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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策-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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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未如预料中那般冰凉且疼痛。
孟月睁开眼来,瞧着上方那张熟悉的脸旁,她不禁怔了怔,张口欲言,却听得对方道,“你的身子很虚弱,我送你回去歇息吧。”
孟月摇了摇头,挣扎着下地,端木华瞧着走上前来相扶的玉秀与小元子,便将她放了下来,谁知孟月竟双腿一软跪坐在了地上,连带的,玉秀与小元子也摔在了地上。
端木华瞧着跪坐在雪地中咳喘得不成样子的孟月,他不禁走上前去为她把脉,却被孟月避开了,“多谢、多谢端木公子出手相救,只是旧疾复发,没、没什么大碍的。”
端木华颦了颦眉,都已经这般模样了,还叫没事儿?他从未见过这样逞强到睁着眼说瞎话的人。
端木华不顾孟月反对,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我送你回去歇息。”
孟月咳喘间,一缕血丝顺着唇角滴落,端木华瞧着孟月的反应,不禁若有所思,将她送回雨禅院后,他状似不经意的抚了抚她的手腕,那似平非平,似乱非乱,表象平稳,暗藏紊乱的脉象,让端木华颦紧眉头。
趁着玉秀与小元子不注意的时候,端木华压低了声音问道,“你是不是中了蛊?”
孟月面上的神情不禁僵了僵,即便是她并未作答,端木华却是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出得雨禅院,端木华便见着守在门外的端木离一脸担忧的迎上前来,问道,“哥哥,那位姐姐怎么样了?”
端木华神色冷清,并未回答端木离,而是道,“不要再唤她姐姐了,她是景国的太皇太妃。”
“便是因了她的身份,所以,哥哥不能娶她为妻了吗?”
端木离的话,不禁让端木华怔了怔,自从遇见那个女子开始,他便变得不像自己了。是啊!便是因了这所谓的身份,他便不去试上一试吗?他端木华看上的东西,即便是得不到,又怎能容得她如此轻易逃脱?
端木华转头瞧着端木离,道,“明个儿,便同哥哥去禹州驿馆吧。”
当乌木前来求见刘瑜,并告之此次前来和谈,西域王也随行前来的时候,刘瑜不禁有些措手不及。虽是在此之前,他早已派人多方打探消息,却不曾想,竟是漏了如此重要的消息,可见此次西域于此次保密之上下了多少功夫。
刘瑜转眸瞧着乌木身旁那个头带斗笠的男子,命人赐了座,笑道,“不知西域王随行前来禹州城,有失远迎,不周之处还请西域王海涵。”
一个低沉醇厚的声音自斗笠下传出,“景帝客气了,隐瞒身份前往,本是为了避免途中发生意外,延误行程。是孤王未曾提前知会,不知者无罪,景帝如此周到以待孤王臣下,孤王甚是感怀。”
“西域王如此宽宏大量,当真如传闻中的那般。”
西域王显然是个不善客套之人,因此,便未曾与刘瑜你我来我往的接下去,而是径自开门见山的道,“想来景帝也听说过,我西域最重婚盟之约,如今我西域既是前来和谈,便是欲与贵国结成婚盟之约,息战交好,互通往来。”
刘瑜见着西域王如此直接,怔了一怔的同时,又觉开怀,如此倒省了不少麻烦,“明个儿朕便命所有适龄的贵族之女齐聚皇宫,任由西域王挑选。被选中的女子,朕便册封为公主,以嫡亲公主之礼嫁于西域王。”

、第十一章 指间砂(一)

西域王蓦然起身,道,“不必如此麻烦,孤王心中已经有了王后的人选。”
刘瑜不禁笑道,“如此甚好,不知西域王中意之人是何家女子?”
当刘瑜听得西域王的话时,不禁怔了一怔,。
在前往龙佛寺的路上,刘瑜一遍又一遍回想着西域王方才的话。他说,“孤王的王后若是要在景国选的话,只能是她。”
“何人?”
“想来景帝也晓得我西域想来擅长歌舞,能当我西域王后之人定要景国第一舞姬。”
西域王明着所指的是舞姬,但是刘瑜再明白不过了,在景国,若是论舞,再无第二人能比得上孟月的飞仙神舞。先前西域使臣乌木将军是在龙佛寺见着孟月的,如此两相对比考虑,只怕这西域王醉翁之意不在酒。
况且,西域与景国不同,在她们那里成了亲的女子是可以改嫁的,叔娶寡嫂之事亦不在少数,若是世袭爵位,连带承袭妻妾子女,也是再正常不过了。若是西域王当真是瞧上孟月,只怕还真是一件极为麻烦之事,这拒绝软不得硬不得,分寸极难拿捏,稍有不慎便可能和谈崩裂,引发战争。
刘瑜到得雨禅院的时候,孟月并未如他预料中的那般坐在庭院中品茗、观景。玉秀迎上前来见礼,刘瑜一问之下,方知孟月竟是病了,此时正于寝房中休养。玉秀将刘瑜引到寝房外,进去知会了一声,见孟月并无不妥,方才请刘瑜进去了。
刘瑜遣退所有宫人,走到孟月床边坐下,他抬眸瞧着她苍白的面色,沉默了片刻,方才道,“寺庙之中难免清苦些,太皇太妃还是随朕回皇宫吧。宫中有太医随侍,想来太皇太妃的身子不日便会痊愈。”
孟月抿了抿唇,道,“皇上,可是宫里发生了什么事儿?”
孟月如此答非所谓,倒叫刘瑜怔了一怔,她总是这般出了奇的敏锐,有时候,刘瑜不禁在想,她究竟是对宫中的局势了然于胸,还是了解他到,他一开口说话便能猜出三分事端来。
“太皇太妃何出此言?”
孟月自刘瑜漠然的神情上瞧不出半分端倪来,他们之间的恩怨只是他们的恩怨,在景国天下面前,这份恩怨是能够暂且被搁置的,“哀家在龙佛寺见过西域王了,西域王既是随行前往禹州城,想来定是有所谋算。想来皇上已经见过西域王了吧,只是不知此事与哀家有何关联?”
孟月如此直言不讳,倒叫刘瑜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好,见着刘瑜沉默,孟月便道,“皇上既是不便同哀家说也无妨,此事既然同哀家扯上了关系,哀家便少不得要回宫去瞧瞧。不知皇上预备何时启程回宫?”
“太皇太妃病体未愈,此事不急,不必非要同朕一起回宫,还是待太皇太妃身子好些再行回宫吧。”
话至此处,此行的目的便算是达成了,刘瑜也是了解孟月的性子的,一旦涉及景国利益的事情,她的上心度丝毫不逊色于他这个君王,听得皇宫中发生了事儿,想来她定会尽快回宫的。
刘瑜处理国事可以处理得完美无瑕,可是面对孟月的时候总是多多少少会有些失控,即便时隔半年,他也仍是学不会沉静,终是忍不住道了句,“西域王说要迎娶我景国的第一舞姬做王后,不知太皇太妃如何看待此事?”
孟月就事论事,并不去揭开刘瑜话中的深意,“西域人向来重婚盟之约,西域王如此说,定是真心同景国和谈,和平相处之日,指日可待。此乃国之幸事。”
幸事?若西域王要迎娶之人是她,这还是幸事吗?景国依靠改嫁太皇太妃换得和平,若是传扬出去岂非叫人笑掉大牙?
刘瑜转眸瞧见书架上满满的书卷,不由得不瞧了几眼,“太皇太妃以为景国谁的舞跳得最是出类拔萃?”
孟月沉吟片刻,回道,“哀家听闻歌舞坊前些日子选进一名色艺双绝的舞姬,且那名舞姬很快便坐上了第一把交椅,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坐上歌舞坊第一把交椅的舞姬,想来定是实力不俗。”
刘瑜自认将话说到这样的份儿上了,已经是再明彻不过了,若孟月还是不能理解,只怕非是不懂,而是装傻。因此,刘瑜便不再绕弯子,径自点破,“歌舞坊中的第一舞姬实力再是不俗,又怎么比得上太皇太妃的飞仙神舞?”
孟月不禁抬眸瞧着刘瑜,她神色淡淡,却是说出了一件让刘瑜极为震惊的事情,“皇上不必担忧,只怕哀家以后再也不能跳舞了,飞仙神舞不会再现于世间了。”
刘瑜瞧着孟月的目光虽是冷清淡然,心中却是惊诧且担忧的,“太皇太妃此话何意?”
孟月解释道,“皇上不必为哀家挂心,只是前两日不慎摔了一跤,请了太医前来诊治。太医说是哀家身子虚弱,日后不宜再跳舞了。若要调养,怕是要数年之久,也不见得能痊愈。不过,这都是些小毛病,不会影响日常作息。”
刘瑜瞧着孟月,心中不禁很是感慨,即便过了半年,她仍是老样子,提及自己事情的时候,无论是大多的事儿,由她亲口说出来,都会给人一种心安的感觉,会让人觉着事情总会解决,天无绝人之路。
孟月言罢之后,两人相对无言,从前在空庭苑的时候,即便是沉默着刘瑜也丝毫不觉尴尬,而今如此坐着,再无从前那种悠然,刘瑜只觉满心烦躁。
刘瑜担忧继续如此呆下去会发生什么失控之事,于是便起身离开了。
刘瑜心浮气躁之下,走起路来难免快几分,行至转角处时,竟是不慎同小元子撞在了一起,小元子心中一惊,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告罪,“奴才罪该万死,求皇上恕罪。”
然而,刘瑜却丝毫同小元子计较的想法都没有,他瞧着小元子身旁地上那双银筷子,竟是怔怔出了神儿。片刻后,刘瑜俯身将银筷子捡了起来,仔细端详了一番之后,道,“起来吧。你同朕一道儿出去走走,朕有些事儿想问问你。”
刘瑜有命,小元子岂敢不从?他只得搁置了手上的事儿,礼了一礼应道,“是,皇上。”
刘瑜命身后的宫人到龙佛寺前院等候,仅剩小元子一人随在身旁。一路上小元子都忐忑不已,不晓得刘瑜会问些什么,然而过了许久,刘瑜仍是一言不发,他只是不停的往前走。待刘瑜停下脚步,竟是到了龙佛寺中的梅林,瞧着开得极为娇艳的梅花,刘瑜蓦然转身瞧着小元子,道,“这双银筷子究竟从何而来?”
小元子怔了怔,快速权衡利弊,觉着实话实说对孟月并无影响,于是便直言不讳地道,“皇上,这双银筷子是半年前奴才去平州城的时候,一位老者卖给奴才的。”
刘瑜不禁怔了怔,上下打量着小元子,只见他面容清俊,同平州城那卖馄炖的老者形容之人极为相似。可是,天下间当真有如此巧合的事儿吗?
刘瑜斟酌了片刻,复开口问道,“你当初为何要买这双银筷子?”
小元子礼了一礼,“回皇上的话,当日奴才经过平州城的时候,见着一个老者卖这双银筷子,说是为妻子治病。奴才不禁想起自个儿过世了的父母,便拿出身上的一般盘缠买下了这双银筷子。”
刘瑜随手摘下腰间的玉佩递给小元子,“朕拿玉佩同你换这银筷子,可好?”
小元子双手接下玉佩,跪地见礼,“奴才谢皇上赏赐。”
刘瑜回得皇宫便召来了御鹰,他将从小元子那里得来的银筷子与先帝赏赐的银筷子一并递给御鹰,问道,“你可能瞧出什么端倪来?”
御鹰仔细观察了许久,见了一礼,道,“回主人的话,这两双银筷子一般无二,属下观察良久,也未瞧出半分不同来。”
刘瑜自御案后起身,来来回回踱了几圈,他猛觉灵光一闪,转过头去瞧着御鹰,“你可还记得前几年玉亲王府中告老还乡的李管家?”
“主人是想……”
刘瑜颔了颔首,“正是。你命人带着这两双银筷子前往李管家的老家寻他,问问可知当年之事。”
无论如何,如此相像的两双筷子,定然不是巧合,若是照着仿造了一双,如此做的原因究竟是什么?还有,卖馄炖老者,十余年前曾见过那对少年少女,若是有画像,或许能得到些什么线索,也尚未可知。此次两法并行,他相信定能寻出当年的真相。
刘瑜命人从卷宗中寻出了孟月入宫时的画像,又找了一张他少年时代的画像,一并交由御鹰,让他亲自赶赴平州城,再去见见那个卖馄炖的老者。
转眼间便过去了两日,孟月自龙佛寺回了宫,打探之下方知前几日西域王竟亲自前去见了刘瑜,而且当着刘瑜的面说是心中已经有了王后的人选,而且还说王后定要是景国第一舞姬。怪不得那日刘瑜如此怪异,当时他并未说西域王已经有了中意的人选,因此她便没想到别的地方。
这些日子,西域王一直居于龙佛寺中,自是没有机会去景国的歌舞坊。西域王说是心中已有人选,且是景国第一舞姬,所指之人,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第十一章 指间砂(二)

当刘瑜听闻西域王修书一封,邀请孟月去驿馆赏梅、品茗的时候,他修炼了半年之久的忍功,瞬间分崩离析。如今后宫中的局势已经和从前大不相同了,错综复杂的情势之下,贸然行动只会惹出诸多事端来,刘瑜用最后的理智控制自己不要冲动,这才压下了前往空庭苑的念头。
入夜时分,前去平州城的御鹰回来了,给刘瑜带回来了消息,卖馄炖的老者说,画像上的一男一女正是当年那两个人。刘瑜将两幅画并排摊开,瞧着上面的少年与女子,他不禁微微颦眉,暗忖:孟月啊孟月,你究竟在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次日一早,刘瑜收到了一份来自李管家故乡梁州城的飞鸽传书,上面虽然只有寥寥几言,却让刘瑜心绪久久难以平静——“自李管家处得知,主人失去记忆后的第二年,先帝曾提及御赐的银筷子,阖府上下遍寻全府也不曾不到,最后,李管家凭借记忆重新铸造了一双。”
卖馄炖的老者,是在十年前得到这双银筷子的,而李管家却是七年前才发现银筷子不见了,在他未曾失去记忆那三年中,他为何不曾去赎回那银筷子?究竟是因了什么,让他冒着被治罪的危险,连先帝御赐的银筷子都不要了。再加之半年前,云淑妃曾说过,他未失忆那三年总是不在府中,当时他频频出府,究竟是为了什么?云昕说,初见便恨孟月入骨,若是没有过节,怎会有如此深沉的仇怨?
刘瑜正自心绪纷飞,却听得身后传来林禄的声音,“皇上,该移驾早朝了。”
刘瑜敛眸整理好情绪,道,“摆驾吧。”
“摆驾承乾殿——”
下得早朝之后,刘瑜便径直往空庭院而去。
到得空庭苑,唱诺过后,小元子迎上前来见礼,“奴才参见皇上。”
刘瑜抬了抬手,“不必多礼,平身吧。”
“谢皇上恩典。”
小元子见着刘瑜往前厅而去,便追上前去,道,“皇上可是来寻太皇太妃的?”
刘瑜转眸瞧了瞧小元子,“既是晓得,还不进去通报?”
“回皇上的话,太皇太妃此时不在宫中。”
刘瑜蓦然停下脚步,不禁想起昨个儿传来的消息,“既是如此,朕还有些事务要处理。小禄子,摆驾。”
出得空庭苑,刘瑜转身吩咐道,“小禄子留下,你们都先回御书房吧。”
诸宫人礼了一礼,应道,“是,皇上。”
待只剩下刘瑜同林禄的时候,刘瑜抬眸瞧着林禄,“同朕去驿馆走一趟吧。”
孟月自马车摇摇晃晃的帘子缝隙处,瞧着外面热闹的光景,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了下来,玉秀自外面掀开车帘子,道,“太皇太妃,到了。”
孟月方一下马车,端木离便笑着迎上前来,“姐姐,小离等你很久了。”
对于这个来自西域的公主,孟月是有些无奈的,这个女子比之当初的苏慕更为棘手,苏慕至少是通达人情世故的,而端木离却是如同一池清水般,不染纤尘。孟月身为景国的太皇太妃,而端木离乃西域公主,不论此次和谈成功与否,终究是立场不同,难以深交。她如此热情,倒叫孟月觉着有些无所适从。
孟月勾唇回之一笑,“进去吧。”
端木离将孟月引到驿馆水榭之上的亭子前,便笑嘻嘻地退了下去,“姐姐,哥哥在等你呢。小离还有些事情,待会儿再来找姐姐玩。”
孟月瞧着端木离渐行渐远的身影,不禁暗叹一声,走上亭子,行至头戴斗笠的男子面前,孟月俯身礼了一礼,“见过西域王。”
“太皇太妃不必客气,坐吧。”
孟月于端木华对面坐下,等了片刻也不见对方开口,于是她便道,“不知西域王以书相邀,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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