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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花一醉-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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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世非摸摸他的头,“小胖,这是哥哥的家事,家法不能废。”
“可是,从现在跪倒晚上的话,四月哥哥的腿会疼死的,呜呜,混蛋哥哥,小胖求求你,饶了四月哥哥吧。”
陈世非摇头,很果决:“不行!”
“混蛋哥哥!”小胖急了,“我去陪四月哥哥一起跪着。”说着就扭着小胖腿追四月去了。
不见了小胖的身影,花醉才微蹙着眉问:“你打的什么主意?别怪我没警告过你,不准你打他的心思。”
陈世非咧嘴笑得极其无良:“爱情的种子得趁早种下,如今春回大地,正是好时节。”
花醉冷道:“胡闹!”说罢就要去找小胖。
陈世非拦住他:“你急什么?我瞧着他们挺配的,你要棒打鸳鸯啊。”
“什么鸳鸯!”花醉有些生气地说,“小胖才多大,四月又多大了?何况,四月还是个——”
陈世非翻白眼,“我要说你傻你肯定得生气,可是,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傻,我瞧着你就是个二愣子加白痴。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你就不想想四月?我一个姑娘家能带个男子整日在身边伺候着?”
花醉冷笑:“这事儿换了旁人或许不可能,但你,我可没瞧出你哪里像姑娘。”说罢,眼神还很恶意地在某个部位扫了一下。
“喂!”陈世非抱胸跳出两步远,“不带你这么打击人的吧。”
两人愤愤对视良久,陈世非叹了一声,“真是服了你了。花班主,在你的心里,什么样的两个人才能在一起呢?”
花醉微侧着头,认真地想了一番才道:“自然该是年龄相当门户相当。”
“门户?”陈世非笑问。
“是。”
“你的意思是四月配不上你们凤阳子弟了?”
花醉有些无奈地说:“若是换了花岩或者花朗,我定不会反对于你。可是小胖不同,我想上次你那师兄是看到他的金锁了吧?既然猜到他的身份,何必要牵扯进皇家?自古官商牵扯,不是你们从商的最忌讳的么?”
陈世非沉吟片刻,道:“我明白了。不过——”他摇着扇子道:“花班主,你可敢于我打个赌。”
花醉笑:“这都第几回了。”
“前面两次不作数,就赌这一次。”
花醉不同意,“既然赌了,怎能轻易作废。加上这次,一共三次。你说吧。”
陈世非道:“好,三回两胜。要是我能胜两回,你就得答应我一件事。”
“好。”
“那这第三回,我便要与你赌小胖与四月的感情。我赌小胖这辈子都离不开四月。”
花醉嘲弄地看他:“你确定要赌这个?”
“是。”
“那么你输定了。”
陈世非勾起嘴角,“不到最后,先说输赢会不会太早了?赌还是不赌?”
花醉笑,“好,我与你赌。陈世卿,我话说在前头,要是你输了,你得听我差遣。”
“行!”陈世非到外面叫来一名丫鬟,准备好笔墨纸砚,“今儿立字为据,他日不得反悔。”
四月进了祠堂跪了不到片刻,就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而后一个胖胖的家伙走到自己身边跪下了。
他皱起眉,没有什么情绪地说:“谁让你来的?”
小胖委屈地看他:“我自己要来的。师兄说,我得像个男子汉,我觉着,你是被冤枉的,我不能帮你,只有陪你跪着才是男子汉的行为。”
四月登时有些哭笑不得了,伸手揉揉他的脑袋,“这样就是男子汉了?”
小胖疑惑地眨眨眼,“我觉着应该是的。”
四月沉默,片刻才说:“那你就跪着吧。”
两人这样默不作声地跪了一阵子,小胖想起一件事儿,问道:“四月哥哥,上次混蛋哥哥说你有相好的了,是真的么?”
“啊?”四月脑子一时拐不过弯来。
“你有相好的么?”小胖扯着他的袖子又问了一遍。
四月总算是懂了,心里将某人祖上十八代问候了个遍,道:“没有。”
“真的?”
“真的。”
小胖忽然就笑得十分开心,眼睛眯成一条线,包子脸跟开了花似的。但也只是一阵儿,包子脸就皱成一团儿了。四月哥哥今儿没有相好的,总有一天还是会有的。为了杜绝后患,只有一个法子了。于是,小胖握起小拳头,望着四月特别十分非常认真地说:
“四月哥哥,要不,我做你相好的吧?”
《拈花一醉》公子无痕 ˇ第25章ˇ 最新更新:20111029 22:45:43
立下赌约后,花班主可没忘了今儿来陈府的正事儿。他琢磨着这事儿如何说既不让自己失了脸面又能让某人心甘情愿。指尖敲着桌子,“嗒嗒”的声音大早上的很容易搅乱人心。
陈世非蹙着眉,问:“花班主,你没吃早饭么?”
花醉愣了愣,想起来今儿早上起的晚确实没有吃。
陈少爷明白了,让丫鬟去厨房端几样点心过来,“烧饭的师傅是我特意请来的,我吃惯了金陵的早点来广陵这么久还是不习惯,所幸大师傅做得一手金陵小吃,尤其是那蜜汁藕和汤包,花班主一定要尝尝。”
这话其实是讨好性质的,但花班主听了偏生有些不是滋味起来。按理说,一个大男人老被另一个“男人”叫做“美人儿”该是极为不爽的,事实也是如此,往日听到某人一口一个“美人儿”,花班主也是怒从心上起啊,可今日……他皱起眉,他没得罪他吧,怎么突然就这样“客气”起来了?左右思索片刻后,见主座上的人端起茶喝了一口,一片茶叶粘在了他的下唇上,也黏住了某人的目光。
花班主眼神儿紧紧锁着那片小茶叶,口有些干,脑子里光芒一闪,又想起那会儿陈世非的话,明白了。
但那事儿也不能完全怪他是吧,他是打算还的,谁让某人居然害羞地跑了呢。
是的,对于上次陈少爷跳窗逃跑一事,花大班主是认定某人害羞了。
想到他跟卯卯他们抱怨那是他的第一次,花班主心里就有点儿小小的开心,心里纠结的那点儿关于技术的问题也没了。
想了想,他温和一笑,如同东风携来的春意一般。抬起目光的陈少爷就那样被镇住了。
两人目光相接,似电闪雷鸣,同时身子一颤,怔住了。花班主也忘了他要说的话。
还是送点心的小丫鬟进来打破了这诡异的沉默,两人尴尬地别过头,陈少爷低咳一声,指着那几盘小点心干巴巴地说:“花班主,请用。”
花醉看着这几盘精致的小点心,又看看陈世非,笑道:“一人吃饭多无趣,不知陈少爷可否赏脸一起用些?”
陈世非也没推拒,过来他旁边儿坐下了。指指汤包,“先尝尝这个。”
花醉笑着夹了一只,咬下一口,果然汁多味美。
陈世非觉着他吃饭的样子真是斯文又好看,不像自己,更不像四月。他不由得放下筷子,撑着下巴看得乐滋滋的。
忽然——
花醉皱紧了眉,手捂上心口,那里似针扎一般地疼。“噗!”他吐出一口血,眼前逐渐朦胧起来,他用力扯住怔愣住的陈世非的衣袖,只说了一个字:“陈——”就不省人事了。
都说无巧不成书。这情形赶巧被端着两碗粥进来的小丫鬟看到了,她“啊”地惊叫一声翻了手中的盘子,“哐啷哐啷”的声音将不远处的小厮吸引了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一名小厮问,随之往里瞧了一眼,也跟着叫起来。
“杀人啦!”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叫道。
陈世非回过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掀翻了旁边的椅子,恶狠狠地瞪着外边儿的小厮丫鬟,怒吼道:“都给我滚!”随后将门一踢,关紧。
扶起花醉,先封了他心口的穴道,对着虚空唤了一声:“出来吧。”
花容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从他手里接过花醉,探了脉,先喂了他一颗药丸,看着陈世非的目光意味不明。
陈世非低笑:“先带他走吧。”
花容平静的眼眸里终于现出了一丝动容,她压低声音问:“那你呢?”
“我自有办法,你先带他走。”说着率先往里边儿走,在墙上摸了几下,墙面转动,他示意花容进去,“从这里一直往前走,有一面同样的墙,从那里出去就行了。记着,不要乱动里边的东西。”
花容颔首,看他一眼,扶着花醉进去。
将墙合上,看不出任何不妥,陈世非才从里边儿出来。瞥见身上几处暗红,他眼神黯了下,整整衣衫,淡笑着开了大门。
外边儿已经有等候的衙役,陈世非抬手在额前搭了个棚,望见不远处的小树已经抽出了绿芽,春天真的到了。阳光很好,一缕一缕的金色,很暖,是个好天气,适合出游,适合调情,适合……做些光明正大的栽赃嫁祸。
他将目光随意地一瞥,看到躲在衙役后边儿的那小丫鬟,那是自己来广陵后伺候他梳洗的,不知道跟着自己这么久,她是如何忍受直到今天逮着这个机会的。
陈世非又笑了笑,那笑比那阳光还灿烂,让人不敢逼视。
“各位——”他一展扇子,笑得无赖极了,“大地回春,赶紧地走吧,免得耽搁了你们播种。”
四月站在一片阴影里,捂住小胖的嘴,静静地等着。果然陈世非走到他这里的时候,目光一动,他点点头,示意他放心。
等到人衙役走了,整个陈府才炸开了锅。四月走出来,主持大局。他先命人将大门锁了,瞧着高大的围墙,他头一次对着这墙发出了由衷的笑。接着安抚大家的情绪,然后去陈世非房里取出一只暗褐色的木盒,又叫来账房的先生,让大家排好队,一个个地过来领月钱。
每次陈府发月钱都是按照等级从低到高来的,能服侍陈少爷的自然等级不低,四月让领了月钱的人都散了,对小丫鬟说道:“你伺候公子这么久,事事都办得十分妥当,有你这样的小丫鬟是公子的福气。”
小丫鬟红着眼睛:“四月哥说哪里话,该是奴婢的福气的才是。”
四月叹息着道:“公子这一去不知还能不能回来。你不比那些低等的小厮,先前的月钱都是公子亲自发的,今天……你还是跟我进来吧。”
小丫鬟苦笑:“四月哥,不用了。”
四月拉着她的手腕,口里连连说着:“这怎么行呢,进来吧。”这动作看似亲昵,小丫鬟却觉察到了扣着自己手腕的力气,她霍地瞪大了眼,挣扎着不想进屋。
四月耐心渐渐耗尽,目光转了一圈,出其不意地点了她的穴,轻而易举地将人拖进了屋。一进屋,四月就将门关上了,一把将人丢到地上,趁她惊喊之时点了她的哑穴。
四月往椅子上一坐,举高临下地瞧着地上的小丫鬟,皮笑肉不笑地说:“喜儿,这份月钱可还喜欢?”
喜儿抬头,张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四月俯下身与她对视,嗓音极低地说:“要是你乱叫,后面,你知道的。”
喜儿连忙点头,四月便解了她的哑穴。聪明的人都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些什么,喜儿是聪明的,于是将自己所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四月听罢,点点头,喜儿一喜,下一刻笑容僵住。
“你给我吃的什么?”
四月笑:“没什么。若是你说的都是实话,我自然会保你无事。”他解了喜儿的穴,好心提醒:“别乱跑哦,不然,我保证你会……死的很美。”
喜儿苍白着脸,良久才问:“你怎么知道是我?”
四月像看个白痴一样地看着她,“不是你自己告诉我的么?”
“我?”
四月笑:“是呀。喜儿,人聪明是好事,但有时候千万不能自作聪明。”
喜儿哭丧着脸出去,四月眸色冷了冷,独自在屋里缓了缓才出门转去了某株大树下,左右环视了一下,“嗖”地一下上了树,将某只挂在树上许久的小猪揪了下来。
小胖憋屈地看他,敢怒不敢言。
四月“扑哧”一声儿乐了,取笑他:“还说要做个男子汉呢,才这么点儿高就吓着了?”
小胖扭脸,心里想着:换你试试?
四月拉着他:“走吧,我送你回去。”
陈府里乱糟糟的一片,小厮丫鬟都收拾好了东西,走到四月面前的时候招呼一声,说两句话接个出了府。
四月牵着小胖站在大门口,目送他们。广陵的陈府并不大,上次又遣走了一些人,剩下的并没有多少。
很快,陈府安静了。只有一人,穿着桃红的小裙,凄凄地站在空旷的院子里。
四月对她笑了笑,拉着小胖出了门。
“四月哥哥,师兄会没事的么?”
“恩。”
“混蛋哥哥也会没事的。”四月说,胖胖的小手抚上他的眉心,“所以,四月哥哥别皱眉了。”
四月诧异,问:“你没听他们说么,是你混蛋哥哥给你师兄下的毒。”
小胖摇头:“不是混蛋哥哥,混蛋哥哥虽然混蛋了一些,但小胖知道,他是个好人。”
四月笑了,发自心扉的,他揉着小胖的脑袋:“小胖,你是个男子汉。”
包子脸开成一朵花儿,小胖站在槐树院儿门外,拉着四月的衣袖:“四月哥哥,事情办完后要来看我哦。”
四月弯腰抱了抱他,应道:“好。”
《拈花一醉》公子无痕 ˇ第26章ˇ 最新更新:20111030 22:17:12
陈世非打量着他新入住的——“牢房”,唔,铁大门,单人独住,床铺干净,被褥软和,外面还有两名壮汉守门,十分的安全,是居家养老的首选之地。
“哎呀。”他摇着扇子对门外的狱卒拱手行了一礼,笑道:“麻烦两位壮士替我告诉知府大人,我对这间屋子十二分的满意,有劳他这几日茶不思饭不想的劳心劳肺了。”
狱卒面面相觑,一人往牢房里啐了一口,吼道:“给爷安分点,爷明白了告诉你,这间牢房是专门关死囚的,你还是留着精神想好怎么去见阎王吧。”
陈世非照旧笑得眉眼弯弯:“多谢老哥提醒。”
晚些的时候四月来了一趟,瞧着他的境遇,挖苦道:“你倒是自得其乐的。”
陈世非斜他,“有你这么对少爷说话的么?”
四月隔着牢房冲他扮鬼脸:“打不着啊你打不着。让你平日虐待我,这下遭报应了吧。”
陈世非怒了,“陈四月,爷平日里待你可不薄。”
“爷你个头。”四月冷笑,“如今我才是爷。”
“你——”陈世非举起扇子想敲人,四月凑近一步,将脑袋抵在牢门上,指着身后监视的狱卒道:“有两位大哥在,你敢!”
陈世非举着扇子压抑着怒气却终究没有敲下去,望着四月的目光恨不能抽其筋拔其骨。
陈四月退开一步,冷冷地看着他,说:“平日里我以为你那些欺负良家妇女的行为都是闹着玩玩的,没想到啊没想到,花班主与你并无交集,你都能下得了手,可见你是个狼心狗肺之人,算我有眼无珠跟错了主子。”他从袖中掏出一样东西扔进去丢在陈世非脚下,“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说罢嫌恶地看他一眼,负着手转身离去,对着两位狱卒笑道:“这样的恶人有劳两位操心了。”
陈世非木木地看着四月潇洒远去,良久像是用尽浑身气力一般弯腰捡起地上的东西,展开——是四月的卖身契。
一名狱卒走过来一把抢了过来,看了眼,又扔回了他脚下,嘴里吐出两字:“报应!”
陈世非笑:“可不。都说报应这回事啊,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呀。”
狱卒懒得理他,跟另一人招呼了声走了。
郝关听到狱卒的话后叮嘱道:“此人狡猾多怪,你们可得看紧了。”
四月离开牢房后就往晚晴楼而去,一掷千金,并且钦点了陈世非曾经的相好卯卯作陪。
他在里边儿喝得伶仃大醉,完全不知今昔是何日。晚些的时候,他去了梨园。
因着花醉受伤,凤阳班子停了戏,有偶尔路过的弟子看到陈四月都是恶言相向,挥拳就想揍人。四月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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