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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长媳-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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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看到地上跪着的张婆子,嘴角勾起了一丝讥笑,问道:“张婆子,你也是府里的老人了,侍棋昨儿个去厨房做了什么,你就照实地说出来吧。”
张婆子听夫人这话里有话,目光便闪了闪,又看了眼张氏,才回道:“回夫人,奴婢昨儿个确实在厨房碰到了侍棋,她那时慌慌张张的,奴婢还问她没事去厨房做什么呢,她只说要给大少奶奶看看莲子羹做好了没,当时她手里还拿着张黄纸,奴婢看着就觉得奇怪,可她一看见奴婢就把那张纸给收了。”
谨言听完就看向侍棋,她确实喜欢在半上午时用一点甜点的,而且还偏爱莲子羹,前世她的家乡就盛产莲子,她就喜欢把莲子炖得稠稠地吃,后来穿到了顾府,大夫人克扣着她的用度,这里莲子也贵,她就没怎么吃了,只在后来写戏本子赚了钱,才又开始吃,嫁过来后,夫人给她的用度比过去丰厚了好多,在厨房里添食什么的也是由着她来,从不管她,她就又吃上了嘴,天天要吃一小盅,这事院子里二等以上的丫头可都知道。
只是她的吃食一般都是琴儿几个陪嫁过来的大丫环们照应的,就是翠玉侍琴几个丽娘也不肯让她们碰,侍棋不过是个二等的丫头,又不是她从顾府陪嫁过来的,谁会让侍棋来看她的吃食呢?
想到这里,谨言眼里便有了警惕之色,看来,自己是在这府里过得太安逸了,连身边的人都没有管理好,希望侍棋只是拿这个做借口,不然,她怕是会有更险恶的用心吧。
侍棋听了张婆子的话,眼里露出丝惊慌,但她很快就又镇定下来,说道:“张婶子,平日里我可没有得罪过您,您怎么能乱说呢,当时你确实是遇到我了,可我就是拿了几颗大蒜而已,当时您还说了我几句,说什么爱占小便宜什么的,您说得不大,但我可是听见了的。”
“哼,侍棋,这可是大白天呢,当着夫人和世子爷的面,你也敢空口白话,告诉你,当时我可是见你行为鬼鬼祟祟得很,就暗中跟了你一段路,你走到轩院上的假山时,就将那张黄纸丢在草丛里了,你可没想到我会跟着吧。”说着,张婆子从袖袋里拿出一个纸团来,双手呈上。
朝云拿过那团纸,放在鼻间闻了闻,便递给了夫人,夫人接过闻了闻,皱了眉,对张婆子道:“你说这纸是侍棋丢的,可有证据?”
张婆子眼里就露出得意之色,低头回道:“奴婢捡这纸时倒没人看见,不过……”她说着便顿了顿,看向张氏。
张氏便接了她的话道:“母亲,当时张婆子来禀了媳妇后,媳妇也说她没证人,不能证明这纸就是侍棋丢的,后来张婆子就说,这纸上可是有药味的,说不定侍棋不会只有这一包药,媳妇就带了人趁侍棋不在时,查了她的屋子,果然又在她床底的木箱子里找到了几包气味相同的药,也是同样的纸包包着的。”
说着,便又去了门外,她身边的贴身丫环珍儿拿药包进来了,夫人见了目光就变得凝重了,还是小看了张氏啊,没想到不过让她协理管家了一年多而已,她就在府里建了自己的势力,竟然敢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带人去轩院搜查,够大胆啊。
侍棋听到张氏说搜过她的房时,她的脸就变得惨白了,双眼恶狠狠地盯着张婆子,那样子就像要将张婆子咬死一般。
接过朝云递来的药包,夫人打开那药包一看,脸便变黑了,沉声问侍棋道:“七叶一枝花,喉咙草,二叶银杏和紫锥花,这些都是会致人不孕的药,快说,你把这些药用在什么地方?”
谨言听了也是一脸的惊异,致不孕的药?那就不是给夏荷用的,夏荷明明已经怀孕了,那是用在谁身上的?
侍棋紧咬着嘴唇,根本不回夫人的话,只拿眼狠瞪着张婆子,张氏倒是一脸的失望,她在侍棋房里找到药后就很兴奋,侍棋不过只是个丫头,与夏荷并没有利害冲突,更没有害夏荷的必要,只可能是受主子指使才会那么做?所以,她一发现就特别高兴,夫人对新进门的嫂嫂太偏心了,很可能不久后就会让大嫂掌家,那里,她还不靠边站?
可如今竟然发现是致使不孕的药,那大嫂就没有了嫌疑,至少是没有了害夏荷的嫌疑,那自己的嫌疑就更难以撇清了。
“侍棋,你最好老实说了,这药是做什么用的,哪里来的?”夫人怒喝道。
侍棋伏在地上,把头磕在自己手上,不敢抬头,也不敢说话,夫人气急了,喝道:“来人,拖出去打二十板子。”
一直静坐一旁的公孙淳这时站了起来,对夫人道:“娘,何必弄得那么血腥,那些婆子们若是下手重,把她打没了,您还找不到幕后的人来,儿子有办法让她开口。”
侍棋听了猛然抬起头来看公孙淳,眼里露出恐惧的神情,公孙淳下指如电,只在侍棋背后点了一下,侍棋立即惨叫一声,整个身子便缩成了一团,腿脚开始抽筋,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开始冒出,痛得连喘气都困难了似的。
“是不是感觉有千虫万蚁在啃咬一样?”公孙淳微笑着问道,原本温润的眼里露出肃杀之气,侍棋痛得倦缩在地上,虚弱地抬眼看公孙淳,她还是第一次看到爷发如此大的怒火,以前对她常常温柔笑着的爷如今看着就如七刹阎君一般,身上的痛如在撕咬着她的心,原存的一点意志终于崩溃,她开口道:“爷,我说!”
公孙淳冷笑着在她背后一拍,侍棋立即觉得浑身疼痛顿时消失,她稍稍喘了口气,休息了一会,才慢慢跪直身子。
一屋子的人全期待地看着她,侍棋突然自地上站了起来,疯一般向一旁的墙壁撞去。
公孙淳如惊鸿一般掠起,一手扯住了侍棋的衣襟,把她拉了回来了,“想死!爷还没听到想要听的东西。”说着把侍棋放地上一扔,又懒懒道:“说完了再死也不迟。”
侍棋寻死未成,只能抬眼哀求地看着夫人,夫人冷笑道:“还是赶紧地说了吧,不然……”
侍棋的眼光心虚地飘过谨言,又看向公孙淳,公孙淳对她微微一笑,挑了挑眉,她不由打了个冷战,终于无奈开口道:“奴婢并没有给夏荷下药,那药我也不知道有什么作用,只是有人让我每天将那药捏成粉渣样,放一些到大少奶奶的莲子羹里。”
谨言听完惊得站了起来,果然是有人向自己下手了,自己才不过进门一个多月而已,会是谁?
夫人听了也惊怒了,就连一直当隐形人一样的公孙止也是露出震惊的表情,公孙家三个媳妇进门后,二媳妇三媳妇都是几年无所出,后来夫人又给他们都弄了屋里人,还是没怀上,要么怀上了的,就半途流了产,几年里族里一直为这事在责怪长房,竟然有人在给新进门的嫂子下不孕药,当然让人震怒了。
侯门长媳 第一百二十四章
“说,是谁让你给大少奶奶下药的?”夫人气得脸都白了,天天打猎,竟然被只小鸡啄了眼,还是害了自己最疼爱的媳妇,越想越气恼。
“是绿萼,夫人,是绿萼让奴婢这么干的。”侍棋终于说了出来。
“绿萼?她不是被发到庄子上去了吗?”谨言听了有点怀疑,绿萼与侍棋一样都是丫环,就算以前绿萼等级高一点,但她如今已经受贬,侍棋凭什么会听她的?
“哼,朝云,你让大总管派人去,就算发发到庄子上去了,也给我把人拖来,我看到底是谁,竟然敢坏我北靖侯的子嗣。”夫人也不再问侍棋,对朝云命令道。
朝云低头去了,原本只是要查出夏荷流产的,如今竟然带出了侍棋谋害谨言来,谨言坐在那有点发懵,这侯府后院里还真是复杂恐怖啊,一桩接一桩的阴谋,让她喘不过气来,过两天文大小姐就要进门了,那个更不是省油的灯,唉,难道就不能让她过几天安生日子么?
“侍棋,我自问待你不差,你为什么要害我?”谨言感觉很灰心,浑身有种脱力感,她黯然地问侍棋道。
侍棋也知道她做下这事终归会是一死,但细想来,大少奶奶进门后,对她们几个原来在府里服侍的也并不差,只是……
“大少奶奶,奴婢对不起你,奴婢也不想求您原谅,奴婢只有一个小弟,他得了重病,好几个月都躺在床上下不来,大夫说再不治就会没命,奴婢也是没办法,家里没钱,爹爹给人家做上工,一天几个大子儿,弟弟问医用药一个月就得花好几两,奴婢虽然每个月也有二两的月例,但全拿回去也少了,绿萼那天找了奴婢,送了这些药来,她说不会害死的,要奴婢天天下在少奶奶的吃食里,一天放一点点,还说不会害您的性命,又给了我一百两银子,奴婢想着既然不会害人性命,而弟弟又有了钱治病,一时鬼迷心窍,就应了,其实,也就只是放了三回而已,还是隔着几天才放一点点,应该不会有多大作用的,大少奶奶,奴婢现在很后悔,可是,已经晚了,奴婢不求别的,只求一会子处置奴婢时,您让爷给我个痛快吧,不要再折磨奴婢了。”
“绿萼会有一百两银子给你。”公孙淳实在不相信侍棋的话,绿萼不过也是三两银子一个月的月例银子,她家里还有老母亲和小弟妹要养,不可能会有这么多钱存下来,除非是别人指使她这么干的。
朝云带了人去找绿萼了,夫人便看向张氏:“侍棋的事可不能证明你的清白,你还是回去闭门思过去吧,把掌家理事的钥匙和腰牌都交出来放在桌上。”
张氏听了冷笑起来,果然是想要夺了她的掌家权,相公如今还在太学上学,还有参加明年殿试,等高中之后,可以出仕任职,到时若是外放,她们就和分府单过没什么两样,自己掌家一年多,虽然也弄了不少体己,但毕竟一开始情况不熟悉,又没有培养自己的亲腹,下手也就不敢大胆,如今刚好做得熟门熟路了,夫人又要剥了她的权,叫她如何甘心,怎么也得在相公高中之后才交手的好呀。
“母亲,媳妇不服,媳妇并没有谋害过夏荷。”张氏不顾公孙止的眼色阻止,坚决地说道。
“那日坠儿可是亲眼看见了,如今我看在止儿的份上并没怎么惩罚你,怎么?你还觉得不满意?”夫人没想到张氏如今也敢忤逆她,不听她的吩咐了。
公孙止见夫人脸色很难看,忙去拉张氏:“娘子,快跟母亲陪不是,让你闭门思过你就闭门思过去,不得胡闹。”
张氏气自己丈夫不帮自己说话,但也不敢表露得太过,便反拉了公孙止的衣袖道:“相公,妾身并非在科这管家之事,只是妾身真没做过,背了这个冤名实是心中难受,你且让妾身把话说完,就算还不了妾身一个公道,妾身也受了,总比受了冤还要憋话好过一些。”
公孙止听了也觉得有理,他是读书人,最恨便是这种对亲人下狠手的恶毒事,若真是妻子做的,他还真觉得有辱读书人的名声,在府里也抬不起头来,如今妻子坚决否认,他心里倒是存了一丝希望,但愿妻子说的是真的,因此,他便站了起来,对夫人深施一礼:“母亲,就让兰珍说完吧,或许,真不是她做的。”
公孙止在府里向来得侯爷宠爱,虽是庶出,但自小知情达理,很是敬重夫人,人虽有些书呆气,但也还算明理,他既来求了,夫人就只能给他几分面子。
便道:“那好,兰珍,你且说说,有何凭证,都一一道来吧。”
张氏便道:“那日夏荷中午所用的燕窝的确有问题,媳妇一开始以为是侍棋下的药,如今看来,侍棋并非是在夏荷吃食里下药之人,便媳妇管着厨房,那天夏荷吃的燕窝还剩一小碗,媳妇也让大夫验过,里面确实有藏红花。”
谨言听了便看向夫人,那天夫人可是特意只给了夏荷一人燕窝,她们几个正经媳妇还正纳闷呢,夫人平日里也不是小器之人,就算觉得夏荷怀孕有功,也不需要做得这么明显吧,如今看来,夫人很可能是故意的。
夫人神情倒是淡淡的,很镇定的样子,一点也不为张氏的话所动,她笑了笑道:“你也说了,是你掌着厨房,谁知道又是不是你命人下的药呢?”
就连公孙止听了这话也生气起来,他脸色微青,嘴唇紧据着,但他仍守着读书人的礼,并没说什么,张氏就跳了起来,气哭道:“母亲说话好没道理,媳妇若是下了药,又何必还要当着那些人的面再设计让她滑倒,媳妇就是再蠢也知道这种事情只能在暗里做,做到明面上让人抓把柄吗?”
谨言觉得她说的也很有道理,不由开口劝道:“娘,说不定真不是二弟妹做的呢。”
夫人一听便瞪了她一眼,又对公孙止道:“止儿,兰珍如今可是越发地本事了,竟然敢指责为娘!”
公孙止听了忙起身赔礼:“母亲,兰珍也是一时之气,您千万别放在心上,她平日里对您最是敬重的,不过,儿子也觉得 兰珍这话有礼,还请母亲详查。”
“此事为娘自是会详查,若真不是兰珍做的,定会还兰珍一个公道,好了,你们下去吧,我也乏了,不想再听这些烂事了。”顿了顿又对公孙淳道:“哼儿,那绿萼贱人回来,你将她带到我这来,我倒要看看,那贱人是受了何人指使,竟然敢对谨言下手。”
公孙淳忙应了,他也正窝着气呢,也就是谨言心软,非要让那女人养好伤了再外放,如今倒是姑息养奸了。
张氏还想说什么,夫人看了她一眼道:“事情没查清之前,你还是交了掌家的钥匙吧。”
张氏知道此事再难回还,只得恨恨地跟在公孙止身后走了。
谨言也跟着公孙淳出了门,到了门外,张氏故意放慢了脚步,挨近谨言:“大嫂以后可是要掌家了。”
谨言听了便皱了眉,“我还年轻呢,娘只是暂时还在气头上,一会查清事实了,还是会让弟妹掌家的。”
张氏听了便冷笑起来:“大嫂何必说得好听,这不正是你想的吗?”说完,也不等谨言回话,快步跟上公孙止的脚步走了。
谨言气得怔在那里,半天作不得声,张氏以为这一切都是自己下的手么?
公孙淳走着走着,发现谨言没跟上,忙回了头,见谨言气得眼圈儿都是红的,便走回她身边来:“怎么了?弟妹说了什么话么?”
侯门长媳 第一百二十五章
谨言还正生着他的气,后天文大小姐就要进门,屋里又多了个厉害的角色,以后这日子还不知道会怎么闹呢,想想就觉得无趣得紧,不想理他,径自往前走。
公孙淳见了忙跟了上来:“娘子,你怎么了?”声音温柔中带着些许着急。
谨言加快了步子,她的心很乱,明知道文大小姐的事不能全怪公孙淳,可她心里就是不舒服,他的女人已经不少了,他还在四处惹桃花,刚开始建立的那点感情哪里经得起这么多小三小四小五甚至更多的女人参进来折腾,就算她有那爱他似火的热情,也被浇熄了,何况,她不过刚刚动了心而已。
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她有自己的爱情观,不强求公孙会对她专心一致,但也受不了一而再的裂变,爱情原就是容不得一点沙子的,何况,还要将那沙子请进家里来,天天面对着,还不能摆脸子,凭什么啊,她又不是圣人,没那所谓的容人雅量。
公孙淳仍紧跟着她走着,见她脸色紧崩着,心里也有一些了然,“娘子,你停下!”公孙淳一把抓住谨言的胳膊。
谨言不得不停了下来。
“娘子,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不要闷在心里,会难受的。”公孙淳定定地看着谨言说道。
谨言抬眸,也注视着公孙淳的眼睛,从他温润的眼眸里看到了急切和忧心,但她却不为所动:“相公,我累了,想回房休息,明儿还得准备文小姐进府事宜呢。”说着,就想推开他。
公孙淳手下用力,压住谨言,不让她走,“娘子,我知道那事对不起你,可是……”可是他也很无奈啊,他只是不小心被人算计了。
“没什么对不起的,在这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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