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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独占一江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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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请让微臣为您把脉,看余毒是否已经完全清除。”宜辰走近太后,三指触上太后伸出的左腕,点点头:“余毒已清,但太后的身体还是虚弱的,不可劳累,宜多眠。”
“这事已搅得哀家心神不宁,夜里乍醒已是常事,你先给哀家治治这失眠症吧!”
“太后待人太善,无防人之心,才让那些小人有机可乘。”俞惜瑶缓缓站起身来,风姿卓绝,走近太后,亲密地握着太后的手:“夜里就让惜瑶陪您一段时间吧,保证太后睡得安稳。” “母后自然是陪我睡的,不,我陪母后。”婉仪依偎在太后怀里,太后笑着拍了拍婉仪的肩膀,甚是宠溺地说道:“你这丫头,不来添乱母后就知足了。”又轻轻地反握住俞惜瑶的手:“瑶丫头真是有心,好吧,今日就开始住在宫里吧。”
“这下我可放心了,姐姐你还不知道吧,我们这丫头哄人睡倒真有一套,甚是贴心。”展如琴脸上满是欣慰。
“哀家怎么会不知道,瑶丫头小时候跟哀家可亲近了,现在长大了,倒生疏了。”
宜辰正欲告退之时,外面就有太监高喊:“皇上驾到。”皇帝一身黄袍,后面跟着凌王还有云卿,两位都是绝代人物,一个温文尔雅,一个冰冷孤寒,就那样并肩而来,连天地都为之失色,让人移不开眼。都身着官服,看来是下朝了直接过来的。
“皇上万岁。”众人纷纷行礼。“拜见太后。”云卿、展亦寒拱拳行礼。
“好,好,都来了,过来坐吧。”太后笑着说。云卿走到宜辰身旁,微微一笑。凌王却是在宜辰对面的一张椅子坐下,把玩起桌上的茶杯。早在凌王刚刚踏进来,就有两双眼睛紧紧地追随者他,一双自然是俞惜瑶,可是让宜辰讶异地是,云妍这丫头,自家哥哥来了,没反应,倒注意上了凌王,看来,这丫头当上俞惜瑶的情敌了。只是,将感情放在这人身上,恐怕是得不到回应的吧!
“宜辰,母后的身体怎样了?”皇帝问道。
“回皇上,太后身上的毒已经全解了,只是身体还尚虚。”宜辰看着皇帝面色已然好多了,心中一笑,不知道这样私下无声无息地为皇帝解毒,会不会惹祸上身呢?
皇帝点点头:“母后,你要多做休息。”
太后笑着说:“哀家知道,云卿啊,晋王可还是在云山上?”
“是啊,太后,他老人家近来越发恋上那地方了,说是清净。”云卿嘴角总是挂着笑,只是笑里的味道因人而异。
“他倒真会享福,跑山上躲清净去,哀家看来也要寻个清净地,省得被人盯着暗算,终日不得安生。”太后叹气道。清净,太后要是躲清净去,这皇宫甚至于朝堂也会清净不少吧!
“太后,只要抓出这次主谋,杀鸡儆猴,谁还敢对太后不敬。”云妍突然间冒出了这句话,云卿明显一愣,轻喝一声:“云妍,不得无礼。”凌王嘴角微微翘起,懒懒地将杯中物送到自己嘴边,一饮而尽。云妍委屈地嘟起嘴,不服气地向太后撒娇道:“太后,云妍说错了吗?”宜辰心中一叹,这纯真的女子,恐怕不是俞惜瑶的对手啊!
“妍妹妹,我们女子是不能干政的,事关重大,祸从口出。”俞惜瑶巧笑嫣然,犹如垂丝海棠般娇美可人。“我…”云妍被堵得说不出话来,脸上涨得通红。
“哈哈哈,你们两个丫头说的都没错。好了,不要再讲这件事了,咱们难得聚得这么齐,就聊点开心的事。”太后接了话,云妍这才缓了脸色,不由自主地瞥向凌王,难不成这丫头是为引凌王的注意。
“皇儿啊,刚才哀家允了宜辰的一日的假,瞧瞧这阵子,又是皇儿你,又是容妃,还有哀家,都快把他累坏了。”太后一脸慈笑:“这太医院这么多的人,也总不能白养着呀!”
“宜辰的确有他自己的一套,不同于其他御医的诊治方法,儿臣近日精神好多了,那些太医院里自称资深的御医治了几年还不如宜辰的几日。”皇帝赞赏地看向宜辰。太后眼里闪过一丝惊慌之色,恰巧落入宜辰的眼中,让宜辰越加疑惑。
“ 慕御医医行上至朝廷下至黎民,甚得人心啊!”凌王不语则已,一语总能惊人。这凌王怎么总好‘惹’上自己呢,宜辰淡淡说道:“在医者心中,能医则医,无朝廷黎民之分,其别只在其病不同。”
“听闻慕御医还在民间开了医馆,生意还不错。”展如琴看着太后意有所指地说道:“年轻,精力就是旺盛。”“辰哥哥真是了不起耶,寒哥哥上次的毒还是辰哥哥解的呢。”婉仪跳到宜辰身旁,眼里满是兴奋。云卿拽了拽宜辰的衣袖,凌王余光瞥见这一小动作,心中莫名地不悦。 “宜辰在还没认识云卿的时候就已经开医馆了,任御医之职后,始终不舍放弃,为百姓做事,也就是为皇上做事,宜辰始终相信,国以民为主,方能永盛不衰。”宜辰心中苦笑,本只想做个看戏者,奈何被人家推上戏台。
“说得好,国以民为主,方能永盛不衰。医馆朕先前是知道,也是嘉许的。”皇帝说道。
太后点点头:“听闻宜辰还在守孝之中?”“是。”怎么又说起这事?“寒儿啊,你也该办亲事了,府上没个王妃怎么行?”转移目标,宜辰有点幸灾乐祸。俞惜瑶倾城之色上平添了几许红晕,云妍却是大胆还带有期盼地看着凌王。
“太后,此事尚早。”凌王平淡无波,似在谈及他人之事。
“不早了,哥哥或是德怡公主还在,哪能容你拖到现在。”太后说着便作势哭将起来:“再不能拖了,我们展家只剩你这么个孩子了。”
“太后,怎么就说起了哥哥呢,徒增伤心。”展如琴上前宽慰,自己眼角也噙着泪。
凌王依然不动声色,只是谈及自己父亲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嗜血的残忍,也就一瞬间,便恢复原先淡漠的样子。
“母后,凌王有了心上人,不用催,自己都会急着娶王妃呢。”皇帝出声打圆场。
“心上人,寒儿,这殿里不就有现成的吗,还要等到何时啊?”太后的话语如平地一声雷般,炸响了所有的有心人。宜辰看着凌王稍显不耐的神色,心中倍感有趣,战神凌王,居然为这种事被人赶鸭子上架。看着凌王丝毫不为所动的样子,太后心中不免有气:“你们都是怎么啦,啊?云卿啊,你怎么也还没娶世子夫人啊?”
听到自己的名字,云卿一愣,宜辰一笑,你也‘着火’了?“回太后,云卿闲云惯了,怕受不得家中的拘束。”云卿彬彬有礼,言语温和。“哀家可要向晋王讨说法去,赵家人丁够单薄了,可也由不得你胡来。”太后还真上劲了:“寒儿,哀家不是为你物色了几位姬妾了吗,怎么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太后紧紧盯着凌王,想要在他身上看出个所以然。这太后关心凌王有点过了吧,还管上人家娶妻生孩子。不过,皇亲贵胄,十多岁大都有姬妾,这凌王还有云卿似乎有点例外啊!
“微臣还有事要查问雨荷,需此退下。”凌王忽的站起身来,向皇上太后拱拳道:“微臣告退。”众人还在愣神中,凌王已经踏出殿外。我行我素,太后却丝毫不见怪:“这孩子,怎么就对这事这么不上心呢?”可是宜辰看得出,皇帝心中正不爽着呢,凌王似乎越来越不想掩饰对皇帝的轻视,是迫不及待了吗?太后如此偏着凌王,恐怕这也是皇帝心中的一大块心病,也难怪对自己的母亲都防着。俞惜瑶望着凌王离去的方向,久久不能移去。
作者有话要说:
、身世昭然
夜深花有露,人静月当楼。今夜又是残忍的一夜,因为环月当空。之所以向太后求假一日,原因也在此,晨起之时,就命人不得前来打扰,无论什么事。银针插遍前额、颈边还有双肩,从晨曦微露之时到深夜,宜辰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盯着床上雕花,纤眉紧蹙,双颊微红。当环月完全挤出云层之际,冷汗渗着发际,银针不停地抖动着,双唇咬出血,脸色渐渐苍白,两行清泪流入枕中。加上一日无食,憔悴得让人不忍相看。若无针灸一日,痛苦更甚百倍。月寒毒实在可怕!
也就在这一日,皇宫里风涌云起。
次日,宜辰整装换服,又是一个翩翩美少年。阳光明媚,公平地照临每个角落。高墙危檐内,朱门金扉,沉淀着百年历史,一道道沉重地敞开。
当宜辰看到跪倒地上遍体鳞伤的‘佩环’时,心中充斥着不安。雨荷供认那日佩环为了让明妃娘娘能重得圣宠,私赠朱玉,借此在雨荷茶里下毒,是为泣花毒。而负责送汤的宫婢小熙路遇佩环,汤中之毒便由佩环趁机下得。这样,雨荷先得泣花毒,后又因试汤饮下第二种毒,两毒相克,便安然无事。借刀杀人。
太后双目犹如锋剑厉刀,几欲将佩环千刀万剐:“来人,拿冷水来,泼醒她。”随即便有人端来冷水。
皇帝双眼紧锁佩环身上,似在疑惑,又似在愤慨。凌王坐在皇帝下方,自斟自饮,一副此事我已查出就不再与我相干的神态。
佩环悠悠醒转,看着满堂肃严,认命一笑。而这一笑更是让太后火冒三丈,咬牙切齿:“你还真有本事,要杀哀家,还懂得绕了这么个圈子。”佩环忽的瞪向太后,奇怪的是,当他看到太后身旁的皇帝时,眼光明显放柔,嘴角一丝的苦笑让宜辰感到浑身的讽刺。“怎么,没话说吗?”皇帝冷起声道。佩环喃喃道:“老天不长眼,老天不长眼啊!”
“说清楚,就让你死得明白。”太后恨恨地说道。
佩环艰难地站起身,环视四周,看到宜辰明显一愣,但也就一瞬间,便又将目光迎上太后,盛着满满的恨意:“太后之位坐得可还安稳?太后。”满堂一滞。凌王饶有兴趣地看着佩环,似乎很是期待下面的话题。
皇帝怒斥道:“大胆奴婢,太后之名也是你叫得的。”佩环目光凄绝,泪如雨下,屡次张口却终不语一言。
“淑妃娘娘是因何而疯?”凌王不以为意地问道。可是凌王问这做甚?可是也就这句话似乎提醒了佩环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佩环突然大声笑起,转瞬又大哭道:“皇上,您还记得您曾经有个未出世的皇子吗?是她,您口口声声喊的母后,亲手杀死了他。”
“来人,将这胡言乱语的贱婢拖出去杖毙。”太后厉声喊道,可是宜辰知道她全身都在抖,心虚地慌张着。皇帝还在呆愣中,凌王嘴角挂着一丝冷笑。接着就有两位侍卫上前欲要拖着佩环出去,佩环紧紧盯着皇帝,任由他们拖着,口中绝望地念着:“李代桃僵,泉下难眠,月寒玉碎…”
佩环的话不断地撞击着宜辰的胸口,有一种声音在心中一直叫嚣着,牵引着她…眼看佩环就要消失在视线中,宜辰突然跪下来,朗声道:“太后,皇上,不能处死她啊!”
凌王看着宜辰,就那样静静地看着,没有表情,这个少年脸上第一次出现如此慌张的神色,手不自主地抬起来:“慢着。”那侍卫果然放下佩环。
俞远辉看向凌王:“王爷,此婢毒害太后,现在又要诓骗皇上,其心可诛啊!”
宜辰急急道:“太后,容妃娘娘现下胎位也不甚稳,而且,而且还有些微中毒的迹象,如果现在就杀了那宫婢,岂不是让天下人都以为太后果有不容皇家骨肉于世之心。”
“混账,岂有不容自己子孙之说。”俞远辉怒斥宜辰。
宜辰却丝毫不理会,继续说道:“太后自然不会这么做,可见背后还是有人算计着皇家血脉,难说不是有人想陷太后于不义。还有,如若不找出这个幕后人,皇家骨肉都是岌岌可危啊!”太后脸色已然一片青一片白:“想不到慕御医为哀家考虑周到至斯。”
“太后,慕大人说得在理啊。”凌王却是看着宜辰,好像是说给宜辰听的。
“先将翠环收押水牢,没有圣意,任何人不得接近。”皇帝命令道。
翠环?她不是佩环?她说的泉下难眠,月寒玉碎又是什么意思?翠环眼里没有重生的喜悦,似乎已经了然自己生命的终结。
夜色深沉,不见星斗。皇家天牢上一条黑影频频闪动,带起了丝丝微风。宜辰眺望着水牢的方向,飞速自几位守卫背面掠过,守卫疑惑地转身,却无任何异常。水牢为防木质腐化,四壁以岩石筑之,铁门决定着唯一的出入。门前俞慎双手抱肩,佩剑随身,旁边也有好几个侍卫,看来太后防得可慎了,想来皇帝亲自来,兴许都进不去。
宜辰心中冷笑一声,将右手中间三指点在瓦顶上,全身腾空倒挂,凝气横着飞向水牢的瓦顶上,这里还有一个进口不是?轻声搬移几块瓦,底下平静的水面倒映着两根烛影,许是透了风,微弱的烛光频频闪动,投射在石柱上,摇晃不定,甚是诡异。这么个口子,足以让宜辰下去而不触及,就不会弄出声响。纵身跃下,待要落进水中之际,迅疾自怀中抽出长条,发力将长条环绕石柱,借力飞向石柱,如此便不会因触撩水面而有任何声响。宜辰看着还在昏迷中的翠环,水深及腰,湿发黏在一起,几缕碎发伴着丝丝血迹贴在脸上,微弱的烛光衬得那张脸惨淡不已。铁链紧紧地拴着她的双手,渗出了血。
宜辰慢慢滑入水中,一步一步挪向翠环,翠环似有感应地微微醒转,抬起头来,看着蒙着脸的宜辰,气息微弱地冷哼道:“那妖婆等不及了吧!”宜辰扯下蒙面布,翠环显然一愣,她还迷迷糊糊地记得就是这位似曾相识的少年救了她,虽然未必真正救得了她。
“我不是太后的人,能告诉我泉下难眠,月寒玉碎是什么意思吗?”宜辰压低声音问道。
翠环疑惑地看着宜辰,就那样看着,不言一语。宜辰将翠环嘴边的碎发撩开,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月寒之时,命归黄泉?慕…寒…玉。”
两行清泪自翠环眼角滑落,颤着声道:“你是谁?”
“姑姑能否告诉我,你是玉妃身边的人吗?”宜辰轻声问道。翠环看着宜辰,良久,点了点头。
宜辰心中振奋不已:“环姑姑,佩环姑姑,您该认识吧?”“是我姐姐,娘娘身边最贴近的丫鬟。”翠环莫名地从心底信任眼前的这个人。宜辰将手慢慢地摸上翠环的脸:“姑姑,您受苦了。”从胸中摸出一块玉佩,上面刻着:“芫”。
翠环顿时惊呆了,猛的看向宜辰:“娘娘的玉佩,娘娘说给了她那可怜的女儿。你…你…你是…”
宜辰点了点头:“我就是那个女儿,雪芫。”翠环难以置信地看着男装打扮的宜辰:“你是,女儿身?”
“是的,姑姑。是叶浔婆婆养大我的,可是她也去世了。姑姑,你告诉我,娘到底是怎么死的?”宜辰忍住眼中的泪,仍然不忘压低声音。
“雪芫,娘娘看到你都长得这么大,还是个绝世佳人,该有多高兴。”翠环担忧地看着宜辰:“你斗不过她的。”
宜辰摇摇头:“太后,是吗?”宜辰知道她说对了,整整翠环的衣领:“婉仪,她过得挺好。可我还是不会放过那个女人。”翠环凄楚地说道“她是太后的亲生女儿,当然过得好。可皇上呢?你知道他的生活吗?”亲生女儿?宜辰震惊不已地看着翠环:“你是说,皇上才是娘的孩子,是吗?”翠环点了点头。这不是皇宫里常演的戏码吗,难怪,难怪皇上自小就服毒而不知,难怪皇上的孩子留不住,难怪皇上处处受制于人,难怪…
“雪芫,娘娘当初舍命救下你,就是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你为什么要回来呀?”翠环忍不住低声啜泣道。“我娘舍命救我?姑姑你说清楚。”宜辰压下心中的恐惧,急切地问道。
翠环仍是哭个不停。“姑姑你放心,我一定会珍惜自己,不会轻易犯险,可是你要让我清楚一切,我才能更有把握地保护自己还有娘的那个孩子。”
翠环看着宜辰幽幽地说道:“当初你未满两岁,先皇看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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