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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长媳-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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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淳面无表情地先迈步走了进去,谨言回过头了看了孙氏一眼,看她自见到公孙淳后,那目光就没有错开过,不由又叹了口气,轻咳了声道:“妹妹身子可好些了。”
孙氏微怔,忙低头应道:“回少夫人的话,奴婢好多了,倒是少夫人得多多将养才是。”说着,眼里露出几分不屑来:“不过是个散生,也耍惊动爷和您一起来,还真是将自己当个人物了。”
谨言听了慢微微笑了笑,“府里有难时,她也是出了力的,这也算是奖赏她而已。”
孙氏听了便不再说什么,两人继续在后面走着。
郑氏正掀了帘子,守在厅堂门口遥望着,一见公孙淳大步先到,喜出望外,提了裙就迎了出来:“侯爷大驾,有失远迎,奴婢该死。”
公孙淳听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也不看她一眼,径直朝里走去,却是边走边说:“你倒很有自知之明啊。”
这话说得没头没脑,郑氏听得莫明其妙,起了身,正要跟过去,就看到谨言与孙氏一前一后联袂而来,忙又迎了过来,给谨言行了一礼,谨言笑着递上了一个礼品盒,说道:“这是老夫人送给你的,说是恭喜你生辰,她老人家身子不便利,就不来了。”
郑氏受宠若惊地接过,忙道,“奴婢不敢劳老夫人的大驾。”
屋里早已摆好了两桌席面,公孙淳一进去,所有的人便全都站了起来,忙过来给公孙淳行礼,公孙淳脸上沉郁着一挥手,让那些人都退回去坐好。
谨言随后也跟了进去,一抬眼,便看到有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坐于第二张桌子之上,那气质冷硬,穿着考究,一看便是个有身份之人,谨言不由多看了那人两眼。
那人见谨言进来,也是眼睛微亮,目光闪了闪后,便转过头去,似是不想与谨言对视一般。
谨言不动声色地坐到公孙淳的下首,第一桌便是特意留给公孙淳和谨言的,第二桌坐得满满当当,便是郑氏的家人,原也是府里的家生子,一般情形下,哪有资格与侯爷和少夫人同坐,一时间,他们全都低了头,眼睛都不敢乱看。
郑氏很是激动,眼里都泛了泪花,举了酒杯端到公孙淳面前:“侯爷,奴婢活了十八年,总算是有幸与您一起共渡生辰,奴婢……真的很开心。”
公孙淳的脸仍是沉着,却是想起多年以前,郑氏不过十四五岁,天真烂漫如花一般的清纯,那是他的第一个女人,是将他由男孩变成男人的女人,心里某些影像总是抹也抹不去,那种感情不是爱,但在听说她背叛自己时,也会痛,他有些不明白那究竟是份什么样的感觉,只是知道,他现在很愤怒,却又不是真的很想要杀了她,心情复杂又郁闷。
见她端过杯子,两眼泛着泪花,神情恭敬又小意,似是生怕他会不给面子,一抬眼,看到另一桌那位气宇不凡的男子正看了过来,公孙淳心中一噤,那个人,会不会就是王爷所说的那位宫中侍卫?好大的胆子,竟然明日张胆地进了侯府,还怕自己的绿帽子戴得不正么?
接过郑氏的酒杯,公孙淳一饮而尽,果然见那男人眼神微闪,将头偏了过去。
郑氏又过去给谨言敬酒,公孙淳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冷笑道说道:“少夫人喝不得,你不向本侯介绍一下你的亲族么?”
郑氏虽觉得他的语气有些不对劲,但仍是很开心,侯爷肯认识她的家人,那便说明他没有看不起她的出身和家人,肯与他们说话结交,那是莫大的荣宠啊。
忙走到那边桌子,一一介绍起来,郑氏的父母也在府里当差,公孙淳倒也认识,那自是不必介绍了,走到那冷硬男子面前时,郑氏稍顿了顿才说道:“侯爷,此乃奴婢之兄长,刘铭,如今在皇上身边当差。”
公孙淳听得一怔,心中更是气愤,兄长?郑氏明明便是家生子,世代便在侯府里生活,奴才之家怎么可能会有一位在宫里充当侍卫的兄长?再说,一姓刘,一姓郑,分明就是空口白牙的扯谎。
那冷硬男子起身对公孙淳抱拳一拱道:“北靖侯爷,您可能不认识卑职,但卑职是见过少夫人的,卑职如今正是皇上的贴身侍卫,说起来,您可能不相信,卑职原也是府上的家生子,但是幼年贪玩,偶有一天爬出围墙去耍,却是被人贩子抓了,原是卖去作苦力的,却遇到一位江湖异人相救,自此练就了一身本事,后来考了武举,得皇上赏识,得在东宫潜邸当差,前些时候巧遇小妹,才记起往事,得以找到父母亲人……”说着,声音有些哽咽了,顿了顿又说道:“如今才知,小妹得侯爷垂怜,已成为侯爷妾侍,谢侯爷对卑职一家的照拂与关怀,刘铭在此给侯爷行礼了。”
侯门长媳 第一百九十九章
谨言和公孙淳全被他这一番话说得目瞪口呆,是兄妹关系,那便不是戴绿帽子了,再看刘铭与郑氏之父的长相,还真有几分相似,公孙淳黑沉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些,是个男人都不希望自己的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的,这与爱和不爱无关,只是面子问题。
公孙淳于是也拱了拱手,算作回礼,却是皱了眉问道:“刘兄不是第一次来本府吧。”
这话问得刘铭微怔,他自然不是第一次到侯府的,只是,以前全是为了完成任务,也正是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发现自己与郑氏原来是兄妹的,他幼时的记忆并不全,很模糊,后来,看到郑氏与自己身上有块同一样的银圈才相认的。
可是,他以他的身份,来过多次却没有正式拜访公孙淳或者老侯爷,着实也于礼不合,可是,那原就是秘密执行的任务,怎么能暴露呢,若不是妹妹为了在公孙淳心里添份,非哭着求自己今天来露面,他也绝不会来的,这话,还真不好回答。
正沉吟着,郑氏开口了:“回候爷的话,大哥着实来过几回,也正是为了寻亲而来的,只是因为不确定奴婢一家是不是他的亲人,所以才不敢冒昧拜见侯爷,请侯爷原谅则个。”
公孙淳听了便横了她一眼,这话明显便是在为刘铭遮掩,看来,他们就算没有男女之情,但也必定没做什么好事,怪不得皇上对北境侯府了如指掌,怕就是埋了郑氏这根暗线吧,怪道她一个妾氏,又没得老夫人和谨言授权,竟然能够在那样危机的形势下,维持整个侯府不乱,如今看来,这个刘铭必定也是出过力的。
他如今真的很难猜度皇上的心思,不知他究竟对谨言还怀有何种想法,每次一想到这一点,公孙淳就觉得烦燥莫名,再一想郑氏可能是皇上的眼线就更是火冒三丈。
“啊,刘大人,如今可是五品带刀侍卫了吧。”公孙淳不动声色地说道。
郑氏一家听了,脸上都露出与有荣焉之色,刘铭倒是淡然得很,拱手对公孙淳道:“蒙皇上圣恩,如今卑职已是正五品之职,以后还请侯爷多多关照才是。”
公孙淳手一挥,说道:“好说,好说,不过,本侯在想,你即是郑家亲子,如今你已官居四品,而你父母兄妹却还是奴籍,这对刘兄以后的仕途可是很不利的,同僚里也会没有面子啊。”
这倒确实是刘铭一直头痛的事,他好不容易找到了亲人,自已如今也有能力供养父母,可父母确是为人奴才,就是想尽孝,也很难做到,而且,被人知道自己只是北境侯府一个家生奴才之子,也确实并不光彩,若是……
“不若本侯今天就送你一个人情,将你父母弟妹的契书全送给你,自此让她们脱了奴籍如何?”刘铭正在沉吟,便听公孙淳不紧不慢地说道。
刘铭与郑氏一家听得全是一喜,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来,这对他们来说可确实是一个天大的人情,谁愿意一辈子为奴为婢啊,能站直了活,何必要屈着,刘铭没想到公孙淳一开口就是这么大一宗礼,站起身来,下摆一撩,单膝点地,给公孙淳行了个大礼。
公孙淳一抬手,很随意的说道:“刘兄不必行如此大礼,本侯不过也是看着郑氏服侍多年的份上,给她这个恩典,如今你既是能官居五品,自然不能再有奴籍,郑氏,你也收拾收拾,明儿起,一并跟你父母跟了你兄长走吧。”
此言一出,全员皆惊,这不是变相的休弃郑氏么?俗话说,嫁出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哪有再退回娘家的道理,公孙淳是先给个甜枣,再打一闷棍,叫刘铭一时都难以招架,更无计可应对。
就是谨言听了,也是楞怔了一下,但随即一想,这倒是个最完美的法子,如今翠玉被杀,那两个婆子也是生死未卜、,不知去向,而最大的嫌疑便是郑氏,如此处置,公孙淳真算是念了旧情的,若是在以往,只要查出证据,便可以将郑氏乱棍打死,就算她兄长是五品官员又如何,家生子早就签过死契的,生死由主家自断,皇上也不能干涉了。
郑氏手中的酒杯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眼圈通红地看着公孙淳道:“侯爷……你……你要……休弃奴婢吗?”
公孙淳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道:“你明日起便脱了奴籍了,这不是更好吗?与你的父母兄长一起生活,可以改头换面,再行嫁人便是,如今公孙家也比不得往日的富贵了,跟着我,你也没什么好日子,我这是在给你一条好路子走啊。”
郑氏听了便哭了起来:“当奴婢不知道么,奴婢虽是贱籍,可也熟读女戒,女子从一而终的道理还是知晓的,奴婢既嫁与侯爷为BB S。J O Oy O o。NET妾,自当是服侍候爷一辈子,哪有中途离开的道理?”
公孙淳听着就烦了,真是给脸不要脸啊,若不是看在她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的份上,自己又如何会轻易的放过她,便宜她呢,她非不知死活,那就当着刘铭的面将那些事抖了出来算了。
“你还有脸说要服侍本侯一辈子?你当侯是瞎子,是笨蛋么?少夫人在宫里时,为何会被顾夫人毒害?你也出过不少力吧,尤其是你的兄长,皇上那时可是派了不少人手守住乾清宫大殿的,为何顾氏还能冲进去,为何她能行凶而无人制止?顾娘娘就算再有本事,也无权调配皇上的侍卫,这一点,刘兄你应该也清楚得很吧,如此便宜你们,算是看着这么些年的情份上,最大的宽容了,你……还有不满?”公孙淳将手中洒杯摔在了地上,怒斥着郑氏说道。
刘铭听了手就下意识抚着腰间挂刀,两眼惊怒地看着公孙淳,没想到自己私下违背皇上所作之事,竟然被公孙淳察觉了,此事若是传到皇上的耳朵,那真可能性命不保啊,皇上对公孙夫人的感情他最是清楚,若没有顾夫人下手杀人那一件事发生,可能皇上还会找了借口继续留公孙夫人继续在宫里的。
侯门长媳 第二百章
“刘将军,你自问能在本侯手里过三招吗?还是你要逼本侯将你擒了送到皇上面前去?赶紧着些,带着你的父母家人离开吧,这已经是本侯是最大的宽限了。”公孙淳冷笑着睨了眼刘铭握刀的手,讥诮地说道。
刘铭自然是知道公孙淳的本事的,那天在宫里就早已见过了,带着全家离开确实是公孙淳能给的最大的好处了,若再反抗,那使只有血溅当场了,估计就算公孙淳杀了自己,皇上也不会说什么,皇上最恨亲近之人的背叛,只要公孙淳肯保持沉默,不再对此事追宄,那自己便可以逃过这一劫,妹妹……一个人的幸福哪里比得过全家,何况公孙淳已然不待见妹妹了,再留下去也不过是独守空房,孤独终老啊,一样没有幸福可言。
刘铭很快便权衡出了利弊,冷声对郑氏道:“小妹,走吧。”
郑氏泪流满面的看着公孙淳,像没有听到刘铭的话一样,“候爷,奴婢跟了你多少年了,你可还记得,奴婢是你的第一个女人,奴婢也曾为侯爷孕有子女,你就……你就一点夫妻情份也没有吗?就这么……将奴婢弃之如敞屣?”
公孙淳听了眼里微微闪过一丝痛色,冷冷地看着她道:“若不是看在过去的情份上,你以为,你还能活下去?本候对你可算是仁至义尽了,如此处置你,本侯觉得愧对少夫人,你可明白?”
郑氏凄凉地笑着后退几步,转头看向谨言:“少夫人好手段,好计谋,进门不到半年,便将侯的女人嫁的嫁,杀的杀,如今又要将奴婢赶走,如此,你便可以独霸侯府了,好笑侯爷,明明身边是一味品行不端烟视媚行之人,偏将她如珠似定的捧在手里……奴婢不甘心,不甘心啊,明明,奴婢才是你的第一个女人,第一个女人,奴婢的全副身心都交给了侯爷,可这个贱人,她一进门便将你的身,心全都夺走……她……真的就那么好么?不过便是出身比奴婢强那么一点而已,也是个奴婢生的贱种啊……”
郑氏话还没完,公孙淳再也忍不住,拍的一巴掌将郑氏打倒在地上。
刘铭立即大步跨过来,扶住郑氏,对公孙淳道:“侯爷手下留情,妹妹她……也是对侯爷你用情至深,在下代妹妹向少夫人陪罪,请侯爷和少夫人原谅则个。”
谨言却在郑氏里听出话音来,她也懒得理刘铭,走到公孙淳身边问道:“郑氏,你说杀的杀……这个杀人的是你吧,翠玉突然死在了屋里,如今尸骨未寒,你应该清楚她是如何死的,还有,那后院守柴门的两个婆子,也至今下落不明,你以为,你的手段就真的很高明,就不会有半点蛛丝马迹被人寻到?原本侯爷已经放你一马,我便懒怠再说这些,如今你一再地污侮于我,你真当我是软柿子好捏一些么?”
郑氏听了这话便更是笑了,那笑容如被狂风催残过的娇花,凄切婉哀绝,看着谨言眼里便是既可怜,又可恶,还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郑氏心狠也就罢了,偏生还厚颜得很,明明是自己作的事,临了还要栽脏在自己身上,是想在走前在公孙淳心里给自己留下阴影吧,真真可恶得很。
“少奶奶自然是强悍之人,不然,奴婢也不会败得一踏糊涂了,翠玉之死,少奶奶也不用将其泼到奴婢身上去,孰是孰非,自有公论,奴婢只是不甘心啊。”郑氏仰天痛苦着说道。
谨言见她还在装,便自袖袋里拿出仵作的验尸单来,对郑氏道:“翠玉一个通房丫头,竟然有资格被人下了鹤顶红,刘大人,你说奇怪不奇怪啊,不知道是谁有本事,能从宫里头拿出如此贵重的毒药来,你们别想又说是我啊,本夫人在宫里也是被人毒出来的,出府时,命都差点没了,这东西,本夫人没本事得到啊。”
刘铭听了脸上也是一阵红一阵白,拖起郑氏道:“妹妹,趁侯爷还没改口,快些走吧。”
谨言听了就想笑,果然是作贼心虚了啊,不过,倒是比郑氏更懂得审时度势,再不走,就算公孙淳不改主意,自己也容不得郑氏了。
“走?哥哥以为,走了妹妹我还活着有意思么?”郑氏悠悠地叹了口气,对刘铭道,她颤颤地站了起来,深深地看了一眼公孙淳,突然自刘铭的腰间拔出刀来,举刀便向谨言砍去。
刘铭吓了一眺,立即出手想阻,但公孙淳更快,只是手指轻弹,一碇碎银便直直地插在了郑氏的喉咙上,鲜血立即汩汩地流了出来,郑氏微抬了手,向公孙淳探去,脸上却是露出凄美的笑来,艰难地说道:“奴婢……就是……想……死在……侯爷……的手里,侯爷……再抱……奴婢一次吧。”
刘铭连连在郑氏身周点了几处穴道,却还是不能止住那倾泄而出的鲜血,郑氏就如一朵既将开败的花儿,渐渐的调零枯萎了下去,谨言觉得自己,心里便像是堵了块软木一般,吞不进,吐不出,却又很难受,这就是这个时代女子的悲哀么?郑氏曾经也是天真烂漫过的吧,也曾纯真善良过的吧,不过是被形势所逼,不过是因为嫁错了男人,不过是因为命运不济,出身为奴,女子……注定便要有如此悲惨的下场么?
她缓缓转过头去,眼里忍不住就泛出了泪花,心里没有半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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