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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花一醉-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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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想从正门进去,被陈少爷叫住了。看看四周,空无一人,很好。退后两步,借力一边墙腾身而起跃入院中,四月只得效仿之。

到了卯卯屋子后面,果然见一屁股正面向太阳公公微笑。陈世非抚额,这个傻子。但还是忍不住——

“哈哈哈,哈哈哈,四月,哈哈哈,你瞧,那只大屁股,哈哈哈。”

四月憋笑憋得嘴角都抽要抽筋了,易公子这姿势要是被他那些属下知道了,啧啧,只怕他要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了。

四月在楼下绕了一圈,扯扯他家少爷的衣袖,“少爷,不对劲儿啊。”

陈世非死死咬住嘴唇生生止住笑,顺着四月的手势看了一会儿,是不对劲儿。跃上去,与趴在窗户上的人大眼对小眼地瞪了会儿,在那人无比期待的目光中拍拍手跳了下来。只余楼上咬牙切齿的一声:“陈、世、非!”

“少爷?”

陈世非抽出扇子,“只是被点了穴。所以说啊,四月,这偷鸡摸狗的事可做不得啊。”

偷、鸡、摸、狗?

少爷,成语不是这样乱用的吧。果然,窗户前探出一脑袋,卯卯插腰,恶声恶气地质问:“你个二货你骂谁鸡呢?”

陈世非摸摸鼻子,自觉地垂下头去。

窗户上,易秋南极力扬起他那张笑脸,讨好地说:“卯卯,他骂你呢。你给我解穴,我下去帮你教训她。”

卯卯瞪他一眼,“你们狼狈为奸,我才不要信你!”说罢,扭着腰自窗户口消失了。

陈世非继续摸鼻子,摸完后在四月衣服上擦了擦手,接着手往四月身前一放:“四月,笔墨。”

见四月疑惑,他笑道:“今儿个可巧了,出门正好拿了一把空白扇子。爷兴致来了,准备画一幅‘屁股向上与日争辉图’。”

四月忍笑,自腰间抽出一支保存良好的笔,又从腰间荷包里掏出一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一看,盒子里分为数小格,里面赤橙黄绿青蓝紫各色齐全。

易秋南心里那个恨啊,努力将头扭过去一点儿,果然见那厮坐在石桌旁一会儿看看他一会儿手上动几下。

不大一会儿,陈世非将笔丢给四月,将扇子对着初升的太阳照了照,待墨干后扇子一收,吩咐道:“四月,快马加鞭送去杭州。”

四月望了一眼依旧在窗台上挂着的易秋南,笑称了声:“是”,脚底抹油地跑了。

得赶紧走才是,这两人等会儿肯定要打起来。

很多时候,四月是极有预见性的。这不,他刚走一会儿,卯卯再度探出头来,“啪啪”两声解了易秋南的穴道。

易秋南“嗷”的一声叫飞身下楼,变掌为拳直朝陈世非门面上招呼过去。

陈世非“哎呀”地叫一声,“不带你这样的啊。”一边伸手挡住他的招式,一边注意着四周的动静,格主易秋南的手臂,低声道:“这里可不是杭州,你要逼我么?”

易秋南冷笑一声,“老子管你是在哪里。小妹,我们许久没有切磋了。”

陈世非心道今日是无法逃过此劫了,正想着办法,卯卯扭着腰下来了,往一边亭子里一靠,一边儿咳着瓜子,一边儿起哄:“打呀,没事,我给你们守着呢。易秋南,我跟你说,你今天要是还输给她,你就不是个男人。陈世非,你要是输了,你就没有咪咪。”

没有咪咪?靠!陈世非低咒一声,目光随意地瞄了眼自己现下平坦的胸部,这也太毒了吧。

一时,两人看着对方的目光里明显带了火,默契的分开,退后,摩拳擦掌,潜伏在身体里的好斗分子蠢蠢欲动。

晚晴楼某处不被人察觉的角落里,啃着包子的花容一下子咬到了舌头,脸上一阵阵发烫,看看旁边的人,好吧,一个男人都这么淡定了,她害毛个羞啊。

“花容,你说,谁会赢?”

花容咬着包子,唔,今儿这包子做的可真好,满口的汁水。再看看身边人,恩,要投其所好。

“陈世非吧。”

身旁人摇头:“我却认为那个姓易的会赢。”

花容再度咬着了舌头,师兄,不带你这么坑人的吧。舌头好疼,花容眼泪汪汪:“师、师兄,你、你怎、怎么——”

“我随意逛了下,不小心就看到了一人挂在窗台上。”身边人说得很是坦然。

好吧,随意逛逛,随意逛逛之后为何要回去将我拖过来?师兄你直接说你惦记人家又不敢一个人来不就行了么,我又不会笑你,顶多,顶多在心里小小笑一下。

没一会儿,眼前风沙起,一绯一黑两道身影极快地相撞、错开,但是只要武功还行眼力不错的人都能看的出来,绯色身影的速度明显更快了些。

“陈少爷不愧是飞……飞侠,速度好快。”花容道。

花醉冷哼一声,“做贼的,要是慢了点不是自投罗网么。”

好吧,师兄,你很实诚。

两人因有所顾忌,身手没有完全施展开,但是——花容将剩下的小半个包子塞进嘴里,已经够精彩的了。

一开始陈世非是完全占上风的,可到了后面,他的速度忽然慢了下来,应付的招式也少了力道。

他是……故意的。

果然,没多大一会儿,再陈世非挥出看似力道极强的一掌时,易秋南出手更快地卡住了他的脖子。

陈世非耸耸肩,一手拎起易秋南的衣袖挪开他的爪子,丧气地说道:“我输了。”

易秋南得意地一扬头,拍拍他的肩,语重心长地说:“师弟承让了。师父虽然不在了,但武功一日不可废。”

陈世非笑:“我知晓了,多谢师兄教诲。”

易秋南赢了,初春清辉下他扬着一张阳光明媚的笑脸看向他的心上人:“卯卯——”

卯卯哼了声,手里瓜子壳儿狠狠一丢,“没劲。”一扬衣袖,走了。

“卯卯——”易秋南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陈世非顺势将那只手搭在自己肩上:“师兄,你就这么惦记师姐?”

“呃?”易秋南眼眸一转,在某处顿了下,笑道:“师兄自然是最惦记非非你的。”说完后,自己在心里吐了一通。

陈世非娇羞地垂下脸,映着朝阳,模样分外的动人。

两人浓情蜜意地走了,花容从角落里钻出来,“没劲。”瞥一眼旁边面色如常手却下意识握紧的人,又道一句:“没劲。”明明是彼此有意,何必这样作着耗着?给谁看呢这是。

“师兄,你们这样有意思么?这样你都忍的住?是不是哪天她要嫁人,你也这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她终归是忍不住地说出口。

花醉捏着拳,真想将那家伙抓回来打一顿屁股啊。听到花容的话,他才意识到自己失了态,松开拳头,淡淡道:“的确是不关我的事。”

“呃——”

不等她说话,花醉道:“陈府家传的印章,你去查查在何处。找到后,交给我。记着,要快。”

花容只得领命。

那厢两人出了晚晴楼,易秋南就嫌恶地丢开了陈世非的爪子,“戏演够了?”

陈世非“嘿嘿”笑着不答话。

易秋南懒懒地看他一眼,“很有意思?”

陈世非继续傻笑。

“小妹啊。”易秋南叹气,“要是喜欢就上啊,这样畏首畏尾兜圈子可不像你啊。”

陈世非不笑了。

“师父是怎么交你的?要有勇往直前的胆量,这是我们做贼必须记住的。”

陈世非瞥他,缓声说:“师兄,昨儿你不是才让我离他远一点儿?”

易秋南一拍脑袋:“是啊,我怎么给忘了。那小妹你还是不要喜欢他吧。”

陈世非沉默,有个难得不二的师兄的确是件三生不幸的事。

旁边易秋南不知在絮絮叨叨些什么,陈世非揉揉额角:“师兄,尽快吧。”

《拈花一醉》公子无痕 ˇ第20章ˇ 最新更新:20111023 17:45:13

回到古道巷子的时候,陈世非才记起来他的正事儿。紧赶两步,拖住前面人的衣袖,“师兄,有桩事儿。”

易秋南这人平时虽然二了点,但是遇着正是还是比较靠谱的。听完陈世非的话,他狐疑道:“小妹,你将昨晚的事情再好好说一遍。”

陈世非忖思片刻,将事情前后仔仔细细地又重复了一遍。

易秋南皱起眉,“这么说,他已经知道你梁上燕的身份了。”

“不可能!”陈世非断然否定,“他连我是女子的事实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知道我就是那个与本人差太多的盗贼。”

“小妹。”易秋南忍不住翻白眼,他这傻师妹平时挺精明一人,就是有些时候傻了些,怕是被人卖了都不知道。“他开始并没有说陈家家传之物是何东西,你倒好,直接告诉人家了,末了还加了句话。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陈世非怔住,半响,扇子敲上自己脑袋;面露忧虑道:“坏事儿了。”

“再者,他与郝知府一家走的近,说不定与你那小叔也识得。小妹,此人不得不防啊。”

陈世非干干笑了声,“师兄,你,你是不是多虑了?”

易秋南难得的一脸严肃状:“世卿,这事儿我会帮你查清楚。其余的,事关你陈家家业,你好生想清楚。”

陈世非真的好好去想了,他将自己关在屋子里,除了四月谁也不见。只是隔日一场的戏还是会去看。

他的身边,有时候会有易秋南,有时候是四月。他挂着陈世非式的笑,目光沉静地瞧着台上的人,的确是个唱戏的好料子,台下台上的戏都唱的很好。

不是没有想过要当面问清楚,但是他没有证据,而且他凭什么去质问别人?一点关系都没有诶。

想到这里,陈世非自嘲一笑,唤四月走。

四月担忧地看他,小小地扯他衣袖:“少爷,你没事儿吧?”

“没事。”陈世非笑,“少爷我能有什么事。”只不过好像给人耍了。

这天,易秋南匆匆回来,拉了作画的陈世非躲进屋里,劈头就道:“印章有消息了。”

陈世非还拿着笔的手一抖,那墨汁就挥上了易秋南的俊脸。

“呃,师兄——”

易秋南一抹脸,“没事儿。小妹,印章果然在——”他凑近他耳边低低道。

陈世非手再度一抖,笔飞上了易秋南的后背,他识趣地没有告诉他。

“你确定?”

易秋南道:“你不相信我的人的实力?”

陈世非忙道:“信,绝对信。”他丢下笔,在屋里来回踱了几步后,下了决定:“如此,今晚我就夜访郝府。哼,我倒不知道,他还留了一手。”

“他留下印章倒不是因为你,说不定是为了威胁你那小叔。”

“不管他为着什么原因。”陈世非握紧手,“如果印章真在他手上,那么当初派人暗害我哥的人很可能就是他的人。我当初设计让月娘离开去金陵找小叔,自以为使了离间计,谁想人家本就心有不合。现在想想,当年郝关为了那月娘闹得满城风雨,那会儿那么痛快地就将人给放了,定是有预谋的。师兄,能不能再帮我查查这三人当年的事。”

易秋南应了,刚走到门口又退回来:“小妹,没有陈家印章,但凭你的身份,你小叔还能跟你争么?那印章——”

陈世非止住他的话:“师兄,恕我暂不能说。”

陈家的印章,当然不仅仅只是印章。

如此,易秋南也不勉强他,只嘱咐他晚上行事小心。

夜里子时,陈世非让四月坐镇陈府,独自去了郝府。

前几次来郝府做客,陈世非早已将郝府各处摸了个仔细。他知道郝府最隐秘安全的地方不在郝大人院子里,而是在他那看似草包的三儿子郝意那。

轻车熟路地到了郝意院子,很轻松地就劈晕了刚睁开眼睛准备叫人的郝意,在他屋里摸了一通,最后目光落到了他枕头上。

他无声一笑,一双眼在夜色里如寻找猎物的狼,伸手在枕头上按了按,果然床上发出一声响。

他看着床左右分开,空出中间一道暗格,刚要伸手打开,黑暗里一人低吼道:“别动。”

可是来不及了,他的手已经触到了暗格上的机关,霎时利箭飞出。他侧身一避,心有余悸的擦了擦额头,心道:“中计了。”

“快走!”那人拉起他快速穿窗而出,一路奔跑。

到了安全地段,陈世非弯着腰直喘气,心下暗骂:老子明明会轻功啊,干嘛要跟着你个笨蛋跑啊!想到这里,他抬起头冷不丁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眸,刚要冲出口的话憋了回去。

“哎呦,原来是花班主,这夜深人静的,好巧。”

花醉扯下脸上的面巾,冷冷看他,语气凉凉的:“是很巧,要不是我来的巧,梁姑娘说不定已在阎王那报道了。”

陈世非憋着气,心想:你以为我没你就躲不掉吗?好歹我也是一练家子的。

见他气呼呼地瞪着眼,花醉心情极好,明知故问:“这三更半夜的,你去郝府做什么?”

演戏是吧?他陈世非看了这么多年的戏皮毛还是会的。他往墙上一靠,环着胸:“我是贼,你说去干吗?”

花醉倚在他旁边,“哦?郝大人一生清正廉明,倒不知藏了什么宝贝?”

清正廉明?心里冷笑一声,嘴上却是细声细气道:“再清正廉明,他也是个官儿啊。”眼珠子一转,他笑道:“说起这宝贝也巧了,我查到线索,这宝贝啊就是花班主你让我找的印章呢。”

印章?

“印章是陈家家传之物,不是应该在陈府么?”花醉疑惑道。

陈世非盯着他,“谁知道呢?我只知道现在这印章是在郝府。今儿本来是要去取的,谁想竟中了计。”老家伙太奸诈了!

不过,“花班主何以会去了郝府?别告诉我真是‘巧合’?”

花醉但笑不语。他才不会告诉他,他在他身边安排了人。

见他没有说的意思,陈世非拍拍衣服上沾上的灰,打算走人。转身时,眉结紧锁。今天这样打草惊蛇,只怕以后难办了。

陈世非离开后,巷子里冒出一人。

花容走上前,行礼道:“师兄,就这样了?”

花醉点头:“花容,给我把他看紧了。另外,陈家的印章到底在哪,再好好查查。”

花容自知失职,连连应下。

“师兄,宫里——”

“由着他们去。”花醉不耐烦道:“他们还能将我绑回去不成?”

花容退开一步,低声道:“宫里是这个意思,说是师兄再不回去,会派人直接将您绑回去。”

花醉冷哼一声,身形一闪,哪还有他的影子。

话说陈世非回到陈府后,就感觉小腹一阵抽抽的疼。算算日子,好像是某位朋友光临了。

他低咒一声,捂着肚子扶着墙往自己院子里挪去。

“少爷,您这是怎么了?”一丫鬟惊呼道。

陈世非心里那个泪啊,忙示意丫鬟噤声,一边努力直起身子:“少爷我大概吃了些不好的东西,有些腹泻罢了。”

“啊,少爷,腹泻看似小病但可马虎不得。”丫鬟上前扶住他,“奴婢扶您回屋。”看见一名小厮,忙唤住他:“喂,王小哥,少爷病了,快去找大夫。”

大夫?陈世非惊出一声冷汗,这一惊便感觉身下一阵潮涌,忙道:“不用了。我屋里这些药都常备着,待会儿四月会弄,你们都去睡吧。”

小丫鬟不肯,硬是要将他扶回屋。陈世非无可奈何,只得随她去了。

到了院儿里,他忙扯着嗓子喊四月出来。小丫鬟见人来了,才不甘心的撒手,恋恋不舍地望望陈世非。陈世非对她温柔一笑,她才羞红着脸飘走了。

四月甫一见到他家少爷苍白着一张脸额际还有冷汗就知道事儿来了,将他扶进屋,为他多压了一床被子,又取了暖水袋塞进被子里。

陈世非处理完毕,立马钻进被子里,将暖水袋捂在小腹上。

四月瞧着这次比以前都严重,不禁担忧道:“少爷,还好么?”

陈世非疼的不想说话,只是点点头表示自己还活着。四月看了看,果断出了陈府,往柳花巷子去。好不容易求得卯卯去拿了药,他才松了口气。

“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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