓缓的走近她,一双绝美深邃的凤目紧紧的盯着她,眼神讳莫如深。
苏如墨见他沉默的走近她,立即心生警戒,双腿蹬了蹬,往后挪去,“你干什么?”
“你以为我要干什么?”凌邪爵半蹲着下身子,一手箍住她的肩膀,“别动,你的左肩受伤了,我要为你包扎伤口。”
“不要,我自己可以动手包扎。”苏如墨甩开他的手,她不想和他接触太多。
“你自己可以包扎吗?”凌邪爵剑眉微挑,淡淡的看着她。
苏如墨咬住唇,她现在全身无力,连动一下都嫌累,哪还有什么力气去包扎伤口,但是,她不想让他给她包扎,现在就他和她两个人,她不想再和他发生什么。
“放心,在你没有伤好之前,我是不会碰你的。”仿若洞察了她的心思,凌邪爵开口道。
苏如墨沉默了,但双眸仍旧警惕的盯着他。
凌邪爵视若无见,他逼近她,一手挑开她的衣襟,云裳落地,她只身着一件水绿色的肚兜,他大掌抚摸上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撕下自己身上的白布,紧紧的缠绕在她的左肩上,一圈一圈。
苏如墨咬住嘴中溢出的低吟,她垂着头,额头上,已经泛起涔涔冷汗。
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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