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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龙游丝-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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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林的这句话,无异于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让一直在旁静观的武林众人大惊失色,皆不由自主地窃窃私语起来。

似乎很是欣赏武阅色彩斑斓的脸色,卢林故意顿了许久:“怎么?武掌门还不明白吗?那,钟焰门当年使的是何计策,武掌门可还记得?”

武阅起伏的胸口说明了他此刻难平的心绪,咬着牙从嘴里蹦出四个字:“声!东!击!西!”这次是他大意了,想着武殇一派独大,进来江湖又平静无事,便出动了武殇所有的主力,却不想,武殇在一开始就已经被别人盯上了。

好像是看够了武阅精彩纷呈的脸色,卢林又将视线投向了其余的武林众人:“就是不知道他们的动作够不够快,解决了武殇,是否还能有时间顺手解决一两个小鱼小虾。”

所谓火上浇油,这句话一来,更是让有些实力不佳的门派坐不住了,纷纷打起了退堂鼓,然而,刚刚就被卢林抛掷于地的双龙游丝,好似浆糊一般黏住了众人的脚,寻了这么久的东西,即使不能归自己所有,好歹也要在死心前瞧个真切呀!

扫了一眼蠢蠢欲动的众人,卢林便看出了他们的想法:“看样子,不看一眼,还是不死心呀!”说着话,走过去,跟捡起一颗石子般将双龙游丝锁盒抄到手里,“确实,这么难得的物什,不看一眼,太亏了。想我卢林花了好几年的时间才解了这锁盒,今儿就慈悲一回,不难为你们,本阁,亲自给你们开!”

一边说着话,一边将锁盒在手里换了个方向,对着一旁的雪柳打了个手势,雪柳便从袖中掏出一块类似石头的东西抛给了卢林。

卢林偏过头,侧耳听着盒内的动静,间或着拿手中的东西在盒子的六个面上左右划着,看着跟玩儿似的,可卢林脸上的表情却又万分严肃,不知在划了第几道之后,卢林突然满意一笑,就这么托着。

伴随着一阵奇响无比的齿轮声,锁盒的上部先是弹出,随后从中间裂开,各自向前后左右推开!

“可恶!你小子是在耍我们玩吗?用一个空盒子骗得我们团团转!!!”

卢林一脸不屑的表情,顺手便将手中的盒子甩向身后的瀑布:“耍你们?有必要吗?用脑子想也该知道,我既然连打开的方式都研究透彻了,还会留着里面的财富给你们吗?”

“你……”刚刚跳出来骂骂咧咧的那人,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最后一甩衣袖,招呼着手下弟子转身便向山下走,他们教派可是离武殇最近的一个,不知道会不会殃及池鱼!

看到已经有人带头离开,笑容又恢复到脸上,卢林挑头斜睨武阅:“武掌门,你是要留下来听我详细讲讲这笔巨款的去向呢,还是赶紧回贵教看看能不能力挽狂澜呢?”

武阅虽然怒火中烧,却也知道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不管卢林的话是真是假,他都不能冒着灭教的可能,来出这一口恶气!

深深吸了一口气,武阅心不甘情不愿地喝道:“我们走!!!”

一直不曾开口的李平风,横剑一拦:“你真当祁旻山任你来去吗?我本不欲与你计较,奈何你欺人太甚!!”

武阅本就憋着一肚子的火,此时见李平风仍要跳出来给他不痛快,当下一个侧削便对上了李平风的剑。

眼看两人又要再次开战,露松一杆墨杖从天而降,生生断开两人纵横相抵的剑,两人下意识侧首视之,露松却是目不斜视,好似手中的墨杖是自己主动挥出的,反倒是卢林发了话:“李前辈,我想,你们的恩怨还是留待下次解决吧,不然,那三位,恐怕都撑不住了!”

随着卢林的这一指,李平风这才发现,小离仍没醒来,白慕棠的右肩胛也始终没能止血,至于李书谣,右拳因为用力过度,已微微露出颤抖的迹象,却还是要开口:“你们,到底,有什么目……”最后的那个“的”还没能出口,整个人如同瞬间被抽去气力一般软软地向一旁倒了下去。

“书谣!”李平风、白慕棠以及紫清同时惊叫出声。李平风更是无暇顾及武阅,一个纵跃便来到李书谣身旁。卢林拍了拍手:“风竹、露松,去搭把手,至于,本阁的目的,我不认为眼下的情形,适合详、谈!”

正文 56、多事之秋 。。。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是12日的凌晨一点四十七分,李子11日早上五点半就爬起了床,然后便是各种奔波,完成BOSS交代的任务,偌大的城市,兜来兜去,累得半死,晚上才得以回了住所,却还谨记着隔日更的承诺,死撑着将这章码好,放进存稿箱,才能安心入睡,亲们感动咩?感动的话该怎么表示?乃们懂的哦~~不要再霸王偶了,评论~~评论在哪里?慵懒的午后;刚刚用过午饭的战士们三两一堆稍作小憩;白秋远的帐内传来阵阵说话声。

“莫云这小子办事还真够利索,这么快就给老头子弄了张轮椅过来!”白秋远一边熟悉着轮椅的使用,一边对着一旁的两人说道。

“白前辈;别光前后转动椅轮,试试转弯、调头之类的,还有椅座的高矮、扶手的高低,你都要感觉感觉,觉得哪儿不舒服了就说出来;我好到时替你一并修整了。”说话的正是毒伤初愈的钟木。

陆晓雯一脸不赞同地打断道:“你们两个可以了!!!当我是死的啊?别忘了;你们一天还是伤患就一天归我管!钟木,你也不看看自己那脸色,唐歆说的是你可以适当地离床走动走动舒舒筋骨;可没说让你一下地就找活干!轮椅的事,容后再说!”

钟木笑得腼腆:“不是什么大活,又不是现做一张轮椅,只是在成品的基础上调整成适合白前辈使用的罢了。”

“那也不许!就你这个闷葫芦,即便费劲也只会笑得一脸白痴地说:‘不是什么大事,我先弄弄’,你以为你是普度众生的菩萨啊?这也没事,那也能行?有本事,你别让自己中毒昏迷啊?这么多人,偏就你死活醒不过来!谁让你爱逞能呢?扎死人的箭雨铺面飞来还愣是不一个人先跑,想当英雄啊?结果成狗熊了吧?……”

陆晓雯今儿不知是怎么了,一开口,竟然没完没了起来,一开始钟木还只是红了耳哏,偏偏陆晓雯死活不停,直说得钟木从耳朵红到脸颊,再从脸颊红到脖子,完全默然,不置一词了才总算有停嘴的趋势。

余光瞄见白秋远好似要开口说什么,陆晓雯换了口气,丝毫不给白秋远开口的机会:“师父你也别指望了,轮椅先放着,要修整,也等你们俩身体都好了再说,省得真给你调得顺手了,你就各种不安心静养了!”

白秋远被陆晓雯一下噎到,摸了摸鼻子,道:“我其实就是想问问,歆丫头是不是给你下了什么药?你刚刚那一串冷嘲热讽都不带喘气的,害得老头子以为你书谣附体了呢!”

陆晓雯因着白秋远的话微愣了一下,偏头一看,钟木竟也在低头偷笑,霎时觉得很没有面子:“什么书瑶附体啊?就她会冷嘲热讽吗?我就不能会了?”

白秋远挑高双眉:“也不是说你不会,就是吧,你平时的冷嘲热讽都实在是有点,恩,有点……”白秋远“点”了半天也没吐出下文,倒是一旁的钟木接了一句:“有点傻里傻气,一点也不犀利。”

其实钟木的声音已经非常低了,可谁让三个人里面,就他不会武,自以为够低了,但另两个人还是听了个一清二楚。

白秋远笑得黠促:“对!对!木小子一语中的!”神色间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钟木这下子更是尴尬地要命,干脆闷头不语。

白秋远毕竟是长辈,很是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眼见陆晓雯又继续抬杠的趋势,直接抢在她之前开口:“喂,木头小子,扶我回床上躺着,毕竟不是替老头子我量身定做的,坐久了难受。”

一句话,成功地让陆晓雯闭了嘴,看着白秋远在轮椅上左挪右移地想寻一个舒服的坐姿,陆晓雯的心里就各种泛酸,这可是当年名震江湖的“燕空飞云”呐,却因了她的缘由,落得如此晚景,偏生白秋远还各种无所谓的样子,让陆晓雯所有的愧疚、歉意都只能吞回肚子里,无从说起。

等钟木将白秋远安顿好,陆晓雯都不曾发出一点声音,这让那两个人好奇地抬了抬眼,却原来,又在那儿盯着地面,陷入自己的沉思里去了。这些日子以来,陆晓雯时常会出现这样的状况,钟木明白缘由,白秋远更是知道为了哪般,可是,该说的,他这做师父的都说了,真要放下心结,只能她自己想通。

不愿意瞅着自己没心没肺的徒弟露出这般郁结难解的神情,白秋远故意咳了一声,板着一张脸道:“行了行了,既然不肯帮老头子我改轮椅,你们两就哪儿来回哪儿去,别在老头子眼前晃悠,我看着更生气!”故作生气地说完这番话,白秋远直接闭上眼睛,开始午睡。

不过,这般跟小孩似的耍赖赶人,到确实打断了陆晓雯的胡思乱想,冲着钟木无奈地耸耸肩,以口型说了一句:“走吧。”

两人刚走出军帐,便听到主帐之中传来一阵怒吼:“我说了半天没听懂吗?这次对方是有备而来,不是靠战略和兵阵就行得通的!要结合奇门遁甲跟机关暗器!!!你们真的是行军多年的武人吗?除了拿刀砍人,不知道什么叫用脑子吗?”

陆晓雯与钟木,下意识对视一眼,钟木扯了扯嘴角以示无奈,陆晓雯做了个鬼脸拉着钟木就往反方向走:“看样子,明天午饭之前,我们都最好避开唐歆而行!”难得的,钟木竟没有丝毫反对,反倒是从善如流地直点头。

他们俩可不敢去挑战某人的怒意,自从唐歆进了主帐,开始同莫云及其手下四名副将开始讨论随后的战术安排开始,这主帐之内就没消停过,今儿还算好的,到现下,也就是唐歆的怒吼,最初的那天,唐歆直接激得两名爆脾气的副将拔了腰上的佩刀!

要知道,武人的佩刀,尤其是久处战场的老将士,除非上阵杀敌,是绝不会轻易出鞘的,因为有种说法,战场将士的佩刀,都依附着太多的冤魂,除非在战场这种戾气更盛的地方,否则,出鞘不吉利。可见,这两位副将得气到什么程度,才会连这样的忌讳丢不顾了。

其实,要真说起来,倒也不是有什么无法调和的矛盾,说白了,就是唐歆因地狱岭的事,觉得霜梅就在敌军大营内,并且,想着各种损招来对付他们,尤其是地狱岭一役,他们虽伤势惨重,但到底没有任何人死亡,依霜梅的性子,下一次,绝对比之前还要低于道德底线,于是建议将之前拟定的战略布局做调整,将所有的排兵布阵都融进五行八卦之中,以防万一。

虽说,唐歆的理由也算合理,但毕竟她一个年轻“小伙”,虽医术高超,但上阵杀敌这样的事情,纯属纸上谈兵,这样几个副将如何能够认同,要知道,就她这么轻飘飘的几句话,就意味着之前的操练要重新来过,所花费的时间精力,岂是一个从没上过战场的黄口小儿能够知晓的?当即想都不想的一口反对。

虽然莫云是大将军,但是,当四名副将同时反对的时候,他也不好过于一意孤行。

其实吧,这要是放在平时,依唐歆的性子,绝对是:本小姐该说的都说完了,你爱听不听,不听更好,省得我费劲。然后便是直接甩袖走人,哪会像这般跟易燃的爆竹似的,一不小心就炸了。

甚至于,爆粗口、摔杯子,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完全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姿态。旁人也许只以为她是恃才傲物,习惯了无人反她的状态,只有莫云知道,她这般行为仅仅是因为地狱岭的那件事让她很是受伤,倒不是说自己没能破了那阵而伤,她伤的是竟有人建出这样的阵,那不置人于死地决不罢休的狠毒之阵,甚至连入阵之人的心理都一并利用了。而这样的以阵来达到自己残忍目的的行为才是她真正受伤的来源。

之前的多次交流,莫云便能看出,唐歆善阵,不是因为她把奇门遁甲当做一种伤人的工具,而是将其视作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和物的盾牌。不管是之前对小村阵法的破解,还是之后在军营,跟他讨论的军阵,其实,都能看出,她的习惯,稳守为上,进攻为下。说白了,纵使再如何的牙尖嘴利,那颗心却是骗不了人的善!

所以,她怕地狱岭的事重演,他们都知道霜梅绝不会如此轻易地放过他们,那么,最直接的表达方式,必定会有比之前地狱岭的还要恶毒的阵法来对付他们,而唐歆,打死也不愿意再看一轮。

这也是莫云选择站在唐歆这边的原因,四名副将毕竟没有看到当时地狱岭的情形,不信唐歆所说的严重性也是可以理解的,可他莫云是在场的,尤其是,霜梅竟让梦易易容成她的样子出现,这只能说明,她自己不方便出现,而这个不方便,有相当之大的可能是在筹划着更大的陷阱,譬如,战争!

正思索着该以什么样的方式来说服自己的副将们,军帐之外便响起了一声高高的喊声:“报——”

莫云示意几位暂且坐下喝点水消消火,再作商谈,随后传了帐外之人进来。

“报高将军,前方探子回报,温商边境突然有大批人马向敌军营地聚集,出现地悄无声息,很是诡异,特来回禀,

正文 57、踏入陷阱 。。。

莫云敛下眼眸;指间摩挲着离他最近的沙盘石子:“何时发现的?”

“今日卯时!”

“卯时?那为何现在才来通报?”

“这……卯时仅一队人马出现;并且,前进方向并非是对方军营。”

“现在呢?”

“现在……突现四队人马,其中包括卯时出现的那队;出现之时,已在敌营的一里范围之内。”似是知道自己失职,通报之人,说话声愈发地小了下去,头也垂得低低的;丝毫不敢抬头去看莫云的脸色。

“可有粮草同行?”

“不曾;三队步兵,一队轻骑。”

莫云改摩挲为转动,不置一语;离他最近的唐歆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黯然,莫云的表情,阴晴难辨,很久的沉默之后才淡淡地开口:“你先下去吧!”

待得那人一离开,四名副将纷纷发表看法,无非是说,温商狼子野心,这次酝酿这么久,必定不会轻易认输,切不可被他们占了上风云云……

莫云对于四位副将的建议,并未作出回应,反是抬起头来,状似调侃一般问唐歆:“不知,唐神医有何见解?为何,一改作风,沉默不语了?”

唐歆执着杯盏,本是垂目而死的姿势,听得莫云突然的指名道姓,捏着杯盏的手指先是一紧,随即抬起双眸,直视着莫云,那双宝石般的明亮双眸,在这一刻,竟似漩涡般,有种深不见底的寂然,这样的眼神,让莫云的眼神略微一闪,刚想转移话题,唐歆的声音便一字一句传进耳中,

“莫将军何须问我意见?恐怕,早有定夺了吧!”

四副将未曾听出任何异样,莫云却是察觉出了那份不对劲,可当着这么多下属的面也不好追问,正思量间,便见唐歆突然起身,

“如此突发状况,在下的‘纸上谈兵’便不留在这儿碍事了!诸位,告辞!”说完,看都未看莫云一眼,一甩衣袖,大步离去。

四名副将,还未能反映过来这样的发展,刚刚还寸步不让的人,怎么突然之间撒手离去了?侧首看到自家将军眯着眼瞪着那还在晃动的帐帘,神色不善,到嘴边的疑问也只得吞了下去。开玩笑,莫将军虽很好说话,但他的怒气,是一般不来,来了能让你掉层皮,现在,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他正心情不佳,可不敢在此时送上门误中流矢。

诡异的静谧在大帐之内弥漫开来,这种气氛,会让人不由自主地连呼吸都放缓放轻。正在四位副将私下交换着眼神,不知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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