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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独占一江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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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接招,两人一招一式竟是如分花拨柳,掌风幻影,目不暇接。
凌帝血红双眸逐渐冷却恢复清明,猛地寻招抓住宜辰的右手,“慕宜辰,你,你就这么固执吗?”
宜辰狠狠地瞪向凌帝,咬牙道:“展亦寒,你没有资格这么对我。”说着垂首看了看自己只剩亵衣的上身,青紫瘀点好似一块块污极的烙印生生刺痛了自己的眼睛。
凌帝受伤地看着宜辰生厌的反应,眸光纠结地在宜辰身上上下逡巡,触及那雪肤上的片片紫瘀,心中顿时涌上一股心疼和苦涩,嘴上却是不紧不慢地说道:“如果现在,你还不恨我,我们可能要继续。”
“恨你?我嫌累。”宜辰面无表情地说着,迅疾捞过身旁仅剩的衣物贴在自己的身上,“你如果有这等心情,你的那些嫔妃可都正守望苦等着呢。”
“游思远呢?”凌帝根本无视宜辰的讽刺,只是忽然残忍地笑道:“他的命,能让你有丝毫的顺从吗?”
宜辰闻言一惊,却是淡定地盯着凌帝的眼睛,很是慎重地说道:“就算是赵奂再生,我也不会因为他而背叛自己。”
凌帝闻言浑身一颤,一种灭顶的无力感顿时袭上心头,“所以,就算是他再生,你我就更如陌路人了,是这样吗?”
“我慕宜辰,永远只属于我自己。”
“那么,如果是赵云卿呢?”
“我慕宜辰,永远只属于我自己。”
果然,你连心都没有,我还怎么得到你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这周末就要考证了,所以。。。下周开始死更。。抚摸。。。飘走
、人质
日入,风乍起,吹得万木簌簌作响。好无预兆地,骤雨浇灌而下,好似紧绷的弦奏着沉郁的曲子。
偌大的含宇殿中,黄幔迎风乱舞,殿外风吟雨啸,悄悄渗入丝丝冷清。
宜辰缓缓下床,长发披散直延下腰,身上上衣外裙被褪,只余雪白紧兜和水纹下裙,玉颈雪肩袒露于外,修长体态旖旎尽现,弯腰拾起地上破碎的衣物,一连贯的动作做来清逸自然,未见丝毫羞涩忸怩之态,美不可言。凌帝坐在床上,双眸阴郁地看着宜辰若无其事地,下床,拾衣,一举一动间,无不流露着洒然之态。她,清如水,冷如冰,遥如云,微如烟。可是,自己爱的,不就是这样一个,清华绝然的她吗?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即使算计她,威胁她,却也不能,也不能去触犯她。
宜辰看着手上已然破裂的衣裙,自嘲地笑道:“女人的东西,果然不适合我。”
凌帝闻言面色微微一变,最后终是无力地苦笑道:“只要是朕的东西,你似乎都不喜欢。”
“我只喜欢我自己的东西。”宜辰一边说着一边上下审视着那件破裙子,好似在斟酌着如何裁剪。
“能成为你的东西。”凌帝目光顿时变得有些痴愣,轻声低喃道:“真的,很好。”轻如薄纱的声音,破碎在风吟雨啸中。
宜辰听着凌帝不着边际的话,心中涌上一丝怪异,却终是信手将手中上裙敞开着空中一抛,身手灵敏地套身进去,在胸前腰间已然破裂的地方迅速地两个扇结,好似巧然的精心点缀,不但掩去了那破裂的痕迹,反添几许飒然。
宜辰垂首看着自己的‘衣裳’,若有其事地慎重说道:“这件衣服,你已经亲手把它毁了。现在,我重新‘修补’一番,它是我的了。以后,我只穿自己的衣服,那么,你就再无权撕扯不属于你的东西了。”说着也不顾凌帝愣愣的反应,径自撩开明黄长幔,向朱门走去。
“你不是要见他吗?”凌帝急切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
“不见了。”宜辰不为所动地继续往前走。
“那恐怕永远也见不到了。”冷漠的声音,带着几许僵硬。
宜辰脚步蓦地顿住,双拳轻轻握起,嘴角冷冷一笑,重新迈开脚步,毫不犹疑地走出了门外。
凌帝看着宜辰逃离似地的身影,右拳猛地狠狠击打在床上。俊脸深沉得可怕,随即大声叫到:“来人。”
很快,就有几个宫女太监跑进来,“皇上?”
“还不快撑伞送娘娘回去。”凌帝怒斥道,双眸都快喷出火来了。
“是,是。”宫女太监慌得急急退去。
……
次日,新雨悄然离去,留下满地的清新,寒玉宫里,修竹自然成翠。
宜辰一身白衣,长发高高束起,俨然一副翩翩美少年的装扮。此刻一派潇然地斜倚在窗前,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前那片小竹林。秋玲等一干宫女,竟是站在一丈之远处,含羞带怯地望着那位美绝的少年。虽然知道眼前这位美少年就是自家娘娘,但看着那张此刻清冷如霜的面庞,此番装束,一派浑然天成的潇然之态,俨然是一个清逸潇洒的翩翩美男子,竟是让人不愿去相信,他,是她。故而,难以抑制地,为之痴迷。
宜辰此刻心中却是百味陈杂,昨日真的不该就那样走掉,思远应该真的在凌帝手上,那人是说的出做得出的,思远岂不是真的很危险?还在思虑间,便闻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正往这边而来。蓦地回过身,却是一群宫女正目光直直地望着自己。疑惑地问道:“你们全都杵在这里干嘛?外面好像有什么事。”
“啊?”众人见着宜辰俊美绝伦的脸蓦地转过来,更是惊慕得愣在远处。
“娘娘,娘娘…”外面一个小宫女匆匆忙忙地跑进来,秋玲瞪向她,怒道:“什么事,竟敢在娘…娘娘面前大惊小叫的。”
“有…有一个…少年,嚷着要见娘娘。”那小宫女气喘吁吁地说道。
宜辰纤眉微微蹙起,渐渐地,嘴角一勾,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众位看得都傻了眼。
宜辰不顾众人的反应,径自迈步走向门口。
果然,宫门口,宜辰见着游思远一身碧蓝长衫,双眸正焦切地四处寻望,待得目光触及宜辰,蓦地睁大,顿住。
“辰,辰…”游思远狠狠地咬了咬下唇,两行眼泪就那样像断了线的珍珠般,顺着脸颊乱滚而下,一种深切的委屈和思念,顿时如涛浪决堤而出。
宜辰看着明显增高了不少的思远,俊秀的脸庞增添了几许成熟的刚毅,只是那双本就有些忧郁的双眸,却是更加沉郁了。心下轻叹,当初抛下他,一是因为以为自己活不长了,还有就是为了让他自寻逍遥之路,想不到,还是回到了原点。
游思远一步一步沉稳有力地迈向宜辰,最后在宜辰眼前站定,却也只是那样狠狠地咬着下唇,盯着宜辰的双眸里,眼泪越流越凶,好像被母亲遗弃的孩子。
“终于比我高了。”宜辰一时不知说什么,只是亲和地笑着摸了摸他的头,看着思远一副幽怨委屈的样子,又伸手去拭去他脸上的泪珠,轻轻叹道:“怎么像个怨妇呀?”
“真的,真的那么想抛弃我吗?”思远颤着双唇,委屈地说道:“可是,只有我死了,你,你才能抛得掉我。”
“怎么,那两夫妇不好吗?”宜辰问道。
“没有你好。”游思远不假思索地说道。
宜辰心下一叹,无奈地说道:“怎么还是这样。”
思远拉上宜辰的袖角,目光上下大量,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宜辰疑惑地看着他有些别扭的样子,“怎么啦?”
“你,你…”游思远小声地问道:“你是,女的吗?”最后三个字几乎是含在嘴里的。
宜辰却只是淡淡笑道:“你说呢?他,是怎么找到你的。”
游思远一听这个‘他’字,目光一冷,“他就是不来找我,我也是要找他的。”
“这么说,你是来报仇的?”宜辰面色一沉。
“我是来找你的。”游思远急急解释道,“是俞慎大哥带我来的,我只是想找到你,并不知道俞慎是他的人。”
“什么?俞慎带你回来的?”宜辰心中蓦地一惊,继而冷笑,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居然让俞慎去寻了思远来。
“辰,你赶不走我的,他,已经让我在户部里走动。”游思远坚定地说道:“只要你在这里,我就在这里。”
宜辰双拳逐渐握紧,展亦寒,你真是用心良苦。思远在户部,这跟当人质何异?
“思远,我会连累你的。”
“我不怕。”
“你会连累我的。”
“不,不会的,辰,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宜辰深深地叹息一声,“既然知道不是小孩子,就要时时刻刻,看好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爬回来了
、灯会
又是一年秋灯会,皓月当空之际,锦城百街上,灯笼长龙高挂,人影繁多似水流,一片繁华热闹景象。
清辉洒泻,整座皇宫更是沉浸在一片繁华热闹中。琉璃宫灯悬挂在各处玉柱青檐下,璀璨如珠,绮光弥漫成纱,萦绕在每个角落。角亭水榭,画楼醉园,高台香阁,处处风吟香细,弦乐融融,倩影依依。或登楼远眺,或临水顾影,或行舟赏月,或湖畔放灯,处处有伊人,个个绿鬟斜亸,宝钗横髻,浅黛双弯,软罗细绸,自然成画。
宜辰一袭白衣,头发随意用一条白色长缎半束于后,俨然一副翩翩美男子的装扮。秋玲在一旁面色古怪,眼神闪烁,欲言还休。
宜辰系好腰带,随意瞅了一眼一旁神色有些惴惴不安的秋玲,笑道:“怎么啦?”
“娘娘,您这副装扮要去参加灯会吗?其他娘娘会有微词的,而且,皇上可能,可能会生气。”秋玲担忧地说道。
“我今晚要出宫。”宜辰坦然地说道。
“什么?”秋玲吓得面色一变,“娘娘,今晚可是,可是…”
宜辰淡淡笑道:“今年的秋灯会,终于可以不用躲在房中忍受寒毒嗜体之痛,如此月圆佳夜,可不能浪费。”
“宫中这么热闹,娘娘怎么会觉得浪费呢?”
宜辰闻言一顿,轻轻叹道:“这里,太热闹了。”
“啊?”秋玲显然不明宜辰所指。
“我走了,你放心,皇帝不会为难你们的。”宜辰说着便望门外走去。
“娘娘…”
宜辰径自走向门外,却在踏出宫门的时候,见到了一个意外之人,凌帝。此刻,他不是应该陪着他那三千佳丽,泛舟湖上,赏月放灯吗?
站在阶下的凌帝深幽的目光在宜辰身上上下打量一番,“你果然要出宫。”
“皇上要阻止吗?”宜辰纤眉一挑。
凌帝抬起头,看着阶上的宜辰,目光突然变得有些忧郁,“朕阻止得了吗?”
“所以,你让俞慎带回了思远?”只要我想走,谁也留不住,所以,你就以别人的性命相要挟吗?
“除了这样,你告诉朕,朕还能怎样?如果朕不自己争取,你能给朕机会吗?”凌帝眸光直直地盯着宜辰,俊颜一片黯然。
“那么,现在,我要出宫。”宜辰淡淡地回视着凌帝,说道:“皇上自然也不会担心我会就此逃掉。”说着微微一低头,便走下石阶,与他擦肩而过。
凌帝猛地抓住宜辰的臂肘,有些孩子气地咬了咬下唇,“朕不会阻止你,但你要让朕跟着。”说着便拉起宜辰的手,紧紧拽在手心。
宜辰心下一怔,看了看被凌帝握在手心的手,纤眉蹙起,嘴上却揶揄道:“皇上怎么可以出宫,你那些佳丽可都还等着皇上呢。”他随着出宫了,自己还怎么去晋王府?
凌帝看着宜辰,剑眉一拧,慎重地说道:“朕心中的红颜,只有你。”
宜辰微微一愣,继而极力劝说道:“你一个皇帝,就这样跑出宫,百官知道了,你可有的烦了。”
“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朕了。”凌帝不为所动,“总之,今天晚上,你在哪里,朕就在哪里,你看着办吧。”说着不由紧了紧手中的力道。
宜辰有些怪异地看向凌帝,见凌帝一副坚定不移的样子,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这皇帝的面目,真的是,千变万化。什么时候,他也变成这样,自己倒宁愿跟他大打一架,甩袖走人。
宜辰动了动被握在手心的手,有些恨恨地说道:“若要出宫,安全自负。”说着转身就走,才迈开两步,又顿住,回身却见凌帝俊美绝伦的容颜上满是莫名其妙的笑意,瞪向被紧紧拽住的手,“你这样拉着我,可怎么走?”
“飞着走啊?”话音刚落,凌帝便拉着宜辰施展起轻功,一紫一白,身影一闪,便无声无息地没入夜色之中。
偌大的皇宫中,灯灿如星,乐声,笑声,荡着和风,流连在繁华醉梦中。晦暗处,两条身影飞身若鹤,闪身如电,一路裁风剪意,好似夜间的两个幽灵,无声无息地穿梭在夜幕中。
很快,两人飞跃出数丈之高的红墙,稳当地落在宫外道上。
凌帝无声地笑了笑,轻声说道:“现在出了宫,朕倒要看看外面到底是什么那么吸引你。”
“我自己。”宜辰拉回自己的手,“这外面,有我自己。”说着不顾凌帝顿时变得深沉的眼眸,径自朝东源街道走去。凌帝也就一瞬间,便已然紧步跟上宜辰。
东源长街上,人来人往,行影晃如水流。街道两旁红色灯笼高高挂起,散着欢庆的光芒,弥漫在街道上。偶有琉璃彩灯遥挂楼顶,好似众星拱月般地,绽放它独尊的色彩。不远处,柳条依依,丝丝织恋,却终掩不去锦江上纱灯万盏,绚丽多彩。江畔挤满了男男女女,全是在放秋灯,一片热闹景象。
人影似水的长街上,一个月白修影手指折扇,独自一人徒步街上。观其面如裁画,长发如墨,松然之姿,手中折扇有意无意地扇着,举手投足间,无不散发着浑然天成的清朗之气。只是,浓厚的剑眉下,那双温和的眼眸此刻却是满载悲伤和忧郁,好似云雾里浅然而出的墨染青峰,深重忧思,好似置身一片空气中,对周遭一切置若罔闻。修影清逸如风,却是冠盖满街,伊人独揽一身的落寞。
月白公子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满目繁华,却是更添伤心处。突然间无意瞥见街旁的卖簪摊处,一种熟悉之感顿时袭上心头,脚步不由停下。
“公子,买根簪子吧!各种样式的都有,都是现下时兴的。”那摊主是个老头,笑得很是慈祥。
月白公子温和地笑了笑,走近摊前,伸手拿起了一根梨花簪,修长的手指来回不停地摩挲着,眸中一片黯然。
“这梨花雪簪,最配出尘脱俗的女子,公子果然好眼光。”老头善意一笑,“看公子如此清逸之人,定然也有一位清然卓绝的心爱女子吧!”
月白公子但笑不语,轻轻地放下手中的梨花簪,向那老头有礼地微一点头,转身便要离去。却在转身之际,全身顿时僵在当场。
目光似是穿透过千山万水,纵然有着数丈的距离,纵然中间隔着陌生人影,却是一眼便望见那抹熟悉的雪白身影。瞬间,周遭一切全皆凝滞,心中满置的思念顿如决堤之水翻涌而来。就在回神正欲飞奔过去的时候,眸光触及那抹修长的淡紫修影时,顿涌而上的惊喜之色刹那冷却,面色变得惨白,脚步也生生顿在原处。
就在愣怔间,忽有一只有力的手猛地抓住他的臂肘,“走。”话音刚落,就被那人拉着便往后方街道的一条小巷拐去。
两条长影几个飞身,便拐入近处的一条晦暗的小巷里。
“你怎么回到锦城了?”说话的这人浓眉深眼,面容俊秀,周身透着一股桀骜的刚毅之气,却是俞相之子俞慎。而那月白长袍之人,正是赵云卿。
云卿将背靠在巷子里的石壁上,怅惘一笑:“我怎么不能回到锦城?”
俞慎猛地抓着云卿的肩膀,面露焦切之色,“云卿,你这条命是捡回来的。你居然还敢回到这里,你是不要命了?”
“是啊,是捡回来的,要不是当初你暗中施救,我早就魂断城台之上了。”云卿凄然一笑, “可是,人总是很贪心的,有了命,就想再要一点点其他的,只要一点点就好。”
“你,是为了她,回来的?”俞身面色一变,“刚才要不是我拉着你,你是不是就要上前去找她?难道你没看见,他就在她身后吗?”
云卿猛地将头往后壁重重一敲,两行清泪顿时恍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滑落,嘴角一勾,苦笑不已:“我能怎么办?我连见她一面都这么难,这么难。”后面几个字几乎是死咬出来的。
俞慎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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