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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独占一江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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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听我的话吗?”宜辰倏地冷声道,“快去。”
“快去吧思远,那里离宫门也近些,如果有机会,就逃出去吧!”云卿了然地说道。
游思远知道宜辰这么做定有他的道理,当下心中虽觉委屈,却也不敢拂逆,当下轻声道“我不会先走的,你们一定要来找我。”定定地看了看宜辰,一咬牙,便借着宫中廊柱花影等掩身朝宜辰所指的那个方向急掠而去。
“你担心小皇子?。”云卿看着宜辰轻声说道。
“嗯,云卿陪我吗?”
“自然。”
两人相视一笑,默契之极地飞身向容璧宫疾闪而去。
“退后,退后。”
是皇上的声音。宜辰两人很快便来到容璧宫,刚隐身在宫侧的梧桐树后,就听到皇帝焦切的声音。望去,宫门前,重重禁卫包围中,那抹黄色身影正向后面抽刀拔剑的禁卫们挥动着手,大喊“给朕退后。”
心下讶然,由于禁卫包围得太紧,里面的情景并不能看得真切。
“看来,刺客果真闯入了容璧宫。”云卿担忧地小声说道。
“何方贼人,胆敢闯入皇宫。”忽然,一个怒斥声起,循声望去,却是太后展如吟在众宫女太监的簇拥下自前方凌势而来。
很快,包围着的禁卫军散开退出了一条路。
“哇…”婴孩的啼哭声?宜辰蓦地循着禁卫退出的路望去,双眸倏地睁大,杨叔?
不错,此刻的杨宏一身黑衣,面上并无蒙纱之类的,兴许那蒙面之物在打斗中掉落。而在他的手中,俨然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孩。宫中唯一的一个婴孩,那便是,当今唯一的一个皇子。此刻,他的母亲,徐怀容正泪眼婆娑,浑身颤抖地委顿在地。
“贼人胆子还真不小,竟挟持起皇子来了。”太后染甲的手指指向杨宏,怒声道。
“太后,想要你的孙子,就让我平安出宫吧!”杨宏倒是一派无惧的样子。
宜辰心中急速百转,杨叔为何会在此,自己并未让他进宫啊?而且,自己不是已经明确告诉过他,这次请他帮忙的,就是救皇帝一命吗。这回,又怎会挟持起皇子来了。不过,兴许,应该,他是不会伤害小皇子的。
“母后。”皇帝担忧地看向太后。
“说,夜闯皇宫,到底意欲何为?”太后厉声责问道,其脸上竟是丝毫不见忧心之色。
“哈哈哈…”杨宏忽然大笑而起,“这偌大的皇宫,谁人不想一瞻其华,若说,在下只是到皇宫来游玩一趟,太后会信吗?”
“放肆,皇宫岂是你想来就来,想去就去的。”太后将手向禁卫军一招,命令道:“还不快拿下这猖徒。”
“是。”众卫闻言便要上前捉拿杨宏。岂料皇帝蓦地转身,怒斥道:“谁敢胡来,朕要了他的命。”
“英雄,你放了我皇儿吧,我求你了...”地上的容妃俯身不断地磕头。
“只要让我安全出宫,我就不会伤这孩子分毫。”杨宏观那女子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心下恻然。
“退开。”皇帝强势一喝,众禁卫有些迟疑地看向太后,见太后并无反对,便开始缓缓后退。杨宏小心翼翼地向前挪步,他进前一步,禁卫就后退一步。夜色深沉,黑幕笼罩下,流转的是沉郁的气息,恍如紧绷着的弦,无论谁,只要轻轻那么一碰,就会掀起巨大的波浪。
杨宏抱着皇子逐渐加快行进的步伐,众卫被迫纷纷让路,很快,前路无阻,杨宏施展起轻功,向前奔去。
“弓箭手待命。”忽然,太后眼中一亮,看向杨宏急进的身影,大声命令道。
很快,弓箭手成列搭弓而上。
“母后。”皇帝急声说道:“如此会伤到皇儿的。”
“皇上难道相信此人当真如他所说的那样,是来皇宫游玩的吗?定是敌国奸细无疑。”太后并未看皇帝一眼,只是紧盯着杨宏离去的身影,将手一挥,“追。”
“是。”弓箭手,所有的禁卫倾力紧追而上。梧桐树后,宜辰和云卿对视一眼,默契般地悄移身影,趁着众人此刻集中注意力在杨宏身上,无声无息地随之向前移去。
“太后,皇上。”就在这时,一名禁卫神色匆匆疾奔而来,宜辰一惊,这不是那幽落宫的那禁卫领头的吗。看来,被发现了。
果然,那禁卫跪地告罪道:“晋王逃了。”
“什么?”太后暴怒,“给哀家严守每个宫门,连丝尘土都不可飞出这皇宫。”皇帝眼中一亮。
“是。”
“快派人去凌王府,让凌王急速进宫,还有,让俞慎速速前来。”太后一边一口气就下达了一系列的命令,一边也不忘速移凤驾,前往杨宏逃遁的方向。
杨宏被禁卫们逼近宫中景阳湖,眼看前有禁卫追至,后有深湖截住后路,一时进退维谷。很快,太后一拨人已然追至。
宜辰和云卿掩身在景阳湖十几丈远处,此时皇宫中四处皆兵,灯火通明恍如白昼,故而很难欺近。
玉栏边上的杨宏,灯火照耀下,那爬满岁月痕迹的脸上此刻分明镀上了一丝誓死的沉重。宜辰心下一紧,不由握紧了双拳。云卿见状,伸手附上了宜辰的手,感受着手背上突如其来的温度,宜辰回以一笑,云卿,他并不知道,那个人,是自己熟知的杨叔。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献上三更,后天再献三更。呵呵,微开始猛更了,亲们记得留言撒花哟。爬走。。。
、皇子之死
“弓箭手。”太后一声令下,众箭手立即成列搭弓待射。
“看来太后是不想要这皇孙了。”杨宏垂首看着怀中的皇子,有些散乱的发丝迎着灯火肆意飘扬,不时地侵犯着双颊,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放下皇子,朕放你走。”皇帝目光紧紧地盯着皇子。
“此人实在可疑,不可放他走。”太后脸色一冷,猛地一举手,喝道:“射。”
顿时,利箭如雨般飞射而出。
“住手,住手。”皇帝大声吼叫,无助地跪向太后:“母后,孩儿求您了。”
宜辰心下大震,身子一动,就要飞身而出。云卿一下子按住了宜辰的肩膀,急声道:“你现在出去,身份暴露,太后必诛。”
只一刻的犹疑,前方已然发生翻天覆地的变换,杨宏抱着怀中婴儿左闪右避,施展轻功,脚尖点在玉栏之上,伺机从其边缘寻法逃去。玉栏下方便是偌大的景阳湖,如雨箭势下,杨宏眼看就要抵挡不住。
“射他的脚。”太后一旁厉声叫道。倏地,数支利箭恍如流星般向杨宏的脚倚栏杆处。
“不要。”皇帝睁大了眼盯着眼前的混乱情景,惊叫出声。
“啊”杨宏腿中数箭,再难支撑地,往后向景阳湖倒去。
倏地,全场静止。只余箭发之声仍在继续残忍地编织着噩梦。
宜辰再难抑制地疾飞而出,毫无犹疑地,云卿也紧追而上。
可是,十几丈之远,再好的轻功也难以在瞬间抵达。
“扑通”一声,恍如平地一声雷般震响了整个皇宫。
落水了?小皇子也随之掉水里了?
灯火闪耀中,一道淡红身影风驰电掣般地疾飞而来,过处,花影摇曳生香,流风清吟。云卿早已退去禁卫服,只余一身水墨长袍,飞身前弛,飘动的身姿几欲与这夜色混为一体。只是宜辰的轻功本就当世一流,云卿纵是极力猛追,也终是落后一丈有余。
就在杨宏中箭落水之际,宜辰飞身而至,从成列的弓箭队头顶越过,众人只觉眼前一闪,那抹淡红身影已然飞向玉栏下的景阳湖,与此同时,一个淡紫修长身影与宜辰成九十度疾闪而来。 “嘶”的一声,来人只来得及抓住宜辰的一抹裙角,生生撕裂了一块裙布。云卿追至就是看到这样的一幕:弓箭队前,凌王旋身站定,手里拽着一块淡红裂帛,一旁的太后冷眼望向湖中,皇帝惊得双目瞠大,竟是愣在一旁不知作何反应。
凌王看着手中的裂帛,眸中深不见底,顿时有骇浪涌动。几乎就在同时,凌王和云卿身影一闪,已然飞身下湖。
不一会儿,“哗哗”的几声水响,最先是凌王和宜辰潜龙腾渊般地带水飞上,紧随而上的是云卿和杨宏。映入众人眼帘的是,凌王一手紧紧搂在宜辰的腰际,而宜辰怀中抱着一个紧裹着的婴孩,看来,倒像是刚经历一番磨难的一家三口。因为杨宏的腿受伤,故而不能站稳,云卿几乎是抱着杨宏的,姿势有些古怪。
眼前的一幕,极其的怪异。
沉寂得怪异,让人忘记呼吸的同时,又可深切地感受到自己猛烈地心跳声。
谁也不动,眼前的景象就像一幅旷世佳画,绝世的容颜上,只有顺着发际流下的水珠,静然无语,而那迷蒙眼波中,分明在沉痛地陈述着什么。
很快,大家就知道,这怪异的源头是什么了。
“慕宜辰。”太后忽然惊异地呢喃道。
宜辰垂首看着怀中的婴孩,双手猛地一抖,水珠随着发丝滴在婴孩沉静的脸上,很快便流开了。宜辰挣开凌王放在腰间的手,渐渐地,踏出脚步,一步一步地,缓缓地拖向皇帝。
皇帝目光呆愣地望着逐步而来的宜辰,忘记了呼吸。
站定,宜辰再次看了看怀中的婴孩,温柔地笑了笑,眼中两行清泪似断了线的珍珠成串掉落,缓缓地抬首,泪痕纵横的脸上绽开一个绝美的笑容,轻轻地说道:“我说过,即使是父亲,也不能剥夺其生存的权利。如今看来,他的死亡,皇上也不能掌握。”轻飘飘的一句话,没有忧伤,没有愤怒,只是淡得让人不知作何反应。
皇帝木讷地伸出手,宜辰会意地递过怀中的皇子。
皇帝缓缓抱过孩子,颤着手抚上孩子已经冰冷了的脸,极其温柔地,不断来回地抚摸。
此刻谁也不敢说话,只有窒息的空气在流转。
“哈哈哈...”忽然,皇帝长声大笑,抱着怀中的皇子巅着步迈向了太后,“母后,您瞧,您的孙儿睡得多安稳啊,多安稳啊!”
太后忽然倾身上前,看着皇帝怀中的皇子,却也不去抱,倏地捂住自己的嘴,痛苦十足地大哭起来:“孙儿,我的孙儿啊!”
“为什么,为什么?”皇帝突然泪流满面,“母后,您告诉孩儿,这是为什么呀?”不是质问,不是怨恨,那充满无助的语气让宜辰浑身一颤。
“来人,将那贼人就地处决。”太后突然话锋一转,转身瞪向受伤着的杨宏,“为哀家的皇孙报仇。”
好狠的妇人啊,宜辰不由双拳握紧。若不是她步步紧逼,下令射杀杨叔,皇子会死吗?假手他人,杀害皇子,这算盘打得真精。
“皇儿,皇儿,我的皇儿...”声声痛彻心扉的哀叫声传来,容妃两步作一步跌跌撞撞地奔来,猛地扑向皇帝,抢过已死的皇子,撕心裂肺地大哭起来。
“还不快动手,等着陪那贼人一起丧命吗?”太后厉声吼道。
“是。”纵侍卫领命,就要上前。
“慢。”宜辰忽然转身,冷冷地说道:“太后的把戏,也该结束了吧!”
闻言,云卿心中猛地一惊,皇子的意外,虽然让众人暂时忽略了宜辰此刻女装的打扮,但只要稍一回转,这件事可就成了眼前众目所向的了。自从将宜辰从水中拉上来之后,凌王就一直漠然无言地站在那儿,谁也不知那双幽深恍如这子夜的眼眸下,隐藏的是怎样的心思。
“哀家还以为是谁呢。”太后踱步上前,上下打量着宜辰,眉眼一展,缓缓说道:“原来是慕御医,许久不见,慕御医倒有了玩兴,扮起女装来了。”
“...”宜辰淡淡一笑,并无丝毫忧惧之色。
“你如此袒护这贼人,莫非你跟他有什么关系。”太后忽然厉声道:“你女扮男装,谋得又是什么?”
凌王目光深沉地望向宜辰,剑眉逐渐拧起。
“臣弟男扮女装,只是为救罪臣才夜闯皇宫,一切皆因罪臣,与臣弟无关。”云卿忽然站出身来,将宜辰拉向身后,目光温和却又毫无温度地看向太后。
“云卿。”宜辰急声唤道。
凌王剑眉拧得更紧了,眸中闪过凌厉怒色。
“这很简单,是哪一种,验一下不就知道了吗?”太后冷冽的目光在宜辰上下逡巡。
“我杀了你...”忽然,容妃目光凶狠,不知从何方得了把剑,猛地冲向杨宏。谁也没料到,一旁沉寂哀痛的容妃会突然拔剑冲来,云卿身后的宜辰本就一直在关注着杨宏的动向,此刻见此,立即掠身过去,就在剑尖几欲刺上杨宏的时候,一个身影比她更快,但见修指一夹,“砰”地一声便轻易地将那剑沉掷地上。
“这个人,谁也碰不得。”凌王冷冷地说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话,那浑然天成的霸王之势,料谁也不敢质问说:难道这人跟王爷有关系。
飞身而至的宜辰,有些讶异地看向眼前的人,不料撞进了一双深不见底的寒眸中。凌王目光灼灼地看着宜辰,沉声道:“终于意识到了本王的存在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
宜辰看着同自己一样全身湿漉漉的凌王,这才想起刚才在水中,自己捞到小皇子后就要去抓杨叔,奈何一人强势地将自己带上来,原来那人就是凌王啊。
“风林居虽然环境清幽怡人,可是王爷的地方,宜辰住不惯。”宜辰淡淡地别开眼,稍稍侧身望向坐在地上狼狈之极的杨宏。
凌王猛地抓住宜辰的手肘,让宜辰正对着自己,沉声道“终有一天你会习惯的。”
云卿心中涌起强烈的不安,眉间愁云惨淡。宜辰看了看凌王,不动声色地甩开凌王的手,再不去瞧那黯然的俊颜。
太后看到这一幕,心中涌起丝丝怒气,一挥手,冷声命令道:“来人,将这谋害皇子的逆贼押入牢中,慕宜辰身份可疑,拘禁宫中待查,晋王送回幽落宫严加看管。”
“慢着。”一直沉痛不已的皇帝突然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地说道:“母后,到现在,朕才是皇帝。”
“没人说你不是啊,皇儿。”太后走近皇帝,缓缓地抓起皇帝的手,轻轻地拍了拍,温和地说道:“哀家知道,皇儿心中很痛,哀家何尝不是如此呢。可是事已至此...今晚也够让人乏的,皇上先回宫休息,明日再行处理这些事。”说着便又向一旁的宫女唤道:“还不快扶皇上和容妃回宫休息。”
“是。”
面对太后突然的关怀,皇帝有些茫然,或许,今晚,母后真的不是故意的。皇帝微微躬身道:“母后,朕有个请求,还望母后答应。”
“你说。”
“皇儿就以普通人家的礼仪下葬,不用皇家那一套了。”皇帝说道:“朕希望他能投胎平凡人家,不用受皇家之累了。”
宜辰纤眉紧蹙。
“好。”太后一声长叹。
“多谢母后。”皇帝向太后深掬一躬,说道:“朕还恳求母后,放了晋王,皇儿已去,朕也只剩下他这么个兄弟了。”
“晋王所犯之罪,岂可轻恕。”太后突然语气一冷。
“丞相大人如今不是好好地在府上呆着了吗?”宜辰突然冷冷插话道:“还是说,太后也要像今晚这样,假丞相之手,杀了晋王才甘心。”
话语一出,全场皆惊。
“放肆。”太后猛地长袖一挥,暴怒道:“来人,将这妖人拿下。”
“慕御医恐是入水过久,身体不适,才会言不符心。”一旁冷眼相观的凌王忽然说道:“倘若丞相不追罪,晋王暗杀大臣之罪自然不成立,晋王无罪,那么慕御医救一个无罪之人,更遑论有罪了。所以还是等明日,百官入宫之后,当面问问丞相。太后再行定罪不迟。”声若和风鸣玉,又似子夜鼓震,冷和却又不乏王者气概,让人闻之,顺然屈服之。
话语一出,众人皆惊。晋王入狱,毋庸置疑是凌王所乐见的。如今将这决定权归于丞相,那德彰公主许嫁凌王,自然就是站在凌王这一边了,所以,这有罪没罪还不是凌王说了算。而凌王如今说出这番话,却是显然有释罪之意。
可他为何要这样做呢?宜辰看向凌王,双眉蹙起,这人实是怪异。可是不管如何,他和她的一战,在所难免。
云卿剑眉亦是几欲拧到一块去了,眸中忧色凝滞。
皇帝一脸诧异。
太后有些疲倦地闭了闭眼,说道:“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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