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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贵妻闲-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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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
  
28第二十八章正视内心
郑靖北等了一会儿;也没有蹴鞠飞过来。他似乎有些失望;摇摇头轻叹一声向秦靖野走过来。
他自嘲地问秦靖野笑笑:“没人砸我;怪没面子的。”
秦靖野迅速沉淀激荡的心潮;面上装得若无其事;稍一沉吟;便接过郑靖北的话道:“没人砸你我一点也不奇怪;做为一个还算聪明的女人;她是不会对同一个男人使用同一种方法的。”
郑靖北怔了片刻;脑子转了个弯才大致明白他话中的多层含义;这人为什么每次说话都那么拗口?
郑靖北很快就敏锐的察觉到某人今天十分不正常;对方对他的话一直是心不在焉地敷衍应付。
他很聪明的立即从蹴鞠场上寻找根源。
此时;郑静婉她们已经踢完了第一局,那些少女们一个个脸颊通红,娇喘吁吁。杨宜竹也是一样,她对其他人开朗地笑着,抽出浅绿色的帕子轻轻拭着额上的汗水。秦靖野看着那方帕子,心中有一丝莫名的悸动,她似乎还没向他扔过手帕。——如果这时有一阵大风倒是不错。春风没有听到他的吩咐,依旧柔柔的吹着。
这时,郑靖婉招呼这帮女孩子去园中的亭子中喝樱桃饮吃点心。大家说笑着簇拥着她一起朝花园中走去。刚才还喧闹的草地上骤然冷清下来。秦靖野心中隐隐有些失落,但他又不方便凑过去。虽然真凑上去也没什么。
郑靖北笑吟吟地问他:“要不要跟我喝点茶?”秦靖野迟疑了一下正要点头答应,突然,他的眼睛一亮,绿茵茵地草地上正躺着那方浅绿色的帕子。她是有意还是无意?秦靖野立即谢绝了郑靖北的好意,恰巧对方也没看出明堂来。
郑靖北一走,秦靖野立即大踏步走过去,迅速捡起那方帕子。上面似乎有一丝隐隐约约的清香,但一点也不浓。她不像时下的很多女子喜欢熏上气味浓烈的香味。
宜竹在亭中喝了一杯樱桃饮然后习惯性的去掏手帕,直到这时才发现它不见了。这个时代,女孩的随身特件不能随意丢弃。她起身笑着说要去寻找东西。郑静婉本来想让丫头替她去找。转念一想,又收回了命令。
宜竹脚步轻盈地向草场上快步走去。她原以为上场上没人,没想到却和秦靖野不期而遇。
她笑得略有些不自然,“秦公子,你也在这里?”她说着话,目光在草地巡视着。
秦靖野扬眉反问一句:“你是不是在找手帕?”
“是的。”宜竹一听这话就意识到帕子有可能是被他捡去了,她停下寻找的动作,静静地看着他,等着他物归原主。
秦靖野却根本没那意思,宜竹只好婉转地提醒道:“秦公子,你是不是……”
她万万没料到秦靖野竟会反咬一口:“难道你不是故意落下让我捡的吗?”
宜竹:“……”她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他真的改进他性格上的弱点了吗?
宜竹抬头望着像碧蓝如洗的天空,深呼吸一口,尽量心平气和地说道:“秦公子,你上次跟我说你在改进性格,看来似乎进展不大。古人云,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对此怎么看?”
秦靖野对她倒没有生气,反而意外地笑了一下,他不由自主的向她身边靠近了一步,答非所问道:“你踢蹴鞠的时候挺好看的。”
宜竹心里有些震惊,看他的表情虽然夸得勉为其难,很不情愿,但毕竟是夸奖,对于他来说,大概具有里程碑的意义。
她勉强领情,“谬赞。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秦靖野的神色渐渐放柔,两人觉得对面站着说话都有些不自在,便不约而同的向往前走去。
秦靖野说出第一句委婉的话后,接下来就顺畅多了。他面无表情地继续说道:“……你有时很机智,很善于应对,有时……总之,只要仔细找找,你身上还是有不少优点的。”
他说完这句飞快地扫了她一眼,心里十分期待她的回应,如果她能给予一点鼓励和暗示,他不介意再补充几句类似的好话。可惜的是对方没能领会到他那自以为是的情意。
宜竹听完这话,愣了一小会儿,脸上神情哭笑不得,心中暗暗腹诽道:他的意思是,若是不仔细寻找,她的身上就全是缺点?这是夸她还是损她?
秦靖野等了半晌,没见她回应,心中略微有些忐忑,他赶紧为自己辩解道:“我承认,我这人有时不怎么善于言辞。”
宜竹微微一笑,“每次和你争辩的时候没觉得你不善言辞,在这方面你显得才华横溢。”
不过,你夸人时显然黔驴技穷。
秦靖野气结:“……”才华横溢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吗?算了,他们在这方面显得话不投机,他还是说些有实质意义的吧。
“我们来说些别的吧。”
宜竹点头:“好,你先请。”
“因为某个人,我对你的父亲和哥哥进行了考察……”
宜竹一脸惊讶,不等他说完,就打断道:“这个人是谁?”
秦靖野一脸神秘:“……你很快就知道了。”
宜竹再问,他摇头闭口,坚决不说。宜竹百思不得其解,干脆不再追问。
秦靖野顿了顿,继续评点:“你的哥哥虽然爱面子,有些坏习性,本领也不大,但本性尚算可以。若是好好栽培,将来不至于拖后腿。”
宜竹脸色泛黑,她的哥哥仅仅是不至于拖后腿?秦靖野一边说一边观察她的脸色,见她这副神情,心里微微有些不安,可是他也没说什么过份的话吧,这些难道不都是事实吗?
可是他十分不忍破坏今日这难得的气氛。他思前想后,决定暂时压下后面的话,以后在适当的机会再接着说吧。
两人隔着适当的距离,缓步走在春日的柔软碧绿的草地上,天上白云冉冉,春风吹拂,落英时至。远远望去,人与景融为一体,显得十分和谐自然。
郑靖北正在高处的亭中喝茶,一看到这副景象,便迫不及待地喊过两个妹妹跟她们分享。
郑静婉意味深长地笑道:“我说杨姑娘怎么找帕子找了那么久,原来如此。”
郑静韵脸上的表情很复杂,话中隐约有些担忧:“他们怎么……难道二哥想纳杨姑娘为妾?”
郑靖北神色一凛,他倒没妹妹想得那么长远。不过看靖野的意思又不像是这样,如果真要纳妾;又何须这般在乎她的身份和娘家人的教养算了,这事应该他们两人商量,他就不必操心了。
秦靖野和宜竹说了一会儿话,宜竹怕众人等得太久会产生怀疑,便主动告辞离开。秦靖野若有所失,意犹未尽。接下来的时间,姑娘们聚在一起游戏说笑,他不方便凑上去,两人再也没有说话的机会。直到告辞时,他才有一些空隙,可是郑靖北却越过他先挤了上去,利用东道主的特权对宜竹说了一通无关紧要的话。
郑靖北自认为是个厚道人,因此他在寒暄结束时,又问了一句很关键的话:“杨姑娘,你没发现今日的情况跟往日不同吗?”
宜竹认真想了想,她根本没发现郑家有什么不同之处。
但是对方既然见问,她多少得表示点礼貌,她俏皮地笑道:“静婉静韵比以前更美了,你也比去年更英俊了。”
郑靖北脸上浮起一层惊喜奇怪的笑意,他回头看看不远处的、一脸期待又故作漫不经心的某人,目光中带着怜悯和得意。
走在半路,宜竹突然想起来,郑靖北的意思是不是秦靖野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确实,他今天似乎是第一次夸她,虽然他夸的方式并不让人愉悦。不过,这也是一个可喜的进步。想到这里,她不自觉的笑出了声,结果惊得车夫手中的鞭子抖了两抖。
  
29第二十九章偏见加深
宜竹也意识到自己笑得太突兀;连忙住了声。走到街口的熟食铺子时;宜竹让车夫停下来去买了一只烧鸡和一些点心带回家。父亲最喜欢就着烧鸡喝点小酒,镇飞很喜欢这儿的糕点。
她心情愉悦地回到了家,一进门就发现家里的气氛似乎不大对劲。宜兰脸上似有泪痕,镇伊则是脸震怒,父亲和平氏均是沉着脸一言不发。
宜竹小心翼翼地开口:“这是怎么了?”
杨镇伊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杨明成则冲她勉强笑了一下:“宜竹回来了。”
平氏心里藏不住话,只沉默了一会儿;便叨唠开了:“这事就算了,以后别提了。那个章文生也真是,咱们家的事他参和什么呀;还要咱们去杨府认罪;亏他说得出口……咱以后少朝杨府凑,我呀,以后不指望那帮人了,我就指着我的竹儿能攀一门高亲,将来好提携你爹和你哥。”
宜竹这会儿才弄明白,原来章文生听说他们家得罪了韩国夫人,吓得不知所措,就鼓动宜兰他们忍下这口气,去韩国夫人请罪。宜兰对他百依百顺,当真松了口来劝父母。杨镇伊当下就怒了,他把宜竹嚷了几句。父母也不大赞同这事,一家人闹得很不痛快。宜竹笑着将众人分别安慰了几句,又问小麦晚饭做好了没有,吩咐她摆饭。宜兰见这副情形不得不打消那个念头。宜竹看着姐姐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底暗自警醒,她找机会要劝劝她,千万别因为男人迷失了自我。
隔了两天,秦靖野约杨镇伊去校场比赛骑射,当天晚间,杨镇伊拖着两条罐了铅似的腿艰难地挪回了家。
宜竹看他脸上有伤,关切地问道:“你是不是跟谁打架了?”
杨镇伊咬牙切齿地哼道:“他跟我比武!”
宜竹一边心疼地给哥哥擦药膏一边暗自埋怨秦靖野出手太狠,蓦地,那个一直压抑着的担忧又浮上了心头,哥哥多学些武艺傍身也是件好事。
想到这里,她便笑着劝道:“哥,你要是不服气,就好好练,将来有机会把他狠揍一顿。反正比武场上没有尊卑,揍了他也是白揍。”
杨镇伊听到这话,萎靡的双眼闪了一点亮光,但很快又黯淡下去:“说得容易,我跟他差得不是一星半点。谁知何年何月才能揍他。”
宜竹怕他气馁,继续给他鼓气:“男子汉大丈夫就要天不怕地不怕,这点小伤小痛算什么!你还要有信心。”
杨镇伊撇撇嘴,闷哼一声没接话。
从这以后,秦靖野时不时派来来请杨镇伊再去练武场,杨镇伊每次都是去得不情不愿。
宜兰没有再说去杨府道歉的事,但她又把目光转到了宜竹身上,她不知从章文生那里听说了什么,又对宜竹说秦靖野不好。
宜竹一脸惊讶:“你前些日子不还说他还算不错吗?”这才几天竟又改了口风。
宜兰为了掩饰自己态度的突兀转变,只好说道:“他尚算可以,只是他的家人,特别是他的母亲……太怕了。”
宜竹默然,她虽然从别人口中得知了不少武安郡主的事迹,但仍没对她形成定见,对于一个未曾谋面的人,她一般不会全盘相信别人的评价,她只相信自己的判断。
也算是巧合,宜竹刚想到这个问题,没两天她就有机会亲眼看看这个毁大于誉的传奇女子。
这天下午,宜竹正在后院忙着酿酒,平氏风风火火地进来嚷道:“竹儿,快,武安郡主的车队要从村后的路上经过,好多人都去瞧热闹了。”
宜竹一点也没耽搁,便跟着母亲和姐姐出门。她出于某种隐秘的小心思,十分想看看这个传闻中的女人究竟长怎么样。
围观的村民挤在道路两旁,一个个伸着脖子踮着脚,翘首以待。
突然,有人兴奋地高呼道:“来了来了!”
宜竹定晴观看,只见从西边的土路上缓缓驶来一辆双马华贵马车,再近一些,她能看清马车上暗红色的垂着璎珞流苏的车帘。相较于杨府众人的嚣张跋扈,不可一世,这位郡主显得很低调,马车行得很缓慢,就连赶车的车夫神态也很自然,并没有流露出那种骄横的姿态。宜竹正这么想着,打头的那俩马车已经轰隆隆驶到了她面前,然后再漫不经心地继续前行。后面紧跟着一辆稍小些的马车,看样子应该是丫头使女们坐的车。
宜竹正在浮想联翩,忽听得宜兰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你们快看,后面那辆马上有血流下——”
宜竹心中一震,忙随着姐姐手指的方向看去,那车上果然有暗红的血在源源不断的流出来,血滴在车轮下的黄土路上,浸湿了干燥的浮土,留下一串触目惊心的血迹,车上似乎还有隐隐约约的□声。围观的路人,压着嗓子交头接耳,都在猜测这件事。宜竹不禁倒吸了一口气,这是什么情况?
这件事引起了村民的极大热情,有些闲汉闲妇还特意去靠近别业的地方打听,宜竹回家不久就从别人口中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武安郡主的一个年轻侍卫贩了小错,被她活活打死。还有人说见过那个侍卫,他有时会从村民家里买东西,那些人都说他非常和气,从不仗势欺人。
平氏听罢,同情心泛滥,长声哀叹道:“这孩子真可怜,他父母该有多伤心。这个郡主也真够狠的,一点小错教训教训就行了,至于要把人家打死嘛。”宜竹唏嘘感叹一句,默然不语。这件事宛如一碗冷水,将她心中那朵隐时时现的微弱火苗浇得奄奄一息,行将熄灭。
紧接着,宜竹又听到了关于武安郡主的另一件传闻,这次是与杨家有关:韩国夫人和她在闹市不期而遇,双方的仆从言语上发生了冲突。韩国夫人的忠仆崔妈妈,也就是上次要打宜竹的那个肥胖妇人,忽然泼性大起,还想像上次对待咸阳公主的家仆那样,举鞭便抽武安郡主的贴身侍女,没想到这次她踢到了铁板。她没料到那侍女竟是个练家子,对方竟活生生的折断了崔妈妈的两条胳膊。双方的家仆发生了激烈混战,结果杨家不幸败北,损失惨重。这件事后来告到了陛下面前,皇上最终赏赐了韩国夫百匹绫罗做为补偿。
众人对此是议论纷纷,有人说杨家的奴仆是罪有应得,也有人说武安郡主太过狠辣。
对于长安城的百姓而言,无论那些达官贵人怎样也不干他们的事,充其量只是替他们提拱一些谈资而已。他们最关心的还是眼下的生活。二月已尽,三月姗姗到来,三月初三是上巳节,这是秦朝的三节令之一,其他两个分别是中和节和重阳节。
这时期的上巳节不再像以前那样,人们一涌而上全去水边洗濯去污,而是开展一些有象征性免除毒害的活动,朝廷十分重视这个节日,官府还会拨款,让百官择地为乐。皇帝通常会赐宴曲江亭。
虽然不用去洗濯去污,但长安城中的百姓还是倾城而出,呼朋引伴前去曲江游玩,“相逢不见者,此地皆相逢”。那些青年男女们照例又要去幽会或是等待幽会。
这一天,宜兰早早的打扮好,喜滋滋地等着去见章文生。宜梅携着宜菊来找宜竹。
宜竹戏谑道:“张大哥会不会记恨我?”
宜梅浅浅一笑:“多好的日子,快别提他了。”宜竹识趣地笑笑,果然不再提张家。
三人随着人潮朝曲水边走去,宜竹去年没赶上上巳节,因此她对这此充满了好奇心,一路上不住的四处张望。宜梅却误会了她的心思,她学着宜竹方才的口吻戏谑道:“你在找人吗?会不会有人记恨我们两个?”
宜竹坦然大方地接道:“谁也不找。”
仿佛要印证宜梅的话似的,两人正说着话,就见秦靖野正拔开人潮大步向她们走来。他的身后跟着那个叫磨伽的昆仑奴,磨伽对着宜竹咧唇笑笑,并略带生硬的施了个礼,宜竹也回之一笑。
宜梅和宜菊相互使了个眼色,会视一笑。
宜竹盈盈一福:“秦公子。”
秦靖野打量着她,她今日身着一袭麻麻白色春衫,下着一条青绿色竹叶裙,乌发上只插着一支碧玉步摇,她站在那里,亭亭玉立,清新养眼。
似乎不知该说什么好,轻咳一声,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道:“我正在找靖北,不知你可曾看到他?”
宜竹摇头:“没有。”
郑靖北似乎是专门要和秦靖野作对一样,他的话音刚落,就听人群中的郑靖北高声喊道:“二郎,你走那么快做什么?”
秦靖野脸上现出一丝尴尬:“……”
郑靖北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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