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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龙游丝-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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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它外面是变了天还是换了地?与我李书谣何干?我只需要安分地待在祁旻山就足够了!足够了!!装什么圣人?装什么神机妙算?”

李书谣喊得撕心裂肺,完全不管一旁的白幕棠在说些什么,只是拼命地嘶喊着,白幕棠知道李书谣并不只是在为当前的局面发怒,更多的是在宣泄着从书铭过世后就被压抑着的自责、愤怒、不甘以及深深的无力。不管自己如何努力,不管自己怎样努力变强,都似乎不能改变命运的一星半天,相似的局面、相似的感觉依然会攻你个措手不及。

看着尽乎崩溃却依然在借由嘶喊压制自己眼泪的李书谣,白慕棠心疼,却更知道自己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不能做,只能这么陪着、看着、等着,于是收紧手臂,用蛮力将李书谣的脑袋压到自己的肩头,表情是一脸的心疼,说出口的话却依然欠扁:“不知道这样能不能把声音闷小些,不然,惹得狼群以为同类召唤,我跟小离、紫清就真的要学狼叫了。”

李书谣挣不开白慕棠的手劲,一口咬在白慕棠肩上以作回击,白慕棠略微皱了皱眉,未让痛呼出口,稳了稳气息后假意调侃道:“啧,看来我还多事了,你说不定就是个狼群首领,想着归队呢!”

这一次李书谣没有再回击,白慕棠也就这样安静地看着前方,眼中却并没有焦距,直到感觉怀里的身子不再那么僵硬,直到感觉自己的肩头有点点湿意传来,才总算真的松了口气,放松了手臂,转压为圈,右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李书谣的后背。

也不知站了多久,李书谣猛地抬起头,脸上已经恢复到一贯的面无表情,微微使力推开白慕棠,出言挤兑道:“别拍了!你以为在哄小孩睡觉呢?”

白慕棠见李书谣如此,知道她虽没完全平复,但至少平日的理智已经回来了,故而一脸欠扁地打了个哈欠,语调轻松地回道:“怎么可能!小孩都是肉嘟嘟的,哪有这么咯手!”

李书谣照例又是一记眼刀横来,只是眼里未干的水迹顿时降低了眼刀的攻击力,白慕棠敛眸、低头、以手遮唇,装出一副认错的样子,其实只是在遮掩自己忍不住上扬的嘴角。

从山洞出来的小离刚好看到这一幕,不自觉地语带责怪道:“慕棠哥哥把书谣姐姐欺负哭了吗?男人不能欺负女人的,应该让着女人!”

白慕棠一口气岔了,猛咳起来,指着小离,一脸的狰狞,李书谣厉声道:“凭他?可能吗?”随即转过身,背对着小离,面对火堆而坐。白慕棠好不容易顺过那口气,本想好好给小离上上课,余光瞥见李书谣的耳根很可疑的红了,立即选择将快到嘴边的话全部咽了回去,调侃起小离来:“看不出来,你竟然也懂得怜香惜玉?莫非,这男人该让着女人的论调是你清姐姐教的?”

小离一副你是笨蛋的表情:“怎么可能是清姐姐教的?是,是……”小离本想说是师父教的,可印象中,师父并没有说过这样的话,结果,“是”了半天也没能说出是谁教的。

白慕棠自动理解成小孩子皮薄,不愿承认,又说不来谎话,才卡在那儿,立刻摆出一副“我了解”的表情道:“行了行了,我了解的,你别纠结了。”

小离不甘地撇了撇嘴:“我也不记得是谁教的了,反正不是清姐姐。”

白慕棠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李书谣出声打断:“小离是因为紫清睡了才出来吗?”

小离摇了摇头:“是清姐姐让我来跟你们说,她已经没事了,收拾收拾就可以出发了。”

李书谣微愣,知道紫清一定是因为听到刚刚她的喊叫了,只是以紫清的状况,不该为了他们勉强的,沉默间,紫清已从洞内走出来,“这荒郊野岭的,我实在没办法睡着,与其在这儿耗着,不如加紧速度到平原镇上再好好休息休息。”

紫清说完,仍不见李书谣答话,心下也有点尴尬,想她紫清啥时学会替人着想了?还不赶紧千恩万谢着?

李书谣定定地看了紫清半饷才出声道:“那就走吧,不过你的身体,你可别逞强……”

紫清不耐烦地挥手打断道:“知道知道,我不是那种会自找苦吃的人,走不动了就让小离背我就是了。”小离一听紫清提到自己,也不知有没有听清紫清是在说啥,反正就是一个劲的点头。

李书谣这才对着紫清重重点了个头,转身捯饬火堆。

紫清发现,她现在竟然能从李书谣的举止中看出她的情绪来了,刚刚那一点头就是李书谣在对自己表示感谢呢,别问她为什么这么认为,反正,她就是知道!

正文 49、有惊无险【修】 。。。

就在李书谣几人马不停蹄地赶往平远镇的时候;东线的陆晓雯第一次知道什么叫焦头烂额。军营中人本就是各司其职;很难腾出人手来专门照顾他们几个意外伤患。四卫之中倒下两人,莫二还得去照顾莫云,莫三一人照顾两人本就不易;于是这照顾钟木和白秋远的任务顺理成章地落到了陆晓雯的头上。

至于唐歆,从地狱岭回来后就一直是一个移动的低气压中心,满脸写着四个大字“他人勿近”,从那天推了陆晓雯一下之后,便再没有跟陆晓雯说过话;连眼神都没施舍一个;而陆晓雯更不可能自己送上门去被修理,前所未有的安分守己,除非必要;连军帐都不出,只留在帐内照顾钟木和白秋远。白秋远在解毒后的第二天便醒过一回,只是因为失血过多,醒了没多久后又迷迷糊糊地睡去了。而钟木,三日已过,体内却依然有毒素残留,不知何时才能醒来。

此时,陆晓雯坐在军帐中央,看看一边的钟木又看看另一边的白秋远,觉得自己遇上了这辈子最大的难题,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脑子更是彻底的打了结。她甚至不敢将目光在两人脸上久留。因为,盯着白秋远时,她满脑子都是:等师父醒来该如何告诉他再也站不起来的事实;而盯着钟木,她满脑子又是:钟木还能不能醒来的疑问。

想以前,有李书谣在,每次觉得脑袋不够用时,便会找她,尽管李书谣总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可没几天,陆晓雯就会发现自己的烦心事解决了。而像她这样凡事不上心的人,既然不再烦她了,那这件事就势必被她抛诸脑后,即使知道一定是李书谣替她收拾的残局,却从未想过李书谣是怎样解决的这些麻烦,费不费神?难不难解?

再次郁结地长叹一口气,陆晓雯重新站起身,拿着沾湿的纱布在钟木的唇上补了补水。这件事是唐歆交代的,钟木情况跟另外三人不同,连水都喂不进,为了避免他脱水,必须一天无数次地以这样的方式给他补水。

除了轻功和解锁,从未有过耐心做任何事的陆晓雯却不带半点偷懒地严格执行着,甚至为此连军帐都很少出。

陆晓雯一边重复着这两天已经做过无数次的事情,一边盯着钟木苍白的脸神游,其实,她跟钟木认识并不算久,可这一路同行,陆晓雯却发现,他总是尽可能地淡化着自己的存在感,不锐不火,甚至于能让你忘了他的存在,哪怕完全不会武,也尽己所能地照顾好自己,久而久之,遇到机关暗器时,大家倒是会在第一时间想到求助于他,但是在遇到危险时,反而操心她这个会武之人多过于他。

陆晓雯想不明白,是什么让大家形成了这样的认知,因为这张脸太寻常?因为身形太寻常?因为性格太寻常?好像剔除掉能破解机关暗器这一项,钟木身上所有的地方,给人的感觉都是可有可无,恩,这双眼睛倒还是挺亮的。

思绪不知道飘到何处的陆晓雯,很久之后才反应过来,恩?眼睛挺亮?一个激灵跳了起来:“钟,钟,钟木……你醒了?”一声几不可闻的“恩”从钟木的嗓子里透了出来。

陆晓雯高兴地想大喊大叫,可又是觉得钟木醒来应该问点什么,站在原地摧残了半天手里的纱布,才语带兴奋地说道:“我,我去喊唐歆,你要是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就跟她说。”说完也不管钟木应没应,风一样的蹿出了军帐。

钟木望着还在来回荡着的帐帘,无奈地动了动嘴角,随即转个头,看到另一张榻上的白秋远,眼神不知为何暗了一暗,随即好似有点疲惫地再次闭上了眼。

把唐歆拽过来的陆晓雯,看到钟木依然闭着眼睛,先是一愣,随即很小声地喊了一声:“钟木?”

钟木闻言,掀开眼帘,勉强勾起嘴角,好像是想露出一个笑容来回应她,陆晓雯拍了拍胸口:“还好还好,不是我幻觉,你是真的醒了。”随即转身,语气很是小心地对着唐歆说道,“就,麻烦你替他看一看,现在怎样了?”

唐歆看着一脸诚惶诚恐的陆晓雯,挑了挑眉,倒是没有出言贬损,直接走至钟木的榻前:“伸手。”

仔细探了探脉后,对着陆晓雯说道:“余毒倒还是有点,不过人既然醒了就没什么大碍了,暂时先别急着喂太多水或者食物,略微先用清粥垫一点就行,我去给他开几副药,等到进食正常点了,就可以煎给他喝,剩下的就是好好养着了。不过,我看这军营战地,想好好养着估计也危险,随便养养吧。”之后转过头冲着钟木似笑非笑道:“反正你这小身板,看着是弱了点,倒是挺能扛。”

随后,又习惯性地去另一边探了探白秋远的脉,探完后却未像往常那样将白秋远的手臂塞回被子里去,而是毫不客气地往他身上一甩,道:“老头,醒了就别装睡了,还嫌睡的不够多啊?”

白秋远一看装不下去了,睁开眼笑道:“谁规定醒了就不能再闭目养神一会儿?你也得容我老人家伸伸这老胳膊老腿的不是?”

唐歆冲着陆晓雯的方向扬了扬下巴,不客气地说道:“那您以后要伸伸老胳膊老腿之前,记得先跟你徒弟打声招呼,免得她成天的坐立不安。”

白秋远没有继续答唐歆的话,只是冲着陆晓雯笑了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胡茬道:“我这不是想着,等那个笨蛋啥时不皱眉了估计啥时就是纠结好了,这样我再醒过来,比较没那么多麻烦。”

一直站在一旁的陆晓雯有点反应不过来了。怎么这要昏睡两个都昏睡着,要醒还又一起醒了,她连单独该如何开口都没想好,同时对两个人,就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眼见着钟木、白秋远还有唐歆都将眼神落在自己身上,陆晓雯鼓着腮帮子,一双眼睛眨了又眨,大脑没做出反应之前,身体先动了起来,一弯腰就是一个大礼,“对不起”三个字更是脱口而出。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陆晓雯恨不得掐死自己,对不起?靠,这会儿说对不起有个屁用啊?我这白痴白痴的一鞠躬,他们能知道我是在对谁?满脑子懊悔的陆晓雯干脆保持着弯腰的动作,头都不抬,眼睛死盯着地面,神情扭曲。

许久之后,竟是唐歆冷哼了一声,不阴不阳地说道:“你的‘对不起’还真不是一般的消受不起。”接着跟白秋远还有钟木摆了摆手,“行了,我走了,没事不要再来找我,有事也最好不要找我,本小姐这两天要闭关!”

听到这句话的陆晓雯,赶紧直起身来,急切地问道:“有事也最好不要找你?那,万一我师父或者钟木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唐歆压根没等陆晓雯说完,直接眼睛一眯,两手抱于胸前,面色不善地反问道:“你这是在怀疑本小姐的医术吗?”

陆晓雯被噎了个够呛,非常迅速地摇着头,摆出一脸“我很无辜”的神情,心里那叫一个泪流满面啊:钟木跟师父一齐醒过来,高兴地自己都忘了最近不要对唐歆的话提出任何质疑,只管点头才对。

恰好此时莫云掀帘而进,神色淡淡的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是我想让唐歆帮忙看看我的一些排兵布阵而已。”

陆晓雯听声立即转头,第一次觉得莫云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怎么看怎么可爱,救星啊救星,牺牲自己拯救他人啊,高尚,绝对的高尚。

果然,唐歆调转目光,对着慕云粗声粗气道:“大将军怎么有空出来闲逛了?没有军务要处理吗?”

没想到,莫云直接忽略了唐歆语气中的各路情绪,一本正经得答道:“我只是听说白前辈和钟木兄都醒了过来,想来看看是否已无大碍。”

“你来看又有什么用?你又不是大夫。”

慕云点头表示同意:“我确实不懂医道,我只是想说,给他们两个单独安排了营帐,也方便他们各自作息。我想,这件事应该是我能做的。”虽然莫云的语气一如平常,可唐歆就是听得咬牙切齿,显摆你将军地位高啊?有本事别找我帮你参谋军阵啊!

唐歆狠狠地斜了莫云一眼,这才大步走出帐去,莫云对着白秋远、钟木各点了点头,也随唐歆出去了。

军帐中一时陷入了静默,陆晓雯一会看看白秋远,一会儿瞧瞧钟木,突然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话开场,想了几想,满脸为难的对着白秋远,又咽了好几口口水,才呐呐地开口道:“师父,那个,我想跟你说件事。”

白秋远笑得一脸慈祥地等着陆晓雯的下文。

“那个,师父啊,你不是说过,人生之不如意十之**嘛…那个…那个……”

眼看着陆晓雯“那个”了半天,硬是说不出后面的话,白秋远干脆冲陆晓雯招了招手:“笨丫头,先扶师父坐起来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李子发现··偶最近更文的时间相当的起伏不定啊···咳咳···可是··乃们表放弃偶···看我看我,用评论砸偶吧,用收藏砸我吧···

(默默地滚走·····)

正文 50、人生之不如意【修】 。。。

作者有话要说:李子终于修完文了~~~鞠把辛酸泪啊~~~~木有抛弃李子的亲们,李子爱你们~~~群么~~~╭(╯3)╮陆晓雯听到白秋远出声;赶紧跑了过去;把白秋远扶起身,后面垫好枕头,又掖了掖被角;随后便坐在榻边,两只眼睛盯着被子的边边,楞是不敢直视白秋远。

白秋远伸手轻轻拍了拍陆晓雯的头:“一眨眼,晓雯也长这么大了,这些年;恐怕你待在山上陪我的时间比陪你爸妈还要多得多。”

陆晓雯撇了撇嘴;声音很轻地说道:“反正他们两个人都操心生意,天南海北的跑,摸不准会在哪儿;不需要我陪着。”

白秋远只是无声地笑了笑,并未答话,轻拍陆晓雯脑袋的手改拍为撸,随意地呼撸了两下,紧接着便是一指弹在陆晓雯的脑门上:“丫头刚才,是不是想告诉老头子,我的这双腿今后就废了?”

本在揉着脑门的陆晓雯,闻言猛一抬头,目光吃惊地盯着白秋远:“师,师父,你…你…你知道了啊?”

白秋远给了陆晓雯一个“你真笨”的眼神,鄙夷道:“你师父我好歹也曾经是江湖上的风云人物,会什么事都跟你一样后知后觉?”说完这句后又放缓了语气,“笨丫头,其实那两条索链从我的脚踝直穿而过的时候,师父就知道大概再也站不起来了。”

陆晓雯低着头握着拳,使劲不让眼里打转的泪水掉下来,声音闷闷的:“可是,这原本不该是师父遭的罪,都是因为我,没事就爱乱窜,还那么容易相信别人,以前书谣说过我,紫清、唐歆都念过我,可我就是不长记性,每次都觉得是她们小题大做,总是觉得自己能化险为夷,再不济也能溜之大吉,反正自己轻功那么好……”说到此处,陆晓雯终是没能憋住,抬起手臂抹了抹眼泪,“我就从来没想过,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无所图的对你好,不是轻功好就能逃得掉,不是我逃掉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他们总戏称我是笨蛋,其实他们说得对,我就是个笨蛋,不只笨,还做事冲动,从来都不去考虑后果,这次还害得师父再也…再也……”

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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