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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姨娘去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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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自从沈初水被掳走之后,来了一帮人,抄了整个王府的家,被发现的奴仆,差不多都死了个干净。好在秦慕则当时离开京城的时候,留了一支护卫队,将苍瑜王府算是保护得不错。基本财产都已转移,能护下来的奴仆们全都护了下来。一直生活在地道里,倒也没什么大问题。

看到秦慕则和沈初水回来,旁的人先不说,白管家首先跑了过来,围着秦慕则一个劲的打转,不住地问着好不好,有没有什么事,要不要调养什么的。两个碧也是激动得热泪盈眶,抱着沈初水放声大哭:“姑娘啊……姑娘你可算是回来了……奴婢们担心坏了……”

忠丙作为护卫头子,定定地站在一旁,只是时不时地,拿目光瞥一下碧云,然后状似淡定地挪开视线。

李平先回了一趟岳平王府,带了个人过来,邀请两个人一道入宫。

带来的是隆太医的亲孙女,也是未来的准岳平王妃——隆连翘。

她周到地行了礼,然后轻抬眼皮看了眼秦慕则,皱了下眉,道:“捡了条命,要是不养好身体,寿元大损。”然后自行拉过秦慕则的手,两根手指搭在手腕上,略停了停,就撂开手,飞快地报了一串药名,“……把这些药抓了,一天喝上两服,坚持五天,就大好了。”想了想,掏出一个瓷瓶,递给沈初水,“若是嫌他身上疤痕太多不好看,用这个涂上一个月,便能消除个大概了。有的伤痕是生了锈的铁钉所伤,有点深,除不干净,你便将就着吧。”

沈初水知道她直来直去的性子,爽快地收了起来,道:“好,我知道了,谢谢。不过你刚才报的药名太快了,我记不住,能否写一遍?”

隆连翘认真琢磨了下,看了李平一眼,摇了下头:“我可以再报一遍,就不写了。”

李平帮忙说好话:“你就写一张,不然再报一遍,她们还是记不住呀。”

隆连翘奇怪地看了眼他:“你不是说不许我给别的男子写药方?”

李平脸一红,诺诺道:“这个……是自己人……”

隆连翘“哦”了声,“你还喜欢她?”

李平连忙摆手:“怎么可能!这不是关系好嘛!你那那那个也是知道,我现在心里头怎么可能还有别的人!快别说这些,你……你不写便不写吧,反正这人以前还打过我,我身上有几个伤口就是拜他所赐,不写了不写了。”然后讨好一般凑上前去,“你刚才可是有一点儿吃醋?”

隆连翘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那个吃多了,对脾胃不好。”

然后要了笔墨,慢慢写完了药方,递给沈初水。

沈初水真心实意道了声谢,交给医女,交待了下,便和她一道儿坐了去宫里的马车。秦慕则和李平两个人在外面骑马。骑着骑着,李平忽然说了一句:“你福气好,别辜负了她。”秦慕则眼里透露出笑意,“你也是。”李平眼底怅然淡淡,仿佛一层薄雾,隔了一会儿,也倏地笑了,道:“可不是儿?还真别说,要是比福气,咱们可不定谁比谁好呢。我家那位,医术高明,什么样儿的伤痛到了她跟前,也治得好!”言语之间,颇为骄傲。

秦慕则真心实意点了点头:“能治好心病,是最重要的。”

“……是啊……”李平兀自点了点头,扯了个笑容,有些伤感也有些明朗,“以前以为只有我一个人能一直喜欢她,现在变心的也是我。可见强求来的,都不是真正的缘分。还是顺其自然的,比较好!”说着,又笑了,眷恋地看了眼马车,“所幸还有点子运气,这一生,还能遇着一个,可以怦然心动,也可以携手一生的人。”

秦慕则眼底也有笑意:“隆姑娘这样的女子,做中宫,确实是再合适不过。”

李平骤然回头,定定地看了秦慕则一会儿,才道:“你都知道了?”

秦慕则点头:“已经这么明显了。”

李平问道:“你服气?不想抢?”

秦慕则摇摇头:“我傻了不成?”

轻笑道,“这个江山,谁打下来的,谁坐。我这辈子,是不想再沾染上朝廷的事情了。前半辈子,为着那些事儿,辜负了她。现在好容易苦尽甘来,如何能在这件事上折回去?你来治国,再好不过。原你就不差,只是在情上跌了个跟头,现在也没什么为难的了。想来她也会支持这个决定。我麾下的那些人马,你们只管收了去。只给我些银子,王位我也不要,只当我死在战场上了,便是最好的了。”

李平笑道:“你倒是想得开!什么事儿都要我来做!只管要了银子自己逍遥快活,若是老王爷知道了,不定得指着你的鼻子好好儿骂一顿!”

秦慕则也咧开嘴角笑:“若是岳平王知道他儿子撺掇着别人来抢皇位,只怕也会气得吹胡子瞪眼,也不指着你骂了,直接拖出去来两棍子,打了再说!”

两个人开怀笑了起来,彼此看对方都顺眼了不少。

原来针芒相对的情敌,如今竟也有握手言欢的时候儿,实实在在命运这回事,谁也猜不着会怎么样。

进了宫,秦慕则跟着李平去见岳平王,隆连翘只对太医院感兴趣,丢下沈初水一个人,自己跑到太医院去研究去了。沈初水一个人也没闲着,因着之前答应过秀娘的事情,等秀娘的那辆小马车到了,便将她交待给一个可靠的侍郎,也不等秦慕则了,自己坐了个马车,往沈府去了。

沈府如今还是丞相府,只是没了以前的派头。

按理,沈府算得上这次兵变的功臣,之所以门可罗雀,完全是因为沈初陵几番冲撞岳平王,惹恼了他,导致没人能够预见丞相府以后的走向,不敢轻率结交。

沈初水进了丞相府,只见一片缟素。

内心先黯然了。

一路走到灵堂,唐氏早就安葬了,牌位还供着,牌位下还跪着一个年纪不小的丫鬟呜呜哭着。沈初水辨了辨,认出她是以前唐氏的陪嫁丫头,后来被当着她的面赶出去的安语。也没说什么,在她旁边的蒲团跪下,认认真真磕了三个头,上了一炷香,重新跪了回去,看着牌位,眼睛再一次发酸。

“娘……”

脑海里划过许多一起相处的情景,历历在目,可是此情此景依然存在,斯人终归是逝去了。

唐氏的死因,她之前想破头脑想不通的一些事情,现在串联起来,几乎也都想通透了。先叹了口气,起身出去,找到了站在院子里的沈远。

沈远其人,一向是自带一股风流,沈初陵就是继承了他的气质。如今几月不见,沈远已经不复之前意气风发模样,背手站在一棵树下,望着上面开着的小花朵儿,兀自凝神滞看,恍如一尊苍老的大树,呆呆愣愣,没有半分生气。一阵风吹过,小花朵儿随风淅淅沥沥都落在沈远身上,他好像什么也没有感觉到,仍然那样站着不动,花朵儿淋满了他一头一脑,身上全部沾满了,在白衣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显眼。

“爹?”

沈初水试探着唤了一声。

沈远隔了许久,才回过头,眼睛里有了一点神采,嘴角微扯:“你回来了。”

那样嘶哑的声音,让沈初水忍不住又涌起了眼泪,上前一步,道:“这样风大的天儿,您怎么就这样一个人站在风下头?仔细着了凉,伤了身子。”

沈远慢慢“唔”了声,又转过身,道:“这是你娘喜欢的花儿。去年她还说,等到花开了,要捡了花瓣,晾干了,给我做花茶喝。”

“……嗯。”

沈远从肩头轻轻摘了一朵花儿,捧在手心里,凝视了一会儿,又道:“你娘不在了,你帮我捡些花儿,等哪天晴了,我拿出去晒,再到你娘的墓前,陪她一起喝茶。”

“……好。”

沈初水捡着花儿,忽然眼前光线一黯,是沈初陵来了。他这段时间性子磨平了很多,眼里也不大有神采,一声不吭捡着花儿,将这些花儿放进一个布袋里,等到数量差不多了,走到沈远跟前,递过去:“爹。”

沈远捧着布袋,缓慢点了点头:“是了,这就是了。”

又赶人道,“你们走吧,别扰了我的清净,我看着这些花儿,就像看到了你娘一样。”

两个人都诺诺应了声:“是。”便走远开来。

沈初水有点儿不大放心,等走远了,问道:“爹没事吧?”

沈初陵摇了摇头:“心灰死了罢。但是你也不必担心,为着娘的付出,爹有分寸,会好好儿活下去的。否则去了阴司,见着娘亲,也好交代。”

这个朝代的人,还是很信鬼神之说。沈初水点点头:“那就好。”逝者已逝,无可追回。活着的人心里哪怕再难受,终归还是要过日子,总不能……立刻随着她……去了吧?沈初水擦了擦眼泪,道:“哥哥也要好好儿保重,娘知道了……才能够……放心。”沈初陵道,“是啊,娘生前操碎了心,总不能叫她去了那儿,还不能够放心吧?”

驻足,看着沈初水:“你怪哥哥吗?若是哥哥提前跟你说了这件事的真相,你也不必在路中受苦了。”

沈初水摇头:“这件事情,与你也没有太大的关系。”

说白了,沈家也只是个炮灰而已。

皇帝真正最想要除掉的,先是岳平王,再是苍瑜王,至于丞相,除不除掉,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关系。不过是顺便饶了进去,平白无辜被炮灰了而已。

以前还在上学的时候,学历史,看着那些皇帝登基之后,将一起打江山的弟兄们一个个全部赶尽杀绝的时候,她还在想,幸好……她不是古代人。否则这等相残之事,岂非过于凶残?然而那个时候,她竟也可以体谅皇帝,毕竟多少立下汗血功劳的臣子们,仗着一起打江山的交情,做出多少荒唐事情来。对于执掌最高权力的人,自然不能够承担此风险,故而全部杀了个干净,便等于杀掉了潜在的威胁和自己过往时期不光彩的秘密。也算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命运爱操纵玩弄人。

轮回之间,让她穿越了来这么一遭,她才懂得,手足相残,究竟有多痛。

沈初陵看着沈初水,忽然笑了一下:“妹妹懂事了许多了。”

沈初水笑了笑,并没有答话。

原先的那具身体的主人,必定是一个淘气万分的千金小姐。敢冲到御前要婚姻,可见其受宠程度和任性程度。现在的她,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自然和以前有许多差别。不过还好,这其中很多剧变,她的性格变化,似乎是情理之中,并不会被怀疑。

沈初陵抬头,阳光很大,他微微眯了下眼,不禁有些自嘲地笑笑。是啊,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不提别人,单他自己,就不知道有多么大的变化。

门口似乎有道聘婷身影逶迤而来,沈初陵瞳孔微张,心口又疼了一疼,情不自禁迎了上去,道:“你来了……”

事实上,自从皇帝的势力被完全压下去之后,虞氏就可以自由地出入虞府了。她这段时间,经常抱着孩子来看望唐氏,在灵牌前认真拜上一拜,尽力弥补在唐氏刚刚去世的那些日子里,不能跟前尽点心的遗憾。

虞氏淡淡对沈初陵点了点头,走到沈初水跟前:“妹妹……”

沈初水也是和虞氏一道共患难过的,此番相见也是别有感慨。执手互相问了好,看了看她怀里抱着的沈乔,道:“姐姐一直照顾着乔儿,把他养得这样好,真是辛苦了。”

如果造反失败,沈家人无一幸存,起码……还能有这个虞氏拼尽全力保下来的孩子,能够传递香火。

虞氏看着怀里的孩子,眼神有些黯然:“这并不是我的功劳。”

沈初水疑惑地抬头看过去。

虞氏朝一边招了招手,那个刚才跪在灵堂的婢女安语走了过来,给两人行礼。虞氏连忙道:“快别行礼了,你已经不是奴仆了,相反,还是我们的恩人。若再这样客气,我心里可真的是不好受极了。”

见安语起来站好了,虞氏才道,“当初,娘想到了这个问题,若是圣上不放心,在乔儿被派送到我那里时动了手脚,掉了包,换成一个假的,再杀了乔儿,该怎么办?于是找了个由头,把安语打发了出去,又暗地里将乔儿交给了安语来养着。你大哥再派了人动了手脚,将宫中皇后娘娘生产的十二亲王偷了出来,任由圣上派下的人用乞儿生下的弃子换了十二亲王,杀了亲王回去复命。亲王年纪也小,不过才一岁,圣上派下的人并没有仔细看,就那样杀了。也算是圣上自食其果,末了你大哥又将那个乞儿生的弃子送回了宫里,稍稍易了容,小孩子身上都没什么特征,如此一番倒也没有人认了出来,也就瞒了下来了。

只是苦了安语,一面要躲着,一面又要养好乔儿,实实在在不容易。那天安语把乔儿送回来,我看这孩子面色红润,身体健康,安语却精神不大好,就知道她肯定受了苦了。她还不愿意听我的劝儿,定要守着娘亲的灵位……实在是,太难为她了。”

沈初水听得心惊,这简直就是一套“狸猫换太子”的把戏。只不过人人都以为被害的是对方,殊不知自己的孩子也受到了严重的威胁。圣上为了表达出对皇后的不甚在意,让太子所的乳母们管十二亲王,并没有养在皇后的跟前,却不知这才是真正祸起的源头,也无怪压不倒造反的人群,这样疑心多病,又这样的祸心四起,总归是要害到自己的。

所谓因果报应,屡试不爽,也就是这个道理了。

沈初水点了点头,忽然想到一个人:“那……文婷呢?”

后来沈远从宫里接出来,专门负责逗唐氏开心的那个人。唐氏的毒是她奉圣上的命令下的,那她人岂不是也平安脱身而走了?不论怎样,害了人命的人,她怎能容那人在外逍遥度日?

虞氏一怔,道:“她……自裁了。”

“说来也奇怪,原她是圣上的人,按理儿,应该是事成之后,有不少好处儿才对。可是偏偏她躲在房里自裁了,还留了封信,藏得有点隐蔽,也是后来处理她后事的时候才翻出来的。上面详详细细写了她知道的所有事情,还给了沈府一些建议。别说,那些还都是真的。她举荐的那几个人,也都很有帮助。她就写了一条心愿,希望安葬的地方不要离唐氏太远,但也不要太近。妹妹,我这一生,还真没见过这样的人。”

沈初水“哦”了声,似乎懂得了文婷这样做的目的,问道:“那她安葬在……?”

虞氏抿了下嘴:“找的是个好地儿,但是离娘的墓穴,自然还是差了很远的。”

也是了,怎么可能真的如她的愿?

不管是否出于自愿,经了她这道手,也就别想撇干净了。

沈初水看着不远处站着的沈初陵,眉目里写满了失意,忽然道:“你们还会在一起吗?”

和离后的夫妻,在一起,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这一点大陈的律法上也是写得有的。

虞氏也顺势看过去,轻柔地抱着沈乔,看轻风吹过,百花凋零,他如初见一般,孑然一人,遗世而独立。心里也慢慢萦绕起淡淡的惆怅,仿佛笼罩进了一团浓浓的雾气,实在是连自己也看不清楚,更遑论谈及如何走的前路?隔了一会儿,她低头看了看眉目和他有七八分相似的沈乔,这孩子慢慢长开了,只怕会越来越像那个人。自己的心结,能否随之一道解开呢?

……

出了丞相府,沈初水想了想,还是让马车行驶到了宫门口。时候很赶巧,正好儿秦慕则也从里面出来,看见她,灿然一笑,紧赶慢赶走过来,上了马车。

“岳平王给你开了什么条件?”

秦慕则笑道:“真是瞒不过你。岳平王说,要我带你走得越远越好,最好别回来。给了我一块玉牌,说是各个商号里面都可以直接提钱用的,只要咱们不把国库挥霍空了,取多少都行。”

沈初水忍不住笑了:“他开这样的条件,只怕也恼火得很,是你提出来的罢?”

秦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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