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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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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今日她们比较幸福,男主子们似乎比较喜欢平淡,饶了她们的麻烦。
慕容秋涟听到帐外的声音,只是披了挡风的褂子,淡然自若的迈步走出帐外,无视那些自以为是强者的炮灰们,以一种俾睨群雄之姿高举手中女帝凰帅大印摆在众人面前游走一圈,嚣狂至极的说道:“从即刻起,我就是二十万凰女军正帅,凡有不从军令者,格杀勿论!”
他的气场太过强硬,他的眼神太过凌厉!
他的身影太过雍容华美,他的表情太过绝傲尊贵!
他与生俱来的君王霸气,无形之中把别人都比在他的光鲜之下,渺小得微不足道,不堪虚拟。
他的身上好像天生就有一种能令人心甘情愿臣服的气息,似迷食了容易上瘾的罂粟,一朝为臣,就永世为臣,再也解不开的神魂束缚!
好像,他真的是她们的王,真的是能给她们一生幸福繁盛的皇。
没有人反对,没有人滋扰生事,慕容秋涟收好帅印交给站在身后的明赫,明赫不愿意的把帅印放进包囊里,跟着慕容秋涟坐上巡城的马车,查看马桥城防可有疏漏易于别人趁危起兵的地方。
女皇听完泠绾客观平实的讲述,躺在塌上捂着渗出血迹的小腹伤口,向泠绾招招手,吩咐道:“去把那个害朕疼到现在的古臻海给朕找来!朕不能就这么饶了她!”


、属于涟儿的印迹,此生不改

“是,皇上。”
泠绾得令退出营帐,女皇在帐内等到夕阳西下,落幕满山橙黄色的晚霞也没有等到泠绾的身影出现,就别说是古臻海那个坏人了。
等到晚膳,女皇望着厨帐里送来的几样清淡小菜和一碗熬得烂成米泥的白米清粥,没有胃口的勉强灌下半碗,再也食咽不下,胸口和小腹上的伤再次微浅作疼起来。
“皇上,该清洗换药了。”
小侍端来热水暖盆,兑好水温服侍女皇平躺在塌上,解开女皇的衣衫,用棉团蘸了温水引去伤口流出的脓血。
“是不是发炎了?”
女皇望着棉团上土黄色的血迹忍着疼痛问,强压下心中的呕吐感。
“回皇上,是□□的肉屑被新生的肉挤出口纹,是伤势好转的迹象,皇上勿需担忧。”
小侍是医务派来的成手护员,熟练的清伤技巧最大程度的减少了女皇的疼痛感,说出的话语中听,女皇听过,受用不少,化去心中大部分隐忧。
帐帘轻挑,烛火被随帘进入的细风吹得一阵乱跳。
脚步声音由远及近,慕容秋涟撑着疲惫的身子走到女皇身边,一张俊颜,苍白倦乏,只有眸里的精锐光束闪着对女人的无限柔情。
“回来了?累不?”
抬头望向站在床塌边上快要睡着的慕容秋涟,女皇伸手够到他的袖子,拽着他坐在塌边。
“不怪我?”
白日里,听到女人醒来,慕容秋涟恨不得扔下军中所有的事务赶来见女人一眼。
下午,听闻泠绾去牢里提人,慕容秋涟派明赫截了泠绾进帅帐,把女人醒来的情况一一说给他听,他才有心思把军务都处理好,夜晚回来。
“怪你什么?怪你私作主张夺朕帅印?”
女皇瞥了慕容秋涟一眼,唇角带笑。
在心里,她是感谢他的。
那么重要的时刻,如果慕容秋涟在军营里替她主持大局,马桥城估计就会重回暄昭了,而她,也会成为暄昭的死俘,大凰国也会随之覆灭,她来到这个世界里的任务就不会完成,所有人的命运,都不会被改变。
“呵呵,不怪就好。”
低头吻上女皇眉心的妆花,这几天女人失血过多,妆花的颜色都淡了,他看着心疼,心慌。
很怕女人属于自己的印迹会消失不见,很怕女人不再理他。
现在,女人说不怪他,他就放心了。
瞧,妆花的颜色都红了些许。
“朕头上的花印不是画上去的吗?”
女人摸摸被慕容秋涟吻过的眉心,那花上面,泛着温烫的热度,诡异的很。
“嗯。属于涟儿的印迹,此生不改!”
除非她不再爱他,否则,妆花永远不会消失。
她爱他的程度有多少,妆花的颜色就会有多深。
所以,他从来不会问她是否爱他,因为,他在那朵血妖印迹里能看到她对他的爱。
“你。。算了,看在花印还算漂亮的份上,饶了你。你没在朕身上留下其它什么花印之类的吧?”
有句话说,坏人都是精明在心里,女皇此时是相信了。
夫婿那么多个,慕容秋涟是首个想到给她刻章的人,是说慕容秋涟单纯童真好呢,还是说他的占‘有‘欲太强?
比漠语妆还强?
漠语妆要是看到她额上的花印怎么办?会不会很生气?
女皇现在的想法,有点上轨道了。
“嗯。。你猜?”
小侍清理好女皇的伤口涂药包扎后,行了退礼抱着水盆药箱离去。
慕容秋涟摒退明赫,帐内只剩下干柴烈火般的孤男寡女,一个默默注视柔情蜜意,一个干眨着眼睛愣愣望着。
“猜不到。告诉你哈,朕现在身子受伤中,不许动不动就扑上来。”
男人的眼里,有看得到的痴情在试着强行控制。
女皇望望慕容秋涟眸内变了色调的迷朦色泽,警戒的向塌内躲了躲,避开慕容秋涟的视线。


、你,干吗不躲

“嗯。”
出乎女皇的预料,慕容秋涟点头应允,还补了一句,“晚上我在外帐睡,有事情叫我。”
“喔,好。”
女皇讶异慕容秋涟这么好说话,不太相信的盯着慕容秋涟的脸换着方位瞧着。
“趁我没改变主意,乖乖睡觉,不许勾‘引我。”
十多日的相思相守,他的心,早已有了想吃掉女人的想法。
他只是担心女人的身体无法负承。
受了那么重的伤,女人醒来见到他,没有和他诉苦,没有对他喊疼,只是体贴的问他累不累,让他备感压力的心境,一下子霍然轻松起来,十多日的辛苦,在听到女人问候的时候,都化作乌有,轻的不值一提。
在女人的坚强面前,慕容秋涟只觉得自己是如此的脆弱不堪。
只是十日的军务而已,自己竟会感觉到疲惫。
可女人,不是长年累月这样走过来的吗?
女皇听到慕容秋涟的话,伸伸小舌朝慕容秋涟做个鬼脸麻利的钻进被子里,状似真的很怕被慕容秋涟逮进怀里。
“呵呵。”
若是一开始就知道你是这般让人难以舍弃的可爱,孤又怎么忍心离你而去?
看到女皇可爱的像个普通的小女人,慕容秋涟莞尔轻笑,吻到女皇露在在被子外修长纤美的手指,女皇吓着的快速把手臂也躲进被子里,惹得慕容秋涟开怀笑了好一阵子。
明赫守在帐外听到帐内不断传来自家主子痛快不已的笑着,走到靠在槐花树杆上闭眸休寐的泠绾面前,伸手戳了戳泠绾的肩膀。
“你干什么?”
明赫的手还没缩回去,泠绾手中的剑已然搭上明赫的脖颈,一柄透着寒气的剑鞘杀光凛凛。
“。。。”
黑着脸面摸摸鼻尖,明赫尴尬的曲起食指弹开架在自己脖上的剑,耸着肩膀靠了远些。
人都说,十三影刀剑无情,血刃江湖,看来所言不假!
泠绾这种骨子里黑炭冷血的杀手,以后少惹为妙!
“还不说?”
剑鞘追上,泠绾抬起鞋面一脚踢向明赫后胸,周身泛起厉气。
“。。。”
暗楼里的男人都喜欢舞光弄剑没事打人偷‘袭的么?
为啥他表哥不呢?
明赫轻松闪身,一步向后回旋,长臂伸手一捞,抓着泠绾的剑鞘,鞋底碰地一挣,身子平地飞起,向后退跃几米。
嗞~~~
剑刃抽出鞘盒,在清白的月色下,颤动如银蛇摆尾,发出长长的抖音,清脆响亮,划破夜的宁静。
“还来!”
明赫的身手,泠绾从没见过,但仅凭适刚短短几招就夺了自己手里的兵刃,泠绾看得出,明赫的武功和自己不相差下。
“先道歉!就还你!”
明赫赖歪歪的走回自己悬在两颗树杆中央的吊塌下方,身子向上一翻,抱着剑鞘倒了下去。
哼!不就是想问问他帐里那女人有什么好的吗?
不就是想知道自己主子为什么笑的那样开心吗?
有必要拿剑伤自己?
还敢踢自己?
他当自己十五年人生白混滴?
“是你先来招惹我的。”
泠绾走到悬塌上,用剑柄顶顶明赫的背,疼得明赫腾的坐起,一剑鞘打向泠绾,泠绾没想到明赫出手的速度比他想象中的还快,侧身一躲,被剑鞘的边尾打到肩膀,顿时,疼痛如火,烧延而至。
“你。。干吗不躲?”
明赫望着泠绾皱起眉宇沉下的脸色,抱着剑鞘研究般的问道,眸内,迷茫的很。


、喔,原来是没躲过

“。。。”
这回轮到泠绾没话说。
小少年的一句话,差点没把泠绾气得吐血,闷出内伤。
他没躲吗?他真的没躲吗?
明明就是躲了成不成,只是。。没躲开!
但这话,能说么?
十三影的老大没躲过小娃娃的随手一击?忒丢人了吧!
打死也不说,坚决不承认!
泠绾的心里,纠结了半天,脸色从黑到白,由白转到紫,向青绿的颜色发展了两次,最后重新回到黑色,变为正常。
“少来惹我!”
少年懵怔之际,泠绾伸手夺回自己的剑鞘,转身走回树下,靠着树杆继续休息。
“喔。。原来是没躲过。。。那怎么不早说?害本公子瞎想了这么久!”
在泠绾快要入眠的时候,忽然听到小少年想明白事情前后的抱怨话语,睁眼一看,小少年趴在吊塌上抱着几片树上刮落的槐树叶子睡得正香。
泠绾心机一动,从地上捡起几颗小石子打向系着吊塌的两颗槐树上方的树枝。
沙沙沙沙沙!
槐花树叶成群飞舞落下,抖动一片,小少年可怜的被埋在树叶里,不见了身影。
一夜好眠,帐内帐外的人儿都睡得好眠。
泠绾因为自小在暗楼里受到训练的刺客本性,睡眠较轻,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马上清醒过来。
“什么状况?哪来这么多的树叶子?”
大清早,明赫从一堆槐树叶子中冒出脑袋,迷糊的睡醒状态,晕晕的。
泠绾在对面树枝上听到,睁开眼缝眯着望去,看到明赫头上沾满的槐树叶子,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俊美的少年暗楼里有得是,泠绾身为暗楼楼主身边的贴身侍卫,自是见过不少,明赫的外貌丢在暗楼里,最多算是中等偏上,可能有树叶子的清新外观装扮的比较得当?泠绾忽觉得睡在树叶里的明赫有让人眼前一亮心动怦然的感觉。
“都是露水哇!!衣服湿啦!主子,我要换衣服!”
明赫困难的从树叶里爬出,脑袋还不太清醒,一把没拽住吊塌的边袋,硬实的摔在地上,立时清醒。
“哇!!好痛好痛!主子,明赫受伤哇!”
大叫一声,小少年飞快的冲进大帐,一会儿,被慕容秋涟拎着衣领没有怜惜的扔了出来,又摔了一次。
泠绾看到,笑得不能自持。
这个小娃的脑袋是露水做的?
他当帐内只他主子一个人睡?还是他压根就忘了女皇在他主子心中的地位?
“喂,小娃,要不要一起吃早膳?”
心中漾起一抹不常出现的同情,泠绾跳下树杆,友好的把手伸到明赫面前。
“吃早膳?本公子才不要跟你吃!”
昨个不是要杀自己的?怎么一晚上就改变心思了?
拍开泠绾伸出的手,明赫撑地站起,向膳营快步走去。
“为什么?”
被人拒绝了好意,真不是滋味。
泠绾跟在明赫的身后,问得不依不饶。
“两个大男人一起去吃膳?本公子和你关系好么?”
明赫见到泠绾跟着自己走来,脚步越发加快速度,可是怎么加快都一样,泠绾就是能保证跟在他身边一米左右的距离,笑呵呵的望着他的背影,眸里那股时而变得沉黯的光色,不甚通明。
慕容秋涟听到帐外两人打哑咪似的对话,埋首在女人的肩头,闻着女人淡淡的发香,留恋着。
“。。你不是睡在外帐的?”
女皇被慕容秋涟的男子气息吵醒,朦胧的睡意中忘了身上的伤,抬手攀上慕容秋涟的怀,俯首吻去。
一秒钟的时间不到,慕容秋涟还来不及阻止,就听到女皇一声夹着吸气的尖叫。
“啊!!好。。疼。。”
女人摔下慕容秋涟的身,倒在床塌上,胸口和小腹处均渗出湿湿的血迹,看得慕容秋涟既是喜悦又是慌乱。


、食,人,色,也

“来人,传医保!快!快!”
血水大量渗出,不容慕容秋涟多一分的擅自喜悦,向着门外失控的吼道。
“是,将军!”
快跑!快跑!再快一点跑!
新上任的小主子将军好可怕!一遇到女皇的事情就像要吃人,别人都没活路了!
帐外守着的小侍听到慕容秋涟的吼声,腿脚打颤的跑去军医帐。
“烟儿,如果疼,就。。喊出声音来,涟儿不会笑话你。”
女皇的额上,疼得激出了汗水。
女皇咬紧的双唇,印上破了血丝的牙痕。
女皇红润的眼眶里,有清浅的泪花在荡漾。
女皇眉间的那朵妆花,红艳似火,妖冶的似能窜出火光,大气强势,仿佛能烧燃整座天下。
慕容秋涟握着女皇颤抖的手心,看着女皇身上俞渐流多的血水,紧张的不敢呼息,生怕自己一动,塌上的女人就会跟着疼。
那样,自己也会疼的。
“呵。。朕没事。不疼。”
说话时,女皇勉强勾起一唇笑意,苍白无力!
心内莫名有点惭愧,怎么能一大早的就犯‘色‘瘾?
好了伤疤忘了疼?
问题是,她的伤疤不是还没好?
色‘女,疼死好了!
女皇在心里把自己骂得很严重,强烈鄙视中!
“总是这样倔强,倔强的让涟儿心疼。”
也倔强的让他惊慌!
他怕无法掌控塌上这个品性独端,肆意独行的强悍女子。
他想以柔克刚,成为女人身上的那根软肋,可倒最后,他只能以‘痴’克刚,在她的面前,如果他没有扮作小傻子骗她入塌,他现在,可能已被女人关进大牢像漠语妆那样被锁着吃牢饭了。
他不想,真的不想!
“呵呵,是朕犯糊涂了。还没睡醒就。。。呃。。不怪朕吧?”
男人眸内的忧伤让女皇看得不忍,女皇换了可以逗男人开心的话题,说的同时,还用手臂揉揉男人的发头,好像男人此时在她的眼中,是个惹人怜惜的小孩。
“。。。”
他敢说怪么?
再说,他为什么要怪?
女人不是因着心里有他,才会这样的?
他应该高兴,非常高兴。
是的,在她没有跌回塌上的时候,他已经高兴的快要离魂出窍了。
谁叫是他先喜欢她的?
明赫说过,先喜欢上对方的人,就是上辈子欠了对方的那一个,这辈子在茫茫人海中还债的那一个,也是上辈子不珍惜感情的那一个,更是这辈子付出最多的那一个。
慕容秋涟不晓得自己是不是上辈子欠了女人的,要不然,怎么会在见到女人的第一眼就不舍得归去了?
“怪朕了?也是,劳累十多天,眼睛都没睁开就被朕欺负,是该怪朕!”
慕容秋涟凝思的时候,女皇开始述说起滔滔不绝的自责感,等慕容秋涟从思绪里回神,女皇已说的口燥舌干,没疼死,快累死中。
“烟儿,涟儿。。爱你!”
吻上女皇仍在坚持自责中的唇瓣,舔去上面的血味,慕容秋涟挑开女皇的贝齿,一品女皇的香甜。
“嗯~~啊!!”
不长记性的伸手搂上慕容秋涟的肩,女皇再次疼得尖叫起来。
震破耳膜的叫声,叫得慕容秋涟怔在边旁,哑口无言了。。
现在的女皇,主动性强,攻击症状猛烈,需求若渴,非比寻常!
是否?
食,人,色,也!
无从抵挡,无以招架!


、传说中的吻别

“皇上,言医士到。”
帐外适时响起小侍的报禀声阻住女皇不停口的尖叫。
慕容秋涟从怔神中清澈,喊了一声进来,自己快步下塌闪身到屏风后更披衣衫,其速度之快是赶在医士与小侍走到女皇塌边之前的。
“见过皇上,见过将军,小臣来迟!”
军中不比皇宫,没有森严紧密的规矩。
医士给女皇和慕容秋涟行了见礼,便打开医箱取出勾剪棉团,吩咐小侍打来热水与麻醉花汁兑在一起,用棉团沾了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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