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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花一醉-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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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书涵不乐意了,什么叫那种人的妹妹?但他修养一直极好,尤其对女子更不会冷言冷语,他浅浅的笑,“我要娶的,的确是陈家小姐。”
何画梦打量他一眼,见他不像是说假话,心里更加不舒服了。“宁书涵,凭你的家世和才华,娶什么样的不行,偏要找个那样的,平白降低了自己的身份。”
宁书涵抬起头,凝视着眼前这张让自己曾魂牵梦绕不知多年的一张脸,轻“嗤”一声,淡淡道:“世间女子千万,我只想娶她一个。”
何画梦难以置信地后退一步,她又气又怒又伤心,“书涵,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从前不是这样的。”她说着眼泪就要掉下来,泫然欲泣的模样确是惹人怜爱,若是从前,宁书涵早柔声轻哄了,但现在,他只扫了一眼,就开始找借口准备开溜了。
早就说过何画梦是个聪明的女人,她见宁书涵如此,便知道眼泪在这个男人面前已经没有用了,于是,她抽出帕子在眼角印了两下,努力挤出一抹笑,“是我的不是,早前听说你去了郏西,甚至感染了鼠疫,我担心得都不晓得怎么办了,幸好,幸好你好好的回来了。”说到这里她又有些要哭的样子,她深深吸口气,“你别生气,我,我只是担心。听说是陈大人救了你,他在太子哥那么?我去谢谢他。”
说着就急急走了,一边走,一边拿手擦眼睛。宁书涵站在后面,瞧着她的背影,十分郁闷的开始检讨自己究竟是说了多伤人的话,把人家姑娘伤的眼泪都哭不出来了。
何画梦一路跑到东宫,宁书涵闲闲地跟在后面,他并不是担心何画梦会把陈世非怎么样,只是想着这何画梦是太子的未婚妻吧?这下,他倒要看看太子殿下如何自圆其说。
宁书涵发现,他变坏了。
何画梦说的对,他从前的确不是这样的。
近墨者黑啊!
太子寝宫大门紧闭,花容原本守在外面的,被太子殿下给撵走了。这万一他想办事了,门外有个姑娘听墙角,总归是有些不妥。何况,外面有人,某人就不敢叫了,这让他很怀疑自己的能力。
寝宫内,太子正搂着陈世非说正事,可他显然太高估自己的定力了。原本没尝过肉的滋味就算了,可一旦尝过,这怀里搂着温香软玉他实在没有办法扮演柳下惠。于是,正事说着说着,他就将人抱着跨坐在腿上使劲吻,这吻着吻着,就吻出火来了。
姿势刚刚好,位置也刚刚好,太子一边吻着摸着,一边控制不住地往上顶了顶。
陈世非瞪他,太子无辜地用行动告诉他,这不是他能控制的,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
太子的吻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往下,一手从她前襟探进去,一手按着她的臀往下压。
陈世非终于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太子闻言,浑身一震,起身搂着她,一边吻着一边往里间挪。
何小姐一路泪奔而至,速度之快让众多宫人咂舌,花容还在为刚刚偷听的那一声少儿不宜的声音脸红,冷不防面前黄影一闪,等她怔怔愣愣地反应过来时,最惨不忍睹的事情发生了。
何小姐推开了寝宫的大门,一声“太子哥”还未叫出就愣在了那里,随之而来的是一声惊叫。
何小姐这次是真的哭了,她指着里面衣衫不整满脸潮红的一对“狗男男”,“你,你们——”的支吾了许久。
花容捂着脸,心道:完蛋了,她得赶紧找个机会回去将这些年收藏的宝贝安顿好。
宁书涵悠悠而至时,一对“狗男男”已经整理完毕,衣冠楚楚地回到了众人眼前。
何画梦在一边嘤嘤地哭,哭花了精心修饰的一张脸,陈世非看不过去了,递过去一块帕子,“擦擦吧,丑死了都。”
于是,何小姐哭得更加悲惨了。
《拈花一醉》公子无痕 ˇ第58章ˇ 最新更新:20120103 19:31:13
早些时候,“太子与陈少保那些旖旎风月的故事”虽然早已传遍金陵大街小巷,成了金陵人众所周知的一个秘密,但大家都是私下八卦聊以慰藉寡淡无味的人生。这一回不同,何家小姐那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悲泣将这个秘密彻底摆到了台面上晒在了太阳底下,让所有人都看清楚了这对“狗男男”是如何的负心薄情,抛夫弃妻的。
往日,本着生活的恶趣味,大家在意l淫太子与陈少爷之间那情到浓时不得不做的事时还觉得很美很和谐。但这一次不同,使君有妇,罗敷有夫,你们在勾搭到一块儿还行那苟且一事的话便是天理不容不得好死很黄很暴力了。
何小姐那日看到现场表演后弱小的心脏承受不住,奉行了所有原配抓住奸夫淫l妇的原则——晕了,自此卧病在床。而宁公子因着此时“陈世卿”披着陈世非的皮,除了他自个儿看的见帽子上闪闪发亮的绿光外,倒是行事如常。但谁又能知这颗平常躯壳内有一颗伤痕累累的心呢?
哎,可怜的宁公子诶。
何小姐这一闹,皇宫内也是鸡飞狗跳了。
皇帝和皇后立时就赶了过来,命人将晕厥的何小姐抬出去后,两人望着这不争气的儿子还有儿子的奸夫深深地叹气。
皇后捏手帕印着眼角,无比痛心地说:“皇儿啊,你是不是饿的慌?你要是饿的慌,请跟母后讲,母后我给你选新娘;皇儿啊,你是不是冻的慌,你要是冻的慌,请跟母后讲,母后我给你选新娘;皇儿啊,你是不是闷的慌,你要是闷的慌,请跟母后讲,母后我给你选新娘。。。。。。”
面对皇后深深痛责,太子殿下垂眸做鹌鹑状,“母后,我不要新娘。”
一直未有机会说话的皇帝努力睁着双昏昏欲睡的眼睛将两人打量完毕,听到这话不耐烦道:“你不要新娘要什么?”臭小子赶紧说,说完了我还得回去抱我的新娘呢,好不容易趁着生病沾点荤腥就被你小子给搅合了,可恶,可恶至极!
太子抬起鹌鹑脑袋,“父皇,孩儿要新郎。”
噗!
皇帝和皇后以及所有围观的人都喷了,只不过其他人喷的是唾沫,皇帝喷的是血罢了。
一时,东宫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大家簇拥着吐血的皇帝离开后,陈世非一人颓然站在空空寂寂的寝宫内,望着站在一下子空落下来的宫殿阴影里的一个人苦涩地牵起嘴角无声的笑。
宁书涵走过来,也不说话,只用他那一双眼睛温柔地看着她,看得陈少爷嘴角的笑再也无法维持,继而垂下头,恨不得钻进地洞里去。
陈世非伸手挡住自己的眼,很有种掩耳盗铃的感觉,仿佛这样,她就不会被他无限包容的眼神看的无地自容。
“宁书涵。”陈世非终于说话,“你能不能让我保留一点点自尊?”其实对她陈世非而言,什么人言可畏什么自尊都是狗屁,她先前就说过,她只是觉得对不起,明明是她自己跟皇帝说非他宁书涵不嫁的,扭头却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
陈世非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无耻是可以无下限的。
“对不起。”她说。
遮着眼,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听一声轻叹萦萦绕绕的响在耳畔,一只手携着无限暖意地抚上她是后脑勺,将她压进一具温暖的怀抱。
“傻子。”宁书涵轻抚着她的头发,一下一下的,没有责怪,只有怜惜,只有心疼,还有懊恼。
懊恼,他们遇见的太晚;懊恼,那晚过后,他没有好好地去寻她;懊恼,她受苦的时候,他总是束手无策。
怀里的女人身体在颤抖,其实,他的卿卿真的没有外人看到的那样坚强。
“卿卿,哭出来。”他说,“我与你说过,有我在,你不需要忍着。”
陈世非脑袋闷在他怀里频频摇头,她深深吸气,事到如今,哭有什么用?眼泪是最廉价的。
宁书涵眼神幽深,在她看不到的时候,里面的情绪才翻江倒海的翻涌出来。
这次的事,原本可大可小。关键是何画梦亲眼所见,皇后亲自到场,定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最好的结果是:陈世非活着离开,太子被废。没有哪个国家会要一个断袖的太子继承大统,否则这于国家社稷江山传承是致命的一击。而最坏的结果则是:陈世非死,太子被废。从上次陈世非被迫要求去郏西治鼠疫就可知道,皇后和宰相他们明显也是知道了陈世非对太子继承大位的重要性,有钱能使鬼推磨,陈家家大业大,她跟了太子,对皇后他们来说是很不利的,所以,他们定不会放过这次除去陈世非的机会。
不大一会儿的功夫,宁书涵已经将所有的事都想了个透。他最担心的就是,陈世非的身份被识破,欺君之罪,罪无可恕。
但是——
他眼睛陡然一深,刚刚皇上过来的时候表现的明显没有太多的惊讶。正常来说,一国之君若是发现自己的儿子是个断袖定是无比震怒的。而且,早在这之前,关于太子和陈世非断袖的事就有风言风语传出,虽然没有人在明面上上过奏折,参太子一本,但皇帝不可能丝毫不知情。而知情却默许,只能说明一件事,皇帝早就知道了。
想到这层,宁书涵背后溢出一层冷汗,帝王心着实深不可测啊。
都说皇帝无能,谁知道呢?
“他确实知道了。”怀里传出闷闷的声音。
宁书涵讶异地低头,正对上陈世非一双澄澈晶亮仿若洞穿一切的眼睛。
陈世非撇撇嘴,“不然,你以为皇上怎么会突然赐婚?他不过是要一个把柄要让我们做个忠心的臣子。说起来,到底是我连累了你们。”
宁书涵轻笑,“这可不像你。”
陈世非沉默一阵,慢慢从他怀里挣出来,她已足够冷静理智。“这件事不好办,你可有什么法子?”她笑道,“书涵,我不想那么早死。”
“祸害遗千年,卿卿,你会活很久。”
陈世非投去一个白眼。
宁书涵敛了笑,“法子,是有。”
陈世非一只手托着下巴,眼睛在他身上滴溜溜的转了一圈,“让我猜猜,是不是跟我想的一样。”
宁书涵点头默认。
“这不是个好法子。”陈世非道,“宁书涵,弄不好,我们都得死。”
“那你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宁书涵反问。
陈世非摇头,她无限惋惜地看着他,手指轻佻地在他脸上掠了一把,“可惜了。”
她声音一沉,无比严肃地问:“宁书涵,你可想好了,你真愿意娶我?你一旦决定,就再没有退路了。”
宁书涵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卿卿,我很愿意。”
“我不愿意。”太子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他走过来,目光沉沉地落在那牵在一起的两只手上,许久,他抬起脸,唇角溢出薄凉的笑,“书涵,她不能嫁给你。因为,她已经是我的人了。一直忘了告诉你,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她还是完璧。”
宁书涵原本笑意盈盈无限温柔缱绻的一张脸立时煞白。
陈世非嗤笑,缓缓抽回手。
掌心渐空,他试着抓住,却始终抓不住。每一次,都是。
终于还是到了这一步,终于,她掩藏的那些阴暗都被撕破,她不想再说对不起,那样,对他是一种亵渎。
“我不在意。”
低低缓缓的男声,却透着誓死不移的坚定。
他就站在那,就那样看着她,用这四个字给予了她最大的尊重,维护了她那可怜到尘埃般虚无渺小的自尊。
花醉也是难以置信,他一早知道宁书涵对陈世非动了情,却不知已情深至此。
然而,即使是最好的朋友,即使是最信任的臣子,发妻,不可让。
“我不应。”花醉淡淡地说,转向陈世非,满脸的疲态,话语却掷地有声,“陈世卿,此生只能嫁给我。”
屋子里一阵沉默,不知几时躲了两日的太阳出现,淡淡光辉洒进来,照亮一面墙,墙上挂着一把展开的扇子,扇上红衣女子舞得倾国倾城。
陈世非注视着那面墙,盯着那扇上女子一阵,她轻缓的笑,声音难得的细软温柔。
“若是,我非要嫁呢?”
《拈花一醉》公子无痕 ˇ第59章ˇ 最新更新:20120105 00:30:15
为避风头,陈世非这段日子都没有进宫,而太子也被禁足,用大家都知道的理由说,皇帝这是让太子闭门思过呢。
但是陈世非知道,皇帝其实是在保护太子,毕竟他就这一根独苗,要是被皇后等人趁此残害了,皇帝的江山就会落到外姓手中。
许是得了这样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皇后等人兴奋过度,忙着揽权,都忘了这晋国王朝还有一个可以扭转乾坤的人——夙阳王。
夙阳王和宁书涵一起到陈府后院的时候,陈世非正在跟二夫人并一名丫鬟一名小厮打麻将。
陈世非得意地将牌一摊,“清一色一条龙,给钱给钱。”
二夫人将牌往里一推,开始赖账:“不来了不来了,每次都你糊,这样下去,我连买簪子的钱都没了。”
二夫人这一说,那丫鬟和小厮急忙打乱了牌撒腿就跑了,顺便还将面前的银子塞进了袖筒。
“诶,不带这样的啊。”陈少爷咋呼。
二夫人起身,伸手抓了一把自家相公面前的银子,边跑边说:“相公,这个留给妾身买簪子了啊。”
“哎。”陈世非起身,望着不远处的两人,摇头失笑道:“娶妻不贤,让你们见笑了。”
宁书涵早已见怪不怪,夙阳王是见过大风浪的人,对此,面上一派沉静,微微含笑。
“不知王爷到此,有何贵干?”陈世非也不拐弯抹角,看到这王爷和宁书涵一起过来,心知是有事,既然有事要谈,又何必浪费口舌周旋,他现在可没心思也没银子留他们吃饭。
夙阳王也不恼,在一旁坐下,手里随意地拿着一张牌摸啊摸的,摸得陈世非心里有些没底。
宁书涵见陈世非有些坐不住了,开口缓和了下气氛:“刚刚王爷来找我,说是有件事要问问你,他说,兴许,这是我们能制住皇后等人的一次机会。”
陈世非有些不明白,心里隐隐约约起了不好的预感。
宁书涵看一眼夙阳王,见他点头,才道:“你不在的这段时间,皇上身体愈发的不好。我和我爹几次面圣都不得见,想来宫中已经被皇后等人控制了。所以,我们派人快马加鞭地请了王爷回来。王爷要进宫,他们势力再大,也得卖王爷一个面子。”
夙阳王淡淡一笑,眉心里却有些担忧,“本王进宫也是多方受制,只在帐外同皇兄说了几句话,太子的面我是见也没见着,就连他身边的侍卫花容我都没能看见。而且,我此次进宫,发现宫中的禁卫军大多被换了,侍候皇兄的内侍也是皇后身边的人。”
听到这里,陈世非大概知道,皇后娘娘她是想当武则天了。可是她膝下无子,将来就算她得了权,又能交给谁呢?这么一想,陈世非就有些想笑了。
都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只怕这皇后自己也是别人手中的一颗棋子呢。
“所以,王爷来找我是——”
“印章,我知道你陈家有一枚家传印章。”夙阳王道,“而且,你是琼花国凤君的妹妹,听说,凤君曾将他的凤印送给了你。”
“所以呢?”
夙阳王一脸严肃,“当初为了让皇兄放心,我将兵权全部交了出去。那时候皇后得宠,宰相当道,这兵权便落到了宰相手里。后来皇兄发现了不对,但兵权要想收回来岂是那么容易的。”
陈世非笑了,“我陈家乃世代商贾之家,除了一身铜臭味外,我想不到还能帮王爷什么?”
夙阳王望着她,笑得意味深长:“你就不担心太子的安危?”
陈世非心里一沉,却还是嘴硬地想回一句:“关我什么事?”这时候二夫人出现了,手里端着一碗药放到她面前,陈世非眉头一皱就要扭过头去,奈何平常对她温温顺顺的二夫人此时却无比坚定而执着地看着她,直到她将那一碗药全部喝光了才满意地离开。
陈世非拿起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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