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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长媳-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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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言终于明白自己让这个男人没面子了,嘟了嘴道:“我……我还小,我只是害怕,没有不愿。”说道最后,声音小的几不可闻。
公孙淳听了又好气又好笑,心里倒是一松,满腔的郁气也消散殆尽,叹口气想道,也是,她才十五呢,还是小姑娘,又是初嫁,会害怕也是有的,完全忽略了心里原有一丝妒忌和不甘,又重新坐回床上,促狭的笑道:“现在爷没心情了,你说怎么办。”
谨言原是哭着,被他这样一说,便是一愣,他这是什么意思?没心情!难道要自己主动不曾?不由冲口道:“这不都是男人主动的吗?”
公孙淳听得目瞪口呆,她……她是从相府出来的大家闺秀吗?这种话也说得出口?再看谨言,一脸气嘟嘟的样子,哪里有半点大胆羞耻的自觉。
谨言说完还瞪了公孙淳一眼,见公孙淳一脸惊诧莫名的样子,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总算有点不好意思,可本就是么?这种事哪有女人主动的,再说她……她也不会不是?前世看过A片,可没嫁过人,更没有真正实习过啊 ……
公孙淳总算在她眼里看到了不自在,很无奈地起身,谨言又急了,冲口道:“你……你不能走啊。”
公孙淳也不理她,径直走到桌边,找了把剪烛的剪子在自己中指上一划,鲜血便冒了出来,谨言心中一震,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心里顿时觉得暖暖的,傻呆呆的看着公孙淳揭开锦被,在雪白的床单上滴了几滴,又倒了半杯茶,将血滴在茶水里,轻轻倒在滴了血的床单上,床单上便污了一片,看着还真像那么回事。
谨言看的目瞪口呆,这会子门外有了响动,守在屋外的丫头们起来了,谨言忙对公孙淳真诚地说了声:“谢谢!”便欢天喜地地起了床,很贤惠自觉地帮公孙淳穿衣,可屋里只有昨晚脱下的婚服,公孙淳不肯穿。
谨言为难地四处看,榻几上也并没有他的常服,便问:“相公平日穿的衣服都在哪儿呢?”
公孙淳一皱眉,他自己也不知道,平日都是绿萼和紫荷给他打点的,平日这会子贴身丫头该进来给他更衣了,今天怕是他新婚,以为他们还没起,所以没来吧,便道:“这事平日都是绿萼管的,我去叫她 。”
谨言心一沉,看着公孙淳一身中衣,虽说穿的还整齐,可让别的女人当着她的面亲近自己的丈夫,她心里怎么都接受不了,便嘟了嘴道:“我来时给相公做了几身衣服,正好拿了身来,相公穿上试试合身不?”
说着也不等公孙淳回答,便去了后面放嫁妆的耳房,翻了几个箱子,才找到为公孙淳亲手做的几身衣服,拿了套绛紫的衣袍出来,淡金色的腰带,殷勤地抖开,服侍公孙淳穿了,恩,还真合适,公孙淳默默地看着谨言忙上忙下地帮他穿衣,再看身上的衣服,虽然颜色并不是自己最喜欢的白色,但绛紫起暗底子的缎面,针脚整齐精致,领口衣边绣着青竹墨松,一看就是花了心思的,由其配上淡金色的腰带,更显高贵成熟,倒是比起往常的白袍穿着另有一番气派,嘴角便微翘,随口问道:“这是你做的么?”
谨言抻了抻他衣服上的折子,随口答道:“是啊,原是说做四套的,后来,妾身又多做了四套,先还怕不合身呢,恩,这会子看着,还真帅。”
“帅?”公孙淳不解地看着谨言。
“哦,就是俊呢,我家乡话。”谨言猛地想起这里是不用帅这个词的,又胡编道。
“你家不是就是京里的么?”公孙淳更糊涂了。
谨言眼一瞪,这人还真麻烦,“我姨娘的家乡话,你没听过的。”
五姨娘的老家是不是京里的,谨言不知道,公孙淳当然更不知道,谁会关心相府一个姨娘的出身之地呢。
一会外面的人听到了屋里的响动,便敲了门,只听得正是昨晚的绿萼的声音:“世子爷,少奶奶,起了么?”
公孙淳便道:“进来吧。”
绿萼先进了门,手里朕拿着公孙淳要换的衣服,抬头一看公孙淳身穿着一身整齐的簇新衣服,手一颤,差点将手里的衣服掉了下来,笑道:“爷今儿怎么穿好衣服了,这色儿怎么会是绛紫的,多老气啊。”

侯门长媳 第五十二章
绿萼说着便上来要帮公孙淳脱衣服:“爷不是穿惯了白色么?还是换掉这身吧。”
公孙淳一听脸便沉了,对绿萼到:“不换了,这衣服我很喜欢。”说着身子偏,让开了绿萼的手。
绿萼的手落了空,僵在半空中,谨言冷冷地看着她道:“爷身上的衣服是我做的,白色难洗,穿着也不庄重,以后爷就不穿白衣了。”
公孙淳正要进耳房洗漱,听了这话脚步一滞,没说什么,仍是进去了。
绿萼眼中露出不屑来,对谨言福了福,算是行礼,她进来有好一会儿了,一直当谨言是空气,这会子见谨言开了口,似乎才记起要给谨言行礼,嘴里却说道:“爷自小儿便爱穿白色,爷生的清雅脱俗,这满京城也就夜能把白色穿出味道来,少奶奶快别说不让爷穿白衣的话了,爷会不高兴的。”
谨言冷笑一声道:“他不高兴吗?人怎么没发现,不过,以后,他的衣食住行都由我安排,喜欢不喜欢他自己会告诉我的。”
这话说的很锥心,那意思就是,你绿萼以后少管公孙淳的事,怎么安排他的生活自有谨言自己操持,就算公孙淳不喜欢,也由不得一个丫鬟来说教。
绿萼眼圈一红,行了礼,便进了耳房,帮着公孙淳倒水洗漱,拿了杯子,摆好青盐,公孙淳漱了口,绿萼又洗了布巾要给公孙淳擦脸,公孙淳如往日一般微低头,便听谨言在身后冷哼一声。
公孙淳一怔,心里莫名的就有点慌,拿过绿萼手中的布巾道:“以后爷自己来。”说着胡乱擦了几下。
这时谨言快步走了进来,接过他手里的布巾,抬头细心地帮他擦脸道:“相公,一会子是去敬茶吗?”
公孙淳以为她担心,笑道:“父亲母亲都很可亲的,过久了你就会知道,他们很好相处的。”
谨言低头微微一笑,轻轻嗯了一声,略带娇羞,又帮公孙淳抻了抻衣服,笑道:“恩,我理会的。”
绿萼呆呆地站在一旁,世子爷的身边她根本近不了,少奶奶摆明了近身的服侍不让他插手,她眼圈哄哄的,偏又不敢哭,只拿眼幽怨地看着公孙淳,公孙淳却没有注意到她,只与少奶奶两个言笑晏晏,还很关心少奶奶……
一会子棋儿和琴儿进来了,她们先给公孙淳行了礼,便开始服侍谨言梳洗,谨言昨天戴了一天的凤冠,压得头好沉,今天就不肯插多了首饰在头发上。
琴儿附在她耳边劝道:“一会子姨娘们都会来,少奶奶不能打扮太素净了。”
谨言听了一怔,这才想起公孙淳还有几个姨娘,不由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新婚第一天就得与小三小四见面,这古代还真是考验人的心胸,可她……就是小心眼儿……
便依了琴儿,梳了个牡丹髻,正中插了个三尾金步摇,戴上一对羊脂白玉手镯,一对宝石耳环,看起来既端庄又大气,谨言在镜中照了照,觉得还满意,便起了身。
公孙淳歪靠着椅上看书,见她打扮妥当了,对绿萼道:“去西园瞧瞧,让她们动作快点,不可误了爷和少奶奶敬茶的时辰。”
绿萼行礼退了下去,没走多久,便又转了回来,对公孙淳道:“姨娘们都来了。”
谨言听了便坐在公孙淳身边,脸上保持着微笑。
不多久,两个姨娘带着丫头鱼贯而入,她们先向公孙淳行了一礼,再又给谨言磕头行礼,先前一个,身穿粉红夹裙,梳着一个涡轮髻,头上插着一支凤钗,脸上薄施胭脂,长的清丽脱俗,最是一双丹凤眼,艳而不媚,顾盼间却勾人魂魄,她跪下行礼时,稍犹豫了几秒,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但公孙淳自她们进来便神情淡淡的,并未多看她一眼,她便认命的跪下,给谨言磕了头,自我介绍道:“奴婢孙若曦,见过少奶奶。”
谨言听了抬手虚扶道:“以后咱们就是姐妹了,孙姨娘请起。”琴儿便递给谨言一个红包,谨言给了孙姨娘。
那个一只凤血玉镯,原是大夫人给她准备的嫁妆里较为尊贵的首饰,谨言来之前,知道这位孙姨娘父亲原是京中府尹家的庶女,嫁给公孙淳也有好几年了,性子清冷,却很的公孙淳的宠,所以,给她的见面礼便重一些。
孙氏接过手镯,看也没看便收了起来,起身立在一旁。下巴却抬得高高的,一双丹凤眼也毫无顾忌地打量着谨言。
谨言脸上仍带着微笑,对她的打量视而不见,神情泰然自若,倒让孙氏眼神显出几分诧异,抬高的下巴不自觉地缩了回去,眼睛也转开了。
另一位长的珠圆玉润,脸如满月,神情也温婉有礼,她大约二十几岁年纪,似乎与公孙淳差不多大,她很郑重的给谨言磕了头,敬了茶,“奴婢郑玉珠,给少奶奶请安。”谨言亲自站了起来去扶她,笑道:“起来吧,以后也不用如此多礼。”
郑氏以前是公孙淳的贴身丫头,公孙淳十五岁时便跟了他,跟的时间也是最长的,倒没什么家世,但为人性情端方,稳重,公孙淳前妻在时,最是看重她,曾为公孙淳生过一个女儿,但不知为何,两岁就夭折了,后来就一直未育。
谨言赏了一串珍珠项链给她,这串珠子是老祖宗给她添箱的,贵在珠子颗颗有小拇指大小,色泽润,大小匀,也是上品。
郑氏双手接过,面带微笑,谨慎地收了起来。
谨言看到她们两人身后还站了三个女人,也是梳的妇人头髻,却侍立一旁,眉头微蹙,心想,那三个不会也是公孙淳的小老婆吧?
还没等她回神,果然那三个女子齐齐跪下,原来她们是公孙淳的通房,一个叫翠玉,一个叫夏荷,还有一个叫紫秋,翠玉原也是公孙淳身边的贴身丫头,与绿萼一起也管着公孙淳平日的起居,夏荷则是公孙淳前妻的陪嫁大丫头,他前妻怀孕时将她给了公孙淳,紫秋则是京中某贵人送给公孙淳的。
三人如今都住在同一个小院子里,不分上下,但公孙淳最宠的还是翠玉,许是打小服侍的吧,感情也深厚一些,所以她们几个排着的顺序就有着不同,翠玉最先开口做自我介绍,再便是夏荷,最后才是紫秋,三人长相各有千秋,翠玉清秀,夏荷丰满,紫秋妖娆。
这三个人也给谨言磕了头,谨言让琴儿各打了封赏,便让她们都站起来,公孙淳见差不多了,便起身往外走。
谨言对屋里的五个小妾笑笑道:“以后都在一个院里生活,我也没什么打规矩,只要各守本分就好。”
五个妾低头应了,谨言才走出了屋子,见公孙淳正在廊前等着,便快走几步,在离他一步远的地方不紧不慢地跟着。

侯门长媳 第五十三章
屋里,琴儿正在铺床,掀开被子,看到雪白床单上的血迹,脸一红,心里却是高兴,扯下床单收起,喜娘果然不久就来了,琴儿剪下那处,四方一块,喜娘看到也点头,收了去。
今日谨言穿了件蜀锦面红色压暗兰花纹夹衣,同色的撒花查褶裙,红而不艳,却透着喜气,裙子略长,所以步子就不好迈得太开,加之要注意仪态,双手叠于腹间,举止端庄,就有点跟不上公孙淳的脚步,眼看着那修长的身形离得自己距离超过了三步之遥,她心头便也有些急,两脚频率加快了些。
公孙淳肆意地走着,先还没发现谨言的异样,偶然偏头,看不见身边的人影,才顿了脚,回头看谨言,谨言面上带着亲和的笑,眼睛却嗔怪地瞪着公孙淳,公孙淳莞尔一笑,等她走近后,再行,脚步却是放慢了许多,正好与谨言保持着半步之遥。
北靖侯爷与夫人住在枫树院,离谨言所住的院子隔了个花园,这会儿园中桂花开得正香,米黄色的小花撒满了枝头,清香馥郁,醉人心脾,谨言忍不住深吸几口气,只觉得满腔满腹都是甜甜的月桂香,神情惬意得很。
公孙淳虽未转头,眼角却是将她的神情一览无余,她眉眼带笑,神情舒适怡人,粉脸娇俏,双眸灵动清澈,他的心不由也被她的快乐惬意所染,神情也松活下来,脚步故意放慢了些,让她有充足的时间去赏玩园中风景,她,是第一天嫁了进来,这里以后也是她的家,她希望她喜欢属于他们共同的家。
穿过园中长廊,又过了个月亮门洞,便是枫树院了。守门的婆子见世子爷带了新少奶奶来,远远地就笑开了颜,等一对新人走过,她便行礼问安:“恭喜世子爷和少奶奶,新婚大喜。”
谨言微笑着点头,身后的棋儿赶紧拿了红包打赏了那婆子,公孙淳在一边嘴角噙笑,继续前行,侯爷夫人身边的朝云正在屋前望着呢,见小两口相携革命家来,忙笑着迎了出来,福身给谨言见了礼,“请少奶奶安,侯爷和夫人在正屋等着呢。”说着抬眸打量谨言。
棋儿拿了个荷包递给谨言,谨言轻扶朝云起来,笑道:“这位姐姐可是夫人身边的朝云姑娘?”
朝云一怔,没想到新少奶奶一来能叫得出自己的名字,眼中露出丝诧异,又见谨言叫她姐姐,忙低头说不敢,谨言将红包递给她道:“在家时,常听老祖宗说夫人身边有几个得力的姑娘,能干又精细,那日谨言在府里是见过姐姐的,只是姐姐怕是不记得了。”
朝云这才想起曾陪夫人去过一次相府,那时倒是见过谨言一面的,只是她只是个随侍的丫头,当初也只是匆匆一面,没想到少奶奶就记住她了,还立即就认了出来,心里不由对这位少奶奶产生了几分好感,察言观色,心计眼光看来都是一流的,朝云不敢低看了眼前比自己还要小上两岁的小姑娘。
谢了赏,朝云在前面引路,公孙淳撩袍进屋,侯爷与夫人正端坐在正堂,夫人眼光首先落在儿子身上,见他身上穿着一身绛紫衣袍,腰系淡金色绣带,显得庄重华贵,倒比平日的清雅白衣看着沉稳了许多,心里不由一怔,儿子是惯穿白衣的,多年不改,看来,这衣服怕是媳妇准备的,便看向谨言,谨言一身火红,喜气娇艳,衬得那粉脸更是白嫩秀气,看着就舒服。
公孙淳先跪了下去,谨言忙跟着跪下,给公婆磕了头,一旁朝云忙端了茶递给谨言,谨言恭敬地先敬了公公北靖侯,北靖侯如今正是四十多岁年纪,长年的军旅生活使得他面容坚毅严正,他接过媳妇的茶应景地喝了一口,便对谨言道:“往后就是一家人了,要谨守侯府家规,帮你婆母操持家务,相夫教子才是正经。”
谨言忙低头应了,侯爷便放了个红包在谨言的茶盘里。谨言照样也敬了茶给夫人,夫人笑笑倒是没说什么,直接放了红包在茶盘里,谨言恭敬地收了,才起了身。
夫人就问:“还没用早饭吧。”
公孙淳回道:“还没呢。”又看了眼谨言,夫人就顺着他的眼光看去,看得谨言脸烧耳热的,夫人见了更加高兴,谨言却在心里骂公孙淳,他那一眼太过暧昧,似乎暗示他们俩恩爱缠绵得太久,所以才起得晚了,误了用饭的时辰。
夫人可不知道她心里这么多弯弯绕绕,只见儿子与她眉目流转,心里便觉得高兴,看样子,儿子对这个媳妇还是很满意的,这样下去,她的嫡孙也有望了,便笑着让朝云传饭。
早饭很丰盛,有粥品,有饺子,有小汤包,也有炒饭。
等侯爷与夫人坐好,谨言便小心地站到侯爷夫人身后,准备侍候两老用饭。
侯爷眉头一皱,看了眼夫人,夫人笑着对谨言道:“你也坐下用饭吧,咱家不兴那一套。”
谨言心中一喜,感激地看了夫人一眼,便行了礼依次坐到公孙淳对面。
夫人身边的朝云与晚霞两个便分侍在侯爷与夫人身后,帮着布菜。
谨言端坐在公孙淳对面,夹了两个小笼包在跟前的碟子里,包子皮薄肉足,汤汁浓,谨言将包子夹进汤匙上,小心地用筷子在包尖上戳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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