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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独占一江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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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辰灿然一笑,如明月破云而出,白莲迎风而立。云卿心下一动,旋身跃起点在宜辰身旁的一支桂枝上。
“你刚才吹的是什么曲子?”宜辰轻启红唇问道。
“五岳镜湖。”云卿轻轻一笑,转头看向宜辰:“现编的。”
“我知道,不然怎么会没听过。江南之行,想来赏光略景。”宜辰随手轻捻一桂花瓣,移至鼻尖轻闻:“五岳镜湖吗,此即为所得吧。”
“嗯,知我者,宜辰也。取景道上,这是你教我的。”云卿眸光移向天际。
“呵呵,明枪暗斗不若刀光剑影行江湖。”宜辰看向云卿,仔细一番打量,忽的伸手轻指他的左胸膛:“伤得不轻。”
云卿迎上宜辰的目光,暖暖一笑:“还好,不过神医在侧,总得帮在下瞧上一瞧。”
宜辰自袖中取出两小瓶药粉:“独家秘方,他家不售。”说着便自旋身轻盈落地,云卿紧随飞向地面,带落了几许花瓣。
“宜辰,此次恐怕要让皇上失望了。”云卿幽幽说道:“技在人家手里,既无违法,又不乏情理,无能用,无法夺。第一次,这么力不从心。”话里带着四分无奈,六分自责。闻言,宜辰看向云卿,伸手弹去云卿肩上的几许桂花瓣,轻轻地说道:“这一趟你没有白走,有收获,很大的收获,相信我。”
云卿眸光紧紧地锁住宜辰头顶上的桂花,就如桂花钿自然地缀于发间,清新秀美,闻言恁的回过神,望着近在眼前的绝美容颜,点头笑了笑。
作者有话要说:
、真假虚实
星月羞隐,清露遍点,浓雾缭绕,微风轻抚柳色新。锦江上似笼着一层轻纱,几叶扁舟穿透薄纱追波逐韵。
宜辰踽踽独行于锦江畔,穿柳踏青,感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临江的那条东源街上,只见得寥寥数人穿行其中。落霞楼独倚江畔,沐风照水,清华难抒。白衣裁风剪翠,墨丝轻染清韵,栖灵只觉那缕清影似从遥遥江上踏水而来,风霜染尽,清华沐透。
栖灵轻移脚步,走近宜辰,望着他的侧影躬身道:“公子,主子命我前来…”
“栖灵姑娘觉得这锦江胜景何时为赏最妙?”不待栖灵说完,宜辰便径自幽幽说道:“万国烟花随玉辇,西来添作锦江春。世枫这句真是妙极!”轻飘飘的声音让栖灵明显一愣,看着这位白衣少年眸光仍是汇向江面,似无所动,不由纳闷:“公子?”
“呵呵,有劳姑娘带路了。”宜辰缓缓转身,看着仍是一身深红的栖灵,眼眸含笑:“不能让姑娘为难不是?”瞳若墨玉,秋水泓泉,栖灵只觉一旦望进这双清眸,便不舍移出,“公子请!”
晨曦微抚满目翠意,竹林深处,紫竹撩了薄雾,清风醉舞疏影散。宜辰随着栖灵进入了一片竹林,披风戴雾,闻得莺啭鹂鸣,倍感清幽肃宁。栖灵忽的转身朝宜辰一笑,脚尖轻点;斜踏竹身,借力朝前飞掠而去。宜辰嘴角轻扯,当下也旋身而起,清风盈袖,轻点竹,微撩雾,化作青林翠画一点白,穿梭而去。
青山隐隐水迢迢,竹林过后原是环山抱水,百花点翠。浓雾尚把湖光藏,夹岸桃花蘸水开。宜辰站在湖畔与竹林相接处的烟波亭上,桃花作屏,镜湖为履,迷雾成幔。湖上雾笼两叶轻舟,其中一舟偶有琴音飘出,只是并不成调,似是拨弦之人漫不经心的几许逗弄。
栖灵轻身走近,笑言道:“公子好身手。”见宜辰只是轻点头并不答话,敛笑伸手指向湖上一船,恭言道:“公子请上船吧,主子在另一船上恐是等候多时了。”
宜辰眸光淡锁雾中轻舟,嘴角溢笑:“果是厚待,竟独置一船容我‘栖身’。”言毕飞身而起,几经轻点湖面,撩开晨雾,如拂露白莲般稳落船头。脚尖过处,湖颜初露,绿韵绵延。
两位红衣佳丽迤逦而近:“公子请进舱内,已经为公子备好朱琴。”桃颜玉容,清神秀韵,宜辰扬眉一笑:“两位姐姐费心了。”便不顾尚在愣神中的红衣女子,径自举步走进舱内,但见一几一琴而已。宜辰轻笑,竟连一杯茶也无,小气至斯?红衣女子船头船尾一人一处躬身而立,宜辰凭几而坐,望向舱外十几丈外的木舟,两舟只隔薄雾轻幔,却似万重山千叠嶂。
素手起,铮铮淙淙清音流。东风沉夜花千幕,盘行川峦青壁寻。“好琴。”手停声止,宜辰轻赞一声。忽闻对舟上传来幽幽琴声,但若鹤过丹崖峭岩,缈青山鸣苍茫。宜辰心中一怔,随即纤手重撩起,草径露犹寒,林间涧泉淌岩垂。忽而对音颠波奔突,狂赴争流,触岩抵隈。宜辰浅笑,也不示弱,当即手下拨弦如雨,骤雨打竹,群鱼踊跃,凤啸声涌。
音抚晨露,万花吐蕊,红日渐起。
两舟对垒,筝弦撩拨间,似过尽叠翠重峦,越幽壑,援琼枝,邪睨昆仑,俯瞰海湄。舟上红衣侍女只觉身临之境千变万化,时而如登山巅临浩洋,时而如飞苍穹逐朝霞,缈天地之悠悠,感世间之旷寂。忽而,似有狂风骤起,横雨暴打,潜龙腾渊,孤凤啸鸣。
倏而,琴音戛然而止。但闻‘扑通’数声,原是众侍女纷纷落水。紧接着船舱化作碎木四处腾飞,一袭白衣腾空而起,背踢琴身,借力飞离,几经点水落回湖畔烟波亭上,同时朱琴朝另一舟直飞而去,一紫袍男子旋身而起,以袖接住了朱琴。几缕桃花瓣摇曳着飘落在宜辰肩头,雪白中淌出了几许红,让人观之甚感凄美。宜辰缓缓转身,晨雾已散,湖光乍现,桃源只在镜湖中,影落清波十里红。
“真是让人惶恐呢。”宜辰低笑着呢喃道:“这么美的地方…可惜了呢。”伸指弹落肩上花瓣,脚尖轻点亭柱,飞身掠向竹林,只余身后桃花沁醒的落寞。
“主子…”栖灵眼见自己主子炯炯有神地直盯着那朱琴,有些胆怯地靠前:“公子他…该是知音才对。”但见那人身着淡紫长袍,墨发半罗于黄冠中,瞳若墨玉幽深若潭,面若冠玉剔透无暇,丰神俊秀,清华绝代,除却凌王展亦寒不疑有他。白皙双手来回抚弄朱琴,剑眉微蹙,眸光汇向满片映红湖光,深不可测。栖灵本以为得不到回答,默然低眉顺眼。
“知音但成知心,便是最大的敌人。何况…”声若幽潭烈风鸣玉,随即‘嘣’的一声,弦断筝毁;何况此路是遥遥寂路,缪谈知音。栖灵闻声浑身一颤,躬身而立。凌王缓缓站起,以手抚胸,淡声道:“内力果然不浅。”
竹林里,宜辰轻靠在一紫竹上,晨风撩起了额间几缕碎发,嘴角的几点猩红衬着满林清幽翠色,写出了淡淡的凄意。
林鸟清鸣,宜辰轻抚胸口,嘴角扯出深深的笑意,一字一句地说道:“楼主,凌王,展亦寒,哈,哈哈哈,…”伸手拭去嘴角的血丝,以手抵竹,借力站直身,伸手整了整领间袖口,轻轻地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中计了,咳。”移步向前,忽又一顿:“试出也好,反正都要撕破脸的。果真是…狡诈之人。”宜辰轻笑,一步一步走进朝阳的光环,消失在竹林里。
晨露隐迹,皇宫里百花斗艳,湖波荡绿,佳丽争妍。淙淙弦音自齐云殿飘出,流转散绕在花间树上,抚着金砖碧瓦,和着风韵绿意。齐云殿里,筝前俞惜瑶纤手拨弦挑律,静美如月,太后斜倚榻上,神情欢畅,几位宫妃端庄坐于朱椅上,似在专注地聆听着清音妙韵,只余婉仪不停地嗑着瓜子,神情有些慵懒倦怠。
手停声歇,便有一位宫妃站起身来,笑容满溢:“真真不知谁有这福气能娶到瑶妹妹。”说着走近筝前,执起俞惜瑶的手,细细观摩。
“哈哈哈,妍妃可看出个什么端倪来啊!”太后笑着指向妍妃:“想来妍妃也要钻研出双能筝善弦的妙手来啊。”
“可不是,瞧瞧这双玉手,真真领着那玲珑心的命,来给大家拨弦弄韵的。”妍妃声音清亮,笑向太后:“太后,这玉手可寻,这七窍玲珑之心可就难觅了。”
“妍姐姐说的是,这惜瑶妹妹啊,就是个可人儿,兰心蕙质,貌比天仙,就连我们这些女子见了都要动心的,何况…”另一位紫衣宫妃以袖掩唇,笑意绵绵。
“何况皇兄作为一个帝王,就更该动心了不是。”婉仪突然□□了话,见那几个原本言笑晏晏的宫妃微微沉下脸色,又甜甜朝惜瑶一笑:“瑶姐姐,大家都这么欣赏喜欢你,改日我向皇兄说一声,让你也加入她们的行列,想来各位嫂嫂们就称心了。”
这下不单宫妃们,就连俞惜瑶都有些急了:“婉仪,说什么呢!”接着走向太后,倚在太后身旁娇声道:“太后姨母…”太后摸了摸俞惜瑶的头,宠溺地笑了笑:“别听那疯丫头胡扯,成日只知玩闹,她是嫉妒你来着。”众妃们闻言,脸色稍霁。
“才不呢。”婉仪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瑶姐姐供人赏,我却是欣赏人的。”
“越说越不着边,都快及∪的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太后笑着佯作要去打婉仪的样子。
婉仪笑得更欢了:“母后再不能说我是小孩子了,容姐姐肚子里的那个出生了才是呢。”说到容妃,众人脸色一变。太后僵住了笑容,不过就一瞬间便恢复原来的笑颜:“那孩子近来也真是辛苦了,不过有慕御医在,也着实让人安心不少。想来也甚久未见她了,素梅。”“在。”那叫素梅的侍女应声道。
“去把容妃请来。”
“是。”
不久,众人便见容妃由两位侍女搀着徐步走来,脸上浮现端庄美满的笑容,在众妃看来是如此的刺眼,有几个好不掩饰妒忌之情,目光在容妃的肚子上都快凿出洞来了。
“姐姐来啦!”品位较低的自然得起身恭迎。
“拜见太后。”容妃说着便欲行礼,太后不紧不慢地笑道:“你身子不便,不必行礼了。”
“谢太后。”容妃敛笑就坐。
“咱大翼皇朝总算盼来了,不久容妃娘娘便会诞下小皇子,真是举国同贺的事呢。”俞惜瑶笑若映水桃花,音带淌水清韵。
“是啊,是啊!”不少人满是应和。
“谁说就是小皇子,说不定是跟我一样可爱的公主呢。”婉仪的话让满殿顿寂无声。
“皇子,公主?”太后忽然发话,目光射向容妃,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瞬间即逝,慈笑道:“哀家希望他是什么就是什么。”闻言容妃浑身一震,手不自主地颤抖着,紧紧一握,随即强自笑言:“太后说的是,太后可是日日佛前为大翼朝求拜的,佛祖自是感其诚意,送来皇子。”
“佛祖真这么神呐?”婉仪兴致勃勃,心下一番打算。
“当然了,哀家日日为皇上祈福,近来皇上精神可好多了。”太后望着容妃,慈声道:“近来可常为皇上做那沁蔓露?哀家看着那东西挺好的。”
闻言,容妃不由低下头:“慕御医说,有身孕的人不宜近那沁蔓露,故而…故而皇上不让。。”
“是嘛,这御前近医责任着实重大,慕御医将皇上的身体调理得如此之好,有机会哀家定要重赏于他。”太后轻啜杯中茶,掩去眼中的那抹狠辣。继而抬起头:“素梅,早上给哀家熬的八宝羹端来一碗。”
“是。”
容妃袖中手不断绞着娟帕,心中甚是慌乱。
不久素梅便端来八宝羹,等候示意。
“这八宝羹最是滋补,去,给容妃饮下。”太后和言道:“容妃啊,现在你可不是一个人,身子骨得注意点,在哀家这儿也一段时间了,肚里那个恐要饿了。”说着还慈声笑起。众妃闻言,心中可是妒火串烟。而容妃听来,那声音恍若魔音索命,下得手心都沁出汗来。
素梅走近容妃,俯身恭言道:“娘娘请。”
容妃望着那碗羹,神情有些慌乱,强作镇定,也不接手,忽而貌似疑惑地笑向太后:“咦,太后,这羹里有花生仁,慕御医说臣妾近来肝火过旺不宜食其,臣妾怕对胎儿不利,看来要抚了太后的美意。”
“这样啊,肝火旺盛,嗯,慕御医果然尽心啊!”太后不以为意地点点头:“慕御医应该没提及莲子羹不能饮吧,素梅。”听到叫声,素梅了然地躬身退下。
不一会儿,便见素梅端来莲子羹。容妃脸色泛白,紧张地缓缓伸出手便要接住,忽而身旁侍女青儿出言道:“娘娘我来吧。”出言之时也伸出手欲要接住那碗羹。“啊…”“砰,砰。”两手相碰,碗自手中脱落碎于地,羹汤溅了容妃一身,容妃顿时尖叫起来。
“混账丫头。”太后厉声骂道,只是不知这一声是骂向容妃还是青儿。众人忽的都站起身,婉仪紧张地跑向容妃:“容姐姐,没事吧?”
“没事,只是这衣服湿了,得换了。”容妃拍拍胸膛以示惊慌,看向太后,眼中满是担忧:“太后,都是臣妾不好,臣妾…”
“太后,女婢死罪。”青儿扑的一声跪下身来。
“好了好了,还不快扶着你家主子回去换身衣裳,出了事唯你是问。”太后强压住怒气,指向青儿厉声道。
“臣妾告退。”容妃将手搭上青儿,朝殿外走去,站在殿门时,长嘘一口气,心中想到:慕御医屡次叮咛,是否过于小心了。
“好了,哀家也累了,都回了吧。”太后挥手言道。
“臣妾告退。”众妃纷纷离去。婉仪又拉上俞惜瑶朝那容璧宫而去,说是去抚慰抚慰那未出世的小皇子。
“太后。”素梅扶着太后靠稳软榻,轻声道:“这容妃似乎变聪明了,而且似乎也越来越防着太后了。”
“砰砰。”太后忽的摔下一个杯子,吓得素梅扑地跪倒:“太后。”
“聪明,徐怀容?哼,以前还不是哀家手中的棋。只是现在…哈哈哈,慕宜辰,赵延果然收了个好义子啊!”太后声音狠厉,脸上此时也丝毫不掩恨恨之色。
作者有话要说:
、皇子降生
乌云天幕笼罩,沉淀着阴霾气息,皇宫依然威严耸立。
两个白色清影疾奔如飞,穿过重重宫门,掠过九曲回廊;无意掀起风屏。
容璧宫里,人影纷繁,太监宫女进进出出,神色紧张。匆忙而至的宜辰和云卿不容片刻的呆愣,飞速闪进宫内,便见一明黄在室外檐下来回踱步,身影焦躁万分。
“皇上…”宜辰匆忙上前,眼睛却是望向室内。
“你… 快,快进去。”皇帝见到宜辰,本欲发怒,但看到宜辰甚是担忧的脸色,硬生生地咽下怒斥的话语。
宜辰得许,瞬间便闪入内室。
虽然在得到消息的那一时刻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看到神色苍白竟无一点血色的容妃和床榻前焦头烂额的御医,宜辰感到内心在颤抖。宜辰紧抿双唇,疾步上前,慌张中的御医们见到宜辰不由心下稍安,自然而然地让出了一条路。容妃已然晕过去,汗珠湿了青丝,唇上尚且留着鲜红的齿印,宜辰目光移至容妃突起的肚子上,伸手为其探脉,霎间心中似有千钧石垂落,左拳不由紧紧握起,忽的转身望向众御医:“恐怕要…”
“不行,太危险了,现下情况如此紧急,怎可轻易做到。”一位老御医显然明了宜辰的意图,斩钉截铁地否决道。“先生恐怕也明了此乃唯一之法,事关性命,耽时就是误命。”宜辰知道众人皆怕担责,性命当前,大家首先想到的自然只有自己。
“还望慕御医不要一意孤行…”
“事关重大,难当此责…”
……
众人争论不休,宜辰心中冷笑不已。“吱呀”房门忽的打开,皇帝等人望见的是众御医群涌而出,个个神色怪异,有些站立不稳几欲摔倒,不及多加猜想,房门又一次被急急关上。
“皇上,皇上…”御医们忽的扑倒在皇帝脚下:“娘娘已然昏过去了…”
“然后呢?”皇帝闻言抓起领首的一位御医,怒斥道:“容妃还有皇子要是有什么闪失,你们便提头来见。”
“皇…皇上…慕御医他…一意孤行,此时恐怕…已经在为娘娘催生了。”一御医颤着声音道: “他将我等驱逐出室…”
“什么?”皇帝惊声道:“催生?”
“胡闹。”遥见太后一干人自宫门而入:“慕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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