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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魂浪君-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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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遥一听,立即笑着附和的点了头。
看到两个晚辈对她的周到,赵丽玲觉得又是一次感动,也不想折了他们的心意。
“这,好吧,就给你们机会送我这老太婆回家好了。”第一次,她觉得他们真的是一家人。
走进两人中间,她一手握住倞逍的手,一手牵起若遥,一起走向停车处。
难得一次的三人同行,教赵丽玲露出了少有的慈蔼笑容。
一回到严宅,虽然若遥说要留在家里陪她,但赵丽玲还是把她连同倞逍给一起赶到公司,没得商量。
她也希望能伴着倞逍,但是,她担心自己会让倞逍分心。
所以,一到公司,若遥即自动走向一边的沙发坐下。
“你去忙吧,我在这等你。”美丽脸庞上,有掩不住的柔柔情意。
“我会尽快看完资料。”倞逍在她额上落下爱怜的一吻。
今天刚巧是每个月的第一个星期三,是他一个月内工作最为忙碌的一天;因为,他必须将上个月的集团营运状况,仔细审阅过一次,以期能在明天的高阶主管会议
中,立即奖励有功人员或检讨不该存有的缺失。
“嗯。”她微笑着点头。
一在弧形办公桌后皮制座椅上坐下,严倞逍即拿起王秘书早已放到他办公桌上的传真数据,仔细阅读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色也越来越暗,原还看得到的火红夕阳,转眼间已落入地平线的另一边。
营运状况表上,要注意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多到他似已忘了时间的存在。然而,他心中仍记挂着陪在他身边的若遥。
走向已在沙发上睡着而教他心疼的女人,严倞逍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轻轻覆上她的身子,丝丝温柔浮上了他的眼。
弯下身子,他情不自禁地在她唇上印下轻吻。
一出严氏大楼,阵阵冷风即迎面吹扬起她的长发。
“天气冷了,别着凉。”严倞逍抬手为她拉紧仍披于她身上的西装外套。
“嗯。”若遥微抿笑意,偎进他的怀里。“我们快回家吧,刚才妈妈在电话里说,她弄了一些点心等我们回去。”
“妳一定饿惨了吧?”他拥着她走下阶梯。
“睡都睡饱了,怎还会饿?”她轻摇着头,仰脸对他笑道:“倒是你,忙到现在一定饿坏了。”
“是真的有点饿了。”明亮的路灯,映出他眼底的黝深之情。“饿得想一口把妳给吃了。”
“你……”他眼底的占有欲念,教若遥尴尬地红了脸。
“先让我止饥一下吧。”朝她诱惑一笑,严倞逍即在她怔愣之时,轻手抬起她的下颚。
吻住她依然甜美而柔润的红唇,他探舌侵入她湿润的口中,辗转吸吮其中的甘蜜。他舔舐她与他相缠的舌,吮咬轻舐其润意。
那柔润的触感与甘甜,教他霎时激烈情狂。
伸手探向她的身后,倞逍将她压靠上自己已然胀痛的熊熊欲火。隔着衣裤,他一次次的摩蹭着她。
星辰满天的黑夜,凉风轻拂而过的街道,无声无息地将两人紧紧环绕。
那深深的情感,那柔似凉风的情意,那轻如落叶的爱恋,教两人忽略了周身的一切,亲密相拥。
只是——
深沈的夜,有着阴森的冷冽;冷冷凉风,也有着森冷而骇人的恶意……
停靠在一边的红色跑车内,传出一声带有浓浓异国腔调的低哑男声。
“看到了?”于黑夜中闪耀的绿眸,有着绝对的恶意与阴沈。“也甘心了?”
她以为他今天也是一个人在办公室的!
“不要你管!”紧扳住方向盘,查婉筝愤恨地对坐于后座的男人狂叫道。
在他身边近两年,她早已清楚他的作息时间,也知道每个月的第一个星期三,是他最忙碌的时候;因为,除去平时必看的一些报表之外,在这一天,他会因要审看上
个月集团的营运状况,而留到很晚。
她以为他会独自一人留在公司的,没想到林若遥竟然会陪在他的身边!她原想再努力一次,藉以挽回与倞逍曾有过的热情。但,一见两人同时出现,查婉筝再也压抑
不住自心口直窜脑门的妒意与恨情。
林若遥!阴狠妒光,已然覆上她愤恨的红眼。
“妳以为我想管?”绿眸忽地一闪。
“我知道是我自己回头求你帮忙,不用你提醒!”她咬牙恨道。
“知道就好。”男人敛眼一笑。
她愤瞪着窗外那一男一女。
她的愤恨情绪,引他冷笑。
“如果当初,妳想清楚点,不要让一时的爱情冲昏了脑子,也不会落得今天这样的下场……”
“够了你!”她紧握住方向盘,愤怒地回过头看向曾一手栽培她的男人。
是的,他就是奥斯蒙集团的文森?奥斯蒙,也是一手将她拉拔登上商场名人之列的男人。
那森冷的绿眸、那阴寒的眸光、那盘踞于眉宇之间的浓浓冷息,教文森?奥斯蒙扬于唇际的笑意,彷若覆上一层冰霜般地冻人。
他有一股与生俱来的黑夜冷息。
她原该要爱上这个男人的。但,自他身上所散发出的邪冷气息,却一再地令她怯步不前,而转向严倞逍索取梦想中的爱情与温柔。
然而,一次选择的错误,教她没了文森?奥斯蒙的护持,也失去了女人向往与渴望拥有的爱情。但,她不甘心一切就此烟消云散——
所以,她拿自己的身体、尊严,换取文森?奥斯蒙的出手帮助。
但他说,他不为女人动手,因为——女人向来不值,因此,他只提供方法。
“没那决心,就趁早放手。”文森?奥斯蒙讥讽一笑。“况且,那林若遥并没有妳想象中的差劲,假以时日,她的能力也绝不在妳之下,这样,妳不就可以输得甘
心,败得理所当然?”
他是在前些天的高层主管会议中,经广告部门主管报告,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公司里,有个来头不小的新进人员——严氏集团总裁严倞逍的妻子,林若遥。
原以为她是严倞逍的手段之一,但,在特意观察几天之后,他毫不担心林若遥会有不利他奥斯蒙集团的行为出现。
因为,她的眼神和另一个女人神似——一个令他迷恋,却教他无法造次的女人!一丝落寞飘过他阴郁的眼。
“你!”她愤怒地紧握双拳。
敛下眼中的异样,他抬眼望向窗外。
“撞死他,妳的痛苦就此结束。”文森?奥斯蒙冷眼直视着车窗外的两人。
是的,撞死那个教她变得一无所有的人,她的痛苦就可以结束。查婉筝愤张一双红眼。
“但是,就算妳已经准备好一切后路,打算潜逃出国,妳以为到时——”他的提醒毫不真诚。“他们严家会轻易放过妳吗?”
他的话,教她一愣。但是——
“我不管!是她逼我的!是她害我的,是她!是她!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心中的愤恨,教查婉筝疯了似的甩摇着头。“我不管,我不管!”
对!是林若遥的错,这一切都是林若遥造成的错!如果不是林若遥的出现,倞逍绝不会这样对她。
倞逍只是一时的迷失而已,他不是真要这样无情对她的。对!就是这样,全部都是林若遥的错,倞逍他是无辜的。
该死的不是倞逍,而是那个林若遥!突来的想法,教查婉筝瞬间转移了对严倞逍的恨意,而决意要毁去那个胆敢抢她男人的林若遥。
文森?奥斯蒙一点也不知道查婉筝已将对严倞逍的恨意,转移到另一个无辜的女人身上。
“那——”深沈的笑,忽地自他唇角勾起。“去吧。”
掩下眼中一闪而过的恶意,文森?奥斯蒙优雅的推门下车。
甩扬覆于肩上的黑色披风,他转身背向而行。
走至停靠于另一头的黑色保时捷,他拉开车门,利落坐进,再无声地合上车门。
看见红色跑车已然发动,邪魅绿眸忽地一亮。
奥斯蒙集团是他心血的结晶,所以,他绝不容敌手的出现,何况是敢与他作对,敢帮着别的男人抢他市场的——
女人。
当初,他是看上查婉筝的聪明干练而加以栽培,却没料到,最后他竟会因为她身为女人的心——想得到严倞逍的注意,而遭到她的背叛,教他一连两次损失亚洲部分
市场。
已经失去的,就算了,反正他也没了那原有的兴致;但,栽培她多年,却得到这样的回报,实在有违他一向注重投资报酬率的高标准行径。
对于恩将仇报的人,他从不心软,何况,还是由他一手所栽培出来的女人。
“该死”二字,是他早就为查婉筝贴在身上的记号,而之所以会留她近两年的时间,是为了找到适当的惩罚时机。
透过车窗,文森冷眼注视着那辆似已盈满女人满心妒意,而喧腾出轰隆隆催油声音的红色跑车。
今天,她终于要自食恶果……文森?奥斯蒙敛眼一笑。
恩将仇报的女人向来不值得他亲自动手。但,即使如此,他一样有办法终结掉她的生命。以他这些年来对严倞逍的注意,他相信严倞逍可以自保,而对于那个想置他
于死地的女人,就……唉——
女人呀女人,妳的名字叫嫉妒。一抹显得突兀的淡然笑意,忽地挂上他邪扬而起的唇角。
只是——
瞬间,冰冷绿眸一凛,拧眉望向似等不及严倞逍进入停车场,即踩下油门、疾速冲出的红色车影。
“该死!”文森?奥斯蒙愤怒地出声咒骂。这该死的女人,竟等不及严倞逍驾车出现,就冲过去。
人身如何能与铁硬钢板的车身相搏?没了车体的屏障,严倞逍如何能躲过这一劫?
文森?奥斯蒙心惊地冲下车想出声警告,蓦地,他意识到查婉筝的目标,并不是他原所设定的严倞逍,而是静立于路旁等候严倞逍驾车出来的无辜女人——林若
遥。
在他出声警告的同时——
繁星闪烁,银月高挂的静悄黑夜,教一声着实的撞击给尖锐地划破了……
第十章
今年的冬天来得特别早。萧瑟的冷风,枯黄的落叶,教寒冷的季节更添凄凄凉意。
在满是药水味的一六八八特等病房里,即使有暖气加温,仍充斥着一股寒冷气息。
静寂冰冷的空气,凝结在白色的空间里。
除了弥漫于空气中的药水味外,它无法说服每一个人,这是一间病房。
因为,在这间病房里,有着足以媲美五星级饭店豪华套房的优良环境,与高级设备。
这里有视野良好的阳台,阳台上还种植几株绿色植物。
环视病房的四周,有白色的窗子、白色的纱帘、白色的墙、白色的冰箱、白色的电视、白色的衣柜、白色的沙发、白色的病床,还有一个穿着白色病服的男人。
任谁都可以明显感觉到男人眼中的愤怒,只是,坐于他面前不远处,形容憔悴的女子似乎完全视而不见。
垂下眼,她似专注于自己置于膝上紧紧交握的十指,若遥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做错了?
紧绷的情绪,让人脸色凝重;沈闷的气氛,教人心口沉重。
一听闻意外事故发生,齐飒烨与雷立尔即先后赶到医院。
只是,这些日子以来,除了接收到严倞逍的冷然态度外,两人完全感受不到倞逍对他们的善意。
但,这也难怪……没有一个正常人在失去双腿的知觉之后,性情还能一如往常。
齐飒烨神情凝重,倚墙而立。
“查婉筝已经被判入狱服刑。”他知道现在说这事,对倞逍来说是没什么用处的。但,至少能平息他一点愤慨吧。
严倞逍冷笑一声。
“至于被查婉筝拖下水的文森?奥斯蒙,虽然因为身分特殊,而能逃过一劫,但,也被判决两年之内,不得入境台湾。”立于白墙一边的雷立尔接着说道。
这时,两人相互对看了一眼。老实说,他们直到现在还是不太清楚文森?奥斯蒙的真正身分。
但敢伤害倞逍,不异是与他们两人作对。所以,与奥斯蒙集团正面卯上的时刻,已渐逼近。
严倞逍又笑出一声冷嘲。那又如何?就算查婉筝被判死刑,他的腿能马上有知觉吗?就算文森?奥斯蒙被永远禁止入境台湾,他可以马上正常行走吗?
如果可能,他现在只想以牙还牙!
因为,他们毁了他的一切!他望向垂着头、坐于对面沙发上的若遥。
他们毁了他要永远爱若遥的心,他们也毁了他保护若遥的能力,他们更毁了他一向坚定能拥有若遥的资格与条件。
他一向最为优秀,但现在呢?他们让他失去所有,教他不得不失去他心中的风筝。
他……他因他们而将失去若遥……失去……他的挚爱……薄雾水光此刻再也掩不住严倞逍眼底那深深的情殇至痛。
严倞逍出院回家疗养,已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在这段期间里,严家上上下下常可听到他吼这么一句——
“我叫妳滚出去!”这是他怒极了的声音。抓起一旁早上才出现在床头柜上的轻巧小花瓶,严倞逍用力地往坐在一旁沙发上的她身上掷去。
他以为若遥会躲,但是——
她凝眸以对。
叩地一声,花瓶准确地砸中她因将长发束于后,而露出一片光滑的额头。那带有尖角的薄巧小花瓶,应声划下她的额,摔碎于地。
严倞逍心跳顿地一停。他紧握双拳,紧抿双唇。
望着她额上隐约出现的殷红血丝,他的心紧紧一揪。
他不知道这已是他第几次伤到若遥了。但是他知道,如果若遥再继续留在他身边,这样的情形一样会再重复出现。
为什么她不闪、不躲,也不走?为什么不管他再怎么逼她、怎么伤她、怎么骂她,她就是不怕,就是不愿意离开?
她以为,她在这里陪他有用吗?他气愤地咬紧下唇。
不!他不要若遥因同情与愧疚而待在这里。他不要!他不要教她看见自己此刻的惨样。
他是为救她而受伤的没错,但,那是出于男人的直觉。因为,他想保护自己的女人,也想倾尽一切地护住自己所爱的女人。
原以为就算查婉筝有任何的怨气,也该针对他而来。但,一直到那一夜,他才知道,她对若遥的出现有着极大的恨意与排斥,恨到要恶毒地撞死他所爱的若遥,排斥
到想将若遥赶离这个世界。
若非他当时一把将若遥推开,若遥就将被自后头冲撞上来的跑车给辗压而过,身毁人亡。只要一想到那样的凄惨情景,他的心总像是遭重击般地揪痛不已。他不要若遥因为他而受到任何伤害,他不要……
而以自己的一双腿,换回若遥的安好无恙,该是最划算的了。敛下眼底的殇痛,他伸手抚上自己毫无知觉的双腿。
出院都一个多月了,身上的其他伤口都复原得差不多了,然而……他的腿直到现在却还……
眨去眼中的酸涩,他扬起头,直视她的眼,他不要这样的自己绊住若遥的一生,严倞逍在心中告诉自己。
她还年轻,有着大好的未来。她的美丽、她的温柔、她的一切,都值得更好的男人,至少——
至少不是再也不能带给她快乐、再也不能保护她、再也疼不了她、再也宠不了她的自己了。
他,再也无法护她在怀里……一股来自心底最深沈的恸意,教严倞逍痛苦地合上眼。
“我出去的话,谁来照顾你?”
若遥蹲下身子,拾着锐利的玻璃碎片。
“你不让妈妈照顾你,那先泰咸赶回台湾的爸爸,目前也要代理你在集团的一切工作,而昨天你又把才回来不到两天,想对你示好的泰咸给轰回美国;那你说,现在
除了我,还有谁能照顾你?你会让我娘家的人来照顾你吗?”若遥笑着轻摇头。
她知道,以倞逍的个性,根本就不可能会让她娘家的人来帮他。
“不管是谁,我就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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