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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姨娘去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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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的沈初水淡淡扫了他一眼。

忠乙怔了一下,将目光挪到一旁,连忙捂着眼睛结结巴巴往外退,整张脸都红透了:“属下、属下先、先、先出去了,王妃有什么事情叫属下来便是……”

噗……

这个忠乙害羞的样子,倒还挺有意思的。

沈初水收回了视线,见采兰发泄得差不多了,几乎没什么力气继续了,才淡淡吩咐着:“拿件衣裳给她穿上。”剧烈运动之后,要注意保暖……

碧云连忙擦了擦眼泪,拿了件厚衣裳把采兰包了起来。

“带她下去瞧瞧医女吧……”沈初水说完,想了想,“还是让医女过来瞧她吧……”这样打闹完了,出了许多汗,要是一出门吹了冷风,小命没准儿就不保了。

碧月“欸”了一声,小跑出去叫医女。

沈初水才收回目光,笑了笑:“装够了?以为装傻就能解决事情了?春姨娘,你打量着谁都那么傻呢。你杀了我的婢女,欠了我一条人命,以为装傻,然后被自己的丫头打一顿,就可以解决了?逃避责任了?出王府找外援来报复我了?”次奥,我饶了你金手指都饶不了你!

然后转向一边的刘妈妈,“刘妈妈是吧?这条计策是你出的吧?你以为自己很聪明,很高兴是吧?想出府?还想打什么小算盘?灭了我灭了王府么?真可笑。”

烛光抖动着。

春姨娘猛地抬头,眼睛果然恢复了清明,充满震惊。

一边的刘妈妈也吃了一惊,抬起头,小心翼翼道:“王妃……老奴并不知情啊……”


有人被绝杀

“哦?是吗?”沈初水轻轻一笑。

外面的风声好像愈发大了,呼呼地仿佛吹过耳畔。

刘奶妈子面色如常,声音弱弱地:“王妃明鉴,老奴和姨娘或许平日待采兰是差了点儿,但绝对不至于利用她来算计王妃啊。今日之事,实在是个误会。”

“橙善白死了?”沈初水眼角轻微上扬,仿佛微笑,声音却冷冷的毫无温度,“春姨娘精神失常了,所以连累了我的丫头?”

这一对主仆,从她穿越过来的第一天起,就在算计自己的性命和地位。

哦,算计不了她,就拿她的丫头来出气?

临了当头,随便寻个精神失常的由头,就想逃避责任?

法制森严的现代,的的确确是规定完全无行为能力的精神病人,若是犯了病伤了人命,也可以不追究法律责任。可是……这里是古代,是人命如草芥、下人如杂草的古代。她受了古代制度的苦,如今也要利用古代制度的漏洞,不大不小的回击一下。

“传她们两个进来。”沈初水淡淡吩咐道。

碧月矮身道了“是”,走到门口,喊了两声,就有两个早就等在外面的丫头随着她走了进来。

两个人恭恭敬敬行了礼,侯在一边。

沈初水吩咐道:“既然春姨娘神经不正常,毫无痛感,那就让这两个丫头,拿着她捅死橙善的剪刀,同样次数的捅回来,怎么样?”

这两个丫头就是和橙善一道去姨娘院子的同伴,平日里和橙善关系也是最好的,亲眼见到好朋友无辜惨死,在推攘中两人也受了点小伤,所以现在对春姨娘不知道有多恨。听了这话,两个人心里虽然有点儿怕,毕竟生平头一回拿剪刀戳人,也有一点儿快感兴奋,这是一个报仇的机会,也是唯一一个。

“王妃……!”春姨娘装不下去了,艰难地说,“王妃,我、妾、妾没事,求王妃……求王妃放了妾吧!”

她恨沈初水,恨到了骨子里。可是更恨的,还是董府和董府的傀儡刘奶妈,她觉得她的人生太黑暗太惨淡了。辛辛苦苦活着,辛辛苦苦做着别人要求她做的事情,她还以为,只要自己足够努力了,等到完成使命的那一刻,她可以获得新生,可以成为人上人,可以……拥有璀璨的人生!

可是结果,竟然是一场空。

那天被沈初水说完后,回到院子里,发现刘奶妈的态度彻底冷淡了下来,甚至还敢要求自己去给她添茶倒水。院子里那些听她话的丫头们,全都上赶着讨好刘奶妈,求她出府的时候,能带着她们也离开。

没有一个人在意她的冷暖心情。

她好恨。

怨气积累在她心中,发酵变质,终于爆发了。

她装疯卖傻,拿着剪刀吓唬人,可惜还是被体格健壮的刘奶妈拿下,还扇了她两耳光,骂她“没出息的贱货”。她真的受不了了,可是挣扎不过刘奶妈,就在这个时候,橙善进了院子。

于是一切朝着另外一个方向演变……

“人活着,就要学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沈初水踢开她,“你求我放过你,当然可以,如果你能让橙善活过来,并且求得她的原谅。”

“你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一个人活得很惨吗?谁都是身不由己,造化看个人,是你自己没有原则判断力,一条路走到黑。”

“拖下去!”

春姨娘突然眼神一黯,挣扎着就冲了上去:“要死也要拉你陪葬!”

凭什么你可以站到那样的高位,随意主宰她人的死活!

今天,我也要你死一次!

******

“猎了几只白狐了?”秦慕则望着山,呼了口气,问道。

忠丙跟在后面,道:“回禀王爷,只有两只。”

秦慕则在心里算了算,前几天足足猎了有十一只白狐,剥了皮才做了那么一件狐裘。现在沈初水想吃的是狐狸肉,最起码……也要有个八只白狐吧?

风雪加重,扬起厚厚的雪喷了秦慕则一脸。

为了方便打猎,他并没有穿得很厚,也没有东西围住脸,本来跑了半天,脸上已经有了细细的汗水,被大风一吹,寒气浓重,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忠丙劝道:“王爷,风雪太大,要不明日早起等风雪势头小了点儿,再继续?”

秦慕则望着眼前的雪路,道:“这种雪夜里白狐出现次数较多,若是白日,兴许猎不到那么多了。”

何况,她也许还等着。

忠丙道:“白狐本就是珍稀动物,上次能猎到十一只,纯属运气。今天晚上,是不可能猎到那么多了。”

他性子直,脑筋死,不像忠乙还会巧舌如簧说些劝人的话,只死板的陈述个中道理。

秦慕则当然也知道,却没有回话,只拍动马匹,继续前行。

忠丙明白其中含义,当即不再废话,与其说话耽搁时间和精力,还不如趁早猎到白狐,也好了事。

越向上,山路越开阔,风雪也越大。劲风刮过,让人连眼睛都难以睁开,四处呜呜咽咽声音可怕,野兽蛰伏,嗷嗷隐隐有狼兴奋地乱叫。

雪很深,一脚踩下去陷一大半,马行走得十分艰难。

秦慕则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有那么大的毅力和勇气,定要猎到白狐,拿回去,惹她红粉一笑。眯着眼睛锐利地环顾四周,发现不远处的山头,似乎有狐狼同行,暴逆的目光带了对于征服人类、痛饮人血的渴望。阴暗的道路上,大雪反射着微弱的光芒,足够将目前的情势照亮。

一二三四五……

秦慕则数了数,一共五只白狐,十二只狼。

或许是白狐感受到了危机,特意向狼求救,于是组织成了这样一只队伍,缓缓地逼近着。

“王爷。”忠丙沉沉提醒道。

现在转头,或许这些动物还能放过他们,若是继续下去,很有可能,等在山脚的管家,连他们的全尸也难以找到。

秦慕则深深吸了口气,正欲掉头,忽然感受到了一阵不安,好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就这么一个停顿,为首的那匹狼就冲了上来,咬住了秦慕则骑的马,“嗷嗷”叫嚣。

******

“王妃!”

“姑娘!”

春姨娘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把剪刀,冲了上去,沈初水虽然避开得很灵巧,耐不住发了疯的人,衣袖被剪开一道大口子,胳膊也被划破了一层皮,渗出血丝儿来。

屋内的动静再一次惊动了外面的人,忠乙冲进来三两下制服了春姨娘,关切道:“王妃无碍吧?”

沈初水轻皱眉头,那剪刀上面不知涂了什么东西,明明只划开了一道小口子,却让她觉得很疼。

拧眉,扬手,桌子上装了滚水的茶壶就泼了春姨娘一脸,立刻烫起来一层皮。

春姨娘当即厉声哭喊了起来。

沈初水还不解气,碍于手疼,怒道:“还不给我把她拖下去!”

春姨娘听了这话,哭着哭着又笑了起来:“我说了要你陪葬的……呜呜……哈哈……”这回她是真的神经错乱,发了疯了。经过刘奶妈的时候,她面目突然狰狞了起来,“你放心,我死了,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

刘奶妈眼里闪过一丝冷意,面目表情变化却不大,依然安静地跪在那里,好像这一切和她没有丝毫的关系,甚至还能十分冷静地说:“王妃,老奴实在是冤枉啊……”

次次次次奥,冤枉你个头!

沈初水咬牙:“把这个老奴才也给我拖下去,照死里打!”

刘奶妈冷静道:“王妃中了毒,解药只有老奴这里有,若是王妃善待老奴,老奴自然竭心尽力,将解药交给王妃。”

“你这个刁奴!还不快把解药交出来!”碧月一听毛了,冲上去恶狠狠吼道,“那到底是什么毒,你快点把解药交出来,不然你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我会派人杀了你全家!我会……”

“碧月。”沈初水淡淡道,“别闹。”

刘奶妈眼里闪过一丝讽刺。

谁知沈初水下一句话就是,“来人,把这个老奴给我拖出去,扒光她的衣服,在外面冻死她!哦,像这种人,冻死了太便宜了,你们谁看她不顺眼,就倒一桶滚水下去,千、万、别、客、气。”

医女已经处理完了采兰身上的伤口,早就等在一边,听了这话,立刻上前,出其不意塞了一枚药丸进去,捏着她的下巴强迫着她吃了。然后向沈初水禀报,“启禀王妃,这是使人浑身无力的药,吃了下去,这个刁奴就不敢张狂了。”

沈初水点头,伸出手腕,医女上前把了脉,皱了下眉,道:“我解不了……但是,我能辩别出解药。”

然后跟着众人到外面的雪地里,一齐将刘奶妈拔了个精光。

可怜刘奶妈自从二十八岁丧夫之后,三十年来第一次有机会全裸出境,而且……还是被这么多人围观的情况下。

生的光荣,死的伟岸!

医女从拔下来的衣服堆里找到几个药瓶,回了房认真研究了一会儿,拿出一个药丸,呈上给沈初水:“是这个,没问题的。”

沈初水吃完了,忍不住笑了笑,想要跟她斗啊?最好能掩饰住自己的想法,千万别被金手指探测出来才是!

医女又包扎了她的伤口,还好,伤在袖口,手腕靠上一点点的地方,不重,大概养一天就能恢复如初了。

沈初水慢慢打了个呵欠:“好累,我去休息了。接下来的事情……”

医女隐住笑,和几个丫鬟们一起道:“奴婢们省得。”


已发完

连着吹了几天的风雪,整个京城白芒皑皑,红砖高墙,俱掩映在厚重的白被下。行人稀疏的大街上,一阵马蹄声惊起,掠起一片黑影,高枝上簌簌抖落些许雪花,在半空中化作纷纷雪粉,如盐粒一般洋洋洒下来。

高门大院口,立着一个浑身包裹起厚厚棉衣的人,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一个方向,半晌不动一动。

忽然眼睛里面添了些神采,那人激动得往前走了好几步,直到两匹马勒停下来,马匹上面的人动作流畅跃下马背,将一大捆硬邦邦的东西丢进那人怀里,搓着手哈出白气问道:“近几日府中可都还好?”

那人露出为难一张脸,原来是白管家,他四十多岁数,保养得当,一向看起来如同三十出头的人,如今却愁出眉间两蹙深沟,眼圈乌黑了一大圈,想是有好几日都不得好寐:“这……”

秦慕则心知不对,一对浓眉皱起,抓住白管家的衣领,喝道:“怎么回事!”

忠丙连忙上前递药。

果然秦慕则这一行动间,手臂大为凝滞,疼得他一张脸板了起来,牙齿微咬,面色不大对。

白管家算是看着秦慕则长大的,如何不能从他一举一动间判断出事态严重与否?也顾不得说话,赶紧地接过忠丙递过来的药,小心捋起秦慕则最外围的衣袖,果然里面包着厚厚白纱布,隐隐渗出血来。原来是隆冬季节,衣服穿着很厚,是故没有一时之间看出这里的突出来。

白管家一边上药,一边唠叨:“王爷啊,不是奴才说你,这外出一趟,总得注意自个儿的身体!您这一趟去了整整六天,不给个信儿回来就罢了,这……这,这伤成了这样,算是怎么回事?!忠丙你也是,不好好看着点儿,王爷这胳膊若是落下什么病,你可担待得起?”

忠丙沉默了一会儿,面容严肃道:“是,属下自会去领罚。”

白管家一边上药,一边分出了些眼神打量着忠丙,只见他行动间似也多有不便,心知定是受的伤比秦慕则要严重几倍,也不好多加责怪,毕竟他在这个家里也算是小半个长辈,心里暗暗下了计较,一会儿回去到库房里面找些好药材给他也送过去。还好先王爷、先先王爷、先先先王爷都是上过战场的,立下赫赫战功,圣上龙颜大悦,赏了不知道多少上好的药材,是故他小气惯了的人,也不在乎这点子东西分给下面的人。

秦慕则却有些不耐烦,好容易等白管家婆婆妈妈弄好了药,脚一抬就进了王府。

该来的总还是要来的!

白管家收了药瓶,调整了下心情,跟着赶了过去。

秦慕则一路不停歇到了正院。

他脚力好,又有内力,所以速度也很快。

倒是苦了白管家,抱着一堆硬邦邦冷冰冰的狐狸肉,一路差点没跑岔了气,还在深深浅浅的雪里险些脚都拔不出来。还是忠丙实在看不惯,拎着他的衣领,就像是拎着一只小野鸡,轻飘飘毫无鸭梨一路使用轻功跟到了正院里。

到了正院,忠丙放下他就进去了。

白管家骤然着地有点脚软,等看清了秦慕则的表情更是软得几乎给跪了。

正院后园里的小亭子里面,赫然摆着两口上好的红木棺材!

两口棺材都已经打开了,露出里面差不多算是冰块似的两个死人,而且死相颇为惨烈,那个老奴才被开水烫得面目皆非,浑身上下几乎没有完整的肉,而春姨娘看起来倒还好,只不过往前凑一点,就能看到她身上被戳的几个大大小小的洞,仿佛已经被处理过,但是惨烈依然清晰可见。

秦慕则朝一旁的柱子踢了一脚,怒道:“怎么回事?”

白管家瞬间觉得怀里那堆肉仿佛棺材里面摆着的尸体,咯得他难受极了,冷气森森,几乎将他整个人冻僵了,连话语也开始结结巴巴的:“奴、奴才……奴才……都都都都是奴才管理不、不力……”

秦慕则掀了大氅的下摆,一跃到白管家跟前,瞪着眼睛问他:“谁做的,查出来了吗!”

“王爷仔细着胳膊……”白管家嗫嚅着说了这一句,然后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这些都是……都是……”

“王妃有事吗?起来了吗?”秦慕则忍了忍,又问道周围围观的下人们。

众人被吓得不轻,王爷一向都是个poker face,面瘫无表情神马的,现在突然这样发火,可是头一遭的事情,不由身体软了下来,“啪啪”跪了一大片:“王妃回丞相府了……”

秦慕则表情这才和缓了一点,瞪了白管家一眼:“谁准你把棺材放到这里?吓坏了她可怎么好?”

大冷天儿的,白管家硬是活生生冒了一脑袋的汗,他抹了把光脑门,欲哭无泪道:“回、回禀王爷,这些都是王妃吩咐奴才……去做的……”

然后闭了闭眼,等着新一轮的暴风雪来临。

秦慕则怔了一下,“她知道?没吓着吧?”

白管家垂下头去,不敢言语。

秦慕则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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