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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惑-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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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就知道了。”
有了这句话,我想不回也不行了。
我收拾了下,吃过早餐,和司凡卿卿我我了一番后,便开了往B市开去。一路上,我的脑子里满是司凡的模样,遇到第一个红绿灯时,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暗叫了一声:我肯定是疯了。
我不由得再次审度我对司凡的感情,说是一点点的喜欢似乎有些少了,但也达不到爱这个程度。
我纠结了整整一个路程,快到家的门口时,我依旧没有理清我此时此刻对司凡的感情。我叹了声,决定不再想了。感情这个东西,越想越折磨。
我下了车,停在我家门前的一辆保时捷911立即吸引了我的目光。我家的生活水平处于不高不低,认识的人物也没有开得起保时捷这类车的,大年初一的,究竟这是来了什么人?
我压下疑惑便进了去。
侄子咯咯的笑声立即传了过来,我定睛一看,我家侄子在和一个小孩儿玩得正欢,不过那小孩儿背对着我,背挺得直直的。
我走过去拍了下我侄子的头,我把礼物往他手里一塞,他立即乖巧地喊了声我“姑姑”,我笑了笑,刚想打趣他一下时,我眼角的余光瞥到了那个小孩儿的模样,我的呼吸立即一窒。
即便我只在娱乐新闻里见过几次我儿子的照片,但在现实里一见,我仍旧能一眼就认出这个小孩儿就是我秦音曾经十月怀胎生下来的种。
母子相见,按照一般狗血电视剧里的做法,我现在应该半蹲下去,然后痛哭流涕抱住我的儿子,声声泪下地喊:“儿子,我是你妈呀……”
只不过我却是弯下唇角冲他笑了笑,就转身往大厅走去。
既然一开头我就是不合格的母亲,那也没有必要让他知道我的存在。但接下来,我要面对的,估摸就有些棘手了。
那一位保时捷911的主人,我儿子的父亲——梁路人。
果不其然,我一进大厅里,便看到我父母正和梁路人坐在沙发上有说有笑的,尤其是我母亲,脸上的笑容是我从未见过的灿烂。我心中咯噔一跳,这时,他们注意到我的存在,大厅瞬间静了下来。
梁路人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看得我实在不爽。再次遇到一个曾经伤过自己的人,我的应对方法是不恨不闹,只把他当空气一样的存在。
母亲前来挽过我的手臂,一脸笑呵呵的,“音音,怎么这么迟才回来?少辰都等你好久了。”听到这,我心中一愣。这语气……母亲究竟是什么时候和梁路人的关系好成这样了?“音音你也是的,当初你要是告诉妈实情,妈肯定不会怪你,又怎么会反对你和少辰呢?”
我听得一头雾水,目光不由瞥向一直噙着抹微笑的梁路人。他瞅了我一眼,开口说:“阿姨,你别怪音音。是我不好。”
我这会总算明白过来了,他铁定是趁我不在就向我妈灌输了某些不存在的信息。梁路人呀梁路人,几年未见,你还是这么j□j这么沙猪这么……自作多情!
我默不作声,冷眼看着他们。
母亲的眼神压根儿就是恨不得梁路人是他女婿,我太阳穴腾地痛了起来。我寻了个借口,准备逃离这个气场诡异的大厅,梁路人却款款前来,对我说:“音音,我们出去走走?”
我还不曾开口,母亲就笑呵呵地说:“年轻人就是要多走点,你们去吧。我给你们留晚饭。”
我开了两个多小时的车,如今已经是饥肠辘辘,母亲这样的作为让我实在心凉。我瞥了眼梁路人,他依旧是似笑非笑的。我背脊嗖嗖地凉,看来这会是来者不善了。
我和梁路人出了去,离开我家前,梁路人蹲下来拍了拍儿子的头,“爸爸和阿姨出去一会,你在这里好好呆着。”
听到“阿姨”二字,我心里不由得松了松,看来梁路人并不打算告诉儿子真相,这一点我还是颇为满意的。
他瞥了眼我的车,直接就开了他那辆保时捷911的车门,用命令的口气说:“上来。”
这么多年,这个颐指气使的习惯他还是没改,实在是让我的心情有些不愉悦。只不过我秦音再也不是四年前的傻瓜,他要颐指气使我未必就要听他的,他手里没有任何可以命令我的筹码。
我慢条斯理地拍了拍衣袖上的褶皱,面色冷淡地说:“梁少,不管你这次的企图是什么,都与我无关。你不是我的谁,我没必要听你的。我下午和朋友有约,再见。”
他皱眉,“秦音。”
以前的时候,但凡他一生气,他就会连名带姓喊我的名字。那时我爱他,他怎么不好我也忍了,可是如今我没了那种感情,这样的举措之于我只不过是两个字:可笑。
“你还有事?”
“我要和你谈谈。”
“我不想和你谈。”
“你必须和我谈。”
我不想和他再多说废话,拉开步子便准备往我停车的地方走去。梁路人却一把握住我的手腕,眉头紧锁地看着我,声音有些不悦,“我给你三秒钟的考虑时间,上还不是不上?”
我眼角的余光一瞄,就瞅见母亲在楼上的窗户边虎视眈眈的,周围路过的人也开始对我指指点点的,我心里作了番考虑,甩开他的手,“上。”
他这才满意地哼了声。
上了他的车,我坐在后面的驾驶座上,他似乎又开始不悦了。我扭头看外面的风景,不想再看他那张令我厌恶的嘴脸。
这车令我别扭的很,我心里有说不出的厌恶。时隔几年,我本来对梁路人是已经完全没有感觉了,不恨也不爱。只不过梁路人向来都很有能耐,能让我再次见到他时,心里产生这么浓厚的厌恶。
年少无知的时候喜欢男人霸道强硬些,如今回首过往,梁路人那压根儿不叫霸道不叫强硬,那叫自负不懂尊重女性。我夜惑最差的男公关在这一点起码也要比他好上百倍。
过了会,梁路人把车停了下来。我一瞧,原来是要和我吃晚饭,是我们以前经常约会的高级西餐馆。我从包里掏出一副墨镜,戴上后才下了车。
梁路人神色古怪地看着我。
我轻描淡写地说了句:“我对上娱乐新闻头条没有多大的兴趣,还望梁少你多多谅解。”梁路人向来都是娱乐新闻头条的常客,当年我和梁少的事情在B市闹得轰轰烈烈的,要是被新闻媒体抓拍到我和他一起吃饭,这头条我铁定是要上的了。
而我之所以这么愿意和他共同进餐,原因只有一个,谈判。我可不愿意在B市里过个年,从里到外都是受气的。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懒散童鞋的长评~~
明天不更新~~~原因,俺上午考完试下午得坐车回家鸟~~~星期天开始恢复日更一整章的~~~
、Chapter 18
我刚坐下,手还来不及碰菜单,梁路人就对一边的服务员开口点餐,我的手在空中停了下,他挑眉看着我,“我点了你爱吃的。”
我缩回手搁在膝上,干笑了一声。
关于梁路人如今做的种种,我也不想多说些什么。我考虑了一会,便对他说:“我想,我们需要谈谈。”
“的确,我们需要谈谈。”顿了下,他又说:“过多一阵子,我再让奇奇和你相认,你先忍一阵子。”
我一愣。
他又接着说:“音音,我不会委屈你的。”
我这会总算反应过来,心里实在是哭笑不得。敢情这梁路人是想和我再续前缘?我清清嗓子,正色说:“我不需要。”
梁路人皱眉说:“不要和我闹脾气,我不喜欢。”
我深深觉得我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他永远活在只有自己的世界里,我现在唯一想不通的只有为什么我以前能忍他这种性子这么久。
我扯唇笑了笑,“梁少,我没必要和你闹脾气,我只是在客观陈述我的意思。”
“你还在为几年前那件事闹别扭?”他的眉头紧锁,“那个时候,我这样做对你来说是最好的。你应该知道以我们梁家向来都是讲求门当户对的,你要是想进门,老爷子那关肯定过不了。”
我按了按额头,“过去的事情我不想提,我之所以答应和你进这里,只想跟你说一声,你不要再去我家了,我不知道你和我母亲说了什么,我也不想知道。我现在生活得很好,儿子当初你抱走了,现在你也不用还给我了。”我笑了声,“其实,我从来都没想过要高攀你们梁家这个门。”
梁路人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我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快感。恰好此时,服务员端了菜过来,我瞅了眼,似笑非笑地说:“梁少,我吃小龙虾会过敏,这一点想必你也不知道。”
我不打算和他继续耗下去了,拿过包便准备离开这西餐厅。
梁路人在我站起来的那一刻,忽然说了句:“我离婚了。”
我一愣。
他又重复说:“等离婚手续办妥,下个星期媒体就会公布出来。”
我眯眯眼,“然后?”
“老爷子那边,我会尽量说服。你暂时委屈一阵子。”
见他说得这么认真,我觉得要是我这个时候笑出声来会有些不给面子。只不过这话我听得实在是有些喜感。梁路人从头到尾就活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完全不顾我的想法。
我和他果真不是一条路上的。
我慢条斯理地说:“我最后强调一次。一,我不稀罕你。二,我也不稀罕梁家。三,我有男人了。”
之后,我看也没看梁路人,扬长而去。
出去后,我的心情实在是好到不能再好,迎面打来的寒风我也觉得十分可爱。我思考了一番我接下来的去处,肚子又咕噜咕噜地叫起,我便随意找了家餐馆。过年期间,餐馆的生意都十分红火,我见到不少吃年夜饭的家庭围成一桌,有老有少,说得笑呵呵的。
见到这样的情景,我难免开始触景生情。我精神恹恹地吃了点菜,肚子有五六分饱的时候,我忍不住给司凡打了个电话。
他很快就接了,他的声音像是春风一样安抚了我的心,把我的伤感通通都驱走了。
“阿音?”
我问他,“你在做什么?”
他低笑一声,“准备和家人出去走走。”
我低低地“哦”了声。忽然间,我觉得没什么话可以和他说,便结束了这通电话。我结了账离开了餐馆,刚走没几步,手机响了起来。
我一看,是裴立的。
现在一看到裴立两个字,我的太阳穴就腾腾地疼。我犹豫了好一阵子,才按下了接听键。裴立说:“阿音,新年快乐。”
我也笑着应了同一句。
然后裴立开始发挥他在男公关上学到的特长,轻而易举地让我聊得十分开怀。我一边和他聊着一边在江边漫步。江边对面的广场十分热闹,好些群人围在一处,在放着绚烂的烟火。
我忽地想起今晚B市在晚上九点似乎有个烟花节目,恰好裴立在问我现在在做些什么,我便笑着答:“准备看烟花呢。”
裴立有些遗憾地说:“可惜C市不允许放烟花。”
我笑了笑,和他又谈了一会便挂了电话。这边刚结束,手机又再次响起,这回是司凡的。我问他:“怎么了?”
司凡那边十分安静,想来他现在应该是躲在房间里了。
他说:“阿音,我想你了。”
我认识了司凡接近五年,类似这样的话他对我说过无数遍。兴许是我如今心态的改变,现在听到的时候,我的心里头像是打翻了蜜罐子一样,甜甜的,舒服极了。
我也难得的不吝啬情话,“司凡,我也想你,真的。”
我现在恨不得司凡就在我身边,然后我可以抱着他,亲他的脸,亲他的唇,和他身体紧密交缠。
他笑出声来,“阿音,你今晚真乖。”
我嘿笑一声。这时天空中忽然砰砰作响,我抬头一望,绚丽的烟花在空中尽情地绽放。与此同时,电话那头也传来同样的声音。
我一愣,再是一惊。
我提高了声音,问了句:“你现在在哪里?”
他没有回答,我听到了急促的呼吸声。我下意识地向四处张望,握着手机的手心里冒出了汗水,我的心开始噗咚噗咚地跳。
终于,司凡开口了。
他的声音还在喘着,“阿音,往后看。”
我转过了身,司凡在我十米之外向我缓缓地走了过来。天空上的烟花放了一个又一个,绚烂的光彩时起时灭,我却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变得黑暗起来,唯有向我走来的司凡才是唯一的光亮。
他走到我跟前,含笑看着我。
我和司凡不过分别了不到十二个小时,现在再次见到他,却仿若隔世。我仰头看着他,“司凡,抱我。”
他眼里的笑意更浓,伸手把我揉进了怀里,我的头贴着他的胸腔,耳边是鼓动不止的心跳声,我刹那间脑子里就只有三个字——圆满了。
我在他胸前蹭了蹭后才抬起头来,“你怎么会在这?”
他啄了一口我的唇后,才说道:“想你,所以来了。”
这句话把我的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都哄得舒服极了,我懒懒地靠在他怀里,一边看着天空中的烟花一边问:“你今晚还回去不?”
他低头在我耳边呵了口气,“你想我回我就回……”
这声音性感得让我浑身都酥了,他这话里间的意思,实在让人浮想联翩。我把玩着他圈在我腰间上的大手,“不回你住哪?”
“你说呢?”
我佯作一本正经地道:“酒店。”
他咬了我的耳垂一下,“阿音,你真的忍心让我一个人去住酒店?”
我的耳朵向来是我的敏感处,再加上我的身体对司凡十分的熟悉,当下我心里痒痒的,旖旎的春情画面便在我脑中荡漾。
我嗔了司凡一眼,“你就只会勾引我。”
他笑得胸腔振动,“阿音,那我勾引成功了了吗?”
我抬起他的手,低头就咬了一口,“恭喜你,成功了。”
之后,我打了个电话回家告诉母亲我不回去了,想来母亲定是以为我和梁路人去过夜了,不然也不会应得这么爽快。我也不多解释。然后我和司凡去了最近的一家酒店。
司凡别有用心地要了间大床房,我斜睨了他一眼,他笑吟吟地看回我。
进了房间后,门一闭,司凡就从身后拥住了我,头搁在我的肩上,唇摩挲着我的颈间,我哆嗦了一下,掐了下司凡的手,“我想先洗个澡。”
他含糊地说了声“好”,然后我只觉腰间一紧,他就横抱起我来,一脸笑眯眯的,“一起。”
大年初一的鸳鸯浴,这个……的确有些诱惑。我没有拒绝,双手搂紧了他的脖子,算是默认了他的提议。
他在水里待我极其温柔。
说实话,如果要给司凡床上的表现打个分的话,按照十分制的话,我会给他满分。他在该温柔的时候柔得似水,在该强猛的地方猛得让我喘息不止,尤其在最后的阶段,口里的情话听得让我心醉。和司凡上|床,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都得到了极大的欢愉。
有时候,我甚至在想,我究竟是喜欢上司凡的身体还是司凡这个人?我来不及深想,司凡的身体就让我的脑袋变成了一片空白,只剩下极度的感官刺激。
从浴室里出来后,我和司凡又在床上来了一遍,直到我快要虚脱时,我们俩才在大床上相拥而眠。
这个大年初一,我过得实在是……有滋有味。
作者有话要说:浴室里的那段h。。。。
等我有空了,俺再补上。捂脸,我一写到司凡和秦音,我就忍不住让他们两个h……
另外,俺的古文新坑出炉了~~求包养~~
文案:
外面将哀家传得十分不堪,说哀家调戏当朝名相,扑倒宁大将军,还与小哀家四岁的皇帝做些不伦之事。哀家委实冤枉的很,哀家连他们的手指都不曾碰过,又何来调情之说?只不过在某日哀家垂帘听政时,哀家不幸摔了下,传来太医一诊,竟是把了个喜脉出来。
沈相曰:“微臣有罪。”
宁大将军曰:“微臣也有罪。”
皇帝摸摸下巴,曰:“朕想,兴许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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