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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忠于皇上-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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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那帝王在耳畔,用极低的声音诉说,“朕对卿有情,卿当知晓。可皇室容不下你,无论朕有多不舍,终究要念着你的平安,念着四国万千百姓的平安,念着狄家一家老小的平安。卿卿,朕便是再冷酷无情,终究是人。狠的下心送你离开,容得下别的男人与你白首,又怎么能强迫将你许给你不喜欢的人?只要朕活着,你愿如何便如何,朕总是拼尽全力也要保你们。可今日这情势……朕实在已是……”说到此,终究只是轻叹,没有直言,“卿有所不知,子远身世颇为复杂。朕爱惜他人才,用他,实是铤而走险。本想着总还有几年可为,到时当已化险为夷。没成想……卿卿,若朕不在了,只怕他……难有善终。朕不逼你,朕舍不得啊……今日给你们做媒,只为记录在册。世情万变,朕这一步棋,将来或者能救他于万劫不复,能给许多人留一线生机……也许不多久你就会懂得,到时,你可自行衡量用或不用。不……朕还是希望你永远也不要懂得的好……但愿莫要走到那一步……”
乌雅羽早已哽咽难言,火烫的泪珠落在狄螭的肩颈上。
狄螭幽幽叹息,“紫微陨泪,朕怕也到时候了。卿的簪子,便让朕带走吧?朕……盼它能带朕回那日午后的御花园、夜晚的无雨宫,永远留在那里……”
“臣妾也想……”乌雅羽呜咽,“皇上……臣妾也想!”
“卿万莫做如是想。卿的未来,当有更快乐的时刻。”帝王的声音逐渐的低弱下去,断断续续,几不可闻,“况……回不去的……只是奢望……其实……已习惯……清冷……寂寞……羽……卿卿……我……我只盼你……惊涛骇浪中……平安……喜……喜乐……”
贴在耳畔翕动的唇瓣,再没了动静。轻轻吹拂在发鬓的气息,已是微弱的难以察觉。
乌雅羽惊颤呼唤。
众人闻言顿时围拢过来,贵和大声喊陈太医。一片嘈杂中,乌雅羽被挤出人群,立在那里,拼命的用袖子抹着止不住的泪水,只想着他那句“紫微陨泪”的戏言,恨那落个不停的泪滴。
“皇上这是昏过去了。”陈太医道。
众人皆松了口气。
却听老太医大喝,“莫要以为昏过去便‘无碍’!能不能再醒过来,却难料!”
廖远赶紧把陈非拉到一旁,压低声音问道,“太医,皇上他……究竟如何了?可不要真应了你之前所说,只有三、五月……”
“三、五月?依目下情形,三、五日怕也没有了……”陈非闭目哀叹,“适才当是回光返照。他……他自己心里也明了,叫你们来,是在安排身后事了……”
乌雅羽离的近,苍桖和乌雅逍又耳音极灵。故此,陈非声音虽低,可除了一心侍候纹平帝的贵和,和年纪幼小的狄御狄徻,其余人都听到了太医的诊断。
乌雅羽闻言,倒退了两步,颤声对乌雅逍道,“我去找杜圔!我回来之前,大哥万万要保住皇上一口气。”
“不可!”乌雅逍厉声道,“他的为人你清楚。莫说他必然不肯,即便他肯,逆天行道,你可知他会要求什么?!以皇上的脾气,必然不会愿意接受!”
“这事我自会办好,无需皇上费心。”乌雅羽说完,便转身向殿外跑。
“芽儿!”乌雅逍想追上去阻止,可回首看了看榻上帝王,终究只是咬牙对廖远道,“我此时离不开皇上左右。芽儿外柔内刚,你跟着她,莫要让她做傻事!”
第二十六章
廖远本听那兄妹两个的对话觉得莫名其妙,听到乌雅逍最后一句,却出了一身冷汗,赶忙纵身追了出去。
纹平帝有句话说得尤其精辟,乌雅羽功夫如何不论,这逃跑的本事,可绝对一流。廖远一个有内功的男子,追着前面一个奇经八脉不通的女人,竟是半晌追不上,又急又气,揪根头发上吊的心思都有了。
暗夜之中,跟着那女子,竟不知不觉到了无雨宫。翻了院墙进去,寂无人声,只闻池塘睡莲畔,虫鸣蛙叫。
廖远正自举目寻找乌雅羽身影,便听池塘那里“噗通”一声,浑身血液都似冻结了,大喊一声,“娘娘!”便也冲过去,纵身跃入水中。
浅浅的池塘,顿时被搅得一片混浊。开晚了的睡莲本在享受迟来的花期,这次可真遭了殃,七零八落的可怜。
廖远心急如焚,摸索半晌,终于抓到一只纤细臂膀,用力提了上来。
“廖先生?你怎么来了?”面面相觑,乌雅羽惊讶的瞪大媚眸,望着对面满眼心碎的男子,奇怪他怎么总在意外的时候,出现在意外的地点,带着令她意外的神情。
廖远整个身子都在打颤,狠狠的将那女子揽在怀中,欲将她揉进身体里般的紧拥,哽咽道,“娘娘……娘娘……你怎地如此傻?!你一时义气随那帝王去了,要远如何活下去?!你若死了,远绝不独活!”
虽说对廖远没有男女之情,可任何一个女子听到这样生死相许的话语,也难免会怦然。乌雅羽震撼的呆呆任廖远抱了许久,才脸红的推拒,“廖先生误会了,我怎会寻死?”
廖远闻言用力抓了她双臂摇晃,“不是寻死?那是夜半戏水?!娘娘好雅兴!”
“不是!”乌雅羽被折腾的无奈,挥起手中的东西轻敲廖远转不过弯的榆木脑袋,“我在这池里藏了东西,有急用只好趁了星月亲自下水捞!先生观羽为人,可是轻易会寻死的?!”
廖远涨红了俊脸,气哼哼一把把那姑娘抱了起来,走出池塘方才“扔”到地上,“你在情事上如何为人,我个单相思的哪里有机会知道?!”
接连几次毫不掩饰的真情流露,乌雅羽再不会认为廖远对自己的爱慕是别人刻意的夸大。可一时之间,又不知要如何应对,只得抱了怀里的东西,低头匆匆道,“先生放心,便是皇上真的离我而去,我也不会轻生,定会完成他的嘱托。何况,皇上的病或者还有转机。”
黎明前的夜,最是黯黑。两人一骑奔驰在出城的路上,各有所思,却都是郁郁。
夜风沁凉,吹着乌雅羽湿透的衣裳,冷得她簌簌发抖。廖远抿唇将身前的女子揽的更紧些,运了内力为两人暖身。
与廖远如此接近,她心中觉得别扭无比。可两人共乘,这样被他搂在胸前反倒好些,否则身体不断相撞,更是尴尬。越想越是羞涩无奈,见已出城很远,赶紧勒了缰绳道,“此处无人,先生与我皆须闭了双目。否则瀚海黯香不会带我们去那人的所在。”
廖远无奈遵从,直到□瀚海黯香再次前行,才问道,“我们究竟要去找何人?如此装神弄鬼!”
乌雅羽犹豫片刻,想起之前廖远言决不会害自己,又对自己生死相许,终究轻叹直言,“去找大哥、二哥的师父。”
逍遥二子年纪轻轻,却功夫极高,放到江湖上也算得是超一流的高手。他们二人的师父,又是怎样的人物?廖远心中不禁好奇。
乌雅羽听闻他此问,咬唇沉吟良久,才吐出一句,“他……是个很好看的人。”
过了不过半柱香的时间,瀚海黯香便停了脚步。
廖远睁目一看,竟身处一片大漠之上。
地平线上已露天光,渐成一片层叠深浅的橘色。微风拂过,沙粒在沙丘上起伏翻滚。
远处一小小酒肆,黝黑木色。房檐下风铃“叮咚”,绝寂之中,不觉悦耳,反如无边沧桑顺着时空的隧道荡向不知名的远方。
廖远这是第一次见识大漠风光,在一个不可能存在大漠的地方。如此无垠的大漠,最近的也在西边华时国的境内,饶是黯香神骏,也决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从皇城奔行到那里。
正惊异这近妖的怪现象,乌雅羽已翻身下马,“先生请随我来。”
廖远随着乌雅羽向那酒肆走去。远远的便看见门帘一挑,走出一位男子。距离甚远,看不清眉眼,却觉那人随意而立,便优美如嫡仙起舞。
“他就是逍遥的师父?”
乌雅羽摇了摇头。“他是红,‘天堂没门’的酒保。”
一个男子竟然叫做红?如此风韵竟然是个酒保?“天堂没门”又是什么?酒肆的名字么?怎的如此怪异?廖远听的一头雾水,见乌雅羽没有多说的心思,只得沉默的跟着。
“如何竟将此物带到这里?”那被唤作红的男子对着乌雅羽怀中的物事翩翩拜了三拜,才瞟了廖远一眼,“又为何要将外人带来?”
廖远本在拱手,可被红这么一问,将出口的寒暄也就咽了回去。只觉此人神色淡然,眉目清冽,却不知为何就觉得他对自己有敌意。
“廖……”乌雅羽停顿片刻,改口道,“子远是我兄妹三人挚友。”
“挚友?”红侧目,将乌雅羽面上潮红和廖远听那女子唤“子远”时神色中失魂落魄的欣喜尽收眼底,却并未再多问,拉乌雅羽进了酒肆,“怎的落得如此狼狈?跟我进来换身衣服吧。你从小就容易受风寒。”
廖远听这人语气神色,似乎乌雅羽长辈。可观他容貌,却年纪甚轻,似乎不过刚年满二十,心中更加疑惑。
“无妨的。”乌雅羽摇头,“红可知杜圔在哪里?事情紧急。”
红也不再坚持,转身去温了一壶酒,放在她面前,“我也不知。可你既然将伏羲磬带了来,他必是很快就会出现。”
话音未落,便听得一个低沉中带着一丝沙哑慵懒的声音幽幽道,“刁刁召见,杜圔自然要尽快赶来,免得你改变主意。”
廖远寻声望去,浑身不由漫过一阵奇妙的颤栗。
一男子从门外走进,一阵美酒的醇香顿时飘散开来。鸦羽色的发如飞瀑般披散,随着他潇洒的步伐妖异的轻摆。淄衣如水,松松的挂在身上,只用一条血色的腰带拢在腰间,露出胸前如花瓣般的肌肤和结实优美的肌理。一串项链垂在光裸的胸前流光溢彩,仔细一看,是数十个小小的透明酒坛子,内中液体缓缓流转。
廖远难以想像,世间竟有身姿如此俊美的男子,哪里是“好看”两字能形容的?那根本是仙的飘逸、妖的邪魅。可当看清他逆光中的脸,突然就领悟,乌雅羽的那句“他是一个很好看的人”究竟何意。
这个叫做杜圔的男人,有一张让人会忘却了美丑的脸。
修长的眉拢着不为人知的轻愁。狭长的眸慵懒的半合,浓密的睫毛下,是一抹飘忽的温柔悲悯。唇色浅淡,唇角微撇,傲然又冷酷。
如此矛盾的神情,放在一起却透着让人不可自拔的神秘,移不开双目,只想看着他,直到看明白他心绪。可无论如何也看不懂,于是不由一直看,一直看……
乌雅羽的评价实在再精准不过了。杜圔果然是个很好看的人,似乎永远也看不够他。如酝酿了万年的美酒般,让人上瘾、迷醉。
被廖远这样着魔般的盯着,杜圔似乎已经习以为常。长眉轻挑,睫毛微扬。
四目相对,廖远心下一惊,不及细思,便闪身挡在乌雅羽和杜圔之间。
这“好看”的杜圔,常人眼白处,竟是全黑,只一双瞳孔是罕见的鎏金蜜色。
杜圔见廖远反应,幽幽的哼了一声,转身慵懒的倚在柜台前,修长手指抚着颈上项链,似笑非笑道,“红颜风流依旧,只是品味却着实退步了许多。这男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唯一可取之处,也不过就是肯为你卖命。刁刁不若养条狗来得直接。”
结局一
乌雅羽只觉廖远抓着她的指掌不停收紧,眼看便要发作,反手握住他腕子,将他扯到身侧,轻哼道,“我与子远是惺惺相惜,肝胆相照的至交,自然生死与共。你这对自己徒弟都见死不救的人,又怎么会懂?”
“他是我徒弟又如何?终究是人。是人,就总有死的时候。该死的时候死,是人的福分。”杜圔幽幽拎起台上酒壶,自斟自饮,“刁刁果然刁蛮不减当年啊,半点进步也没有。对无能之辈温柔似水,对我这生杀予夺的妖魔,反倒声色俱厉。有求于人还这么不识时务,竟不自觉可笑么?”
“该死的时候死是福分?!怎不见你有这福分?!”廖远怒道。
杜圔唇角轻扯,悲悯双瞳里一抹淡嘲,扫过廖远,“那样的福祉,至今还轮不到我,我也一直不满的很呢。”
见廖远还待再出言相讥,乌雅羽道,“时间紧迫,正事要紧。”说完,挣脱廖远,走到杜圔身旁,将怀里装伏羲磬的盒子摆在杜圔面前,“求你救一个人。”
“什么人?”
“当今圣上。”
“这是报酬?”杜圔含笑端详着乌雅羽神色中的紧张。
“你不是一直在找伏羲磬?”
杜圔敛眸,冷冷道,“那是从前。如今这东西对我来说与垃圾无异。”
乌雅羽闻言紧咬双唇,手指无意识的抚着木匣上沾的淤泥,心中压抑许久的绝望之情,终是蔓延开来。三、五日。若是杜圔不肯伸援手,那人便只有三、五日可活了。
“伏羲磬再神通,终究是凡物,你若看不上,只当是我给你的见面礼好了。只要你肯救他,无论你要什么,我都会想办法。只要你救他……”她颤声道。
往事翻搅,历历如昨。曾几何时,她也曾这样面临爱人即将逝去的绝境,也曾这样祈求着这个男人。而这个男人也确实答应了。只是没等他说出条件,澈却极力反对。宁可让她承受失去他的痛苦,也仍是坚决。然而这一次不同,决定权在她。
杜圔神色间淡淡傲慢、嘲讽,并没有立即回答乌雅羽,而是将面前的木匣打开,将里面的伏羲磬取出来,托在掌心。指尖轻挑,将那磬底的榫子拔了出来。
伏羲磬顿时一阵龙吟,悠远而苍凉,与风铃声应和,竟是让人惘然恍惚。
“肉眼凡胎,看什么都是凡物。”杜圔语音幽冷,伏羲磬消失在指尖,他转身飘然向酒肆外而去,“这个算是诊费。该活的人,想让他死容易。该死的人,想让他活,却要看这天地造化,容不容的下他。若还有一线生机,我们再谈条件。免得你又骂我奸诈狡猾、妖心魔性。”
杜圔便这么离开了酒肆。红默然无言的望了呆愣的乌雅羽半晌,轻叹着抬手抚了抚她发鬓,便向酒肆内间而去。留下乌雅羽和廖远面面相觑半晌,也只好离开。
酒肆外仍是那寂静的黄沙缓慢的滚动,风铃的声音悠悠,诉说着难以领会却令人心颤的秘密。本在门前等候的瀚海黯香却已不知去向。
乌雅羽扬声向远处呼唤,半晌未有回音,回身正欲与廖远商议,却见他惊异的望着酒肆方向一片空空如也,细沙之上,连一道痕迹都没有,那酒肆、红、杜圔皆是幻梦,从不曾存在过。
乌雅羽却并未觉得有何不妥,似是早已习惯、预知了会是这样。只解了腰上丝带,让廖远拉着一端,自己拉着另一端,随手指了个方向,二人齐齐闭目而行。
杜圔看起来是坏蛋实是外冷内热。
等到乌雅羽回到皇城的时候,看到帝王已无碍。
生离死别,她方知自己早已爱上他,不能失去他。
于是请求皇上准许她回宫,常伴左右。
皇上鬼门关走了一趟,再也顾忌不了那许多。
于是欢欢喜喜的,两个人就在一起了。
从此以后,皇上有紫微护佑,虽说没能万岁万岁万万岁,可总是:
得享天年,儿孙满堂。
重现盛世,政绩斐然。
千古一帝,永垂不朽!
基本情节就是这样。
最近境遇很混乱,写不太出来欢欢喜喜的文。
等我境况好转一些,会把这个简介变成文字的。
感谢大家的体谅!
后记
阿魔真的特别不擅长写欢欢喜喜大团员。。。主要是生活中实在是没尝试过欢欢喜喜的感觉。。。每天过的都像是在挣扎,一个不玩儿命,就要沉下去憋死。。。
尽管如此,我还是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写个欢欢喜喜的“结局一”给大家的,只是需要一些时间来酝酿。
其实阿魔也并不擅长特别煽情的悲情结局。。。所以,结局二应该是我一贯的风格。
我希望结局二是一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结局。
不会欢喜的让我觉得目瞪口呆,也不悲伤的让你觉得吃不下饭。
希望,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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