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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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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侍服侍着冷雨寒去换衣,楚千枫挡住宫侍,接了要换的衣衫跟着跑进内殿,上官临玥坐在外殿等着,一页页的翻着画册,看着上面撩火羞人的姿势,不想看,却敌不过眼帘的停留。
渐渐的,画上的女子模糊不清起来,似和冷雨寒的面孔重合,上官临玥眼眸飘乎,体内热得发胀,一时不察,沉陷在想象里,走了神。
一柱香燃尽,楚千枫和冷雨寒从内殿走出,两人的面孔上带着淡淡的粉红光晕,不太自然的,冷雨寒抬起鞋面,恶狠狠的踩了楚千枫一下,楚千枫宠辱不惊,疼爱的忍着,看着俏皮凶悍的娇小女人,笑容在唇上,还是那般完美,无可挑剔。
“烟儿,你?楚千枫!”
上官临玥自是发现了冷雨寒和楚千枫春风暗‘渡的秘密,冷着眼眸注视着楚千枫颈骨上的咬痕,站在两人中间,一指戳上那块咬出血纹的痕迹,力量大的快把楚千枫的骨头按断。
“呃,本君还有些事务处理,先告退了。皇上就劳烦玥贵夫照料。”
晓得再不退场就惹麻烦了,楚千枫身子向后一侧,躲开上官临玥的怒容,揉着颈骨上受伤的地方闪出大殿,摸起来一看,唉!流血了!
“上官临玥,本君吃一次,你却可以吃一个月。有这么对待恩人的么?”
楚千枫吮着沾了血的手指,坐上遮雪的软轿离开。
上官临玥等着楚千枫人走了,气的一摔画本,走回内殿,凡是入目所视的物品摆设,不论大小,全部搬起就砸,砸的粉碎。
塌上所有的被子铺褥,能撕就撕,能丢便丢,最后,索性烛台一扫,烧到地上的塌帐,玥华殿内,一时之间,燃起红焰火光,乱作一团。
上官临玥坐在塌上,望着满室窜起的火,闭上眼眸,羞辱难当。
冷雨寒陪在塌边,见着室内的火苗愈加旺盛,抱起上官临玥的身子,趁着火势没烧到屋顶,从殿内踏步而出,走到安全的地方,放下男人,眸内露着几分不明的愧疚问,“朕。。给你赔个不是?”


、陪你一个月,怎么样?

“怎么赔?”
在自己的房塌里和别的男人幽欢,传出去,不得流言碎语满天飞?
上官临玥一拳砸过冷雨寒的耳边,捎着拳劲儿冷风,带过冷雨寒额角的发梢,嘣的一声,穿碎墙瓦,垂下淋淋血滴。
“由你提,即使你要朕的脑袋,朕也会给你!”
落阳指挥着宫侍在灭火,听到瓦碎的声响,看到上官临玥伤到的手指,急派人取了药箱来,冷雨寒扶着上官临玥在偏屋里坐下,亲自给上官临玥涂药,抱扎。
“。。。”
上官临玥不答语,沉着面脸抽回手,放在水盆里清洗,清澈的水,很快被血染红。
“别生气了,朕会心疼。不涂药,留了伤疤怎么办?”
血口,放在水流里,只会不停的渲染怵目的红。
冷雨寒在水盆里捞出上官临玥执拗的手指,用白绢小心的擦拭着,上官临玥试着拽回,却被冷雨寒用力扣住手腕,不再给他脱离的机会,一直到血迹止住,包好绢带。
“朕。。在玥华殿陪你一个月,怎么样?”
松开上官临玥的手,冷雨寒站起身,走到门前,望着被大火包围其中焚烧毁损的玥华主殿,叹息。
一场火,注定要烧去不少银子。楚千枫的计策,下次不能听取了。
“嗯?”
没有听清,上官临玥讶异,她、她说在玥华殿陪自己一个月?怎么可能?不回凰瑞宫了?
“呵呵,朕的玥贵夫,闹得事情如此之大,朕有何理由,不哄你呢?”
为了躲避鸢碧菡不安分的心思,楚千枫献出此计,惹恼上官临玥。到时,冷雨寒就有不留在凰瑞宫的正当理由,冷雨寒同意了,只是没预料到,上官临玥的怒气,会一把火烧了玥华殿。
“孽债呐!”
大火扑灭,冷雨寒下旨宫建议处着手负责玥华殿的修缮工作,自己则陪着上官临玥暂时搬到沅瑶宫,那是冷雨寒给诗木瑶四岁以后御准单寝的宫殿,这回提前用上了。
夜晚,鸢碧菡派人来沅瑶宫请冷雨寒回凰瑞宫安寝,冷雨寒以玥华殿着火,惊吓了玥贵夫为由,把鸢碧菡的人挡了回去。
上官临玥哄着诗木瑶入睡后,被冷雨寒半哄半命令的拖回床塌,拿赔罪当借口,主动的吻着上官临玥步步引‘诱,在塌上给上官临玥赔了个彻头彻尾的男女之爱,惹得上官临玥意犹味尽。
赔到最后,竟是男人主动出‘击,女人节节败退,求饶之声连连不断,低呜的吟咽着,而男人,却不肯放过,一直,要到天明,累得女人香汗满身,再也无力与男人抗衡,任由男人予取予求。
“玥,放过朕吧。。求求你了~让朕睡一会,快到早朝时间了。”
宫内的鼓钟敲起四声,再过一个时辰,便得上早朝。冷雨寒搂住身上男子拉在身侧,不准男子再有其它的动作。
男子不作回答,只是吻着冷雨寒的耳垂,看似无意的吸吮着,舌尖,顺着女人耳际湿湿的滑行着,一点点的煽风引火。
“玥。。”
不宁静的夜里,注定会无法安眠。塌上的女人翻身吻上男子的胸口,又一波男女的情意互动,甜蜜的缠绕在一起,销‘魂‘嗜‘骨。
五更鼓钟敲起,冷雨寒神色倦怠的听着朝堂上大臣们的凑禀,倚在塌椅上,单臂支着打颤的额头,昏昏欲睡。
“皇上,昨夜收得密报,暄昭晟涟大帝下旨募招大批新兵,恐有攻袭之意!”
当朝一品凰武将军,慕本堂,隶属凰武院举试首位,是诗晗然在位期间幽堂派出的夺魁朝武之人。在冷雨寒称帝之后,延续原来的官品进阶一位,权高势重。
此人面貌出众,性格冷酷,思维睿哲,为人虽刚正不阿,但却心狠手辣,做事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颇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死人的作风,是典型有仇必报的男子。平时不喜与人接触,脸上时时刻刻都写着‘闲人勿扰’四个大字。
慕本堂是名练武奇才,威名甚大。在大凰的朝堂之上,跟随众多,一半的武将皆是由他从幽堂带出的追寻者。
平时他在朝堂上,很少说话,大多数只会说两句,一句“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是早朝开始时说的,还有一句“臣等告退,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是退朝的时候说的。
冷雨寒曾经觉得拿皇粮养着慕本堂,不如去养只猫啊,狗啊之类的,因为猫狗在吃了皇粮之后至少会叫个几声听听,可在冷雨寒当上皇帝这一年多的早朝例会中,从来未见过慕本堂发言,今天,是头一次,大大出乎了冷雨寒的意料,吸引了冷雨寒困厄的注意力。
冷雨寒眼缝里见着是慕本堂在说话,睁了睁眼皮,饮了口醒乏的晨露茶,打起精神。


、呵呵,怕朕了?

“依慕卿之见,当作何处理?”
向来不谙话语的人居然有了动静,可见事情非同寻常。
冷雨寒不是太着急,统一四国灭取暄昭是诗晗烟里命定的事情,早或者晚,事儿,总是要办的。
如今,缺的是办事的契机,不能打草惊蛇,更不能无名发兵。
晟涟大帝多少是个明君,暄昭在他的统治下,民国繁荣,攻打这样平和安乐的国家,百姓的凝聚力,是超乎想象的。
能引发两国战争的,唯一的最好的理由,就是暄昭先攻打大凰。可晟涟大帝不是傻子,即使能拼,他也不会先开火的。
“防人之心不可无!”
简短精确的一句,慕本堂退回伍列,又开始做他不声不语的沉默小蜗牛,连瞅都不再瞅冷雨寒一眼。
“呵呵!嗯。朕晓得了。年关过后,着手准备军练吧!”
冷雨寒记得在现代,每个国家不是都有军‘事‘演‘习的?冷雨寒其实有想过在古代每年定个日子也演示一下军风,军威,树立一下军人在百姓心目中的崇高形象。
只可惜古代交通不便,想大范围的抽调精兵来皇都演练,需要花费的人力物资太多,得不偿失,没必要撑那个脸面。
但是小范围以池州为限界,操演兵练还是可行的。而且,在暄昭未打下之前,兵队需要时时具备开战的高度重视感,不能放松警惕。
源于这个想法,冷雨寒颁布了关于军练的一系列措失,以及军练的演习宗旨,得到了大部分朝臣的支持,一些反对的,多是文臣,觉得事不可过分行之,暴露了本国的军事力量。
出现争议之后,冷雨寒颁旨,当朝匿名投票,同意冷雨寒举措的臣子们占了三分之二以上。
于是,军练的体制,在大凰国开朝仅半年的时候,以大凰皇都为中心,向凰国境内各城拓展,奉令执行。
据大凰国史典记载,军练始制,为凰国兵史上为数少见的一次制法转折,既统筹了正规的兵建制度,又修补了兵部律令,正其严辞,对后世的影响颇深,是为大凰帝诗晗烟在位其间具有代表性的功史之一,深受后人称赞。
早朝结束之后,冷雨寒的身子已经累到枯燥疲软,急需回塌上好睡一觉。坐上回沅瑶宫的轿辇,冷雨寒怀里捂着暖袋,昏沉着睡态,朦胧的听到轿前宫侍传来的声音,好像是在劝告着什么。
“怎么回事?”
冷雨寒睁开睡的惺忪的眼眸,醒醒精神,问的声音不高,只是足够外面的侍者听见。
“回皇上,杜文史跪拦轿辇,请求觐见!”
“跪了多久了?”
杜文史?是长生?冷雨寒听到回答之后清醒了,八个多月,长生还没想明白?
“回皇上,快有两个时辰了。”
“允他一同去沅瑶宫吧!朕正好找杜臣有事商量。”
轿辇起驾,冷雨寒听到宫侍传话要长生跟去沅瑶宫,长生千恩万谢的答着。
冷雨寒拨开辇帘,望向轿后跟的很紧很吃力的长生,他没有坐轿而来吗?就凭两条腿在雪地里走着?不得冻坏了身子?
抵不过内心的善良,冷雨寒吩咐宫侍把长生请到自己的轿辇里,一同坐着回去。长生坐在冷雨寒身侧,正襟注视前方,表情严肃,双手在手袖下紧握着,手心内生起汗珠,不敢再像之前一样,和冷雨寒毫无间隙的坐在一起。
“呵呵,怕朕了?”
朝堂之上,冷雨寒的眸光从来没有落在长生身上过,只因不想再给长生任何的抱想。可现在两人同乖一辇,冷雨寒仔细的打量着长生紧张到出现轻微颤抖的身子,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


、一次不究,便会次次忍让

“长、长生不敢!”
回答的声音很大,很坚定,像是一种告诫,亦像是一种看不到未来的绝望。
“长生,朝上的职务,可还能应付?”
没有交流的几个月里,长生瘦削了不少。
冷雨寒暗中问过长生的顶头上司他的表现如何,那位上司直说长生是名不可多得的人才,头脑聪慧,很多东西,一次教习就可识会。
就是时常会望着一处景致发呆,一望,两三个时辰,有几次,险些误了正事。冷雨寒心知长生对自己的念念不忘,只对那位上司说,好好锻炼长生,时间久了,那样的呆愣的事情会减少的。
“皇、皇上恕罪,长生会尽力而为!”
“慢慢来。不必着急!”
轿辇停在沅瑶宫院,有宫侍挑开轿帘,撑着挡雪的花伞迎冷雨寒出轿,迈进宫殿。
冷雨寒见到上官临玥在桌案上习字,垂头轻点,算是打了招呼,直接领着长生向会客的偏殿走去。长生跟在冷雨寒的身后,路过上官临玥,欠身行礼,低声道了一句:“玥贵夫福安!”
“嗯!”
上官临玥应了声,眼神朝二人的身影看去,露着疑问。
女人把长生带到沅瑶宫里来谈什么?不会是。。恢复原位了?如果真是这样,那有些事情,就得非说不可了。
冷雨寒和长生走进偏殿没一会,就听到偏殿里传出一声惊呼,“长生,不要做傻事!”。紧接着,就传来一阵官窑瓷器碎裂摔地的声音。
上官临玥放下笔跑了过去,刚跑到殿门口,就见到冷雨寒抱着胸口插入匕首,一身血迹的长生跑过来,边跑边喊:“落阳,传太医!”
“是,皇上!”
突发的状况,让沅瑶宫内的宫侍们一下子忙碌起来。整整一个下午,都在配合太医的诊治,随时照料着。上官临玥板着面孔,心里想着,长生这种程度的苦肉计,也就只有那个傻女人才会上钩。
晚上,医史们处理好长生胸前的伤口,拔出刺入的匕首,禀报冷雨寒刀刃没有扎到要害,长生的命保住了,只需妥善调整防止伤口发炎即可。
冷雨寒听到确定无碍的消息,疲倦的洗浴净身,换好衣衫,躺到塌上,揽住上官临玥的身子,舒服的靠着。
“杜文史的伤势如何?”
女人的面色差到了极点,上官临玥搂着冷雨寒靠近自己的胸膛,侧着身子替冷雨寒按着头额。
“不是太严重,流血多了点。玥,朕该拿这些因为朕受伤的人怎么办?”
困恼,冷雨寒只是想和长生讲明两个人的关系不可能走到相爱那一步,她会替长生寻个好人家,风光大嫁,可长生没等到她话完,就撞向了摆在屋内的大型陶瓷花瓶,还在撞上之际,抽刀刺入身体。
冷雨寒那时方明白,长生是抱了必死的决心来见她的。她可以救长生一次,若放他回府,他说不定还会寻出什么其它的的方法不再求生。
“烟儿,有件事,或许应该告诉你!”
“什么事情?”
“还记得漠语妆在宫内遇刺伤到宝熙那件事吗?还有你的血邪之毒,不想知道是谁在幕后操纵的吗?”
查出的结果,送给冷雨寒的时候被上官临玥截住,上官临玥不想冷雨寒难过,就把事情压了下去。可是,那个人没完没了的,不能再压下去了。
“嗯?它们之间有关联么?”
上官临玥不提,冷雨寒都快把那两件事情给忘了。一直让泠绾去查,没等收到结果,泠绾就带着十三影去追查安若语的下落,难道结果出来了?
“是长生。他的用意,可能只是在于得到你的宠爱。但是,伤了凰体,有关一国大统。长生,已经犯了宫忌,没有论处他的罪,已是饶恕。不可留他在宫中,知道吗?”
错误,一次不究,便会次次忍让。
上官临玥对长生的印象,本就不好,能够以事论处,不予偏见谈及,已是容忍的极限。


、瑶儿,像不像个小傻子?

“是他?”
想起宝熙腿上的肉到现在还长好,塌陷的肌肤陷进去一小块,冷雨寒的面孔逐渐冰冷起来。
这世间男子的嫉妒,有漠语妆在先,长生在后,居然如此的可怕!看来大凰皇宫,真的只能留下一人陪伴左右了。
自己的命运,真的要走上诗晗烟原本的路吗?整座皇宫之内,唯漠语妆一人独出身右?
“玥,朕想起一件很久之前的事情。当年,你不是说已经追到那三十万大军的下落了吗?为何现在还没结果?还有,朕给你的那些用于招兵买马的银财,可有在暄昭屯聚?朕若是想攻打暄昭,可有胜算?”
冷雨寒共问了三件事,没有一件是关于处理长生之事的,上官临玥听了,蹙着眉梢,静默不语,看着冷雨寒的目光闪烁不定,让人捉摸不定,无法扑捕。
“怎么,出问题了?”
从上官临玥的眼神里,冷雨寒大约猜到些不好的事实。但是,凰笞王府那么多的家财,不算上后来赚的那些,单只算先前的那些,都用去了哪里?
“嗯。那三十万大军的兵符,只查到是在西领守军的将官里,后来被跟丢了,直到西领灭亡,都未再查出新的消息。而当初女军招兵,在暄昭虽然为数不多,至今也应该能有二十万左右。烟儿若是想打暄昭,除非事出有因,否则,师出无名。晟涟大帝的声望,在暄昭,影响力很大。”
上官临玥仔细的分析了攻打暄昭的可能性,毕竟,能在短短几年之内,把暄昭领走到强大的位列,能力还是占首要位置上的。
“玥和朕的想法不谋而合。不过?是谁有那么大的能力能把你甩丢?”
“呃。。。”
上官临玥不晓得应该怎样回答了,丢了就是丢了,在军职上来说,是为失职。上官临玥不是担心受到冷雨寒的责罚,只是他的心里也在猜测,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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