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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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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儿是我的,烟儿的美丽不能让外人看见!”
牵着冷雨寒的手走在人群中,漠语妆说话的气势很有男儿本色。美眸生花,格外的喜欢男子掌权的气氛。
“呵呵,让你美一下。”
漠语妆的男人心理,有骄傲,有炫耀,还有点点的孩子气。
冷雨寒很少看见漠语妆的身上出现朝阳一样的感觉,大多时候,都是冰冷、淡漠,难以捉摸,像现在这样毫无伪装的温暖,少得可怜!冷雨寒索性由着漠语妆去了。
反正,漠语妆是自己的男人,自己,是漠语妆的女人。
谁强谁弱,有什么关系呢?冷雨寒不是太在乎面子的人。
“烟儿,那是什么?”
漠语妆站在一个老头面前,脚步停止不动,看得神奇。
“嗯?”
冷雨寒凑过去,脑后滴下两滴汗。捏糖人的手艺,漠语妆竟然没见过?
“应该是糖人儿吧!语妆像要吗?甜甜的。”
不太确定这个世界里是否叫这种说法,冷雨寒指着一个吹起的小姑娘问漠语妆。
“姑娘好聪明。这是咱暄昭特有的手艺,叫糊糖。姑娘和公子要是喜欢,老头子我捏对现人送给两位!”
老者的摊子前,有很多人在围观,看到冷雨寒搭了话,高兴的介绍。
“能、能捏我和烟儿?”
身在高处,漠语妆常年出入的地方,不是幽堂就是凰女军营,外出食膳,多是茶坊膳粧,高贵的天号雅间,民间的基层生活,漠语妆自回到幽堂就很少体会。
“当然能了。公子瞧好咧!”
手指在糖线间娴熟的有序缠绕,勾抹,打结成画样,老者很快就捏出一对男女糖糊。
男人漂亮雅致,女人蒙着面纱水灵神秘,清韵静美。
“烟儿,你,好漂亮!”
漠语妆接过糖人递给冷雨寒,眸色倏然一暗。


、怕你舍不得我离你而去

“怎么了?”
冷雨寒借着付银子给老者,在漠语妆耳边低问。
“有人跟踪!”
糖人亮面上的反影里,一双鹰隼之眼,和漠语妆对个正着。漠语妆回首,环视人群一圈,找不到那双阴凉的眼,也感觉不到刚刚背后那股慑人的冷气。
“呵呵,怕死不?”
牵起漠语妆的手走进拥挤的人群,冷雨寒只是笑着问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
在四前年的落水小城,似乎有个男人在面临死亡的前一秒钟,问过自己这句话,冷雨寒记得当时自己的回答只有一个很没胆的字,“怕!”
然后,就有巾白纱蒙住了自己的眼,把血腥,挡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
四年了,冷雨寒回顾当初,很想问问这个男人同样的话,因为现在,自己,已经不再害怕。
那他呢?
经历生死存亡过后,他,会怕吗?
还会,想和自己一路携手走下去吗?
爱的世界里,有太多的不确定。每一个处于爱恋中的人,都会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询问,确定,来平熄内心处无法用身体上的交缠抚平的不安感觉。
“呵呵,怕!”
反握住冷雨寒的手心,紧紧的,漠语妆回了一个字,声音淡的只有冷雨寒一个人可以听到。
“喔?幽主也有怕的时候?”
冷雨寒讶异,丝毫没有看出漠语妆的脸上有什么怕的想法。
“当然。怕你舍不得我离你而去!”
站稳,冷雨寒撞进漠语妆的怀抱,漠语妆伸臂一揽,搂着冷雨寒的身,揉向自己,轻柔抱起。
呼!
冷雨寒脚步离地,身子腾在漠语妆的臂湾里,就在这人潮如海的热闹街市,漠语妆飞快的低头,隔着面纱在冷雨寒的唇上浅点一下,抱着冷雨寒,步子缓慢,悠闲走在街上。
“语妆,放本王下来啦!”
街道上的人,看着漠语妆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做出的震惊之举,有的被震住了,有的捂唇偷笑,有的在漠语妆的背后指指点点,冷雨寒听到路人的小声言语,把脸藏在漠语妆的怀里,不敢见人。
“呵呵,不放!”
人群中的冷气偶而还会出现,漠语妆唇色轻盈,俯在冷雨寒的耳畔喃喃而语,“他们喜欢看,便看去。看的人多了,对我们不利的,就不好下手了。”
“嗯?喔!”
冷雨寒环着漠语妆的颈子,脸上有点失望。还以为漠语妆懂得浪漫了呢?原来是为了防止跟踪的人在暗处对他们下手?
“语妆,本王饿了。”
从街头走到街尾,摆在路边的小食惹着冷雨寒肚腹空辘,瞅着什么东西都是美味。
“呵呵,前面就到了!”
漠语妆放下冷雨寒,冷雨寒顺着漠语妆的视线看过去,嗯?暄昭第一食膳大馆?两年前来过的地方,冷雨寒记得,这里菜肴的味道不错。
南冥绕正道赶来,在门前停好马车,站在门外候着。
“进去吧!”
“喔!”
漠语妆在前,南冥在后,把冷雨寒护在中间,走进食馆。冷雨寒前后看了眼食馆内的装修,和两年前一模一样,没有改变。
雍容华贵,富丽堂皇。是有钱人消费的地方。
“几位贵客,想吃些什么?”
随着接待的小倌走上二楼雅间,负责专门伺候雅间的小倌替漠语妆和冷雨寒沏好茶,还是两年前喝过的暄昭名茶:一叶香。
“木荷羊肉,栗子乌鸡,花萝丝饼!一份特丹花银耳汤,三份白饭。”
没有征询冷雨寒的意见,漠语妆直接说出菜色,但却出乎意料的很合冷雨寒的心意。
“语妆,你怎么知道本王想点这几道菜?”
“上次来的时候,烟儿只对这三道膳食动过筷子。”
漠语妆替冷雨寒撇去茶杯里的绿叶,淡淡的说道。
“呵呵,语妆的心,会让本感动的喔!”
“嗯!”
回答的声音,比上一句还轻浅,漠语妆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变化。
那,只是一种习惯,习惯记住自己女人喜欢的一切。
热菜端来,漠语妆一样一样的夹到冷雨寒面前餐盘里,整个过程,没说一句话,漠语妆的目光,也一直停留在膳菜和瓷盘之间,没有看冷雨寒一眼。
冷雨寒吃着漠语妆细心挑去骨刺的肉肉,心里,是比任何糖果都甜的蜜。
浓郁的聚在心底,久久不化。
“烟儿打算直接进宫去见慕容秋涟么?”
一餐食毕,漠语妆吃的并不多,米饭,只入口小半碗,饭量,还未赶上冷雨寒。不知是胃口不好,还是情绪上出了问题。
“本王想先拜访下夜氏族长。看看他的态度如何!”
坐到马车上,冷雨寒放下手中的糖人,天气炎热,糖人快化成一坨粘粘的。


、你是不是在吃醋

“烟儿可以不用去了。慕容秋涟派重兵日夜严守夜家,夜家在贵安城十几处院落都受到他的监视。”
午膳之前,南冥回了趟幽堂设在贵安的分落,带回贵安近些日子发生的各种大事。其中一件,就有夜府被困之围。
“就是因为如此,才更要去探探夜氏的底。如果他们不支持慕容秋涟,本王就得想办法救他们离开。如果他们和慕容秋涟是一伙的,本王,或许就该考虑一下其它的做法。”
“烟儿是指?”
“杀!”
“烟儿?”
漠语妆张了张唇,迷惑。
她要杀光夜氏族人?她可知道‘夜氏’大名,在江湖上的影响,有多大?
“他们不赞成洛凉与本王在一起,本王还需顾虑他们的性命,而让洛凉受苦吗?”
以诗晗然的聪明,岂会猜不出夜洛凉身上的毒花是故意为之?既然宠爱不得,那苦刑,便是必不可少。冷雨寒不想时间越拖越久,若是拖的久了,夜洛凉能变成什么样,是无法想象的结果。
“烟儿,夜氏族人,以奉皇命为尊,历代族裔,无不尊崇当朝皇帝。以灭杀取之,恐怕不易。即使烟儿最后得手了,也会两败俱伤,损失惨重。”
夜氏是暄昭杀手帮会之首,主要任务是替皇室刺杀政,权上的对立之人,他们对皇室的命令执行程度,可以做到百令百行,无一处疏漏。
“语妆的意思是,要救洛凉,必先说服慕容秋涟?”
冷雨寒听懂漠语妆的意思,可是,离了婚的夫妻相见,冷雨寒暂时还没准备好言词应对尴尬呐。
“嗯!幽堂的报信捎来消息,两日后晟涟大帝会在皇宫内举行一年一度的对棋大赛,凡有能者,只要闯过初关,便可进宫与江湖上有名的‘魂棋公子’对弈一局,若是能赢了魂棋公子,便可求得晟涟大帝一个许诺。参赛人选,男女皆可!”
漠语妆从衫内掏出一张入选的贴子交给冷雨寒,说道:“这是个好机会!”
“对弈?语妆想让本王参加?”
魂棋公子的名号,冷雨寒听苒陌风说过,是自己另一个前夫‘安若语’。冷雨寒答应过安若芙不去打扰安若语的生活,怎能一次次不守诺言,做个背信弃义之人?
“烟儿不想么?”
挂起车帘,马上驶进幽堂的产业栈馆,‘风华致远’。馆上的牌匾,是漠语妆在十二岁时亲笔提的字。
“本王呃?语妆,你是不是在吃醋?”
脑中神光一闪,冷雨寒想起漠语妆自中午吃饭就沉默少语的样子,呵呵,他又打翻醋坛子了?
“没、没有!只是有点苦涩!晟涟大帝举行棋赛,明显是为了给烟儿寻个替夜氏求情的理由。烟儿,难道看不出来么?”
大费周张,不过是晟涟大帝耍给朝臣百姓的一点小心思,他的局,应该在决定攻打凰凤之时就设好了吧?
男人们对女人的争夺,一旦踏上实力的顶锋,便会永无休止。
南染夕,你,想把烟儿抢回去,是吗?就凭你区区一个暄昭小国?呵!
漠语妆望着车外没有把目光转回,袖下的指尖揪着轩窗的帘布,轻微的划着。
冷雨寒被漠语妆身上的安宁吸引住了,就像一只停在花蕊上的蝴蝶,玲珑素雅的身姿,轻盈美艳的色彩光泽,翩翩起飞的出莸舞姿,在最优美的一瞬,被描入意境倾倾泄的画中,美的颠覆!美的殷狂!
整个车厢,静的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呼息。冷雨寒仿佛能听到漠语妆缓慢而有节奏的心跳声。
咚!咚!
声音深沉,黯淡,喑哑,带着不愿与人分享的伤感,还有绝望!
这一刻,冷雨寒无法抑制的心情惆怅,“语、语妆,如果你不想,本王。。可以不去!”
“呵呵,烟儿,谢谢你。”
马车停住,是栈馆最内处的深院,漠语妆和冷雨寒下车走进院子,冷雨寒一下子就喜欢上了。
“好漂亮的花!语妆,这花有名字?”
院子挺大,院门通往屋子的道路两旁,种满了大片白色、粉色、大红重瓣的花。一入院子,好似置身于花海,俨然一个小小型的幽谷。
“此花名为木莲,亦可唤为‘拒霜花’,是暄昭国特有的花品。烟儿喜欢?”
九月花开,花香怡人,立身于满院花色中,漠语妆美的如同天上仙子,堪与盛花媲美。


、挟天子以令诸侯

“喜欢啊!咦?语妆,为什么这朵木莲花的颜色在变啊?”
冷雨寒发现了惊奇的事情,有一朵白色的木莲花,其颜色正逐渐变红。
“呵呵,这是木莲花的一种。人称‘三醉芙蓉’。这种花在清晨是白色,中午转成桃红色,傍晚的时候则会变成深红色,种苗稀少,是罕见的珍贵花品。”
漠语妆口中说着珍贵,伸手一咯,摘下一朵已经转成桃红色的花儿别在冷雨寒的发束之上,笑道:“本堂主的烟儿,比花儿还要珍贵!”
“嗯?哈哈!本王的语妆,比花儿还要娇美!”
相视一笑,云柳之眉含情,月玉之眸藏羞,薄唇勾起无边的绝代风华,抿灭所有的离合伤感,不约而同的紧紧拥住。
女人踮起脚尖,吻上男子的唇,男子闭起俊美的眸,静静享受。
“语妆,将来你与本王的小孩就叫‘诗芙蓉’好不好?”
男子抱着女人的身,走出花海。女人窝在男子的怀里,腻声腻语的问。
“不好!”
男子皱起好看的眉,说道。
“为什么?”
女人不解,芙蓉花多美丽啊~
“俗!”
男子说出一个让女子气愤的字。
“哪里俗嘛!”
女人搂着男人的脖颈,不服气的问。
“诗芙蓉,这三个字,本身就很俗!”
男子的声音,似乎有些愠怒!
“本王不觉得呀!”
女人无视男子脸上的怒意,继续磨着。
“诗逸瑾?苒陌风的孩子,是吧?”
男子想到了什么,忽问。
“嗯!”
弄不清男子何意,女人愣愣回答,思想迷糊。
“诗逸卿,诗逸骁?苒轻尘的孩子,是吧?”
“是啊~”
“诗木瑶?上官临玥的孩子,是吧?”
“嗯~”
“都是你取的,对不对?”
“恩那!”
女人傻傻的,瞅着男子濒临爆发的怒气。
“瑾,瑶,是美玉;卿,是美人;骁,是勇武,那为什么本堂主的孩子,就是朵任人摘采,岁月短暂的花儿?还不是国花儿?”
搬女人上塌,男子束住女人想要坐起的身子,压住。
“呃?可是花能开很多的茬嘛!生命无限的嘛!实再不行,本王把木莲花定为大凰国的国花,镇国之宝还不行嘛~~唔唔!”
辩解无效,反抗无效,所有的所有,在塌上,全部无效!
“漠语妆,你欺负本王!唔唔!”
一朵芙蓉,掉落在塌枕之上,桃红色的花瓣水嫩粉润,映着塌上人儿肆意纵情的忘我交缠,害羞的收起花瓣,渐渐,转成深红。
而后,一夜凋零!
“咦?花谢了?好可惜!”
晨,冷雨寒醒来,看到枕旁蔫出黑边的芙蓉花,不自觉的说了一句。
“哼!”
漠语妆跟着醒来,冷哼一声,独自走下床塌换衣。关于‘芙蓉’事件的气,明显还没消。
“呵呵。不叫‘芙蓉’了还不行吗?”
只不过一个小小的提议嘛,就被漠语妆惩罚了一个晚上,冷雨寒卷着被子坐起,身子疼痛的不想下塌。
“本堂主这就下令把花烧了!”
换好衣衫,漠语妆走出房门,临出之际,送给冷雨寒一句哭笑不得的话。
“芙蓉,对不起喔~”
房门在外扣合,冷雨寒躺回塌上,两眼一闭,倦意沉沉,一睡,便是整天。再醒来时,漠语妆已回到屋中,坐在桌上饮茶,面前放着一本类似讲解什么的书。
“语妆,你在看什么?”
披了件外衫,冷雨寒跑下床塌走到漠语妆面前,把漠语妆抱个满怀。
“棋术之道!吃过晚膳后,烟儿把里面的内容温习一遍!”
拉着冷雨寒的手臂拽进怀里,漠语妆让冷雨寒坐在自己的腿上,一手搂着冷雨寒的腰,一手拿起桌面上的书本翻开给冷雨寒看。
“呃~嗳!看了也没用。本王赢不过若语的!”
轻幽一叹,冷雨寒推开棋书,泄气的说道。
冷雨寒对自己的这几个王夫了解的相当透彻。
论性格,没人狠的过漠语妆;论狡猾,没人敌的过楚千枫;论心胸,没人胜得过苒陌风;论坚韧,没人强得过苒轻尘;论正直,没人比得过上官临玥;论懦弱,没人赢得过夜洛凉;
而聪明有余的智慧?
应该没有人战得败安若语。
除非,是安若语故意为之。
对棋大赛,本就是针对于安若语的强项而设,涉及到的不仅仅是棋盘上的战争,还有国与国之间的侧面交锋。冷雨寒不能把赌注定在棋盘上,万一输了,完全没有回旋的余地。
“那烟儿准备怎么办?对棋大赛之日,皇宫守卫放松,我们混进去的机会很大。过了棋赛,烟儿若是想进皇宫,就见不得光了。”
“语妆,你听过‘挟天子以令诸侯’这句话么?”
漠语妆说的没错,晟涟大帝赏赐了这个机会,不能不用。可用法,冷雨寒觉得没必要非得走棋艺这条摆在明面上的套路。


、没想过杀人撕票

“怎讲?”
给冷雨寒紧紧衣衫,漠语妆抱着冷雨寒坐回塌上,给冷雨寒盖好被子。
“很间单,挟制天子发号施令,以命朝官臣服。君子一诺,重在千斤。本王就不信圣旨下了,还可悔改于朝夕!”
“烟儿的意思是?”
“坊间不都传闻晟涟大帝十分宠爱宝熙太子么?本王就领着宝熙太子去幽谷玩玩呗!”
每次都把主意打到小孩身上,冷雨寒也觉得自己挺卑鄙无耻的。打不过大人,就绑架小孩子。利用小孩子去威胁大人?胜之有愧啊!
“烟儿这样做,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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