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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长媳-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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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言拗不过他,跟在他身后,不过走了半路,就见前面人影一晃,谨言眼尖,看见是文氏身边的一个小丫头正探头看着,见他们来了,便撒腿往屋里跑。
看来,是早就派了人在前院盯着,只等公孙淳一回来就朋原有的,而文氏陪嫁来的,还真没破一个,心里便滑过一丝笑意,做戏也不做全套,真要死的话,怎么会舍不得自己带来的那点子东西,命都可以不要了,留着钱干嘛?
“姨娘,姨娘,爷来了,爷来看你了,你终于盼到爷了。”屋里春红哭叫着,像是文姨娘有等待了千百年才看到公孙淳一次似的。
“真来了么?快,快扶我起来,春红,我变丑了,爷他……会不会嫌弃我?”文似娇弱的声音比之平日更虚了,像是要掉了气似的,尖细得犹如只剩一口犹丝。
公孙淳几步便走到文氏床前,见她那原本引以为傲的脸蛋竟然被打得如猪头一个肿着,不由回头看了谨言一眼,突然就很想笑,却又拼命憋住,看不出,谨言还真是个嫉妒的小女人,哪也不打,偏打文氏的脸,明明知道女人最看重的就是脸,看来,以后得小心些,千万别得罪了这个小女人。
谨言细看文氏,不知道她刚才是用什么方式自尽了,是割腕?不见血痕,是上吊,脖子上白皙如前,毒药?更不是,看春红几个脸上的悲凄之色在公孙淳进来之后,便不自觉地消散了些,哪像文氏真的自尽过的样子,看来,这全然只是一场闹剧而已,她要闹,那自己就偏要陪着,气死这个蠢女人。
文氏见自己的计策果然成功,一双美目似喜还嗔地看着公孙淳,眼中立即浮上泪水,小檀口微张,“相公……”
公孙淳将头一偏对着谨言说道:“可请了大夫来?”
“一大早儿就请了,大夫说,文妹妹没啥事,只是需要静养。”谨言觉得公孙淳这问话是故意的。
文家也是富贵人家,文氏自小到大,怕是一直便是太医给瞧的病,但太医到公卿人家去请脉,一般都只给正经主子请,姨娘属奴婢范畴,当然没有资格让太医看病了,如今谨言按礼制给文氏请了普通大夫来,公孙淳这一问,明显就是故意让文氏难堪,可他偏是一脸的认真,不见半天促狭之意,弄得谨言更是想笑。
“既是请了大夫来,又没啥事,你闹什么?”公孙淳回过头去,脸上原有的温和笑意便收敛了起来,冷冷地问文氏。
“相公……”文氏含悲带怨,娇弱无力叫了一声。
“叫我爷吧,或是世子爷也成,你是大家里出来的,怎么这点子规矩也不懂?”公孙淳的脸色越发地严峻了。
“你……淳哥哥,你就一点也不心疼贞娴么?她……她竟然让人打我,我自小到大,哪里挨过打?”文氏看到公孙淳身后的谨言,先是一怔,狠狠地瞪了谨言一眼,随即告状道。
“那是少奶奶,不要她……她的指,太不懂礼数了,若非看你是我表妹,姨母又疼我的份上,我会……”虽然没有说完,意思却是很明显,一点也没有要为文氏出气的意思。
“淳哥哥,你明知道我对你……你为何非要护着……护着那个人,她有什么好?不过是个小妇养的,我身为嫡出长女,肯屈身下嫁于你为妾,你怎么从来也没体谅过我的委屈呢?”文氏怒了,顾氏跟在公孙淳身后来,分明就是来看自己的笑话的,她以为自己不敢当着淳哥的面告状吗?
“大胆,怀不得少奶奶会打你,你竟然也如此污辱于她,你在屋里好好反省吧,也好好养着自己的身子,可别让人说我公孙家的人虐待了你。”公孙淳说完就转身要走。
文氏好不容易才将他骗来,哪里肯容他就走,何况他当着顾氏的面如此喝斥自己更让自己难堪,不讨回一点来,怎么都难消心头之恨。
她突然便从自己发间抽出一根发钗,对着自己的喉咙道:“淳哥哥,你今日若是跨出此间半步,我就死给你看。”
谨言不由苦笑,知道不知道一招老用,人家会更烦的啊,真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以前文氏的才名难道就是靠着这几招得来的么?
公孙淳果然越发地生气了,眼中露出厌烦之色:“你还想如何闹?我还有要事,你要死就趁早吧。”说完,再不回头,拖了谨言就往外走。
屋里传来文氏凄厉的叫声:“公孙淳,我真的死给你看!”
真死就不会喊出来了,公孙淳眼皮都不眨一下,继续走。
“啊……”一声惨叫从屋里传来,谨言一惊,没想到文氏还算勇敢,真对自己下手了,忙拉了公孙淳回头。
公孙淳也急了,跃进屋里,粉色的缎被上溅起一块血迹,那根钗子插进文氏脖子约小半寸,血流如柱,公孙淳两指疾点,帮她封住穴道,先止了血再说,谨言忙吩咐春红去请大夫,又让屋里的婆子去煮纱布,一会子好给文氏包扎。
侯门长媳 第一百六十一章
文氏唇边竟然浮起一丝笑意,眼睛轻蔑地看看谨言说道:“我说到做到,淳哥哥,你让那个女人出去,不然,我还是死给你看。”
谨言算是怕了她了,这个女人疯狂起来没有理智,不然也不会为了要嫁公孙淳去投湖了,最后以嫡氏长女的身份,只捞了个小妾作了,偏还自以为是。
人说性格决定命运,谨言深信不疑,公孙淳是那种最受不得威胁的人,也许b B S。JOOYOO。Ne T这一次他为了大局屈服了,以后,他只会用更冷酷的手法报复回来,他……绝对不是个多情又手软的人。
看到公孙淳眼里的愤怒和那一抹伤感,谨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相公,你且多陪陪文妹妹吧,别让她又做了傻事,一会子我让人送了饭菜过来,你就在这里用点吧。”说罢,便转身离去。
公孙淳歉疚地看着她,“娘子……你……”谨言含笑注视他,眼里有着安抚和理解,公孙淳微微一笑,温柔地嘱咐:“你自己也记得要吃饭,娘那里,你帮我说一声,我晚些再去看她老人家。”
夫人还病着呢,公孙淳回来就被文氏闹到这里了,做儿子的不能去尽孝父母跟前,心里当然愧疚,对文氏也就越发地讨厌了。
谨言独自去了夫人那里,夫人喝了药睡了,谨言吃了饭便带着丽娘往回走,园子里虽然点了灯,但秋日夜黑风高,残败的树叶被风一吹,沙沙作响,随风飘零。
“今儿派了人去大通送信了,说是那边的秋活干的也差不多了,正装了不少特产往这边赶呢,最多不出四天,那路友贵就会带着大儿子来,琴儿那妮子指不定会多高兴呢,今儿不当值,就一直躲在屋里绣嫁妆。”丽娘漫不经心地说道。
谨言微微一笑,她知道丽娘是想岔开自己的心思呢,刚才在文氏那,被文氏当着众多丫头婆子们的面赶走,丽娘肯定以为自己郁闷着呢。
“那一会子我们偷偷瞧瞧去?看她都备了些啥东西?”谨言一副调皮的样子,就像当初在顾府的小青园里,常常拾掇着丽娘一起去做些违规蹈矩的事儿。
丽娘看了便宽心了许多,怜爱地在她额头上摸了一下,却道:“你若是真过得苦,我会陪着你闯出府去,不管你去哪里,我都陪着,有我在,谁也不能欺负了你去。”
谨言鼻子酸了酸,却嗔了丽娘一眼,“我如今可是堂堂的侯府大少奶奶呢,苦什么,锦衣玉食地过着,哪里苦来,哦,对了,也得给琴儿备些嫁妆了,老祖宗给了我不少好东西,我都还没用过呢,一会子咱们回去整理一下,还有,我那私房钱还有几千两吧,拿五百两给她添箱吧。”
丽娘拿眼瞪她,“当初赚钱时,可是说过要留着不备之须的,那可是你的私房,如今你也掌着家呢,公中也不是没钱,何必呢?再说了,琴儿也是你跟前最得力的,按着理儿,公中也可以拿出银子来给琴儿的。”
丽娘说得倒是没错,只是自张氏交了钥匙,自己一直就没有查过帐,以前亲眼见过张氏做过手脚的,她不想在前帐没有清好之前,乱拿公中的东西,如今夫人又病着,这府里便是她一人在管着了,就更加不能乱来,不必为了些小钱坏了自己的名声,送了把柄给别人抓。
两人说说便到了小竹林边,突然一个黑影在前方一闪,丽娘很警觉地跃起向黑影追去,谨言提着灯笼,四周看了看,不见有人,便独自往轩院走。
“三妹妹!”突然便见二皇子自己竹林里闪了出来,手里仍是骚包地摇着扇子,剑眉却是不自觉地微蹙着。
谨言并没有被他的突然出现吓到,很镇定地问道:“王爷夜晚到此,又费心引开臣妇的贴身奶嬷,想必有事?”
“三妹妹果然聪明,妹夫前来是有些事情不解,想讨教一二。”
二皇子悠哉地走近谨言,低头邪魅一笑,说道:“你想我做曹操吗?”
谨言听得一怔,立即想起自己写的那个戏本子来,不过是将《三国》里的一些故事编了给他交差而已,前世时,自己虽然喜欢看三国,但记得的不并不多,关于曹操,她确实是不喜欢的,但是,又不得不佩服,二皇子如此问她是何意?想挟天子以令诸侯?
“二姐夫说笑,谨言不过一凡俗女子,哪里懂得那么许多,不过是臆出的一些故事而已,姐夫雄才伟略,又有惊天才智,哪里需要我这懵懂女人来说道。”
“哈哈哈……”二皇子不由仰天长笑,半晌,他才俯近身,鼻息都扑到谨言的额上,低低道:“若你是懵懂妇人,天下还有哪个女子能配个‘才’字?”
谨言被他这暧昧的神情弄得很不自在,后退一步以保持距离,二皇子明亮的凤眼微微一黯,以欺近几分,双手钳住她的肩膀,带着几分讥诮说道:“你说,他如今将我逼得这么急,若是知道我是用了你的法子走脱的,会不会气死呢?”
谨言突然被他制住,很是不快,但她也知道过于挣扎只会令他更冲动,不由冷静下来细想他说的意思。
二皇子嘴里的‘他’应该是太子吧,他如今正处于劣势当中,用自己的法子?自己说过什么法子吗?难道是三国里的某段故事启发了他?
见谨言没说话,二皇子又说道:“你说,若是我将你掳走,他不会发疯呢?你是愿意留在这里等他来抢了你入宫,还是愿意跟我私奔了算了?”
谨言吓一跳,二皇子说话是越来越没边了,公孙淳还是他最得力的帮手呢,人说朋友妻不可欺,这厮可真是不要脸。
“二姐夫,你说这话也不怕闪了舌头,私奔,亏你也说得出,我家相公对你可是忠心不二的,你再要这般无礼,这般胡说八道,信不信我劝了我家相公投奔太子去?”谨言对二皇子翻了个白眼,冷哼道。
“哈哈哈。”二皇子又是一阵大笑,笑完后突然将谨言往怀里一揽,谨言刚要抬脚踢他,腰间突然一麻,穴道被他制住了。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只一会儿就好,今儿晚,我便要亡命天涯了。”二皇子的声音很温柔,微微带着丝苦涩,还有一丝压抑的情意。
谨言却在心里腹诽,丫的,你制住了我的穴道,我就是想动也动不了好不。
二皇子将头窝在谨言的颈弯里,深吸了一口气,才依依不舍地抬头,脸上又挂了一丝玩世不恭的笑,说道:“真香,也够辣,可惜当初我没有先发现你,若你不是阿淳的老婆,我真想带着你远走天涯,再也不回这劳什子的京城。”
“切,王爷,你舍得么?那个位子有致高无上的权力,可以让你后宫三千,阅尽天下美色,生杀予夺只由你的心意而定,你怎么可能会为了某一个而放弃那满园的花草?”谨言讥笑道,身上穴道未解,仍是动弹不得,只能讥讽他以泄愤。
二皇子眼神骤凝,直直地注视着谨言,声音像从远方飘过来似的:“若说我会,你信么?若说我会,你肯么?若说我会,你会爱上我么?”
他难得的没有痞笑,也难得的颓废沮丧,却让谨言的心猛地震了一下,撇开自己的眼,不敢再看他,更没有回答他的话。
二皇子的眼神更黯了,却在转瞬间又邪笑了起来,“原想亲你一口的,但想那后果怕是很严重,就放弃了,我来是跟你说谢谢的,也许你认为只是臆想的一个故事而已,但在我来说,那却让我找到了最后的机会,一个好的计谋比得上千军万马,保重,三妹妹,姐夫我走了。”说完,用指一弹,便解了谨言身上的穴道,提起跃起,一闪便没有了踪影。
远远地传来他的声音:“我还会回来的。”
侯门长媳 第一百六十二章
谨言有片刻的愣怔,随即又摇了摇头,二皇子就这放荡不羁的个性,你跟他气也是白气的,捡起地上的灯笼,继续往前走,没多久,丽娘从身后追了上来,一脸的惊恐,见谨言安然无事,才松了口气。
“竟然是否调虎离山之计,刚才我追到院墙外,那人不紧不慢,总跟我保持距离,追了一路才反应过来,赶紧回来,还好你没事,我是越活越回去了,连这都没看出来。”丽娘很是懊丧。
“都说了我没事了,别放在心上了,以后小心就是。”其实谨言心里也是有些后怕的,府里的护卫不知到底力量如何,每次二皇子都是神不知鬼不觉地进来了,也不知道公孙淳知道这些事不。
不过,以二皇子与公孙家的关系,这倒没什么,原就是同气连枝的,二皇子又是公孙家事实上的主子,二皇子当然能够随意进出了。
回了轩院,却赫然看到公孙淳在内室里,清俊的脸上晦暗不明,自谨言进门开始,就一直注视着她,眼里隐隐有些心痛。
谨言便对丽娘使了个眼色,丽娘带着正要跟进服侍的四儿个几个退了出去,屋里只剩公孙淳和谨言。
“你都看见了?”谨言笑着问,一脸的云淡风轻,她并没做什么亏心的事,不用小心翼翼如偷情过一样。
“我……只是不知道,原来他也有这心思。”公孙淳的声音微颤,眉宇间蕴着怒火。
“管他什么心思呢,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是,他们只是外人,不要为不相干的人影响了我们的生活才是。”谨言走近他,明妍的微笑温暖着公孙淳的心,那句“不相干的人”更是说得公孙淳通体舒泰。
他拉起谨言的手就势一扯,将谨言带入怀中,附头就咬住了谨言的秀气的耳朵,有些咬牙切齿道:“谨言,你是我的,谁也别想将你从我身边夺走。”
谨言缩了缩脖子,她最是怕痒,公孙淳的气息热热地喷在她颈间,让她有些受不住,嘻嘻笑道:“哼,你要是对我不好,捻三捻四的,我就会跑了。”
公孙淳将她的头一捧起,作势就要咬她的鼻子,“你敢再说一遍试试?我哪有捻三捻四,我……我的心里有谁,你最清楚。”
谨言将他轻轻一推,撇嘴道:“才还从你的小老婆之一那里来呢,哼!”
公孙淳再也忍不住,两手一抄,将她拦腰跑起,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那你就检验下,看你相公我,有没有做过对不住你的事。” 谨言一听大骇,她这些日子可没被他少折腾,天还早呢,哪有现在就……
“呃,相公,我信你了,别,别,那个……丽娘她们都在外面呢,婉姐儿一会子说要来跟我睡的。”听她又扯三扯四的,明显就是害怕,公孙淳的心情越发的好了起来,将她压在身下,笑道:“说,你以后都不许跑,今生你就是我公孙淳的妻了,任谁也别想改变。”
谨言知道他心里其实还是有芥蒂,他……刚才就在边上吗?没有当场发火,是看二皇子还算知礼吧……
看他眼神灼灼,又是期待,又有一点不自信的害怕,谨言心一软,收了笑:“是的,我是你的妻,今天都不会改变。”
她的声音柔柔的,像羽毛一样轻扫的每一根神经,这是谨言第一次给他承诺吧,他从不知道,他会这么热切地需要一个女人给他承诺,自小便是遍游花丛,各类女子对他都趋之若鹜,从来他便玩笑待之,很少付出真心,就是淑贤,也是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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